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1/29_重生之原配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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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21/29

  宫女细细沉思黎婉今日说的话,她哪是好对付之人,黎婉句句别有深意,怕是明白谁是幕后黑手,永平侯府没反应过来乃是太过紧张反而迷失了心智,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皇后神情了然,她恍然大悟,“娘娘,这真相”

  “事情递交给刑部了,非我们所能管,德妃她宫里这么些年了,哪没有点能耐,等着看吧,本宫瞧着秦夫人不说要么是维护幕后之人,要么是恼了永平侯府,或许两者兼而有之,不该本宫过问本宫不问,她们琢磨吧,备水,本宫沐浴”皇后揉了揉眉心,秦夫人真是个妙人,秦牧隐也不是善茬,北延侯府人丁单薄,有她两,却是够了。,

  宫女伺候她脱下衣衫,皇后一步一步走向浴池,半仰在池边,皇后突然睁开眼,对行至门口的宫女道,“明日拿我的帖子请秦夫人来一趟,顺便送一封信去。”

  宫女脚步一顿,转身,行礼应下。

  一整日在宫里坐着,黎婉不觉得轻松反而浑身散架似的全身疲惫不已,沐浴出来屋里没人,黎婉心里觉得奇怪,挑开帘子,正屋也没人,紫兰在收拾床铺,黎婉轻轻唤道,“紫兰,可见到侯爷去哪儿了”

  “侯爷说有事出门一趟,让您好好休息不用等她,夫人,您可要睡了”紫兰停下手里的动作,上前,站在黎婉跟前,微微低着头。

  黎婉疑惑,好看的眉微微蹙着,这般晚了,难不成是去,随即摇头否认,秦牧隐夜里出去必是因着发生了事,心绪繁杂,脑子里乱哄哄地疼得紧,躺在床上,朝提着灯罩子的紫兰问,“侯爷可还说了什么”

  紫兰灭了一盏灯然后轻轻将灯罩子放下,侯爷走的时候全安跟着,脸色非常不好,与她说话言简意赅,“和夫人说我有事出门了。”其他并没有叮嘱,是她自己想起来加上去的。

  “没了”紫兰老实回道,剩了床前的一盏她才退出去,听到身后黎婉状似嘟哝的嘀咕声,她轻轻放下帘子,屏风后黎婉坐起了身,她站了一会,没听到其他动静,压低脚步回到塌边,整理她的床铺。

  她与紫薯紫熏轮着守夜,床铺用的都是自己的,守夜的时候铺好,早上起来收拾抱回去,整理好了她没有躺下睡,想到什么轻轻走出门外,有两个粗使丫鬟守着,见着她叫了声紫兰姑娘,紫兰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桃子,你去二门守着,侯爷回来了及时回来禀告。”

  叫桃子的点了点头,去旁边提着灯笼走了,紫兰回到屋里,往内室看了看,微弱的光,纹丝不动的帘子,她脱了鞋,躺下,不过并不敢睡熟了。

  黎婉坐起身,心中好像猜测到了什么,惶惶不安,抬眼盯着门口,思忖再三,重新躺了回去,明明困得厉害,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复,迷迷糊糊时听到紫兰的声音。

  紫兰守夜,能让她说话的除非外边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告知通禀,再者,是她和秦牧隐了,黎婉眯着眼撩起帷帐,透过屏风,一个高大的身形走了进来,弧度大,黎婉清醒时他已经到了床前。

  “你倒是能耐吃了闷亏知道谁也不吭声。”秦牧隐脸色震怒,声音透着寒意。

  黎婉心里咯噔,她猜着谁了,坐起身,仰头,对上秦牧隐渐冷的眸子,心虚地说不出话来,她心里害怕,秦牧隐却已提前她,视线与他齐平,“夏青青能耐大得你都怕了,真够出息的,对付刘晋元你不费吹灰之力到了夏青青畏手畏脚了。”

  秦牧隐想到背后之人竟买通了紫晴,紫晴有问题他看黎婉的态度知道,夏青青回京时间不长怎么会有这个能耐,黎婉在宫里只要说了这个,谁还敢一直往她身上泼脏水,她是活该。

  秦牧隐出门先去了一趟刑部,夏青青为人他清楚,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贸然去质问她对着的肯定是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面孔,秦牧隐不喜女子动辄哭,故而去了刑部,紫晴能守口如瓶无非是夏青青握着她的把柄,旁人问不出来,他三言两语撬开了她的嘴,之后去夏青青宅子找夏青青。

  “表哥,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说,你不回去表嫂会误会的。”夏青青一副担忧他的模样,秦牧隐嘴角往上牵起嘲讽的角度,转着手里的空茶杯,反问道,“你手里的人没说全安带人把他们看守的人带走了”

  夏青青惶恐不已,“什么看守的人,表哥,你说什么呢”

  夏青青蹙了蹙眉,好像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这一刻,秦牧隐觉得黎婉恬淡冷静的模样比夏青青段数高了,黎婉被人质问多是沉着冷静,脸上没什么表情,反倒无所畏惧,夏青青表情生动,经常装作懵懂天真的样子,一比较,黎婉性子更真实。

  “我刚才去了刑部大牢,你认定紫晴不会说不是抓了她的父母吗表妹,你的把戏在哪儿我都看得出来,何况只是一处许久不用的宅子,紫晴听你使唤同样也能听我使唤,你说,明日舒岩一问她要是什么都说了后果会怎样”

  永平侯府对付人的法子多的是,夏青青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如何承受得住。

  夏青青搁在桌上的手慢慢缩了回去,眼底闪过一丝害怕,很快又被仇恨泯灭,“我有什么好怕的之后表嫂的日子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吧,永平侯府产业中有酒楼妓院,妓院里的人多是从各地张罗犯了错的丫鬟,这在京里不是什么秘密了,妓院的人做事阴狠毒辣,我恐惧又如何,表嫂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秦牧隐目光倏然一紧,“你原来存着这个心思,她她害你下水是她犯了错,因为她不知道纵然她什么都不做,你也不会是北延侯府的女主人,知道为什么吗”

  夏青青震怒,果然,秦牧隐知道说什么能挖她的心。

  “可还记得我书房外的一从腊梅,杨柳有口难言,我和老夫人既往不咎不是看重你,而是心寒,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因着心里的嫉妒舍得对自己下杀手陷害一个丫鬟,夏青青,你说你品行有多好”秦牧隐说得极慢,杨柳算是他身边唯一的丫鬟了,往事不可追,秦牧隐早前不明白,是在回府时老夫人疼惜黎婉时反应过来了。

  他以为老夫人也是有意他娶夏青青的,可老夫人待黎婉和夏青青的态度他明白了,一个是无可奈何的心疼,一个是真心关切的心疼,两者截然不同,老夫人之所以对夏青青无可奈何怕也是见她心狠手辣吧,为了丫鬟能做到这样,以后遇着事了是不是能做出更疯狂的举措来

  夏青青脸色一白,手蓦然收紧,嘴唇打颤,“你,你都知道”

  秦牧隐云淡风轻道,“是你准备烧死自己嫁祸给杨柳那件事么”

  夏青青身子一软,“你果真知道了”

  秦牧隐脸色一换,阴寒至极,“夏青青,这么些年,不是只有别人是傻子,黎婉对付你,办法拙劣,可也最有效,杨柳泉下有知会感激黎婉的吧,至于你,以后,别来侯府了,当然,如果黎婉出了什么事,你说是永平侯的手段厉害还是我的手段厉害”

  夏青青惨白着脸说不出话来,秦牧隐漫不经心地摸着衣袖,黎婉说话时喜欢扣衣衫上的图案,他想试着抠一下,到了袖边又忍住了。起身,走到门口时,脚步微顿,“那件事你说出去了也不会有人信了,原因你自己会明白的,至于这次,夏青青,杨柳的事我当没发生过仍把你看成我表妹,这次,你过线了。”

  “你自幼被人宠着,老夫人也宠你,对付你,手段有的是。”丢下一句,秦牧隐不回头的走了。

  夏青青脸色惨白,小梨进门,轻轻叫了声,夏青青眼神落在她脸上未回过神来,喃喃道,“他竟然一直都知道,他却对我这么好,小梨,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秦牧隐与她青梅竹马,明白她在意什么,他出手,她是一点希望都没了。

  夏青青垂着头,虽然估计他猜出是谁了,没想着回来冷嘲热讽,夏青青要是刘晋元好了,倒床上拿被子盖在头顶,闷声说了两句。

  秦牧隐脸色更黑了,掀开被子,她死死拽着,秦牧隐手往被窝里一伸,探到她腋下,她立马乖乖范松了手。

  “起来,坐好”秦牧隐沉下脸,今日若不和她说,之后遇到相同的事情有她后悔的时候,永平侯府把事情闹到皇后跟前还好,若是不吭声暗地里报复,黎婉哭都哭不出来,紫晴是最好的例子,今日一位商户花了高价玩了一个女子,混迹妓院的老手还愿意花银子玩那种地方的人,有什么比清白之身的女子更值钱紫晴的反常可不是受了私刑那么简单,一个走路都需要人拖着出去的人,被折腾得多惨,那个商户之所以有名还是因为他床第间的把戏,光是想有人觊觎黎婉他心紧得想杀人了,他不敢想象黎婉和紫晴遭遇同样的事后他还能保持理智。

  黎婉瞧着他神色不对,乖乖地坐起身,坦白道,“妾身知道是表妹,心中有了算计不会被人咬住不放的,侯爷,妾身错了不该说刚才那样的话。”黎婉以为秦牧隐冷下脸是她说错话的原因,她刚才说的不过是玩笑话。

  “刚才说了什么,重复一遍。”

  他声音低沉,眼神寒冷至极,黎婉心知他真生气了,小声嘟哝了两句,“她是您心上人,对付她当然要顾忌您了。”完了急忙补充,“侯爷,妾身说得是玩笑话,妾身想好了脱身的法子”

  语声未落,人已经被他拽下床,翻转过来趴在床上,黎婉不解,转身他的手掌落了下来,屁股火辣辣地疼,秦牧隐竟然打她,她还没回过神来,感觉一丝凉意,低头,白皙的肌肤上巴掌大的红印清晰可见,秦牧隐将袍子撩至腰间卷起,手环着她腰往后一拉,黎婉回过神挣扎,手抓着被子逃离,两人相贴,她意识到秦牧隐要做什么了。

  心中奇怪,两人明明在说夏青青的事怎么落到她头上了,爬到床上还未侧身,秦牧隐顺势环住她双腿,向后一拉,黎婉双腿又滑到地上,正欲说话,他已沉身而入,力道大得黎婉呼吸一滞,叫出了声来,身子趴在床上全身无力,痛得她哭出了声来。

  秦牧隐左右环着她腰身,再次贯穿,“知道痛了”

  黎婉疼痛难忍地点了点头,然后秦牧隐并不理会,抬手轻轻落在她鲜红的巴掌印上,“紫晴今日走不了路可知是为何”

  黎婉不敢挣扎担心他动得厉害,随口答道,“永平侯动了私刑。”

  她趴在床上,秦牧隐看不清她表情,不过拽着被子的手指泛白,知道她是真疼了,其实他也不舒服,干燥得他疼,蹙了蹙眉,停下动作,“永平侯府拿她赚了一笔不小的银子,有两分姿色又是女儿身”

  想到若是永平侯府把手伸向了黎婉,秦牧隐忍痛往后一退,随即再欺身上前,黎婉被突然起来的动作经得身子一颤,软着声音道,“侯爷,我错了”

  要是说到这黎婉还不明白真是白活了,各个府里都有产业,永平侯府在京城最有名的是了,那种地方明面上官员不敢去,私底下不清楚了,她没想到紫晴被卖了一次,回头,吸了吸鼻头,落在秦牧隐忍耐的脸上,祈求道,“侯爷,我真的错了”

  她不回头秦牧隐还能控制,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秦牧隐心底的火焰像是要从胸腔爆发出来,“傻子”秦牧隐趴下去,手滑到她的柔软上,不轻不重地描绘着轮廓,随即绘出不同的形状来。

  屋里燃着一盏灯,黎婉双腿打颤,她什么都看不见,心里紧张反而身子更哆嗦不已,想着此时的情形,脸色滚烫,她转身想抱住他,身形一动,心麻的感觉更快速的蔓延至全身,反而更让她软下身来。

  一室暖香迤逦,一室暧昧不绝于耳。

  黎婉身子好像散了架,不由得随波逐流,战战兢兢地咬紧牙关直起身子,反身,吻住他的唇,语声断断续续,“侯爷,不生气了好不好,妾身知道错了”

  他在意她到如此地步,心像抹了蜜似的,全身一紧,嘤咛出了声,秦牧隐眸色一深,翻转她的身子,两人目光相对,他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然后,全力全力贯穿,黎婉身形一颤,嘤嘤哭了出来,不忘埋怨他,“我都道歉了”

  随即而来的情势淹没了她残留的意识,像是在观看一场烟花,他化身为烟火在空中迅速绽放,她躺下地上,感受着滚烫的烟火落在她身上圈起的灼热,疼痛,以及麻酥酥地快感。

  烟火一场接着一场,黎婉全身被它烫得支离破碎,可是她挣脱不开,脑子里都是烟火落在身上地心颤感。

  黎婉被收拾得很彻底,天亮了,秦牧隐才抱着她直接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动了动身子,瞬间她哭了出来,秦牧隐对她动私刑使出了全身功夫,想着昨晚她由着他身子被折腾出不同的形状,黎婉羞恼气愤地同时,全身是真的疼。

  别说下床,她反身都没力气,这时候,帘子被掀开,秦牧隐走了进来,轻轻笑道,“醒了,傍晚了,也该醒了。”

  黎婉气呼呼地闭上眼,眼角落下两滴泪来,指控他,“你欺负我”

  看得出秦牧隐心情极好,想了想,点头承认,语带笑意,“对啊,我欺负你了,然后呢”

  黎婉语噎,一是被他的笑晃花了眼,二是,从不知他还有这般无耻的一面,是啊,然后呢,她连起床都难,能把他怎么样鼓着腮帮子,头偏向里侧,身子是真的疼。

  秦牧隐坐在床边,渐渐,听到了低低地啜泣声伴随着她身子一颤一颤地哆嗦,以及一声声沙哑地闷哼声,秦牧隐敛下笑,手将她的脸翻过来,一张小脸哭得比淋了雨的小鸟还要丑上两分,他去梳妆台前拿起一面小镜子。

  黎婉正偷偷睁眼打量他,心里疑惑他怎么走了睁开眼,看到一张哭得惨不忍睹的脸,眼睛肿着,鼻子脸上全是泪,她没反应过来。

  “看吧,可有比那晚淋雨的鸟好看”

  黎婉气急了,抬手拍他手里的铜镜,可是手没有力气,他拿得稳,一手下去,铜镜纹丝不动

  紫兰听到里边的动静,急忙吩咐人去厨房叮嘱一声准备做菜了,折身回来等着黎婉吩咐去听到了内室传来不自然地痛哭声,声音沙哑,又好像伴随着疼痛难忍的情绪,她想了想,退回到了门外,两个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紫兰瞪她们一眼,两人立马垂下头不说话了。

  黎婉哭得厉害,可是,她一哭伴随着身子哆嗦,更是痛,秦牧隐搁下镜子,轻声安慰了,“好了,不闹你了,试试起得来不,不行的话我让紫兰把晚膳端进来”

  话一完,被窝里的声音大了两分,秦牧隐好笑,轻轻拽着被子,保证,“以后我再也不胡来了,行了吧”他昨晚的确是气急了,今早给她上药时发现那里红肿不已,微微破了皮,他心底过意不去。

  黎婉不搭理他,声音渐渐小了,哭起来疼的人还是她。

  紫兰等了一会,帘子人撩开,秦牧隐吩咐,“紫兰,命人把饭菜端进屋来。”

  紫兰转身走了,秦牧隐回到屋里,她不哭了,手里拿着那面铜镜,仔仔细细地擦着脸上的泪,秦牧隐失笑,却也知道此时不是笑话她的时候,否则,她怕是真恼他了。

  黎婉擦得仔细,她两边的头发贴在脸上,眼睛周围浓浓的一圈黑色,不知为何,她越看越觉得像淋了雨的鸟,心底又伤心两分,没好气地瞪着秦牧隐,他倒好,言笑晏晏不说话,眉眼还往上挑了挑,黎婉不想搭理他,最近五日,不想和他说话了。

  故而,秦牧隐扶着她艰难地坐起身,拿了两个靠枕靠在她后背,完了又找了一条矮茶几架在黎婉两侧,黎婉都闷声看着不说话。

  紫兰将饭菜端到帘子边,秦牧隐亲自接过,五个菜一个汤,秦牧隐走了两次才将饭菜全部端上茶几,黎婉肚子饿得不轻吃饭的速度比平日快,秦牧隐给她夹菜她移开碗,表明了要冷暴力。

  秦牧隐不与她一般见识,黎婉使小性子,摸准了他心里愧疚着不会与她动真,换成昨晚,想起昨晚,秦牧隐心情大好,她面子薄,有些姿势排斥得很,不是昨晚他还不知道她身子如此软,什么姿势都没有难度。

  “决定第几天开始与我说话”秦牧隐停下筷子,好笑地凝视她。

  黎婉不回答,心想他怎么知道。

  秦牧隐想了片刻,说了一个数字,黎婉低着头吃饭是不给反应,秦牧隐又思忖了一番,慢悠悠开口,“今日皇后命人请你进宫,还带了一封信给你。”

  黎婉抬眸,因着之前哭得厉害,睫毛还湿哒哒地,“什么时候”

  终于肯说话了,秦牧隐故作正经,此时再揶揄她两句让她下不来台,怕是真要好几日不理他了,故而,正了正神色,“今日一早,那时候我们该还没睡”没注意黎婉羞恼的神情,继续道,“不过,我给辞了,说你身子不舒服,怕要养上一些时日,皇后心里清楚,不会怪罪你的,这段时间好生在府里养着。”

  其实不只是皇后,好些人下了帖子,刘氏也来了,全安没得他的吩咐把人安置在西次间,刘氏昨日来过了,不过黎婉去了宫里她没见着人,依着黎婉以前的性子刘氏相信这件事肯定她做的,可成亲后黎婉性子变了,不像是稳不住的主儿,她与黎忠卿商量了一番,实在不行说她指使的,她不过一届妇人,虽有诰命在身,黎忠卿官职在京里不算高,大不了辞官回乡,刘氏现在手里存了些银钱,心里的担忧少了许多,黎城黎威有黎婉帮衬,前途不必说。

  谁知,全安把她带到西次间,刘氏等了一会紫兰来了说是黎婉生病了不宜见客,还请先回去。

  黎忠卿今日还没去衙门,在府里等着刘氏,刘氏一回来,黎忠卿问道,“婉儿怎么说”

  刘氏坐下喝了一口茶,摇头,“没见着婉儿,紫兰说她病了,老爷看出什么了吗”黎忠卿面色松了大半,昨晚回府黎婉生了病,明眼人一听知道其中有猫腻,黎婉装病定是在宫里受了永平侯府的委屈,背后含义不言而喻,笑道,“我也该去衙门了,此事与婉儿无关,谁要是套你的话你要捂紧了。”

  刘氏跟着舒了口气,随即倪了黎忠卿一眼,“我还能不清楚谁要是敢往婉儿身上泼脏水,看我不收拾她。”

  用不着刘氏出面,皇上下了旨意,关于永平侯府大小姐一案劫匪秋后处决,刑部直接授理此案,夸赞北延侯府秦夫人沉稳大度德才兼备赏赐了不少东西,随后,皇后的赏赐也接踵即来,京里人听着风声知道什么情况了,关于北延侯府没有再传出一点风声来。

  然而,黎婉没有装病,她是真的身子不舒服,愁闷地戳了戳碗里的菜,“皇后会不会觉得我不把她放在眼里”天知道,她真的想出去走走,去宫里也不错。

  “不会,皇后掌管后宫多年,其中的弯弯绕绕明白着呢”

  “可是外人都以为我装病”黎婉介意这件事得很,分明是秦牧隐占了大便宜,到后来她倒是被黑锅的了。

  秦牧隐见她嘴唇微动,估计在嘀咕他什么坏话,失笑道,“我不在家陪着你吗”

  黎婉更郁闷了,抬眼,打量着秦牧隐神色,刚才还说不与他说话,转眼忘了,撅嘴道,“我还生着气呢”

  秦牧隐给她夹了一块蜂蜜鸡,“我记着呢,吃点这个,厨子新弄的,吃饱了再生气”秦牧隐收回手,眉眼一片温柔。

  蜂蜜鸡是将鸡抹了盐,之后在蜂蜜里然后拿出来清蒸,味道甜又有淡淡的咸味,黎婉吃了一口,喜欢得紧,迟吃到一半,想起外边的传言来,“永平侯府抓到人了吗”

  背后之人是夏青青,夏青青要是落在永平侯府,下场比她昨晚可惨多了,与喜欢之人做那件事虽然疼,心里却是愿意的。

  秦牧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永平侯目前抓不着人,夏青青的事,瞒一段时间再说。”

  黎婉注意到他说起夏青青时口气全都变了,以前他口中一直是表妹,不会直接说她的名字,也不知他意识到了没。

  过了几日,德妃也在宫里晕倒了,当时她正与皇上下棋,到了一半突然晕了过去,仁和帝面色一紧,他晕倒了一次,刘昭仪晕倒了一次,现在德妃又晕倒了。

  宣太医进宫,仁和帝一直守在德妃跟前,“德妃怎么样了”

  “禀皇上,德妃娘娘该是忧思伤心过度才会突然晕倒,微臣给娘娘扎两针没事了。”

  “那还不赶快”仁和帝生气道,最近诸事不顺,他烦心不已

  之后两日,秦牧隐收到了德妃娘娘晕倒之后的后续,他微微挑了挑眉,德妃不倒永平侯府会一直在,仁和帝虽然喜新,可是对宫里的妃子多少念着旧情,仁和帝重情义,若不是真犯了他的忌讳,德妃娘娘要从那个位子上下来真没法子。

  全安站在秦牧隐身侧,小心翼翼道,“侯爷,您说皇上真的会答应德妃娘娘靖康王的亲事吗”

  德妃晕倒后醒来情绪低沉,拉着仁和帝说是她时日无多,唯独放不下皇上身边没个贴己说话的人,再有是靖康王的亲事,仁和帝动容,当即允诺等太后孝期一过给靖康王说亲,德妃娘娘却悲从中来,说起了她入宫前的事,自然要把靖康王的亲事往永平侯府里边引。

  仁和帝没有当即应下,堂堂王爷,娶一个名声坏掉了女子,京城里虽然不敢有人谈论了,可是事情发生是发生了。

  秦牧隐正给木屋里的鸟儿喂食,鸟儿毛长全了,现在开始练习飞,不过,大多次次扑腾两下掉到地上去了,他慢悠悠开口,“皇上当时没答应不会答应,不过看在德妃的面上,乔大小姐势必要进靖康王府的门了。”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秦牧隐挑了挑眉,进了靖康王府的门才热闹呢,“明日我也该去当值了。”

  黎婉现在能下床了,不过来回牵扯间仍是有些不舒服,秦牧隐给她上药说是内伤好了外伤还要养养,想着这句她脸红了透,越与秦牧隐相处,她觉得秦牧隐脸皮越厚,说起混话脸不红心不跳,她坚持不要秦牧隐给她上药了,太过羞人。

  这日,紫兰去铺子装裱的画拿回来了,黎婉将秦牧隐画的大鸟吃食图挂在了内室,沙漏的上边,每次看时辰的时候一抬头看见了,另一幅挂在了外间,秦牧隐回来得晚,皇上拉着他说了会话,一进屋看到了沙漏上的画,黎婉不在,“夫人呢”

  紫兰在外间,回道,“夫人在院子里给小鸟喂食呢”

  秦牧隐想想她破了皮的地方还没好,一来一去有得她受的,换了衣衫,走到院子里,黎婉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块糕点,糕点在她手里两下立马碎成了渣,然后,她将碎成渣的糕点扔进木屋,神情愉悦。

  秦牧隐走过去,在她身后站定,问道,“你身子好了”

  她今日不让他上药,好没好他不清楚,黎婉转过身,脸色羞红地睇了他一眼,再转过去不说话,秦牧隐手搭在椅背上,想明白了什么,凑到她耳边,“晚上我给你上药。”

  黎婉耳根子都红了,刚开始他上药还老实,后来总是有意在里边逗留,弄得她不上不下难受得紧,她身上的乌紫还没消散,如他所说,内伤好了,外伤还要养养。

  秦牧隐不逗她了,再逗她恼了,说起靖康王的亲事,太后的孝期靖康王要守孝一年,不过因着是皇家,半年没人敢说什么了,皇上对靖康王妃的旨意没有下来,定下了两个侧妃的名额。

  “靖康王府过不久有喜事,你好生备份礼,到时我们过去坐坐。”

  黎婉惊诧,以为乔大小姐还是嫁进了王府,乔菲菲任性,脸上藏不住事,她不想去,“侯爷,要不送礼过去好了,妾身身子还没好,怕要养好长一段时间。”

  乔菲菲在外的名声都是装出来的,估计是得了乔老夫人点拨,乔菲菲见着她,纵然她是清白的,乔菲菲也不会信她,何必前去讨嫌“侯爷,紫晴怎么样了”

  “死了。”秦牧隐脸上无悲无喜,紫晴势必活不了的,尤其他找了夏青青之后,夏青青能耐不小,刑部大牢她都能买通人,他答应紫晴救出她父母,其余的不归他管,况且,紫晴该死。

  黎婉心中一滞,她重生回来恨不得杀了紫晴,可是后边她倒是想给紫晴留一条生路,只要她安分守己,刘晋元的事情上,紫晴也是个可怜人,不过死了死了,她身边残留的隐患没了,正好。

  秦牧隐拉起她,动作轻柔,黎婉正要瞪她听他说,“那日靖康王府肯定热闹,你不去可惜了。”

  皇上没有答应德妃应下乔菲菲嫁给靖康王为正妻,可是,乔菲菲给靖康王做侧妃他没反对,毕竟,乔老侯爷身为阁老,德妃伺候了他多年不好寒了他们的心,可是乔菲菲名声坏了,仁和帝心中犹豫,秦牧隐帮他一把,将同样名声不好的夏青青推出来,两人都进了靖康王府,之后鹿死谁手不是他说了算得了。

  乔菲菲和夏青青心中都有傲气,性子截然不同,当然,夏青青能否安全地进靖康王府的门看她的手段了,她坏了乔菲菲名声不念想靖康王吗他帮她一把。

  黎婉见他高深莫测一笑,顿时明白其中有诈,拉着秦牧隐手腕,好奇道,“侯爷,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秦牧隐唇角一勾,“想知道”

  黎婉觉得这种时候的秦牧隐最好还是不要惹,他却已经打横抱抱起她,黎婉身子一腾空下意识的攀上秦牧隐的脖子,反应过来,挣扎着要下地。

  “别闹,回屋上药,上药后再与你说。”

  黎婉挣扎得更厉害了,秦牧隐手摸到她下边,“屁股好了”

  想起挨的一巴掌,黎婉不动了。~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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