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舟哥说,他很脆弱,不经吓【五千字】_许简一靳寒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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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舟哥说,他很脆弱,不经吓【五千字】

  嗯”顶着个淡淡牙印的靳寒舟垂眸看向身前的人儿,不解地挑了挑眉,“我怎么就是祸害了?”

  许简一给他细数罪责,“先是蒋曼熙,后是傅南书,现在又是许淑宜,你还不是祸害?”

  靳寒舟微不可察地皱起了眉头,“傅南书我就认了,蒋曼熙和许淑宜她们算什么意思?”

  靳寒舟直呼冤枉,“我可没给过她们错觉。”

  靳寒舟只认下傅南书这个。其他两个,他可不认。“不管,总之你就是个祸害。”

  许简一哼了哼,就是要迁怒他。难得见她耍小性子,靳寒舟抬手扶着她细腰,颇为无奈地认罪,“是是是,我是祸害,我反思。”

  完了,他提议,“要不以后出门,我把脸遮起来?”

  许简一晃了晃头,“那倒不用。”

  颜值太优秀又不是靳寒舟的错,让他把脸遮起来,搞得像是他的错似的,没这个必要。人不能因为自己优秀妨碍了别人,就委屈自己不去优秀。没有这个道理。靳寒舟抬手圈住许简一的腰肢,大手一揽,直接将她给紧紧地搂在怀里。“别人的喜欢,跟我无关,我只要你的喜欢。”

  他偏头吻了吻她的发间,说,“弱水三千,我只想饮你这一瓢。”

  “嗯。”

  许简一闭眼,将脸颊埋进靳寒舟的怀里。——许简一的手前三天需要每天消毒。靳寒舟让人买了碘伏,他亲自给许简一消毒。打开纱布,看着许简一白皙的掌心里略微红肿的疤痕。靳寒舟心里难受得不行。给许简一消毒的时候,靳寒舟总是忍不住问她,“疼不疼?”

  当时,靳寒舟是抱着许简一给医生处理的。刀片取出来的时候,都见骨头了。真的是伤在她身,痛在他心。看到医生给许简一缝针,她无意识呻吟时,靳寒舟的眼睛红得像兔子眼。就真的,很心疼。恨不得将她的伤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待她受过。许简一摇头,“不疼。”

  这点伤对许简一来说,真的不算什么。许简一觉得靳寒舟把她想得太娇气了。见他眉头紧蹙,许简一心里莫名的不舒服。她抬手揉了揉他紧蹙的眉心,“你别皱眉了。”

  “你不疼,我疼。”

  靳寒舟抬头,目光烁烁地看向她,眼底满满都是对她的心疼,“我心疼得要命。”

  他这话说得许简一没法接了。许简一澄亮幽黑的杏眸痴痴地看着他,眼底一片柔软。他目光深情款款,眼眸似乎蕴藏着说不尽的心疼之意。见他如此心疼自己,许简一抬手抚了抚靳寒舟的脸,略微无奈地说,“靳寒舟,我不是娇花,你不要把我想得太脆弱了。”

  将纱布给她包扎好,靳寒舟起身抱住了她,“如果可以,我愿你只是我怀里的娇花。”

  所有风雨他来挡。而不是像现在一般,经历了风雨,他才来事后安抚。再多的安抚,都掩盖不了,她受伤的事实。想起她那一家子糟心的家人,靳寒舟将下巴磕在她的肩头上,语气布满心疼地说道,“我以为我已经够可怜了,没想到你比我还可怜。”

  对他好的人不少,虽然都是抱着某种目的。但最起码,他们都对他好过。更没有这样暗算过他。可她不一样。她的亲生母亲嫌她,亲奶奶算计她。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换来这样的对待,她心该多寒凉。但凡心灵脆弱一些的,这会儿,估计都崩溃得不想活了吧。“我们一定要在这比谁更可怜吗?”

  许简一觉得靳寒舟太煽情了。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嘛。影响心情。“我是在心疼你呢。”

  许简一的不按常理出牌,让靳寒舟很是哭笑不得。“好了,别心疼了,快忙你的事情去吧。”

  许简一抬手推了推靳寒舟,让他别浪费时间在这种没必要的事情上了。“再抱一下。”

  这不是靳寒舟不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了。许简一隐隐觉得靳寒舟这样不太对劲。她将靳寒舟从怀里推了出来,眉头微皱地问他,“靳寒舟,你是不是……”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靳寒舟滚了滚喉结,诚实地回答她,“你昨晚吓到我了,我的心,现在还是不太安定的。”

  “你当着我的面一言不发往下倒的画面,让我很心慌。”

  “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很害怕。”

  靳寒舟将脸埋进许简一的脖颈,用力地抱紧她,那惶然不安的样子如同一个受了惊,急需安抚的孩童,“我再也不要经历第二次这样的感受,所以你要好好的,不准再吓我了。”

  后面这句,他说得很是嘶哑,像是哽着喉咙说的,“我很脆弱,不经吓的。”

  这些年来。许简一一直独来独往。过着无所谓的人生,生死更是不放在心上。她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无悲无喜。明明才二十岁。却活得像个垂暮老人。在没有与靳寒舟两情相悦之前,许简一活着也只是为了手刃敌人,为哥哥报仇。报完仇后,她就会去边境,然后轰轰烈烈地战死在战场上。可是现在……许简一抬手回抱靳寒舟,似承诺又似保证地说,“为了你,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她招惹了他,就要对他负责。许简一曾被丢下过。她知道被丢下的人有多痛苦,所以,她不会丢下靳寒舟的。靳寒舟总说许简一是他的命。可其实,他才是掌控许简一命脉的人。一个早已放弃生机的人,因他再度动了活下去的念头。一旦他不需要她了,许简一大概会继续行尸走肉的活着,直至死亡来临,而后解脱。-许家。许老夫人被放回来了。老太太被关了一晚上。一回来,就病倒了。牢房可不是那么好吃的。都没真正住进去呢,只是被拘留一晚上,老太太就病倒了。以她的身体情况,若许简一真送她去吃牢饭,她监外执行的可能性很大。所以这个牢,坐不坐,真的没太大区别。看着烧得浑浑噩噩的老伴,许老爷子心里怨许简一的同时,还不忘怨许淑宜。怪她出的馊主意,把老太太给害惨了。许淑宜见老太太放回来了,便说,“爷爷,我去找钱公子办理离婚手续。”

  许淑宜之所以那么干脆地答应领证,也是这个打算的。只要人放回来,她就去离婚,这样对她,也没有太大损失。许老爷子见老太太都回来了,也就没有说什么。随许淑宜去了。然而就在这时,许老爷子的手机忽然响了。“不好了,董事长,许氏的资金全被切断了,许氏——完了。”

  接起电话的许老爷子在听到那头的人说的话后,面色大变。“什么?许氏……完了?”

  许老爷子似是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只见他呼吸紧促,双眼一翻,人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刚准备离去的许淑宜听到动静,忙回头去看许老爷子。见许老爷子倒在地上直抽搐,许淑宜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爷爷!”

  -许老爷子中风了。人直接瘫了。醒来后的许老爷子看到许淑宜跟看到仇人似的,手抓住桌上的苹果,就朝许淑宜砸了过去。许老爷子觉得这一切都是许淑宜提议让许知言去联姻,才会引发的一系列效应。如果不是许淑宜提出让许知言去联姻,钱公子也不会看到许简一的照片,他更不会因为资金,让老太太迷昏许简一,把她送去给钱公子。没有这一系列的事情,许氏就根本不会垮。许老爷子越想越气,他气得朝许淑宜发出难听的气音,似是在骂她,又似在赶她。许淑宜被许老爷子砸中胸口,疼得她眼泪直接飙了出来。看着满眼怨怼的许老爷子,许淑宜既委屈又生气。但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她没想到靳寒舟会对许氏出手。明明许简一不过就是傅南书的替身。靳寒舟怎么会如此大动干戈。一个替身而已。他也需要这么生气吗?-许老爷子中风的消息,许简一是通过许萱萱知晓的。许萱萱在电话里头说,“现在爷爷口不能言了,也真是活该了。”

  许简一听了许萱萱的话,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无意跟任何人为敌,可他们实在不该欺她。就算许老爷子因此被刺激得中风半瘫,许简一心中也无一丝内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他们欺她在先,如今落的这般田地,是他们咎由自取。一把年纪了,何必呢。见许简一迟迟不回答,许萱萱忽地又问她,“二堂姐,许氏的资金被全部截停,是你做的吗?”

  “不是我,但,跟我也有关系。”

  许简一回答。许萱萱一副雀跃八卦的语气,“是顾公子对不对。”

  腰肢忽然被人扼住,许简一偏头一看,见某人的脸庞臭臭的,顿时对许萱萱否认道,“不是。”

  “不是顾公子?”

  许萱萱愣住了,“那是谁啊?”

  脖颈上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是靳寒舟埋头在她白嫩的颈间做坏。这人显然是又醋了。这会儿,在暗搓搓地宣示主权呢。许简一微微扭头,躲开了靳寒舟撩人滚烫的吻,“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好啊。”

  许萱萱一听这话,立马就充满了兴趣。脖颈上的薄唇又凑了上来。不仅如此。男人的手还不规矩地落在了她的胸前。许简一被靳寒舟的举动弄得呼吸一窒,她忙对许萱萱说,“萱萱,我先不跟你说了,先这样,白白。”

  不等许萱萱回话。许简一就赶紧掐灭电话。电话刚挂断。许简一就被靳寒舟转过身来。他低头,颇为凶狠地吻住了她。这人一吃味,吻人的时候,就跟吃人似的。许简一被他吻得呼吸紧促,差点窒息。一吻完毕后。许简一靠在靳寒舟健硕结实的胸膛上轻轻喘息。他刚刚吻得太凶了,许简一眼前都在发昏,身子发软,双腿无力。腰肢被他紧紧地扼住,她才不至于瘫软在地上。听着男人那过快的心跳。许简一稍稍喘息过后,抬手环住他的腰肢,回抱他。靳寒舟凑到她耳边,标记般地咬了她的耳垂一下。许简一吃痛地拧了拧眉,用没受伤的右手去拧他腰间的肉。他腰间的肉太紧实了。许简一拧不着。索性就握拳捶了他一拳。没太用力,注意着分寸。她颇为无奈地说他,“你是醋坛子吗?怎么那么容易吃醋?”

  “你堂弟和堂妹都不知道我,求助都去找的顾西珏,要不是顾西珏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你出事了。”

  “很不爽,”靳寒舟把头抵在许简一的肩头上,语气闷闷地说,“搞得他才是你男人似的。”

  自己的女人出事,最后却是情敌打电话告知的。这个事情,对靳寒舟打击蛮大的。许简一觉得靳寒舟真是个大宝宝,随时需要人哄的那种。她收紧双手,抱他抱得稍微紧一些,好让他能感觉到她对他的在意,“他们这不是没见过你嘛。”

  靳寒舟不爽地问,“他们为什么会认识顾西珏?”

  许简一唔了一下,“就是我爷——许老爷子的生辰宴会时,他帮我说过话,加上我去老宅那回,许老爷子不是想撮合我和他么?许是那两次,让他们记住了他吧。”

  “哦。”

  靳寒舟声音听上去,还是不爽的。许简一想起这人之前说的,他吃醋了,亲亲他就好了。她把人从怀里推出来。踮脚吻了吻他的唇,“大醋坛子,别醋了,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靳寒舟垂眸看着身前只会跟他小鸟依人的许简一,心中的不快逐渐被抚平。“嗯。”

  他抬手捧住许简一的两边脸颊,抬头在她的额间落下虔诚的一吻,“只是我的。”

  -等他的唇撤开后,许简一便牵过他的手,“走吧,先去医院看看婆婆。然后再去吃饭。”

  “嗯。”

  靳寒舟被哄得服服帖帖,乖乖地跟着她走了。两人一起去医院看了一下程女士。程女士看到许简一的手包着纱布,顿时便问,“手怎么了?”

  许简一摸了摸受伤的手,无碍地说,“不小心割到手了。”

  程女士显然是不相信的,她看向靳寒舟。靳寒舟直接跟程女士说出了实情。程女士听完,很是震惊,“她是许家亲生的吧?”

  靳寒舟心疼地揉了揉许简一的脑袋,“我倒是希望她不是亲生的。”

  听到许简一的遭遇,程女士发自内心地心疼她。不过她的心疼终究无法表达出来。因为靳寒舟和许简一没待多久,就走了。夫妻俩人走后。程女士满脸惭愧地对穆良缘说,“一想到我曾经对那丫头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我这心,就过意不去。”

  穆良缘微微叹气,“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以后对他们好点,能弥补一点是一点吧。”

  “嗯。”

  程锦绣微微点头,心中却无尽的苦涩。她很清楚,有些伤害一旦造成,是用尽一生都无法弥补的。她可以弥补对许简一的口不择言,却永远都弥补不回靳寒舟童年缺失的母爱……-许简一他们是要去帝皇居吃饭。卓宇珩请客,说要答谢大家之前帮忙筹备卓老太太的后事。孟芊芊也被叫过来了。夫妻俩人下了车,就跟打车前来的孟芊芊在餐厅门口的台阶那撞上了。孟芊芊一看到许简一手上缠着的纱布,立马就奔了过来。她握住许简一包着纱布的手的手腕,满是紧张与关怀地问,“手怎么了?”

  许简一没瞒着孟芊芊,跟她如实说了。孟芊芊在听了许简一的话,直接爆了一句粗口,“我靠,她们怎么好意思这样对你,都没养你几年,凭什么让你去联姻?”

  “一家都是什么玩意儿,这是人吗?我看就是一窝畜生!”

  “好了,别气了,事情都摆平了。”

  许简一拍了拍孟芊芊的后背,让她消消气。孟芊芊还是觉得好气,但她更心疼许简一。她一把抱住许简一,无比心疼她,“以后你就跟我姓孟吧,不要跟他们做家人了。”

  许简一被孟芊芊逗笑了。她缓缓一笑,调侃她,“你不是自己也嫌弃这个姓来着?”

  “那也比你跟他们那晦气的一家子姓好。”

  孟芊芊确实不喜欢自己姓孟,甚至还吵过要改姓来着。许简一说,“你是不是忘了,我养父母家也是姓许的。”

  孟芊芊似是才想起这个事,她又改口说,“那就不改了。”

  许简一笑了笑,没再说话。孟芊芊安静下来后,忽觉得空气间不太寻常。她抬眸。额……某人的目光真可怕。像要吃了她似的。孟芊芊赶忙松开许简一,与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靳寒舟微微挑眉,而后一把揽过许简一,“走了,进去了。”

  感觉到某人又在暗搓搓吃醋的许简一,“……”孟芊芊赶紧跟上。上楼梯的时候,因为太过于关注前面的两人,一不小心,孟芊芊就踢到台阶,人直接朝前趴去。眼看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腰间忽然多了一只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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