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系统：你这样做，显得我很没用
在美食行业，不掌握核心技术，做不出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哪怕你是重生者，也是没有什么优势的。
李余现在就面临这么一个窘境。
虽然，他懂得制作几种上辈子他已经做成功，并赚到了一些钱美食，但是，这几种美食，要么是因为他现在的资金不足，无法制作起来售卖，要么是因为无法确定这种美食现在是否能够在陈田这个地方火爆起来。
毕竟，他上辈子做这个，也只是成功赚到了一些钱，并不是大获成功。要知道，美食这行业，讲究的是因地制宜，因时制宜。
有些食物，在一些地方并不受欢迎或者说受众很少，典型的就是豆腐脑的甜咸之争，所谓众口难调就是这么来的；
有些食物。。在某一段时间内受欢迎，某一段时间内却无人问津。比如小龙虾，曾经那些认为小龙虾很脏没人吃的人，哪能想得到将来小龙虾爆红的场景。
除了因地制宜、因时制宜之外，美食这行业想要一下子成功，还需要一定的运气，毕竟，哪怕你东西再好吃，口碑也是需要时间来传播的，有些美食店，明明东西很好吃，档口位置也可以，但是就是开不下去，这就很玄学了。在这一点上，哪怕是重生者，也毫无办法。
因此，李余也不敢确定自己制作的街头美食，能不能大获成功。
“晚上再出来看看吧！”
在羊城，相比起白天的情况，晚上的情况。。更能反映出一个地方的热闹程度。因为大多数人，白天都要上班，晚上才有时间出来逛，这也就造成了羊城不夜城的情况。
……
“怎么样？有没有啥收获？”一回到新旧货买卖店里，李余的表叔就出声询问李余的情况。
“叔，我不想去找工作了，我想做走鬼。”
走鬼，流动小贩的意思，粤省这边大多数人都这么说。
“做走鬼？做走鬼要本钱呐，而且做走鬼，你卖什么？你有想过吗？”
虽然不是李余的亲叔叔，但罗龙毕竟是李余父亲的亲表弟，算起来两人也不算什么远房亲戚，血缘关系还很近，因此，他还是关切起来。
“我出来的时候我爸给了我三千块钱。一吨小短短记得看了收藏本站哦，这里更新真的快。这点钱做本钱应该是够的，至于卖什么，我想卖点吃的东西。”
“卖吃的？什么吃的？零食？”罗龙疑惑道。
“不是，是卖自己做自己卖的吃的，比如烧烤这样的。”
“这些东西啊，可是你会做吗？你才刚高考完，我估计你连拿刀切菜都不怎么会吧！”
“我会的！你看我这一身肥肉，我都是因为这些东西吃得多，所以在一旁看都看会了。”
“真的吗？”罗龙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不信晚上我可以做点给你吃。”
“好！那你先做点给我吃，如果好吃，你想做的话，要考虑清楚，毕竟九月份你还得回去上学；如果不好吃，那你就不能做了，不能浪费钱，不然你别怪我跟你爸说。”…
“好！晚上我给你做……炒面吧！”
做炒面，李余是思索了一下子的，毕竟，以罗龙这里简陋的厨房条件，也就只有做炒面最适合了。
“好，等下我去买点面条回来给你试手。”
……
“哇！好吃！李余你可以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我看你做的这个炒面，比我这巷子口早上一家摆摊卖早餐的老太太做的还好吃。”
“那叔你觉得我可以去做走鬼吗？”
“应该……可以的吧！只是做这个，应该要一些本钱吧！”
“不要多少的，叔你可以去帮我去其他旧货店问问，看看他们店里有没有人家卖掉的小吃车，我可以买过来拿去做。”
“小吃车？我这里有一个做坛子鸡的。。你要不要？”
“那个车子我看到了，可是我不会做坛子鸡。”李余无奈的摊了摊手，坛子鸡，他确实不会。
“铛！”一声锣响，突然在李余脑海里响起，然后就是系统那充满诱惑的语句：“宿主，再次友情提醒，坛子鸡配方，本系统有，而且还是最优化的那种哦！现低价出售，不要一万八，不要一万八，只要九千八，你就可以带回家。”
“滚蛋！”
李余在心底吼了这鸟系统一句，他知道它听得见。
罗龙店里有做坛子鸡的小吃车，李余下午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时候系统就跳出来诱惑过他，开价一万八，只需李余承诺在一个月内再捐一万八千块钱给慈善机构或公益组织。。系统就能将坛子鸡的配方给他。
不过李余没有答应，完成一个月内捐出一万元的任务，他还有些头疼，更别说再加上一笔一万八的额度了。
完不成可是会有增加脂肪的惩罚的！那太可怕！
“那待会儿吃完饭我帮你去别人店里看看。”
粤省做新旧货买卖生意的，百分之七八十都是赣省宜丰或者上高人，都是老乡。就比如羊城，几乎每个村子都有七八家新旧货买卖店，他们彼此之间都认识，互相之间都是竞争与合作的关系。
李余想买一辆二手的小吃车，罗龙出去问，如果人家有，是可以便宜一些买到的。
“那就谢谢叔帮忙了。我需要的是做烧烤、铁板烧烤的。一吨小短短记得看了收藏本站哦，这里更新真的快。或者做麻辣烫、牛杂之类的小吃车，我会做这些。”
“好的。”
“哦！对了，你炒的面这么好吃，你不卖炒面？”
“看情况吧！不过叔，卖炒面不需要小吃车啊，买炉灶，煤气罐和锅就能做。”
“也是，你看我这脑子，就是读的书少，没你们读书人脑子转得快。”
“……”
……
“怎么样？叔，他们有吗？”
“有，就我前面那条巷子里那家旧货店，他店里有两辆卖早餐粥的手推小吃车，九成新，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做粥，不知道可不可以？
还有中街那边有家店里有一辆卖牛杂的手推小吃车，我看还有七八成新，这个应该可以。”…
“太好了。”李余有些激动。
“哦，对了，李余，我刚刚路过中街那边，看到那里有家糖水店贴出了店面急转，并且现在这个做生意的时间段还关着门，我估计老板是真的要急转掉那家店。
我按照他纸上留的电话打了过去，问了一下，确实是要急转，然后我问了一下他店里冰箱桌椅之类的东西卖不卖，他说卖，要我明天早上过去。
你明天早上跟我过去一下，如果谈的拢，你能白捡一批锅碗瓢盆和一次性筷子以及餐盒，正好拿来给你去卖牛杂和炒面。”
糖水店，李余曾经不懂，不过后来在粤省待久了，他也明白了糖水店就是卖八宝粥、芋圆、汤圆、西米露、雪耳汤、烧仙草、双皮奶、龟苓膏、桃胶之类的甜品店。
一般。。这些糖水店，还会带着卖炒饭和炒粉，因此，他们店里是有锅碗瓢盆和一次性筷子餐盒的。
锅碗瓢盆和一次性筷子饭盒不值钱，而且因为食品安等原因，放在二手旧货店里也不好卖，甚至根本卖不出去。
因此，一般旧货店上门收货时，这些东西是不会要直接让人家当垃圾扔掉的，因此，遇上这样一家糖水店倒闭，跟着做旧货生意的罗龙过去，李余是真的可以白捡一波。
“好。”
……
“老板，我这么多东西，两个冰箱，六套桌椅，以及炉灶、煤气罐、锅碗瓢盆这些。。就五百块钱？这也太少了吧！不卖了，太坑了。”
“老板我真没有坑你，我给你出五百块的价钱算高的了，不信你去其他旧货店问问，他们最多给你三百。”
如果没有上辈子的经验，站在一旁的李余确实会认为罗龙很坑，出的价钱太低了，但是有了上辈子那些经验，李余明白，罗龙真的没有坑，这么些东西，出价五百真的算比较高的了，换成其他旧货店的老板，估计是真的如罗龙所说，也就三百块钱。
毕竟，这些东西，糖水店的老板急着要卖掉，他便宜卖给一般人，需要时间和精力；卖给废品站，价钱只会更低；带货转给接档口的人。一吨小短短记得看了收藏本站哦，这里更新真的快。且不说人家需不需要，就算需要，也只是一个添头，值不了几个钱，真不如卖给做二手旧货买卖的商家。
生意场上就这样，没有什么情面可言的，你愿意接受，就卖，不愿意接受，那就算了。
…
“铛！宿主，我觉得你可以接下这家糖水店来自己做。”
对于系统的一声锣响，李余也就能够做到免疫了，因此对于系统在他脑海里突然出声，他并没有被吓一跳，反而依然一副神色如常的模样。
“怎么说？”
“当然是接下来你自己做甜品卖啊！”
“可我并不会做甜品。”
“没关系，我会啊！我可以教你。”
“不用了，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教我做，肯定要收费。”…
“额……”系统迟疑了一下，然后还是回答：“是要收费。”
“那算了，我付不起这钱。”
“哎！宿主，你这样做，显得我很没用欸！我可是你的专属金手指，开挂神器，你就因为几个钱，将我弃之不用，你不觉得……不觉得很暴殄天物吗？”
“那你可以不收费啊！”
“不收费是不可能的，如果是系统规则更改前，我确实可以做到你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但是现在系统规则变了，我做不到，我不能违反规则，否则我会出现逻辑混乱，导致崩溃的。
我崩溃的后果，就是我们两个一起完蛋，因为你我是共生关系。”
“那就算了，你那些东西我买不起。”
“这……我会不会太没用了点。”
“那不关我事。”说出这话的时候。。李余是有些郁闷的，毕竟系统规则更改的原因，出在他身上，他没有去按照字面意思理解系统的意思。
“这样吧，宿主！我这个甜品配方，也不要你九千八了，我给你打一个对折，四千九，怎么样？够便宜吧！”
“太贵。”
“还贵？宿主你要搞清楚，我这甜品配方，可是来自2019年的知名甜品品牌——满记甜品、鲜芋仙这些商家的配方，四千九百块钱，你竟然觉得贵？！”
“确实，这个价钱按市场价来说是白菜价了，但是对我来说，太贵！因为我一旦在一个月后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捐。。你就要给我的身体增加脂肪，这点对我来说，无法接受，除非你更改惩罚条件。”
“更改惩罚条件不可能，这会违反我的运行逻辑。”
“那不就得了，我不要！”
“这……”
过了一会儿，李余仔细想了想系统说的话，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顿时产生了一个想法：
“系统！你说四千九是知名甜品品牌的配方对吧？”
“对啊，怎么了？”
“那配方应该是属于高级甚至顶级的对吧？”
“那当然，我系统出品，当然是精品！”
“这样。一吨小短短记得看了收藏本站哦，这里更新真的快。我有一个想法：我不要这种高级配方，你给我一个比这个糖水店好一些的甜品配方，便宜给我，这样既满足了，也不让你显得很没用，两其美，完美！”
“这……”
“怎么？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吧！你只是更改系统规则，让我从你这得到东西需要付出代价，但并意味着这些东西就没有了，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吹牛逼的。”
“怎么可能，我从来不会瞎说！中低级的甜品配方，我当然有，只是，你不觉得用这个很掉份吗？”
“有啥掉份啊，我都准备做走鬼了，还有比做流动小贩更低档的商业行为吗？”
“也是。”
“也是啥呀，赶紧出价，我看看我能不能接受。”
“一千？”系统试探性地报了一个价格。…
“一千？你可以狮子更大开口一些，我保证不会要！”
“那你说多少嘛？！”
“一块钱。”
“一块钱，你想都不要想！最少五块……”
没等系统说完，李余立即说道：“成交！”
然后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丝弧度。
……
李余和系统的交锋。。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当李余将心神从脑海里提出来时，糖水店的老板正拒绝完罗龙，准备赶人关门。
当罗龙正准备喊上李余离开的时候，李余突然出声，开口问道：“老板，你这个档口准备转多少钱？”
“带货转。。一万块，空转，八千五，这其中包含两千块钱房租押金。”
2008年的时候，一万块钱还是蛮多的，好多档口，几千块钱就能接下来，由此可以想象，李余身上带着三千块钱，其实挺多的。
“房租多少？”
“九百一个月。”
这家糖水店规模不大。一吨小短短记得看了收藏本站哦，这里更新真的快。也就三十多个平方，此时才2008年，九百一个月的房租，并不低。
“老板，我给个提议，两千五，你连东西部转给我。”李余狠狠地压了一波价钱。
“不可能，最少九千八！”
“那算了，叔，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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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余现在就面临这么一个窘境。
虽然，他懂得制作几种上辈子他已经做成功，并赚到了一些钱美食，但是，这几种美食，要么是因为他现在的资金不足，无法制作起来售卖，要么是因为无法确定这种美食现在是否能够在陈田这个地方火爆起来。
毕竟，他上辈子做这个，也只是成功赚到了一些钱，并不是大获成功。要知道，美食这行业，讲究的是因地制宜，因时制宜。
有些食物，在一些地方并不受欢迎或者说受众很少，典型的就是豆腐脑的甜咸之争，所谓众口难调就是这么来的；
有些食物。。在某一段时间内受欢迎，某一段时间内却无人问津。比如小龙虾，曾经那些认为小龙虾很脏没人吃的人，哪能想得到将来小龙虾爆红的场景。
除了因地制宜、因时制宜之外，美食这行业想要一下子成功，还需要一定的运气，毕竟，哪怕你东西再好吃，口碑也是需要时间来传播的，有些美食店，明明东西很好吃，档口位置也可以，但是就是开不下去，这就很玄学了。在这一点上，哪怕是重生者，也毫无办法。
因此，李余也不敢确定自己制作的街头美食，能不能大获成功。
“晚上再出来看看吧！”
在羊城，相比起白天的情况，晚上的情况。。更能反映出一个地方的热闹程度。因为大多数人，白天都要上班，晚上才有时间出来逛，这也就造成了羊城不夜城的情况。
……
“怎么样？有没有啥收获？”一回到新旧货买卖店里，李余的表叔就出声询问李余的情况。
“叔，我不想去找工作了，我想做走鬼。”
走鬼，流动小贩的意思，粤省这边大多数人都这么说。
“做走鬼？做走鬼要本钱呐，而且做走鬼，你卖什么？你有想过吗？”
虽然不是李余的亲叔叔，但罗龙毕竟是李余父亲的亲表弟，算起来两人也不算什么远房亲戚，血缘关系还很近，因此，他还是关切起来。
“我出来的时候我爸给了我三千块钱。一吨小短短记得看了收藏本站哦，这里更新真的快。这点钱做本钱应该是够的，至于卖什么，我想卖点吃的东西。”
“卖吃的？什么吃的？零食？”罗龙疑惑道。
“不是，是卖自己做自己卖的吃的，比如烧烤这样的。”
“这些东西啊，可是你会做吗？你才刚高考完，我估计你连拿刀切菜都不怎么会吧！”
“我会的！你看我这一身肥肉，我都是因为这些东西吃得多，所以在一旁看都看会了。”
“真的吗？”罗龙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不信晚上我可以做点给你吃。”
“好！那你先做点给我吃，如果好吃，你想做的话，要考虑清楚，毕竟九月份你还得回去上学；如果不好吃，那你就不能做了，不能浪费钱，不然你别怪我跟你爸说。”…
“好！晚上我给你做……炒面吧！”
做炒面，李余是思索了一下子的，毕竟，以罗龙这里简陋的厨房条件，也就只有做炒面最适合了。
“好，等下我去买点面条回来给你试手。”
……
“哇！好吃！李余你可以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我看你做的这个炒面，比我这巷子口早上一家摆摊卖早餐的老太太做的还好吃。”
“那叔你觉得我可以去做走鬼吗？”
“应该……可以的吧！只是做这个，应该要一些本钱吧！”
“不要多少的，叔你可以去帮我去其他旧货店问问，看看他们店里有没有人家卖掉的小吃车，我可以买过来拿去做。”
“小吃车？我这里有一个做坛子鸡的。。你要不要？”
“那个车子我看到了，可是我不会做坛子鸡。”李余无奈的摊了摊手，坛子鸡，他确实不会。
“铛！”一声锣响，突然在李余脑海里响起，然后就是系统那充满诱惑的语句：“宿主，再次友情提醒，坛子鸡配方，本系统有，而且还是最优化的那种哦！现低价出售，不要一万八，不要一万八，只要九千八，你就可以带回家。”
“滚蛋！”
李余在心底吼了这鸟系统一句，他知道它听得见。
罗龙店里有做坛子鸡的小吃车，李余下午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时候系统就跳出来诱惑过他，开价一万八，只需李余承诺在一个月内再捐一万八千块钱给慈善机构或公益组织。。系统就能将坛子鸡的配方给他。
不过李余没有答应，完成一个月内捐出一万元的任务，他还有些头疼，更别说再加上一笔一万八的额度了。
完不成可是会有增加脂肪的惩罚的！那太可怕！
“那待会儿吃完饭我帮你去别人店里看看。”
粤省做新旧货买卖生意的，百分之七八十都是赣省宜丰或者上高人，都是老乡。就比如羊城，几乎每个村子都有七八家新旧货买卖店，他们彼此之间都认识，互相之间都是竞争与合作的关系。
李余想买一辆二手的小吃车，罗龙出去问，如果人家有，是可以便宜一些买到的。
“那就谢谢叔帮忙了。我需要的是做烧烤、铁板烧烤的。一吨小短短记得看了收藏本站哦，这里更新真的快。或者做麻辣烫、牛杂之类的小吃车，我会做这些。”
“好的。”
“哦！对了，你炒的面这么好吃，你不卖炒面？”
“看情况吧！不过叔，卖炒面不需要小吃车啊，买炉灶，煤气罐和锅就能做。”
“也是，你看我这脑子，就是读的书少，没你们读书人脑子转得快。”
“……”
……
“怎么样？叔，他们有吗？”
“有，就我前面那条巷子里那家旧货店，他店里有两辆卖早餐粥的手推小吃车，九成新，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做粥，不知道可不可以？
还有中街那边有家店里有一辆卖牛杂的手推小吃车，我看还有七八成新，这个应该可以。”…
“太好了。”李余有些激动。
“哦，对了，李余，我刚刚路过中街那边，看到那里有家糖水店贴出了店面急转，并且现在这个做生意的时间段还关着门，我估计老板是真的要急转掉那家店。
我按照他纸上留的电话打了过去，问了一下，确实是要急转，然后我问了一下他店里冰箱桌椅之类的东西卖不卖，他说卖，要我明天早上过去。
你明天早上跟我过去一下，如果谈的拢，你能白捡一批锅碗瓢盆和一次性筷子以及餐盒，正好拿来给你去卖牛杂和炒面。”
糖水店，李余曾经不懂，不过后来在粤省待久了，他也明白了糖水店就是卖八宝粥、芋圆、汤圆、西米露、雪耳汤、烧仙草、双皮奶、龟苓膏、桃胶之类的甜品店。
一般。。这些糖水店，还会带着卖炒饭和炒粉，因此，他们店里是有锅碗瓢盆和一次性筷子餐盒的。
锅碗瓢盆和一次性筷子饭盒不值钱，而且因为食品安等原因，放在二手旧货店里也不好卖，甚至根本卖不出去。
因此，一般旧货店上门收货时，这些东西是不会要直接让人家当垃圾扔掉的，因此，遇上这样一家糖水店倒闭，跟着做旧货生意的罗龙过去，李余是真的可以白捡一波。
“好。”
……
“老板，我这么多东西，两个冰箱，六套桌椅，以及炉灶、煤气罐、锅碗瓢盆这些。。就五百块钱？这也太少了吧！不卖了，太坑了。”
“老板我真没有坑你，我给你出五百块的价钱算高的了，不信你去其他旧货店问问，他们最多给你三百。”
如果没有上辈子的经验，站在一旁的李余确实会认为罗龙很坑，出的价钱太低了，但是有了上辈子那些经验，李余明白，罗龙真的没有坑，这么些东西，出价五百真的算比较高的了，换成其他旧货店的老板，估计是真的如罗龙所说，也就三百块钱。
毕竟，这些东西，糖水店的老板急着要卖掉，他便宜卖给一般人，需要时间和精力；卖给废品站，价钱只会更低；带货转给接档口的人。一吨小短短记得看了收藏本站哦，这里更新真的快。且不说人家需不需要，就算需要，也只是一个添头，值不了几个钱，真不如卖给做二手旧货买卖的商家。
生意场上就这样，没有什么情面可言的，你愿意接受，就卖，不愿意接受，那就算了。
…
“铛！宿主，我觉得你可以接下这家糖水店来自己做。”
对于系统的一声锣响，李余也就能够做到免疫了，因此对于系统在他脑海里突然出声，他并没有被吓一跳，反而依然一副神色如常的模样。
“怎么说？”
“当然是接下来你自己做甜品卖啊！”
“可我并不会做甜品。”
“没关系，我会啊！我可以教你。”
“不用了，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教我做，肯定要收费。”…
“额……”系统迟疑了一下，然后还是回答：“是要收费。”
“那算了，我付不起这钱。”
“哎！宿主，你这样做，显得我很没用欸！我可是你的专属金手指，开挂神器，你就因为几个钱，将我弃之不用，你不觉得……不觉得很暴殄天物吗？”
“那你可以不收费啊！”
“不收费是不可能的，如果是系统规则更改前，我确实可以做到你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但是现在系统规则变了，我做不到，我不能违反规则，否则我会出现逻辑混乱，导致崩溃的。
我崩溃的后果，就是我们两个一起完蛋，因为你我是共生关系。”
“那就算了，你那些东西我买不起。”
“这……我会不会太没用了点。”
“那不关我事。”说出这话的时候。。李余是有些郁闷的，毕竟系统规则更改的原因，出在他身上，他没有去按照字面意思理解系统的意思。
“这样吧，宿主！我这个甜品配方，也不要你九千八了，我给你打一个对折，四千九，怎么样？够便宜吧！”
“太贵。”
“还贵？宿主你要搞清楚，我这甜品配方，可是来自2019年的知名甜品品牌——满记甜品、鲜芋仙这些商家的配方，四千九百块钱，你竟然觉得贵？！”
“确实，这个价钱按市场价来说是白菜价了，但是对我来说，太贵！因为我一旦在一个月后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捐。。你就要给我的身体增加脂肪，这点对我来说，无法接受，除非你更改惩罚条件。”
“更改惩罚条件不可能，这会违反我的运行逻辑。”
“那不就得了，我不要！”
“这……”
过了一会儿，李余仔细想了想系统说的话，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顿时产生了一个想法：
“系统！你说四千九是知名甜品品牌的配方对吧？”
“对啊，怎么了？”
“那配方应该是属于高级甚至顶级的对吧？”
“那当然，我系统出品，当然是精品！”
“这样。一吨小短短记得看了收藏本站哦，这里更新真的快。我有一个想法：我不要这种高级配方，你给我一个比这个糖水店好一些的甜品配方，便宜给我，这样既满足了，也不让你显得很没用，两其美，完美！”
“这……”
“怎么？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吧！你只是更改系统规则，让我从你这得到东西需要付出代价，但并意味着这些东西就没有了，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吹牛逼的。”
“怎么可能，我从来不会瞎说！中低级的甜品配方，我当然有，只是，你不觉得用这个很掉份吗？”
“有啥掉份啊，我都准备做走鬼了，还有比做流动小贩更低档的商业行为吗？”
“也是。”
“也是啥呀，赶紧出价，我看看我能不能接受。”
“一千？”系统试探性地报了一个价格。…
“一千？你可以狮子更大开口一些，我保证不会要！”
“那你说多少嘛？！”
“一块钱。”
“一块钱，你想都不要想！最少五块……”
没等系统说完，李余立即说道：“成交！”
然后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丝弧度。
……
李余和系统的交锋。。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当李余将心神从脑海里提出来时，糖水店的老板正拒绝完罗龙，准备赶人关门。
当罗龙正准备喊上李余离开的时候，李余突然出声，开口问道：“老板，你这个档口准备转多少钱？”
“带货转。。一万块，空转，八千五，这其中包含两千块钱房租押金。”
2008年的时候，一万块钱还是蛮多的，好多档口，几千块钱就能接下来，由此可以想象，李余身上带着三千块钱，其实挺多的。
“房租多少？”
“九百一个月。”
这家糖水店规模不大。一吨小短短记得看了收藏本站哦，这里更新真的快。也就三十多个平方，此时才2008年，九百一个月的房租，并不低。
“老板，我给个提议，两千五，你连东西部转给我。”李余狠狠地压了一波价钱。
“不可能，最少九千八！”
“那算了，叔，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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