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黄春兰的事
刘海中家里。
看到黄春兰转身又倒了一瓶酒，刘海中的脸当时就黑了。
这些茅台酒是他花大价钱搞来的，就这么一瓶一瓶的倒进搪瓷盆里面，实在是令人心痛。
刘海中不停的给黄春兰使眼色，可是黄春兰非但装做没看到，反而说了一句。
“刘卫东是咱们家的贵客，能喝咱们家的酒是看得起咱们。”
刘海忠当场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只能看着黄春兰把七八瓶茅台酒全部倒进搪瓷盆里面。
然后刘卫东端起搪瓷盆，脖子一扬，一饮而尽。
吨吨吨吨
七八瓶茅台酒，那可是三斤多酒，刘海中看的目瞪口呆的。
天啊，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有这么大的酒量。
刘海中长年喝酒，自认为酒量巨大，但是在刘卫东面前觉得自己压根就不够看。
刘光齐这个时候得意了起来。
他看着刘海中说道：“爹，你不是埋怨我被李卫东灌醉了吗？你看看就李卫东这酒量谁能比得过他？”
刘海柱无言以对。
他心中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李卫东的酒量这么好，今天就不应该邀请李卫东来喝酒。
不过此时他只能强做笑脸。
“卫东，大爷有件事想求你。”
“什么事情？”李卫东这次也算是“喝美”了。
“我家黄春兰想调到京城，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刘海中讪笑。
有了黄春兰昨晚上的优秀表现，李卫东早就帮她调工作的心思。
只是就这么轻易的答应刘海中，未免太便宜他了。
李卫东双手抱怀呵呵一笑：“海中同志，现在上面的政策你也知道，咱们京城里要想安排进来人，实在是太困难了。”
刘海中听到这话，立刻明白了李卫东的意思。
困难，就不是不可能。
这就有门了。
刘海中站起身，舔着脸笑道：“卫东你放心，规矩我懂。你要上下打点，肯定要花不少钱。”
说这话，刘海中就就让二大妈从屋内取出了一个红包。
红包鼓囊囊的，看样子里面至少有200块钱。
刘海中接过红包就要往李卫东的手中送。
李卫东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瞪着刘海中说道：“刘海忠，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以为拿了点钱就想收买我吗？赶紧收起来。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送到保卫科去。”
听到这话，刘海中感到有些懵逼。
刚才说的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了？
难道李卫东真的不愿意帮忙了？
就在这个时候，黄春兰站起来了。
她伸手拿过刘海忠手里的红包揣进了兜里。
小声嘀咕道：“你还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一点都不会办事，有这么给别人送钱的吗？”
刘海忠这才醒悟过来，连忙山笑着点点头，坐了下来。
“来来来，喝酒，喝酒，吃菜，吃菜。”
在随后的宴会中，大家谁没有再提调派工作的事情。
这场宴会整整吃了两个小时，李卫东酒足饭饱之后晃悠着回到了家。
刘光齐正在收拾碗筷，看到黄春兰站起身要往外走，他连忙拦住了黄春兰。
“春兰，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黄春兰翻了个白眼，“当然要去刘卫东家跟刘卫东谈谈调派工作的事情。你啊，还真是个傻子。”
刘光齐不明白为什么被骂为傻子，但是他也不敢吭声，只能缩了缩脖子又继续去干活了。
“那你快点，我看你今天累，想让你早点休息。”
“知道了，我等一下就回来，你赶紧把屋内收拾干净。”
黄春兰出了刘海中家直奔李卫东家，她轻轻的敲了敲门。
李卫东拉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是黄春兰，嘿嘿一笑。
半个小时后。
李卫东穿好衣服，斜躺在椅子上，惬意的抽着烟。
黄春兰艰难的起了身，站起来帮他倒了一搪瓷缸子茶。
“卫东哥，你说我调派工作的事怎么办？”
“放心吧，这对我来说就是小事一桩，等明天我就去厂里面帮你打听。”
李卫东伸手拉住黄春兰的手，让她也坐了下来，握着她的小手，细细的把玩了起来。
黄春兰的小脸儿顿时羞的通红。
“卫东哥，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我就不跟刘光齐结婚了。”
听到这话，李卫东隐晦的皱了皱眉头。
这女人是越来越有瘾了。
不行。
得赶紧打消他她这个念头。
李卫东深深的抽了一口烟，缓声吐出：“黄春兰，你想过没有，你要是不结婚的话，咱们两个这样来往总有一天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到时候你一个未婚的小姑娘，名声难免会受到影响。”
“还有万一你怀孕了呢？”
黄春兰听到这里，顿时醒悟过来，“对对对，我怎么把这茬事忘记了，咱们两个这两次都没有做保护措施，说不定真的会怀上。看来我还是得赶紧和刘光齐结婚。”
黄春兰停顿一下看着李卫东说道：“不过你放心，我的人永远都是你的心，永远也都是你的。刘光齐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工具。”
把玩着细腻的小手，李卫东嘿嘿一笑。
李卫东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就骑着自行车直奔扎钢厂。
敲开了厂长老杨的办公室。
从帆布兜里面掏出两个红薯放在老杨的办公桌上。
“厂长，这是我一个远方的表妹送给我的红薯，据说是特殊的品种，你可得好好尝尝。”
杨厂长放下手中的报纸，看着那两个红薯神情有些疑惑。
这两个红薯怎么看都和平时的红薯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说有区别的话，也只能说它们的个头稍微大一点。
不过这种话也是不能当面说出来的。
杨厂长在你身帮李卫东倒了茶。
“卫东同志，最近扶贫车间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李卫东接过茶水，轻轻的喝了一口笑着说道：“一切都很顺利，第3批货马上就要交工了。”
听到这话，杨厂长顿时兴奋了起来。
按照预定计划，这一批货要交5000台太阳能电池板。
一旦太阳能电池板运到港城，他们轧钢钢厂就超额完成了今年的任务。
等到了年底的大会上，他身为扎钢厂的厂长，肯定会得到上级领导的表扬。
杨厂长是一个正直的厂长，不过世人都有缺点。
杨厂长的缺点就是太好名声了。
有时候他甚至会为了自己的名誉而做出一些不太合适的事情。
现在一想到马上就能得到部委的表扬，杨厂长自然是兴奋的合不拢嘴巴。
“好好好，爱国同志，你这次可算是为了我们轧钢厂争的光。“
“咱们扎钢厂，速来讲究有功就赏，有过就罚。”
“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讲出来。”
李卫东放下搪瓷缸子，笑着说道：“能为轧钢厂出力，是我李卫东的光荣。我并不需要任何的奖励。”
杨厂长闻言，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看向李卫东。
如果是别人说出这种话，他肯定那人是虚伪，是为了沽名钓誉。
但是对于李卫东来说，这太正常不过了。
当初在李卫东发明太阳能电池板的时候，完全可以把太阳能电池板交到部委。
依照太阳能电池板的重要性，部委领导肯定会奖励他。
李卫东现在说不定已经当上了领导。
还有。
扶贫车间每个月都能得到大量的补助。
按道理来讲，这个补助是扶贫车间所有，归刘卫东个人支配。
李卫东完全可以把这笔钱揣到自己兜里面。
但是。
杨厂长一直找人盯着扶贫车间那边。
他发现李卫东竟然把每一笔钱都分给了扶贫车间的工人们。
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精神，就连杨厂长都感到惊叹。
“卫东同志，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真的不好意思了，你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如果是没有一点奖励的话，那让其他做贡献的人怎么想呢？”
听到这话，李卫东很配合的，低下了头，“杨厂长你教训的对。我只顾着考虑自己的思想觉悟，没有考虑到大局。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还真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杨厂长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感觉到给这个扶贫车间的主人上了一课。
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卫东同志，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跟我提出来，只要我能够办到学会绝对不会推辞。”
李卫东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杨厂长。
等他点燃之后才接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那个远方表妹现在在保定工作。他认识了一个对象，是咱们京城人。两人两地分居，肯定会出问题。我表妹的父亲昨天求到了我家。我想着这种事情有违反规定的嫌疑，就被一口拒绝了。我不能让你难办哪。”
“卫东同志，你这话说的不对。虽然说按照规定从保定不能往京城调人。但是，让别人两口子两地分居，很容易会产生家庭矛盾，很容易会引起社会的不安定。”杨厂长抽着烟缓声教育道：
“咱们当领导的应该未雨绸缪，提前消除这个隐患。”
“我觉得完全可以把你的表妹调到咱们厂来。”
李卫东站起身说道：“这，这不太合适吧。别人要是知道了，会说闲话的。”
“你这个同志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有点太清高了。”杨厂长摆摆手：“这事情是我亲自操办的，谁要敢说闲话，让他当面来找我。”
“杨厂长，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李卫东适时送上感谢，把黄春兰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黄春兰的条件不差，初中毕业生。
并且写得一手好字，善于写材料，正是宣传科急需的优秀人才。
而且。
李卫东的要求也不高，只是让黄春兰在宣传科里面当一个临时工。
这个要求出乎了杨厂长的预料。
有了李卫东的帮助，黄春兰要当领导估计有点困难，但是要搞到编制，还是很轻松的。
怎么会只当一个临时工呢？
不过杨厂长见李卫东态度坚决，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还以为李伟东是怕别人说闲话，才会压制黄春兰。
李卫东身为穿越者，自然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
他之所以没有把黄春兰安排成正式职工。
就是要看看黄春兰的表现。
别看黄春兰现在百依百顺的。
谁知道她一旦拿到了正式编制之后会怎么样呢？
女人啊，是最善于伪装的动物。
有了杨厂长的帮忙，黄春兰的调遣手续办理的很快。
只是一天的时间，李卫东就从杨厂长的手里拿到了介绍信和派遣通知书。
刘海中家。
“什么刘卫东已经办好了手续？这怎么可能呢？这小子是不是在骗我们啊？”
刘海中得知了，李卫东已经帮黄春兰办好了调令之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刘光齐也感觉到不可思议。
这些年他为了跑黄春兰的事情，没少下功夫。
每年他都要到厂领导那里去送礼物，说好话。
那些领导每次都会表示，一旦有了名额，肯定会第一个考虑黄春兰。
但是这么多年下来了，却一直没有消息。
李卫东这才到厂子里面转了一圈就把事情办下来了，这绝对不可能。
黄春兰坐在椅子上喝水，看着两人滑稽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
“你们啊，真是坐井观天，就跟井里的癞蛤蟆似的，怎么知道天上雄鹰的厉害？”
“我今天可是轧钢厂厂打听过了。”
“咱钢厂的工人都说别看李卫东进厂的时间比较短，但是现在可是扎钢厂里面最红的人。”
说着话，黄春兰鄙视的看看刘海中。
“爹，你经常给我吹嘘你是锻工车间里面的七级锻工是大师傅，就算是厂领导看到了你，都要礼让你三分。”
“办事情的能力还远远不如人家刘义东一个刚进厂没多久的工人。”
“实在是太丢脸了。”
刘海中的脾气本来很火爆。
以前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一旦忤逆了他，都会被暴揍一顿。
面对尖酸刻薄的黄春兰，他却不敢说一句话。
因为他知道黄春兰一旦发火，带着刘光齐回到保定，不再回京城。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现在见到刘海中就跟仇人一样。
一旦失去了刘光齐，他们刘家连一个继承人都没有了。
二大妈看出了刘海中的窘境，站起身打圆场：“现在李卫东帮咱们家办好了事情，咱们家还得好好感谢他，等会儿请他过来喝酒吃饭。”
刘海中这两天已经花了不少钱，本来不愿意请李卫东的。
但是想着黄春兰以后说不定还得需要刘卫东的帮忙，也只能咬咬牙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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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黄春兰转身又倒了一瓶酒，刘海中的脸当时就黑了。
这些茅台酒是他花大价钱搞来的，就这么一瓶一瓶的倒进搪瓷盆里面，实在是令人心痛。
刘海中不停的给黄春兰使眼色，可是黄春兰非但装做没看到，反而说了一句。
“刘卫东是咱们家的贵客，能喝咱们家的酒是看得起咱们。”
刘海忠当场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只能看着黄春兰把七八瓶茅台酒全部倒进搪瓷盆里面。
然后刘卫东端起搪瓷盆，脖子一扬，一饮而尽。
吨吨吨吨
七八瓶茅台酒，那可是三斤多酒，刘海中看的目瞪口呆的。
天啊，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有这么大的酒量。
刘海中长年喝酒，自认为酒量巨大，但是在刘卫东面前觉得自己压根就不够看。
刘光齐这个时候得意了起来。
他看着刘海中说道：“爹，你不是埋怨我被李卫东灌醉了吗？你看看就李卫东这酒量谁能比得过他？”
刘海柱无言以对。
他心中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李卫东的酒量这么好，今天就不应该邀请李卫东来喝酒。
不过此时他只能强做笑脸。
“卫东，大爷有件事想求你。”
“什么事情？”李卫东这次也算是“喝美”了。
“我家黄春兰想调到京城，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刘海中讪笑。
有了黄春兰昨晚上的优秀表现，李卫东早就帮她调工作的心思。
只是就这么轻易的答应刘海中，未免太便宜他了。
李卫东双手抱怀呵呵一笑：“海中同志，现在上面的政策你也知道，咱们京城里要想安排进来人，实在是太困难了。”
刘海中听到这话，立刻明白了李卫东的意思。
困难，就不是不可能。
这就有门了。
刘海中站起身，舔着脸笑道：“卫东你放心，规矩我懂。你要上下打点，肯定要花不少钱。”
说这话，刘海中就就让二大妈从屋内取出了一个红包。
红包鼓囊囊的，看样子里面至少有200块钱。
刘海中接过红包就要往李卫东的手中送。
李卫东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瞪着刘海中说道：“刘海忠，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以为拿了点钱就想收买我吗？赶紧收起来。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送到保卫科去。”
听到这话，刘海中感到有些懵逼。
刚才说的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了？
难道李卫东真的不愿意帮忙了？
就在这个时候，黄春兰站起来了。
她伸手拿过刘海忠手里的红包揣进了兜里。
小声嘀咕道：“你还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一点都不会办事，有这么给别人送钱的吗？”
刘海忠这才醒悟过来，连忙山笑着点点头，坐了下来。
“来来来，喝酒，喝酒，吃菜，吃菜。”
在随后的宴会中，大家谁没有再提调派工作的事情。
这场宴会整整吃了两个小时，李卫东酒足饭饱之后晃悠着回到了家。
刘光齐正在收拾碗筷，看到黄春兰站起身要往外走，他连忙拦住了黄春兰。
“春兰，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黄春兰翻了个白眼，“当然要去刘卫东家跟刘卫东谈谈调派工作的事情。你啊，还真是个傻子。”
刘光齐不明白为什么被骂为傻子，但是他也不敢吭声，只能缩了缩脖子又继续去干活了。
“那你快点，我看你今天累，想让你早点休息。”
“知道了，我等一下就回来，你赶紧把屋内收拾干净。”
黄春兰出了刘海中家直奔李卫东家，她轻轻的敲了敲门。
李卫东拉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是黄春兰，嘿嘿一笑。
半个小时后。
李卫东穿好衣服，斜躺在椅子上，惬意的抽着烟。
黄春兰艰难的起了身，站起来帮他倒了一搪瓷缸子茶。
“卫东哥，你说我调派工作的事怎么办？”
“放心吧，这对我来说就是小事一桩，等明天我就去厂里面帮你打听。”
李卫东伸手拉住黄春兰的手，让她也坐了下来，握着她的小手，细细的把玩了起来。
黄春兰的小脸儿顿时羞的通红。
“卫东哥，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我就不跟刘光齐结婚了。”
听到这话，李卫东隐晦的皱了皱眉头。
这女人是越来越有瘾了。
不行。
得赶紧打消他她这个念头。
李卫东深深的抽了一口烟，缓声吐出：“黄春兰，你想过没有，你要是不结婚的话，咱们两个这样来往总有一天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到时候你一个未婚的小姑娘，名声难免会受到影响。”
“还有万一你怀孕了呢？”
黄春兰听到这里，顿时醒悟过来，“对对对，我怎么把这茬事忘记了，咱们两个这两次都没有做保护措施，说不定真的会怀上。看来我还是得赶紧和刘光齐结婚。”
黄春兰停顿一下看着李卫东说道：“不过你放心，我的人永远都是你的心，永远也都是你的。刘光齐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工具。”
把玩着细腻的小手，李卫东嘿嘿一笑。
李卫东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就骑着自行车直奔扎钢厂。
敲开了厂长老杨的办公室。
从帆布兜里面掏出两个红薯放在老杨的办公桌上。
“厂长，这是我一个远方的表妹送给我的红薯，据说是特殊的品种，你可得好好尝尝。”
杨厂长放下手中的报纸，看着那两个红薯神情有些疑惑。
这两个红薯怎么看都和平时的红薯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说有区别的话，也只能说它们的个头稍微大一点。
不过这种话也是不能当面说出来的。
杨厂长在你身帮李卫东倒了茶。
“卫东同志，最近扶贫车间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李卫东接过茶水，轻轻的喝了一口笑着说道：“一切都很顺利，第3批货马上就要交工了。”
听到这话，杨厂长顿时兴奋了起来。
按照预定计划，这一批货要交5000台太阳能电池板。
一旦太阳能电池板运到港城，他们轧钢钢厂就超额完成了今年的任务。
等到了年底的大会上，他身为扎钢厂的厂长，肯定会得到上级领导的表扬。
杨厂长是一个正直的厂长，不过世人都有缺点。
杨厂长的缺点就是太好名声了。
有时候他甚至会为了自己的名誉而做出一些不太合适的事情。
现在一想到马上就能得到部委的表扬，杨厂长自然是兴奋的合不拢嘴巴。
“好好好，爱国同志，你这次可算是为了我们轧钢厂争的光。“
“咱们扎钢厂，速来讲究有功就赏，有过就罚。”
“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讲出来。”
李卫东放下搪瓷缸子，笑着说道：“能为轧钢厂出力，是我李卫东的光荣。我并不需要任何的奖励。”
杨厂长闻言，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看向李卫东。
如果是别人说出这种话，他肯定那人是虚伪，是为了沽名钓誉。
但是对于李卫东来说，这太正常不过了。
当初在李卫东发明太阳能电池板的时候，完全可以把太阳能电池板交到部委。
依照太阳能电池板的重要性，部委领导肯定会奖励他。
李卫东现在说不定已经当上了领导。
还有。
扶贫车间每个月都能得到大量的补助。
按道理来讲，这个补助是扶贫车间所有，归刘卫东个人支配。
李卫东完全可以把这笔钱揣到自己兜里面。
但是。
杨厂长一直找人盯着扶贫车间那边。
他发现李卫东竟然把每一笔钱都分给了扶贫车间的工人们。
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精神，就连杨厂长都感到惊叹。
“卫东同志，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真的不好意思了，你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如果是没有一点奖励的话，那让其他做贡献的人怎么想呢？”
听到这话，李卫东很配合的，低下了头，“杨厂长你教训的对。我只顾着考虑自己的思想觉悟，没有考虑到大局。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还真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杨厂长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感觉到给这个扶贫车间的主人上了一课。
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卫东同志，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跟我提出来，只要我能够办到学会绝对不会推辞。”
李卫东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杨厂长。
等他点燃之后才接着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那个远方表妹现在在保定工作。他认识了一个对象，是咱们京城人。两人两地分居，肯定会出问题。我表妹的父亲昨天求到了我家。我想着这种事情有违反规定的嫌疑，就被一口拒绝了。我不能让你难办哪。”
“卫东同志，你这话说的不对。虽然说按照规定从保定不能往京城调人。但是，让别人两口子两地分居，很容易会产生家庭矛盾，很容易会引起社会的不安定。”杨厂长抽着烟缓声教育道：
“咱们当领导的应该未雨绸缪，提前消除这个隐患。”
“我觉得完全可以把你的表妹调到咱们厂来。”
李卫东站起身说道：“这，这不太合适吧。别人要是知道了，会说闲话的。”
“你这个同志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有点太清高了。”杨厂长摆摆手：“这事情是我亲自操办的，谁要敢说闲话，让他当面来找我。”
“杨厂长，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李卫东适时送上感谢，把黄春兰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黄春兰的条件不差，初中毕业生。
并且写得一手好字，善于写材料，正是宣传科急需的优秀人才。
而且。
李卫东的要求也不高，只是让黄春兰在宣传科里面当一个临时工。
这个要求出乎了杨厂长的预料。
有了李卫东的帮助，黄春兰要当领导估计有点困难，但是要搞到编制，还是很轻松的。
怎么会只当一个临时工呢？
不过杨厂长见李卫东态度坚决，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还以为李伟东是怕别人说闲话，才会压制黄春兰。
李卫东身为穿越者，自然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
他之所以没有把黄春兰安排成正式职工。
就是要看看黄春兰的表现。
别看黄春兰现在百依百顺的。
谁知道她一旦拿到了正式编制之后会怎么样呢？
女人啊，是最善于伪装的动物。
有了杨厂长的帮忙，黄春兰的调遣手续办理的很快。
只是一天的时间，李卫东就从杨厂长的手里拿到了介绍信和派遣通知书。
刘海中家。
“什么刘卫东已经办好了手续？这怎么可能呢？这小子是不是在骗我们啊？”
刘海中得知了，李卫东已经帮黄春兰办好了调令之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刘光齐也感觉到不可思议。
这些年他为了跑黄春兰的事情，没少下功夫。
每年他都要到厂领导那里去送礼物，说好话。
那些领导每次都会表示，一旦有了名额，肯定会第一个考虑黄春兰。
但是这么多年下来了，却一直没有消息。
李卫东这才到厂子里面转了一圈就把事情办下来了，这绝对不可能。
黄春兰坐在椅子上喝水，看着两人滑稽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
“你们啊，真是坐井观天，就跟井里的癞蛤蟆似的，怎么知道天上雄鹰的厉害？”
“我今天可是轧钢厂厂打听过了。”
“咱钢厂的工人都说别看李卫东进厂的时间比较短，但是现在可是扎钢厂里面最红的人。”
说着话，黄春兰鄙视的看看刘海中。
“爹，你经常给我吹嘘你是锻工车间里面的七级锻工是大师傅，就算是厂领导看到了你，都要礼让你三分。”
“办事情的能力还远远不如人家刘义东一个刚进厂没多久的工人。”
“实在是太丢脸了。”
刘海中的脾气本来很火爆。
以前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一旦忤逆了他，都会被暴揍一顿。
面对尖酸刻薄的黄春兰，他却不敢说一句话。
因为他知道黄春兰一旦发火，带着刘光齐回到保定，不再回京城。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现在见到刘海中就跟仇人一样。
一旦失去了刘光齐，他们刘家连一个继承人都没有了。
二大妈看出了刘海中的窘境，站起身打圆场：“现在李卫东帮咱们家办好了事情，咱们家还得好好感谢他，等会儿请他过来喝酒吃饭。”
刘海中这两天已经花了不少钱，本来不愿意请李卫东的。
但是想着黄春兰以后说不定还得需要刘卫东的帮忙，也只能咬咬牙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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