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193.解决失重！大浪滔天的星球！
第198章193.解决失重！大浪滔天的星球！
别看赵卿人此刻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
可是，她的内心却慌得一批。
“怎么办。”
“他怎么这么突然啊。”
“这……这难道都不求婚的么！”
赵卿人撩了一下额头前面的头发：“其实不求婚也可以的吧。”
她面色通红，也不知道是刚才泡热水澡泡的时间太长了，还是因为苏晨忽然之间的“结婚通知”。
大概几个月前，和赵老爷子见面的时候，苏晨就提过结婚的事。
而现在，赵卿人都已经差不多把这个事情忙忘了。
苏晨却再一次提起。
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上一次只是说了结婚，可是这一次，他貌似连日子都安排好了。
“想不到这个臭小子还是这么霸道的人。”
赵卿人心中忐忑，可是嘴角却露出笑容。
下意识的，她反应过来，不对啊，我干嘛要笑，难道我真的想要结婚么？
平日里，赵卿人每天最多只是喝一杯红酒。
可是刚才和苏晨打过电话之后，她已经不知不觉的喝了四杯，也不是为什么吧，就是觉得口渴。
苏晨现在正在拍的《星际穿越》，现在都已经拍摄了两个月过半，将近三个月了。
最多再有半年，怎么也都拍完了吧。
然后呢。
就结婚？
我还有半年的单身时间了？
赵卿人觉得，她今天晚上应该是怎样都睡不着了。
……
苏晨这边挂了电话之后，压根没有多想。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两世为人的苏晨其实看待婚姻还是比一般人都要通透一点的。
早结婚，晚结婚，其实差别都不大。
重要的是，他想要给赵卿人一份安定。
今天忽然听到了这个消息，赵卿人当然会慌乱，可是那也是开心的慌乱。
苏晨知道，如果他不主动提。
赵卿人考虑到他是演员的这样一个身份，哪怕心里有委屈，也是断然不会主动和苏晨提结婚这回事的。
可毕竟是自己女人。
她能为了苏晨受委屈，可苏晨不会啊。
他是很早之前就真的打算这部戏拍完，就休息一段时间，把人生大事办了，然后再继续努力。
不然上辈子无后，这辈子还无后那可太孝了。
晚上十二点整。
苏晨都已经准备早睡，明天还要早起拍摄呢。
可是，脑海之中每一天都没有错过的系统评级来了。
“叮。”
“恭喜宿主，今日评级A-。”
“进入宇航仓，奖励航天员身体素质+5”。
“奖励太空演技+10.”
苏晨一愣。
呦！
好久没有涉及到新的技能，所以系统每天也只是评级，奖励稀少的可怜。
而今天貌似是在杨老严格按照飞行器和空间站规模打造的模拟道具里面呆了一会，居然解锁了新的场地和新的属性奖励。
要知道，前面两个月的时间，苏晨每天增加的奖励也就只有：
演技属性：父女情演技
两个月的时间，几乎每天都和小演员小葡萄相处，才刷到了
回北平之后，小葡萄的戏都拍完了。
所以，他的父女情演技也不增长了。
没想到，又解锁了一个全新的属性。
因为职业固定，所以苏晨现在每解锁一个新的演技属性，他都会格外珍稀。
这是来之不易变强的机会啊。
而这个航天员身体素质，应该是属于人体在失重情况下面的身体承受度，还有当飞行器在高速旋转或者颠簸的时候，保持意识的程度吧。
苏晨以前看过航天员训练的一些纪录片，所以大概猜想就是这一部分的提升。
而太空演技就更好理解了。
并不是说在模拟太空演戏的情况下，苏晨就会获得一种和地球上完全不同的表演方式。
而是是说，他在饰演宇航员的时候，不管是气质还是感觉，都会无限制的接近真实的航天员。
和之前拍我是特种兵的时候一样。
苏晨当然可以演士兵，可是身上有没有兵味。
每一个宇航员也是要经过多年训练的，身体素质也好，对飞船基础知识的掌握和了解也好。
这些东西会都会慢慢沉淀在人物的气质里面。
有了这个演技，苏晨不用再去真正的宇航员训练中心蹭演技了。
在片场就可以蹭到。
或者说，是和杨老还有他的这些真正的航天团队一起工作，就可以蹭到演技的增幅。
苏晨一直以来，都是对宇航员这个领域稍显陌生。
他当然可以照猫画虎的演，演出来大差不差，也就那么回事，可是能更好，为什么不呢。
……
第二天。
所有参与在怀柔科技科幻大棚这边的演员全部到场，熟悉环境。
因为还有一些收尾工作在做，所以今天更多是带着所有人熟悉和了解拍摄难度。
刚好，姜文今天刚好有时间，他知道苏晨这小子疯了。
在怀柔这边的一个灯泡厂花了五千多万建造了一个科幻拍摄基地。
所以专门来看看。
人人都说他姜文拍电影很疯狂，可是姜文就想要来看看比自己更加疯批的苏晨究竟有多疯。
“你这地方用完了之后，也是不拆的吧。”
姜文背着双手，深刻的感觉到苏晨的疯狂。
他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尤其是第二区域里面的那个巨大的平衡平台。
到时候所有的飞行器是要吊在这个平台的起重机上面，来完成动作拍摄的。
“不差，怎么了，哥，你也想要拍个科幻片？”
姜文目光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一切，国内导演的很多想法和创造思路更多的是放在人物上，角色上。
很少有苏晨这样在特效置景上花费这么大力气的。
“啊，以前没这个想法。”
姜文摇头笑道：“不过等从你这出去，我得联系一下三体的版权，看看能不能拍。”
苏晨知道他在开玩笑：“三体这种片子，不适合哥伱拍。”
“你还是给我留着吧。”
姜文指着这个巨大的平衡平台：“这个玩意花了多少钱，你到时候票房能回本么。”
苏晨心里算了一下：“光是这个的话，大概是在八百万左右。”
“不过，不一定要指望这一部电影回本啊，这玩意放在这，以后亚洲所有想要拍科幻片的剧组，他不都得到咱们怀柔这边来拍么。”
“除非这帮怨种愿意在特效上再花更多的钱，否则的话，利用这玩意拍是最省钱的。”
姜文点点头。
嘴上没说，可是心里却骂着：真他娘的是个败家爷们啊。
他在片场逛了一圈。
“可是宇航员在失重情况下的拍摄你们怎么完成？”
“那个玩意我听说，每次拍摄，最多只能利用什么抛物线模拟出三十秒欧的拍摄时常。”
“而且，还需要用飞机，而且，演员还只能在机场之内拍摄……”
“我看你这也没有飞机啊。”
苏晨指了指前面的那个平衡平台说道：“哥，一样，用这个拍，除非是航天局支持，否则你说的那种拍摄方式拍下来，花钱太多了，我还不如全部特效呢。”
“这边的所有失重拍摄，都是利用地球本身的引力来拍。”
姜文闻言，更是目瞪口呆。
“牛逼啊，你丫现在拍电影都在用重力拍摄了么，来来来，你给我讲解一下，你怎么利用地球引力来拍失重状态的。”
苏晨笑道：“你看，如果我要拍一个空间里面，宇航员从船尾飘到船头的画面。”
“对。”
姜文点头，他问道：“然后呢，你怎么用重力？”
苏晨继续耐心的说道：“如果我用威亚掉着宇航员，是不是会显得失重感很假？”
“对。”
“可是，如果我把整个飞船船舱吊起来，让它成九十度角于地面垂直呢？”
姜文一愣。
就听见苏晨继续说道：“这样，我从演员的脚上吊起威亚，而演员从船尾飘到船头，在观众们眼中看上去，是在漂，可是我们拍摄的时候，他却是从高空掉下去的。”
“这样一来，失重的感觉就会无比真实。”
“而我所做的，只是不断用平衡平台，调整飞船的角度就好。”
姜文听懂了。
但是他依然大受震撼。
“晨子，我听明白了，你丫是在拍一种很新的科幻片啊。”
“这片子要是真给你拍出来了，咱们的科幻片等于是从0分水平，直接到就十分的水平了。”
苏晨点点头：“所以花多少钱，都得这么干。”
“我还差三个亿的窟窿。”
“至少差三个亿。”
“哥，回去你帮我想办法。”
姜文张了张嘴：“可是我跟人家投资人咋说呢？”
“你这片肉眼可见的不赚钱啊。”
苏晨哈哈笑道：“哥，你拍的片子里，好多也不赚钱，咱们不是得拿出信心来么。”
“在说了，你怎么知道就一定不赚钱呢。”
姜文思索了一下。
“行吧，投资人的钱暂时不说了，我这边可以挺你两千万，但是，话咱们说明白。”
“我这钱，是为你投的。”
“其他投资人的钱，拿得到就拿，拿不到，就算了。”
苏晨点头：“行，没问题。”
“哥，说是叫你哥，但是实际上，咱们算是师徒关系，所以你这两千万算是我借的，都时候如果这部戏不赚钱，我下部戏还给你。”
苏晨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你说姜文有钱吧，他真有钱。
四五千万，甚至更多都是有的。
可是你要说没钱吧，也真的没苏晨自己有钱。
姜文一次性拿出两千万来投资，说白了，看重的不一定是这部电影，而是苏晨这个人。
所以苏晨不想让姜文和自己一起担这个风险而已。
姜文闻言，眉头一皱。
“说啥呢，我要你还？”
“你就给我好好拍，尽量保本就行了。”
“要是赚不回来，能回多少算多少，也不至于全赔吧。”
他哈哈一笑。
再一次感慨了一下。
到了苏晨这部戏的拍摄现场，姜文才知道这小子拍电影，和其他的国内导演拍电影有什么不同。
当张一谋还在注重色彩，注重大场面人数，当陈凯歌还在注重人文，注重和谐，注重灵魂和共鸣的时候。
苏晨拍摄电影的场面，已经让他们这群国内的老一批的导演都看不懂了。
别说让他们这些导演来拍了。
碰都不敢碰，应该太不了解了。
什么宇宙，什么太空，什么飞船，什么黑洞，一窍不通。
……
从苏晨这离开之后，大概过了七八天。
姜文始终是睡不踏实。
答应苏晨的两千万不着急，苏晨说过段时间忙完了再找姜文谈。
可是姜文说回来，并不是因为这点钱不踏实。
他是想不明白苏晨会怎么拍这片。
于是，第二天一早，姜文打了招呼，要探班。
再一次来到了怀柔这边，他还就真的想要呆在这看两天，苏晨究竟是怎么玩电影的。
姜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一点了。
进了大棚，肖央带着姜文直接去了黄磊那边，那边是监视器的区域。
黄磊和姜文打了招呼。
然后因为正在拍摄，也没有来得及聊两句。
姜文索性自己站在黄磊身后看。
黄磊旁边坐着个老外，胖乎乎的，高高大大的。
身上挂着名牌，叫乔治，貌似是特效技术指导，他和黄磊一起盯着监视器。
画面之中。
第二区域的大型起重机正用钳子扣着近地飞船的船体。
船体剧烈的抖动着。
船体外部的圆弧形LED屏幕里面显示着浩瀚的星空。
而监视器画面之中。
苏晨头戴着宇航头盔，身穿宇航服，坐在驾驶室内。
他面前一堆复杂的按键。
“速度太快，不适宜进入大气层……”
“我们要不要用推进器减速？”
“不用。”
苏晨低着头，他面部神经非常的紧张。
旁边的女演员回头看向苏晨，而苏晨注意力集中，手里捏着推进杆。
“我要利用漫游号的空气动力节省燃料。”
“坐稳了！”
起重机忽然抓着近地飞船一阵剧烈的晃动，飞船里面的演员们同样也在晃动之中。
肖央在旁边小声的对姜文说道：“这是在拍摄飞行器降落，哥，你算来对了。”
“接下来，转场到第三区域。”
“那边有人造巨浪，整个区域都已经用水填满了。”
“不知道拍摄起来什么感觉，反正巨震撼。”
姜文一翻眼睛：“巨震撼是怎么个震撼？”
肖央琢磨了一下，应该给姜文怎么形容呢？
他想了想：“你有没有想过，距离地球大概上百光年的位置，有一个和地球一样的星球。”
“上面晴空万里，可是没有动物，也有人类，几乎没有山脉。”
“只有几百米的滔天巨浪。”
“巨浪所到之处，万物皆是泡沫？”
姜文摇头笑道：“拍不出来。”
肖央乐了：“拍不出来？”
“对，至少在大棚里，这效果拍不出来。”
姜文无比肯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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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赵卿人此刻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
可是，她的内心却慌得一批。
“怎么办。”
“他怎么这么突然啊。”
“这……这难道都不求婚的么！”
赵卿人撩了一下额头前面的头发：“其实不求婚也可以的吧。”
她面色通红，也不知道是刚才泡热水澡泡的时间太长了，还是因为苏晨忽然之间的“结婚通知”。
大概几个月前，和赵老爷子见面的时候，苏晨就提过结婚的事。
而现在，赵卿人都已经差不多把这个事情忙忘了。
苏晨却再一次提起。
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上一次只是说了结婚，可是这一次，他貌似连日子都安排好了。
“想不到这个臭小子还是这么霸道的人。”
赵卿人心中忐忑，可是嘴角却露出笑容。
下意识的，她反应过来，不对啊，我干嘛要笑，难道我真的想要结婚么？
平日里，赵卿人每天最多只是喝一杯红酒。
可是刚才和苏晨打过电话之后，她已经不知不觉的喝了四杯，也不是为什么吧，就是觉得口渴。
苏晨现在正在拍的《星际穿越》，现在都已经拍摄了两个月过半，将近三个月了。
最多再有半年，怎么也都拍完了吧。
然后呢。
就结婚？
我还有半年的单身时间了？
赵卿人觉得，她今天晚上应该是怎样都睡不着了。
……
苏晨这边挂了电话之后，压根没有多想。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两世为人的苏晨其实看待婚姻还是比一般人都要通透一点的。
早结婚，晚结婚，其实差别都不大。
重要的是，他想要给赵卿人一份安定。
今天忽然听到了这个消息，赵卿人当然会慌乱，可是那也是开心的慌乱。
苏晨知道，如果他不主动提。
赵卿人考虑到他是演员的这样一个身份，哪怕心里有委屈，也是断然不会主动和苏晨提结婚这回事的。
可毕竟是自己女人。
她能为了苏晨受委屈，可苏晨不会啊。
他是很早之前就真的打算这部戏拍完，就休息一段时间，把人生大事办了，然后再继续努力。
不然上辈子无后，这辈子还无后那可太孝了。
晚上十二点整。
苏晨都已经准备早睡，明天还要早起拍摄呢。
可是，脑海之中每一天都没有错过的系统评级来了。
“叮。”
“恭喜宿主，今日评级A-。”
“进入宇航仓，奖励航天员身体素质+5”。
“奖励太空演技+10.”
苏晨一愣。
呦！
好久没有涉及到新的技能，所以系统每天也只是评级，奖励稀少的可怜。
而今天貌似是在杨老严格按照飞行器和空间站规模打造的模拟道具里面呆了一会，居然解锁了新的场地和新的属性奖励。
要知道，前面两个月的时间，苏晨每天增加的奖励也就只有：
演技属性：父女情演技
两个月的时间，几乎每天都和小演员小葡萄相处，才刷到了
回北平之后，小葡萄的戏都拍完了。
所以，他的父女情演技也不增长了。
没想到，又解锁了一个全新的属性。
因为职业固定，所以苏晨现在每解锁一个新的演技属性，他都会格外珍稀。
这是来之不易变强的机会啊。
而这个航天员身体素质，应该是属于人体在失重情况下面的身体承受度，还有当飞行器在高速旋转或者颠簸的时候，保持意识的程度吧。
苏晨以前看过航天员训练的一些纪录片，所以大概猜想就是这一部分的提升。
而太空演技就更好理解了。
并不是说在模拟太空演戏的情况下，苏晨就会获得一种和地球上完全不同的表演方式。
而是是说，他在饰演宇航员的时候，不管是气质还是感觉，都会无限制的接近真实的航天员。
和之前拍我是特种兵的时候一样。
苏晨当然可以演士兵，可是身上有没有兵味。
每一个宇航员也是要经过多年训练的，身体素质也好，对飞船基础知识的掌握和了解也好。
这些东西会都会慢慢沉淀在人物的气质里面。
有了这个演技，苏晨不用再去真正的宇航员训练中心蹭演技了。
在片场就可以蹭到。
或者说，是和杨老还有他的这些真正的航天团队一起工作，就可以蹭到演技的增幅。
苏晨一直以来，都是对宇航员这个领域稍显陌生。
他当然可以照猫画虎的演，演出来大差不差，也就那么回事，可是能更好，为什么不呢。
……
第二天。
所有参与在怀柔科技科幻大棚这边的演员全部到场，熟悉环境。
因为还有一些收尾工作在做，所以今天更多是带着所有人熟悉和了解拍摄难度。
刚好，姜文今天刚好有时间，他知道苏晨这小子疯了。
在怀柔这边的一个灯泡厂花了五千多万建造了一个科幻拍摄基地。
所以专门来看看。
人人都说他姜文拍电影很疯狂，可是姜文就想要来看看比自己更加疯批的苏晨究竟有多疯。
“你这地方用完了之后，也是不拆的吧。”
姜文背着双手，深刻的感觉到苏晨的疯狂。
他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尤其是第二区域里面的那个巨大的平衡平台。
到时候所有的飞行器是要吊在这个平台的起重机上面，来完成动作拍摄的。
“不差，怎么了，哥，你也想要拍个科幻片？”
姜文目光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一切，国内导演的很多想法和创造思路更多的是放在人物上，角色上。
很少有苏晨这样在特效置景上花费这么大力气的。
“啊，以前没这个想法。”
姜文摇头笑道：“不过等从你这出去，我得联系一下三体的版权，看看能不能拍。”
苏晨知道他在开玩笑：“三体这种片子，不适合哥伱拍。”
“你还是给我留着吧。”
姜文指着这个巨大的平衡平台：“这个玩意花了多少钱，你到时候票房能回本么。”
苏晨心里算了一下：“光是这个的话，大概是在八百万左右。”
“不过，不一定要指望这一部电影回本啊，这玩意放在这，以后亚洲所有想要拍科幻片的剧组，他不都得到咱们怀柔这边来拍么。”
“除非这帮怨种愿意在特效上再花更多的钱，否则的话，利用这玩意拍是最省钱的。”
姜文点点头。
嘴上没说，可是心里却骂着：真他娘的是个败家爷们啊。
他在片场逛了一圈。
“可是宇航员在失重情况下的拍摄你们怎么完成？”
“那个玩意我听说，每次拍摄，最多只能利用什么抛物线模拟出三十秒欧的拍摄时常。”
“而且，还需要用飞机，而且，演员还只能在机场之内拍摄……”
“我看你这也没有飞机啊。”
苏晨指了指前面的那个平衡平台说道：“哥，一样，用这个拍，除非是航天局支持，否则你说的那种拍摄方式拍下来，花钱太多了，我还不如全部特效呢。”
“这边的所有失重拍摄，都是利用地球本身的引力来拍。”
姜文闻言，更是目瞪口呆。
“牛逼啊，你丫现在拍电影都在用重力拍摄了么，来来来，你给我讲解一下，你怎么利用地球引力来拍失重状态的。”
苏晨笑道：“你看，如果我要拍一个空间里面，宇航员从船尾飘到船头的画面。”
“对。”
姜文点头，他问道：“然后呢，你怎么用重力？”
苏晨继续耐心的说道：“如果我用威亚掉着宇航员，是不是会显得失重感很假？”
“对。”
“可是，如果我把整个飞船船舱吊起来，让它成九十度角于地面垂直呢？”
姜文一愣。
就听见苏晨继续说道：“这样，我从演员的脚上吊起威亚，而演员从船尾飘到船头，在观众们眼中看上去，是在漂，可是我们拍摄的时候，他却是从高空掉下去的。”
“这样一来，失重的感觉就会无比真实。”
“而我所做的，只是不断用平衡平台，调整飞船的角度就好。”
姜文听懂了。
但是他依然大受震撼。
“晨子，我听明白了，你丫是在拍一种很新的科幻片啊。”
“这片子要是真给你拍出来了，咱们的科幻片等于是从0分水平，直接到就十分的水平了。”
苏晨点点头：“所以花多少钱，都得这么干。”
“我还差三个亿的窟窿。”
“至少差三个亿。”
“哥，回去你帮我想办法。”
姜文张了张嘴：“可是我跟人家投资人咋说呢？”
“你这片肉眼可见的不赚钱啊。”
苏晨哈哈笑道：“哥，你拍的片子里，好多也不赚钱，咱们不是得拿出信心来么。”
“在说了，你怎么知道就一定不赚钱呢。”
姜文思索了一下。
“行吧，投资人的钱暂时不说了，我这边可以挺你两千万，但是，话咱们说明白。”
“我这钱，是为你投的。”
“其他投资人的钱，拿得到就拿，拿不到，就算了。”
苏晨点头：“行，没问题。”
“哥，说是叫你哥，但是实际上，咱们算是师徒关系，所以你这两千万算是我借的，都时候如果这部戏不赚钱，我下部戏还给你。”
苏晨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你说姜文有钱吧，他真有钱。
四五千万，甚至更多都是有的。
可是你要说没钱吧，也真的没苏晨自己有钱。
姜文一次性拿出两千万来投资，说白了，看重的不一定是这部电影，而是苏晨这个人。
所以苏晨不想让姜文和自己一起担这个风险而已。
姜文闻言，眉头一皱。
“说啥呢，我要你还？”
“你就给我好好拍，尽量保本就行了。”
“要是赚不回来，能回多少算多少，也不至于全赔吧。”
他哈哈一笑。
再一次感慨了一下。
到了苏晨这部戏的拍摄现场，姜文才知道这小子拍电影，和其他的国内导演拍电影有什么不同。
当张一谋还在注重色彩，注重大场面人数，当陈凯歌还在注重人文，注重和谐，注重灵魂和共鸣的时候。
苏晨拍摄电影的场面，已经让他们这群国内的老一批的导演都看不懂了。
别说让他们这些导演来拍了。
碰都不敢碰，应该太不了解了。
什么宇宙，什么太空，什么飞船，什么黑洞，一窍不通。
……
从苏晨这离开之后，大概过了七八天。
姜文始终是睡不踏实。
答应苏晨的两千万不着急，苏晨说过段时间忙完了再找姜文谈。
可是姜文说回来，并不是因为这点钱不踏实。
他是想不明白苏晨会怎么拍这片。
于是，第二天一早，姜文打了招呼，要探班。
再一次来到了怀柔这边，他还就真的想要呆在这看两天，苏晨究竟是怎么玩电影的。
姜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一点了。
进了大棚，肖央带着姜文直接去了黄磊那边，那边是监视器的区域。
黄磊和姜文打了招呼。
然后因为正在拍摄，也没有来得及聊两句。
姜文索性自己站在黄磊身后看。
黄磊旁边坐着个老外，胖乎乎的，高高大大的。
身上挂着名牌，叫乔治，貌似是特效技术指导，他和黄磊一起盯着监视器。
画面之中。
第二区域的大型起重机正用钳子扣着近地飞船的船体。
船体剧烈的抖动着。
船体外部的圆弧形LED屏幕里面显示着浩瀚的星空。
而监视器画面之中。
苏晨头戴着宇航头盔，身穿宇航服，坐在驾驶室内。
他面前一堆复杂的按键。
“速度太快，不适宜进入大气层……”
“我们要不要用推进器减速？”
“不用。”
苏晨低着头，他面部神经非常的紧张。
旁边的女演员回头看向苏晨，而苏晨注意力集中，手里捏着推进杆。
“我要利用漫游号的空气动力节省燃料。”
“坐稳了！”
起重机忽然抓着近地飞船一阵剧烈的晃动，飞船里面的演员们同样也在晃动之中。
肖央在旁边小声的对姜文说道：“这是在拍摄飞行器降落，哥，你算来对了。”
“接下来，转场到第三区域。”
“那边有人造巨浪，整个区域都已经用水填满了。”
“不知道拍摄起来什么感觉，反正巨震撼。”
姜文一翻眼睛：“巨震撼是怎么个震撼？”
肖央琢磨了一下，应该给姜文怎么形容呢？
他想了想：“你有没有想过，距离地球大概上百光年的位置，有一个和地球一样的星球。”
“上面晴空万里，可是没有动物，也有人类，几乎没有山脉。”
“只有几百米的滔天巨浪。”
“巨浪所到之处，万物皆是泡沫？”
姜文摇头笑道：“拍不出来。”
肖央乐了：“拍不出来？”
“对，至少在大棚里，这效果拍不出来。”
姜文无比肯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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