第5章 黑色曼陀罗
顾星辞的手往下一压，顺势把杯子接过去，整个人挡在沈知还和张台长中间，视线全程都没有和沈知还对接过，语气里是一种疏离的客气：“张台长，我还没给你敬酒呢。”
张台长的注意力被吸引，对着顾星辞又露出昨天对陆晋的那种假惺惺的殷勤来。
顾星辞把张台长故意往沈知还反方向拉，然后一直不停敬他酒不停和他阿谀奉承着。
果然张台长稀里糊涂就把沈知还的事情给忘了。
张台长走了以后沈知还松一口气。
她酒量不怎么样，刚那杯酒下去，今天晚上又不能好好休息了。
想跟顾星辞道个谢，但又怕自作多情了。
人家说不定真的是想和张台长敬个酒而已，才没有要帮她解围的意思。
这时候节目制片人进来，找到顾星辞和沈知还，说之后有什么节目上的问题可能会联系他们，拿出微信跟两个人扫了一下联系方式。
扫完之后沈知还又独自到角落等待。
大概过了十分钟，经纪人佳姐就来电话说到了。
沈知还走前一一和所有工作人员打了招呼告了别。
最后和顾星辞对视的时候，递了一个感谢的眼神给他。
沈知还上了保姆车之后就开始靠着玻璃窗闭目养神了。
虽然已经没有这么困了，但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还是不怎么好。
沈知还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微微睁开眼。
窗外飞逝而过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下，她看上去有着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孤独。
沈知还支起脑袋问：“这似乎不是去剧组的路。”
“陆先生说今天回他那儿住。”佳姐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
沈知还下意识拿出手机，看到只有50的电了，着急忙慌地拿出充电线给手机开始充电。
沈知还身边所有的人都是陆晋配给她的，也就是说，他们都是陆晋的人。
所以她是没有权利说不的。
她只能配合，只能服从。
开车回到陆晋别墅时，已经不早了。
一进屋，沈知还看到陆晋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ipad看文件。
听到沈知还回来的声音，陆晋放下ipad和交叠的双腿，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累不累？”
“还好。”沈知还摇摇头。
陆晋突然倾身凑近她，在她的鼻息间闻了闻。
沈知还下意识往后一退。
陆晋挑眉看她：“喝酒没？”
“没……”
“确实没有酒味，”陆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过，那个张台长怎么会放过你？”
沈知还的心脏收紧了一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心慌。
陆晋看着她，眼神里像是有要把她的心看穿的阴鸷：“昨天你没给他面子喝下那杯酒，照理说他今天不会放过你。”
沈知还的脑子里闪现出顾星辞帮她按住酒杯的画面。
突然有点心虚道：“今天的嘉宾很多，可能他没空来找我。”
“哦？”陆晋拉了个意味深长的长音，“真的？”
他说话时给人的感觉，时时刻刻都有一种“我什么都知道，你可别想瞒我”的压迫感。
一般情况下在这样的质问下，老实交代是最好的办法。
但是，富贵险中求。
沈知还不想把事情变得复杂。
毕竟她今天不能再被关小房了，今天再不睡，她会死的。
她一脸淡然：“可能是怕我回来找你告状吧。”
陆晋冷笑了一声。
他很少笑，笑起来也不过是皮肉在笑，即使嘴角有微微的上扬，眼神依然是冷冽的。
“你今天早点休息吧，”陆晋说，“去泡个澡，我洗澡水帮你放好了。”
沈知还偷偷舒了口气，点了点头。
回到楼上卧房的浴室，陆晋确实帮她洗澡水放好了。
沈知还能闻到今天的浴盐是薰衣草味的，应该为了让她安神。
这种极其亲昵而贴心的举动，并不像陆晋的风格。
可是他很偶尔，就是会有这种出乎意料的举动。
泡完澡之后，沈知还感觉活过来不少。
不过眼皮酸得在打架。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陆晋已经躺在床上了。
沈知还躺到床上，不敢睡。
怕陆晋还有什么吩咐。
其实她和陆晋在床上一般情况下真的都只是睡觉。
两人在一起的两年，陆晋都没碰过她。
她没问过原因，她也没必要没资格知道。
陆晋看着手机，余光瞥了沈知还一眼说：“过几天去e家试试那套限量高定的衣服，帮你约好了。”
“好，谢谢陆先生。”
陆晋放下手机，侧身看着她：“你看上去很累？”
沈知还其实真的感觉自己下一秒就快睡着了，但还是强撑着说：“明天早上六点要拍戏。”
陆晋面无表情。
“陆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沈知还的半张脸蒙在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奶音，声音听着有点像撒娇。
陆晋心一软，把旁边的灯关上：“睡吧。”
其实和陆晋睡在一起的每一晚，沈知还都怕是第一晚。
她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问陆晋还有没有什么吩咐。
因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陆晋就会突然对她说，今晚要做。
但每一次陆晋只是关上灯，然后两个人各自睡去。
其实沈知还对这件事不期待也不抗拒。
更多的是好奇。
好奇陆晋为什么花了这么多资源心思力气来捧她。
却连她的身体都不碰，这也太不符合正常逻辑了。
毕竟她能给他的，似乎也只有身体。
否则呢？
所以对于这件事沈知还更多的是不解。
但是今天晚上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这件事情。
沈知还很困，异常困。
但是只要灯一关，世界变得一片黑暗。
她就睡不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熬了大概半小时。
当通过呼吸声确定身边的陆晋睡着以后，她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来到楼下。
开了个小的台灯，在客厅的沙发上裹着毯子睡了过去。
只有在微弱的光的情况下，她才能安心入眠。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习惯了。
为了怕陆晋发现，第二天她设了很早的闹钟，偷偷躺回去。
其实这么算下来，也就睡了三四个小时。
但对于前面一天一夜无眠来说，已经很好了。
沈知还赶到剧组拍戏，好在之后几天陆晋都没有叫她回别墅。
在剧组拍戏虽然忙虽然累，但至少每天都能睡个安稳觉。
在巅峰之夜的红毯前几天，沈知还去了e家试那件限量高定。
e家在滨城的市中心，由于e家的价格都是六位数起，所以一般都是vip会员制，全球的vip加起来不超过5000人，所以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e家的高定是全世界出了名的难买，被誉为好莱坞女明星红毯战袍。
因为她家的每一条成裙都是全手工，从缝制到完成要花耗时都要超过500小时。
所以一般情况下，只有国际知名的艺人，才有资格定到她家的高定，国内的明星基本想也不敢想。
不过陆晋似乎对这个牌子情有独钟，从沈知还第一次参加红毯到现在，穿的都是他们家的高定。
这次据说是限量高定，比之前穿的那些都还更加难搞到手。
沈知还也算是这家店的老顾客了，一到e家，服务员就极度殷勤客气地招待。
她一开始在vip休息室坐着等工作人员去拿衣服，不过后来闲着无聊，就去大堂看了一下他们今年的新款。
这时候正好看到一个女生在那里试礼服，沈知还只看到了她的背影，她穿了一件正红色的露背长裙。
即便没有看脸，光是举手投也能知道这女子绝对气质非凡。
漂亮的天鹅颈，蝴蝶骨能看出整个人很清瘦，没有一丝赘肉，体态绝佳，身高也很出挑。
沈知还觉得和她比起来，自己似乎并不适合e家的仙女风格。
一边的服务员对着女子说：“白鸥小姐，这款特别衬你的肤色，很漂亮。”
“是啊，”女生的声音很好听，听着发甜，“我也觉得，刚才那条也很好看，两条我都要了吧。”
“好，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喜欢的。”
女生的唇色是南瓜色，嘴角微扬笑了出来：“都喜欢，你家的每一条我都喜欢，是我最喜欢的牌子了。”
正这时候，沈知还的高定礼服被两个服务员小心翼翼地一个拖着头一个拖着尾提了出来。
沈知还收回视线移到衣服上，即使看过这么多天价的高定礼服，但看到这条裙子的时候还是被惊艳到了。
难怪说是限量款高定，这款长裙的剪裁简约优雅，却因为银丝流苏镶嵌钻石，所以显得瞬间高级浪漫。
沈知还第一眼就被这条裙子迷住了。
仿佛穿着它走的时候，是在诉说一场轻盈飘逸的梦。
沈知还换上这条裙子里，走了几步到试衣镜前，竟然有点不敢看自己。
感觉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穿上这条裙子，都会被它折服。
它让女人的美有了具体的形态。
那轻盈流动的质感，每走一步都给人一种摄人心魂的魅力。
沈知还在那里对着镜子看着入迷，却没发现，另外一个女人看着她身上这件衣服也看得入迷。
白鸥轻声问身边的销售说：“这件礼服，应该是今年的限量高定吧。”
销售感叹道：“是啊，这还是国内第一个能穿上限量高定的人呢。”
白鸥一开始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裙子上，突然好奇什么样的人才能穿上她梦寐以求的高定。
视线往上，看到了沈知还的脸。
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时常出现在热搜上，被无数通稿说集陆晋所有宠爱于一身的女人。
那一瞬间，白鸥恍然。
明白了为什么沈知还能穿上这身高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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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台长的注意力被吸引，对着顾星辞又露出昨天对陆晋的那种假惺惺的殷勤来。
顾星辞把张台长故意往沈知还反方向拉，然后一直不停敬他酒不停和他阿谀奉承着。
果然张台长稀里糊涂就把沈知还的事情给忘了。
张台长走了以后沈知还松一口气。
她酒量不怎么样，刚那杯酒下去，今天晚上又不能好好休息了。
想跟顾星辞道个谢，但又怕自作多情了。
人家说不定真的是想和张台长敬个酒而已，才没有要帮她解围的意思。
这时候节目制片人进来，找到顾星辞和沈知还，说之后有什么节目上的问题可能会联系他们，拿出微信跟两个人扫了一下联系方式。
扫完之后沈知还又独自到角落等待。
大概过了十分钟，经纪人佳姐就来电话说到了。
沈知还走前一一和所有工作人员打了招呼告了别。
最后和顾星辞对视的时候，递了一个感谢的眼神给他。
沈知还上了保姆车之后就开始靠着玻璃窗闭目养神了。
虽然已经没有这么困了，但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还是不怎么好。
沈知还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微微睁开眼。
窗外飞逝而过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下，她看上去有着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孤独。
沈知还支起脑袋问：“这似乎不是去剧组的路。”
“陆先生说今天回他那儿住。”佳姐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
沈知还下意识拿出手机，看到只有50的电了，着急忙慌地拿出充电线给手机开始充电。
沈知还身边所有的人都是陆晋配给她的，也就是说，他们都是陆晋的人。
所以她是没有权利说不的。
她只能配合，只能服从。
开车回到陆晋别墅时，已经不早了。
一进屋，沈知还看到陆晋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ipad看文件。
听到沈知还回来的声音，陆晋放下ipad和交叠的双腿，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累不累？”
“还好。”沈知还摇摇头。
陆晋突然倾身凑近她，在她的鼻息间闻了闻。
沈知还下意识往后一退。
陆晋挑眉看她：“喝酒没？”
“没……”
“确实没有酒味，”陆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过，那个张台长怎么会放过你？”
沈知还的心脏收紧了一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心慌。
陆晋看着她，眼神里像是有要把她的心看穿的阴鸷：“昨天你没给他面子喝下那杯酒，照理说他今天不会放过你。”
沈知还的脑子里闪现出顾星辞帮她按住酒杯的画面。
突然有点心虚道：“今天的嘉宾很多，可能他没空来找我。”
“哦？”陆晋拉了个意味深长的长音，“真的？”
他说话时给人的感觉，时时刻刻都有一种“我什么都知道，你可别想瞒我”的压迫感。
一般情况下在这样的质问下，老实交代是最好的办法。
但是，富贵险中求。
沈知还不想把事情变得复杂。
毕竟她今天不能再被关小房了，今天再不睡，她会死的。
她一脸淡然：“可能是怕我回来找你告状吧。”
陆晋冷笑了一声。
他很少笑，笑起来也不过是皮肉在笑，即使嘴角有微微的上扬，眼神依然是冷冽的。
“你今天早点休息吧，”陆晋说，“去泡个澡，我洗澡水帮你放好了。”
沈知还偷偷舒了口气，点了点头。
回到楼上卧房的浴室，陆晋确实帮她洗澡水放好了。
沈知还能闻到今天的浴盐是薰衣草味的，应该为了让她安神。
这种极其亲昵而贴心的举动，并不像陆晋的风格。
可是他很偶尔，就是会有这种出乎意料的举动。
泡完澡之后，沈知还感觉活过来不少。
不过眼皮酸得在打架。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陆晋已经躺在床上了。
沈知还躺到床上，不敢睡。
怕陆晋还有什么吩咐。
其实她和陆晋在床上一般情况下真的都只是睡觉。
两人在一起的两年，陆晋都没碰过她。
她没问过原因，她也没必要没资格知道。
陆晋看着手机，余光瞥了沈知还一眼说：“过几天去e家试试那套限量高定的衣服，帮你约好了。”
“好，谢谢陆先生。”
陆晋放下手机，侧身看着她：“你看上去很累？”
沈知还其实真的感觉自己下一秒就快睡着了，但还是强撑着说：“明天早上六点要拍戏。”
陆晋面无表情。
“陆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沈知还的半张脸蒙在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奶音，声音听着有点像撒娇。
陆晋心一软，把旁边的灯关上：“睡吧。”
其实和陆晋睡在一起的每一晚，沈知还都怕是第一晚。
她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问陆晋还有没有什么吩咐。
因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陆晋就会突然对她说，今晚要做。
但每一次陆晋只是关上灯，然后两个人各自睡去。
其实沈知还对这件事不期待也不抗拒。
更多的是好奇。
好奇陆晋为什么花了这么多资源心思力气来捧她。
却连她的身体都不碰，这也太不符合正常逻辑了。
毕竟她能给他的，似乎也只有身体。
否则呢？
所以对于这件事沈知还更多的是不解。
但是今天晚上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这件事情。
沈知还很困，异常困。
但是只要灯一关，世界变得一片黑暗。
她就睡不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熬了大概半小时。
当通过呼吸声确定身边的陆晋睡着以后，她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来到楼下。
开了个小的台灯，在客厅的沙发上裹着毯子睡了过去。
只有在微弱的光的情况下，她才能安心入眠。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习惯了。
为了怕陆晋发现，第二天她设了很早的闹钟，偷偷躺回去。
其实这么算下来，也就睡了三四个小时。
但对于前面一天一夜无眠来说，已经很好了。
沈知还赶到剧组拍戏，好在之后几天陆晋都没有叫她回别墅。
在剧组拍戏虽然忙虽然累，但至少每天都能睡个安稳觉。
在巅峰之夜的红毯前几天，沈知还去了e家试那件限量高定。
e家在滨城的市中心，由于e家的价格都是六位数起，所以一般都是vip会员制，全球的vip加起来不超过5000人，所以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e家的高定是全世界出了名的难买，被誉为好莱坞女明星红毯战袍。
因为她家的每一条成裙都是全手工，从缝制到完成要花耗时都要超过500小时。
所以一般情况下，只有国际知名的艺人，才有资格定到她家的高定，国内的明星基本想也不敢想。
不过陆晋似乎对这个牌子情有独钟，从沈知还第一次参加红毯到现在，穿的都是他们家的高定。
这次据说是限量高定，比之前穿的那些都还更加难搞到手。
沈知还也算是这家店的老顾客了，一到e家，服务员就极度殷勤客气地招待。
她一开始在vip休息室坐着等工作人员去拿衣服，不过后来闲着无聊，就去大堂看了一下他们今年的新款。
这时候正好看到一个女生在那里试礼服，沈知还只看到了她的背影，她穿了一件正红色的露背长裙。
即便没有看脸，光是举手投也能知道这女子绝对气质非凡。
漂亮的天鹅颈，蝴蝶骨能看出整个人很清瘦，没有一丝赘肉，体态绝佳，身高也很出挑。
沈知还觉得和她比起来，自己似乎并不适合e家的仙女风格。
一边的服务员对着女子说：“白鸥小姐，这款特别衬你的肤色，很漂亮。”
“是啊，”女生的声音很好听，听着发甜，“我也觉得，刚才那条也很好看，两条我都要了吧。”
“好，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喜欢的。”
女生的唇色是南瓜色，嘴角微扬笑了出来：“都喜欢，你家的每一条我都喜欢，是我最喜欢的牌子了。”
正这时候，沈知还的高定礼服被两个服务员小心翼翼地一个拖着头一个拖着尾提了出来。
沈知还收回视线移到衣服上，即使看过这么多天价的高定礼服，但看到这条裙子的时候还是被惊艳到了。
难怪说是限量款高定，这款长裙的剪裁简约优雅，却因为银丝流苏镶嵌钻石，所以显得瞬间高级浪漫。
沈知还第一眼就被这条裙子迷住了。
仿佛穿着它走的时候，是在诉说一场轻盈飘逸的梦。
沈知还换上这条裙子里，走了几步到试衣镜前，竟然有点不敢看自己。
感觉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穿上这条裙子，都会被它折服。
它让女人的美有了具体的形态。
那轻盈流动的质感，每走一步都给人一种摄人心魂的魅力。
沈知还在那里对着镜子看着入迷，却没发现，另外一个女人看着她身上这件衣服也看得入迷。
白鸥轻声问身边的销售说：“这件礼服，应该是今年的限量高定吧。”
销售感叹道：“是啊，这还是国内第一个能穿上限量高定的人呢。”
白鸥一开始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裙子上，突然好奇什么样的人才能穿上她梦寐以求的高定。
视线往上，看到了沈知还的脸。
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时常出现在热搜上，被无数通稿说集陆晋所有宠爱于一身的女人。
那一瞬间，白鸥恍然。
明白了为什么沈知还能穿上这身高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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