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救美(有穿R环)_盲夫(s受m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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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救美(有穿R环)

  “大侠,吴大侠?”敛海凑过去轻声道,他绕着吴洺走了两圈,可惜吴洺完全不搭理他。

  敛海知道他应该没有生气,可是没有生气又为什么要一直蹲在这里,还一句话也不说,动也不动?

  天色泛起了黄,马车已经没了踪影,敛海的腿都站得又酸又痛,可是吴洺还蹲在那里,他就像是要变成一朵长在那儿的蘑菇,继续不吃不喝不动也不说话。

  敛海无奈,他佯做嗔怒:“你再不理我,我可就要走了?”

  吴洺终于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眶有些红,仿佛哭过了一样:“嗯。”

  敛海大惊,他走了一半的脚又停顿了下来,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他很想再看一看瞧一瞧,可是吴洺又埋下了头去,那个该死的斗笠让他什么也看不见。

  敛海心里打鼓,他问道:“吴大侠,你真的没事吗?你真的还好吗?”

  吴洺慢慢道:“我没事。”

  敛海挑起了眉毛:“真的没事?”

  吴洺道:“我很抱歉…我知道那时还有其他人在,却对你做了那样的事。”

  敛海愕然:“还有人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洺道:“何鹰扬。”

  “他不是走了吗?”敛海完全没有想到刚刚的一切会真的被其他人瞧见,他也有一瞬间的惊慌。他并不担心何鹰扬会把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让他这个醉兰山庄的武林盟主夫人做不下去,他知道何鹰扬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动机。他只是有些担心,担心吴洺方才的样子被其他人见到,他有些卑劣地觉得,亵玩一个绝世刀客这么有意思的事怎么能给其他人看?

  吴洺道:“许是不放心你,但是已经走了。”

  敛海叹气:“这小子,现在都会对我耍心眼了,下次我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吴洺不应,又重复道:“你让我静一静。”

  敛海知道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想让他动一下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了。现在就是天塌下来他都不会挪上一下,他实在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和萧无辞一样固执,固执的人和固执的人才能做朋友。敛海深深呼出口气:“那我先回庄里了,吴大侠若是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

  他说完,脚步一步不停地去了后院,他知道那个看了一切的小鬼就住在后院里头。虽然他并不担心何鹰扬到处乱说,可他还是要去看一看这个敢假装走了之后留下来偷偷看他的家伙。

  院子里安静又清幽,密密麻麻的全是剑痕的绿竹在这儿布下了一层天罗地网。敛海的眼睛看着这些竹子,他暗中数了一下,这些竹子上有许多剑痕是今天才添的,难道何鹰扬才回来,就能如此勤奋刻苦地练剑?

  敛海穿过竹子,他的步子越来越快——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绝不应该有的血腥味,然后他看到了血迹,在一片狼藉的屋子外头,里头,到处都是血,这屋子几乎都被打成一堆碎片。

  “鹰扬!”敛海唤了一声。风静静的,没有任何回应,何鹰扬的屋子被打坏了,人也被打没了。

  敛海的心有些发紧,他实在没有想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大白天就有人在醉兰山庄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是那个女人?何鹰扬是不是因为把她的事说了出来才遭遇了不测?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地上的血迹,血迹一路蜿蜒向前,消失在了林子的深处。如此明显的痕迹,一个高明的内鬼绝不会留下这样的把柄。在这个时候追是很愚蠢的一件事,可是不追显然更愚蠢,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不追岂不是更要被一直蒙在鼓里?

  敛海一跃,他的身子在这时候忽然变得比一只燕子还要轻,比一条鱼还要滑,就像是一缕轻烟,顺着这一滩又一滩温热的血滑过去。

  突然他看到了一面爬满爬山虎的山壁,山壁上更有一扇并未合拢的石头门,门和山一个颜色,平常遮在花草之后,还真从来没有注意过。

  这地方什么时候有一扇门?敛海心中疑惑,但他还是推开了门,门里是有一条早就被堵死的阶梯。而阶梯的旁边凭空多出了一条小道,又细又小的只能容纳一个人爬进去的小道,血迹在这里消失了,里面传来阵阵让人作呕的腥臭味。

  敛海想了一想,要不要把这件事和吴洺商量,可左思右想也实在想不出吴洺跟着他爬这条通道的样子,所以他捏住了鼻子自己往里头爬。

  他越爬,那股臭味越重,就仿佛掉进粪坑里头,这总不会是一个茅房?可谁又会把茅房建在山里头?

  终于敛海看到了光,幽幽摇曳的灯光,这里像是有什么人生活过,置办了简单的石头和木头家具,半缸生了青苔的清水,一些风干了的食物,还的确有一个茅坑,甚至有血顺着茅坑继续滴落着。

  老实说,敛海已经心生退意,他就是再不拘小节,再愿意忍辱负重,再能够为了最上头那位什么都做,让他从茅坑里钻进去都还是太强人所难的一件事。

  而当他一回头,他竟然在钻进来的洞口看到了一张沾满血的苍白的脸!

  换了其他人,在这时候只怕已经吓死过去,就算是敛海从不信鬼神之说,这时候也免不得浑身僵硬,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人?”那张脸看到他也很吃惊,和他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才道:“您怎么会在这里?”

  敛海长出一口气,找回了魂来:“你才是,为什么会在这里?你那屋子都被打成废墟了。”

  何鹰扬惭愧道:“那人极其厉害,我力战不敌只侥幸伤了他胳膊,接着逃跑躲藏,想等他逃了,再偷偷追上,不想夫人竟明察秋毫,先我一步。”

  敛海眼睛盯着他,他原来不信何鹰扬会对他说谎,现在却又不得不信一点:“这人真会如此不小心。”

  何鹰扬突然看向那个茅坑,若有所思道:“也许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刻。”

  谁没事会愿意往茅坑里头钻?敛海也不能否认他方才就是因为这个犹豫,犹豫要不要还是先回去再说。

  何鹰扬主动道:“我先夫人过去!”

  他一边说,一边竟然真的钻进了茅坑里头,就仿佛那让人作呕的恶臭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又或者他为了能在敛海的面前有所表现,竟能够忍受这样的事。

  敛海不得不有些佩服他,他看着何鹰扬的身影消失了自然也不能临阵脱逃,便跟上去,憋着呼吸向深处钻。也许是因为身在粪坑里头,他忽然想起吴洺还没有解手,他又有些担心吴洺,担心那个人会不会做什么伤害自己身体的事。

  敛海还没想完,已经坠下去,若不是他动作灵巧,只怕要在这个地方摔一个狗吃屎。不过虽然他没有摔一个狗吃屎,双脚都沾了地,却崴了脚。敛海这才意识到那个坑离他们头顶都竟有丈许,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路回去。

  何鹰扬正站在他的面前,他担忧地看着敛海发青的脸色,走到敛海的身前,关切道:“夫人,您还好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敛海苦笑:“我也许是这两天作恶多端,才能接二连三地倒霉。”

  何鹰扬急迫道:“我帮夫人看一看。”

  敛海没有来得及拒绝,何鹰扬跪在他的身前,两只手捧着他的脚,握着他的脚踝,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甚至几乎要凑到鼻尖上头。

  “你做什么?”敛海皱眉,他想要退却一动不动,因为他根本没有办法退,他的腿已经不能动了。

  何鹰扬不回应,他忽然把半张苍白的脸都贴在了敛海的脚背上头,这张苍白的脸已经发红:“夫人…”

  敛海背上一阵恶寒,他甚至一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并不讨厌何鹰扬,可也绝不喜欢他,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很不错的小孩,也只是一个小孩:“你什么时候…”

  何鹰扬痴迷地望着他,抱着他的小腿道:“从夫人第一次为我诊治,我就再也忘不掉夫人。”

  敛海怒道:“你也知我是你师父的内人,你现在这么做成何体统?他收留你救你性命,你却如此作为?”

  何鹰扬的脸色红了又白,他忽然捉住敛海的手腕,把敛海按在了地面上头,一双眼睛看起来竟然有些疯狂,哪怕敛海直到今天再见到他时,都从没想过这个人会变成这样:“我不可以,他又为什么可以?”

  敛海瞪着他,一时竟然没有说出话来。他知道何鹰扬看到了他对吴洺上下其手,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留下来看,更没有想到他因为揣了这种心思。

  何鹰扬又靠近敛海,深吸着他身上兰花的香味,一字字道:“左右夫人已经逃不出去,不如便与我一同,他能为夫人做的,我也能做,我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敛海又惊又恼,更有些慌乱,这时候口不择言道:“我让他带着东西,不允许射精更不可以不经我允许碰我,你也可以?”

  何鹰扬抢白道:“我可以,只要能和夫人在一起,我一辈子都可以不射精。”

  “你这疯子…”敛海喃喃道,他太过吃惊,甚至去找连如何挣脱的法子都忘了。

  何鹰扬咯咯笑道:“我是疯子又如何?没有人会介意的。”

  敛海皱眉:“你可知道我的身份?你不怕他找过来?”

  何鹰扬道:“他可不会愿意从粪坑钻进来…况且那一位也不会来救夫人的。”

  敛海大惊,一张脸在这一刻都变得惨白,比见了鬼还要白。他知道何鹰扬前半句话说的是吴洺,可是后半句,他不知道何鹰扬怎么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知道了竟然还敢犯禁!

  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大胆?他甚至无心去想自己的安危,他更隐隐意识到金珠之事也许绝不是一个江湖大盗的临时起意。也许何鹰扬认识了不得了的人,也根本没有什么武功厉害的女人,这一切都是何鹰扬的自导自演,他引诱自己来此做的局:“你是内鬼?”

  何鹰扬不说话,他嘻嘻笑着,就要解敛海的衣服。

  只听得“轰”的一声,整个地道都哗啦啦响个不住。

  烟尘四溅,在滚滚的落石与障目的灰土之间,是刀光,比闪电还要亮的,如血的刀光!这把刀很长,哪怕还看不见拿刀的人,却已经电光火石之间砍向了何鹰扬的喉咙,不偏一毫一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着!”敛海精神突然一振,大呼出声,他看到刀就已经彻底放下心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放心,可是他还有问题没有问清楚,他怎么能让何鹰扬这么便宜就死了?

  刀停了下来,风也停了下来,烟尘散去,整个洞窟里竟然也只剩下了两个人。

  吴洺咳嗽着,他拄着刀,定定地看着敛海。

  敛海也在看着吴洺。他简直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救他,来救他的还是他也觉得绝不会顺着那个恶臭的通道爬进这里的吴洺。他不能不又一次反思自己太过看轻了吴洺,他很是感到羞愧:“对不起…”

  吴洺摇头,他仿佛才是劫后余生那一个,不仅咳嗽不止,甚至瞧起来喘不过气一般喘个不停,猩红的血顺着他的指缝落在地上,落在敛海心上。

  “吴大侠!你快解开我腿上的穴道,我得看看你…”敛海急道,他甚至没有半分精力再去看,去想何鹰扬逃去了哪里。

  “我没事。”吴洺终于开口,他眯着眼睛看起来绝对没有一点想要帮敛海的意思:“好在你没出事。”

  敛海又道:“你先帮我…”

  “等一会儿。”吴洺道,他面上竟有些泛红,也不知是因为刚刚咳嗽,还是因为旁的什么,他避开了视线不去看敛海。

  “为什么…”敛海的话没有问完,因为他的视线已经下意识落在了吴洺的身上,或者说他的裤子上头,他忽然明白了什么,神色变得很复杂。

  敛海深吸了一口气,才没有让自己现在就骂他,质问他,而是道:“吴大侠,我这样一直站着岂不是很是丢人?况且我也是真想洗洗刚刚被碰的地方,你应该知道一个地坤被不喜欢的天乾碰了,就算是只碰了脚也难受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洺是一个绝不会愿意为难地坤的人,所以他神色复杂地惭愧地用刀背轻轻碰了碰敛海的大腿——他是否又想起了刚刚抱住敛海的事?

  不过敛海没有想过要让他再想下去。他就像一只轻灵的燕子,来到了吴洺的面前,捉住了那只枯瘦的手腕一拧!

  吴洺全然没有对敛海设防,曾经他太过自负,现在他自顾不暇,无暇分神。

  敛海跨坐在吴洺的身上,他早就料到吴洺为了保住那只手会顺着倒下去,他掐住了吴洺的脖子,滚烫的触感让他莫名颤抖。

  他其实有些心软,心软吴洺这个时候都没有对他动手,没有伤害他,哪怕这对吴洺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还要容易,可是现在由不得他心软。他一字字质问道:“你取下来过了是吗?”

  吴洺的本就很苍白的脸忽然红了一些,甚至差点被喉咙里的血呛着,他下意识地小心翼翼地把血咽下去,不让敛海更生气,才道:“我动不了。”

  敛海眨了眨眼。

  吴洺道:“根本就…软不下去。”

  敛海一下子便明白,吴洺可不是只是因为愧疚就当了那么久的蘑菇,他又气又好笑:“你怎么不和我说?”

  吴洺慢慢道:“你毕竟是地坤,我怎好一直让你帮我?”

  他就像块臭木头,硬冰块,真是一点变通都是不会的!敛海松开了那两只手,然后一边注视着他,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洺愕然:“你…”

  敛海的手指比在他的唇上,如果不想“吻”上这根手指,就不得不闭上嘴巴。

  敛海叹气:“你已经不给我选择了,我只能赌,我可不允许你死。”

  他有些可惜,他本还想先用三十天驯服吴洺,可是现在却只能提前一步,再让他补上三十天——也不知道一个天乾,真正尝过欢好的滋味后,会不会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酷刑”,而“酷刑”才真正开始?

  吴洺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却不是对敛海,而是对自己:“我这条命本也长不了多久。”

  敛海高声道:“就是阎王爷今天来了,都得给我回去。”

  吴洺的冷淡已经有些挂不住,他咬着下唇,像要把它咬出一道口子:“别让我对不起你。”

  敛海道:“医者仁心,有什么对不起。”

  吴洺忽然道:“我不会让你难受么?”

  敛海愣了一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洺呢喃道:“你难道要让我和那恶人一样恶心你?”

  敛海哭笑不得,他实在不知道这个吴洺竟然真会如此看重他的想法,他都要以为自己是认错了人了,他不能不苦笑:“那你就当是我想做恶人吧。”

  吴洺看着他。

  敛海的手中忽然又多了一根银针,一根细长的银针,比一般的银针都要长,瞧起来不知道是要做什么的。

  吴洺皱眉:“你做什么?”

  敛海笑道:“既然我要做恶人,就要做到底,你是我付出了身体治好的病人,我总要留一个记号,让大家一看就知道我医术了得。”

  吴洺沉默了一会儿,慢慢放松了下来。他不看敛海,也不看针,仿佛一点也不害怕,不羞耻。

  那根银针抵在了他的胸口,他的乳头上。冰凉的质感让皮肤上的毛都立起来,让他也忍不住发抖——一个不怕死不怕疼的刀客,竟然也会为了这种事而紧张。

  敛海的手腕一抖。

  吴洺闷哼一声,他的手指抓着刀柄,抓得刀柄都发出了“嗑嚓”一声。其实这种疼痛对于一个被久病折磨的人来说绝对不算太疼,但是它太过特别,先是凉,然后是迟来的痛与痒,最后竟然如同烧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敛海一瞬不瞬地盯着溢出来的血珠,从吴洺苍白的皮肤上落下去。这一刻他才敢相信自己不仅是真的敢做这种事,还真的已经做了这种事。

  他兴奋得浑身发抖,毕竟世界上可再没有人能在这个吴洺,这个刀客身上留下这样的伤口,哪怕是他最好的朋友萧无辞都不可能。

  吴洺不说话,直到银针被抽走时才轻轻抽了一口气,睁开眼看向敛海。

  敛海望着他,他撩开发丝,手指捏上了自己的耳垂,那是精美又漂亮的银环,一爽亮晶晶的眼睛月牙一样弯起来,忍不住笑道:“你喜欢这一只还是这一只?”

  吴洺叹气:“你选吧。”

  他看起来仿佛不觉得如何,可那仍带着敛海体温的雕花的银环穿过伤口时,身体却忍不住绷紧,变得更热,更难受。

  敛海俯下身,他柔软的舌尖舔过那一滴血,舔过插入银环的缝隙,然后忽然停顿下来——有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竟然已经抵在了他的大腿。

  吴洺的脸也红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疼痛会让自己变得兴奋。

  敛海笑道:“吴大侠可不要性急,这一次可要乖乖听我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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