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负春光_五夫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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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负春光

  夜凉如水,洁白的月光柔和了整个庭院,巨大的桂花树在银光下轻唱夜曲。漆黑的房中,粗喘的声音不断传出,温香软帐内,两个胶着的身影不断晃动着,一只手忽然伸出帐外,狠狠地扳住床沿,痛苦而甜蜜的呻吟不断自这软帐内渗出,勾引着人内心深处的情/欲。

  一声小猫似的尖叫,床停止了晃动,帐内的人交叠着躺着,大汗淋漓的身体不断起伏着喘气。叶未央勉强撑起身体,挪到一边躺下。她心满意足地横手搂住小冉的腰,凑过去亲吻他圆润的肩头。小冉侧过身,靠近叶未央,两人紧紧相拥着,谁也没有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满足后的疲倦感袭击他们,两人便如此相拥着沉沉睡去,直达天明。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柔柔地射进来。叶未央懒懒地翻了个身,身后空起的位置很快就被什么紧贴上了,她有些不适地动了动,挪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睡。可是不一会儿,她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后背脖子上总有些什么在骚扰她,痒痒的。她不耐烦地睁开眼睛,扭头一看,正好对上一双莹润的琉璃眼眸。

  “你醒了?”这双眼睛的主人有着英俊的容颜,他带着宠溺幸福的笑容深情注视着叶未央,在这深秋的清晨显得格外诱人。

  叶未央眨巴眨巴一下眼睛,意识渐渐清晰,她回以一笑,转身钻入小冉温暖的怀里,虽然还嫌小还嫌不够厚实,但她很是满意。印了一吻在他光洁的胸膛上,叶未央笑意融融地说:“还早呢,再睡一会儿吧。”

  “不是说‘闻鸡起舞’吗,师姐,要起床教我武功了哦。”小冉呵呵笑着,双手环住叶未央,手掌上下来回抚摸她光滑的背脊。初尝情/事的少年虽然嘴里说着练武,其实心中仍然意犹未尽。

  “咱们家穷,买不起鸡,不用闻了,再睡一会吧。睡饱了再用功也不迟。”叶未央笑着说。

  “一日之计在于晨啊,师姐,啊!”小冉闭着眼睛笑道。

  话音刚落,怀中之人忽然一个翻身,将闭眼回味昨晚一夜春/宵的少年压制住,女人的脸带着邪魅的笑,她盯着有些愕然的少年,勾起魅惑的笑容,说:“你是对的,一日之计在于晨,小太阳,咱们的确不能有负春光!”

  少年惊愕的双眼渐渐泛起雾气,绵绵春意便从这双动人心魄的眼中缓缓淌出。他放松了身体,伸长手臂勾住女人的脖子,拉下,吻住,深情辗转。

  暖暖的秋日朝阳给室内洒下一片金灿,静垂的白帐开始晃动,伴随着娇美旖旎的呻吟,提前唤回了春日。

  从昨日起便开始下雨,暴雨倾盆洗刷着整个京师,朝暮楼因为天雨的关系生意冷淡,男人们百无聊赖窝在房里打盹聊天,没生意没收入让娈宠们个个精神萎靡。楼里没生意没事做,叶未央乐得呆在家里抱太阳,她除了被小冉极为严肃地瞪视时才能正经教他武功外,其他时候耍赖打滚插科打诨无所不用其极,反正就是不正经。

  “气走丹田,丹田在哪里啊,丹田在这里,嘻嘻。哎呀,你干嘛打我,本来就在这里嘛。”

  “你能有一会儿正经吗?”

  “我不正经吗?我多正经,丹田本来就在这里嘛。咦,什么这么硌手?藏什么在裤里了?”

  “叶未央,你放手……啊~~~”

  庭院深深,房中情人多恩爱,一听就让人脸红心跳。幸好这宅子够大,完全不用担心隔墙有耳,房内的声音也肆无忌惮地响起。

  “在日向国,通常都是男人带领女人的吧。”叶未央舔了舔嘴角,犹如一只吃饱了的狐狸,枕在小冉的胸前,手指画着圈圈。

  “我也不知道,我10岁就离开日向国,很多事,没来得及学。”想起过往,小冉心中微苦。

  敏锐地感觉到小冉的变化,叶未央不再多说,只停下画圈圈的手,改为环住他的腰,将自己贴得更紧些。忽然,她似想到什么一样抬起头,说:“幸好什么也没学到,否则,我的小太阳怎么能完整地交给我呢?”

  小冉脸一红,别开脸哼道:“你少得意,我日向男儿顶天立地,要多少女人没有,等我……”

  “你敢!”叶未央捏住他的下巴,扳向自己,亮出白森森的牙齿,“看来不给你点下马威,还不知道我叶某人的厉害!”

  俯身而下,以唇封缄,吻去他所有的狡辩,成功撩起他的欲/望,粗重喘息声此起彼伏,氤氲缠绵。屋内的温度开始攀升,情意绵绵,不理外间狂风暴雨,情到浓时的两人只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夜色沉沉,大雨淅淅沥沥,没有人发现,有一道黑影跃上屋顶,离开不断传出缠绵爱音的屋子。

  “回来了?”温香软帐内,一个玲珑剔透的身影朦胧地半倚在床上,声音清冷,透着无情。

  “是,主子。”回答的是一个黑衣人,他浑身湿透,却丝毫不在意,一双眼睛如同外间漆黑的夜,沉沉地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人,如何?”虽然问得很平稳,但黑衣人却仍旧轻易听出这话中隐含的焦急。

  “在家。”黑衣人依旧平静,即便他听出了主子的焦急,但不代表他可以去置喙,他只能假装没听出来。

  “和她的跟班?”

  “是。”

  “她和他……”

  “是。”

  黑衣人回答完后,再没听到帐内有任何回应,屋内陷入一片死寂,就连呼吸声都听不到。黑衣人内力相当不错,一室之内,倘若连他都听不到一丝动静,那么室内不是没人,就是人已经死了!过了好久仍听不见任何声音,黑衣人开始焦急了,他开口:“主子?”

  一声深深地叹息自帐内传出,带着难言的悲伤失望和痛苦纠结,帐内人再度开口:“下去吧。”

  黑衣人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顺从地说:“是。”

  只一眨眼的功夫,黑衣人便消失不见,室内恢复平静,若不是地上那一滩水,仿佛没有任何人来过。

  帐内,半倚在床上的人轻轻躺下,双手紧紧拽住床单,直至指骨发白。

  你从未想过要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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