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
当孟清彦坐在座位上的时候，看了眼程燃，觉得有什么变了，又什么都没变，感受很奇特。
汪洋这人的眼睛跟灵敏度吧，就跟那搜救犬差不多。
“燃哥，你脖子怎么了？”他转过来问。
“猫抓的。”程燃一大早就开始补卷子。
“嚯，四道口子呢。”汪洋数了数他脖子上的创可贴：“你家什么时候又养猫了？”
程燃抬头笑了一下：“就今年刚养的。”
孟清彦在一旁看着程燃不怀好意的笑，又不能上手打他的感觉非常憋屈。
“我都好久没去你家了，考完试再去看猫。”汪洋说完就转了过去。
程燃看了眼孟清彦，又低头补卷子，早读课前十分钟也能被有效利用起来，可能这就是学霸吧。
“你是不是挺不爽啊？”孟清彦问。
“嗯？”程燃抬头看她。
“这儿，这儿。”孟清彦指着自己的脖子和后背说。
昨天她根本没想到会被同学看到这档子事儿，全把印记露外头了。但程燃就不一样了，孟清彦早上照镜子看了看，红彤彤的草莓是留在能被衣服遮挡的肩膀上。
程燃凑到她耳边说：“你这挠痒痒的力度顶多算只小奶猫，不疼的。”
“我是关心你疼不疼吗，疼才好呢，下次让你疼到在家躺着。”孟清彦瞥了他一眼说。
“我被咬挺爽的，下次什么时候啊？”程燃看着她。
孟清彦指着他：“闭嘴。”
程燃在一旁乐了好一会儿才拿出书开始背。
晚上去便利店学习的时候，一进门老板就问：“哎，昨天怎么没来，有事儿？”
程燃差点脱口而出有大事儿要做，但他还是收住了，说出来是要挨打的：“昨天在家学呢。”
“给你们留了两分叉烧饭，新鲜的。”老板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给他俩。
“谢谢老板。”孟清彦谢道。
“怎么有种全世界都在关心我昨天的感觉。”孟清彦在老地方坐下，放下书包说。
程燃笑了：“那是你心理作用吧。”
“可能吧。”孟清彦突然想起什么来：“啊，我爹放在冰箱里的蛋糕还没吃。”
“你晚上回家给解决了呗。”程燃说。
“不吧，我一个人捧着个大蛋糕多没劲啊。”孟清彦装起可怜：“窝在沙发上，越吃越苦。”
“好，晚上一起吃。”程燃揉了揉她的头：“咱们认真吃。”
孟清彦回到家被涂得满身都是奶油的时候，才明白什么叫“认真吃”，并且下定决心再也不相信程燃这头大灰狼说的话。
程燃看着她，从脖子就开始微微泛红的孟清彦，微张着嘴喘气的孟清彦，受不住的时候就胡乱吻咬他下巴的孟清彦...心脏就越跳越快，不受控制。
“我先去洗澡了，浑身黏黏的。”孟清彦路过床头桌又挑了口蛋糕。
“嗯，我帮你把床单换了，衣柜里有么？”程燃问。
“有，在最下面。”孟清彦拿起睡衣向门口走：“算你有良心。”
程燃笑了一下：“我要是真有良心，现在就把你从门口抓回来。”
孟清彦冲他吐了吐舌头，要说时间真的是神奇的东西，它不仅本身就飞的很快，还能让恋爱中的关系也拉得更近。就比如，上个夏天还和自己穿戴整齐的坐在教室里的男同桌，现在已经只穿一条内裤就可以在她眼前晃悠了。
谁说女人的纤腰是夺命刀来着，那男人的薄腰也是夺命刀啊！她看着整颗头都钻进柜子里的程燃，台灯打出的侧光让整个人都呈现出清晰又好看的线条，她色/迷迷的盯着程燃背上的脊柱沟，啧啧啧
程燃终于不再扮演鼹鼠，把头从柜子里抽了出来：“可算找到了。”
他把床单撑开，余光瞥见一个黑影：“怎么不去洗澡，还没够？”
“你他妈的！”孟清彦把大白熊举起来扔向他：“够够的了！”
程燃精准的躲开了她的袭击：“那可不行啊，这才爱的初体验呢。”
孟清彦把门砰的一声关上：“滚！！”
程燃扯着床单笑弯了腰，没有什么比逗孟清彦还有意思的事儿了。
他去浴室给孟小姐吹干了头发，又把床单扔进洗衣机里，洗完澡出来后看见孟清彦正趴在书桌上刻苦奋斗。
“还没写完？”程燃走过去坐下：“给我让点地儿。”
“餐桌旁有椅子，你就非要跟我挤。”孟清彦嫌弃的给他让了一半。
程燃搂住她的腰，把下巴垫在她肩膀闻了闻她的脖子：“挤一挤暖和。”
“和学婊谈恋爱真烦，他写完了卷子我还得深夜赶工，苦啊。”孟清彦喊道。
程燃笑了：“还剩多少？”
“半张。”孟清彦边写边说。
“那写吧，我陪你。”程燃维持着这个姿势，只不过眼睛是在试卷和孟清彦脸上来回游走。
她做题的时候眉头会微微蹙着，时不时转两下手中的笔，卡壳想不出来的时候喜欢一直怼着按动笔的弹簧一直按，在草稿纸上写的数字永远比卷子上的大三倍，思路突然打开的话嘴里会发出一很小的“啊”声。
这些都是程燃观察到的，他想要记住孟清彦的每一种样子，如果不是身处高三还需要点理性的脑容量，他觉得自己会满脑子都是孟清彦了。
“完工！”孟清彦把双手举起来，然后又泄了气一样的往他身上一靠：“好累啊。”
程燃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清彦同学正确率非常高，奖励亲亲一个。”孟清彦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燃哥，高三真的好累啊。”孟清彦看着他：“你现在把我惯坏了。”
“嗯？”程燃吻了吻她的眼睛。
“我现在一起床就想着要是你来抱我去刷牙就好了，吃饭的时候想着你要来喂我就好了，洗头发的时候想着要是你来帮我洗就好了...”孟清彦说。
“停。”程燃有点不可置信的问：“你现在这么懒了？”
“啊，除了脑子，哪儿都不想动。”孟清彦一脸认真的说：“都怪你把我照顾的太好了。”
程燃笑了一下：“别又赖我啊，小懒猪。”
“说谁猪？”孟清彦对着他的肩膀捶了一拳：“说懒可以，说猪我忍不了，你见过考全校第二名的猪么？”
程燃被这出其不意的一拳打得直接躺床上：“我看你揍我这劲儿一点也不小啊。”
“揍你另算。”孟清彦嘿嘿笑了一下。
程燃把左腿抬起来压在她右腿上，孟清彦哪能在小学鸡一样的打斗上败下阵来，她速度抽出右腿压在他肚子上，程燃用手把她的腿扒拉下去，再次把左腿压在她右腿上，孟清彦再次反击，把右腿压他肚子上。
“有完没完？”程燃转过头问。
“你先的，你有完没完？”孟清彦说。
“我发现你就这个时候最来劲。”程燃看她。
“你也是啊，你把这股烦人劲儿用在正地方多好。”孟清彦也看他。
“我用在正地方了啊，我刚刚做得不够用劲儿吗？”程燃用手撑着头侧身盯着她问。
孟清彦一咕噜爬起来在他肚子上咬了一口，又重新躺好：“我发现你的脸皮就跟贴锅饼似的，一层又一层，一层比一层厚。”
“一层比一层厚那吃不了。”程燃揉着肚子说。
“我刚想问你呢，那正方形小盒盒什么时候买的？”孟清彦问。
“什么盒盒？”程燃说。
“你脑子瓦特了吧！是不是故意的啊？”孟清彦咬牙切齿道。
程燃装傻被抓包，笑着说：“啊，在红果果便利店买的。”
“真好意思。”孟清彦瞥了他一眼。
“我付了老板二十块钱，我说，”程燃模仿着当时的语气：“老板，我拿了二十块钱的东西，不要问我拿了什么，反正我拿了。”
孟清彦听得乐了：“我要是老板直接就揍你了。”
“老板确实一脸黑人问号，好在我们比较熟了，他也没再说什么。”程燃想想还觉得搞笑。
“老板以后得查清货看看自己到底少什么了。”孟清彦说。
“他不会这么闲吧，那以后不能在他一家买。”程燃说：“其实买这个我是没什么，只不过老板认识你，天天见面的，怕你不喜欢。”
“睡了。”孟清彦钻进被窝，终止这个话题，否则色/色的画面又得在脑子里重演一遍，影响睡眠。
“带我一个。”程燃也钻进被窝，将她搂紧。
“讲个故事听听。”孟清彦躺舒服了。
“故事...我看过的童话故事不多，就知道白雪公主。”程燃想了想：“我们男生小时候都看铁甲小宝。”
“白雪公主也凑和，我就想再听听你的声音。”孟清彦说。
“很久很久以前，森林里住着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它们每天....”程燃刚讲到一半，就听见院子里大壳儿的叫唤声。
“谁啊？”孟清彦把头探出来问。
“小矮人？”程燃讲个故事把自己都讲懵逼了。
紧接着孟清彦就听见了老爹说话的声音：“哎，大壳儿在呢。”
“矮个嘚人啊！是我爸来了。”孟清彦从床上弹起来说：“你快躲起来。”
“我们又没干什么，纯盖被子聊天。”程燃笑着说。
孟清彦把裤子扔给他：“信不信我抽你。”
“衣柜躲不下我。”程燃找床单的时候就已经目测出来了。
“那...就先躲门后，我开门只开一半，别出声！”孟清彦把他按在墙角说。
孟爸爸进院子里的时候看孟清彦的屋里还有亮，于是一进门就敲她的房门：“小彦，爸爸回来了！”
孟清彦把门开出了一条缝，手还握着门把：“爸，你那天电话里不是说明天回吗？”
“提前回来了，怕你生气我不给你过生日，快出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孟爸爸说。
“哦。”孟清彦对着门后使眼色，让他先好好待着。
“我发现你屋里....”孟爸爸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我屋里怎么了？！”孟清彦警惕的问。
“你这么激动干嘛，你刚开门的时候我就闻到你屋里有股奶油味儿。”孟爸爸笑着说：“蛋糕还没吃完呢？”
“啊....是啊，奶油味儿...挺重的。”孟清彦此刻只想冲到床头把蛋糕给掀垃圾桶里去。
“好吃吗？”孟爸爸边往客厅走边说：“站那儿干嘛，出来看看。”
“好吃......”孟清彦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门后的程燃快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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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这人的眼睛跟灵敏度吧，就跟那搜救犬差不多。
“燃哥，你脖子怎么了？”他转过来问。
“猫抓的。”程燃一大早就开始补卷子。
“嚯，四道口子呢。”汪洋数了数他脖子上的创可贴：“你家什么时候又养猫了？”
程燃抬头笑了一下：“就今年刚养的。”
孟清彦在一旁看着程燃不怀好意的笑，又不能上手打他的感觉非常憋屈。
“我都好久没去你家了，考完试再去看猫。”汪洋说完就转了过去。
程燃看了眼孟清彦，又低头补卷子，早读课前十分钟也能被有效利用起来，可能这就是学霸吧。
“你是不是挺不爽啊？”孟清彦问。
“嗯？”程燃抬头看她。
“这儿，这儿。”孟清彦指着自己的脖子和后背说。
昨天她根本没想到会被同学看到这档子事儿，全把印记露外头了。但程燃就不一样了，孟清彦早上照镜子看了看，红彤彤的草莓是留在能被衣服遮挡的肩膀上。
程燃凑到她耳边说：“你这挠痒痒的力度顶多算只小奶猫，不疼的。”
“我是关心你疼不疼吗，疼才好呢，下次让你疼到在家躺着。”孟清彦瞥了他一眼说。
“我被咬挺爽的，下次什么时候啊？”程燃看着她。
孟清彦指着他：“闭嘴。”
程燃在一旁乐了好一会儿才拿出书开始背。
晚上去便利店学习的时候，一进门老板就问：“哎，昨天怎么没来，有事儿？”
程燃差点脱口而出有大事儿要做，但他还是收住了，说出来是要挨打的：“昨天在家学呢。”
“给你们留了两分叉烧饭，新鲜的。”老板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给他俩。
“谢谢老板。”孟清彦谢道。
“怎么有种全世界都在关心我昨天的感觉。”孟清彦在老地方坐下，放下书包说。
程燃笑了：“那是你心理作用吧。”
“可能吧。”孟清彦突然想起什么来：“啊，我爹放在冰箱里的蛋糕还没吃。”
“你晚上回家给解决了呗。”程燃说。
“不吧，我一个人捧着个大蛋糕多没劲啊。”孟清彦装起可怜：“窝在沙发上，越吃越苦。”
“好，晚上一起吃。”程燃揉了揉她的头：“咱们认真吃。”
孟清彦回到家被涂得满身都是奶油的时候，才明白什么叫“认真吃”，并且下定决心再也不相信程燃这头大灰狼说的话。
程燃看着她，从脖子就开始微微泛红的孟清彦，微张着嘴喘气的孟清彦，受不住的时候就胡乱吻咬他下巴的孟清彦...心脏就越跳越快，不受控制。
“我先去洗澡了，浑身黏黏的。”孟清彦路过床头桌又挑了口蛋糕。
“嗯，我帮你把床单换了，衣柜里有么？”程燃问。
“有，在最下面。”孟清彦拿起睡衣向门口走：“算你有良心。”
程燃笑了一下：“我要是真有良心，现在就把你从门口抓回来。”
孟清彦冲他吐了吐舌头，要说时间真的是神奇的东西，它不仅本身就飞的很快，还能让恋爱中的关系也拉得更近。就比如，上个夏天还和自己穿戴整齐的坐在教室里的男同桌，现在已经只穿一条内裤就可以在她眼前晃悠了。
谁说女人的纤腰是夺命刀来着，那男人的薄腰也是夺命刀啊！她看着整颗头都钻进柜子里的程燃，台灯打出的侧光让整个人都呈现出清晰又好看的线条，她色/迷迷的盯着程燃背上的脊柱沟，啧啧啧
程燃终于不再扮演鼹鼠，把头从柜子里抽了出来：“可算找到了。”
他把床单撑开，余光瞥见一个黑影：“怎么不去洗澡，还没够？”
“你他妈的！”孟清彦把大白熊举起来扔向他：“够够的了！”
程燃精准的躲开了她的袭击：“那可不行啊，这才爱的初体验呢。”
孟清彦把门砰的一声关上：“滚！！”
程燃扯着床单笑弯了腰，没有什么比逗孟清彦还有意思的事儿了。
他去浴室给孟小姐吹干了头发，又把床单扔进洗衣机里，洗完澡出来后看见孟清彦正趴在书桌上刻苦奋斗。
“还没写完？”程燃走过去坐下：“给我让点地儿。”
“餐桌旁有椅子，你就非要跟我挤。”孟清彦嫌弃的给他让了一半。
程燃搂住她的腰，把下巴垫在她肩膀闻了闻她的脖子：“挤一挤暖和。”
“和学婊谈恋爱真烦，他写完了卷子我还得深夜赶工，苦啊。”孟清彦喊道。
程燃笑了：“还剩多少？”
“半张。”孟清彦边写边说。
“那写吧，我陪你。”程燃维持着这个姿势，只不过眼睛是在试卷和孟清彦脸上来回游走。
她做题的时候眉头会微微蹙着，时不时转两下手中的笔，卡壳想不出来的时候喜欢一直怼着按动笔的弹簧一直按，在草稿纸上写的数字永远比卷子上的大三倍，思路突然打开的话嘴里会发出一很小的“啊”声。
这些都是程燃观察到的，他想要记住孟清彦的每一种样子，如果不是身处高三还需要点理性的脑容量，他觉得自己会满脑子都是孟清彦了。
“完工！”孟清彦把双手举起来，然后又泄了气一样的往他身上一靠：“好累啊。”
程燃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清彦同学正确率非常高，奖励亲亲一个。”孟清彦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燃哥，高三真的好累啊。”孟清彦看着他：“你现在把我惯坏了。”
“嗯？”程燃吻了吻她的眼睛。
“我现在一起床就想着要是你来抱我去刷牙就好了，吃饭的时候想着你要来喂我就好了，洗头发的时候想着要是你来帮我洗就好了...”孟清彦说。
“停。”程燃有点不可置信的问：“你现在这么懒了？”
“啊，除了脑子，哪儿都不想动。”孟清彦一脸认真的说：“都怪你把我照顾的太好了。”
程燃笑了一下：“别又赖我啊，小懒猪。”
“说谁猪？”孟清彦对着他的肩膀捶了一拳：“说懒可以，说猪我忍不了，你见过考全校第二名的猪么？”
程燃被这出其不意的一拳打得直接躺床上：“我看你揍我这劲儿一点也不小啊。”
“揍你另算。”孟清彦嘿嘿笑了一下。
程燃把左腿抬起来压在她右腿上，孟清彦哪能在小学鸡一样的打斗上败下阵来，她速度抽出右腿压在他肚子上，程燃用手把她的腿扒拉下去，再次把左腿压在她右腿上，孟清彦再次反击，把右腿压他肚子上。
“有完没完？”程燃转过头问。
“你先的，你有完没完？”孟清彦说。
“我发现你就这个时候最来劲。”程燃看她。
“你也是啊，你把这股烦人劲儿用在正地方多好。”孟清彦也看他。
“我用在正地方了啊，我刚刚做得不够用劲儿吗？”程燃用手撑着头侧身盯着她问。
孟清彦一咕噜爬起来在他肚子上咬了一口，又重新躺好：“我发现你的脸皮就跟贴锅饼似的，一层又一层，一层比一层厚。”
“一层比一层厚那吃不了。”程燃揉着肚子说。
“我刚想问你呢，那正方形小盒盒什么时候买的？”孟清彦问。
“什么盒盒？”程燃说。
“你脑子瓦特了吧！是不是故意的啊？”孟清彦咬牙切齿道。
程燃装傻被抓包，笑着说：“啊，在红果果便利店买的。”
“真好意思。”孟清彦瞥了他一眼。
“我付了老板二十块钱，我说，”程燃模仿着当时的语气：“老板，我拿了二十块钱的东西，不要问我拿了什么，反正我拿了。”
孟清彦听得乐了：“我要是老板直接就揍你了。”
“老板确实一脸黑人问号，好在我们比较熟了，他也没再说什么。”程燃想想还觉得搞笑。
“老板以后得查清货看看自己到底少什么了。”孟清彦说。
“他不会这么闲吧，那以后不能在他一家买。”程燃说：“其实买这个我是没什么，只不过老板认识你，天天见面的，怕你不喜欢。”
“睡了。”孟清彦钻进被窝，终止这个话题，否则色/色的画面又得在脑子里重演一遍，影响睡眠。
“带我一个。”程燃也钻进被窝，将她搂紧。
“讲个故事听听。”孟清彦躺舒服了。
“故事...我看过的童话故事不多，就知道白雪公主。”程燃想了想：“我们男生小时候都看铁甲小宝。”
“白雪公主也凑和，我就想再听听你的声音。”孟清彦说。
“很久很久以前，森林里住着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它们每天....”程燃刚讲到一半，就听见院子里大壳儿的叫唤声。
“谁啊？”孟清彦把头探出来问。
“小矮人？”程燃讲个故事把自己都讲懵逼了。
紧接着孟清彦就听见了老爹说话的声音：“哎，大壳儿在呢。”
“矮个嘚人啊！是我爸来了。”孟清彦从床上弹起来说：“你快躲起来。”
“我们又没干什么，纯盖被子聊天。”程燃笑着说。
孟清彦把裤子扔给他：“信不信我抽你。”
“衣柜躲不下我。”程燃找床单的时候就已经目测出来了。
“那...就先躲门后，我开门只开一半，别出声！”孟清彦把他按在墙角说。
孟爸爸进院子里的时候看孟清彦的屋里还有亮，于是一进门就敲她的房门：“小彦，爸爸回来了！”
孟清彦把门开出了一条缝，手还握着门把：“爸，你那天电话里不是说明天回吗？”
“提前回来了，怕你生气我不给你过生日，快出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孟爸爸说。
“哦。”孟清彦对着门后使眼色，让他先好好待着。
“我发现你屋里....”孟爸爸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我屋里怎么了？！”孟清彦警惕的问。
“你这么激动干嘛，你刚开门的时候我就闻到你屋里有股奶油味儿。”孟爸爸笑着说：“蛋糕还没吃完呢？”
“啊....是啊，奶油味儿...挺重的。”孟清彦此刻只想冲到床头把蛋糕给掀垃圾桶里去。
“好吃吗？”孟爸爸边往客厅走边说：“站那儿干嘛，出来看看。”
“好吃......”孟清彦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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