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之母_被浓精灌满的熟妇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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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之母

  chap_r;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我妈名叫沈绣琴,已经四十三岁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年轻的时候她就是个漂亮的女人。而且这么多年过去,或许是保养的不错,也可能是往昔所经过的岁月在她身上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所以看上去依然只有三十几岁的样子。她一米六五的身高,大大的丹凤眼清澈如水,睫毛修长黑亮,柳眉黝亮细长,鼻梁挺直秀气,朱唇娇艳丰润。那张如鹅蛋般圆润的俏脸几乎没有任何瑕疵,皮肤也细腻白皙,体态丰满而匀称,没有丝毫赘肉;特别是她那对高耸的*还依旧圆硕坚挺,双腿也仍然修长丰盈。她本来是县里商业局的工会干事。几年前由于机关单位机构改革的缘故商业局解散了,为此她也就下岗待业了。赋闲在家的她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就找亲戚朋友借了些钱自谋生路,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饭店,生意也还算不错。像这种服务行业免不了和一些社会上的人打交道,不过因为她不仅人长得成熟漂亮颇受欢迎,而且待人客气也非常善于交际的情况下也一直没什么麻烦。我爸和我对她的能干都感到非常自豪,直到那一天————上高中一年级的我是住校生,基本上是二个星期才回一次家,这星期是不用回家的。周末和几个同学一起凑了钱去离我们县三十公里的海天市玩。听他们说海天那边的酒都很棒,里面的漂亮女孩非常多,就想去见识一下。晚上七点正我们坐公交车来到了海天市。在肯德基吃完晚饭后就坐出租车到了海天市三家最好酒之一的“sos”酒。进到里面后发现我们来的有些早,就找了一个台坐了下来。一个来过的家伙去点酒了。我观察了一下,这儿的装修挺新潮,从里到外都凸显着后现代主义的风格。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开始陆陆续续的进来了,舞池中间乐队也不停地表演着节目。我喝了几杯有些尿意,就起身去了卫生间。正当我小便完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印入我的眼帘:我妈挽着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伙子从正门走了进来!我连忙躲进了卫生间,心里却有些诧异——不会是偷情?

  带着疑问的我悄悄地跟在了他俩后面,由于人多,灯光也很朦胧,不用担心他们会发现我。只见他俩随意的找了个情侣座就坐下了。今天我妈脱掉了以往我常见的女士公务套装,一件女士真丝绣花长袖衬衫、一条低腰牛仔裤、一双时尚高跟鞋搭配在她的身上分外的迷人。平常总用发卡挽着的,略微有些波浪卷的秀发现在也披散在她的香肩上。那小伙子看起来大概有一米八零左右,留着一头干练的碎短发,也穿着衬衫牛仔裤。两人要了一瓶红酒和一些小吃后开始聊天了。

  酒的音乐音量大,他们身体靠得很近。小伙子把手放在了我妈的腰肢上,嘴则贴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我妈也一直保持着甜蜜地微笑,时不时的打他几下。

  两个人看上去相处的非常亲密。十点正后第一场蹦迪开始了,我发现我妈被小伙子拉进了舞池。她开始还感觉有些不习惯,低着头有些拘谨的和小伙子站在那儿,只是随着弹簧地板的震动而轻微摇晃着。那小伙子则表现的大胆狂放,不住地扭腰甩肩,头像拨浪鼓一般的摇着。跳了一小会儿后他见我妈还是放不开就搂住了她那依然纤细,没有赘肉的腰肢,头靠在她的耳旁说了几句后就抱着她一起左右摆动起来。我妈好似害羞般的把她的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两侧随着他忽左忽右的晃着。迪厅的眩目灯光打在他们和其他在舞池里跳动的人们显得流光异彩。再加上激昂地音乐和dj那高亢地语调,一时间激情四溢、群魔乱舞。

  我妈也被舞池的氛围所调动而渐渐变得轻松起来。头离开了小伙子的胸口甩着她那略微有些卷曲的长发不停的摇动;小伙子见状后就慢慢地移到了她的身后,双手还搂着她的纤腰,下身则紧紧地抵在了我妈的臀部;她也用双手向后环住了小伙子的颈部。两人就好象变成了连体婴儿一样前后晃着。跳了大约将近一个小时,两人从舞池上下来后直接就朝大门口走去。我见他们要离开了就和同学说了声身体不舒服先回县城后赶紧跟上了两人。

  在门口见两人上了一辆别克君威轿车,我也叫了出租车让司机跟着他们的车。

  他们开到一家假日酒店门口停好车后走了进去。我在外面等了有十五分钟左右后也进去让前台开一间跟他们相邻的房间。拿到房卡以后我没坐电梯而是走消防通道上了楼。进入我自己的房间后就听见从隔壁传来了一阵似有似无的呻吟声和叫喊声。我把头贴在墙上仔细听着。

  “哦——哦——快点——用力啊”只听我妈嘴里正发出那听上去无比*荡的叫声“爽不爽,琴姐?爽不爽?”

  小伙子也语速急促地问道。“爽——哦——好爽!”

  *浪地回答声又传了出来。“呵呵,刚才看你跳舞得样子我就想干你了!”

  小伙子也非常轻佻地挑逗着我妈。“讨厌——啊——我——我快来了——啊!”

  只听见我妈抱怨完他后发出了一声高亢地尖叫后就没有动静了,只是他俩肉体间的碰撞声还萦绕在我的耳边。大约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左右,小伙子可能感觉要*了,就冲着我妈喊道:“啊——宝贝——我——我要射了!”

  我妈一听,嘴里就立刻不知羞耻地浪叫道:“来——射进来——射进来啊!”

  话音刚落就听见小伙子“啊!啊!啊!”

  的大吼着把滚烫地*全数射进了我妈的子宫里。

  里面随即安静了下来。

  二三分钟后,我妈含情脉脉的说话声从里面传来。她低声问小伙子:“小夏,你是不是觉得人家好*荡?好下流啊?”

  他则笑着说:“琴姐,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你越这样我越喜欢你。要不是晚上你还要回家我还想和你再来一次。”

  “哎呀,以后有的是机会啊。晚上不回去我老公会怀疑的嘛。”

  我妈微笑着轻声回答道。

  听到这里,我慢慢地踱到床边,躺了下去,脑子里一片混乱。想不到一直在家人面前贤惠大方,对我爸和我温柔体贴,经营饭店精明强干的妈妈竟然也和别的男人偷情,而且还是和这么年轻的男人。想到此我不禁把拳头攥紧,非常希望冲到他们的房间去痛扁一顿那个叫小夏的男人。但想到这样做会让妈妈颜面扫地后又非常犹豫。左思右想了大半夜也没什么头绪,连他们什么时候出去也不知道。

  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初夏的季节天气开始变得炎热起来。我坐在教室里无精打采地听着老师的讲课。距离发现我妈偷情差不多已经过去一星期了。今天上完这最后一堂课就可以回家了。我脑海里在想:他们这星期又上过床吗?搞了几次?

  下课的铃声准时响起。我和几个关系好的同学互相告别后离开了学校。回到家里,我一进门就朝沙发上一瞧,是妈妈的坤包,但妈妈却不在客厅里,厨房里也没有声音。我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到我的房间帮我收拾东西,我把头往我的房间一探,我妈还是不在。这下我就觉得奇怪了,这时我听到我妈的房间里有声响,我轻手轻脚地向她的房间走去。房门开了一条很细的缝,我往里边瞧,我妈正睡在床上打着电话。“今天我儿子回家,还是算了。”

  她穿着平常在饭店时的工作套装,一件靛蓝色的女士西服外套,里边是纯白色的衬衫。下边同样是靛蓝色及膝短裙因为睡在床上的原因向上卷着,在两边的开衩位置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美腿,可以说,她的整条大腿都露了出来。迷人的风韵看的我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只听她继续对电话里讲着:“什么?我老公,他晚上和同事要去打麻将,不在。”

  此时的我怀疑电话那头应该就是那个小夏。所以毅然决定,瞧瞧今晚他和我妈会去什么地方。于是我走到厅里边,将书包大声地扔到沙发上,然后马上就跑到我妈的房间,她神情有点紧张地望着我进了她的房间。“妈妈,我约了同学晚上去他家打电脑游戏,行不行?”

  我问着她。这时的她还没有将电话挂掉,微笑却略带尴尬回答我说:“回来啦,先去洗个澡,吃完饭再去。不过可别玩得太晚,知道吗?”

  “好的,妈妈。”

  我嘴上答应着,就走出房间,并随手将门关了,立即跑进了卫生间把水打开。然后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她的房门外继续听他俩的对话。“不行啊,他突然回来怎么办?不行的。”

  我妈对着电话说。“你不要这样啦,今晚真的不行。”

  她发出了哀求地声音。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我妈的语气中明显有点气,但还是柔声的说:“你怎么能这样呢?要我去的话也要与我商量一下。”

  停顿了一会儿,就听见她说:“好,到时再见。”

  显然已经迫不得已答应了,听见她挂了电话。我连忙又跑回了卫生间开始洗澡。洗完之后出来发现我妈已经把饭菜都烧好了。我和她就坐了下来开始吃饭。其间她问了问我的学习和身体情况,还叮嘱我在学校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等等。吃着她烧出来的家常小菜,我食不知味,只是一边将东西送进口中一边含糊得答应着。

  草草地吃完后我和她打了个招呼就出了家门。走到一楼的车库拐角处藏了起来等我妈下来。

  手腕上的手表时针指向了晚上七点一刻。正等得心烦意乱的我听见了楼上的关门声和高跟鞋踩踏走廊的“哒哒”声。我妈换了一副装束: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短袖蕾丝连衣套裙,胸部以上部份是透明的薄纱的材料,虽说是有一层衣服在那里隔着,但是因为她丰润圆挺的胸部,将衣服的胸前部分撑得鼓鼓的,一道深深的乳沟从外边显现出来。下边穿着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一双黑色的搭拌扣高跟鞋,使得她的臀部更加的圆翘,头发还是像上次那样披散在肩上。我骑着自己的电动自行车远远的跟着她出了我家小区门口,走了有十几分钟后到了海滨路路口上了那辆小夏的别克车。怕自己跟丢的我开足了马力紧随在他们后面,只是怕被我妈发现没有靠得太近。车子经过长兴路、安阳路后往县城的北部郊区方向驶去。我听我的同学讲过,我们县的北部郊区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只有一个香港地产公司开发地云飞小区。小区里面环境很好;不仅有别墅还有很多有钱单身贵族和金领们喜欢住得单身公寓。单就最便宜地单身公寓一个月的租住费用也在五千元左右。这个叫小夏的男人看来应该是住在那里。

  果然不出我的意料,车子开到云飞小区的门口后缓缓地开了进去。我没有办法进到小区里面,只能离大门很远的地方等他们在出来。从口袋里拿出了香烟,点了一根后吸了一口吐了出来。脑子里则浮现出那次宾馆里偷听到的我妈那引人遐想的呻吟声。暗暗想着:他们到底是怎么开始的?是不是我妈被他勾引的还是———渐渐地半包烟就快被我抽完了,看看手表已经快到十点钟。应该快出来了?

  正想到这儿,就看见那辆别克开出了大门又向城区方向开去。我紧忙又跟了上去,看看他们还会去哪儿。但是很快我就发现车子是朝我家的方向开去的,看来今晚是不会在去别的地方了。四十多分钟后车开到了我家的小区,停在了我家那栋楼下。我把电动车停好后绕到一棵树下躲在那里偷偷地观察着车子里面:只见到我妈整个身子趴在了小夏的身上,而他也双手拥抱我妈,两人激烈地亲吻着。

  不一会儿小夏的手伸进了我妈的裙子里边,将她的内裤拉到了大腿上。我妈则微张着嘴,头向后伸着,披肩地大波浪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小夏的一支手伸进了我妈的*里来来回回插着,这样过了几分钟只见她可能兴奋起来了,猛得抱住小夏的头发疯似的狂吻起来。小夏的手则伸进我妈的黑色蕾丝罩杯胸罩里握着她那对丰满地*揉捏着。这样弄了一会儿,见我妈衣服也没脱,就坐到了小夏的身上,他的双手在调整完驾驶座的位置后就被已情欲高涨的我妈拉着放到了她的腰部,一把将我妈的胸罩拉下来,嘴巴凑了上去开始舔吸着。黑色的胸罩挂在了我妈的肚子上,手臂上挂着连衣裙的部分,模样看起来非常诱人。我妈也很配合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把那根已经发硬的*拿出来,臀部稍稍一抬就插了进去。两人就开始这样在车里*起来。身下在动着的两人嘴巴又紧紧地亲吻在一起。他们*部位并没有因为上边的热烈亲吻而减慢,我妈的玉臀坐在他的*上,不停地研磨着,她的双腿因为动作的改变而放到了坐位上边,紧紧地夹着小夏的*。

  她裸露的*,像木瓜一样挂在胸前,小夏的前胸靠在那里,他的舌头在我妈有几络乱发落下搭着的粉颈,再上一点的耳垂,不停地吸舔和轻咬着。两人的嘴还是时不时的结合在一起。他们的喉头都在不停地动着,偶尔分开一下也是两人的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而下边的动作却也没有停止,小夏的腰部还是不停地挺动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小夏抱着我妈的腰部,加快速度用力地向上顶,而她也抱住小夏头,两人忘我的投入。轿车也随着他们的动作左摇右摆,晃动地非常厉害。终于,两人闷哼了一声,相互搂在那里一动不动。一二分钟后我妈坐回了自己的坐位上,清理着身上的东西并穿着衣服。而小夏也很快地系好裤子,两人一起下了车上楼。我见我们家楼道灯亮了也悄悄地猫进了车库。躲在那儿听见在我家门口我妈正轻声对他讲:“好了啦,晚上让你搞得累死了。回去,刚才你还真大胆,还好没人瞧到,不然的话就麻烦了。”

  “琴姐,实在是你太美了啊!

  现在你家里肯定没人啊。让我进去咱再来一次。“那家伙显然对我妈的肉体非常痴迷,才过去这么一点时间又想和她搞了。”

  不要了啦,我骨头都快被你搞散了。在你家三次,刚才在下面又一次,真有些累了。再说万一我老公儿子突然回来那就惨了,今天就到这儿。“我妈回答道。”

  呃,那好。来,亲一个。

  “小夏继续道。“死相,快走。路上小心啊。”

  就听见“啵”得一声,我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后随口说道。“嘿嘿,那走了啊,琴姐。”

  他从楼梯上下来。

  借着灯光我看见了他的长相:明亮的眼睛下有着高挺的鼻梁;眉毛浓密,薄薄地嘴唇大小适中,整个人看起来非常英俊。怪不得我妈会被他迷住。

  我在车库又待了半个小时后回家。进去后发现她已经在卧室里睡觉了。走进卫生间,打开洗衣机,我发现她晚上穿得衣服都用洗衣粉泡好了,看不出有什么端倪。心想我妈的保密工作到做得不错。也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我睡到了上午十一点半。起了床洗漱完了后朝主卧室看了一眼,发现我妈已经出门了。而半夜不知道几点回来的爸爸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望着他酣睡不醒的样子不禁感到难过。这个一辈子在政府机关单位兢兢业业工作,对人情世故不怎么在行以至于到现在级别还是个普通科员的老男人现在一定想不到自己的妻子,孩子的母亲已经背叛了他和他的家庭。

  “铃铃铃”的电话声打断了我想法。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我妈饭店打过来的。

  拿起电话不等说话我妈悦耳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小军吗?”

  “嗯,妈。什么事?”

  我回答着。“起来了啊,是这样的。今天周末,本来想晚上带你去百货大楼给你买衣服的。可刚刚几个大客户打电话过来,说晚上要来吃饭,中午饭店也很忙。那这样妈妈就没空陪你去了。你爸晚上可能有事也不能陪你去。

  要不待会儿你吃完午饭到我这儿来拿钱自己去买行吗?“她问询道。”

  哦,中午我不过来了,晚上过来拿。“我这样回答着她。”

  喔,那行。等会儿你爸醒了跟他说一声我晚上会晚点回来。先这样啊。“话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可能是电话声吵醒了爸爸,在我也挂了电话后就瞧见他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两人相互打了个招呼。我跟他说了我妈让我对他说得话。他也没什么反应,可能已经习惯了。随即便问起了我的学习情况来,我就像昨晚敷衍我妈一样敷衍着他。

  谈了一会儿他就进了厨房做起了午饭,做好后吃完饭他又去补觉了。我又待了一会儿后出了家门并且打了个招呼说晚饭去妈那里吃不回来吃了。他也随意得答应了。

  出了家的我去了网上了一下午的网。到了晚上六点多快七点的时候,离开了那里的我找了家快餐店吃了晚饭后就坐出租车直奔我妈的饭店。进了大门,发现大厅的生意是非常好,所有的桌位都已经坐满了。因为我和他们很熟也不用招呼就大大方方地朝向二楼我妈的办公室走去。到了办公室门口,我招手叫了一个正要下楼的服务员,让她去告诉一下我妈我已经来了。服务员点点头迈步走进了靠右边的第一个包厢。一会儿的功夫我妈就从里面出来了。今天她穿着黑色的及膝裙,纯白色的衬衣,黑色的丝袜和同样黑色的高跟鞋穿在她秀美的脚上,头发用发卡盘了起来,显得高贵而又大方。可能已经喝了几杯酒的缘故让她那充满风韵的脸上更是红彤彤一片,让人甚感惊艳。她看见我,微笑着说:“儿子,来,到我办公室去拿钱。”

  边说边拉着我的手走向了她的办公室。进到里面,见她从包里拿了一叠钱出来,数了数后就交到了我手上,嘴里还对我说:“给,这里是三千块。儿子,这是妈妈昨天去结帐拿到的钱。其余的妈妈已经存进银行了。这些钱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够再问我要。”

  因为我平时在学校每半个月的生活费她也只给五百,所以我拿着钱问她:“妈,今天怎么给我这么多钱啊?”

  一听我这样问,她脸上的笑意更加飞扬了。坐在自己的老板椅对我说道:“儿子,你不知道,妈今天高兴。前些日子省城的一家集团公司在我们这儿开了家分公司。

  他们分公司总经理来我这儿吃过饭后说我们饭店酒菜不错,妈妈就和那经理签定了合同。只要他们公司在这儿,所有的招待客户的酒宴全都在妈妈饭店吃,费用一月一结。听那个总经理说他们一年的招待费用最起码在十万呢!刚才给你的钱就是他们这个月结的招待费。这以后啊可不用再愁店开不开的下去了——“我听着她眉飞色舞地讲着,随手把钱装进了自己的钱包里。脑海中却浮现出昨晚在我家楼下的那一幕。

  见我有些走神,可能以为我想去买衣服了。她就起身走到我面前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道:“好了,快去买衣服。妈今天就是高兴说了这么多。你还小,听了也不懂。以后好好念书,考上重点大学才能出人头地。就像他们那个夏总经理一样,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总经理了。你要像他学习,知道吗?”

  我听完咧了咧嘴,腹诽道:原来小夏就是夏总经理。学他?学习他破坏人家家庭吗?但还是应了声:“知道了。妈,那我先走了。”

  她叮嘱了几句就把我送到了楼梯口后又进了刚才她出来的那间包厢。我看看四周,见此时外面没有服务员,就返了回去。走到包厢门边,门是虚掩着的。偷偷往里面一瞧,包厢里有七八个人,正觥酬交错、谈笑风声地说着什么。我妈就坐在小夏的身旁。两人时不时的交头接耳一番。我觉得我妈看他的那副表情和刚才对我说话时所体现出的那种温柔是完全一样的。心里黯然,转身就走下楼离开了饭店。

  下了楼的我逛了几家专卖店买了二件休闲衫和一条牛仔裤后回到了家里。进门后就知道家里没人。爸爸显然又去打麻将了。看了会儿ba比赛转播后电视上的正点时间播报出来了:晚上十点。我想了一会儿,觉得他们应该还在饭店就又出门坐出租车去了那里。到了饭店门口后我惊讶地看到饭店已经关门了。感到有些丧气,可抬头一瞧我妈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顿时就想上去看里面的情况,可大门锁着没什么办法。就在此时我忽然想到这家饭店的后面有一片破旧地老平房,因为被政府规划要建广场住户们都搬走了。但现在政府没有资金就暂时搁置了起来。两座建筑离的很近。去年我还从平房楼顶爬到了我妈办公室外的小阳台上。

  想到这我飞快地跑到平房那边,找了个攀爬点蹑手蹑脚爬到了小阳台上。

  阳台上空调的分离机正“嗡嗡”地发出声响。我向着窗帘被一叠书撩起缝隙处看去,顿时感觉血脉膨胀:脱掉了上衣、有着一身精干健硕肌肉小夏正从背后紧贴着我妈,我妈上半身也已经赤裸,白色的衬衫和胸罩散落在地上。云鬓纷乱的她则双手扶在办公桌上,他右手环着我妈的胸部,握弄着我妈的丰乳,另一只手则在妈妈诱人的翘臀上摸着。他用鼻子闻着我妈的发香,伸出舌头在她的脖子上轻舔着。过了一会儿他将我妈的脸扳了过来,吻着她的脸。他放下双手,两手握着她裙子的下沿,一点一点的往上提,很快把她的裙子卷成了一团。同时右手慢慢地将她下身穿的那条白色内裤往下面拉去,紧接着他就把我妈按倒在办公桌上,将她的脚抬起分开,我妈那已经湿漉漉的*在他的面前敞开着。她半眯着双眼,微张着自己的朱唇,风骚地等待着他的*。小夏的脸上挂着他俊朗的笑容,抓住了我妈纤细的脚踝,她的内裤还挂在那里,黑色的高跟鞋也没脱掉正穿在她性感的美腿上,显得很放荡。他挺着他那根硕大的*,一下子就进入了我妈的身体。很快发狠起来,里挑外刺,直奔深处而去。我妈极力迎逢着他,下身湿滑一片,她抓住小夏不放,双腿也盘在了他的腰间。房间内充斥着“扑哧扑哧”的*声。半个小时后他把头埋在了我妈的胸口,摸乳拍臀,极尽欲求。这时我听见我妈边喘气边对他说:“嗯——嗯——你轻声点儿啊!”

  他也不答话,咬牙埋头苦干着。又过了三四分钟的时间后他变得更加狂放起来,办公桌连同我妈的身体被压得摇摇晃晃。她知道小夏要来了,这是高潮的前奏,她自己下体承受的力道越发猛烈,节奏越发紧凑。只听见小夏激动地问着我妈:“宝贝!我要射了!

  哦,哦!“”都给我,都给我,我喜欢你的,喜欢——嗯——嗯“她用*荡地声音回应着。”

  我操,我操!“小夏瞬间就爆发出了激情。”

  啊——天洪——我要疯了啊——你大啊——大啊——真大啊——啊——啊——你弄死我——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啊!“我妈则死死搂住他的腰,呼喊呻吟,浪声迭起。

  小夏又狂抽猛插了几十下后,一阵快感直袭他的脑门,紧紧抱住我妈的身体,用力的将*往她的身体里捅,然后*爆发出了一股一股的*,直奔我妈的子宫。当他的最后一滴*射完后,两人都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然后保持着*的姿势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任由空调的冷风吹在他俩身上。过了一会儿两人才从快感中恢复过来。小夏把我妈从桌子上扶了起来,互相拿起纸巾为对方擦拭着各自的私处。弄完后两人相拥着挪到了沙发上,我妈满足地抱着他,低低发娇:“昨晚和你来了四次。今天还这么多东西!你身体可真棒啊!”

  他一边轻轻抚摩着我妈顺滑细腻的腰肢和圆翘丰润的臀部。一边回答道:“我读大学的时候经常运动嘛。就是现在我还经常去健身馆锻炼呢!”

  说完他邪邪地笑了笑。又继续讲道:“不过以后我就要常来找你锻炼喽。你说是,琴姐?”

  “讨厌!”

  我妈眼波流转,瞪了他一眼。望着我妈媚态四射的表情和赤裸的身体,小夏体内的欲望再一次升起,下身已经疲软的*再次蠢蠢欲动。看见他的*再次不老实的挺立起来的我妈轻笑一下,伸手将它抓在手中轻轻把玩着。嘴里说着:“小弟弟又不老实喽。”

  他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他自己浑身发烫,便顺手将我妈压在身下,用嘴吻住了我妈的丰乳。他的手顺着我妈的身体一路向下摸到她那湿热的*。

  因为刚干完一次,我妈的*还残留着他的一些*,于是他直奔主题,一抬腿将我妈的两腿分开,然后对准那条蜜道用力一顶,就顺利地*进去。我妈轻轻呻吟了一声,张开嘴说道:“慢点,疼——”

  而小夏则不让她说话,用嘴将她丰润的双唇封堵,一只手握住高耸的*,分出两个手指在*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沿着原路之下,伸出中指按在她的*上。在他亲吻、抚摸、*三管齐下的动作作用下,我妈的情欲再一次被飞快地挑动了起来,并持续的攀升着。

  一会儿的工夫,她全身的皮肤开始发红,呼出一口一口的粗气,向后仰着脖子喊叫着:“哦——唉——哦——唉——舒服——你真厉害啊——啊——哦——啊——哦”她的呻吟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而小夏也在这*浪语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伴随着从*上传来的快感,他知道高潮要再一次不可扼制的来临了。于是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双手抱着我妈的翘臀让*更贴近他的身体,然后俯下身体用*更猛烈的冲击那已是洪水泛滥的私处。随着他快速的*,从两人的结合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而我妈这时也不再大声呻吟,双脚缠在他的腰上,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身体想八爪鱼般缠着。张大着嘴一口一口的向身体里吸气,发出“呵嗯呵嗯”的声音。汗水从得小夏身上如泉般涌出,他一咬牙再次加快了速度,在一阵密集的“劈啪”声后,一股熟悉的酥麻之感像闪电般穿过他的脊椎,直达大脑,灼热地*又一次涌入了我妈的体内。完事后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下来,整个身体都压在我妈丰满的肉体上。而她在接收到小夏的又一批地子孙时嘴里高喊了一声:“啊——”

  然后整个身体也松懈下来,缠在他腰上的双腿无力的垂下,两条胳膊也离开他的身体,像大字般伸展。而她的下体伴随着他每一次的喷射无意识的向上停动,就像发羊癫疯般抽动着身体。

  两个人赤裸裸的躺在沙发上。

  仿佛过了好久,小夏站起身来穿上了自己的衣物。对还躺在沙发上我妈问道:“琴姐,用不用送你回家?”

  她嘴里幽幽的吐出声来:“哎呦,弄得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你真是——真是太强了!算了啦,这里又不是你住的那里没什么车子。我在这儿休息,等会再回去。要让你送啊,待会儿又要使坏了!”

  小夏听完我妈的话,看着玉体横陈、媚眼如丝的样子,非常想再一次*去。但想到明天有商业活动也就没有办法。蹲下身子吻了吻我妈的嘴唇后就下了楼。她还侧躺在沙发上,绝美的肉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看到这里我想也是应该走了。

  回到学校的我继续着自己的学习生涯。但始终无法静下心来认真看书,因为一个四十多岁,面容身材娇好的女人长发散乱、香汗淋漓地被一个年青男人操干的*靡景象时不时的就从我的脑海里面呈现出来。那女人是我的母亲,一位本来一贯被我尊敬,如今感到失望地母亲。

  浑浑噩噩地过完了一星期,又到周末了。正当我百无聊赖坐在自己寝室的床上看着打发着时间的时候,寝室的管理员走进我的寝室对我说:“何军,你母亲来看你了。”

  听完这话我大感奇怪,我的学校地处我们县的最南端离家挺远。

  记忆中除了升上高中报道是她陪我来的之后她就再也没来过。今天是怎么回事?

  带着疑惑的我走出寝室下了楼看见我妈风姿绰约地站在寝室楼下的院子里等着我。今天的她穿着一身十分合体的黑色无袖女士套裙,v字型领口大开着,露出胸口大片白嫩的肌肤,可以从外边望到她深深的乳沟,一根在阳光下被照射地闪闪发光的钻石吊坠就静卧在那里。右手腕处戴着一只女装手表,肉色的长筒玻璃丝袜包裹在露出的半截小腿上,脚下一双亮银色的高跟鞋;更让我惊奇地事一贯以略微卷曲波浪长发示人的她今天却变成了一头乌黑发亮的直发,整个人显得既端庄又风情无比。

  “小军,傻小子,别看了,来,跟妈妈走。”

  她见我看着她的新造型发呆地样子不禁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伸手招呼道。“哦”我应了一下,随她走了出去。

  路上她笑着问我:“怎么样?妈妈的头发弄成这样好看?”

  我低着头回答:“嗯。”

  “臭小子,别低头走路。这坏习惯要改掉。”

  她见我心不在焉地答话就转移了话题,对我的走路方法纠正起来。“知道了。”

  我还是那副半死不活地表情。她听了摇了摇头说:“小军,上次妈妈没陪你去买衣服,所以今天我想陪你去买就过来叫你。刚好遇到那个夏总。他说他要去宁奉市,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去那儿吗?他有车,妈妈跟他说了,他也同意,现在就在校门口等我们。听他说宁奉市又新开了一家大型商厦,今天妈妈就给你好好买几件衣服。待会儿看见人要叫叔叔,知道吗?不要没礼貌。”

  我听完,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了。但嘴里还是答应了她。

  来到校门外,见不远处停着那辆别克轿车。见我们母子出来就开到了我们的身前。我妈打开车后座的门和我一起坐在了后座。打扮得衣冠楚楚的小夏回头看了看我就笑着对我妈说:“沈老板,你儿子看上去和你很像。长大了也是一帅小伙啊!”

  “小军,叫叔叔啊。”

  我妈一边提醒我一边微笑着回答他:“我儿子有些内向,怕生。夏总别见怪啊!”

  我不得以叫了他一声叔叔。他对我点点头,又和我妈说道:“没事儿,小孩子嘛。以后常见就会熟悉了。”

  说完又看着我问道:“对不对啊?小军。”

  “喔”我含糊地应声,眼睛的余光偷偷看着两人。小夏看向我妈的目光有着一丝暧昧和一丝情欲,而我妈眼中回应着的也是含情默默的绵绵情意。

  车子向着宁奉市进发。我无心看沿途的风景,总是注意着他俩。可能是我在车里,他们表现得很克制,不时讨论着一些生活话题。看起来让人觉得两人的关系只是好朋友仅此而以。小夏很健谈,对女人的时装潮流和化妆打扮非常在行。

  从服装、鞋子的搭配一直说到了护肤乳液、爽肤水的使用方法。我妈听得津津有味。他还时不时的问我的学习情况,并对大学里的科目类别做了一番介绍。

  他说他是学计算机出身的,所以也鼓励我去报考计算机专业。听得我妈更是对他好感大增,一双艳丽的碧目火辣辣地紧盯着他。他也从反光镜中看到了,嘴角咧了一咧,露出了一丝让人觉察不出的微笑。

  车子到达了目的地。宁奉市离县城有二百多公里的距离。由于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他把车开到了一家名叫“顺义坊”的酒楼。停完车进去后找了个临窗,很安静的雅座三人一起坐了下来。他叫过服务员点了几个菜、二瓶青岛啤酒和一瓶果汁。等东西齐了之后就招呼着我还有我妈吃了起来。边吃边和我妈讨论着我妈的饭店。他建议我妈扩大规模,把饭店旁边的几家店面都租下来。我妈听了叹气道:“哪来这么多钱呦。就现在的地方一年的租金就要三万,把旁边租下来的话租金肯定翻一倍。这样再扣掉其他费用的话就赚不了什么钱了。”

  小夏听了,不急不缓地回答:“话不是这样说的,沈老板。你光看见了投入,没有发现回报。

  你难道没发现,你们饭店所在的那条街紧邻县城在新开发的商品房小区吗?

  听说楼买的很火,这样的话一年后效益就能体现出来了。只要顶过第一年就什么都不用愁了啊!“我妈听了,觉得有道理,但还是问他:”

  可我现在手头上也没有这么多资金啊?点子好没实力做不到也就等于没点子嘛。“”噢,那这样。

  你缺多少资金说个数,我来帮你想办法。赚了在慢慢还我,赔了算我的怎么样?

  “他语调沉稳得说出了他的解决办法。我妈听了,本来就因为喝了酒的有些微红俏脸更加变得红润起来。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庞浅笑焉焉地说:”

  那怎么好意思呢?

  夏总。你已经很照顾我们饭店了。“”哎,没事。谁叫我和你沈老板一见如故呢!

  我感觉你就像我的姐姐一样,你这样说的话那咱就见外了啊!“他大方的挥了挥手说。”

  呵呵,那行。先谢谢你了夏总,等过几天我去你公司和你仔细谈谈怎么样啊?“我妈语带娇媚、一语双关地问他。他也意会了我妈的意思,心里高兴,脸上却很冷静地答应了。

  吃完晚饭,他买单后驱车把我们母子送到了宁奉市新开的百货商厦,陪着一起逛了起来。我妈为我先后挑了三件短袖恤衫,还有一双耐克的篮球鞋。我发现都是他抢着付了钱,心里算了算大约有二千块。买完我的东西后我妈开始逛起了女性商品区。试穿了几件衣服后挑了其中一件让服务员打包。那是一件宝蓝色的迪奥短袖紧身套裙,售价七千多块。只见他也毫不犹豫的买了单。接着我妈又挑了一双达芙妮白色凉鞋、一套资生堂的化妆品和一瓶兰蔻的香水。三样东西加起来大概有三千块左右。都是他付了账。一点也看不出有心痛的样子。离开商场前,我妈去了商场卫生间打了个电话。我猜想可能是打给我爸撒谎去了。果然没过一会儿我妈出来叫我接过电话跟我爸说了几句。随便和爸爸讲了几句后我挂掉了电话,听见我妈对我说:“小军,现在有些晚了。夏叔叔开回去的话可能不安全。我们今天晚上就到宾馆开房间住上一夜,明天在送你回学校好吗?”

  我逛得也有点累,想休息。就没反对,点点头同意了。

  小夏开车把我们带到一家名叫“嘉和大酒店”的四星级宾馆。三人来到前台,他对服务员说要开二间标准房。服务员抱歉地告诉他标准房已经住满了,但还有一间商务套房,里面有三张床位,问他需不需要。他回头问我妈:“怎么样?要不换地方?”

  我妈看看一脸疲惫地我,想了一会儿说:“算了,就开这间。小军累了,让他早点休息。”

  “喔,那晚上我睡沙发好了。”

  他听了我妈的回答这样说道,不知道想些什么就微笑着定了那房间。拿到房卡的我们一起进了房间。

  里面有一室一厅一卫,房间挺大的。我把手上拿着的袋子放到了客厅一旁坐到了沙发上。我妈让我先去洗澡,我进了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出来了。看见他俩也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聊着天。我对我妈说:“妈,我累了。先去睡了。”

  “嗯,你去。我和夏叔叔还有事要谈,很快就会来睡了。”

  她回答道。小夏对我说了句“晚安”我也回了声进去睡了。可能真有些累,我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醒了过来,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凌晨二点钟了。望了望周围,另外的二张床的被子还整齐地摊在床上,并没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仔细听了听外面客厅的动静。电视还打开着,正播放着什么电视剧。但却有一阵轻微地“啪啪”声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中。我静悄悄地下了床,来到房门口,轻轻地推开一道门缝,顿时香艳的一幕出现在我眼前。

  只见客厅内两人的衣物散落一地,地毯上我妈正浑身精光地骑坐在小夏的身上。她身上的汗水在房间灯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见。还有她那根钻石吊坠也正挂在自己深深的乳沟中间闪着*媚的光芒。一只手在头上把着自己四处飘散的长发,另一只手扶在他的身上,一对丰满的*在胸前激烈的动荡着,圆润坚挺的玉臀上下跃动着,下身已经洪水泛滥了,*落下的时候都会发出“啪嚓啪嚓”的水渍声,我妈脸已经发红了,张着红润的嘴唇“呼呼”地喘着气。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可能小夏也有点受不了了,看着这个丰满美丽的成熟艳妇一丝不挂的在自己身上起伏着,感受着她湿乎乎的翘臀碰在自己大腿上的*荡感觉,看着他自己的*在不断出入,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下身也不断的要发射了。所以一下子坐起身子,把我妈压到了自己的身下,我妈则躺在地上,高高的翘起了大腿,*中央湿淋淋的一大片,*红嫩嫩的敞开着,小夏喘了两口气,湿热坚硬的*又一次*了我妈的身体里,他这次也已经快了,不由得就开始大力的抽送起来。

  随着两人肌肤撞在一起的声音,性器*的放纵的水声使我妈爽得鼻中哼出了快乐的春歌“啊——嗯——嗯——”

  但由于我在里面的房间她也不敢随便放肆地浪叫。“怎么样,宝贝,爽吗?我的老二大吗?比你老公大。是不是?是不是啊?”

  这时小夏咬着牙低声问着我妈。一边问一边用双手环住我妈的翘臀,引导着自己的*拼命地往我妈的*插去。她没有回答小夏的问话,只是用自己的臀部随着他的大力挺动不停地向前顶,用自己那毫无一丝赘肉的腹部与他的小腹不断碰撞。操着操着,他终于顶不住了,很快的就开始*,他把*紧紧的插到我妈的身体里,一股股的*冲进了她的*。等他把*拔出来之后,我妈整个人都有点发软了,下身不停地痉挛,一股乳白色的*含在粉红的*中间,欲滴不滴,很快的整个人就瘫在了地毯上。小夏也喘着粗气趴在我妈的身上轻声对她说:“琴姐,我们去洗澡。”

  我妈伸手抱住了他的身体轻声回答:“你可把我给弄死了。我起不来,你抱我去。”

  “好咧。”

  他说完立刻把我妈打横抱起,两人都赤身裸体的进了卫生间并关上了门,水声也很快的响了起来。才过了七八分钟左右,就听见我妈小声地说了一句:“又起来了。”

  “嘿嘿,我强?来,宝贝,帮我吸一下。”

  小夏的声音也传了出来,他要求我妈给他*。“不要,好脏的。”

  我妈的语气略带不愿。“不脏啊,你看都洗过啦。又不是第一次嘛宝贝,何况大前天在我公司你第一次帮我吸不也挺愿意的吗?”

  小夏对我妈说道。

  “那是——那是我怕被你射进去后晚上和老公弄的时候被他发现嘛。你还说,那天被你弄得满脸都是*。我回家洗了好几遍才觉得干净,恶心了半天。你,你现在又要让我那样。你,你真是坏死了!”

  只听我妈语带急促地娇嗔道。“哎呀宝贝,那天是我不好我道歉嘛。你看我今天专程陪你们母子来这儿玩就是为了给你赔罪的啊。”

  小夏辩解着。不等我妈回答他继续诱惑着她说:“来,宝贝,你握住它,你瞧它又变大了。看看,多热,多硬,你也很想再试试它在你嘴里变大的感觉?”

  “嗨,你真是的。等会儿轻点,别吵醒我儿子。”

  我妈轻叹了一口气便同意了。“好的,好的。来,宝贝,伸出舌头,嘶!对,对,就这样,爽啊!”

  只听他吸着气提高了嗓门激动地说着话。就听见“啪”得一声,我妈打了他一下后说道:“叫你轻点的嘛,再这样不给你弄了。”

  话音刚落小夏连忙压低了声音像我妈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实在是太舒服了,别生气啊。”

  他又哄了我妈几句后两人就都没有说话了,只听到“雪雪唔唔”这样我妈吸吮他*与从鼻子中哼出来的声音,还有小夏那带有兴奋和颤抖地“哦,哦”声。就这样过了四五分钟,听见小夏喘息着说道:“好了,宝贝,来,站起来,*翘起来,手撑着这儿,对!我要进去了。准备好了吗?”

  “花样真多,快点。弄完我就要去睡了,明天还要送我儿子回去呢!”

  我妈那甜腻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她刚说完就“噢”地呻吟了一声,马上又压低了音量一边呻吟一边对他说:“你——哦——哦——你怎么这么厉害——哦——哦——你太厉害了!”

  “爽,大,硬,宝贝?”

  小夏一边抽送一边问我妈。“爽——真爽——啊——爽!”

  我妈的回答也开始断断续续起来。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我听到我妈娇喘着说:“喔,*好爽,轻点嘛,不要那么大力,弄疼我了。”

  他喘着气对我妈说:“宝贝,你的奶子好大,好圆。我真嫉妒你老公!”

  “哦——哦——那——那你当我老公啊!”

  我妈已被他再一次挑逗的兴起,语无伦次地回答着。“好啊!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老婆了!我,我要每天都干你!好不好?老婆?”

  他也干得越来越兴奋,渐渐把我在房里的事抛在了脑后,疯狂地冲我妈叫着。她听了,发出更加*浪地回答:“好啊——好啊——天洪——老公——干我啊——使劲干我——我每天都让你干啊——老公!“话音刚落,小夏的抽送更为猛烈了。在我的耳朵里听到的是他的喘息与我妈的娇吟,还有那”噗滋噗滋“的肉体撞击声和*在的水唧唧的声音在卫生间里回荡。可能小夏前面已经出了几次精,这次足足干了我妈有四十多分钟,她的呻吟声也随着时间的流失渐渐地低了下来。这时我听见小夏对我妈说:”

  老婆,腿软了?来,换个姿势。你坐上去。“我妈则有气无力冲他发浪道:”

  你还不射啊?快点射老公。不然人家明天起不来了。““好了,就快来了宝贝老婆,我抱你上去。”

  说完话的他很快又插了进去,使劲地抽送起来。十多分钟后我忽然听到本来还在低声呻吟的我妈渐渐地又提高了嗓门。“啊——我来了——老公——嗯”她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小夏也开始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并对我妈叫着:“啊!啊!啊!老婆,要来了,又要来了!准备迎接老公的子孙!”

  我妈骚浪地回应着:“来啊——再来啊——我要你永远这样——永远要我——要我——啊!”

  小夏听到她如此*荡的话语,霎时间就感到快意如仙,*如开了闸一般猛地射出,全数送进了她温暖的体内。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我妈无力的对他说道:“你真是我命里的冤家啊!”

  他也语气十分温柔地回答我妈:“真想抱着你一起睡!我应该感谢你老公!要不是他对你这么粗枝大长的呻吟,显然已经来了高潮。而小夏也在同一时刻来到了快感的顶峰,*深深地*里面爆发出灼热的*。激情终于结束了,小夏虚趴在我妈的身上喘气,萎缩后的*从*中慢慢滑了出来。而她依然高高翘起自己的臀部,粘稠的乳白色*缓缓从她的*里流了下来,一滴滴地流淌在卫生间的地上。他喘匀了气继续亲吻着我妈的耳垂,品味着她秀发的芳香,我妈也沉浸在无比的欢乐中,全身几乎瘫软的趴在水箱之上。

  几分钟后,小夏站直了身子,打开了花洒。一边这样做的时候还对虽也直起身体却仍然还在喘气的我妈说:“快洗,宝贝。”

  她听了有些幽怨地抱怨他道:“那你刚才还那么急!”

  边说人也到了花洒下面和他一起淋起水。“嘿嘿。”

  他笑了笑,从身后将我妈抱住,然后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舌头在她的耳廓上轻轻滑动,花洒喷出的水落在他们的身上溅起一片水花。让花洒中的水尽情的喷在两人脸上、身上。冲了一会儿他俩分开了身子,相互地搓洗对方的身体,很快就洗完澡。乘他俩擦身子的时候我飞快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回床后就听到了两人出卫生间进卧室的声音。他们进去之后家中又恢复了夜晚的那种一贯地安静。

  我独自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脑海里想像着卧室里的两个人可能要继续干那种令人热血沸腾事情的场面。想到这里,我了下床,轻轻的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听着里面的动静。过了大概有二十几分钟那边就传来了我妈那压抑而又急促的呻吟。似乎两人干得很激烈,因为“砰砰”地肉体撞击声和睡床“咯吱咯吱”地摇晃声都非常清晰地从那边传过来。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过去看了。关上了门再次躺回了床望着窗外,今晚天气很好,月儿像一把银梳子斜挂在天上,尽管夜已深了仍能看出天空瓦蓝瓦蓝的,只有几团银白色的云彩在月儿和星儿之间飘。

  就在此时,客厅外的防盗门突然“吱噶”一声被打开了。没几分钟的功夫,本来平静地夜晚就被提早回家的爸爸给打破了。我妈惊惶地哭求、爸爸愤怒地呼吼以及小夏那慌乱地说话声都传入了我的耳中。而我也不知所措,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二个月以后,我妈和爸爸去了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自从那天被爸爸撞见两人的奸情后,感觉受到侮辱的爸爸坚决要和我妈离婚。无论她怎么百般哀求和亲戚们的调解劝说下也没有让爸爸回心转意。他更觉得在县城里没脸再待下去,于是就向单位领导申请了去单位设立在邻省的办事处工作并且以最快地速度办理完工作交接后就去了那里。这结果让我妈的情绪变得非常低落,人也显得很憔悴。

  做什么事都丢三拉四心不在焉。或者是神经过敏,总觉得芒刺在背,随时都有无数眼睛在盯着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要用谣言的软刀子杀了她。在这样的情况下饭店也被无心经营的她很快的转让出去了。转让拿到的钱她拿出一部分还给了当时借给她开饭店的亲戚朋友。另一部分她本来想还给小夏的,因为那钱本就是他投资进来的。不过小夏没有要,他让我妈自己拿着。这段日子里他还是做了一个负责任男人所应该做的事情。他一有空就都陪在我妈的身边安慰她,以帮助她度过这段难熬的日子。

  两人离婚协议是我归爸爸带,我妈则离开这个家,每月付六百元的抚养费给我。十一月底她离家那天我在学校,我们母子俩在学校见了一面。是小夏陪她来的,也许是小夏对她的关心让她心情好受了些,看上去不再那么沮丧。我们聊了一会儿,她嘱咐我要努力学习,保重身体,并要我有空去看她。说完这些她又拿出三千块钱给我后就泪眼婆娑地和小夏离开了学校。望着她那依然婀娜的身姿,我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她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小夏所住的地方,算是和他同居了。就这样,我本来平静美满的家就此解散了。

  时间翻过了这一年,现在是元旦的第二天的下午一点。此刻我站在县城最繁华的百货商场门前,一边看着道路两旁耸立的枫树上那早已变成深红色的枫想找家饭店随便吃点宵夜。碰巧开到我妈饭店那里,他就停好车进去了。进去见到我妈以后就被她秀丽的容颜,完美的身材,高雅的气质,迷人的魅力,亲切地笑容以及得体的谈吐给深深吸引了。打那以后他晚上只要有空,都会来我妈的饭店,订一个小包厢,点上几个下酒菜和一瓶红酒。然后找我妈来聊上几句。慢慢地我妈和他也熟悉了起来,有时候我妈还会陪他喝上几杯。聊天的内容也丰富了起来。知道他身世以后我妈对他非常同情,经常安慰他,鼓励他。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中我妈对他产生了一种朦朦胧胧地好感。而他也开始大胆的约我妈出去。并不顾及她已经有丈夫和孩子的事实。

  因为他觉得他自己再也不能错过上天降临给他的这个机会了。开始的时候我妈也拒绝过几次,但生性善良的她面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只能勉强答应了他。

  谁知这一步跨出去后就再也收不回来了。据他所讲,就在他云飞小区的房子里,两人第一次完成了身体的融合。而且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讲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会儿,从床上坐了起来后继续对我说:“小军,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要表达什么或者炫耀什么。我只是想要让你了解我。对于给你和你父亲所带来的伤害我只能说对不起!但我更不能忍受没有你母亲的日子!”

  我见他情绪有些激动,便出言劝解道:“叔叔,我说过我已经不怪你了。我也希望你们在一起能够幸福。”

  我的话让他有些高兴,语气也变得轻松下来:“小军,谢谢你能这么说。你能和叔叔成为好朋友吗?”

  “可以啊。”

  对于他的问题我很快做出了答复。“那我们一言为定!来,握个手!”

  刚说完他就朝我伸出手。我也把手伸了过去。一个青年和一个少年的手就这样握在了一起。

  “你们快下来!该走了!”

  就在此时我妈的喊声从楼下的庭院里传来。

  “那我们走!”

  他听了立刻和我说道。我点了点头,关掉电视后就和他一块走下楼去。在庭院里,我们三人跟外婆道别后就拿着外婆给我们的土特产上车离开了这个村子。车子经过一些小路后很快地就开上了平坦地水泥公路。这时我妈开口问小夏:“你们刚才在上面聊什么啊?说这么久。”

  “没什么,就关于体育方面的事。是不是啊?小军。”

  他一边说一边借用驾驶座上面的反光镜冲我使着眼色。“是的。”

  心领神会的我赶紧出言附和。我妈见我和他这样回答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转头向外,看起了车外的景色。小夏也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子一路朝县城驶去。

  快进城的时候,他把车开到了一个公共厕所旁边停下。然后他对我妈说道:“我去上厕所,你去吗?”

  “我不去。你去,我们在车里等你。”

  我妈回答道。

  这时他又悄悄地用眼神暗示我妈,嘴里还问着:“真的不用去?”

  这一切都被我收入了眼里。但我还是装着不知道的样子看着车窗外。“嗯?哦,小军,妈妈也要去趟厕所。你在车里等一下啊。”

  我妈犹豫了一下后对我说道。看来还是同意了。不等我回话两人就下了车朝厕所走去。等他们进去三四分钟以后,我也下车。

  小心的走进了厕所。来到男厕所外,并没有发现小夏的身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的我走出了男厕所,在女厕所的外墙转悠起来。很快我就发现了那里的排气口对外开着。于是我慢慢地靠近了那里,探头朝里面望去。女厕所里此时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他俩正在其中的一个小阁间里,此刻的小夏正站在那儿,他的裤子已经被他拉下,裸露着下身。而我妈正蹲在他的身下,俏脸埋在他的腿间。只见她嘴里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低着头,左手握着*套弄着,那张性感红润的朱唇把*含在嘴里,右手在下面握住两颗*,手口并用着。偶尔吐出*,伸出舌尖,在*上勾逗着;左手大力的套动着*。很快在小夏*的*处出现了几滴白色的液体。她见此用舌尖在*舐着、逗着、又用牙齿轻咬他的*,双手在他的*上不停地抚摸、揉捏着。爽得他嘴里发出“嘶嘶”吐息声。

  双手还放在我妈的头上不停地揉摸着她的秀发。这时我妈把*吐了出来,喘了几口气后抬起头,表情娇羞的对他说道:“坏蛋!快点射啊!小军还在外面哪!”

  “很快的,很快就会来了!宝贝!继续啊!”

  他涨红着脸,语气急促的对她说。

  我妈听了随即张开鲜红欲滴的朱唇再次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再用香舌舔着*,舌头在他的*下面的沟槽里滑动,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接着她的嘴上上下下套弄他的*,波浪长卷发也随之开始飘荡起来。小夏也配合着她的速度挺动起腰来,希望能弄的深一点。他的*急速的摆动,好让*在她的嘴里加速*。一时间只见我妈柳眉深锁,嘴的两腮涨得鼓鼓的,几乎被他干到喉咙去了。不多久他的*已经被我妈舐吮套弄得坚硬如铁棒,青筋暴露、粗大无比。她也再一次吐出了*,改用单手飞快地套弄它,并且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地向上看着他低声*道:“射啊!射啊!”

  这种强烈的心理刺激使得他终于控制不住,“噢”的一声低吼,腰眼一阵酥麻,随即精关大开,粘稠滚烫的*从*里喷溢而出。就在这时我妈的脑袋往旁边一偏,躲过了一些*。但还是有几滴落下了她的外套和秀发上。虽是这样,但她的手还一直套弄着小夏的*并没有放掉,直到他射完为止。望着她那副对小夏的*爱不释手的*媚模样。

  我一时间也陷入了迷茫之中————“嘀铃铃”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于是我走到了电话旁接起了电话。是我妈打过来的。他俩在公共厕所里的*结束以后很快的回到车上,不久就将我送到了我家小区门口。她现在打电话过来只是跟我说一下他们也已经到了家。我匆匆和她说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继续回房上网。

  寒假的第一个星期我过得非常惬意。家里没人的这点好处可以让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么在家玩电脑上网到深夜。要么应同学之邀去外面玩,不用再担心因为出去玩的太晚而被父母责备。有时我甚至会在心里暗暗庆幸父母他们的离婚。

  不过我妈这段时间到几乎每天都给我打电话。知道了爸爸还没回以后她几次都想要过来看我。而我不想让她看见现在家里有些脏乱的情形,所以就都被我婉言拒绝了。但是为了让她不产生什么不好想法,我还是和她约定周末去她那里吃饭。

  到了星期天上午十点多,我从家里出门后坐出租车来到了他们所住的云飞小区。没花多少时间我就到了我妈和小夏他俩住处的门口并按响了门铃。“叮咚叮咚”门铃才响了两声之后门就被打开了。我抬眼望去,是小夏给我开的门。此刻他站在房门内满脸微笑着对我说道:“是小军啊!别站着了,快进来!外面冷。”

  说话的时候人也没闲着,半侧着身子把我让进来,手还去拿了双拖鞋将它递给了我。于是我进了门,跟他道了声好后就换上了自己手里的拖鞋走到客厅里。

  这时候我妈也从离客厅不远处的厨房里走了出来。她一副居家女性的打扮:上身一件银灰色的圆领薄羊毛衫,下身一条黑色运动休闲裤。纤细的腰肢上还系着条印有花朵图案的围裙。波浪长卷发也还是用发带绑着垂在身后。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的温柔亲切,眼角眉梢上的丝丝春意和略带红润光泽的秀丽容颜也显示着她现在和小夏在一起是过得多么的幸福。

  “儿子,过来让妈妈瞧瞧。”

  她这时对我说道。可还没等我过去,她已经走到了我面前,深情地注视了我一会儿以后说道:“儿子,要注意休息!小小年纪都有黑眼圈了!”

  说完她又摸了下我的脸后继续道:“人也有点瘦了。”

  此时我被她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边低下头一边和她说:“妈,以后我会注意的。你别担心。”

  刚说到这儿,小夏对我们母子俩分别说道:“小军,别站着了。坐下啊!

  坐下看电视。绣琴,我去给他泡杯参茶。“听到他的话我就依言坐到了沙发上,而我妈则回答他道:”

  还是我去。“”不用不用,你陪小军坐着。“他听了摆了摆手之后说。然后就进了厨房。见他进去后我妈也坐在我身边,继续对我说:”

  儿子,你一个人在家一定要自己掌握作息时间。每天千万别太晚睡!不然时间长了,身体就会吃不消的。明白吗?“”知道了,妈。“我边冲她点头边回答道。见我如此她也眼含笑意,摸了摸我的脑袋后和我一起看起了电视。

  没过一会儿,小夏就拿着杯冒着阵阵热气的参茶从厨房里出来了。他走到我身边,一边把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一边说着:“来,小军。趁热把它喝了。这是上好的美国西洋参。非常滋补的。”

  “嗯,是的。妈妈也在喝的。你快把它喝了!”

  我妈也帮腔道。于是我拿起了杯子,一口一口的喝着杯子里的参茶。

  “要小心烫!”

  这时候我妈出言提醒我道。接着她又对小夏说:“你来陪小军。

  我去烧饭了。“”哎,不用了。今天就让我给小军露一手,看看他喜不喜欢吃我烧的菜。“他见我妈作势要起的时候连忙反对道。紧接着不等我妈说话就再次进了厨房。瞧他这样我妈笑了笑,就继续和我看起了电视。

  当我一边和我妈聊天一边将参茶喝完以后,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快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小夏终于把午饭给做好了。随着他把菜和碗筷在桌子上一一摆放好后,我们三人就围着餐桌一同坐了下来。我闻着桌子上香气四溢的美味佳肴禁不住食指大动,用筷子夹了一块油炸里脊肉朝嘴里送去。嚼了嚼后不由的说了声:“真好吃!”

  小夏听到我的称赞非常高兴。一脸洋洋得意的他笑着说:“好吃,我昨天就和你妈说了,让你今天尝尝我的手艺,看你喜不喜欢。现在你喜欢那就多吃点。不过别只盯着这里脊肉,尝尝这个清蒸带鱼,还有这红烧鸡翅,还有剩下的这些。都尝尝看,”

  他边说边用筷子点了点桌上的这些菜。我顺着他点的顺序一路品尝过去,发觉每道菜都是相当的可口。所以不等他们落筷我就开始大块

  垛颐,吃的不亦乐乎。他俩看我吃的那么高兴,彼此间也相视一笑后也一同吃了起来。

  午饭四十多分钟后结束了。休息了一会,我们在小夏的建议下准备出门去离县城三十公里远的海天市逛街购物。下午一点半大家一起下了楼。此时的我妈已经换上了一件驼色的半袖毛领羊绒大衣,里面套着件淡紫色的圆领羊毛衫,腿上穿着一条咖啡色的女装裤和一双同样驼色高筒皮靴。波浪似的长卷发自然地倾泻在她自己的香肩上。精心修饰的俏脸也是一派娇媚细嫩的样子。这样的装扮使她看上去显得非常高贵典雅。到了楼下的我们很快就坐上了小夏的轿车。车子开出小区大门后飞快地朝海天市进发。

  轿车经过半个小时的行驶后终于到达了海天市。小夏找到一个综合购物广场的大型停车场后把车开到了那里,停好车付完停车费以后三人下车朝购物广场走去。走到里面,我才发现这个广场的面积相当的庞大。它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呈不规则几何形状的喷泉湖,可能是冬季的原因喷泉此时并没有打开。以这湖为中心四周全都是国内外知名品牌的专卖店。正南面方向还矗立着一幢圆柱体模样的三层商场大楼。外面写着“国际购物中心”这六个大字。根据小夏所讲,这个商场里卖的全部都是世界上最有名的奢侈品品牌了。虽不如上海的恒隆广场购物中心,但比这个广场另外那些专卖店的东西都要贵上不少。于是我带着好奇地心理和他俩一同进了“国际购物中心”在里面我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有人说“人是分阶层等级的。”

  这句话所内存的含义了。在这里转悠购物的人其实很少,但无一不是腰缠万贯、一掷千金的主。买东西的时候连价格都不问,只凭他们的喜好就买下。看的我是连连咂舌,内心感触颇多。

  想着这些的我和挽着小夏胳膊并肩前行的我妈此刻进了范思哲品牌的销售区。

  他想为我妈买过年时所穿的衣服。而她也没有拒绝小夏的好意,也没有被标签上能让绝大多数人望而生畏的价格所吓倒。举止从容优雅,仪态大方地为自己挑选着喜爱的衣物。试穿了几件之后,她在其中选择了一件米色的双排扣女士长风衣套裙装,并示意导购员让其打包并开票。小夏也随之跟着去刷卡结帐。那件衣服的价格是二万六千元人民币。这已经相当于我父亲一年零三个月的工资加奖金的总合了。看来外形俊朗,身体强健,年少多金,事业成功还有一手精湛的厨艺而且对我妈还专一的这些优点都能够成为我妈倾心于他的原因。更何况爸爸的隐疾影响了他们夫妻间的房事,更让处在生理需求最旺盛年龄段的她心神难耐。

  所以当面对着这么优秀的小夏所给予她的爱慕与追求,最终产生这样的结果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正当我想到这儿时,“啪”的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索。定神一看,原来是我妈伸手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她嘴里还问道:“想什么啊,小军?”

  回过神来的我就马上回答她:“没有什么啦,就是有点累了。想睡觉。”

  “哦,那你在坚持一下,等夏叔叔付完钱我们就回去。”

  听了我的话以后她也很快和我说着。没一会儿的功夫小夏就过来了,我妈跟他说了我现在的状态以后他马上就改变了原来的想法,立刻和我们母子两个走出了中心。来到停车场取车回县城。可能是受这星期不规律的生活的影响,坐在车后座的我竟然真的有些变得昏昏欲睡。还没到县城里就在座位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梦半醒当中我感觉好象被人背在身后,过了一会儿又被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和鞋子。然后躺在了一张温软舒适的席梦思大床上了。

  不清楚睡了多久,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变得有些昏暗。过了几分钟以后我才明白过来我现在是在我妈和小夏住的地方。从卧室里能隐隐约约听见客厅里传来的电视声,但却没有他们的说话声。接着我下了床,想打开卧室门出去。

  刚开门出来,没走几步我就听见了厨房里有异样的响动。心知又能瞧见他们*的我静悄悄地踱步向那边靠近。到了门边,厨房的门没有关严实,正好留出一道缝隙能让我看清里面此时的状况。现在厨房里一片春光无限的*糜景象。他俩的衣服和裤子全都散落在厨房的各个角落。已经全身油光铮亮,汗水遍体的小夏此刻正坐在水池边的平台上,双手扶着台沿,也只有袜子还穿在脚上。他的表情相当愉悦,因为我妈现在正赤裸着身体,将一个沙发的靠垫放在厨房的地砖上垫着膝盖跪在他身前。与此同时还挺直了她自己的腰肢,用她那丰满圆硕的*夹着小夏的*上下套弄做着*。一边套弄一边胳膊向内紧紧用力,双手也托扶住*,使她那道本就能惹人遐想的乳沟此刻变得更加深邃。她的波浪发也披散着,随着自己的动作如杨柳一般风摇絮拂。还仰着头,眼神迷离的望着他。娇艳欲滴的朱唇还发出细微但听起来十分*荡地呻吟娇喘声。这样的行为使小夏那本来就充满欲火的眼神现在变得更加炙热起来,尽力挺送着自己的腰部,好象把乳沟当作了*似的来回插弄。嘴上还略带急促的对我妈说道:“爽死了,绣,绣琴,宝贝!老婆!哦!快,快伸出舌头,舔,舔一下啊!”

  听了他的话后,我妈非常顺从地如他所示。低着头,伸出自己软滑红嫩的香舌,把本来不时顶弄自己下颚处的*含了进去,吸裹几下之后再吐出来继续让其在自己的*中间滑动。这样的动作周而反复了将近有七八分钟以后,极度兴奋地小夏闷哼了一声之后射出了*。一股股乳白色的*瞬间就喷洒在我妈丰满的*和乳沟上。此时已经出精的他还握着自己的*,在我妈的*上不住的研磨、滚动着。就好象在为我妈擦拭乳液一样把*均匀的涂抹到她那丰满的*上。而我妈也并没有对他这样的行为表示任何不满,闭着双眼,任由他恣意的玩弄着她的*。脸上的表情还非常享受。

  五分钟以后,小夏的*渐渐缩小,恢复了平常的形状。他也停止了对我妈*的玩弄,伸手将她托起,环住她的纤腰,嘴在她的耳垂边轻轻摩挲着并对她说道:“老婆,你刚才那副模样真是太迷人了!你瞧我射了这么多!”

  “嗯,真多!你累了?待会儿我给你做点好吃的让你补补身子。”

  我妈此时也靠着他,用手抚摩着自己被涂满*的*,脸色潮红,一边感受着胸口滑腻腻的感觉一边和他说着。然后她顿了顿,又接着讲道:“好了,先把衣服穿上。再过一会儿小军就要醒了。我先去洗一下在给你们做饭。”

  “ok”他打了个响指,痛快地回答道。

  见他俩这样,我立马就不等他们穿衣服转身离开,小心的回到了卧室,重新躺在床上,装出一副熟睡未醒的模样。大约四十分钟以后,我就被他们叫醒去吃晚饭了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爸爸终于回到了家中。只是这次他回来让我觉得以往他那本就有些苍老的面容如今变得更加憔悴,还不时的咳嗽。我明白这是他烟抽的太多所造成的。内心对妻子的背叛行为愤懑不已的他为了逃避这场婚变给他带来的耻辱,年近五十还不得不远走他乡,在异地忙碌奔波。好让他自己能在繁忙地工作中忘掉痛苦。这种滋味并不是我一个心智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的人所能够体会到的。所以我只能看着他独自坐在家里阳台的椅子上,一根连着一根的吸烟。

  现在爸爸的脾气也变的有点儿暴躁。这次期末考试我考的并不好,总成绩跌落到班级的第二十一名。这些被那天刚回家的他知道以后他一改以往的循循善诱,立马就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呵骂。还差点就要冲进我房间把那台我妈给我买的笔记本电脑大卸八块。在我双眼含泪的跪在他身前,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并保证下次考进前十名才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至于我从外婆家拿来的土特产也被他毫不犹豫地扔进了楼下的垃圾箱里。还要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能把我妈的亲戚当作自己的家人一样看待。为了照顾他的感受,我也只能暂且答应了下来。

  原本该热闹团圆的春节这次却让我觉得度日如年。我的爷爷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所以是独生子的爸爸以前在这个时候总是带着我们母子到乡下外婆那里过节。但是现在这样,我和他也只能待在家里过着单调乏味的节日。

  幸好七天的假期说长不长,正月初六的下午他就坐单位派来接他的车返回了办事处。在他关上家门离去的那一刻让我感觉轻松了不少,随即拿起自己的手机拨打起我妈的手提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我妈接起了,在和她的谈话中我知道了她此时正和小夏在省城,要到正月初八才回来。于是我试探着问她能否也到省城来。

  她听见后和小夏在电话里小声商量了一下就转头朝电话这边的我表示同意并说明了他俩所住的宾馆名称和房间号。我用笔纸记下以后就和她说明自己现在就出发,接着就挂断了电话。收拾了一下之后就下楼,在小区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长途汽车站而去。

  处于春运之中的汽车站显得人山人海,一片喧嚣繁忙的热闹景象。我到了以后在售票点排了半个小时才买到了车票。之后又在候车大厅等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登上了去省城的长途大巴。到达省城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下了车的我出了车站,叫上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往省城一家名叫“鸿鼎会所”的地方开去。不是我不想去我妈和小夏所住的宾馆,是因为半个小时前还在长途大巴上的我收到了我妈发给我的短信息,说他俩现在要去那家名叫“鸿鼎会所”的地方并且在信息里注明了他们所在的包厢名称。让我下车后也赶去那里,不用再去宾馆了。出租车司机开着车在大街上东拐西弯,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后把我送到了目的地。我付好车费从车里出来边朝会所大门走去边观察着这个会所。这会所看上去毫不起眼,门口的摆设似乎也异常普通。但是门外停车位上的一排高档豪华地轿车则充分说明了里面的别有洞天。

  跟着专业而又热情的迎宾小姐的指引,我边走边仔细欣赏会所内部的装修。

  会所里面果然非常精致新颖,处处体现出一种现代会所的潮流和另一种深藏不露的底蕴。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竟然被非常和谐的糅合在一起。不得不让人赞叹会所设计师深厚的设计能力。正想到这,我发现我已经到了包厢门外。推开门后我瞧见里面除了我妈和小夏之外还另有一对男女。四个人言谈正欢。男的看上去大概四十左右,气质儒雅,着装体面的坐在桌子的一边。而在他身旁的女人则青春亮丽,衣着时尚,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小军,来了啊。快坐下。”

  此时我妈见我到了,就站起来一边冲我招手一边对我说话。包厢里的空调很热,脱掉了那件米色范思哲双排扣女士长风衣的她穿着褐色的高翻领羊毛衫,大腿上包裹着肉色的连体丝袜裤,脚下蹬着双精巧的黑色高跟鞋。波浪长卷发依然披散在她脑后,眼影清淡,樱唇透亮,从而使她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性感妩媚。就在我想这些的时候只见她把头转到一边,对那个男人说道:“李董,这是我的儿子。还请原谅我冒昧把他带过来。”

  “呵呵,沈女士不要客气。现在还是节假日,我请小夏和你过来也就随便聊聊。大家一起放松放松。不妨事的,不妨事的。”

  他此时大度地回应着我妈。与此同时我也坐了下来,小夏这时也出言问我:“还没吃饭?”

  我听后点了点头。“那想吃什么啊?你说叔叔给你点。”

  他又接着问我。我想了会儿之后对他说:“那就来份牛腩饭。行吗?”

  “当然行了。”

  说完他起身来到门边招来了服务员为我点了一份牛腩饭和一份水果沙拉另外还有一杯伯爵奶茶。

  做完这些他又回来坐好,和我妈还有那对男女继续聊着。我也边倾听他们的谈话边等着自己的晚饭。

  在他们的谈话中我知道了那男人是小夏的直属上司,名叫李刚。他是兴业集团董事会成员,也兼任集团的常务副董事长一职。而那个年轻女子叫白雅茹,是李刚的秘书。在我看来也可能是他的情人。现在他们几个正在听李副董事长关于对国内经济的一些评论。听了一会儿,我要的食物被服务员给端了进来。早以饿了的我很快便吃了起来。并且一边吃一边听着李副董事长继续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着。他身为一位企业高层领导者对国内出现的种种金融问题都有他个人的一些看法。但少不更事的我对这些全无兴趣,听到的事情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只顾着埋头消灭我眼前的食物。直到我吃完,这时候他才转移了话题,对我妈说道:“沈女士,会所水疗中心的spa效果不错。今天你第一次来,我让雅茹带你去尝试一下。你看如何?”

  “哦?是吗?那我就去试试。不过要让您破费了。”

  这时我妈微笑着回答,目光却飘向了小夏,可能是想征求他的意思。见我妈如此,小夏开口了:“绣琴,你和白秘书过去。我和李董在这里等你们。”

  说到这儿,他又看了我一眼后对我说:“小军,你也去那里洗个澡,放松放松。”

  于是我和她俩就离开包厢,朝水疗中心进发。

  经过一段长长的走廊,我们三人到了水疗中心门口。我妈和白秘书进了女宾区,我则在服务员的指引下进了男宾区。在更衣室脱掉衣物后,全身赤裸的我走进了蒸汽浴室。宽阔的浴室内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四周围满了木板钉成的长椅,中间围着一个炭盆,里面一包包的中草药放在烧的灼热的石头上烘烤着,使整个浴室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我大致看了一下以后觉得非常满意,就找了个地方坐下,身体随之舒展开来。接着又看了看觉得温度还是不够,按动了喷雾开关。一阵细如牛毛的水汽铺天盖地地撒下来,被炭石一蒸立刻升起滚滚浓雾,一时间温度急剧攀升。做完这以后我躺在了长椅上面,闭上眼睛享受起来。十分钟后,被四周的雾气和滚滚热浪弄得通体发红的我睁开了眼睛,起身离开了那儿。

  走到了淋浴区痛痛快快地冲洗了一下。之后就拿毛巾擦干了身子,穿好浴袍来到了休息大厅。

  此时休息大厅里也只有寥寥几个人,有男有女。我拒绝了服务员让我去按摩的建议,随便找了张休息床躺在那儿边看电视边等着我妈和白秘书。足足等了一个半小时之后,我才瞧见同样穿着浴袍的我妈和白秘书从女宾区出口处姗姗而来。

  她们的目光在大厅里扫了一下,发现我后就来到了我身边。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我妈显得容光焕发,裸露在浴袍外的肌肤不仅白里透红,还似乎带有一层晶莹的色彩。在我看来她比和她站在一起的,青春美丽的白秘书要更加吸引男人的眼球。

  “发什么愣啊?儿子。我们该回去了。”

  正当我想的出神的时候我妈说话了。

  我赶紧摆正了心思回答道:“哦,那我换衣服去。”

  说完就从休息床上爬起,往更衣室走去。边走着头还不时向后回过去看我妈。她和白秘书也正朝女更衣室方向并肩前进,一边走一边还在交头接耳,说着女人之间的私密话。男的换衣服的速度肯定比女人要快,所以我收拾完出了水疗中心,又在门外等了二十分钟后才见到她俩。三人汇合后往包厢的方向走去。

  回到那里时我们三人正好看见小夏和李副董事长先后站了起来也准备出来。

  于是一行五人就一同出了包厢,相互寒暄着走出了会所。没一会儿的功夫李副董事长和白秘书就跟我们道别,开着一辆黑色奔驰车扬长而去。等到车开远了,小夏也去取车,然后我们母子坐进车里,一起朝他们所住的宾馆进发。车开了没几分钟,这时候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我妈转头向我问起了今年过节的情况。为了不让她担心,我隐瞒了爸爸现在的情况,只是表示一切还好。听到我这样回答她也没有怀疑,又回过了头去。

  车子很快就到达了宾馆。小夏停好车后我们三人下车进了宾馆。回到房间后我大致看了一下,这个房间和上次我们在宁奉市“嘉和大酒店”的房间一样都是商务套间。只不过面积要小一些,卧室里也只有两张床。见如此我就和他俩说道:“妈,叔叔,晚上让我睡沙发好了。”

  小夏听完不等我妈说话就回答我道:“不行,晚上我睡沙发。你和你妈睡床。”

  他说完看我似乎还要说话就来到我面前,用手拍拍我的臂膀继续说道:“不用说了小军,你睡床。”

  看他坚持我也就不再反对,随即进了卧室脱衣服*睡觉。我妈和他在客厅里又说了一会儿话以后也进来睡了。我躺在被窝里也和她聊了聊,之后便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半夜时分,我被旁边的那张床上传来的动静给弄醒了。眨了眨眼睛,让混沌的大脑清醒一些以后我马上明白了此时身旁正发生着什么。于是我悄悄地转动了自己的脖子,顿时那*靡的画面印入我眼帘:本该盖在我妈身上的被子掉落在床下,身高一米六五的她此刻在小夏的身下显得玲珑可人。而他现在正用他自己胯间那根硕大的*猛烈地顶送着。我妈的一双*也被他架在肩膀上,她的声音也已变得如猫一般凄励绵长,好象在压抑着什么似的。没几分钟他就到了关健的时候,于是便一刻也不敢耽误,摇动的腰身如狂风暴雨般轮番冲击,一时间就汗如雨淋、气喘如牛,一颗颗汗珠晶莹剔透爬落到了他的胸膛,像是嵌在身上的钻石一样闪亮。又狂顶猛冲了二十多下后,再也忍受不住高潮来临的他终于将自己的精华给释放了出来。而我妈也被捎带着脑袋后仰,死死顶住了枕头,双手还拽着床单,气息幽长地发出了一声轻叫:“啊!”

  那声音尾调像吹过虚空的风般绵远,随即消失不见。而接下来,只有死一般的静寂,从我妈躺着的角度来看,驭御在她身上的小夏此时如同变成尸体一般倒塌下来。

  卧室里又恢复了宁静。不过他俩略带急促的喘气声还是能够听的非常清楚的。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小夏从床上起来转头看我。不想被他们察觉的我连忙闭上了眼睛装睡。正在这时我妈那慵懒娇弱的说话声传进了我的耳中:“你这个坏蛋!

  就知道折腾我!都半夜了还要这样!“”嘿嘿,谁让你这么美,这么性感,我都恨不得死在你的肚皮上啊!“只听小夏语气轻佻地低声回答。”

  讨厌啦你!

  “听到小夏这么说,我妈便有些羞涩的娇嗔道。”

  哎,老婆。过完年让你去学车这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去吗?“此时我听到他问着我妈。她听了以后顿了顿才小声回答:”

  嗯,好。反正现在我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过完年你也又要开始忙了,去学车还能打发打发时间。“”你先去学,等把驾驶证考出了我就给你买辆车。

  贵的不敢说,十万左右的是没问题的。“只听他在我妈说完之后和她这么说着。

  “呦!对我这么好啊!”

  听着他的保证,我妈似乎很高兴,回答的语气里也带着欢乐。“那是!谁让你是我老婆呢!我当然要对你好了!不然让你把我给甩了那我找谁说理去!”

  小夏此刻也带着戏谑的口气对她说着。“坏蛋!”

  我妈听到他的调侃可能有点儿不忿,于是便娇嗔了他一句。“嘿嘿。”

  他笑了笑,转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紧接着我就听见了我妈传来“唉呦”一声,两人的嘴唇似乎又吻在了一块儿,正发出“啧啧”的吸吮声。于是我再次把眼睛睁开,看着他俩的亲密镜头。

  两张像干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此刻正紧贴在一起,唇齿相交。互相口中的津夜也不停的涌入对方的唇腔内。吻了一阵,小夏的嘴就离开了我妈的朱唇,趴在她的腹部上,轻轻用嘴唇舔舐着她的*和周围雪白的肌肤,然后再向下,吻着她的肚脐,随即转移向下一个目标。我妈原本静静地躺着,听任他的抚摸和爱抚,随后便抓住他,把他拚命往上拉,细腻的香舌老练得像蛇须一般从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膛和嘴唇,整个雪白的身子上下跃动,双手紧紧挽着他的胳膊,热烈的回应着。之后他把视线转移到了我妈下身的*,注视了一会以后他喃喃地赞美着:“宝贝,你那里的味道真得很可爱。”

  说完就俯下脑袋,嘴唇轻抚起那里。

  我妈也好似故意地把双腿展开,把那一处呈献到了他的口舌里,并且添薪加火一般扭摆起了臀部,她的脸上此刻也浮起了愉悦的笑意,看起来她喜欢小夏用他自己那长长的舌尖这样触碰。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使他加重了喘气的鼻息,再次生起了欲望的他又一次趴上了我妈的身体,吻起了她的朱唇。一时间只见两人嘴唇的咂巴声与急促的喘息声,小夏尽量把亲吻时间拖得很长,并不急于向我妈发起进攻,而我妈的身体处在紧绷的状态下,一双手也显得很是贪婪。她双手托起他的脸,在他的头发上抚摸,在他精壮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他坚挺的*如获至宝般的套弄。而他也快速地下床,蹲在床底下,双手捧着她圆润的臀部,埋下脸,舌头徘徊在她的双腿间,好象捧着一颗新鲜的椰子似的,拼命啜吸她的*解渴。

  还不时的滑开下巴,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内侧,又舔又咬,舔咬够了,又一路过关斩将,往另一面挺进。“呃——哦——哦——快点给我——老公——快点”此时的我妈已经被他撩拨的把持不住了,朱唇里发出骚浪的呢喃声,同时双腿也想努力挣脱,整个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样。知她情欲难抑*火交织,小夏马上就用手把着*在她的肉唇抹了些*在*上,然后描准了她的*,扭动*挺送腰身,将那东西缓缓的推了进去。就听得“噗哧”的一声脆响,那根东西一直抵到她的子宫深处,我妈顿时喜形于色的承受着,啧啧地咂舌称叹,将翘臀高高凑起,口里咿呀有声,紧眯住那双眼睛,沉溺地享受起来,就如同进入了仙境般美快无比。丝毫没有顾及旁边有人。他此刻也尽力地拉大了冲刺的幅度,把*舞弄得上下翻飞,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剧烈。我妈娇声屡屡地呻吟,一头波浪长发在床上摇曳的媚态尽现,她的那一处在小夏强有力的侵略中时而畏避似的闪闪缩缩,而有时贪婪的时候却频频地迎凑不迭。两人就这样意乱情迷,忘记一切的癫狂,持续得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又是一阵狂抽滥送之后,我妈竟自己腾过身子翻下了床,弯曲着自己光洁的玉背就趴到了床沿,撅起那丰满的翘臀。

  小夏立即将她的两片臀瓣掰开了些,手把着那根早已湿漉漉的*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纵,头也就抵到了床上,随着她在他的覆盖下娇弱的呻吟,两个人的肉体又融合到了一块。我妈此刻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起来*荡眩目,纤腰摇晃着如扬花拂柳,呻吟声也源源不断地从口里吐出。小夏见她这样,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东颠西狂深抽浅送,弄得我妈头晕目眩,猛然扑倒又不甘耽慢耸身迎凑,嘴上还不忘小声嚷嚷着:“不要停——不要停——快——快!”

  而他更是不顾及一头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处都是,拼命挑逗着、运动着,时而在她的玉颈、耳垂留下热吻、轻嘬,甚至还会处处留下啃咬过的齿痕。

  我妈也积极地响应着,越来越亢奋起来,终于伴随着一阵长长的娇吟之声,攀上了巅峰。与此同时小夏也来到了激情释放的边缘,一边闷哼着一边将热流喷射到我妈*深处。

  完事以后,小夏疲惫地仰面躺在床上,目光则凝视着欢快过后的我妈,眼睛里深处的火焰在渐渐地熄灭,而我妈此刻赤裸着身子靠在他的怀抱里,她缭乱的波浪长发盖住了她的一半面容。过了一会儿,小夏温情脉脉地伸手把滑到了她的眼睛的头发抿到她的耳后,然后深深的用嘴亲吻着她的朱唇。彼此间温存着,回味着刚才那激情四溢的欢爱。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我尽收眼底。

  第二天上午,我被房间里电视所发出的声音给吵醒了。睁开眼睛向旁边望去,原来是已经起床的我妈一副素面朝天,青丝凌乱的样子靠着床头,正躺在床上看电视。而小夏也已经不在这里了。见我醒来,她那如出水芙蓉的俏脸上霎时间出现了一抹红晕,就好象在为昨夜的荒唐之事羞愧似的。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甜甜地冲我展颜一笑并说道:“醒啦,儿子。”

  “嗯。”

  我回答之后钻出了被窝,站在床边伸了大大的懒腰后又接着对她说:“昨晚睡的真香啊!妈,你呢?”

  “哦?我啊,我,我睡的还可以啦。”

  她听了我的问话以后神态又变的有些不自然起来,嘴里的回答也是吞吞吐吐的。不过我并不想点破昨晚的事,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样子继续问她:“妈,你们今天带我去什么地方玩啊?”

  她见我这么问她,表情马上放松了下来,同时微笑着反问道:“那你想去什么地方呢?”

  “我啊?让我想想,哦,对了。我想去瘦月湖划船,去鼓楼小吃街吃东西,还有到金安百货顶楼的游戏城打电动游戏。”

  我一口气说了这几个地方,接着顿了顿之后问她:“行吗?”

  “当然!等会儿吃完午饭以后我们就出发。”

  她对此没有反对,一脸笑容的回答。然后我们母子又开始聊天。刚聊了几句,穿戴整齐,满面春风的小夏走进了房间。他一进门看见我妈,嘴角上立刻翘起了一道弧度,摆出了令人玩味的笑容。这时候我调头向我妈看去,只见她瞪了小夏一眼后低下了头,脸颊通红,一副羞怯的娇媚模样。“我说,你们娘俩该起床了?待会儿就要去吃饭了。”

  此时他已经坐在了我睡的床边,冲我们母子说道。“儿子,你先去刷牙洗脸。”

  等他的话音刚落,我妈就这么和我说道。我听到后也没说什么,于是就走出房间,去了卫生间洗漱。

  等我们三人离开房间去楼下餐厅吃午饭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草草吃了一些以后,他俩就带着我去了我所要求去的地方。整个下午我都非常开心。划船、吃小吃、打游戏这几样一个都没有落下,通通被我玩了个遍。看到我这么开心他俩也很是高兴。都不遗余力的陪我玩耍,小夏甚至在游戏城时就像个大男孩一样和我一起玩起了电动游戏。我妈则仪态不凡,丰姿绰约地看着我们俩在一起玩得大呼小叫。这种景象也时不时惹得旁人频频对我们侧目。

  夜幕降临,畅玩了一下午的我们也回到了宾馆。累的腰酸背痛的我在吃完晚饭后就早早的*休息了。这一夜我睡的很死,直到第二天清晨才醒过来。所以我并不清楚他俩晚上有没有做爱。只是从她那面带幸福和满足的甜美睡姿,以及房间内残留的那种淡淡的,男人特有的气息才证明着昨夜又发生过什么。想着这些日子以来所经历的点点滴滴,我咧开了嘴,无声的笑了笑。翻了一下身之后又继续睡觉了————为期二十几天的寒假结束了。我又回到了校园里开始学习。上学期我的成绩下降的很厉害,班主任在开学典礼后就把我叫过去责备了一番,并让我抓紧时间学习,不要把多余的心思放到其他方面。我也态度诚恳地向他保证今后一定努力学习。这之后的一段日子,我也确实抛却了心头的那些杂念,专心致志地学习起来。与此同时我妈也去了县城的一个驾驶学校学习。我们母子之间还是会隔三差五的通通电话,说说彼此的近况。通过她的述说我知道了最近小夏为了公司而变得十分忙碌。偶尔还要出差去外地,所以也就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伴她。为此她这段时间感到很寂寞,和我在电话里交谈的言语中处处透露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愁怨。

  不过他们之间的事是我无法管,也并不想管的。所以我也只能在电话里安慰她,让她别多想。还有就是和她约定周末的时间去探望她,仅此而已。

  很快周末到了。我按照和我妈的约定去了云飞小区。快要到那里时她用手机给我发了条短信。我打开一看,她在短信里跟我说现在她不在家而在驾驶学校学车,中午才能回来。还说明了备用钥匙的摆放位置并让我自己先去她和小夏所住的地方。看完短信以后,心中有数的我没花多长的时间就到了公寓,在门口的地毯下找到钥匙以后开门走了进去。此时房间里空无一人,据我妈所说小夏这两天去了广州,并没有在。我换了双拖鞋后来到电脑桌前,坐在了椅子上顺手把电脑打开,开始在上面搜寻起上次我看到的那段我妈和小夏的性爱视频。不过令我失望的是那段视频已经被删除了,他俩也没有再拍摄另外的视频。见如此我也就不再继续找下去了,转而打开了qq,和里面的网友们聊了起来。

  和那些天南海北,彼此不知道姓名,不知道身份的网友们无拘无束聊了二个多小时以后我就下线了。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一点了。

  “怎么我妈还不回来?打个电话给她?”

  内心怀着这样想法的我拿出了手机,拨打起她的电话。“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不在服务区。请您稍候在拨。”

  手机里传来了这样的提示音。不甘心的我又一次打了过去,可还是和刚才一样。于是我只好挂掉了电话,一边猜测她还不回来的原因一边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包酸奶还有一袋蛋糕以后就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吃了起来。这些食物很快就被我给消灭干净了,但是我妈还是没有回来。考虑了一下之后,我起身穿鞋,拿上钥匙后离开了公寓。来到小区门口等出租车去驾驶学校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在小区门口的马路上,我等了几分钟才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说了地址以后他掉转了车头,朝我要去的地方驶去。车子刚拐过小区前面的路口时,头向着车窗外张望的我正好瞧见我妈的身影。她此时正好在这条道路中段靠右侧的地方从一辆挂黄色牌照的桑塔纳教练车上下来。一眨眼的功夫我所乘坐的出租车从那辆教练车的旁边经过。我连忙转头向那儿看去,只见我妈下车后并没有马上离去,还站在教练车驾驶座的车窗外,弯着身子和里面的人说着些什么。看到这儿我马上叫驾驶员停车,付了车费以后从里面出来以后便一步步的朝她的方向走去。

  快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已经直起了身子准备离开。我见此赶紧喊了一声:“妈!”

  她听到后回过了头,看见是我之后便迈步朝我走来。一边走一边还问道:“小军,你怎么下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

  我刚想回话,那辆还没开走的教练车的驾驶座车窗里探出了一道身影,并对我说道:“哎,你不是何军吗?怎么?你是沈阿姨的儿子?”

  听到这我定神向驾驶座望去,一张长得眉清目秀,神采奕奕的俊脸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是他?”

  我看到这人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会让我如此?那个人名叫陈凯,是我校高三年级的学生。别看他斯文的外表,说起这人的大名,那在我们学校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拉帮结派,打架斗殴,调戏女生,辱骂师长这些在我们眼里属于大逆不道的坏事放到他身上那是一样不落,全都干过。学校里甚至还有两位女生被他弄得怀孕,最后被学校勒令转学。这些坏事都在他那个当县委书记的父亲全力周旋之下通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学校领导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因为毕竟都是在他的父亲治下混饭吃,这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所以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分就不会去管他。他也乐得如此,大部分日子都不去学校,在外面瞎混。至于他认识我,是因为我刚升上高中时,同班一个和我关系不错的男生跟他混过一段日子。有时我找那个男生也会见到他。碰上他高兴的时候他也会跟我打个招呼,递根烟给我。

  所以我们也算是点头之交。

  就在我的脑袋乱七八糟的胡想时,只听见我妈出言问他:“陈凯,你认识我儿子啊?”

  她今天的打扮非常靓丽,一头乌黑的波浪发飘逸地垂在脑后,全身一套裙摆及膝,价值不菲的浅灰色套装裙,裁剪大方庄重却又不失女性的妩媚。一双修长圆润的*上若有若无裹着一层肉色丝袜,足蹬黑色半高跟搭拌扣皮鞋,活脱脱一个成熟白领丽人的优雅形象。“是啊,沈阿姨。真是挺巧的。”

  他见我踌躇着,一副不敢和他说话的样子并不在意。坐在驾驶座上满脸微笑着回答我妈。

  然后他又对我妈说道:“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沈阿姨。把您的手机给弄坏了,那手机您先凑合着用。等过几天我再出钱陪您一起去买个好点的。”

  “哎呀,没关系的。刚才你已经不是赔给我手机了吗?不用再去买了,我看这个就挺好的了。”

  “这可不行!我说过的话那是肯定算数的。那先这样,到时候我打电话给您啊!

  沈阿姨,何军,再见!“他说话的语气不容否定,讲完后就冲我们母子潇洒地挥了挥手,然后就开车走了。我和我妈也转身向云飞小区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我询问着我妈关于她手机的事情。她也慢慢的跟我解释着。

  原来陈凯现在也在学车,和我妈刚好是同一个教练。今天他们一个学习组的人在驾驶学校练车。轮到陈凯他开的时候,一个没留神,差点撞上了一起在同一块场地上练习的教练车。当时我妈正好在车里,她正拿着手机准备给我打电话。

  也是没拿稳,被他踩下的急刹车所产生的惯性搞得一个趔趄,手里的翻盖手机就摔了出去,砸在了水泥地上,分成了二瓣。后来等到下课以后,不停对我妈道歉的他又跟教练借了车,和我妈一起去了手机专卖店给我妈买了个新手机算作赔偿。

  接着就把她给送了回来。等她解释完,我马上和她说起了关于陈凯在学校里的一些事。她听后也禁不住皱了皱眉头,开口对我说道:“想不到他在学校的表现这么坏!也是,那有读高中的时候就学车的。还挑上课的时间来。”

  见我妈这么说我的心情没来由的放松了。两人继续往小区行进,没多久就到了。

  由于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段,再说我也吃了点东西,并不觉得很饿。所以我妈只在厨房烧了少许阳春面,端出来后让我也一起吃点。我没有推辞,和她一块儿把阳春面给吃完。接着我们又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练了一上午车的她可能是累了,没过一会儿就开始哈欠连天。我看她这样就让她去睡一觉,她也认为应该,于是就站起来回卧室睡觉了。等她关上门之后,我拿起电视遥控器,用它把电视的音量给调低了一些。然后接着看我所喜爱的电视节目。

  二点半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没看来电显示就接起了电话。“喂!

  阿军。在干嘛哪?“电话那头这么问着我。我听了听声音,清楚对方是谁以后心里又一次不安起来。但嘴没停顿,立刻回答道:”

  没干什么,看电视呢。你呢,阿泽?“阿泽全名叫巫豪泽,就是那个跟过陈凯,和我同班的男生。只听他开门见山的对我说道:”

  我说,刚才陈老大打电话给我。让我叫你去县里文化馆一楼的茶室找他。他有事要和你讲。“听完他的话,我的心跳变得更加快了。连他后来说什么都没听明白,含糊地回答几句后就挂断了手机。想着待会儿要见的人,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但我知道不能不去,不然今天没去,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及以后的日子。他想要找我就能在学校里找的到。”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喃喃的对自己说着。慢慢冷静下来之后,我去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收拾了一下后就出门了。

  出租车将我送到了文化馆一楼的茶室门口。进去以后我发现里面的客人很多,而陈凯就坐在靠窗的第一个位子上。见我到了,他对我笑了笑,紧接着挥手招来了服务员,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服务员听了他的吩咐便很有礼貌的把他还有我安排到了里面的一间包厢。两人分别落座之后他给自己点了杯西湖龙井,然后问我:“你呢?喝点什么?”

  “一样。”

  我回答道。“那就来一壶龙井,要梅家坞产的。还有一份干果,一份本地产的西瓜子。快点。”

  他很快的点完了单。服务员写完单子以后就走出包厢并把门给关上了。这时候他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一盒中华烟,随手给了我一根。我拿起了烟,刚要用自己随身携带的打火机点火。

  “叮”的一声,我抬头一看,他拿着已经被他打开,正冒着幽蓝火焰的“zippo”打火机伸到了我的面前。于是我拿它点燃了手里的香烟,吸了口,吐了个烟圈后对他说道:“谢谢。”

  “不客气。”

  他话说完也点上了烟。吸了几口以后他问我:“今天中午你看见我的时候怎么那副模样?”

  “呵呵。”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我只能用干笑来掩饰。见我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也暂时止住了继续发问的念头。专心致志地抽起了烟,我也一样。一时间包厢到处都充满了灰白色的烟雾。

  等到一根烟抽完,服务员就把点的茶水和小吃拿了进来。一一摆好后又离开了包厢。见服务员走了,他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含进嘴里停留了一下以后才咽了下去。还闭上了眼睛回味着。不等他睁眼,我开始问他:“凯哥,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

  听到我的问题,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脸上的表情写满了玩味。只听他反问我道:“你父母离婚了?”

  “嗯?”

  对于这个问题我感到有些出乎意料,嘴里不由的呼出了声。看到我这副反应他也不觉得什么,继续问我:“你爸叫何卫国,是在我们县农业局工作,前几个月去了邻省天西县支援那里的农村工作。对不对?”

  我听完点点头。紧接着他又抛出了第三个问题:“你妈现在的情人叫夏天洪,是省城兴业集团驻我县分公司的总经理。对吗?”

  “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直说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在和他磨叽下去,挑明了问他。“呵呵。”

  他笑了笑,双眼直视着我,语气轻缓的对我说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来提前通知你一下,我想和你妈交个朋友。希望你不要干涉。就这么简单而已。”

  “可她现在有男朋友了。”

  我忍着心中的怒火,尽量放慢语气对他说道。

  “哦?

  是吗?那她以前还不是有老公吗?最后怎么跟别的男人跑了?害得你爸何卫国成了农业局上上下下的笑柄。“他的这几句话就好象导火索一样,瞬间就将我内心的愤怒给点燃了。刚想站起来冲过去给他几拳,他却不慌不忙地双手向前平伸,做了个让我冷静的手势。嘴里也忙不迭的打着哈哈:”

  嘿嘿,兄弟,别动气嘛。

  我这人就是这样,嘴上没个把门。见谅,见谅啊!“他说这些的时候我已经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他。等他讲完后我就说道:”

  再见!“接着转身走出了包厢。

  沿着人来人往的大街漫无目的的行走着。我的内心渐渐地恢复了平静。有什么好说的,我妈这一步错以后步步错。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古来谚语,皆是良言。“走一步看一步。”

  心里这样想的我加快了脚步,向前进发。

  自从和陈凯在茶室见面以后,我的心就一直忐忑不安着。在学校整天绷着脸,谁和我说话也是爱搭不理的。上课和学习也又开始变得漫不经心。有几次想拿起手机给我妈打电话,把那天的事跟她讲讲。但每次到了最后还是被我放弃了,因为我不想因为这而让我妈为此困惑或者难受。我也不会跟小夏去说,其实在我的内心深处,对他还是抱有恨意的。并不会因为他怎么怎么对我妈好,对我怎么怎么的和善这些而做出改变的。他是破坏我原本安逸幸福家庭的罪魁祸首。这一点无论他怎样弥补和辩解,都不能获得我的原谅。

  一个星期以后,又到了周末。我选择留在学校而没有回家。傍晚和同寝室的室友们一起在学校食堂吃过晚饭以后就回了寝室。由于没什么事,大家就凑在一块玩起了扑克牌。大概玩了一个小时之后,寝室门外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这时已经出完牌,有空闲的我听到后就起身走到门前,把门打开一看。只见我妈端庄优雅地站在门外,她今天的扮相应该经过精心的修饰,从头到脚都显得十分紧身利落:发际高挽,描眉打鬓,凤眼亮唇。上身外面着一件淡紫色的女士单扣西装,里面开领的白底蓝竖条纹衬衫似乎永远也包裹不住丰满的*。下身穿着条紧身牛仔裤,脚上一双藏青色的半高跟皮鞋。如此形象完美的衬托出她的靓丽时尚和身为成熟女性的无限底韵。她见是我开门,微笑着和我说道:“小军,妈妈来看你来了。”

  我见此连忙把她让进了寝室,嘴里还问道:“吃过饭吗?”

  “吃过了。来,这些都是你爱吃的零食。”

  只见她边说边把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放到了我的床铺上。此时室友们见是我妈来了都纷纷和她打招呼。她也非常客气地和他们应答,还把袋子里的零食拿了一点儿出来分给他们。就在这时候我开口问她:“夏叔叔呢?没和你一块儿来?”

  “他啊,他公司的几单业务出了点问题。

  星期三那天又去广州了,后天才回来。“她小声的回答道。我点了点头,随手搬了张凳子让她坐下后又问道:”

  那你待会儿怎么回去啊?你也知道我们这儿一到晚上七点半就没公共汽车了,连出租车都少见。“听到我的问题后,她毫不在意地回答:”

  没事的,等会儿妈妈就要去学车的。我跟教练说了,他再过一会儿就会开车过来接我的。“我听了有些好奇,便疑惑地继续发问:”

  晚上也要学?

  ““是啊。”

  她肯定道。然后又接着给我解释:“是这样,妈妈其它东西都已经考合格了。再过一星期就要路考,教练就要求我们这几天晚上都去公路上练练。因为说不定就会被抽到去夜考的。妈妈已经去开了两个晚上了,今天是第三天。”

  “哦。”

  我搞明白后应了一下。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了,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和我说道:“是教练打过来的。”

  说完就接起电话,讲了几句以后就挂了。

  然后回过头和我说道:“教练他们快到了,妈妈就先过去了。下星期周末到妈妈那里去,好吗?”

  “好的。”

  我没有犹豫,马上答应了。她见我同意,就面带笑容的站起身来,和我的室友们告别后步履优美地走出了寝室。我也跟着她走出寝室,一起来到校门口。

  教练车此刻已经停在了校门口的一处。她看到后就对站在她身边的我说道:“好了,儿子。回寝室去。”

  我向教练车停靠的位置望去,车里坐着两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其中一个男的就是陈凯。“怎么了?”

  我妈见我站着没动就问我。

  我连忙回答:“没什么妈。那你开车的时候要注意安全。还有,呃,那我先回去了。”

  我犹豫着想提醒她当心陈凯,但还是没有出口。“嗯,我会的。再见,儿子”她也没注意我的语气,说完话亲昵地摸了摸我的耳朵,随后就走向了教练车。

  等她上车之后,车子就开动起来,朝车辆稀少的西郊公路而去。我站在门口,暗暗记下了教练车的车牌号码。然后就飞快地跑向公交车站台,坐上了今晚最后一班经过我们学校的公共汽车。

  坐在车上,思绪有些纷乱的我很快意识到这辆车并不能把我载到我妈他们去学车的西郊公路。但那里太远,我也没有其它交通工具可以用。思索了一会儿以后我在一个停靠站下了车,在那儿拦下一辆出租车后去了云飞小区。因为我觉得不管怎么样她晚上还是会回公寓的。我应该在那里等她。抱着这样想法的我半小时后到了云飞小区。在小区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瓶饮料和一包香烟以后我就进了小区,来到我妈住的那栋公寓。坐在公寓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的我喝着饮料,抽着香烟,就这么默不作声的等着她。心里也期盼着她早些归来。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公寓楼晚上来来往往的人挺多的。不过大家彼此都是陌生人,只会顾着自己的事情而不会去关心不相干的人。所以他们最多好奇地看上一眼之后就纷纷上楼回家或者离开公寓。期间巡逻到这里的保安人员也询问过我需不需要帮助。但被我礼貌地拒绝了,还说明了自己的情况以及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他见我一副学生打扮的样子也没在意,很快就离开,继续往其他方向巡逻去了。而我等他走了以后,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大厅内四处走动着以便活动一下因为长时间端坐而有点儿麻木的大腿。

  “呲”的一声,又一根吸完的烟蒂被我摁进了沙发边上的烟灰缸。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等的有些焦急的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然后把烟盒里仅剩的最后一根烟给抽了出来,叼在嘴上。随手把烟盒扔掉后用打火机点上香烟,继续吞云吐雾着。快要抽完的时候,我双眼的余光突然发现了那辆我盼望以久的教练车正朝大厅门外的这个方向驶来。见此我连忙扔了香烟,跑到大厅里另一侧的安全通道门后躲起来。借着通道门中间的一块纺锤形玻璃窗所留出的视角观察着大厅内外的情况。此时车已开到了大厅外,在停车处把车子停稳以后我看着从驾驶座里出来了一个男人。“真的是他!”

  我心里又惊又恼,因为我已看清楚那个穿着深蓝色连帽运动衫和一条裤管十分肥大的牛仔裤,造型相当具有嘻哈风格的男人就是陈凯。只见他从驾驶座出来后就来到了另一边,打开了车门,把还坐在副驾驶位里的我妈拉了出来,搀扶着向大厅里前行。他们进了大厅后我注意到我妈的脚步有些虚浮,脸颊也是红彤彤的一片,全身几乎都拥簇在陈凯的胳膊上。好象只有这样才能使她的身躯保持平衡而不摔倒。看起来她喝了不少酒,连平常总是拿在她自己手中的白色lv坤包现在也被陈凯挂在他的另一条胳膊上。两人就这么簇拥着一路朝电梯走去。等他们进了电梯,我也随即转身往安全通道的楼梯飞快地跑上去,好借此追上他们。

  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到那儿,陈凯已经从我妈的坤包里拿出了钥匙准备开门了。

  房门距离我此刻猫腰躲着的安全通道口很近,只要几步就可以走到他们面前。

  但我并没有因此那样做,而是屏住呼吸继续窥看着他俩。可能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把钥匙可以开启房门,无奈之下他也只好一把一把的试着。当试到第三把钥匙的时候,我妈似乎有些清醒过来,神情忸怩地对他说道:“好,好了,小陈。太晚了,你,你先回去。阿姨自己进去就行了。”

  “这怎么行呢!您瞧您都醉成这样了,还是我给您开门!”

  他听到我妈的话后立刻回答道,脸上的表情还很真诚。“这,这个。”

  我妈似乎对此很犹豫,嘴里也噎喻着。他见我妈这副模样后,马上又讲道:“您放心阿姨,把您安顿好以后我就回去。现在您就告诉我哪把钥匙是开房门的。好吗?”

  他说话的时候前胸还贴着我妈的背部,一只胳膊还环在我妈的腰肢上。“嗯,那,那行。谢谢你了小陈。就那把。”

  我妈考虑了一会儿以后就答应了,还指出了那把房门钥匙。“别客气。”

  他一边说一边用那把钥匙打开了房门。正当他俩一前一后的走进房间之时,我就好象一只夜猫一样贴着走廊墙壁窜了过来。在陈凯关门的瞬间用手将房门把住,没有让房门关死。

  我扶着门,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门内此时除了传来两人走动时因为踩踏地面而产生的“哒哒”声之外,还有陈凯那略带关切的讲话声:“阿姨,我扶您去卧室?”

  这之后我只听见我妈小声的和他嘟哝着什么,具体的也听不清楚。

  接着一阵响动过后,客厅里就没了声音。

  我见此就小心的推开房门,进来后轻轻的把门关好。然后蹲下身体,一点点的向卧室方向移动过去。就快到卧室门外的时候,从里面传来了我妈惊慌的说话声:“哦,不,不行,小陈,你不能这样!快,快放手!”

  听到这儿,我加快了速度,没几步就到了卧室门外的角落。探头望去,里面的情形顿时让我感到有点儿口干舌燥了。只见已经外套被脱,鬓发散乱我妈被陈凯压在床上,他的双手死死地按住我妈的手腕,以便不让她挣扎。嘴唇则不停地在她的脸颊,朱唇,耳垂以及玉颈间拱弄。一边这样一边还激动地对我妈说道:“阿姨,对不起,我,我实在忍不住了,你,你真是太美了。”

  说完这句后,不等我妈反对他就向她的朱唇吻去,我妈摇晃着脑袋要躲,他没有放弃,很快就准确的吻到她的唇上。他此时也猴急的伸出舌头,想伸进我妈的嘴里,我妈紧闭着牙关,还是不肯,身子也不住的在他身下扭动。这种欲拒还迎的姿势让他更加冲动,双腿禁锢住我妈的下身,舌头也更加拼命地往里深入,同时双手也开始上下抚摸起她的身体。一时间卧室里充斥着我妈因为朱唇被堵而发出的“唔唔”声。过了一阵,我妈再也无法坚持了,她终于张开了牙齿,接纳了他那贪得无厌的舌头。他的舌头就好似一条毒蛇一样,在如愿探进我妈的唇腔之后,使劲上下翻腾,左右搅动,追逐着她的香舌。被他这么吮吸、舔舐着自己朱唇的我妈渐渐地停止了身体的扭晃。本来还在他背后推拒着他的一双嫩手也缓缓地搂住了他的身躯。和他唇齿相依,舌瓣挑弄,忘情地迎凑着。

  两人就这么紧紧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彼此的欲望都开始热烈燃烧起来。

  吻了好一段时间之后,他的嘴离开了我妈的朱唇,双手开始缓慢地在我妈丰盈的躯体上游走,使劲地摸揉。弄得我妈那张本就因为酒精的催化下已经通红的俏脸现在变得更加艳丽了。嘴里还发出阵阵骚媚入骨的轻吟呓语:“嗯——嗯——别——别这样——嗯。”

  他听到如此诱惑的声音就更加无法再忍耐下去了。随即把手放在了我妈的腰间,摸索到她衬衫的下摆,伸进去,用手指滑动着,以此感受着她那光滑暖和,而且富有弹性的柔嫩肌肤。然后逐渐地往上揉摸,直到摸上她的胸罩。这时候我妈哼了一声,双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推拒着,嘴里含混地说道:“别,不行,不行,我是你的阿姨,小陈,我们现在这样已经很过分了。”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手上的推拒却毫无力量。陈凯没有任何迟疑地把手*了胸罩里,使劲揉抓起她的*。一摸到那让他梦寐以求的*,使得他的心激动得几乎都要跳出胸膛了。“太爽了!好大!好丰满!”

  他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他由衷地感叹。一边感叹,一边还用力揉摸,用手指刺激着她的*,眼睛紧盯着她此刻的表情。就这样我妈在他的揉捏下半眯着迷离的凤眼,脸上的潮红更加明显。随着*被粗暴地搓捏,鼻子里也哼出一声声毫无意识的呻吟。

  看到我妈这副*态,他也有些受不了了。于是他立刻开始行动起来,一手摸索着她的臀部,熟练地解开皮带以后往下粗暴地拉扯她的裤子,一边另一手也麻利地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往外掏自己已经硬挺得不行的*。而我妈此时也十分温顺地躺着,对他的这些动作再也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嘴里还有一声没一声的轻哼着。很快,他就把我妈外面的牛仔裤和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裤都褪了下来,扔到了床边的地板上。见到如此滑嫩白皙的下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之后,欲念大增的他再也不顾什么了。嘴里喘着粗气,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就握住自己的*向我妈的*插去。“啊——进去了。”

  我妈被他猛地贯穿,嘴里不由地呻吟起来。“真紧,真热啊!阿姨,你太棒了!”

  此时他赞美着我妈,手则托住她的一双修长的大腿,*不停地前后耸动,*借此猛烈地在她的*里出没。“哦——哦——轻点儿——你好硬。”

  我妈被他弄得娇喘不止,嘴里也无力地呻吟道。

  这样插了一会儿,他开始俯下身体,用手解起我妈的衬衫扣子。但没解几下,衬衫扣子就被性急的他一把全部拉断。于是衬衫随着扣子的掉落而往我妈的身体两侧飘散开去。只剩下纯白色的蕾丝胸罩还裹在她的身上。

  “哎,你怎么,唔!”

  刚想对他的粗暴动作抱怨的我妈没等把话说完,就再一次被他用嘴给封堵回去了。同时双手抚摸着她欣长的玉脖,以及柔若无骨的肩膀。下身的挺送也没有停顿,仍然保持着节奏。我妈此刻叹息般地吐出一声以后,用一种突如其来的热情回吻着他。热吻了一阵,他抬起头,急切地拉扯着我妈的胸罩。解开后拿在手中,用鼻子嗅了嗅之后赞叹道:“真香啊!”

  我妈听了,潮红地俏脸偏到一旁,似乎为此感到羞臊。这副让人销魂的模样使得他更加性起,双手随即揉弄起那两团丰腴圆润的乳肉,同时下身的*依旧不停地猛烈插弄着她的*。这样的刺激下使得我妈发出了好似求饶般的呻吟声:“啊——插得——太深了——哦!”

  “还要不要——嗯?”

  此时一边猛插的他一边向我妈发问。

  “要——哦——要——要的——我要。”

  正在他身下承受着冲击的我妈语无伦次地回答着。“阿姨——你下面可真紧——你的水也多——你听到没有——我在干你的声音。”

  他继续无耻地说着,借此刺激着我妈。她听了后表情再次变的娇羞起来,嘴里嗔道:“别说了——你真讨厌——啊!”

  说话的同时身躯也伴随着他的*而不停摇荡。波浪长发此刻也已经散开在床上,如同一朵怒放的黑色牡丹,正随着自己的娇躯一起浮动。她这种诱人的模样让陈凯顿时热血沸腾,他更加奋力地动作着。我妈的那对*随着他的挺动也不住上下晃荡,这景象使他的眼睛都看的呆住了,伸手就握住一只抓揉,另一只则被他含进了嘴里使劲舔裹着。

  “啊——噢——呃——不要——啊!”

  我妈被他这么侵略着自己的那对几近完美的*,嘴里开始叫了起来。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抗拒。

  这么干了五六分钟,我发现陈凯的动作开始变得剧烈起来。我妈瞧他这样,也明白他快到了。于是她一边呻吟但一边有些羞急地对他说道:“啊——小陈——你——你别射在里面——啊——别射进来——啊!”

  可他根本就没理睬我妈的提醒,*耸动地更快更猛了。我妈被他这么强力地冲刺干得快感不断,嘴里虽然反对着但双腿却缠住了他的腰,夹紧他的*,配合着扭动起来。他被我妈这么一夹,*再也无法进出,只能尽根深深地插在她的*里,顶着她的*和*摩擦,*在子宫里搅动,强烈的快感使他无法再控制自己,他猛地压下去,胸膛紧紧贴在我妈的前胸。“啊”的一声低吼,*也随即在我妈的子宫里射出了灼热的*。一边射一边他还看着我妈承受他浇灌的表情。此时我妈皱着柳眉闭着凤眼,朱唇半张,他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媚惑地呻吟。看到她接纳自己*的迷人模样,他兴奋地喷射了十几下才舒适地停止,然后无力地趴在我妈的身上喘着粗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

  “好了,你快走。这次阿姨不怪你。我们就当这没发生过。”

  大概十几分钟后,我妈调匀了呼吸,神志清醒后睁开眼睛和他这么说着。“嘿嘿,那阿姨我们以后——”

  他这时已经从我妈身上离开,躺在了她身旁,手则伸过去还想接着把玩她的*,嘴里也轻佻地说道。“没有下次了!你要是再这样就别在叫我阿姨了!”

  我妈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一边抬手挡掉了他的禄山之爪一边正色地警告着他。“好,好,我以后不敢了。”

  他见我妈这么严肃也暂时退缩了,说完话后利索地系好裤子,整理了一下以后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向门口走来一边和我妈告别:“那我走了,阿姨再见啊!”

  我见此也只好一闪身,躲进客厅的暗处。

  他大摇大摆地走出卧室,穿好鞋后就出了房门,离开了这里。

  “呜——呜”卧室里传来了我妈低声的哭泣。我此刻也懊恼地蜷缩在了地上,痛恨着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冲出去阻止他,而贪图着这偷窥所带来的些许刺激。一时间,门里门外的两人都处于懊悔和痛苦之中——

  在回家路上,沿着道路默然行走的我看着两侧路灯。它们荧荧闪耀,尤如一片光的海洋,如此灿烂,如此惊人,我想象着这一刻遍布县城的各个角落里的灯火阑珊处有多少故事在发生着,有多少喧嚣和动荡,有多少难以想象的空虚、纵情、欢爱。想象着刚才那些既让我兴奋与疯狂,也让我失落以及后悔的一幕幕。

  “嗨!”

  一声长叹,随风而散。

  忙碌的小夏终于处理完手里的公务,清闲了下来。所以从广州回来的第二天,他就驱车来到学校看望我。不仅如此,他还给我带了在广州颇有名气的莲香楼出产的杏仁饼过来。望着他一脸热情,春风满意的样子。我的心里有些阴暗地想道:你不会想到?继我爸以后,我妈又背叛了你。虽然暂时只是肉体上的,但时间一长,可就什么也说不准了。但是一转念,我妈那天忧伤地哭泣声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再次使我感到了一种莫名地苦恼。和小夏的谈话也变得漫不经心起来。

  我的这种态度也让他很快的失去了继续谈下去的兴趣。和我话别后刚转身想走,忽然好似想到些什么,又回身问我说道:“小军,你是不是很久没去看你妈了?”

  我愣了一下,嘴里刚想否认,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见我承认,他便和气地跟我讲道:“双休日有空的时候来看看她。这两天我回来后发觉她情绪有些低落,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肯说。驾驶学校也几天没去了。我就猜测是不是因为你的关系。”

  讲到这儿,他停顿了下,喘口气后又接着说:“这阵子我也总是忙,没好好陪过她。你多来看她,陪陪她,应该会让她开心点。这个算是叔叔拜托你了,行吗?”

  他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反对,于是点了点头,算作答应。接着得尝所愿的他跟我告别,离开了学校。

  见他离开,我也回身朝二楼的教室走去。刚在楼梯上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叫我。我朝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巫豪泽那家伙急吼吼向我跑来。到了我跟前以后立刻上气不接下气的对我说道:“呼,呼,阿军,等等,呼,等一下,先别回教室。呼,陈老大叫你过去,呼,他在操场那边的小树林里。”

  “嗯,知道了。”

  我态度冷淡地回答道。“嘿嘿。”

  这时已经喘匀气的他冲我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他妈的笑什么!”

  见他这副表情,本就心情不好的我更为之气结。于是便严肃地张口呵骂道。他见我一副要发火的样子,连忙讪讪地跟我说:“呃,没,没笑什么。哦,以后罩着点我,阿军。那我,我先回教室去了。”

  话说完他就一溜烟的向二楼跑去。我也怀着沉重的心思下楼朝操场而去。

  *场的一路上,我始终在内心里咀嚼着巫豪泽刚才讲的那最后一句话。

  “让我罩着他?他自己跟着陈凯一年多了还要我来罩?难道陈凯那混蛋跟他说了?”

  越想我越觉得生气,嘴里也忍不住暗暗地对陈凯骂骂咧咧。手里拿着的,装着杏仁饼的塑料袋也被我狠狠地塞进了路边的一个垃圾桶里。脚上的步伐也越来越快,满脑子就想着去陈凯那儿一问究竟。

  没花多久时间我就到了位于操场南边的那片小树林。刚到那儿,我就看见陈凯大敕敕地坐在一棵被砍掉树干的树墩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和旁边的两个人说说笑笑着。在看到我后,他马上和那两人说了几句。他们听后就起身离开了这里。

  当和他俩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瞟见他俩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着轻蔑和嘲笑。

  这让我本就有些料准了事情此刻变得更加确定。但我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脸色晦暗地走到了陈凯的面前。

  “呦嗬!怎么了兄弟?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呀?谁惹你了?跟我说,我来帮你教训教训那不长眼的家伙。”

  陈凯见我这样,仍就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对我说道。

  他没有把话挑明,我只好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尽量放缓语气的说:“没什么,你今天又找我干什么?如果是上次的那件事,那我们没啥可谈的。”

  “呵呵。”

  听到我的话他笑了一声,然后又接着说道:“本来想和你说说关于你妈的事情。现在嘛,你这副想杀人的表情搞得我都没兴致了。”

  说完他吸了口烟,吐出个烟圈后继续自顾自地说着他的话:“以后你就跟我混,被人欺负了就报我的名字。在学校或者在外面都一样,我包管好使。”

  “我不需要。”

  我冷冷地回答他。

  “真的不要吗?”

  他这时从树墩上起来,将脸凑近到我面前这样问道。脸上同时还带着一丝戏谑的神情。“不需要!”

  我加重了语气再次回答。“ok,ok.既然你不领我的情,那就算了。”

  他好似一脸惋惜的说道。我也不想再和他多说,就立刻转身,走出了小树林。

  回去之后一切如常。既没有我预想的被他叫人殴打,他也没再找过我。只不过我能从在一个班的巫豪泽那里看出一丝端倪。因为那家伙偶尔看我的表情都带有一点儿幸灾乐祸的意思,有时和我说话也透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气的我非常想揍他一顿,但每当这念头出现的时候都被我深深压制下来了。我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闹大了话对我和我妈没有丝毫的好处。“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句话是我现在必须要做到的。

  可惜天不遂人愿。在星期五放学回家的路上,我还是遭遇了不测。那是在快要到家的一条必经之路,离我家也就是再三四分钟的路程。促不及防的我被四个从我身后突然杀出混混模样的年青人一顿没头没脑的乱揍。他们在揍我的时候连一句话都没讲。把我打倒下后,又抢了我身上的五百多块现金,然后才飞快地离开。遭到袭击时很突然,我只能看清他们的人数。至于他们的长相,很遗憾,在我想去看的时候已经被他们给打晕在地,无从分辩了。

  当我清醒过来时已经是躺在了医院的病房里。刚要转动自己那正裹着纱布,还有些发懵的脑袋,身旁就传来了我妈惊喜交加的说话声:“儿子,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话音刚落,她就一下子扑上前来按住了我的肩膀。“妈,我”我正想和她说话,就被满脸泪痕的她给打断了。只听她语带颤抖地说道:“太好了!你没事就好!可把妈妈吓坏了!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让妈妈怎么办呀?”

  说着说着她那已经有些红肿的眼眶又开始充盈起阵阵泪珠。此时我才注意到她今天的装束:她上身着一袭银灰色真丝套衫,下面一条幽蓝的牛仔裤,脚上一双黑色的半高跟鞋。波浪发也随意地披散在她的肩上。“妈,我没事,你别担心。”

  望着她梨花带雨的悲伤模样,我心里也不好受,于是便劝慰起她来。

  渐渐地,她的心情也恢复了平静。开始对我说起我昏迷后的情形。原来在我晕过去之后,是被几个刚下班,从那儿经过,同样和我住在这里的小区居民给送到医院的。当中有一位可能认识我,就在去医院的途中从我口袋里拿出了我的手机,找到了我妈的电话并打给了她。她闻讯后立刻就和小夏一起赶到了医院。一番检查之后,医生对我妈描述了一下我的伤情。除了头部被硬物击打造成了轻微脑震荡外,其他几处都是软组织挫伤,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我妈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决定让我在医院里住一晚,观察一下。而小夏出面让医院给我安排好单人病房之后就去了我家辖区的公安派出所报案。

  “儿子,你是不是在学校里和别人吵架了所以才被人打的?”

  冷静下来的我妈这时候问我。“没有,我没和同学吵架。”

  想也没想,我就这么回答道。“那怎么——”

  她刚又要发问的时候,小夏带着两个穿黑色制服的警察从病房外走了进来。三人站定以后,小夏就对我妈和我说道:“小军,绣琴,这两位警察同志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我和她听了也没反对。她还站起身子跟警察客气地打招呼。他们也和她礼貌的点头示意。之后他们就开始向我询问着当时的情况。我此刻也说不清楚,只能确定殴打我的人数是四个,其他的也就讲不清楚了。他们见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就收起了记录本告辞了。我妈和小夏把他们送了出去。我则重新躺下,想着这场飞来横祸。我心里很明白是谁干的,但没有证据,讲了也等于白讲。

  想到这儿我的脑袋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痛。为了减轻疼痛我便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情。调整了下姿势,准备好好的睡一觉。这时我妈又走了进来,见我想睡觉,她就坐在了我身旁,双手给我掖了掖被角,嘴里温柔地说道:“睡,睡一觉就没事了。”

  “叔叔呢?”

  我见小夏没进来便问她。“他明天还有事情,不能太晚,所以妈妈就叫他回去了。晚上妈妈陪着你。”

  听我这么问,她就跟我解释道。

  “哦。”

  我应了一声,表示了解。接着就闭上了眼睛开始休息。

  处在熟睡中的我开始做起梦来。梦境中的我好象回到了从前。有一个幸福安逸的家庭,爸爸和我妈还有我,一家三口欢乐地生活在一起。彼此没有矛盾,没有猜忌,没有冲突,没有冷战。每天一块儿吃饭,一块儿看电视,一块儿逛街,一块儿休息。爸爸还是一副慈眉善目,与世无争的样子。我妈也是依旧高贵优雅,美貌端庄。但境的推移,我们一家三口就来到了一辆汽车上。等我们在车位上坐好,那个开车的驾驶员就回过了头,冲我们笑着。那笑容显得是相当邪恶,我朝那驾驶员的脸看去,是小夏。我惊呼着,叫嚷着想要下车。身后的另一个人又拍着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陈凯。他也冲我不怀好意的笑着。我这时开始使劲的想把车窗砸开,但无论我怎么用力都不管用。而汽车在小夏的驾驶下飞速地朝前面的悬崖峭壁冲去。最后车子如流星一般飞到了天空,然后快速地往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直直落下————“呼!”

  我从梦境中醒了过来,顿时感觉到自己浑身是汗。抬眼望去,只见我妈上身半趴在我的床边,就这么静静地睡着。那头波浪发如花般飘洒在我的身侧,在月色的印衬下显得十分透亮。此时我伸出手,小心的抚弄着她的秀发。望着她那动人的身姿,不由的心神俱醉。

  第二天上午,吃完我妈早早起床给我买好的早餐后。以无大碍的我就跟着她出了医院。坐上一辆出租车后我开口和她说道:“妈,爸爸知道了吗?”

  “还没有,我怕——”

  她回答着,刚想往下解释就被我打断了:“那就好,还是别让他知道了。免得他担心。”

  “嗯,这样也好。”

  她讲完后眼睛看着我,又接着认真地说道:“你也要自己注意一点儿。在学校里要和同学好好相处。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不过我真的没和同学吵架。”

  我此时边答应她的要求边继续强调着。

  “好了好了,妈妈相信你是个好孩子。”

  见我还要辩解,她就这么说道。听她这样说,我只好无奈地靠在座位上不出声了。她见我沉默,于是就伸出手轻抚起我那还裹着纱布的脑袋,嘴里温柔地问道:“还疼吗?”

  我没出声,摇了摇头算作回答。见我这样,她轻叹了口气后把手缩了回去,转头看起车窗外的景色。

  我偷偷望着她那虽然娇媚,但此刻却有些苍白的容颜,内心也感到颇为难受。

  我和她就这样一路沉默的被出租车带到了我家。进了家门以后,她见到家里一副乱糟糟的样子。顿时让她感到有些难受,于是放下手里的坤包和医院为我配的消炎止痛药,开始打扫起来。对此我有些难为情,便手足无措地跟在她后面,想帮着做一点儿。“儿子,你还是回房里去。妈妈很快就给你弄好。”

  见我这副模样,她也把刚才在车上的事情抛逐脑后,表情关切地和我说道。“妈,刚才,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望着她温和亲切地表情,我为我刚才的表现而感到羞愧,于是便跟她道起歉来。她听了,脸上浮现起一丝笑容。但手并没停下,一边用拖把拖着地一边说道:“妈没生气,你啊,在我眼里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说完又抬头爱怜地看着我,嘴里则催促道:“还不进屋休息。”

  “哦,那我进去了。”

  我边答着话边进了自己的房间。

  等我被她叫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到中午的时候了。此时她正给我的班主任打电话。电话里她一边跟班主任述说着昨晚我所遭遇的事情一边还给我请了病假。

  另外她还向班主任询问着我在学校里的表现。没一会儿功夫,她就挂了电话,站起身子对还在看她劳动成果的我讲道:“好了,儿子。妈妈给你请了一天的病假。

  你星期二在回学校。“”哦。“我随意的应答着,眼睛还在朝比刚才进来时干净很多的客厅。连我换下的,还没来得及洗的衣物都也已整整齐齐地挂在了阳台的衣架上。”

  好了,别看了。快去换鞋,妈妈带你去吃饭。“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后说道。我听后便换好了鞋子,和她出了家门。

  出了我家小区大门,一路上她都对我反复叮咛着。例如头上的伤口怎样换药,口服的药一天该吃几次,一次吃多少,伤没好时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等等诸如此类的话题。我对她的唠叨有些厌烦,但嘴里不敢怎样反对,所以她怎么说我就怎么答应。二十分钟后我俩走到了一家虽小但很整洁的饭店门口。我妈见里面吃饭的人也不多就带着我进了饭店。找了张桌子在坐位上坐下后,她就招手喊来了服务员。服务员过来的时候把菜单递给了她。她接到手里,翻了几下之后就点了几个比较清淡的菜。然后就打发走了服务员。等服务员走开后她又对我讲道:“儿子,下半年你就要高三了。学习上的事情要抓紧。你班主任跟我说你现在的学习状态总是好一阵坏一阵的。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你要端正态度,毕竟高考是决定你以后人生道路的重要关口。你要好好把握,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妈,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听完她的说教,我立刻就作出了保证,以免再让她这样不厌其烦地讲下去。“呵呵,怪妈妈罗嗦了?”

  这时她微笑着问道。

  “没有啊!怎么会呢!”

  我飞快地回答着。她听了后接着说道:“别怪妈妈罗嗦,这也是为你好。”

  “我明白的,妈。放心好了。”

  为了打消她的疑虑我只好这样说道。她听完以后就点了点头,对我的态度表示满意。

  菜很快就上齐了。于是我便和她一边吃一边继续聊着。就快吃完的时候,她的手机响起了铃声。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迟疑了一下,才把它接通。

  讲了几句后我才明白是她的驾驶教练打过来的。只听她对电话那头的教练说道:“这几天我真的不想过来王教练!对,对,身体有点儿不方便。那这次路考我就先不考了。等下次,行吗?”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以后,我妈便高兴地继续说道:“好的,好的,那就麻烦你了。谢谢啊!”

  然后她就把手机挂了。

  “你不去学车了吗?”

  见她挂了手机,我出言问道。她见我发问就跟我解释起来:“妈妈这几天也有点儿不舒服。所以这次路考就不参加了。反正学车的年限是两年,什么时候都可以去的。”

  刚讲到这里,她的手机又响了。这次她看到来电显示以后很干脆的把它摁掉了。可刚摁掉没一会儿,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而她看也不看的就把它再次摁掉了。随后铃声继续响起,她则毫不犹豫地摁掉。

  反反复复了五次以后终于让此时已坐立不安的她不得不把手机关机。我瞧着她这副作态,心里很明白是谁打过来的。但嘴里还是装着好奇的样子问道:“妈,是谁啊?你怎么不接呢?”

  见我提问,她的脸上立马就浮出了一阵红晕。嘴里则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没,没谁,嗯,哎,你吃完了。那我们走。”

  话说完她就挥手叫来了服务员,付掉饭钱后就拉着我匆匆地离开了饭店。

  在饭店门外,我们等到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她就对司机说去云飞小区。然后车子发动,朝云飞小区的方向驶去。车子开了一会儿以后,她又拿出了手机,把它开启。开机之后里面就传来了短信息的铃声。她看了看,了解里面的内容后就删除了短信息。考虑了一段时间后,她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转头对我说道:“儿子,你先到我那里去。妈妈有点儿事还要去驾驶学校一趟。钥匙在哪里你也知道。你就在那儿乖乖地等妈妈。等妈妈回来就给你做好吃的。好吗?”

  “好的,那你早点回来。”

  她刚说完我就这么回答道。“嗯,那下午你好好睡一觉。别乱跑。”

  她把话讲完之后就叫司机靠边停车。车随即停了下来,她替我付了车费后就下车朝路的另外一个方向走去。这时候出租车刚要启动,我叫停了司机,然后不顾他的诧异也下了车。接着我快速地跑向路边的大树,在树后躲了起来。直到我妈走远,我才出来远远地跟着她。一边跟着一边把头上的纱布给揭掉,好让自己不显得那么引人注目。

  我就这么一路跟踪,远远看着她进了一家网。“难道陈凯在这里?”

  心中这么想的我于是加快了脚步。几分钟后也进了那儿。这家网我以前没有来过,今天是星期六,所以现在大厅里在玩游戏上网的人很多,所有的坐位都坐满了。

  此时我发现我妈正沿着楼梯一步步的朝网二楼走去。等她的身影从楼梯消失后我也慢慢地迈步跟上。到了二楼,我见到这里都是一间一间的包厢。其中最靠外的一间还没有人在用。我看了一下,里面有一台电脑和一张小沙发,还有空调,环境也算不错。收回目光后我又一间间的往下看去。可能包厢上网的费用要比楼下贵很多,所以没几个有人在用。就在我走到最靠里的一个包厢门外时,从里面传出了我妈那略带愤怒的讲话声:“这么说就是你找人打了我儿子!你怎么能这样!”

  听到她的声音后我连忙小声走过去,在门外停下了脚步。此时包厢外门还没关严,留出了一道缝隙。我小心地探头张望,只见陈凯正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

  嘴里正从容地说着:“嗨!阿姨,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我前几天还跟他说了要他以后跟着我,保证他以后平安无事。谁知道他拒绝了。这人嘛,有什么磕磕碰碰也是在所难免的。你说是不是啊?”

  “你混蛋!肯定是你干得!我要去告你!”

  这时我妈站着对他怒声讲道。他听了好似一点儿也不生气,缓缓从沙发上站起,一步步的走向我妈。边走嘴里还邪邪地说道:“阿姨,都是成年人了。说话要讲证据。什么叫我干得?我干过什么?要说干我也只是干过你啊!真是没想到你这么大年纪了干起来还这么爽!那身材,大腿,奶子,可真是极品啊!”

  刚说到这儿,我妈就朝他脸上用尽力气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在包厢里响起。

  “畜生!”

  与此同时我妈也怒声喊道。

  陈凯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依然*笑的说道:“怎么?还想死扛啊?那我以后就天天叫人找你儿子的麻烦。反正我自己也不用动手,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可跟我没什么关系呦!”

  听他说完,我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我也攥着拳头站在门外,很想冲进去揍他。但我内心十分清楚这样做后果,所以只能这么站着,徒劳而且悲凉地这么站着,看着里面即将发生的事。

  此时我妈的眼神里闪烁着不安。而他就好象看清了我妈内心的想法一样,也不再说话,就这么老神在在的站在她面前。僵持了一会儿,我妈还是开口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嘿嘿,我想要什么,阿姨你心里会不清楚吗?”

  他*邪地说笑道。“你,你放过阿姨!阿姨给你钱!你去找别人,好不好?”

  神色苍白的我妈此刻悲哀的恳求道。“钱?这东西我有的是!不稀罕!我只要你的人就行了。我也不多要,高考后我就要出国留学了,就这几个月的时间。以后我就不再纠缠你。怎么样?”

  他嘴里这样说着,同时手也攀上了我妈那丰满的*上,轻轻的隔着衣服揉捏起来。“你,你别这样!放手!快放开!”

  我妈边说边用手想把他给挡开,但手上的动作看上去非常绵软,毫无力道可言。他手上把玩着我妈的*,力量用的是越来越大。很快就使他的胸膛开始上下起伏,下身裤裆处也慢慢地支起了“帐篷”我妈这时用那幽怨的眼神看着她,而他却始终是面带微笑,嘴里则继续挑逗着我妈:“来,上次是我主动的,男女平等,现在你也主动一次让我看看,把我当成你的老公。”

  他的话让我妈非常难堪,身子一边扭动,尽量想脱离他,一边哀求似得说道:“不行,不行。不能在这里,不能。啊!”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抱住,按倒在了沙发上。随即开始对她上下其手,嘴巴也不住的往她的朱唇上靠去。她的*在他粗鲁的揉捏下,慢慢地也产生了些许快感。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起来。朱唇也立刻被他一口吻住,吮吸了起来。两个人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今天的天气本来就有点儿热,加之包厢内的空调没有开启。

  所以他俩的体温也随之不断升高,汗水很快就打湿了他们的衣服,都粘在皮肤上,就像覆盖着一层粘呼呼的胶水。而此时我妈的挣扎也越来越弱,*的快感和难以忍受的灼热耗尽了她的体力。于是她轻叹一声,终于屈服的恳求道:“小陈,阿姨答应你,但今天在这里不行,你实在想要的话阿姨给你用嘴弄出来。好吗?”

  他听了后似乎有点意外,但很快就又*笑起来,嘴里还说道:“好啊!先试试你的口活怎么样。”

  话音刚落他就起身坐直,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我妈脸带羞涩,会意地蹲在他面前,用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在里面摸索了一阵以后掏出了他那早已坚硬的*。刚出来的上已然粘着亮晶晶的*。一股浓烈的男性体臭传进她的琼鼻里,熏得她直想往后缩。但陈凯怎肯放过她,他弓着身体一探手,从她上衣下摆处伸进去抚弄起那对结实饱满的*。过了一小会儿,他干脆把我妈的上衣给脱了下来。顿时我妈只剩下黑绿相间的蕾丝胸罩还在她的躯体上。但这他也没放过,胸罩也被他给取了下来。欣赏着我妈完美娇躯的他十指抓揉着,我妈的*在他掌间变化着各种形状。他只要稍一用力,细滑的乳肉就从他指间缝隙挤出,尽管柔软,这对丰乳却一点也不缺乏弹性,他就像在揉捏着一对内中装着橡胶的柔软棉花包。嘴里还下流的对我妈说道:“来啊!把我的*给含进去。”

  脸上已经潮红一片的我妈听到他的命令,便羞涩地用手摸上了他的*。她右手食指和拇指箍成一个圈,紧紧扣在陈凯*后面的冠状沟,来回套动着,重点刺激这个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另外三指撩拨着*下方的肉筋,左手则虚抓着他的睾丸,又点又弹的轻轻揉弄着。朱唇也伸出了香舌,柔软的舌尖轻触着*,向里钻动两下,又滑开用献红的舌身缠住*,来回摩擦着。随着我妈的呼吸,唇腔里就像有个吸盘,一下一下吸着他的*。从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吹拂在他下腹的*上,让他无比舒爽。而我妈两排贝齿也开始轻啮着他敏感的冠状沟,更让他的快感成倍增加,嘴上也“嘶嘶”的吸着气。没过一会儿,她已经撮着嘴唇,把他的*完全含入了口中,随着头部的摆动,像*一样有节奏的吞吐着,啧啧有声。

  被口水沾湿的*青筋暴狰,闪闪发光,一丝唾液从她下唇的缝隙溢出,丝丝掉掉的垂落着,模样*靡无比。她的波浪发也完全垂了下来,轻柔的发丝随着她头部的摆动,一下一下轻擦着他的大腿内侧,又麻又痒,每擦一下,就让他的膝盖就不由自主一弯。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一波撞击着他的下体。被含在朱唇里的*被又软又滑的舌头纠缠着,几乎快要化掉了,两排贝齿恰到好处的在*,冠状沟之间轻咬着,每一下都让他*一松,溢出一股*。而我妈现在完全被唇腔里男性的*浊浑厚的气息弄至迷乱,她双手主动抱着他的*,头部在他胯间*糜的来回摆动,鲜艳的朱唇卖力的摩擦着*,每一下深入都要把鼻子和脸埋入他浓密的*中。她修长的双腿震颤着,用力一夹一松,缓解*深处难耐的骚痒。

  两个人都满身大汗,衣衫浸透紧贴身体。浓烈的*臭像化不开的雾气,充满着整个包厢,刺激着他们的鼻子。陈凯粗重的喘息和我妈喉咙里发出“唔唔”的轻吟,如同*荡的音乐,让他俩渐渐沉浸在这股异样*糜的欲望中。几分钟后,已然忍受不住的他突然伏下腰,双手*我妈的发间,低叫一声:“操!我,我要射了!”

  同时腰部上挺,小腹收缩,猛烈强劲的*在瞬间就在我妈口中爆发了。大股大股的*击打着她的喉咙,腥臭的液体在她的嘴里搅动,和口水混成一团。而她也没来得及吐出*,只能是闭着双眼,脸颊内收,感受着他灼热的*撞击着自己的口腔,*每喷射一次,她就用舌头卷一下*,把喷出的*混入唾液中,同时也帮助他下一次更猛烈的喷溅。连续几次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喷射后,他精疲力竭的呻吟一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汗水直流,一直保持僵硬状态的腰部一软,抓着我妈的头发慢慢坐到后面的沙发里。她此刻也两腿发软的靠在他身上,脑中一片迷乱,几乎忘记了她一开始是被逼的。冲着他妩媚一笑,随即就吐掉了满口*和唾液的混合物,然后用手指擦拭嘴角流出的一点*,拿出坤包里的纸巾之后把粘在手指上的*擦拭干净。包厢里一时间充满了这一男一女带着满足的喘息声。

  半晌之后,我妈又接着用纸巾擦了擦嘴以后站了起来,表情已经恢复平淡的她一边穿着衣物一边对他说道:“小陈,你要求我做的我会做到的。希望你信守诺言,今后不要去骚扰我儿子。”

  “嘿嘿,好的。只要你听我的,我就不会出尔反尔。”

  他坐在沙发上回答着。我妈听到了他的保证后轻舒了一口气,然后讲道:“那我先走了。”

  “嗯,别忘了明天去学车啊,阿姨。”

  发泄后的他一边拿烟一边对她提醒道。

  十几分钟后,县城中的某个角落,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披着一头稍显凌乱的头发,精神恍惚的走着不稳的脚步。从她身边路过的人都很奇怪的看着她。只有远远跟着她的儿子知道这个女人心中的悲哀。

  星期二的早上,伤势基本痊愈的我回了学校。面对同学们的嘘寒问暖,我没有多说什么。那天之后的第二天中午,当见到我妈跟我和小夏打过招呼后出门的倩影时。那种复杂的心情真是让我难以言语。脸色在当时变得很不好看。小夏那时也并没有觉察到什么,他还关心地问我怎么回事。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快我只能对他表示自己无碍。然后他对我又像一位大哥哥一样嘱咐了一番,接着就开车把我送回了我自己家。

  “想啥呢?军哥。”

  正当我呆呆地坐在自己座位上想着那些令我心烦的事情时,巫豪泽那家伙来到了我面前问着。我没搭理他,依旧低着头想着心事。“呵呵,别这样嘛。怎么说我还是你兄弟啊。”

  这时候他又出声说道。听到他这么说,我抬起头看着他,嘴里毫不客气地讲道:“我可担待不起!敢跟陈老大的手下称兄道弟。我还想安安稳稳地在学校待下去。”

  “嗨!我知道你怪我做事不地道。

  可我也没办法,凯哥他爸可是县委书记!在我们这儿可是说一不二的!我爸妈都只是小工厂的普通工人!你说我这个已经上了他贼船的人还能怎么办!“面对我的嘲讽他解释着,说话的语气也有点儿激动。他这样让我感到有些诧异,于是便站起身,拉着他走到了教室外的阳台。然后开口小声问他:”

  那好,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妈的事情了?“”是的。嗯?你也知道了?“他应了一声后忽然惊讶地问道。我朝他点了点头肯定。他看我一脸黯然的模样便叹了口气,尴尬地噎喻着:”

  我,我还以为,以为——“”行了,你就直说你知不知道我妈和陈凯的事。“我打断了他的呓语并问道。

  他听到我的问话,犹豫了一阵之后才说道:“知道。是陈凯告诉我的。现在不光我,还有那天在树林的大东和光锋他俩也知道。”

  对于他所说的我早有预感,但心里还是避免不了产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随即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嘴里低声骂道:“你们这些他妈的混蛋!”

  “阿军,别这样。同学们都看见了。”

  此时被我抓着的他慌乱地朝教室那边看了眼后就对我恳求道。我寻着他刚才目光所望的方向看去,教室里有几个同学都已经好奇地观察着我俩。无奈之下我只好松开了手,但眼睛一直冷冷地注视着他。嘴里也继续说道:“我警告你,别把这事儿随便乱说!不然被我知道了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对你做些什么事!”

  “我明白的,你放心。绝不会去乱讲!”

  见我一副凶狠地表情,他赶紧对我保证道。然后他好似担忧地接着说道:“但大东和光锋他们我就不敢保证了。他俩和陈凯是同班的,关系很铁。要是他们去乱讲那——”

  “你别去乱说就行了。至于他们,再说。”

  听完他的话,我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于是就只能再次提醒他。

  他点点头,表示了解。之后我俩就进了教室,各自坐到了座位上等待着上课的铃声。

  在心烦意乱的状态下我度过了这一天的所有课程。吃完晚饭后,我终于忍不住的给我妈打了电话。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通了。很庆幸,今晚她没有去陈凯那里,而是和小夏在家里。在电话里她还关心着我的伤势。我则让她不用担心,并表示周末要去她那儿。本想着她会答应,但这时却听她略带歉意的说道:“小军,这个周末你就别来了。到时候妈妈要和你夏叔叔一起去趟省城。下周你再来,好吗?”

  “哦,这样啊。那行。”

  听了她的解释,我也只好这样回答。之后又讲了几句后我就和她话别并挂了电话。“呼!”

  我不知什么原因的长吁了口气,然后才慢慢地走回了寝室————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今天是星期四。明天晚上班级要搞晚会,所以班主任

  让文体委员下午为要买很多,文体委员便叫了平时和他关系不错的我跟他一块儿去。我也没多说,

  和他准备了一下,上完下午一路向小镇走去,没过多久就到了那儿。

  这个小镇正如我对它的称呼一样非常小。它只有一条不过几米宽,几十米长的步行街。街道两边也鳞次栉比的排布着一幢幢高矮不一,新旧有别的民居楼房。

  这里有各种各样为我们学生服务的店铺,比如快餐厅、杂货铺、小卖部、网、台球室、浴室、理发店等等。另外还有几家食品批发部。我俩也没有犹豫,进了街口之后就直奔一家以前光顾过的批发部而去。和老板说笑了几句之后文体委员就把要买的东西清单给了老板。随即老板就开始按照清单在货柜里拿起东西。

  我则转过身子朝外面的街道四处张望。就在这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街道另一边不远处的一幢二层民房里走了出来。我定睛一看,正是陈凯那家伙。他此时衣着休闲,叼着香烟,大摇大摆往前面走去。

  看到这儿,我就和文体委员打了个招呼之后出了批发部,悄悄地跟上了他。

  等他进了街口的一家烧烤店之后,我便躲在了店门外的电线杆后面观察起他来。

  这时候的他脸色有些苍白,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原因还时不时的打着呵气。烧烤店的服务员应该对他很熟捻了,打过招呼后就麻利地为他准备着食物。很快他的桌子上就放好了烤架和调料,还有啤酒和牛肉以及鸡翅、鱼丸、土豆块、玉米、五香豆干等酒食。见此他也动手烤着东西,没几分钟后就将一块烤得半熟,还透着几丝血迹的牛肉蘸了些调料后放进他自己的口中大嚼起来。

  “喂!何军,你站在这儿看什么呢?”

  正当我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东西时,已经买完东西的文体委员冷不丁地站在我身后并且问道。没防备的我被他吓了一跳,回身看到是他后才松口气,嘴里轻声答道:“没看什么,有点儿事,你先回去。”

  “哦,那你也早点回来。要不让班主任知道了就不好了。”

  听到我的话以后他对我提醒道。我随即跟他点了点头,嘴里正要说话时,烧烤店里传来陈凯的一声招呼:“何军,别傻站在外面看我吃了。进来一块儿吃点。”

  见自己已经被发现了,我便和文体委员告别,硬着头皮进了烧烤店。来到他面前坐下,刚想说话时他却指着桌上的牛肉抢先开口道:“这是耗牛肉,肉质鲜美,不仅好吃,而且还有滋阴壮阳的功效。你也尝尝!”

  说完他又拿起一块牛肉,把它放在烤架上烤炙起来。一边烤一边问我:“你想知道什么?”

  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我鼓足勇气,和他讲道:“凯哥,我求你不要再去骚扰我妈了。行不行?”

  “哦?”

  听到我的话他有点儿意外,但很快就恢复了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嘴里调笑道:“呵呵,你们娘俩还真是母子连心啊!她叫我别来骚扰你,你叫我别去骚扰她。嗨!难办哪!”

  这话说完,他喝了口啤酒,翘起二郎腿,继续摆出一副悠闲的模样注视着我。见他这样,我的怒火又渐渐地被他撩拨起来,讲话的语气也强硬了许多:“陈凯,别以为有个做官的父亲就有什么了不起。多行不义必自毙!这社会还是讲法律,讲道德的!”

  “法律?道德?哈!你满脑子装得是不是大便啊?”

  听了我的指责后他完全不为所动,反而尖酸刻薄地问我。然后他拿出香烟点上,吸了口之后缓缓地接着讲道:“法律道德都是人定的,那些人是谁?当然都是有权力的人。有权力的人又是谁?当然就是当官的人。所以你刚才所说的那些在我眼里都是大便!懂了吗?”

  “你!”

  此时我对他怒目相向,很想反驳。但内心我非常清楚他的话并非毫无道理。所以瞪了他一会儿后我好象泄气似的把头低了下去,沉默起来。他看到我这样,也就不再说下去,又开始消灭起桌子上的食物。

  烧烤店里的我和他就这么保持着沉默,彼此僵持着。等到他吃完东西,用纸巾擦嘴时。我再次对他出言恳求道:“放过我妈和我。算我求你了!行吗?”

  “呵呵。”

  他听了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笑了笑。“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我妈?”

  这时候我继续问他。“好了,这话题揭过。有兴趣的话晚上八点到”金源“kv来一起唱歌。怎么样?”

  他没有接我的话,而是岔开话题邀请着我。

  他的话让我愣了一下,随即考虑起来。见我这样,他又加了句:“你妈也会来的。”

  “我会来的,几号包厢?”

  听到我妈也会去这一情况,我便马上答应下来。

  “二零八号包厢,到时候见啊!”

  说完他就付了钱,离开了烧烤店。我又坐了会儿,才起身走出那儿。

  晚上七点半,本来应该在上夜自修的我偷偷从教室里溜了出来。来到学校一处偏僻的墙院下,从那里爬了出去。然后到学校边那家小卖部,问老板借了摩托车之后就骑着它朝县城开去。半个多小时以后,我到了“金源”kv的门口。可能不是双休日的关系,kv门口的车并不多。跟着迎宾小姐来到二零八号包厢的门口后,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应该才开始,茶几上的酒水大多还没有被打开。六个年轻男女分别坐在包厢的不同角落,彼此正聊着天。我妈和陈凯则不在他们其中。他们看我进来,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移向了我。其中一人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惊奇地问道:“阿军,你怎么来了?”

  我仔细一瞧,是巫豪泽。嘴里便回答他道:“陈凯叫我来的。”

  “靠!不会?他没和你说你妈也在?”

  此时他一边讲着一边把我拉到包厢一侧的沙发上。坐定以后我也看清楚了有两人正是那天在树林的大东和光锋。另外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略显矮肥,脖子上挂着根小拇指粗细黄金链子的男人和两个身材性感,面容柔媚,打扮也非常时髦的女孩我不认识。“他叫马本亮,是陈凯的表弟。那两个是职业学校导游班的,在大东旁边的叫纪晓梅,光锋旁边的那个叫诸葛珊珊。”

  见我疑惑的样子,巫豪泽马上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此时那个叫马本亮的家伙也笑眯眯地靠过来问巫豪泽:“喂,阿泽。这位是?”

  “哦,他叫何军。是我的好兄弟,我俩一个班的。”

  巫豪泽跟他介绍着我。他听了以后伸出肉乎乎的手客气地和我讲道:“你好,我叫马本亮。”

  见此我也伸手和他握了一下,嘴里客套着:“你好。”

  讲完后便心神不定地朝四周张望。这时候我瞥见那个叫诸葛珊珊的女孩正时不时的看我。不过我并没有在意,冲她笑了笑以后便移开目光朝门外看去。“你妈和他在隔壁二零七。”

  巫豪泽知道我的想法,嘴里轻声和我说着。我冲他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走出包厢。没几步就到了隔壁二零七的门口。可刚到门口,我就呆住了。

  因为此时站在门外的我透过包厢外门上沿的小圆形玻璃窗看见了里面那另人血脉膨胀的画面:包厢里的灯光柔和而又暧昧。沙发的一角,我妈正双手扶着陈凯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身上。她上身的白色女士西装外套纽扣已经被他解开,外套上沿也环在了她的手臂上。里面贴身的深色弹力小背心清晰可见。裸露在外的柔嫩肌肤此刻在灯光的映衬下也显得晶莹剔透。而他则搂着我妈的腰肢,身体尽量向前倾压着我妈那对圆鼓鼓的丰满*,下半身一下一下朝上有规律地挺动摩擦。包厢内良好的隔音效果掩盖了他们现在的喘气声和肉体碰撞声。地上散落着我妈的胸罩、内裤、丝袜以及搭拌扣高跟鞋,而她的白色及膝裙也早已被他掀到了她腰肢的位置。他的手也正从我妈那光滑细嫩的大腿摸上了柔软平坦的小腹,然后探进她的弹力小背心里握住那对饱满挺拔的*,不停地揉摸捏弄。可能是为了方便穿回去,他没有脱掉上衣,裤子也只是被他褪到了脚踝处。我妈的波浪发此刻也随着他的顶送不停飘荡着。因为她是背对着我,所以我也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只是可以从她那如水蛇般扭动地纤腰,还有陈凯此刻那种兴奋快意地神情中体会出他们此刻的感觉。

  正当我想看下去的时候,对面包厢里出来几个人。迫使我不得不结束了窥探,双脚移动,缓慢地朝前方的公用卫生间走去。到了那儿,我在洗脸池边洗了把脸。

  冰凉的水敷贴在我的脸上,让心烦意乱的我感觉好受了些。洗完擦脸时,已站直身子的我从面前的镜子上看到巫豪泽面带不安的站在我身后。刚回身,他就呐呐地对我说道:“你,你都看见了?”

  我点点头,接着拿出自己身上藏了好几天,还没抽完的烟点上,吸了几口,吐掉烟气后问他:“想说什么?”

  见我现在没有发火的迹象,他立即说道:“阿军,我没想到他今天会叫你来。我们是一块儿来的,七点十分就到了。而你妈不是,她是刚才你还没来的半小时之前到的。

  到了以后就被他拉到二零七包厢了。所以,所以刚才你来的时候吓了我一大跳!

  这事儿,这事儿,嗨!”

  听着他的叹息,再度让我原本稍稍平息的情绪又起了波澜。

  没有抽完,还剩很多的香烟也被我扔到了地上,用力的踩灭。见我这样,他好象又想起了什么,于是连忙跟我讲道:“哦,还好。刚才他们进去前我刚好听到你妈和他说要八点半之前回去。再过十几分钟就要到八点半了。我想她马上就要出来了。”

  讲到这儿,他停了下来。用手按住我的肩膀后继续问道:“你怎么办?

  先回学校还是——“”我回学校。“没等他说完,我就做出了回答。”

  也好,你还是先回。不然等会儿就麻烦了。“他边讲边拍着我的肩膀。

  就这样我们结束了谈话。他先走出公用卫生间看了一下,见我妈和陈凯还没出来后就冲我一摆手。随即我也走出那里,和他一同走到kv大门口之后我对他说道:“好了,你也上去。不用送我了。”

  听到我这么说他就停下了脚步,再次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嗯,行。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让你妈知道你来过了。”

  然后他便转身回了kv.我则走向自己停放摩托车的位置,到那儿以后我带上了安全头盔,骑在摩托车上等着我妈的出现。因为我隐约觉得她不会这么早出来,陈凯那个家伙也不可能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还好,这次我的预感出现了错误。八点四十的时候,我妈窈窕婀娜的身影终于出现在kv的大门口。我远远望着,她的步态还是一如往昔的优美。白色的外套和裙子穿在她身上也能完美衬托出她美艳性感的身材。只是隔得太远,夜晚的光线也有些暗,我看不清此刻她脸上的神情。等她坐上出租车离开以后我便发动了摩托车跟着。直到看见出租车开到云飞小区的大门外,我才略感安心地掉转车头,加快车速朝学校开去。一边开车,我一边抬眼看天。今晚的月亮被大片浓厚的乌云遮蔽。天空泛着诡异的暗红,空气里也带着股另人压抑的闷热。

  “打雷啦!下雨啦!回家收衣服啊!”

  此时空旷无人的公路上,开着摩托车的我就这么神经质般的大声叫嚷。声音中带着些许愤怒,些许不甘,些许悔恨,还有些许无奈。

  在学校的日子很枯燥。每天就是重复着教室,食堂,寝室这三点一线的生活。

  周而复始,没有止境。班主任和每位任课老师也几乎不会放过任何的机会对我们耳提面命。什么即将进入高三啊,高考马上就要到来,时间宝贵啊,好好努力啊等等诸如此类的废话。有时候这样的反复说教能够惹得我们全班同学怨声载道。

  不过这也没有改变他们,所以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忍受。

  那次去「金源」kv之后的第九天。刚好是我和我妈约定去她那里的日子。

  因为前一晚我在家玩电脑游戏玩得很晚,所以直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还没有起床。熟睡之中的我这时被客厅里传来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本来我不想接,但铃声一直响着。无奈之下,大脑还处于迷糊状态的我只好起床,慢悠悠地走到了电话旁接起了它。还没讲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我妈的说话声:「小军,你怎么还在家啊?忘记今天到妈妈这里来了吗?」

  她的话让我猛得记起那天的约定。于是我用手指揉了揉太阳*,以便自己能清醒一些,嘴里同时也回答着她:「没,没有啊。我昨晚睡迟了,刚起床。我这就过来。」

  「哦,那你还是在家等着。妈妈开车来接你。」

  听完我的回答后她这样说道。「哦?妈你考出驾照了?」

  我这时好奇地问道。「嗯。」

  她应了一声,然后继续讲着:「是星期一刚拿的驾照,妈妈还买了车,是前天在省城和你夏叔叔一起去买的。等会儿妈妈就开过来,到了在给你打电话啊!先这样。」

  说完后她就挂了电话。我也把电话放好,进了卫生间洗漱。

  等到她再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早以穿戴整齐,准备着出门。接完电话,我便出了家门,来到了我家小区的大门口。刚到那儿,一辆崭新的蓝色东风标致二零六轿车就出现在我的眼前。里面驾驶座上我妈正摇下车窗,微笑着冲我招手。见她示意我上车,我便小跑了几步,来到副驾驶座的车门前把它打开后坐了进去。

  刚坐定,我妈就启动了车子,她一边开车一边好似不满地说道:「你这孩子,那天还是自己说要过来的。结果还要让我来接。说,是不是昨晚玩游戏玩了通宵?」

  「嘿嘿。」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眼睛则观察起她今天的打扮:长长的波浪发依然披散在她脑后,上身穿着件时髦的女士牛仔服,内里套着件黑色长袖刺绣衬衫。下身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裹住了她修长丰盈的大腿,足下蹬着一双红白相间的平底休闲鞋。更为难得的是她今天还带了副宽边女士墨镜。身上还散发出阵阵沁人心脾的香水味。这样的造型更加让她显得美丽时尚,艳雅不凡。

  「呵呵,傻小子怎么这么看我啊?」

  此时见我一脸痴迷的表情。她不禁为自己依然美丽的容貌以及今天的穿着而感到满意。脸上的神情也比刚才柔和了许多,与此同时嘴上也这样问道。我也随即嬉皮笑脸地赞扬她道:「漂亮!妈你今天真是漂亮!」

  「臭小子!也学会油腔滑调了。别以为这样妈妈就会放过你了。我和你班主任又通过电话,这次你要是期中考试拿不到前十名,他会把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的。到时候你可别怪妈妈,我肯定会没收你的电脑的。听明白了吗?」

  「呃,明白了。」

  我听完不禁吐了吐舌头,回答后就开始用眼睛的余光扫视起轿车内的环境。没一会儿的功夫,我开始问她:「这车多少钱啊?妈。」

  「连牌照加第一年养路费还有保险,总共九万六千多。」

  她一边小心地驾驶一边回答我。

  话音刚落,她又反问我道:「怎么样?这车你觉得好吗?」

  「还不错。」

  我摸着身下的真皮座位,同时嘴上这么回答着。她听了后很高兴,脸上又洋溢出快乐的表情。「对了,夏叔叔呢?怎么没和你一块儿来?还是他又出差了?」

  这时候我又问道。「嗯,他又出差了。昨天走的。」

  这个问题立刻让她的好心情蒙上了一丝阴霾,神色变得有些哀怨,语气也显得有点儿落寂。见此我只好中止了继续发问的念头,朝一边的车窗外望去,欣赏着外面的景致。她也不说话,专心地驾驶着车子往云飞小区驶去。

  车子一路前行着,途中小夏给我妈打了个电话。由于她在开车不方便,因此是我接的电话。我和他在电话里随便地聊了几句,然后我就把手机放在了我妈的耳边,以方便她和小夏通话。他俩在电话里彼此关心和问候了一下,我妈也一改刚才有些失落的表情,温柔地提醒他别抽太多烟,应酬的时候不要喝醉。他在电话那头也满口答应。随后他们就结束了通话。车子此时也已开进了云飞小区,我妈的驾驶技术还算可以,稳稳当当地把车停在她所住的公寓楼门口后我俩就下了车,朝楼上走去。

  乘电梯上楼,来到房间门外之后,我妈就用钥匙打开了房门。随后我和她一块儿换上拖鞋进了房间。进去后我发现客厅一旁的餐桌上已经摆放着我妈烧好的菜肴。「你先坐下吃。妈妈再去把汤给热一下。」

  这时我妈出言对我说道。说完她便脱下了牛仔服,进了厨房。我也坐到了餐桌边,拿起筷子,打开桌上放着的一罐椰子汁后开始吃了起来。几分钟以后,我妈就端着热气腾腾的汤出来了。

  把汤放在桌子中间后她也坐了下来,和我一同吃着。

  「下午妈妈陪你去超市买点儿你吃的补品怎么样?」

  刚吃了一会儿,她就问着我。我听后也点点头回答:「行啊。」

  接着她又问道:「那你还有什么东西要买?」

  「别的啊,没别的了。不用买了。」

  我考虑了一下后说道。「嗯,那吃。」

  她听了后这样说道。于是我加快了速度吃起来。「慢点儿吃。」

  见我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样,她好似埋怨地提醒我。「哦。」

  我听了赶紧咽下满口的米饭和菜之后应声道。她瞧我这样,也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午饭过后,我妈起身收拾碗筷。我也没有闲着,而是帮她一同整理。在我的协助下她很快就把碗筷以及餐桌给收拾好了。就在我们母子在卫生间洗手之时,她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了铃声。于是她连忙用毛巾擦了擦手,随后走到茶几旁去接电话。而我则一边搓洗自己满是油渍的手一边偷偷地看着她。只见她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就走进了卧室。卫生间离卧室有一段距离,她又压低了说话声,所以我并不能听清她在说什么。一会儿以后,她从里面出来,满脸歉意的对刚出卫生间的我说道:「儿子,真对不起!妈妈的一个朋友有些事情要找我。所以待会儿妈妈不能陪你去买东西了。」

  「没关系的妈。」

  我听了之后平静地回答。因为我敢肯定电话是谁打来的。这时她拿起坤包,从里面装得钱包里取了点钱递给我。嘴里还说道:「来,这钱给你。等会儿妈妈把你送到超市那里,你自己去买,行吗?」

  我接过了她手里的钱,点了点头算作答应。而心里我已经作出决定,待会儿要跟着她,瞧瞧她会去什么地方。

  二十分钟后,我和她离开家,乘坐电梯下楼。由于时间仓促,她也没有换衣服,还是穿着一身牛仔装,墨镜也没忘了带着。坐上车后她马上发动车子开出了云飞小区。路上我一直偷偷地观察她脸上的表情。但因为被她佩带的宽边墨镜所阻挡,使我瞧不出任何端倪。行驶了十多分钟后就到了超市。在一边停下车后我便和她道别并下车。双脚刚粘上地面,我妈就在我背后冲我讲道:「小军,补品记得一定要买。别只顾着玩,自己的身体自己要掌握。听明白了吗?」

  「知道啦!」

  已经在往超市方向行进的我随意地向后挥了挥手,嘴上这么回答道。紧接着我加快了脚步,进了超市后,一闪身躲到了超市一楼大厅最外面侧的柱子后面观察我妈的举动。只见她掉转了车头,驾驶着它朝道路的另一方向开去。见此我飞快地从超市里跑了出来,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我就让司机跟上她的车子,司机也没多问,开着车一路跟着。越跟我越发肯定她是去见陈凯。因为她驾驶的车是朝我学校的方向而去的。

  果不出我所料,大约二十多分钟以后,她把车开到了学校附近的那个小镇街口。于是我叫停了出租车,付掉车费后下车朝那边小心地走去。此时她也停好了车,从车上下来之后往小镇内前行。我和她相隔有将近百米的距离,因此我也不用担心被她发现。就这样没过多久,我就见她进了上次看见的陈凯从那里出来的那幢二层民房。见此我便加紧速度,很快也来到了民房门前。推了一下外面的铁门后我发现这门是虚掩的,并没有被刚进去的我妈关好。接着我又向四周看了看,觉得没有人注意以后就轻轻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这幢民房的庭院规模不大,除了有一棵小树之外周围还堆放着一些纸箱,旧家具之类的杂物。我蹑手蹑脚地往前走着,来到房门外的时候我见到地上摆放着四双鞋。其中有一双是我妈的平底休闲鞋外,还有两双篮球鞋和一双女士跑步鞋。

  「还有谁也在这儿?」

  带着内心这样的疑问,我用手拉了下外门的门把。门是关死的,无法进去。这样的情况让我感觉有些丧气。但我没放弃,仔细查看以后发现民房的一侧有一大堆砖头堆积在那里,可以让我踩着它爬上二楼。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行动起来,借助自己的臂力轻松地爬到二楼。

  到了二楼后,我蹲下身子,猫着腰来到二楼第一间房的窗户下探头朝里张望。

  窗户上的帘子并没有拉严,所以我抬眼就瞧见了里面那*的景象:只见一个通体白皙,身材妖娆的女人躺在房间一角的床上。两条雪白的长腿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正用力的伸直,五个粉红的脚趾用力的弯着,双腿大大的张开着,两个虽说不大,但却不失挺拔精巧的*正上下的摇晃。我定睛仔细望去,才发现那个拼命猛干的男人就是大东,而在他身下的女人正是上次在「金源」kv出现过的纪晓梅。「原来他俩也在这儿。」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继续偷看着。此时大东就趴在她身上,*一下一下用力挺动,而纪晓梅则*荡的配合着他的*,嘴里还不停地*着:「好爽啊——快干——哦——好哥哥——啊——我大*的——啊——你的*插得妹妹快活死了——啊——爽死了!」

  一边*一边用她自己的臀部尽力的往上顶,整个*里的嫩肉就像怕失去*一样,死命的夹着。而大东也用双手把着她的胯部,下身加大*的力度,强烈的刺激让纪晓梅的牙齿都轻轻的咬了起来,不停的轻吸着气,发出「嘶嘶」的声音,玲珑娇巧的臀部更是不停的颤抖,两腿也抬的高高的。「骚货,你还挺紧的嘛,我的够大?」

  这时大东一边问她一边大力的*着,同时双手已经伸到她的胸前,玩弄着那对精巧的*。「大——好大——干得我好爽——东哥——好好的——干——用力的干——我——啊!」

  纪晓梅就这么骚浪地回应着,同时双手也紧紧抱住大东的*用力往下按,臀部更不停的摇动。可能在感受到她*里的嫩肉死命挤压后的快感,大东更加兴奋的用双手抱着她的臀部,奋力的向下猛插着。床板也被他的*弄得「咯吱咯吱」的摇晃。而她满头的秀发也散开着,挺拔精巧的*在胸前晃动,粉嫩的*被大东含到了嘴里,粗大的*在她双腿间有力的撞击着。

  她也轻咬着嘴唇,半闭着眼睛,放浪的*着。这样过了十多分钟,大东就将头紧贴在纪晓梅的*上,用嘴疯狂的轮留在她的*上吸吻着,啃咬着。下身的*则深深插到她的身体里开始*。「啊——好爽——爱死你了——啊!」

  高声骚叫的她这时双腿夹在大东的腰上,浑身也不住颤抖着,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喷射。

  看到这儿,我失去了继续偷窥他们的兴趣。而是屏着呼吸,猫着身子一步步地向旁边第二间房的窗户下挪去。等到了那里,我探头一看。房间窗帘大开着,里面也根本没有任何人。只能瞧见房间内乱糟糟一片,空啤酒瓶、烟蒂、花生瓜子壳、吃了一半的快餐盒、被揉成一团桶装方便面、脏衣服裤子、没洗的袜子、使用过的避孕套等等肮脏的东西在里面随处可见。也幸好窗户是关着的,不然的话这些东西所散发出来的臭味肯定会把我给熏死。

  「这里没人,外门只有四双鞋。这里总共就三间房。那么我妈应该和陈凯在第三间房了。」

  心里怀着这种判断的我继续朝前迈进。可我还没靠近那房间,从里面就传出阵阵似有若无的*浪叫声。于是我赶紧移到那房间的窗下,朝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往里面望去。只见我妈坐在房间内正中的床沿上,娇躯正被陈凯搂着,她全身的衣物已经被褪下,只剩杏色的蕾丝花边胸罩和同色的高腰蕾丝内裤还穿在身上。而陈凯则是浑身赤裸,他的双手摸着我妈光滑细嫩的玉背,然后沿着脊背滑到了她圆硕的翘臀上。两手抓起一块臀肉,颇有兴致地把玩着。看到这儿我又把目光移向了另外一边的电视机,这才觉察到刚才听到的*并不是我妈所发出的。而是电视屏幕上播放的,那异常*糜的画面所带来的声音。在电视里,一个妙龄的,身材火辣的西方白人女郎正*荡地给两个黑人男子轮番*着。这令人喷血的*靡画面,伴随着女郎狂放的、充满情欲的浪叫。顿时就让我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哦!」

  随着我妈的一声低吟,我将目光转回到她和陈凯的身上。此时的她已被陈凯压倒在床,胸罩也被取下,落在床的一角,修长的双腿此刻正弯曲着踩着地面。而陈凯的嘴则不住地在她的娇躯上来回游弋。朱唇、耳垂、玉颈、*、小腹、肚脐这些地方都没有被他放过。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以后,他抬起身体,靠在了床头柜上之后表情*邪地对还横躺在床,微微喘气的我妈说道:「来,起来舔我的*!」

  满脸通红的我妈听了以后缓慢地直起身子,跪在他的面前。接着双手捧起他已经涨大的*,伏身用朱唇含住了他的*。看着我妈这么美艳成熟的女人此刻象狗一样的跪趴在床上,吸吮着他自己的*。这强烈地快感刺激地他大声叫嚷起来:「啊!舒服!真爽!」

  手也随即行动,捧住她的脑后,近乎变态的往她唇腔里捅插着。以便能让他的*顶到了她的喉咙底部。

  「咳,咳,咳」这样猛烈的插弄顶得我妈的喉咙十分难受。随即便吐出了*,不停地咳嗽着。而陈凯可能也是忍受不住了,在我妈停止咳嗽以后就伸手将她的内裤拉脱并让她趴好,手和膝盖支在床上,臀部高高撅着以方便他进入。我妈则非常听话的按照他的示意摆好姿势。随后他就把自己的*从她的后面插了进去。一进去,我妈就扬起螓首呻吟了一声:「哦!」

  那轻灵悦耳地呻吟立刻就让陈凯兴奋地无法自拔。他把胸口贴到了我妈的玉背上,手也伸了下去,捏住了那对丰润圆挺的*用力的揉搓着。*猛烈摆动撞击*的同时嘴上也喘着粗气的叫道:「爽!太爽了!我干!我干!」

  我妈被他搞得螓首乱晃,长发纷飞。

  娇躯也随着他的抽送前后摇动。朱唇也大张着,「呼呼」的娇喘不止。这么*了一阵之后,陈凯拔出了已经湿漉漉的*。将我妈的娇躯翻转过来,重新让她躺好后再次压了上去。这时我看清了我妈的表情。她眼神茫然地看着陈凯,红晕密布的脸上却充满着情欲的渴求,还有一丝黯然地羞意。很快陈凯就掰开她的双腿,挺着*再次*了她的*,随即开始动作起来。「嗯——嗯——嗯」我妈毕竟抗拒不了生理上的反应,没过一会儿就轻轻的呻吟起来。他极有规律挺弄着,几乎每隔四五下以后*就全根没入,死死地捅进我妈的*,在子宫里面搅动一番之后再慢慢移出,继续*。这样老练娴熟地玩法弄得我妈很快就来了高潮。娇躯也随之不住的颤栗着。嘴里的呻吟也逐渐大声了起来:「哦——啊——啊——噢——啊。」

  陈凯听着她的*,表情马上就变得非常得意。于是他一边更加努力的操弄着,一边还无耻的问道:「舒服?」

  「嗯——嗯——嗯。」

  我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用这样的呻吟做着答复。「操!不说。」

  他似乎对此不满,嘴上一边说一边还加快了*的速度。随即他俩肉体间撞击的「砰砰」声就使我听得更加清楚了。「嗯——轻——轻一点——哦。」

  在他身下的我妈这时似乎承受不住他这样猛烈地纵送,紧闭着双眼哀求道。「呼,呼,那你告诉我,舒不舒服?」

  他没有理会我妈的哀求,下身继续加紧*,喘着粗气的嘴也还是追问着她。「噢——舒——舒服——舒服!」

  此时她终于认命般的说了出来。他听了相当满意,不过还是下流的确认道:「再说一次,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哦!」

  再次回答的我妈此时被他的*狠狠的顶入,朱唇也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这样呢?」

  他一边问一边扭动着自己的*,以便*在我妈的*内可以尽情摩擦,肆意搅拌。我妈被他这种搞法刺激的有点儿神志混乱,不仅双腿开始环住他的腰身,而且本来拽着床单的双手现在也向上伸去,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脊背。嘴里还放浪地叫道:「很舒服——很舒服的——啊——啊!」

  见此他把头低了下来,两个人随即热烈的亲吻起来,两条舌头进出彼此的口腔探索着,相互纠缠着。一会儿以后,他的嘴离开了我妈的*,开始专心致志地*。而我妈也在他的身子下面左右扭动着娇躯,随之飘动的波浪发也好似翩翩起舞一般,甚为好看。朱唇里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嗯啊」之声也不绝于耳。

  「oh——eo——eoomymouh!」

  正在这时,电视屏幕上那个白人女郎发出了极为骚浪地叫喊声。我没有去看电视里的画面,而是紧紧注视着我妈和陈凯这边的场景。此时他俩也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

  他下身抽送的频率开始变得越来越快,就像一台全速工作中的马达一样。我妈也早已是娇喘连连,呻吟不断。翘臀此刻也是尽力挺起,好让他的*能够更加深入。大约二三分钟后,我妈突然全身一抖,僵直着身子,嘴里发出「啊」的一声后便无力的瘫倒在床上。而他也在我妈到达高潮之后玩命的狠插了十几下,随即就呲牙咧嘴地在她*里*了。

  看完这*靡的场面,也已让我全身冒汗,口干舌燥。心中的苦闷和忧愁也又增添了几分。就在我想悄悄离开的时候,第一间房的外门传来「吱噶」一声。正蹲身缓步移动的我浑身一震,傻傻的呆住了。因为我看到穿戴齐整的大东以及纪晓梅正从房里走出来。而我根本就没有躲避的时间。就这样,几秒之后,「啊」的一声尖叫在这幢民房的二楼走廊里响起。我则一脸灰暗,表情绝望的等待着自己那未知的命运————

  「是你!」

  民房的二楼走廊上,被贸然出现的我吓了一跳的大东此刻惊奇的说道。他身旁的纪晓梅则在娇呼了一声后捂住了自己的嘴,睁着她那双宛如秋波的媚眼,对我上下打量着。我没有做声,而是缓缓地站直了身子,眼神呆滞地望着他俩。这时候的我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搞不清自己接下来应该怎样。

  见我这副模样,他俩也沉默着不言不语。三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立在走廊上。

  「谁啊?」

  一声懒洋洋地问话此刻从第三间房里传来。没等我们三人说话,那房间的门也被打开了。没过几秒,陈凯那略带夸张的讥笑声传入了我的耳中:「我操!怎么是你!哈哈!」

  「阿凯,这——」

  此时大东乘他嬉笑的时候搂着纪晓梅迈步来到了他身边说道。与此同时我也动作僵硬地转身朝他望去。只见他裸着上身,只穿着条沙滩裤。双手交叉,叠放在胸前,肩膀倾斜着靠在门栏上,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着不屑。然而我此刻并没有过多注意他。因为我的目光都被他身后房间内的我妈给吸引住了。

  里面,播放着色情片的电视机已经关闭。原本已从床上坐起身,正准备穿上衣物的我妈此时却手拿她的黑色长袖刺绣衬衫遮挡着她自己的胸口。神情错愕,花容失色的呆看着站在门外的我。朱唇此刻也大张着,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没等我有所反应,陈凯挥手打断了大东的话,张口对站在门外的我们说道:「你们进来。」

  「呃,阿凯。阿梅有些饿了,要不我先带她去下面吃点儿东西再过来?」

  大东没有进去,而是小声的对陈凯说着。他听了后看了看我,又回头望了眼仍在床上发愣的我妈,思索了一阵才对大东讲道:「去,记得带点儿料来。」

  「嗯?哦!知道了。」

  大东听完他的话先疑惑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后才恍然大悟道。眼珠也随之滴溜溜地转动,脸上还掠过一丝怪异的微笑。

  「你进来。还站在门口干什么?」

  等大东和纪晓梅离开,他便表情戏谑,语气却很平静地跟我说道。见已经成这样的局面,我只好抱着豁出去的想法,一步步的踱进了房间。「小,小军,你,你,你怎么,怎么——」

  此时还在床上呆坐的我妈脸色苍白的问我。「我,我,我——」

  不知怎样回答的我尴尬地站在房间内手足无措地噎喻道。这时陈凯走到了我妈身边,在床上坐下后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肢。抬起头,就好似冲我示威一样的跟我说道:「怎么样?都看到了?你妈现在是不是和我关系很好啊?都好到能睡在一块儿了哦!」

  「别说了!求求你!求你别说了!呜!」

  遭受到这样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一贯在我眼前以慈母形象出现的她瞬间崩溃了。随即咧开嘴,埋首哭求道。「陈凯,你放开我妈!」

  望着她伤心哭泣地模样,使得我神情激愤地对还搂着我妈不松手的陈凯喊道。他听了瞥了我一眼,然后不急不缓地说道:「怎么,想打我?有能耐你来啊?不过要是你今天弄不死我,那以后你小子就有的受了哦!」

  「不要!我求你了!小陈,别伤害我儿子!别伤害他!求你了!」

  此时我妈听到他这样的话,马上便伸手拽住他的胳膊,全然不顾她那只穿着胸罩内裤的身子以及掉落在地的衬衫。满脸泪痕,语气焦急地对他恳求道。

  「啧啧啧,瞧瞧何军,你妈对你可真好啊!我也被她感动了!都感动的这里向她致敬了!」

  他对于我妈的恳求不与理睬,而是一边指着他自己再度隆起的裤裆,一边神色得意的跟我调笑道。见他这副下流的模样,已经愤怒我不禁气得紧咬牙齿,脸部的肌肉也不停地抽搐着。我妈也被他的话羞辱的无地自容,只能用手遮住自己的俏脸,一边继续抽泣一边喃喃自语道:「求你了,别伤害他,求你了,别伤害他。」

  「别哭了,我不会伤害他的。」

  他这时将我妈捂住俏脸的手给拨开,然后一边抚摸那张满是眼泪,娇惜清丽的动人容颜,一边神色*秽地劝慰着她。我妈被他这样在自己儿子面前轻薄而感到十分羞愧,满脸红晕的她伸出手绵软无力地推拒着他,嘴上还怯怯地哀求道:「别,别这样。」

  「怕什么,美人。」

  他听了以后并没有放手,反而把我妈搂得更紧,还一脸暧昧地笑道。说完后单手向上,隔着胸罩玩弄起她的*来。「你他妈的给我住手!」

  此时我已无法在控制自己的情绪,怒吼的同时人也向床边直冲而去,想要制止他的动作。刚到他身前,失去理智的我就挥拳朝他打去。他没想到我会真的动手,所以连躲闪的动作也没有做,就被我一拳给击倒在床上。疼得他「哎呦」大叫了一声,人也躺在床上,手摸着他自己的脸不住的哼哼。从他的手指缝中还流淌出丝丝的血迹。见到鲜血,我霎时便清醒了过来,身体也随之瑟瑟发抖。我妈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傻了,睁大了眼睛,捂着嘴不知所措。没过一分钟,还躺在床上的陈凯停止了哼叫,抹了抹鼻孔里流出的鲜血后爬了起来。来到我面前恶狠狠地说道:「好!你小子有种!我他妈的不弄残你就不姓陈!」

  望着他满脸鲜血,面目狰狞的样子。以前从没和人打过架的我不禁感到了害怕,和他说话的语气也带着点颤音:「你,你想,想这么样,我,我,这——」

  「小陈,不要!放过我儿子!他不是故意的!求你了!阿姨求你了!」

  正当这时,我妈猛然上前,跪在了他的身下,抱着他的大腿拼命为我求饶道。一边求饶还一边和我说:「小军,快,快跟陈凯道歉!说你不是故意的。快点啊!」

  他向下看了我妈一眼,然后又抬头忿忿地跟我说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可别怨我不怜香惜玉。」

  说完他一把抓住了还跪在他身下的我妈,拽着她脑后的秀发,表情邪恶地命令道:「我他妈现在火气很大!你快点给我舔!舔*!」

  「小陈,不要这样!求求你!求你别当着小军的面啊!」

  当听到他的这种要求之后,我妈一脸哀凄地乞求他道,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保存些尊严。见到我妈这样,本来有些害怕的我此刻也再次愤怒地叫骂着:「混蛋!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别伤害我妈!是男人就冲我来啊!」

  一边骂一边跨步向前,想再给他一点儿教训。

  可没走几步,耳边就传来了从后而来的脚步声。我刚要回头,左腿膝盖后就被人大力地踹了一下。猛烈地踹击使我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单腿跪地。身体也随即被人控制住了。我挣扎着想看清是谁偷袭,不想脸上又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腰部也被踢了一脚。剧烈地疼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中枢。顿时就让我两眼发黑,冷汗直流,耳边还「嗡嗡」作响。

  「你们住手!不要!不要打他!」

  我妈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伤心不已,大声疾呼的同时身子也想直立起来。但陈凯一点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一手继续掐着她的玉颈,另一手强按她的香肩。双眼*邪地盯着我妈,嘴上却对我身后的人说道:「那东西拿来了没有?」

  「阿凯,店老板说最近没货了,要过段时间才有。你鼻子没事?」

  在我身后抓按着我一条胳膊的大东此时出声讲道。没等陈凯回答,控制我另一条胳膊的人也说话了:「阿凯,要不这小子就让我们拖出去揍一顿。你接着在里面玩怎么样?」

  「不!不要!小陈,快制止他们啊!求你了!阿姨求你了!」

  我妈听见这话立即抬头,泪眼朦胧的对陈凯哀求道。「不用了光锋,你们给我按住这小子。他不是喜欢偷看吗?我这就让他光明正大地看看我是这么玩他妈的!」

  他眼神贪婪地注视着我妈那丰满白皙地娇躯,嘴里这样说道。

  「哈哈哈!」

  顿时我身后的两人就这么无耻的大笑起来。

  「还磨蹭什么?快舔我的*啊!」

  这时和他俩说完话的陈凯接着对我妈命令道。同时本按在香肩上的手也移向她的胸口,老练地用手指挑开胸罩之后揉弄起里面那两团丰盈地乳肉。「不,不行。别,别这样。」

  我妈此刻表情娇羞,脸上哀容尽显。对于他这么肆意玩弄着自己那傲人的丰乳的状况完全不知所措。所以只能在嘴里微弱地抵抗着。他听了,*笑着对我妈说道:「不舔是,那我就让他们把你儿子拖出去打喽!」

  说完他就冲我身后的大东和光锋讲道:「拖出去,打折他一支手。」

  话音刚落,被按跪在地的我感觉到被他俩拽着往后拖去。我拼命想挣脱,无奈两人的力气太大,使我无法如愿。原本张开,想痛骂他的嘴也被身后拖拽着我的两人用不知从哪个角落拿出来的破旧毛巾给堵上了。我妈见此,表情绝望地开始低声抽泣,嘴里哽咽着求着他:「求你了!别打他!别打他!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

  「哦?哈哈,喂,算了算了。」

  见我妈终于屈服了,他便挥手冲大东和光锋示意道。然后顺势脱下了自己的沙滩裤,一脸坏笑着对还跪在他身前的我妈说:「来!」

  我妈无助的望了我一眼,接着就颤微微地用手把他的*捧起。张着她那鲜红丰润地朱唇,将它含了进去。已被拉到房门边的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我妈的这种模样。以往所会产生的激动和兴奋在此刻却变成了耻辱和痛苦。我闭上了双眼,不忍看见她这样被陈凯蹂躏。可没闭多久,他那恶狠狠地声音就传入了我的耳中:「何军,你要是再闭着眼睛,我还让他们把你拖出去给废了你信不信!」

  听到这儿,我只好睁开双眼,满腔怒火的看着眼前这屈辱的一幕。

  此时,我妈已经将整根*深深地含进她自己的唇腔里。神态楚楚可怜的她用香舌不停搅弄着那根已变得硬梆梆的*。螓首不时前后摇晃,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的迷人娇躯在从窗户透射进来的阳光映衬下也显得白嫩丰盈,晶莹剔透。这副*糜的景象也让正按着我的两人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吞咽了口唾沫。接着大东还对光锋窃窃私语道:「这娘们儿,真他妈骚!要是能让我操一次,少活十年都值!你说是?」

  「别他妈的瞎想了!让凯哥听见的话当心他把你给阉了!他肯让我们看已经不错了!」

  光锋的回答声十分轻微,但却也掩饰不住他对我妈肉体的向往。

  这时候,已被我妈舔吮的非常兴奋的陈凯抓着她脑后的波浪长发,挺直腰身,用*快速地在她唇腔内抽送。直立的双腿也禁不住前后抖晃起来。一边抽送一边还喘着粗气冲我说道:「呼!你小子今天算命好!呼!不是你妈今天你肯定混不过去!呼!怎么样?看傻了?」

  而我妈也被他弄得很难受,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干呕声。但她不敢拒绝他的*,只能够忍着痛苦,迎接一下下的*。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此刻的眼神里包含着屈辱和辛酸,眼角明显的渗出大颗的泪水。悲愤交加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这样玩弄我妈,心里真是感到肝肠寸断。

  他大概抽送了近百下之后,嘴里突然公牛般狂嚎起来:「啊!爽!爽啊!你真能让男人爽!真爽啊!」

  嚎叫的同时他抓着我妈头部的双手也渐渐用力,*前后挺动地频率也越来越快。由于自己的螓首被牢牢禁锢,无法动弹。所以明白他即将泄精的我妈只好尽量张大朱唇,嘴角边也垂着大量的白色唾沫和他*所分泌出的*。这时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乘着身后两人因为看此*秽场面而有点儿分神的机会。猛得挣开他俩按住我肩膀的手,随即站了起来,没顾得上拿出自己口中的毛巾就向前冲去。可惜跪在地上的时间有些长,所以在酸麻无力的双腿作用下我没跑几步,就踉跄着摔到在地。身体也被已回过神的两人再度摁住,背部也被他俩狠狠地踩了几脚。正当我奋力挣扎之时,耳边又一次传来了陈凯那略带夸张的嚎叫声:「啊!啊!他妈的!出来啦!出来啦!何军!你妈的小嘴操起来真是太爽了!太爽了啊!」

  听到这儿,我抬头看去。只见他已将*深深地*了我妈的嘴中,手指也揪着我妈的波浪长发,死死地把住她的后脑,就这样把*全数射入。此时涨红着脸的我妈根本无法动作,她只能「唔唔」呻吟着,承受着*在自己唇腔里的爆发。

  *之后,他没有立刻把*从我妈的嘴里抽出来,而是一下一下的继续挺弄。直到*完全萎缩变小,从她嘴里滑出以后他才缓慢地退到了床边坐下。嘴里也「呼哧呼哧」的不停喘气。此时我妈乘他抽出*的功夫立刻低头大声地呕吐起来。一边吐一边还猛烈地咳嗽着,大股浓白稠黄的*被她吐了出来,落在地上。做完这些,羞愧难当的她跪在原地,低垂着螓首,双手抚面,悲怆地哭泣起来。她边哭边哽咽着说道:「你——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呜——呜——这还叫我怎么做人啊——呜——难道你没有母亲啊——呜——呜!」

  「行了!哭个屁啊!今天就放过你儿子了。」

  陈凯喘匀了气,一边慢悠悠地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盒和几张纸巾,一边对我妈说道。我妈并没有理睬他,依旧在那里哀怨地饮泣着。

  「走,先陪我去一下医院,再去县城吃饭。让他们娘俩待着!哈哈!」

  穿好衣物,点上香烟并用纸巾擦掉鼻子上血迹的他此时嬉笑着对大东和光锋说道。

  这时大东出言讨好似的对他说道:「嘿嘿,阿凯。这个,能不能,能不能,那个,那个——」

  他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一边目光停留在正跪在地上哭泣的我妈,贪婪的神色一览无疑。「操!你想都不要想!我知道你想干啥,你小子不是刚才还干过那小骚货吗?那么急色小心你精尽人亡!」

  陈凯边讲边伸手拍了下他的后脑勺。见他不同意,大东只好放弃了臆想,但嘴里却小声的嘟囔着什么。一旁的光锋也取笑着他。我无力的趴着,思维混沌,表情呆滞地听着他们三人毫无顾及的谈论着我妈的容貌以及身材。一会儿以后,三人便出了房间。随着庭院外大门传来的关门声之后,我妈的哭泣便显得更加哀伤起来。她嚎啕大哭着,撕人心肺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让趴在地上的我痛不欲生。过了好久,从嘴里拿掉毛巾的我才强忍着内心的悲痛,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抬眼望去,中午和煦的阳光从窗户透射而入,既映射在一片狼籍的地上,也照射在我们母子各自的身上————

  正当我妈渐渐停止哭泣,用纸巾擦干净嘴上的污垢,然后机械似的捡起她自己衣物穿着之时。站在一边的我终于出声了:「妈——」

  她听了,背对着我的身子立刻震颤了一下,拿衣服的双手也微微颤抖着。见她这样,我就闭上了嘴,不言不语的缩在房间一角。十分钟以后,她穿好了衣物,带上了墨镜。但她并没有跟我说话,而是低着头,缓慢地迈步朝门口走去。等她出了门,我也默默地跟在她温婉曼妙的背影之后。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行走着。出了民房,来到小镇街道,我在她身后缓步而行,一直行进至停放在街口的轿车边。始终沉默的她才和我轻声低语道:「上车。」

  说完她就打开了车门,坐进了驾驶座。而我也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然后钻了进去。

  车子开动后一路行驶着。我偷偷瞥眼看她,因为带着墨镜,所以我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但没被墨镜遮住的脸颊上那两道泪痕清晰可见。我也不清楚她墨镜后的那双凤眼此时有着怎样的忧愁和哀伤。车子里除了引擎声外毫无动静,气氛沉闷而又压抑。将近一个小时以后,她终于把车开到了我家小区门外。当车子停稳,引擎熄火之后。她伸手捋了捋自己耳边的鬓发,接着就把头转了过来,犹豫着对我噎喻道:「小,小军,你,你先回去。」

  「妈,对,对不起。你,你,你千万别,别,别做傻事。」

  这时不敢看她的我低着头跟她道歉并劝慰道。她听到我这么说,脸上的神情也并没什么改变。只是微微地颔首,表示了解。见此我打开了车门,正准备出去时。她又说话了:「小军,过些日子,过些日子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嗯。」

  我应了声,然后就走出车子。迈着沉重的脚步朝小区前进。没走几步,我就听见了身后的轿车再次发动。回过身的我看着她掉转车头,向北面绝尘而去。见车子开远后,我也转身,继续往自己家走去。

  回到家中,心情沉重,毫无食欲的我脱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澡。「哗哗」喷射的热水浇淋在我的身上,那几处因为被他们殴打所产生的淤青在热水冲洗的作用下让我疼得「嘶嘶」直抽凉气。但顾不了这个,草草洗完并擦干身体以后的我走出了卫生间。来到自己的卧室,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被窝里此刻还很冷,我尽量将身体蜷缩,好让自己温暖一点。但我无法入睡,因为我脑海里还时不时浮现出刚才那些令我羞辱的景象。于是我开始辗转反侧,从被卧里一会儿钻出,一会儿钻进。就这么一直折腾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才渐渐睡去————「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

  浑浑噩噩的过了四天,星期三上午课间休息。此时,坐在教室里自己的位子上,默诵着课本上唐朝大诗人李白所作的《侠客行》的我,内心感慨万千。我痛恨自己不是出身于燕赵大地的豪士侠客,痛恨自己没有一身能保护我妈的过人武艺,痛恨纨绔子弟的嚣张跋扈,痛恨自己的猥琐,懦弱。甚至还痛恨小夏,痛恨我妈。总之一切的一切,如今在我眼里都是那么的令我讨厌,令我烦心。

  正当这时,我裤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察觉之后我随即将它拿了出来看了看。是一条短信,打开后我发现是我妈发来的。里面写着:「儿子,妈妈对不起你!我不是个称职的母亲!原谅我好吗?妈妈在你银行卡里存了五千块钱。是给你零用的。妈妈准备离开这里去外地打工了。别为我担心,也别让夏叔叔知道。等妈妈安顿好,换了新手机号码以后就会给你打电话的。你要注意身体,好好学习。」

  看完短信,无法相信她会做出这种决定的我脑袋顿时懵了。内心原本对她涌起的怨恨顿时也烟消云散。生怕她会做什么傻事,我顾不了许多,连忙出了教室,来到走廊播打着她的手机号码。电话接通后响了很长时间才被她接起。沉默了一会儿,我装着胆子问她:「妈,你现在在哪儿?」

  「已经出发了,在车上。」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嘈杂,费了好大劲我才听清楚她的话。「那,那你要去哪儿?」

  我接着问道。她没有马上回答,我也不出声,就这么听着那边所传来的车厢里闹哄哄的声音。「嗯,短信里不是说了吗?等妈妈安顿好了就会和你联系的。」

  一会儿以后,她才出声讲道。「不,我现在就要知道。你快告诉我,不然我不放心。」

  我没听她的话,而是坚持让她说出她此行的目的地。「我,我,小军。还是等妈妈安顿好后!好不好?」

  她似乎很犹豫,回话的语气也是近乎与恳求。「不行!你不说的话那我就逃课!逃课来找你!反正你给了我五千,我就花钱到处找!」

  听她还是不肯吐露行踪,有些气急的我就加重了语气,非常认真地对她说道。

  「你!嗨!别这样好吗?小军,妈妈现在心里有点儿烦,暂时不想见你们。你就让妈妈安静一段时间。行不?」

  她听了我的话之后微叹了口气,接着对我恳求道。

  我听完,觉得自己这样咄咄逼人的追问她也有些说不过去。于是就转换了语气,劝慰她道:「妈,那你去外地打工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太委屈自己。」

  「嗯,那先这样。」

  她应了一声,说完便将电话挂了。我拿着手机愣了好一会儿,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才收起手机,回到教室。

  时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早自修已经结束了。没吃早餐的我出了教学楼,无精打采地朝学校里的小卖部走去。谁知刚下楼,我就被人给挡住了去路。抬头一瞧,蓬头垢面,满脸胡茬,神情憔悴的小夏正站在我面前。他拦住我,不等我说话劈头就问:「小军,你妈去哪里了?」

  沙哑地声音里充满着焦急。「我也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回答道。他听后伸手开始揉着自己的脑袋,表情痛苦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怎么会啊?为什么?为什么啊?你也不知道。那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抛弃我了,抛弃我了。」

  看着他血灌瞳仁,极度焦虑的模样。我的内心不禁泛起一阵异样地快乐。眼前这个破坏我原本幸福家庭的人终于也得到了他该有的惩罚。想到这儿,我微翘着嘴角,无声的笑了笑。但一想起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又使我的心情变得阴郁起来。

  「那她有没有和你说过她要去哪里?」

  正在这时,小夏忽然又出声问我。我听到他的问题,低下头思索了起来,并没有马上回答。见我这样,以为事有转机的他连忙把住我的肩膀,激动地说道:「小军,你知道的!我爱你的妈妈!你肯定知道她去哪儿了,是不是?快告诉叔叔!告诉叔叔的话叔叔给你钱!」

  「我真的不知道!她只给我发了条短信。说要到外地打工,等安顿好了就会联系我。」

  我的肩膀被他的手捏得很痛。于是我不再多想,挣开他的手以后就把实话讲了出来。「真的?」

  他似乎有些不相信,再次确认道。「嗯,是真的!」

  我赶紧点头说道。知道了这样的结果以后他的情绪变得稳定一点儿,也不像刚才那么焦虑了。

  只见他拿出钱包,从里面取了一大叠钱递给我。嘴里还说道:「这钱你拿去用。等你妈跟你联系了你一定要告诉叔叔。好吗?」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他得到了答复,然后转身迈着沉重地步伐离开了学校。等他走远,我则将自己手里的钱大致地数了数,足足有将近四千块。之后我把这些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慢慢地朝教学楼走去。

  之后的半个月,小夏每隔两三天就会打给我电话来询问我妈的行踪。而我因为没有确切的消息也无法作答。他每次挂电话前都会对我长吁短叹一阵,并几次表示要去我外婆家寻找我妈。因为他怀疑我妈就在外婆那里。不过在我的力劝下还是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从他口中我还得知了我妈这次出走既没有开走那辆新买的轿车,也没有把欧米茄腕表,范思哲女士风衣还有lv坤包带走。总知她只拿走了自己的衣服和银行卡。而所有小夏曾经给她买的贵重东西都被她留了下来。

  知道这些后,我也假意的像他保证,如果知道我妈的行踪,第一时间就会通知他。

  除了小夏,这段日子陈凯也时不时叫巫豪泽,或者他亲自到我这儿来打听我妈的消息。对巫豪泽我还算客气,但对陈凯我则都是怒目相向,不加词色地推说自己也并不知道。可能是临近高考,他为了要敷衍一下他那个当县委书记的父亲也要装装样子复习功课。我还从巫豪泽那里听说他最近又搞了个女人。就因为这些,所以他也没有对我怎么样。冷嘲热讽了我几次之后便失去了兴致,不再来烦我了。

  爸爸在五一劳动节到来的时候回家休息。我和他在家里待了整整七天,没有去任何地方游玩。说实话,爸爸现在有点儿不可理喻。除了偶尔到外面打麻将,其余时间他都在家里抽烟喝酒。饭也不怎么烧,到吃饭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楼下的小饭店点餐送到家里。对于我的学习成绩也要求十分苛刻,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跟我唠叨一番,甚至还会无缘无顾骂我。久而久之,我都有点儿不敢靠近他。生怕他兴致一来,又抓着我没完没了的说教和责骂。完全没有以前那种谦良敦厚的长者风度了。所以我无时不刻地在怀念着以前一家人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每当这时,我都会偷偷给我妈打电话。但她的手机号码早已停机,无法播通。

  我也在她的qq号里留了信息,让她快点给我回复。但她的qq头像始终是灰色的,对我的留言也没做回复。

  假期一过,爸爸就走了。终于可以轻松下来的我也回了学校。又过起了三点一线,这种枯燥烦闷的学习生活。不光这些,我还要忍受着小夏时不时对我进行的电话骚扰。这种日子持续了整整一个月,直到六月初的一天。我妈终于联系我了,她用新的手机号码在夜自修前给我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她告诉我她现在在宁州市,也找到了工作,是在一家保险公司做业务员。从她说话的语气中我可以听出现在她的心情好了许多。得知她的近况以后我放心了,于是便怀着轻松地心态对她嘘寒问暖。听着我的这些关心话,她非常欣慰。语气温和的对我表示道她现在工作很顺利,身体也很好,要我别担心。还问了问我的学习情况,并让我抓紧时间学习。我很听话的答应了她。随后我像她提出这个月的月底到她那里玩。

  本以为她会同意的我却被她委婉的拒绝了。感到诧异的我随即就问着原因,只听她跟我柔声解释道:「小军,月底公司有单业务要妈妈去处理,所以没什么时间陪你玩啊。要不下个月,下个月你就放暑假了。到时候你再来行不行?」

  我听完她的解释后考虑了一下也答应了。紧接着我又问了她现在的居住地址,这个她到是很快做了回答。记住她的住址以后又和她聊了一会儿,直到快上夜自修的时候我才和她话别。

  回到教室,我边看书,心里边想道:「不知道她在那里的日子到底过得怎么样。要不提前去看看?」

  左思右想了一阵,我还是决定不通知她,偷偷跑过去看看。宁州市是我省仅次于省城的大城市,它位于我省的正北部,去那儿的路程比去我省中部的省城还要远。长途车从我们这儿出发到那儿要花上七八个小时。该市所辖的武海区毗邻大海,区里有个能停泊万吨货轮的深水港。所以宁州的外贸业和货代业非常发达,而这些产业的发展也带动了宁州的繁荣。平时常听人说那里怎么怎么好,高楼大厦怎么怎么多。这次乘机会我到是想去见识见识。

  三天后,星期六的早上,头带灰色耐克遮阳帽,穿着淡蓝色锐步长袖运动衫和真维斯牛仔裤,足蹬棕色匡威帆布鞋,肩头斜挎装着松下cd机的黑色小包的我来到长途车站。买好去宁州的车票,等了没多久就登上了豪华大巴。到了发车时间大巴也没有耽搁,很快开出了车站。出了县城,过了高速收费站以后沿着高速公路像宁州飞驰而去。我无心欣赏沿途的风景,将自己的座位调整到最舒服的位置以后便半躺着,嘴里嚼着口香糖,耳朵里塞着耳机,边听cd机里播放的音乐边闭目养神。

  下午五点一刻,载着我们这些乘客的大巴终于到了宁州市的长途车站。在车里睡了一觉的我等大巴停稳以后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向周围看去,车站的四周人声鼎沸,一片喧嚣的景象。我一路向车站出口走去,时不时就会有黄牛票贩和中年妇女来骚扰我。不是兜售黄牛票就是硬拉着我去附近的小旅馆住宿。把我弄得是焦头烂额,心烦不已。

  等出了车站,我早已是一副衣着凌乱,满头大汗的模样了。送了口气之后我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让他带我去找家条件不错,价格也实惠的宾馆。这个司机是个很健谈的人,一路上不停地寻找着话题和我聊着。我没有把实话告诉他,只是说自己是来旅游的。他得知以后就开始给我介绍宁州市的一些景点。什么火凤山主题公园啊,市区解放路商业步行街啊,武海区滨海路的海鲜夜排档啊,樊河坊的古玩一条街啊等等。不光这些,他还说了几个市区里最好玩的娱乐场所。例如零点酒,max酒,ds音乐,豪情夜总会。对于这些我也挺感兴趣,一边聆听同时嘴里也时不时的搭着话。

  出租车穿街入巷,左弯右拐。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在一家假日宾馆的大门口停下了。我付完车费,和司机道别后就下了车,朝宾馆里走去。在前台开完房间后我乘坐电梯,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外。用门房卡打开门,走进里面大致看了看。房间很干净,设施也齐全。随后我就脱了衣服进卫生间冲洗了一下,这之后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晚上六点半,我便出了房间,离开了宾馆。

  在离宾馆不远的一家快餐厅吃过晚饭后。我就开始满无目的地在这座繁华地城市闲逛了起来。为了不让人打扰,我把自己的手机扔在了房间里并没有带出来。

  宁州不愧为我省的第二大城市,大街上来往的轿车川流不息。两边则高楼林立,那些大厦楼顶的大型景观灯把天空照射的五光十色。华灯璀璨的街面上到处都是夜晚出来逛街的路人。各种各样的消费娱乐场所也是灯红酒绿,一派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景象。看着这些,让我暂时忘却了心头的烦恼,怀着愉悦地心情畅游在这座繁华地城市中。

  晚上八点半,有点儿逛累的我上了一辆出租车。跟司机讲了我要去的地方以后他马上驾车向那里开去。将近两个月没看见我妈了,心里有些忐忑的我暗暗想着:「这次远远看她一眼就行了。看一眼就行了。」

  出租车行驶了大概三十多分钟才到达了我的目的地——宁州市樊河区下关路红旗弄劳动社区。这里也就是我妈现在的居住地。下了出租车后我观察着,这地方不可和市区繁华地段同日而语。

  在昏黄浑浊地路灯映射下满目都可瞧见一幢幢外貌老旧的楼房。可以说这儿就是宁州市的郊区了。来之前我上网查询过,这个社区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建造的。

  当时还算不错,但随着城市的快速发展,这里渐渐变成了落后地区。很多原本住在这里的居民都纷纷重新买了房子,搬出去居住了。所以这地方现在居住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外来打工者,还有一部分因为年纪大,不愿意再次搬家的老年人以及生活穷困,无力在别地买上新房的家庭。

  在社区外徘徊了好一会儿,我才朝里面走去。跟门口传达室的保安问清楚我妈所住楼房的方位后我继续前进。没多久就到了十二号楼的楼下,这幢楼二单元六零三室就是我妈租住的房子。我站在楼下,抬头看了看顶层六楼的窗户。那里漆黑一片,似乎并没有人。于是我围着这楼转了一圈,发现背面的六楼窗户也都没有开灯。见此我就靠在一根路灯下,边抽烟边猜想道:「睡了?还是没回来?」

  抽完香烟,我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已经九点五十了。刚才下车的时候司机提醒过我,这里的公交车站最后一班是晚上十点一刻。没赶上的话就要走几公里的路,到另一个站点去等车。于是我抓紧时间往外面快步走去。快到大门口时,我看见一家开在社区里的小卖部。有点儿口渴的我就朝那儿走去。

  「老板,一瓶可乐。」

  我拿着张十元纸钞对正在看电视的老板说道。店老板是个男的,面容略显老态,看起来有五十多岁了。他听见以后便慢腾腾地从货架上拿了瓶可乐递给我。我顺手接了过来,同时把钱给了他。正在这时,从外面又进来了一个男人。大声地对老板说道:「李哥,来包精品宁州。」

  「又先欠着是?你都已经在我这儿赊了五百六十一块了。啥时候还啊?」

  老板一边从柜台里拿出一盒包装精美的香烟一边对那人抱怨道。此时已打开可乐瓶盖喝起来的我看了那人一眼。男的身高一米七左右,三四十岁的年纪。穿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和一条同色的裤子,脚下套着双拖鞋。看上去这人有些黑瘦,脸颊深凹,颧骨高耸,双眼浑浊,一副酒色过度兼营养不良的模样。

  「嗨!这么多年邻居了。说这些可没劲了啊!」

  那人对于老板的抱怨毫不在意,拿起柜台上的香烟以后立刻撕开外包装,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吸了口后接着说道:「等兄弟我开工了就来销帐。哎,别站着啊,再给拿两瓶啤酒,一包花生,一罐午餐肉。」

  「操!你这混帐东西把我这儿当救助站啦!瞧你这副熊样儿!工作也不去找,就知道去赌场瞎混。怪不得你老婆要带着孩子跑路。」

  老板看起来和那人关系不错,虽然嘴里骂骂咧咧地数落着,但还是把他要的东西一一放到了柜台上。同时他也没忘了把零钱找给我。拿到钱,我正转身向外走去的时候。那人传来的说话声便让我立刻停下了脚步。只听他神神秘秘地对店老板问道:「喂,李哥。你知道不知道我家楼上那个刚搬来的女人是干什么的吗?」

  老板听了后懒懒地反问他:「你说的是那个刚来两月,留着头长卷发,看上去三四十岁左右,挺漂亮,气质也不错的那个?」

  「是啊!」

  那人连忙答道。然后他正接着想说下去的时候发觉到我还站在店里听着,于是便闭口不言了。老板也瞥了我一眼。见此我便只能出了店门,溜到门边,竖起耳朵偷听着他们的谈话。因为我断定他俩所说的那个女人就是我妈。

  只听见那人等我出去后继续对老板说道:「要说那女的长得可贼他妈的勾人!极品!绝对的极品!那对大奶子每次我见了下面都硬的像钢条一样。就想把她给压在床上好好的干一次!我齐斌混了这些个年头还从没见过这种年纪还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

  正当他唾沫横飞,滔滔不绝地向老板描述着我妈的美丽成熟之时。老板也被他勾起了内心的好奇欲,他不耐烦地打断了那人的话并且着急地问道:「别废话了,快说那女的到底是干啥的。」

  「嘿嘿,告诉你啊,那女的就是个做鸡的!」

  听到这石破天惊的一句,我的心不禁「咯噔」猛跳了一下。就在我惊恼的同时,店老板也惊诧地问道:「不会?」

  「为啥不会啊!」

  那人反诘了一句,顿了顿以后又坏坏地讲道:「我这么说是有证据的。你李哥也知道我的为人,每次在场子里,要是赢了点钱我肯定会带几个朋友去饭店里好好搓一顿。这不就上星期五,我们在晶华饭店吃饭的时候。我就看见那女人和另外一女的,两个人都穿得挺风骚的,陪着两老板模样的男人在一间包厢里吃饭。我偷偷看了一会儿,其中一男的一边吃一边摸那女人的大腿,还有*。你猜那女的怎么样?嘿!根本没什么反感,还和那男的说说笑笑!想起她那股子欲拒还迎的骚样。啧啧啧!要是老子有钱的话——」

  后面的话我已经不想在听了,于是便转身朝大门走去。等上了公交车,坐在最后一排车位的我耳边还回荡着刚才那个男人的话语。漆黑紧闭的门窗,保险业务员,陪男人吃饭,妓女。这些东西都萦绕在我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等回到宾馆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毫无睡意的我颓废地躺在松软的床上想着那些令我烦恼的心事。「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他因为垂涎与我妈的姿色而对她造谣中伤?来达到他的目的?但如果他真的看到过,没撒谎的话。那——」

  脑子里翻来覆去乱想着这些的我思绪缭乱,根本就无法对此做出判断。自从发现我妈和小夏的奸情以后,我的生活和心理都发生了感变。对于那些*糜秽乱的*场面,从开始的震惊,愤怒,再到渐渐地适应,接受,甚至憧憬,渴望。我也开始慢慢地了解到我妈的另一面。是她让我明白,一个成熟漂亮,充满魅力的女人在如今这个到处是诱惑,陷阱,还有危险的社会中要想对自己的丈夫从一而终是多么的困难。

  半晌之后,想的头都有点儿发痛的我从床上坐起,然后拿出香烟,抽了起来。

  香烟一根连着一根的被我吸完。房间内烟雾缭绕,空气浑浊。但这并没有让我停止抽烟。来到房间的窗户前,我一手打开窗门,另一手的指间仍然夹着烟头。宁州是个海滨城市,夜晚阵阵的海风吹入房间,让烟气散去的同时也轻拂着我的脸庞。感受着这清凉润心的海风,渐渐地让我好受了些。内心的复杂思绪也暂时退逐与脑后。在窗前吸完手里的这根烟以后,我便顺手将烟蒂扔出窗外,关好窗户,脱衣*睡觉了。

  这一觉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二点多以后才被电话声吵醒。有点儿不爽的我将电话接起后听着。原来是前台服务来询问我今天是否还要住。我想也没想就跟前台确定了今天继续入住并告之等会儿过来续费。说完这些我就把电话挂了。

  重新躺下,又睡了一小会儿以后我才起床大便,洗脸刷牙。等这些完成之后已经清醒的我又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将它点燃。还打开了电视,边看边吞云吐雾。与此同时心里也盘算着今天的行程。半小时之后,做出决定的我先开启手机,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后我跟他撒谎说自己病了,需要休息一天。班主任也没怎么怀疑,很痛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

  打完电话,我便出了房间。去一楼大厅的前台续交今天的房费。没花多少时间前台服务员就给我换好了新房卡。我收好房卡,随即离开了宾馆。在街上等来出租车后,连午饭都没吃的我就坐着它直奔解放路商业步行街。这座繁华富裕的城市交通却很让我失望。因为解放路位于市中心,所以司机并不敢开得太快。再说今天又是周末,出来逛街的人和车就显得非常多,造成了道路的拥堵。因此出租车一路过去连等了好几个红灯。坐在车里的我看着路上车来人往,川流不息的热闹场面,也不禁叹为观止。

  等出租车好不容易地把我载到了目的地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快到三点钟的时候了。今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温度也接近了夏天的水平,非常炎热。因为出租车上的空调没开,所以热得口舌发干的我付了车费后赶紧下车,向一个买冷饮的路边摊位跑去。在那儿买了瓶冰镇橙汁,打开后狠灌了几口,感觉好点之后我便拿着橙汁,迈着不紧不慢地步子在步行街上逛了起来。此时街上的行人很多,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年青男女。他们这群人好象并不怕被灼热的阳光晒伤,都一个个穿着靓衣酷装,造型缤纷,行态各异的在街上悠闲地逛着。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想关心的。走了一会儿,我找了家麦当劳。在里面吃了些东西,填饱肚子后我继续在街上逛着。直到在一家数码设备店的门外,我才停下了脚步。考虑了一下,打定主意后我就进了店内。

  这是一家综合性的数码设备专卖店。室内面积不大,但各种数码产品琳琅满目,一应俱全。之所以到这儿,是因为我决定买数码相机。在店员的热心介绍和推荐下,我选购了一部尼康数码相机。它一千二百万的像素,四倍数码变焦和十五倍的光学变焦,四十三兆的内存,三英寸的显示屏,内置的闪光灯,还有防抖动,自拍,连拍等功能。售价二千三百多块,不是很贵。这价格完全在我的接受范围内。于是我爽快地交钱,然后拿着它出去了。

  买完相机后我再也没有买其它东西,而是继续在街上东游西荡。二个小时过去,快六点钟时我先是到便利店买了香烟和面包,还有矿泉水。然后拦下辆出租车,再次出发去我妈的租住地。出租车经过近一小时的行驶才把我送到。此时夜幕已经降临,我一边朝社区里面走一边抬头仰望天空。天上皓月当空,繁星点点。

  这样的景致在刚才的市区里是看不见的。因为在大功率景观灯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渲染下,人们的肉眼根本就看不清天上的星云。所以我们人类在科技文明高度发展的同时也在飞快破坏着大自然原本的素美。

  略作感慨以后,我便将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抛到脑后,开始加快速度朝里面走去。到了我妈租住的楼房下,我转悠了一圈后气馁地发现她那里还是漆黑一片。

  但气馁归气馁,我还是上了楼,想去看个究竟。沿着破旧凌乱,壁墙斑驳的楼道一路向上。到了顶层六楼后,我看了看六零三室外面的铁皮门。这门上的铁皮锈迹斑斑,隐隐开裂。见此我叹了口气,随后踱到门前,将耳朵贴在铁皮门上仔细地听着。听了好一会儿功夫,门里面都没有丝毫动静。见此我只好悻悻地回身下楼,在楼下花坛边的角落里坐下,拿出水和面包,一边吃喝一边等着。

  就在我吃完面包,拿出烟抽起来的时候。楼房外侧的路上走来了两个人。我借着昏黄的路灯看了一下,发现其中一个就是昨晚在小卖部谈论我妈的那个自称齐斌的男人。另一个男的则没有见过,看起来应该是齐斌的朋友。齐斌今天的造型有点惨不忍睹,头上裹着厚厚地纱布,一只眼睛肿起,右手被石膏夹板固定着,弯曲在他自己的胸前。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嘴里也不停地发出「唉呦唉呦」的呼痛声。正当他俩快到我跟前的之时,我连忙拿出手机,低头装作发短信的模样在手机键盘随意地摁着。此时他身旁的那个朋友的说话声也传到了我的耳中。

  只听他好似埋怨的说道:「叫你别去那场子赌你非要去!怎么样?吃苦头了!这还是轻的我告诉你。前阵子有个外地人在那儿输光了还不上钱还耍横,结果愣是被那伙人拖到地下室卸了一条胳膊!今天要不是我刚好在给你通融通融,不然你小子也肯定是那待遇!」

  齐斌听着他的话也不作回答,只是垂着脑袋步履蹒跚的朝楼道内走去。那人说完看着齐斌这副尊容,也叹了口气,随后便扶着他上了楼。

  没过一会儿,齐斌的朋友就下了楼。一边走他还一边拿着手机低声下气的打着电话。我听不到具体内容,但对这我可并不关心。等他走远,我便站起了身子,迈开脚步开始在社区里晃悠了起来。这社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前后大约有四十几幢楼房。有些楼房边的路上也停着车子,不过大多都是些桑塔纳,奥拓,捷达,奇瑞qq之类的便宜货。逛了没多久就让我失去了兴致。于是便回到了我妈楼下,缩在花坛边,忍受着蚊蝇侵袭的同时继续等待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手表上的时间走到了晚上十点正的时候。一辆车身宽大的丰田越野车开进社区,停在了我妈的楼下。越野车的车灯在我眼前一闪而过,但就是这一刻的闪烁使我清楚地看到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人正是两个月没见面的我妈。见此我赶紧躲进了花坛,在花草灌木的掩护下一边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数码相机一边等她从车上下来。但等车子停下,车灯熄灭以后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我妈和那开车的人也没从车上下来。由于我现在躲藏的位置正对着越野车的侧面,而那边的车窗上又贴有车膜,所以我根本就看不见两人在车里干什么。这种情况的出现让我急得是抓耳挠腮,连连腹诽。与此同时内心深处更是对齐斌昨晚的所说之话确信了几分。

  没过多久,正紧紧凝视着越野车的我忽然发觉这车开始轻微的晃动起来。这下子我立刻明白了车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于是我缓慢而又小心地在花坛里挪动起来。借着草木的遮蔽来到了越野车正面,看到车里的景象后顿时就让我的心跳快了起来。因为我瞧见我妈那穿着黑色搭拌扣高跟凉鞋的玉足竟然在方向盘上伸着,在路灯的映衬下纤细高巧的金属鞋跟闪着光芒,还在不住地摇晃,同时那双修长丰盈,白皙光滑,并没有穿丝袜的大腿也在灯光下时隐时现。此刻在她的身上,一个留着寸头,穿着浅色短袖恤衫,裸着下身的男人正背对着我不停地在我妈身上拱耸着。只不过他的脊背挡住了我的视线,如果不是刚才已经看见,我现在根本就无法确定里面的女人就是我妈。见此,我轻吁了口气,调整好呼吸以及情绪以后就端起相机拍摄了起来。一连拍了好几张,车子的牌号,*的场面,我妈的高跟鞋,男人的背影。这些景象都没有被我放过。随后我收起了相机,继续窥看着车里面的香艳情景。那男人此时加大了在我妈身上动作的力量以及速率。

  因为越野车内部十分宽敞,不用担心施展不开。所以他每次*都是高高抬起,重重落下。在他这样的动作过了一百多下之后,我看到我妈的玉足突然用力的抬了起来,这样的动作给人一种紧绷的感觉。我也明白她此刻到达了她自己情欲的颠峰。而那男人在我妈高潮以后也猛烈地顶送了十几下,随后身体就轰然下坠,倒在了我妈的身上。很明显,他*了。他俩的身影都消失在越野车正面的挡风玻璃下,只有我妈那露着娇嫩脚趾的高跟凉鞋还在方向盘上若隐若现。

  四五分钟以后,男人从我妈身上爬起,坐回到驾驶座。他用手在自己身下摸索了片刻,弄完后他便按下了车窗开关使其打开,把手里的东西给扔了出来。接着他从挡风玻璃旁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开始擦拭起自己的*。我也借着自己的好视力看清了男人的长相:一张标准的国字脸,眉浓鼻挺,眼大唇薄,气宇轩昂。看上去四十几岁,也算得上是位英俊的中年男人。与此同时我妈也缓缓地起身,整饬着自己的衣物。在路灯的映衬下,她发丝凌乱,脸泛桃花。在攀上情欲颠峰,此刻仍在余韵之中的她一举一动都显得娇柔无力,惹人怜惜。只见她先拉好挂在自己玉臂上的上衣肩带,接着双手向后,伸进衣服里扣好胸罩,抚弄了一下。然后她便伸手拿起自己的内裤,穿好后又将自己的裙子拉了几下,弄平上面的褶皱。做完这些,她一边捋着自己的波浪长发一边似乎正和那男人说着些什么。离的有些远,我无法完全听清,仅有「有我在你放心,全靠你提携了,努力点,明白了」这几句断断续续的话语透过被摇下的车窗缝隙,顺着微风飘进了我的耳中。

  他俩谈了一会儿,好象议定了什么之后。那男人又将我妈搂了过去肆意轻薄了一番,然后才放我妈下车。自己驱车驶出了社区。我妈目送他离开以后便默默地转身朝楼道走去。望着她颈配钻石吊坠,身穿深蓝色无袖吊带紧身连衣裙,足蹬黑色搭拌扣高跟凉鞋,手拿枣红色的坤包,长发飘飘,风姿绰约,步履优雅的迷人模样。我赶忙再次拿出数码相机,再她进楼道前的最后一刻拍下了她的侧影。

  等到她所住的房间亮起灯光,我就从花坛里钻了出来,来到刚才越野车停靠的位置。借助手里相机的显示灯在地上探寻了一阵之后,我找到了刚才被那男人从车里扔出来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个避孕套。套子此时已是皱巴巴的一团,里面还装着他粘稠浑浊地*。拿着避孕套的我苦笑了一会儿,便随手将它扔掉。

  接着迈步朝社区大门出口走去————

  回到学校才上了一天课又可以休息了。因为再过两天就要举行高考,我校作为县里的唯一考点,自然要花不少的时间布置考场。所以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同学们在互相打完招呼后就如同出笼之鸟一样纷纷离开了学校。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我。

  当我下了公交车,正往自家小区走去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叫喊:「阿军,等等我!」

  我回头一看,一个和我差不多年龄,身高一米六出头,体形壮实,穿着短袖白衬衫,黑色西装裤以及同色大头皮鞋的家伙向我跑了过来。此人正是和我同住在一个小区,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海建。他全名叫柳海建,和我同龄。中考的时候因为没考好,再加上他父母也没什么关系。所以最后他只能去职业学校就读。由于不在一个学校,而且我住校不怎么回来。因此这两年我和他的来往并不是很多。但从小玩到大的感情还在,所以此刻我见到是他以后,也展着笑颜对他说道:「呵呵,你小子个头不见长,到是体形有横向发展的趋势了嘛!」

  「嘿嘿。」

  他听我取笑他的身材,也不生气,只是憨态可掬的笑了笑。随后他便和我一块儿并肩朝小区走去。一边走一边聊着我俩各自的近况。当走进小区之时,他忽然小心翼翼地发问道:「呃,阿军,我听我爸妈说你父母离婚了?」

  听到这个,原本心情还不错的我脸色顿时就变得晴转多云。也不回答,只是低垂着脑袋默然行走着。他见我不高兴了,连忙跟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个的。」

  「没事儿,我已经习惯了。你也别多想,我不是针对你。」

  我一边继续朝前走一边心不在焉地解释道。他看到我这副模样,也只能保持着沉默,跟在我身后。

  不一会儿,我到了自己家楼下。他见我到了就惴惴不安地跟我说道:「嗯,阿军。刚才真是不好意思。那,那我走了。有空来玩啊。」

  「呵呵,没关系。」

  已冷静下来的我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接着我正想和他告别,这时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个问题。于是我连忙问他:「你认识你们学校导游班的人吗?」

  「啊?你是指哪一届的?」

  对于我的问题他诧异了一下,然后才反问道。「嗯,就是纪晓梅和诸葛珊珊。这两人你认识吗?」

  这句话我没多考虑,脱口而出。他听了后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惊讶,张着嘴结巴地问道:「不会?你也认识她们?」

  我点点头,算作应答。他见了后就开始神采飞扬地说道:「那两个女的在我们学校可是大名人!和我同一届的。人漂亮,又会唱歌跳舞。追她们的人也很多。」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然后问我:「你是怎么认识她俩的?」

  我没回答,而是露着诡异的笑容后转身上楼。连身后他略带纳闷的追问声也没顾上————第二天中午,起床之后的我也不清楚是怎样想的。收拾了一下,吃了碗方便面后再度离家去了长途车站。买好去宁州的车票,我便到候车大厅等待发车时间的来临。一边等,脑海中一边想着已经拷贝在我笔记本电脑里的那几张偷拍照片。特别是最后一张,照片中只露出半个侧脸的我妈神情非常地落寞,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憔悴。可想而知,她这两个月来在宁州打拼的日子是怎样的不容易。但这一切又能去怨谁?

  爸爸?小夏?陈凯?我?还是她自己?

  晚上八点多我到达宁州。在长途车站下车后,我坐上出租车直奔上次住过的假日宾馆。到了那儿在前台熟门熟路的开好房间,并且预付了两天的房费以及压金。拿到房卡以后我便乘电梯去了自己的房间。因为长途跋涉所带来的疲劳感影响了我,所以洗完澡之后我就躺在了床上,连灯和电视都没关上就进入了梦乡————下午两点多的宁州天气十分炎热。此刻头带遮阳帽,墨镜;身穿短袖恤衫,牛仔裤;足蹬平底休闲鞋;颈挂相机;肩挎小腰包;手拿可乐瓶的我正站在我妈租住地的楼下。十分钟前我乘坐出租车来到这儿。抬头看了眼楼上,她所住房间的窗户有一扇开着。「她在家?」

  心里一边怀着这样的想法,一边动身朝楼上走去。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这种老式楼房的隔音非常差,所以刚到她的门前,我就听见了里面有人在说话,而且正是我妈的声音。为此有点儿惊喜的我立马非常小心地把头贴在铁皮门上,屏着呼吸听着门内的动静。

  听了一小会儿,我才发觉里面除了她好象并无其他人。因此我断定她现在是和什么人打电话。只听她语气轻柔地说道:「那好啊!太谢谢您了!晚上我请您吃饭!」

  之后停顿了片刻,她又接着笑道:「呵呵!瞧您说的!那还不是应该的嘛!我还不知道怎么谢谢您呢。」

  等到电话那头又不知说了什么以后,她继续对那头的人讲道:「好的,好的。今天晚上七点,粤港大酒店百鸟厅是。我一定来。那我先挂了,到时候见啊吴老板。」

  说完这句,她就挂掉了电话。而我也知道了她今晚的行踪,没有必要在继续待在这儿了。于是我便快速地下楼,离开了这个社区,来到门口的公交车站台边等公交车边盘算着晚上怎么跟踪她。不到十分钟,公交车就来了。等它停稳以后我便上车,找了个座位坐下。随后车子就载着我和其他乘客向市区进发。一路望去,劳动社区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无法与宁州主城区相比。这地方偏僻不说,连接主城区的主要道路还是一副坑坑洼洼,颠簸不平的样子。而且公交车也竟然还是那种老款的大通道车。这种公交车不比小轿车。它底盘高,还没有避震系统。人坐在上面就像玩蹦床一样上下跳动。再加上这种路况那可真是活受罪了。

  「怪不得没有投资商来这里投资建设。这路谁能受得了。」

  此时,我一边忍受着车子的颠簸一边这么腹诽道。将近一个半小时以后,公交车终于开进了主城区,同时也停止了对我们乘客的身体折磨。车子在市区一个站点停靠后,我揉着自己那差点被颠散地肚子赶紧下车。一边走一边晃动着胳膊活动一下身体。稍微舒服点以后我就招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了粤港大酒店。

  到达那里已是下午五点。下车后我边走边观察着眼前的这家酒店的大楼以及四周。它外观高耸,占地庞大。门口的男迎宾员打扮得十分齐整,行为举止也非常的得体。一旁的停车场上一辆辆名贵轿车依次排放。这些无不体现着酒店的档次。等进了酒店大堂,里面的景象又使我连连惊叹。一盏硕大无比,光芒四射的水晶吊灯直直地挂在大堂中央的顶梁上。照射的原本就非常清亮的地面此刻更是显得绚丽动人。

  心里赞叹了一会儿以后,我想起到这儿来的目的。于是按照迎宾员的指引来到了酒店餐厅。找了个不为人注意的位子后坐在那儿。服务员很快就端着茶壶和菜单过来了。他先是为我倒上香茶,然后将菜单递给了我。随意地翻看着,这是家专营粤菜的酒店,所以单子上全都是知名的粤菜。而且菜价也贵得很是让我吃惊。但一想到自己钱包里的现金以及银行卡内的存额又让我安下了心。因为我妈上次存在我卡里的五千元钱我还没有用过,买数码相机以及这两次来宁州的费用我花得都是那次小夏来学校问我妈行踪时给我的那些钱。再有就是以前我妈和小夏给我的,以及爸爸给我的生活费。这些钱我平时除了在学校必要的生活开支以外,就是买游戏光盘,还有香烟。其他基本上没怎么乱花。所以日积月累下来总共也有一万三千多块,而且这些钱现在全在我的钱包或者银行卡里。

  兜里有钱,心不发慌地我随即开始点菜。金菇肥牛卷,炒扇贝,虫草花蒸瓜丝,客家酿豆腐,马赛海鲜汤,清凉草莓汁。这几个菜名以及饮料被我一一报出来后,服务员很快就把它们记下。随后便礼貌地向我鞠躬,示意敬请稍候。我点了点头,接着就向他问起了百鸟厅所在的位置。问清楚之后我就挥手打发了他。

  端起眼前的茶盅,开始品起了里面的香茶。同时眼睛也向着四周观望,看着这个布置有序,格调不凡的餐厅大堂。

  时间渐渐流逝,来到餐厅里的客人也越来越多。早已吃的差不多的我这时用餐巾擦了下嘴,然后看了看手表。此时已将近七点,心里正纳闷的时候,一抬头,我就瞅见了正从餐厅入口袅袅而来的我妈。于是我连忙将放在餐桌一旁的遮阳帽带上。一边顺手压着帽檐,一边继续看着她。化着精致淡妆,肘挎枣红色坤包的她今天穿了条靛青色,胸前绘有白色花朵图案的连衣裙,腰间还系着根黑色宽边金属扣腰带。波浪长发挽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裙摆下雪嫩白皙的美腿上则穿着双银色的水晶搭拌扣高跟凉鞋,丰挺的*和依然纤细的腰肢晃动着,玉颈上的钻石吊坠也在灯光地作用下荧荧闪烁。她一路走来,不时有在大堂吃饭的男人对其频频侧目,看向她眼神里几乎都透露出一种贪婪的欲念。

  等她缓步而过,上了大堂尽头的楼梯以后。我又向服务员要了一盅香茶,细品慢咽,多坐了四十分钟左右,这才喊来了服务员结帐。这顿饭足足花了七百多块,不过我并不在意。结帐之后的我便向楼梯走去。沿着洁白透亮,清晰见人的阶梯一步步上楼的我到那儿以后,随即取出自己的手机放在耳边,装着打电话的模样。与此同时脑子里一边回忆刚才服务员的话一边迈着步子寻找着百鸟厅。没一会儿的功夫它就被我找到了。我站在这包厢门口的一侧向四周望了望。此刻这周围走廊上有几个人正靠着栏杆彼此聊着天,也有些服务员或端着美味佳肴,或端着饮料酒水在不同的包厢里穿梭进出。正看到这儿,此时百鸟厅原本关上的外门忽然被人打开了,同时一阵嘈杂地说话声从包厢里传了出来。离那儿不远的我连忙低下头向外侧移了几步。站远了一些以后我稍微抬头一看,一个年龄大致在三四十岁之间的男人正从包厢里走出来。这人身高大约一米七五,长得尖嘴猴腮,极其猥琐,那满身的名牌衣裤,皮鞋以及镶钻手表穿戴在他的身上显得颇为不称。

  可能他刚才喝了不少酒,所以现在脸上也泛着一种酱红的色彩,脚下的步子也有点儿踉跄。

  只见他晃悠的出来之后并没走远。而是一转身,面对着半开的包厢门,一手扶着门框,另一手向前平伸,用手指朝里面勾了勾。嘴里还大着舌头,含混不清地吆喝道:「来,来啊,沈小姐。里,里面太吵了。咱,咱们到外面来谈谈。」

  「可能是我妈!」

  心头大惊的我赶紧转身往后走去,到了拐角处躲好后才继续向那儿看去。果不其然,脸色也同样绯红一片的我妈已从里面出来,顺手关好门后一边搀扶着他来到栏杆旁一边很是关心地问道:「没事,吴老板?」

  「原来这猥琐男就是下午她打电话时口中的那个吴老板。」

  一边心里这么想的我一边继续听着。

  「嗨!没事儿,没事儿。这点酒我还受得了。」

  只见他满不在乎地对我妈说道。可刚说完,他就没站稳,一个趔趄向我妈身上靠去。我妈见此连忙使劲将他扶住。人是没摔倒,但是他的右手却结结实实的托住了我妈左侧丰满的*上。

  而且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神情变得颇为狭促,醉醺醺地眼神里也充满了*亵之意,那只手还微微用力,在那里捏按了一下。可见他刚才的动作都是故意为之。我妈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愣了一下,随即含羞带臊地向后躲着。但玉背已经被他的左手给搂紧了,无法脱身之下她只能低垂着螓首,小声地对他说了一句。他听后撇了撇嘴,单手搂着我妈,表情有些不爽地粗声说道:「怎么?玩高贵啊?想想这一单你做下来能赚多少?我那工地一百五十万的保单,百分之三十的回佣,你算算你能拿多少?哼!告诉你,别的保险公司那些销售小姐都哭着喊着要陪我睡觉换那份保单。别惹急了老子,老子大不了就换一家!」

  我妈听到他这样近乎威胁的话后,连忙抬起头,神色慌张地跟他低声解释着什么,好象生怕他不做那份保单似得。他听完,表情和缓了下来,又讲道:「这样!我也不让你吃亏。从现在算起,你陪我睡三天,要随叫随到。答应的话我吴忠发明天就去你公司把事情敲定。怎么样?」

  我妈听到他这样的要求,本已红晕密布的脸颊在顷刻间显得更加羞艳了。吱吱唔唔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哈哈!好!那现在就和我去。让老子试试你的床上功夫到底怎么样。」

  见我妈终于答应,他的神情语气都十分得意。丝毫没有顾及走廊上还有其他人,就这么粗言粗语地说着。话说完他便要拽着我妈走。这时我妈轻轻地打了下他的胸口,随后表示要回包厢取自己的坤包。他却不同意,一边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房间一边对我妈说道:「不用了,就去那间。餐厅郑经理的办公室,他是我哥们。刚才他来敬酒的时候就把钥匙给我了。」

  说完不等我妈反应就拉着她朝那房间而去。

  见此,我也非常小心地跟在他俩身后。等他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去后正要关门的时候。我猛窜了几步,用手挡了下那扇快要合上的房门。接着抬眼,通过细窄地门缝向里望去,只见他刚进门就如同饿狼一般,双手一下搂住了我妈的腰肢,推着她一点点往一边的沙发移动的同时嘴巴也顺势贴在了她的脸上。接着等到了沙发旁之时他便猛然用力,把我妈压在了沙发上,嘴巴雨点一样的亲吻着她的俏脸,凤眼,琼鼻,下颚以及玉颈。我妈在开始的时候一边躲闪着,一边软软的推拒着他,朱唇也哼哼唧唧的喘息着。在门外偷窥的我看此刻在他身下不停蠕动的我妈。她脸上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哀戚,那双美得另人窒息地凤眼里现在也充盈着晶莹地泪珠。不过我并没有心软,也许看多了这样的场面,对于她这种娇柔造作的姿态也习以为常了。

  等他的嘴终于吻到我妈红润娇艳的朱唇时。她微微皱了下眉,接着就紧闭起双眸,认命似得任由他的嘴在自己唇上肆意舔吮。时间一长,双手也不再推拒,环抱住了他的脖子,而且伸出了丁香小舌与其吸裹在一起,一边鼻孔不断的喘息着,娇软丰腴的身子在沙发上也不断的扭动。而他的手此时在解开了她的腰带后也从连衣裙的下摆处伸了进去,把裙子提拉到我妈纤腰的同时手也隔着胸罩抚摸着她的*,嘴巴离开了她的朱唇,游移到了她白嫩的玉颈上。而我妈此刻也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呻吟喘息着。此时他已经被我妈这副诱人的媚态刺激地再也无法按捺了,随即左手抚摸着她的*,右手伸到她的下身,顺着大腿摸到*的位置,揉搓了几下那热乎乎的地方,就爬到了上面,摸到黑色内裤的上腰,向下拉扯了几下,嘴里还着急地催促道:「快点,抬起*。」

  我妈听后微微翘起了臀部,内裤就被他拉到了膝盖下面,接着他探手向下,摸到了我妈那已有些湿润的*,用手指戳捅了几下之后抬起看了看泛着光泽,湿淋淋地指间,下流地对我妈言语道:「水还真多啊!你这个骚货,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操了啊?」

  我妈听了,双眼噙着的泪水终于不可阻挡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到了下颚。与此同时螓首偏到了沙发里侧默不作声。

  不过有些微醉的他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见我妈这样他也毫不在意,而是几下就褪掉了自己的裤子,将已经忍耐了许久的*跳了出来。我瞄眼看了一下,是那种细长型的,*并不是很大。接着他把我妈的双腿都向上举起来,顿时我妈的*就鼓了出来,她穿着银色水晶搭拌扣高跟凉鞋的双腿并立着向上高举,压得她有些气闷,表情也有些痛苦。这时他把自己那根热乎乎,硬梆梆的*一下就*了我妈的*里面,而且一下就插到了深处,刺激的我妈浑身哆嗦一下,不由自主地张开朱唇出声叫道:「啊——吴老板——轻点啊!」

  他没说话,只顾抱着我妈那还挂着黑色内裤的美腿,下身快速的在她的*里*着。或许是喝了酒的关系,只插了几分钟,他就忍受不住了。一边还在抽送着一边就「噢噢」低吼着将*一股股的射出了。虽然射了精,但他并没有停止*,还在努力的耸动*抽送着,脸上也是一种舒服到极点的表情。凤眼含泪,神色凄然的我妈可能是为了让他快点发泄完性欲,不得不尽力地把双腿向上抬,好让他弄的舒服一点,嘴里也尽量配合着他抽送的节奏呻吟着,以此来取悦与他。

  过了一分钟多一点,他仍然恋恋不舍的硬挺着早已萎缩下来的*在我妈湿润的*里抽送着。忽然他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使他一愣,*也退出了我妈的*。随后便不情愿的拿起手机,但他没有舍得离开我妈的娇躯。一手在我妈光滑细腻地大腿上摩挲,另一手接起电话,粗声讲道:「喂,哦,是你小子啊。快了快了,马上就过来了。催啥啊催!」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接着他看了看正仰躺在沙发上,发际散乱,面容带泪,衣观不整,下身狼藉的我妈。可能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随即从她身上爬起,手忙脚乱地穿着裤子。而我妈在他起身后也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随后坐起身子,默默地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这时穿好裤子的他拿了几张纸巾坐到了我妈身边,一边将纸巾递给我妈一边再次搂住了她纤腰,嘴里说道:「好了啦!你放心,我吴忠发从来不做吃干抹净不认人的事。咱明天下午就去你公司签那份保单。」

  「吴,吴老板。嗯,那谢了。」

  此时正擦着自己下身*那儿残留*的我妈抬起了螓首,楚楚可怜的称谢道。话虽然这样说,但她那有些微红地双眼里则蕴涵着深切地哀怨。两人在沙发上说了一会儿,敲定了签保单的时间后,笑的相当猥琐的他又伸手探进了我妈胸口,在里面捏揉起她丰挺的*。而她也只能羞红着俏脸,一边强颜欢笑一边承受着他的狎玩。直到二分钟后他尽兴了,两人这才站起身来。见他俩要出来了连忙将门轻轻关好,然后快速地朝楼梯跑去,下了楼离开了酒店。

  坐在回宾馆的出租车上,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让我不由地想起在上网的时候看到过的那句话:「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学会享受。工作就像是轮奸,如果你不行,就让别人上。社会就像是手*,所有的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去解决。」

  「真他妈的精辟!」

  我心里暗自想道。

  又一个暑假如约到来了。假期开始后的第二天上午十点正,此刻再一次乘坐在去宁州的长途车上的我正闭着双眼,想着事情————从高考以后到我们高二和高一年级结束学期并开始放假的这段日子里,发生了一些对于我来说还算重要的事。首先,被我妈的不辞而别而搞得心神憔悴的小夏再次来学校找到我。他将一封信和那些为我妈买的高档礼物都交给了我。有轿车钥匙,轿车行驶证,轿车说明书以及保养单,还有一些购车时的发票。另外就是欧米茄腕表,范思哲女士风衣还有lv坤包。接过这些东西后我也非常好奇地询问他为何如此。他语气黯然地告诉我说因为他工作上的失误造成分公司在我们县的经营十分不善。集团董事会经过讨论后通知他回集团工作,这里的工作交给新来的经理。这样的话他就不能在这儿继续等待着我妈回心转意了。因此他把那些东西交给我,希望我能替他将东西转交到我妈那儿。知道原因后我一边内心暗暗高兴,一边也装出伤感的模样表示我妈还没和我联系,但如果她联系我的话一定会把东西交给她的。得到我的保证后,他便对我提前称谢,然后就神情落寞地离开了。而我在他离开后就把那封信给烧了,里面的内容连一眼都没看。至于其它物品,周末回家的时候我把范思哲女士风衣和lv坤包都拿回了家,放进了衣柜。而欧米茄腕表则被我拿到县里最大的典当行给当掉了,换来的一万块钱装进了我自己的口袋。还有那辆标致车,我也花了一百块,请了一个出租车司机把车从云飞小区里给取了出来,开到位于我们县东部的阳浦镇二手车交易市场。在那儿以三万五千的低价把车子转买了。当然这钱我也毫不客气地收入了自己的囊中。对此我内心没有任何负担和愧疚,还一连高兴了好几天。

  其次,得到那些意外之财后的我非常大方地请寝室里的室友以及一些平时关系不错的同学去酒玩。在那儿我再次见到了有着一面之缘的诸葛珊珊。她没有和那个纪晓梅在一起,而是独自一人坐在台,一边东张西望一边跟调酒师闲聊。

  在瞧见我后,她非常大胆地来到了我们的坐位旁,在我的身边坐下后便好似老朋友一样的跟我攀谈起来。上次在「金源」kv没仔细看她长相的我这回可是大饱眼福。长得杏脸桃腮,明眸皓齿的她确实有着一种能让人痴迷的灵秀气质。将近一米七的修长身材完全呈现在我眼前,也让我内心暗自赞叹。那天晚上我和她聊天,玩骰子,喝酒,蹦迪跳舞,玩得十分尽兴。最后我和她相互交换了手机号码,并相约下次再见。之后她就离开了。望着她临走时那亭亭玉立地身姿,使我禁不住对下次的见面憧憬不已。特别是她在我耳边留下的那声千娇百媚地话语更是让我对她产生了一丝非份之想:「那个什么光锋才不是我的男朋友呢!」

  另外,陈凯那个小团体在高考以后也就此解散了。我听巫豪泽说,高考结束后的第五天,陈凯就被他那个当县委书记的父亲带走,去了省城一家英语培训中心。那家伙要至此待在培训中心学习英语,并参加雅思考试。没有了他的存在,大东和光锋也无法在耀武扬威,横行霸道了。所以前一个乖乖待在家等着高考成绩,后一个也离开了县城,去了他在厦门做生意的父亲那儿。

  这几件事对我来说都可以算另人愉快的事情。不过也有让我心里说不出滋味的事情。放假前在学校的最后一天中午,我妈从宁州打来电话。听她说话的语气,好象心情不错。后来聊下去才知道原来是我妈把那份保单的事情搞定了。拿到百分之三十回佣,平生头一次一回就赚到这么多钱的她除了和几个公司领导同事一块儿到四川九寨沟旅游了一番以外,还为了方便自己的上班出行,花了五万多块在宁州的二手车交易市场买了一辆二手大众波罗轿车。此外她还在我的银行卡里又汇进了一万块给我零用。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我嘴上还是平淡地对于她的成功道了声喜,别的则无任何表示。因为我心里很清楚赚到的那些钱是她用自己的身体换回来的。不过她也觉察不到我内心地真实想法。可能是那次在学校附近的小镇里所发生的事情过去有一段时间了,使她原本愧与见我的心态发生了感变。所以她在最后快结束通话时向我提出了让我放假后尽快来看她的建议。我也没反对,跟她表示放假后第二天就过去看她。所以————「各位旅客朋友,本次班车的终点站宁州车站到了。请大家携带好自已的行李以及随身物品,按秩序下车。谢谢乘坐,祝大家旅途愉快!」

  正当我想的神游物外之时,长途车上的扩音喇叭里传来了提示我们乘客下车的声音。于是回过神来的我拿好自己的东西,排着队走下了车。

  此时已经是下午将近六点的时候了。夏季白昼的时间很长,天色还没有黑下来。随着熙熙攘攘地人群向车站出口处走去,没多久就到了那儿。顺着我自己的目光,老远就望见未施粉黛,素面秀颜,穿着件淡蓝色无袖筒裙套装的我妈正从离出口二十几米远的地方缓步朝我行来。那件非常合身的套装将她那丰挺的*和圆翘的臀部衬托得很十分完美,裙下一双被透明玻璃丝袜包裹着的如鲜藕般光洁的大腿、走路时「嗒嗒」作响的白色高跟凉鞋,行走时不断晃动着的披肩大波浪发,举手投足间将成熟女性特有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在她那低开叉的套装领口,有一条崭新地白金钻石项链正闪闪发光,而那项链的下面,则是雪白的酥胸和隐约可见的乳沟。绝美的风韵和性感的身姿看的让我这个作为她儿子的年轻男孩也不禁暗自惊叹,更何况是旁边那些正对她垂涎三尺的各路男人了。

  于是我便加快了脚步来到了她面前。乍一相见,我和她都有点儿尴尬,彼此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上次在小镇民房里所发生的事情给我和她都造成了伤害,我俩的心里也为此留下了深刻烙印。但很快,这冷场很快就被她给打破了。

  只听她柔声对我说道:「小军,饿了?妈妈先带你吃饭去。好吗?」

  我听后没出声,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随后我俩就朝一旁她停放车子的地方走去。

  车子很快发动,离开车站朝主城区开进。一路上,她边开边问着我的学习情况。我则对此敷衍了是,并不在意。她或许也是随口问问,见我这样也就止住了这个话题,转而关心起我的身体。不过这也被我几句话就给打发了。于是接下去的时间车上一直都是无声的,因为我不会白痴到主动去提那个让我和她都为此蒙羞的话题。而她要保持作为一位母亲的尊严以及身为女性特有的矜持就更加不会了。所以处在沉默中的我俩只能听着轿车的引擎声和车窗外其它车子南来北往的轰鸣声。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家名叫「汉翔轩」的饭店门口。我俩下车后跟着迎宾小姐进了饭店。找了个四人坐的雅座坐下以后,我便看了一下饭店的环境。

  这里没有粤港大酒店的奢华贵气,但装修布置却更显出几分雅致,坐在这儿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正当我四处张望的时候,我妈把菜单递给了我,同时嘴里说道:「来,小军。看看喜欢吃什么。」

  我也毫不客气地接过了菜单翻看起来。没过一会儿我就点好了菜和饮料,等服务员离开后,只见她浅笑着,从自己的坤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礼品盒子,并且放在了餐桌上,推到了我的面前。我有些好奇地将盒子拿到了自己手里,打开后才发现里面装着款蓝色表盘,金属色表带的天棱男式运动休闲腕表。「谢谢妈妈!」

  嘴上称谢的我手也没闲着,拿出盒子里的腕表后,顺手就将原本带在我手上的旧表给取了下来。接着把新表带上后,我转动起手腕,高兴地瞧着眼前这只精美华贵地腕表在餐厅灯光的作用下正散射着亮丽地光泽。

  「妈妈的眼光还不错?喜欢吗?」

  看到我一副爱不释手地样子让她也非常愉快,嘴里这样问道。「当然喜欢!」

  现下心情不错的我毫不犹豫地回答着她。

  听到我这么肯定的答复,她脸上的笑意立刻就变得更加浓厚了。随即单手支桌,托起下颚,眼神温柔,语调优美地说道:「妈妈就怕你不喜欢呢!这下好了,儿子很满意,我就放心了!」

  我听了她的话,嘴角也扯起了一丝弧度,无声地笑了笑。之后便和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一边正聊着的时候,我点的菜肴和饮料也纷纷被服务员端上了餐桌。于是我俩边吃着菜边继续聊天。她给我介绍了些九寨沟里著名的景点。例如被称为「人间瑶池」的黄龙风景区,还有树正瀑布,五彩池,五花海,孔雀河道等等这些在她看来都十分美丽的地方。我则一边听,一边适时穿插着一些自己的评语,以及以前听过的关于九寨沟的一些传说。渐渐地,气氛开始变得融洽了。再也不是刚才在车里的那种沉闷枯燥地局面了。我和她仿佛回到了从前,那些事情并没发生的幸福时光。

  不过这良好的氛围很快就被打破了。吃到一半的时候,她放在包里的手机响起了铃声。等她把手机拿出来看清来电显示以后,她的眼角立马在不经意间抽动了一下。然后便抬起头,对我抱歉地说道:「小军,你接着吃。妈去接个电话,一会儿就回来啊。」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拿着起来,从我眼前消失。「不知道又是哪个男人打给她。」

  嘴里正嚼着块糖醋排骨的我暗暗想道。「管她呢!」

  将肉吞进肚子,吐掉骨头以后的我接着腹诽道。然后端起杯子,喝着里面的饮料。

  二分钟后,她回到了雅座。坐下后的她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也不再跟我说话。而是面容沉静地喝着自己杯中的饮料。但是她眼神里蕴涵的几丝紧张和慌乱之意还是将她出卖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我故意装出期盼的神色问道:「妈,明天你带我去哪里玩啊?」

  「嗯?哦!妈妈还没想好,你想去什么地方啊?」

  处在恍惚之中的她被我的问话打断了思索,迟疑了一下后便发问道。我继续装出思考的模样,顿了会儿后才说道:「那就去火凤山!听说那里的主题公园有很多好玩的游戏项目。」

  「呵呵,那好。」

  她一边拿起桌上的餐巾,仪态端庄地擦了擦自己沾了油腻的朱唇,一边对我说笑道。见她神情恢复了正常,我便又搜肠刮肚地找寻着话题跟她聊了起来。

  吃完饭后,我妈结了帐。然后便和我一同出了饭店,驾车朝她住的地方驶去。

  我探头向被打开的车窗外望去,干净的马路,璀璨的灯光、倒退的树影,临街的楼房以及穿得漂亮,步态从容的行人都在我眼前一闪而过。由于连接劳动社区的主干道路况太差,所以我妈是沿着绕城高速公路行驶,兜了个大圈子才开到了她的住处。车子进了社区,很快就停在了十二号楼的下面。可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上次被我偷拍下的那辆丰田越野车正停在楼下的外侧道路上。车里驾驶位靠上些的位置有一点儿时隐时现的火星正在那儿闪烁。看起来应该是有人在里面抽烟。

  「给,小军,这是钥匙。你先上去!顶楼靠左边的那间。妈妈去外面农贸市场买点面条,明天早上给你当早饭。」

  只见她停好车后,一边从包里拿出钥匙递给我,一边嘴上如此说道。结合那辆丰田越野车,在听了她此刻的说辞。我立即就明白了她又要干什么了。但表面上我很冷静,嘴里还装着奇怪地口气问她:「这么晚了,市场还没关门吗?」

  「哦,市场离这里不远,这会儿可能还没关。妈妈就是去看一下。」

  听完我的问话后她马上就解释道。「哦,那我上去了。」

  我应了声后就离开了车子。通过一楼楼道,上了二楼后我便飞快地向六楼跑去。

  没一会儿我就到了那儿,打开外面的铁皮门,我摸索着将客厅的电灯开关打开后又从外面关上了铁皮门。随后就转身下了楼。

  再次到了楼下,跑的气喘吁吁的我发现刚才还在车上的我妈已经不见了。转头向丰田越野车那边望去,原本在那儿闪烁的火星也消失了。走到越野车前一看,里面也没有任何身影。对此有些纳闷的我向外走去。没走多久就看见了我妈和一个男人正一前一后朝楼房另外一边的一排低矮地平房行进。等他俩进了平房的其中一间之后,我就小心的跟了过去。到了那儿,我发现这排平房是居民们停放杂物和自行车或者摩托车的车库,每户都有一个专门的小房间。但它前面除了门以外并没有窗户。于是我便绕到了平房后面,才终于瞧见了那里的每个房间上面都有一个通气口。看到这些,我就非常小心地来到了他俩走进的房间后。通气口距离地面有一定的高度,我便在地上垫了几块在平房后随地可见的砖头。接着就跳到上面,探着头向通气口里望去。

  「宝贝!好几天没弄了,真想你啊!」

  只见在车库内昏黄的照明灯下,那个上次在越野车里跟我妈*的男人正环抱着我妈色色的说道,话音刚落他就用左手揽着她依然纤细的腰肢,右手撩起裙子的下摆,顺着穿着玻璃丝袜的大腿摸进了她的裙内。我妈软在他的怀里,声音娇羞地说道:「别这样!别这样啊!」

  同时用她的手无力的推着他那只正在她裙里使坏的手。「嘿嘿,那你干嘛过来啊?」

  见我妈这样他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一边继续揉摸一边轻佻地调笑她。这句话立马瓦解掉了我妈微弱的抗拒之举。脸带红晕的她低下了头,任凭他的手在自己的裙内肆意游动。那男人见我妈这番姿态,顿时大喜过望。于是便用右手抚上我妈的翘臀,用力向他的怀里一带,左手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左腿向前一跨,顺势抱着我妈在车库角落的一张废弃的单人床上坐下。「哎呀!」

  我妈一声娇呼,随即就想从床沿边站起。但那男人抱的太紧,无法脱身的她无奈之下只能埋怨他道:「这床这么脏!你也坐的下去啊!快起来!我们还是到你车里去!」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车里没啥意思了。我觉得还是在这里刺激!来!我都等不及了!」

  那男人边这样说着边用右手撩开了我妈那低开叉的套装领口,隔着白色胸罩,用力搓揉起她胸前鼓涨结实的那对*。才揉了几下,她的呼吸就变的有些急促。他在我妈的耳边吹着热气,轻轻咬噬着她柔软的耳垂,同时右手放开了她的丰乳。一只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向她十分饱满且极富弹性的臀部。此时我妈软绵绵地倒在他怀中,任由那男人在她身上肆意轻薄。随后他顺势拉脱她外面的上衣,解开胸罩的扣带后,顷刻之间我妈那对饱满茁壮的*就一下子弹了出来。雪白的胸峰丰满而坚挺,富有弹性,峰顶是挺翘的紫黑色*,两粒*大小有如葡萄一般。看到如此美丽性感地*不禁让他的性欲大增。开始亲吻我妈的朱唇,同时又狠狠揉了几把她的*。嘴里也急促地说道:「绣琴,你真是迷死我了!你来应聘那天我就被你迷住了!你是不是心里有预感,知道我今天要来操你,所以穿得这么性感!」

  他的摸揉捏抚以及这几句赤裸裸的下流话让我妈的娇躯彻底软化了下来。不过脸颊通红,神情羞涩的她并没有接他的话头。

  于是他开始变本加厉,一只手再次探进了她的裙内,去抚摩她丰腴隆起的下体,一边低声笑道:「怎么样,你这里似乎有点湿了哦?」

  接着他凑近我妈的耳朵边说道:「你的下面真紧,真不像是已经四十多岁的女人!做起来把我的*夹得那么紧,真是好舒适呀。」

  「啊!」

  发出惊叫的我妈脸红如火,羞得猛地双手捂住了她自己发烫的脸颊。而他却执意分开了我妈的手,于是她猛地扭身,反手搂住了那男人的脖子,用朱唇去堵住他的嘴,娇羞地呻吟道:「唉呀,求你别再说了,羞死人了!」

  她此时彻底放弃了自我意识和尊严,开始放纵自已,成为一个追索情欲的女人。那男人满足地在我妈的*上深深一吻,紧紧吮吸着她香滑的舌头。我妈「嗯」的低吟了一声,先是一松,然后就紧紧环住了男人的脖子,放情地和他全情投入地互吻起来。热吻持续了好久,终于他恋恋不舍得移开头,深深得吸了口气,对着我妈的朱唇,又「啵」地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真没想到,你接吻的本事可真不小,差点没闷死我呢。」

  我妈的脸红红的,又羞答答地垂下了头。

  他扶起我妈的身子,想要脱光她的衣服。我妈则紧张地拉住他的手,请求似地说道:「求你了,明远。别在这里,被人听见的话我可真没法做人了。改天咱们换个地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听了后苦着脸,指指胯下已经高高支起的帐篷说:「你看啊,谁让你的大*磨呀磨的,现在都这么大了,我怎么办?」

  「我,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只见我妈可怜兮兮地哀求道。闻听此言,神情急切的他赶忙起身褪下自己的裤子,抱紧我妈,用已经变粗的*隔着裙子顶着她的小腹,*笑着说:「下次再干你的嘴!先站起来,转过去,手扶在床沿上。我要从后面干你!」

  我妈听了后好象有点儿无可奈何,也可能是真怕耽误久了我打电话过来。只好含羞带怯地扶着床沿弯下了腰,撅起了她白嫩圆硕的翘臀,预备迎接他的进入。见我妈这副*态,他便马上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外包装后就把套子带在了自己的*上。正准备弄的时候他却不动作了。我妈不见他的动静,转回头却见他正张大双眼贪婪地欣赏着她自己前凸后翘的诱人身姿,挺着根颤颤巍巍的大*却不过来,我妈忍不住摇了一下臀部,娇嗔着说道:「你还不快点,真讨厌死了。」

  他听到后邪邪地笑了笑,同时快步上前,将她的裙子上提并拉掉白色内裤后,就用手扶着粗大的*就向她的臀缝间塞,我妈配合地把她圆翘的臀部向后挺了挺,一只手从胯间伸过来,摸索着他的大*,对准了她自己的*。于是那男人便会意地一顶。顶的我妈禁不住身子一软,双手赶忙撑在床沿上,腿上用力,把一双光洁白嫩的*挺得直直的,高翘着臀部迎接他的攻击。他*去后神情十分满足,半弯着腰,下体一边紧密地攻击着我妈的*,一边把双手从她的身下探进去,抚摸捏弄她胸前两个鼓胀的*,由于这个姿势,使得我妈那对饱满尖挺的*整个向下坠着,有种沉甸甸的感觉。由于采用站立的姿势,为了支撑自己的身体,我妈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并紧。他那毫无怜惜的*使我妈春心大动,她的娇躯在规则的运动中步入了追逐性欲的深渊。

  插了一会儿,他直起了腰,双手按在我妈光洁美丽的臀肉上,看着胯下被自已推送的摇摆不已的中年美妇。内裤被半褪到她的小腿部,高高翘起她雪白的臀部和大腿,乌黑的大波浪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的容颜,美丽白皙的玉颈上汗水沾湿了几绺头发,这种是男人见了都会热血澎湃的*秽景象看的他不由地加快了自己下身的抽送频率。两人的*处也不断发出「噗哧噗哧」的*糜声音。很快,我妈的双手开始发颤了,她虚弱地趴在床沿上,整个身子就要向下滑。见此他双手抄住我妈的小腹,把她圆润丰满的臀部拉近自已,疯狂地「啪啪啪」地干了起来。我妈软绵绵地被他提着,浑身的骨架似乎都已经散了,像被人提在手里的一具没有生命的破木偶似的晃荡着,只剩下朱唇张得老大,呼呼地吸着气。这样*了百余下之后,他忽然*一紧,跟着又挺着坚硬的*没死没活地一阵猛捅,然后一阵哆嗦,闷哼着把大股大股的滚烫*射了出来。

  射完精后他就这样从后面抱着我妈,两人都无力地喘着粗气。过了会儿,他抽出了*,然后摘掉了裹在*上的避孕套,随手将它扔在了地上。然后又想去抱正缓缓直起身子的我妈。但她却一把打开他的手,半羞半娇地嗔道:「都打过电话告诉过你了。今天我儿子要来,你还要这样。真是的!」

  他听了,边整理衣裤边开玩笑地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伤神伤精地让你快乐,就这下场。」

  我妈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开始整理起自己的着装。

  看到这儿,我悄悄地从垫脚的砖头上下来,迈步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上午,我妈和我起床洗漱,略作准备以后就下楼离开了住处。在楼下坐上了她的车子后,我俩便出发,朝火凤山主题公园驶去。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我向车窗外望去。此时的天气只能说是一般,太阳被大片大片的云朵所遮蔽。没有夏天那种艳阳高照,日光明媚的蓬勃景致。不过这也有好处,就是不用担心被热辣地阳光给晒伤自己的皮肤。听正在开车的我妈介绍说,火凤山主题公园位于宁州市的东南方向。从我妈的住处到那里,直线距离长达五十多公里。就算自己开车过去也要花很长的时间,更何况坐公交车了。

  说到这儿,穿着粉色翻领短袖恤衫,白色牛仔裤以及同色女士跑步鞋,长发披肩,素面朝天的我妈话锋一转,表情尴尬地问我道:「小军,这个,嗯,夏叔叔有没有来找过你?」

  我听到这个问题,眼珠一转,立刻出口答道:「没有啊。」

  随后又反问她:「怎么,有什么事要我转告他?」

  「啊,没有,没有。你也别去告诉他妈妈在这里。」

  她听了我的话后急忙否认并关照道。「哦,知道了。」

  嘴里这样回答的我内心则暗暗腹诽道:「才不会去告诉他呢!他给你的东西都被我换成人民币了。你们要是一见面那我可就要倒霉了!」

  想到这儿,我抬眼偷瞄了她一下。此刻的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似乎在为刚才问我小夏的事情而感到羞愧。于是我又狭促地想道:「别害羞了,你的儿子早就把你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看过了。」

  车子一路前行,二十多分钟后路过了一个加油站。于是她把车开了进去,随后下车叫加油站里的工人给车加油。我也趁机去了趟公共厕所,出来后又到加油站附近的一家小卖部买了些零食和矿泉水。没花多久时间,我们又接着出发了。

  临近中午,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在公园大门口的停车场好不容易找了个停车位把车停好,并交了停车费后,我和她就下了车。到了门口,我妈在售票窗口买了两张票,接着就拉着我进了公园。因为今天是星期六,所以来这里游玩的人非常多。我一边和她往里面走,一边观察着这里。公园里的建筑是以童话般的构造为主调,人工湖一望无际,水质清彻透明。继续向里面行进的时候,心情不错的我发现这里的娱乐设施很多,这让我更加幸喜。于是我便开始迫不及待地尝试起来,我妈也陪着我一起玩耍。

  我们先是玩了最另人过瘾的过山车。感受着在高高的轨道上来回穿梭,快速旋转。这种极大的心理和视觉冲击刺激的我还有我妈不时的放声尖叫。一趟下来,站回到地面的我只感觉到天旋地转,我妈也是如此。于是我俩就在一旁找了个休息椅坐下,在那儿一边吃着零食,喝着水,一边休息。等好受了些之后才再次奔向那些娱乐项目。但是这回我妈却没有和我一起去玩,而是继续坐在椅子上休息着。不过我也不在意,兴致勃勃地玩了下去。自由落体,大舟冲浪,空中脚踏车,扭转乾坤,疯狂巴士。这些都被我好好的玩了一遍。

  一个多小时以后,满头大汗的我回到了我妈身边。她见我这副模样,便从坤包里拿出纸巾,边在我的额头上擦汗边语气关爱地说道:「累了。来,先坐下。休息会我们就回去了。」

  「没事儿,不累。」

  我摇着头讲道。话说完我便坐下,接过她递给我的矿泉水大口大口地往自己喉咙里灌去。「慢点喝,小心呛着!」

  她看我这副猴急地样子便出声提醒道。这时我已经把半瓶水都喝了下去,一边把瓶子放下,一边问她:「等会儿我们去哪儿?」

  「回家啊。」

  她这样答道。接着她又好象记起什么似的,对我继续讲道:「哦,刚才有个客户打电话过来。说有些关于保险合同的条款看不明白,让我过去解释一下。所以妈妈等一下要先把你送回家,再去市区。」

  「哦。」

  我应声的同时心里暗想:「不知又要和什么人做爱去了。」

  又坐了一会儿,我俩就离开了公园,按原路返回。等她驾车把我送到住处后就又开车驶出了社区。由于这里不太有出租车经过,而且我也感觉自己有些疲累。

  所以这回我没有跟踪,而是上了楼,回到了房间。用她给我的钥匙打开铁皮门后我仔细地看了看。昨晚因为去偷窥我妈*的关系,回来的时候也是急急忙忙的,所以也就没有好好打量过这套房。房间面积大概只有五十多平方米,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以及一个阳台。房间里面摆放的家具都已经很久了,也没有电话,空调,电冰箱,洗衣机之类的家用电器。她的卧室里只有一台二十一寸的电视和一个电风扇。房间的墙壁上有些地方还能看见一点儿细小的裂纹。为了我这次过来,她还专门买了一张沙发床和一个电风扇。昨晚我正是睡在那张床上。

  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后我便换上拖鞋,又脱下了自己身上粘满汗渍的衣服裤子。然后就进了卫生间洗澡。五分钟不到,我就洗完了澡,连毛巾都没用,就这么赤裸裸,湿淋淋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来到我妈的房间后我顺手打开了电视和电风扇,一边吹着风一边看电视。等到身体差不多快干的时候,电视上的时间提示也提醒着我,现在已是下午四点半了。肚子有点儿饿的我走到另一间摆放沙发床,也就是昨晚我睡的房间里。在我自己的包中拿了一包饼干,然后又回到了我妈的卧室。吃着饼干,并继续看电视。

  把饼干吃完后我再次回房,穿上了自己带来的换洗衣物,接着去了卫生间,拿了梳子后回了我妈的卧室。在大衣柜的镜子前站定,一边照镜子一边梳头。正当快梳完的时候,我发现镜子旁边的一扇衣柜门没有被关死,还微微地开着条小缝隙。于是我就把那扇衣柜门给打开了。随后往里面看的我发现里面除了吊挂着我妈的一些衣物之外,靠最里侧的位置还有三格抽屉。而且抽屉都是被锁上的,没有钥匙就打不开。随即我在衣柜里摸索了一下,但没能找到开抽屉的钥匙。这下子我产生了好奇心,趁着我妈还没回来,立即在房间里上窜下跳,东翻西找地搜寻着钥匙。最后终于在厨房的碗碟柜里找到了三把小钥匙。

  拿着钥匙,我回了她的卧室,一把把的试着。三格抽屉非常顺利地打开了,其中最上面的一格并没有什么东西。于是我将它重新拉上并锁好,接着看第二格。

  那里除了她的银行存折和她以前经常佩带的那条钻石吊坠以外也没有其它物品。

  等到看最底下的那格抽屉时,我终于来了兴趣。因为我看见里面有两套非常性感的内衣。除了一套我之前看到过的,她有一次去跟小夏幽会时穿过的紫色前开式蕾丝半罩杯胸罩以及同色蕾丝花边内裤以外,还有套更加的诱人。我把它拿在自己手里,仔细地看着。这是套情趣内衣,近似透明的黑色胸罩上,在两个*处各镂有个小小的开口,吊袜带上镂着黑色的蕾丝边,吊袜带下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裤。能罩住*的部份是透明的丝花,沿着*部份是开叉的,可以拨开,丁字裤腰身系带是用绑的黑细带,整件丁字裤除了前端有着小块近似透明的遮避物外,下体几乎是裸露着。看着眼前这套情趣内衣,在看看摆放在衣柜其它地方的那些普通内衣胸罩。有些兴奋地我不禁幻想着我妈穿着这套性感媚惑的情趣内衣被人压在身下娇吟浪喘,乳摇臀晃的迷乱景象。

  心摇神曳了一会儿,我回过味来。然后恋恋不舍地把情趣内衣按原样放好并锁上了抽屉。弄完后我把钥匙也摆回到了碗碟柜里。接着就继续看起了电视。可惜电视节目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没看几分钟我就将电视关了,到另一个房间里取出我带来的笔记本电脑,开启它以后就玩起了《极品飞车》将近六点一刻的时候,房间外的走廊里终于响起了我妈的呼唤以及她拍打铁皮门的声音。于是我停止了游戏,出了房间,来到铁皮门前把它给打开了。刚一开门,我就看到脸带香汗,吐气如兰,双手提着坤包还有一大包东西的我妈转头对阶梯上的另一人客气道:「真是麻烦你了,来,进来坐一会儿。」

  说话的同时她也迈着双脚进到了房间里。我刚偏身让过她,门外的另一人也提着大包东西出现在了门口。仔细一看,正是那个被人打的鼻青眼肿,脚痛手折的齐斌。为了不让他认出我,我赶紧低下了自己的脑袋。他见有人在就犹豫了一下,原本想往里迈的腿也停在了门外。我妈把坤包和东西放好后看见他还在门外没进来,就又走了过来一边指着我一边对他说道:「这是我儿子。哎,别站在门外,进来休息一下。」

  接着她又提醒我道:「见了客人这么不说话。快叫叔叔。」

  「叔叔好。」

  见她这样说,我只好揉着脸,不情不愿地叫了声。

  「哦,你好你好。」

  他答应了一声后就转过头,将左手提着的东西交到我妈手里,同时还说道:「算了,我就不进来了。」

  「没关系的,稍微坐会儿,休息一下嘛。」

  听完他的话我妈则继续邀请道。「不用了,不用了。就几步路的功夫,不累的。呃,那我就下去了。」

  只见他说完就转身,一步步的向下挪去。看上去他的伤应该还没好利索。「你太客气了,那谢了啊!」

  看他坚持并已向下走去,我妈也就顺水推舟地客套了一句,随后就示意我关门,自己则提着东西进了厨房。

  正当我捏着门把手,快要将门合上的时候。刚走下六楼阶梯,还在拐角处的齐斌又抬头向上看了看。我和他的眼神顷刻间就碰撞在一起。霎时,他的双眼一亮,似乎像是记起了什么一样。心知坏事的我飞快地把门关上,之后便靠在门背后暗自懊恼道:「晦气!看起来还是被那家伙认出来了!要想个办法把他的嘴给堵上——」

  「小军,把这些东西都放到你睡的那间房去。」

  就在我琢磨着办法的时候,我妈从厨房里传来了声音。于是我挠了挠头,走向了厨房。刚到厨房门前,就见到地上摆满了各种新买的食物和一些碗筷。她看我过来后,一边继续整理一边说道:「喏,门口的那袋。都是你爱吃的。」

  听她说完话,我提起了门边的那个袋子,看了看里面的零食以后,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那个人是谁啊?」

  「是楼下的邻居啊!刚才在楼下碰到的。他看我拿东西有点儿吃力就帮我一起拿上来。」

  她随意的回答着。「哦,」

  我应了一下之后就提着袋子就进了我睡的房间。

  当我把袋子里的零食一样样的拿出来放好以后,她也已经整理完东西,拿了换洗衣物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的功夫,里面就传出了淋浴花洒喷水的声音。见此我也继续坐在电脑前,一边心不在焉地玩游戏,一边绞尽脑汁的想着怎样堵住齐斌的嘴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等到我妈洗完澡,又洗完她自己和我换下来的脏衣服还有烧好晚饭的时候,已经是快到晚上八点了。早就饥肠漉漉的我没等她招呼就坐到了饭桌旁的椅子上吃了起来。见我狼吞虎咽的模样,她关切地提醒我慢些吃,并且开了罐雪碧放在我面前。做完这些,她也跟我一块儿吃了起来。

  半小时后,吃完晚饭的我回了房间接着玩电脑游戏。我妈则开始收拾起碗筷。

  没过多久,她就洗完了碗筷,穿着纯白色,中间黑色星形图案的短袖恤衫和青灰色的及膝短裤还有拖鞋,拿着半个切开的西瓜进了我所在的房间。进来后她一边把西瓜放在电脑的旁边一边温和地说道:「来,吃点儿西瓜!」

  「嗯。」

  我眼睛盯着电脑屏幕没动,嘴里应了声,同时手指也没离开键盘,继续在上面敲打着。她看我全心投入的模样也没任何表示,摸了一下我的脑袋以后就出了房间,回卧室看电视了。一时间,房间里变得宁静起来。

  午夜时分,我结束了电脑游戏。关灯打开风扇后躺到了铺着凉席的沙发床上。

  在隔壁,我妈早已关了电视和电灯,进入梦乡之中。双手搁在脑后,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的我想着心事。今天意外的发现衣柜中的情趣内衣,以及和齐斌照面的这两件事。另外还有我妈下午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见面,在干什么。这总共三件事都不时在我的脑海里轮番闪现。特别是和齐斌照面的事情,这事是我当下最需要解决的。「多想的屁啊!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思索了许久之后,脑子里一团乱麻的我自言自语地喃喃道。随后就盖上了毛巾毯,闭眼睡觉了。

  「来,尝尝这蟹黄。」

  只见我妈说话的同时就把从蟹壳里挑出来的一小碟蟹黄放到了我的面前。我也拿着筷子,一点一点的将这些味道鲜美的蟹黄送入自己的口中细细品味。

  此时是第二天的晚上七点半。我和我妈正坐在宁州市武海区滨海路的一家海鲜夜排档里吃晚饭。上午起床之后,我和她都没有出去,就待在家里。她在卧室里看看电视,发发手机短信。我则接着玩电脑游戏。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她才从卧室里出来,进厨房烧午餐。吃过午饭,我和她又各自回房,继续干着和上午一样的事情。直到傍晚,在她的提议下我俩才出门,来到了这儿————「怎么样?味道不错?」

  正当我刚咽下口中的蟹黄时,我妈就语气温柔地出声问道。我抬眼看着她,略施粉黛,长发披肩的她今天穿了件菊黄色的短袖衬衫和一条及膝的黑蓝色纱裙,短裙下露出的白皙光滑的小腿上没穿丝袜,娇巧细嫩的脚上则穿着双白色的半高跟凉鞋。在我内心一如既往的赞叹她美貌外表的同时,嘴里也回答道:「不错,挺好吃的。」

  听了我的回答,她微笑着继续把蟹壳里残余的蟹黄挑出,放进我面前的小碟子里。见她如此我也好心的说道:「妈,你别老是给我。这么好吃的东西你自己也吃点嘛!」

  「没事。」

  我妈答了一句后顿了下,接着拿起放在她面前的杯子,喝了口饮料以后这才又说道:「这还有两只呢!有妈妈吃的。你就放心吃!」

  听她这么说,我便不说话,继续埋头动筷,大块垛颐着桌子上那些鲜香四溢,味美无比的海鲜。我妈也跟我一起吃着,只不过她的吃相要比我优雅的多。

  听着身后大海之中的海浪微微拍击着夜排档所在堤坝位置的波涛声,看着一整排蜿蜒数百米,星光点点,人头攒动,热闹喧嚣的海鲜夜排档。这样的繁华景致陶醉的我不禁心旷神怡,原本有些郁结的情绪也渐渐地好了不少。于是我开始边吃边和我妈聊起了家常。她此刻也表现的很开心,一边举止优雅,细嚼慢咽的吃着,一边跟我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

  正这么一边吃一边聊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了几个客人。我转头看了他们一眼,一共三男一女。其中那个面容娇好,打扮得非常性感,穿着黑色无袖一步裙装,黑色真丝裤袜,黑色高跟鞋,长发后束的女人在看到我妈以后就叫了一声:「沈姐!你也在这里啊!」

  听到她的呼喊后,我妈也回过头看去。一见那女人,她便不由地诧异道:「哎,你这么来了?」

  那女人笑着和那三个男人打了声招呼,随后就走到我们这桌坐了下来,同时对我妈细声细气地说道:「嗨!陪客人吃饭呗!」

  说完她就千娇百媚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又娇声对我妈问道:「呦!沈姐,这位是——」

  「哦,他是我儿子。小军,快叫范阿姨。」

  不等她说完,我妈就好象怕她说出什么另人尴尬的事情似的,急急地打断了她并回答着,还让我跟她打招呼。「范阿姨好。」

  听完我妈的示意,我立刻微微歉身,礼貌地客气道。那女人听了立刻脸色娇媚地笑道:「哎呀!你就是小军?长得可真帅!常听你妈说起你。哦,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范金燕,是你妈的同事。很高兴见到你。」

  说话的同时她也伸着手对着我。见她这样我也伸出手,跟她握了一下。接着她便和我妈说起话来,不过她俩说话的声音很轻,而且那女人是几乎把嘴贴在了我妈的耳边窃窃私语,再加上旁边其他客人喝酒说话声的掩盖。因此她俩谈话的内容我一句也没听见。不过我却发现我妈的神情在和她的谈话中时不时的变化着。一会儿微微皱眉,一会儿眨眨眼睛,一会儿翘起嘴角,一会儿抿住嘴唇。这么多的脸部动作呈现在我眼前,或许可以让我借此猜测出一些什么。

  她俩说了几分钟后就跟我妈和我打了声招呼,起身告辞,回到了那三个男人坐着的桌子那儿。我回头看了看他们那桌,只见她坐下后便笑靥如花地和那三个男人打情骂俏,完全不顾周围其他客人的好奇目光。就在此时,我妈出声对我说道:「小军,快点吃。吃完我们就回去!」

  「嗯。」

  随口应声回答的我赶紧继续低头吃饭。一边吃,我一边偷偷地观察着她的神色。此刻的她脸色还算正常,但那双大而俏丽的丹凤眼里所蕴涵地东西则能体现出她的内心现在其实并不平静。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母子俩结束了这顿晚餐。结完帐之后我俩就向外走去。

  刚走到范金燕他们那桌的旁边,她就笑呵呵地对我们母子说道:「怎么走啦沈姐!要不在我们这儿多坐一会儿!」

  听到她的邀请,我妈便停住了脚步,浅笑着回答道:「不了,我们要回去了。你们继续!」

  「哎,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嘛!再坐会儿,就算陪我行不?」

  她继续劝说道,还同时站起身子,用手拉住了我妈的胳膊。「可是,这个,那个——」

  我妈好似为难的噎喻着,眼睛的余光还瞥向了我。见此,心里早有预感的我故作大方地对我妈说:「妈,那你就陪陪范阿姨!我坐出租车回去。」

  「瞧,你儿子都同意了你还犹豫啥啊!」

  范金燕一边附和着我的话一边把我妈按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我妈看了看我,考虑了一下之后就对我说道:「那你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妈妈很快就回来。」

  听完她的话以后,我非常礼貌地和范金燕,还有那三个男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离开了。不过临走前,我注意了一下那三个男人。他们的年纪都不大,看起来基本在三十几岁左右。其中一个穿着鳄鱼牌暗红色短袖恤衫,白色休闲裤以及同色皮鞋的男人长相最为英挺。另外那两个男人则非常普通,都是一副衬衫西裤皮鞋的打扮。

  离开夜排档的我来到了我妈停放车子的地方。在一旁的小卖部买了包中华烟以后,我一边抽烟,一边暗暗地想道:「这个范金燕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看她这个样子,今天晚上我妈肯定会被她拖下水的。看来要今晚又有好戏看了。」

  心中怀着这样的想法以后,我便开始思考着今晚的跟踪计划。不一会儿,我就想好了计划。于是我迈着悠闲的脚步朝一辆刚载完客人,此刻还停在路边的一辆出租车走去————到了晚上快九点的时候,已经坐在花了我八百块包下的出租车里近四十分钟的我终于见到我妈和范金燕,还有那三个男人从夜排档里出来的身影了。等到他们一行靠近的时候,我发现我妈和范金燕,还有那个长相英挺的男人上了我妈的车子,而且是那男人坐在了驾驶座上。另外两个男人则上了一辆深色的奥迪越野车。很快,两辆车就一前一后的发动,驶出了停车的地方。见此,我赶忙对出租车司机讲道:「师傅,麻烦快跟上那辆白色波罗。」

  「好嘞!」

  平白无故得到八百块,正高兴的和我闲聊的司机在听到我的指令后立马应声并发动了车子,然后也开到了公路上,不紧不慢地跟在我妈那辆车的后面。

  前面他们的车子在开出滨海路后向左拐弯,径直向武海区的主城区方向驶去。

  二十多分钟后,跟在后面的我就发现两辆车开进了一幢名叫「国昌大厦」的写字楼地下停车场。于是我便叫司机停了车。这司机很殷勤,他并没马上停下,而是一直把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的入口才停了车。在我下车的时候还给了我一张他自己的名片,说是以后要用车就联系他。我也非常痛快地答应了。之后便匆匆地朝地下停车场走去。

  等我到了占地庞大的停车场时,早就没有了他们一行人的身影了。于是我四处张望,很快就瞧见了左侧的一台电梯,那电梯门上的指示灯正不停地闪烁。我走近一看,指示灯刚好在十五楼的数字位上停住了。「应该就是他们了。」

  内心如此想的我也随手按了下电梯按钮。等它下来之后我也进到里面,按下了去十五楼的数字键。电梯也很快合上了门,笔直的向上移动。

  到了那儿一开门,我就看见对面墙壁上几个金色的大字「铭大船务」。在向里探头望去,我欣喜地发现安全门是半开着的。于是我猫着腰,踮着脚,十分小心谨慎地朝漆黑的办公区里行进。将安全门合上后继续向前,直到在通道的尽头,我才发现一道微弱的灯光,是从一扇还没有关死的房门里发出的,里面还传来阵阵歌声。一个男人正鬼哭狼嚎地唱着齐秦的《北方的狼》于是我就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眯着一只眼往里面看去。

  房间里不光面积大,而且布置也十分奇特。房顶上的镭射灯光,一侧墙面上的大屏幕液晶电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中间铺着图案精美,做工考究的高级地毯。另外还有整套的点歌系统,欧美流线造型的茶几,还有皮质沙发。房间的一角还摆放着一个酒柜,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中外名酒。「这跟外面的kv没什么两样了。」

  心里这样想的我眼睛则没放松,继续瞧着。只见一首歌唱完,在沙发上分别落坐的几人,包括我妈都不约而同的纷纷鼓掌。而唱歌的男人,也就是那个长相英挺的男人也对我妈他们客气地称谢。我见他们的神色除了脸上都有些红润以外,其他一切正常。看来在夜排档时他们并没有喝太多的酒。

  等那唱歌的男人坐到我妈的身边时,另外一个男人已拿着从酒柜里取出来的两瓶芝华士放到了茶几上,嘴里同时对我妈说道:「沈小姐,听范小姐说你歌唱的不错。要不要唱一个,也让我们几个饱饱耳福?」

  「是啊,沈小姐,让我们欣赏一下你的歌喉!」

  那个刚才唱歌的男人也随声附和道。他还把自己手中的话筒放到了我妈手上。与此同时,正在和另外一个男人聊天的范金燕也出言劝着我妈:「沈姐,唱一个!」

  我妈见盛情难却,只好站起身,唱了首《青藏高原》完美动听的歌声惹得他们不时的叫好,唱完歌以后更是掌声如潮。那长相英挺的男人在等我妈重新坐下后就端着两个酒杯,把其中一杯递给了我妈。嘴里还说道:「来,沈小姐。为了你的歌声,我敬你一杯。」

  接过酒杯的我妈也跟他碰了下杯,随后轻啜了一口杯中的酒。接着两人就聊了天来。

  两人就这么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那男人风趣的言谈也不时引逗的我妈捂嘴娇笑。过了一会儿,在对面的沙发上,范金燕和另两个男人竟然开始互相搂搂抱抱,摸来亲去了。见到这种情况,我妈的表情立刻变得尴尬起来,她涨红着脸,羞答答地说道:「江总,太晚了。我,我要回去了。」

  被我妈称呼为江总的男人听了我妈的话后,他的神情也开始变得暧昧,瞧了眼那边的景象,随即用手环住我妈的腰肢,笑嘻嘻地出声道:「沈小姐,没关系的嘛!他们玩他们的,我们谈我们的。」

  话音刚落,他便用手拨开了我妈耳朵旁的鬓发,嘴贴到了她的耳边轻轻地呵气。「不要,江总,不要这样。」

  我妈轻轻地摆着头,躲避着他伸向她自己耳垂的舌尖,同时语气娇羞地反对道。「玩玩嘛!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说着说着就将我妈压倒在沙发上,舌头也趁她一愣神的功夫,飞快地伸进了她的唇腔内,在里面与她的香舌交缠环绕着。

  这时候,那边的情形已经是相当热烈了。范金燕正和其中一个男人忘情的接吻。而另一个男人则在后边吸吻着她的耳垂,同时用手将她背后的裙装拉链轻轻拉下。此时范金燕也已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的裙装本来胸上的部分就是用花边、蕾丝和透明的丝质布料构成,她的*也挺丰满,引得那两个人一人一个地抓捏着,在她后边的男人已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中握着她的*了。很快,她的头就被扳正,两个男人同时吸吻着她的耳垂、脖颈。

  「嗯!」

  我妈此时发出的一声轻吟又把我的视线拉回到了她那儿。她身上的菊黄色短袖衬衫和白色胸罩已被那个江总给脱了下来,及膝的黑蓝色纱裙也卷成一团,环在了她自己的纤腰上。而江总这时正手拿酒杯,将杯子里的酒倒了一点在我妈的胸口,然后放下了酒杯,将舌头在我妈的胸口舔着,并将舌头放在了她的乳沟上,舔食着混和着我妈香汗的酒。他的舌头就像一条毒蛇,在我妈的玉脐,丰润的*上,脖颈上,耳垂上,轻舔着、吸吻着、轻咬着。而我妈的大腿也不停地摩擦着,触碰着他的下身。看来已被他高超的调情手法撩拨的情欲大动。

  一会儿以后,他就将我妈的白色内裤拉脱,放在了鼻子前像吸毒一样闻了一下。随后出声赞叹道:「真香啊!」

  我妈听了,通红地俏脸顿时偏到了沙发一边沉默着。但微微地娇喘之声还是很明显的在房间里回荡。他*笑着,将手里的内裤扔掉后捧着我妈穿着白色半高跟凉鞋的双脚,在小腿处一路向上舔,在她的大腿以及大腿的根部,用他那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刺激着我妈。在他高超的前戏技巧的带动下,我妈终于忍受不住,开始忘情地呻吟起来。

  同时,那边的范金燕也已经大声地浪叫了起来:「来,来上我,我要,我要啊!」

  随即,正在她身前,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立刻就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他的*刺进了她的*内,并用力向前挺动。一旁还在舔吸她脖颈的那个男人看他这副急色地样子,不禁开口取笑道:「妈的!不带套你就敢上啊!也不怕得爱滋病!」

  说完他就起身来到酒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一盒避孕套。打开包装,取出了盒里面的一长串避孕套之后他就又回到了正在*两人身边。这时候正将我妈的双腿掰开的那个江总朝他喊道:「阿彪,给我几个。」

  手里拿着避孕套的,那个被江总称为阿彪的男人在听到江总的话后便立即撕下了几个,随手扔到了他的脚下。

  他捡起地上的避孕套,打开其中的一个后就带到了自己那已经赤裸的,正颤巍巍地*上。他的*很粗壮,直径就如同婴儿的手臂一样。带好套子后他就握着了我妈的似乎是他的*太粗,有些承受不住的我妈不由自主地蹙起了柳眉,娇声呼道。不过他没管这些,在进入她的体内后,他就将她的手拉过头顶,用舌头在她腋下轻舔着。我妈可能有些受不了,便想将他的手拉下来,不让他舔,但他有力的双手握着我妈的双手,使她不法动弹。而这时候,那边正在*范金燕的男人已经*了。在准备射之前,他将*从范金燕的*里抽出,一下就*了范金燕的嘴里,并且双手用力,将她的脸使劲地压向他自己的下部,射完后,他长舒了一口气,将*抽出,顿时一股晶莹的,混合着他的*,以及范金燕的唾液的分泌物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弄完后他便颓然地坐在了沙发上。还没等范金燕的呻吟声有所减弱,早就带上套子,正不停撸动自己*的阿彪马上开始了行动。他先是要范金燕像狗一样趴下,然后就来到她的后边,将*从后边插了进去。

  我妈这边此时也已经是热火朝天了。江总将我妈的双腿放在他肩上,嘴也用力地吸吻着她的*,上边沾满了他的口水。他就像打桩机一样向下用力地*着。每次抽送时,已经娇喘连连,呻吟不止的我妈都会用力地将翘臀向上挺送,以此来配合他的插弄。过了一会儿,可能他有点累了,便将我妈抱起继续挺动,穿着凉鞋的我妈骑跨在他的身上,将*放进了他的口中,他忘情地吸吻着。一边的范金燕也已将头枕在沙发上,并大声的浪叫着:「天啊,你太厉害了,用力、用力!」

  而那个阿彪在她的*声中也支持不住了,他拉着她那肥嫩地大*猛撞向他的胯下。在操了一百多下后,他大叫着射了精,之后就趴在她的背上喘气。

  「子辉,挺持久的嘛!」

  此时那第一个在范金燕嘴里*的男人开口对正在尽力*我妈的江总说道。「嘿嘿,那当然!我刚才可是吃了不少生蚝,那东西壮阳啊!」

  他边回答,边用双手捧着我妈的臀部在他的*上猛烈套动。我妈现在的神情也好象十分受用,她晃动着自己柔软细嫩地腰肢,朱唇里更是发出了好似天籁般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嗯——嗯——嗯」。

  大约七八分钟后,他让我妈侧躺在沙发上,打开双腿,他抱着她从中间*。

  而在那边,已经射过精的两人又恢复了精力,重新开始玩弄起范金燕来。两人让她趴在中间铺有地毯的地面上,第一个在她嘴里*的男人从后边用力的*着她。阿彪则站在她身前,把她的头拉过去,一下就把他的了她的口中。

  范金燕的脸颚因为阿彪的*而凹陷了下去,口中更发出*荡的呻吟。他身后的男人此刻正用双手握着她的*用力的顶动着。她对此好像十分舒爽,把阿彪的*吐出来后用手撸着,还拉起放在自已的脸上,接着又把他的*吸进口中。

  见此,阿彪笑着对在她身后奋力*的男人说道:「你瞧这骚娘们,真是欠干啊!」

  「啊——啊——不行了——要——要来了!」

  正在这时,旁边正被江总猛干的我妈忽然发出了*浪地呼喊声。而江总也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他还将我妈拉向了他自己,两人的嘴唇顷刻间便粘在了一起,下边四条大腿交缠在一起。不到一分钟,他俩就一起达到了高潮。对面正在*的那两个男人在看到江总*后也加快了各自的速度。他们在范金燕的*和嘴唇里使劲地抽动。弄的她不住地「唔唔」闷叫,好象既快乐又痛苦一样。而江总在抱着我妈喘匀了气之后又打起了新的主意。只见他将我妈从沙发上扶起,一边揉搓着她紫黑的*,一边问道:「美女,给我做个*怎么样?」

  可能是眼前的场景太过于*,再加上他这么露骨,而且下流地要求。我妈此刻只能是低垂着螓首,并没有回答。

  见我妈没任何反应,他地笑了笑,接着就开始侵犯起我妈迷人的*。

  他先是拿着芝华士酒瓶在她的*和乳沟上倒了一点酒,接着把他现在半硬不软的*放在了她的乳沟中间,然后抓着她的手,以便让她的手把*挤压到*上。一切就绪之后,他就不管不顾的骑在了她的身上开始*起来。我妈那高耸挺拔的*能将他的*整个覆盖住。感受着她滑腻柔嫩的乳沟,爽的他快意地边插边说道:「哇!太舒服了!美女,你这奶子怎么长的。又大,又圆,还不下垂。真不错啊!」

  我妈好像也被他弄的有点儿感觉,脸颊酡红,香汗密布的她朱唇里也发出了琴声般的呻吟:「嗯——嗯——嗯」他的*插得非常过火,有几次竟然顶到了她的下颚。见此,神情兴奋的他便双手向下,把着我妈的头,迎向他自己的*。我妈无奈,只好抬起头不时把他的*含进嘴里。他对我妈这样的举动非常满意,每次*乳沟的时候,*都尽力地插出去,让*伸进她的嘴里。我妈则睁起充满情欲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同时脸上也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就这样插弄了近百下之后,他停止了动作,从我妈的身上下来后就表情*邪地笑道:「美人,你的*好漂亮,我还还没有开发过。让我弄弄怎么样?」

  「啊!这个,这个,我那里没洗,有点儿,有点儿脏的。」

  听到他的话后,我妈吞吞吐吐地答道。「没事儿!」

  他毫不在意地一摆手,随即搂着我妈不停地揉搓她的*,嘴里又色眯眯地说道:「我不怕脏!」

  我妈听了后微叹了口气,娇羞无比的她软软地靠在了他的身上,又不言不语了。

  江总亲吻了一下我妈的朱唇以后,便立刻让她跪趴在了沙发上。然后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慢伸进她的*里。一边缓缓动作的同时一边问道:「疼吗?」

  「还好,嗯!还好。」

  只听见我妈这样轻声的回答。见她这么回答,江总就慢慢地将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啊!疼!」

  这下我妈终于娇声呼痛了。但他并没有停下,而是一下下的捅插着她的*。几十下之后,我妈的声音也轻了下来,开始变得哼哼唧唧了。于是江总立马把手指抽出,重新套上避孕套,随后就站到了我妈的身后,猛的一下,整根*都插了进去。我妈立刻「啊」的叫喊了一声,拼命的摇着长发,嘴里不停的叫着:「不行不行,太疼了,受不了了,拔出来。」

  可他并没有答话,而是趴在我妈的翘臀上,用力的顶着不让她逃离,双手在她的*上揉弄着,嘴唇紧贴着后背吻着她,不停的安抚她不要怕,一会就好了。他俩保持这个动作,*在*里顶着,过了大约五分钟,她也没刚才那么疼了,于是开始回头吻着江总,并娇声细气地告诉他可以动了,但是开始要慢慢来。江总听了后就站在地上,抱着她的臀部,轻轻的把*拔出了一点。我妈顿时呻吟了一声,身体轻微的抽搐着,可能还是有点疼。他见了只好慢慢的轻抽慢插,她也「嗯啊」的*不断,并且轻晃着翘臀,感受着*在*内*的快感。渐渐地,江总越干越兴趣,越干越有劲头,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我妈也在适应了之后,开始不住的发出呻吟,并不时的告诉他可以用力一点之类的话了。他站在地上,抱着她的臀部,开始大力*,每次拔出都好象要把*干裂开一样。站在门外的我能清晰地看到*里的嫩肉随着*拔出而被带出来,用力*的时候也可以把整个*都插到深处。

  插了一会儿,有点儿兴奋的他开始拍打起我妈的两瓣白皙的臀肉,以此来让她的*松一下、紧一下的,可以夹得他的*更加舒服一点儿。我妈被他拍打的「哦哦」直叫,娇躯也晃动的非常厉害。打了十几下,他就停了下来。然后伏下身子,*不停抽动的同时双手则握住我妈的*用力揉捏,她的*在他的手上变形、发红。由于他已经射了一次,所以这次*做了能有四十多分钟,到最后快*的时候,他便飞快地摘下了避孕套,然后把*再次插了进去,以便让*能够射进她的*。随后,当他射完,把*拔出来时,我便看见一股粘稠稀白的*顷刻间就从我妈的*里流淌了出来。而我妈在此时也高亢地发出阵阵的浪叫,显然是达到了高潮。射完精后的他就压着我妈倒在沙发上。

  在对面,阿彪和另外那个男人也早已在几分钟前*。他俩和范金燕此刻就像三条肉虫一样瘫软在地面中间的地毯上。一时间,房里只能听见他们五个人或粗重,或低沉地的喘息声。见他们都完事了,我便轻轻将门关好,之后就掂着脚步离开了。

  等我妈回到住处的时候,我早就躺在沙发床上进入了梦乡。睡着之前,我还在想:「现在不是有很多自己头上被带了绿帽子的男人们不都自嘲着什么要想生活过的去,头上就得带点绿这句话吗?那我这个做儿子的发现自己的母亲这样行为不检应该怎样自嘲呢————」

  中午起床后,我发现我妈还在卧室里睡着。看她那副熟睡未醒的模样,我猜想昨晚的*一定耗费了她不少的精力。之后我就轻手轻脚的洗漱,穿戴齐整的出门而去。出了社区后,我来到了一家离社区不远的网。进去后就在服务台办好了手续,找了台电脑上网。打开网页,我搜索着自己感兴趣的讯息。没用多少时间,我所要找的东西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宁州市铭大船务有限责任公司。成立于二千年,民营企业,总部设在宁州市武海区,注册资金五十万元,总资产一点三亿元,公司以国内船舶代理和沿海地区游船舶货物运输,集国内船舶管理、船货代理为一体的综合性航运企业。公司现在拥有船舶四艘,拥有对外管理船舶业务七艘,运输力为六点八万吨运力。」

  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这些有关于昨晚我去过的那个公司的资料。我的心里很平静,手指点击着鼠标,继续的往下看着。在介绍公司领导的页面上,昨晚和我妈*的,那个江总的照片就赫然挂在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的一行目录里。他全名叫江子辉,今年三十六岁,毕业于上海财经大学金融学院。不光是他,在公司副总经理的一行目录里还挂有昨晚和范金燕滥交的,那个被称为阿彪的照片。他全名叫姚彪,和江子辉同龄,同样也毕业于上海财经大学金融学院。

  「看来这两个人是同学啊。」

  内心这么想的我接着搜寻着那个最先在范金燕嘴里*的男人。可惜,找了一圈我都没有发现他的照片。于是我放弃了搜索,关掉了网页后玩起了cs。或许很久没有玩的缘故,技术本来就不怎么样的我在游戏里频频被人爆头射杀。就这么玩了二十几分钟,我的被杀次数已达到了惊人的五十次。气的我是在心里暗骂不止,就差把键盘和鼠标给砸掉了。

  玩到下午二点多的时候,我终于忍受不了被别人在游戏里虐杀的丢人局面。

  随即起身去了服务台,结帐离开了网。走出来以后,我找了家面馆,在里面吃了碗牛肉刀削面。正吃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我妈打来的。于是便接了起来说道:「妈,你醒啦。」

  「嗯,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她传来的讲话声有一点儿有气无力,听起来似乎是刚刚睡醒。见她问我,我一边放下了筷子,一边回答:「哦,我去上网了。现在在外面吃面。」

  这话说完,我又关心地抢问道:「妈,你也还没吃饭?要不给你带碗面?」

  她听到后想了一会儿也就答应了,不过答应之后她又对我说道:「小军,待会儿你回来的时候给妈妈带支红霉素眼药膏好吗?」

  「哦,好的。」

  答完后我向她问清了药店的地址,然后才挂掉了电话。

  吃完结了帐,我拿着用塑料袋装好的炒面出了面馆。走了一会儿以后,我发现了药店,随即便进去买了一支红霉素眼药膏。买完这东西,我就向劳动社区的方向行去。大概花了半小时时间,我就到了住处门口。用钥匙开门进去后,我发现我妈已经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饭的食材了。于是我把炒面和红霉素眼药膏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随后便来到厨房门外,冲她说道:「妈,赶快把面吃了。」

  「回来啦,嗯,妈这就吃。」

  正切着黄瓜的她回过头,表情温柔地对我笑道。这时,我装作无意地问她道:「妈,昨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听到我的问题,正背对着我继续切黄瓜的她明显地颤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稳住了身体,强自镇定地回答道:「哦,很晚才回来的。可能是二三点钟。」

  我应了声,表示了解以后又和她闲聊了几句。接着便转身回房玩电脑游戏去了。

  打开电脑,还没玩一会儿,我就看见我妈从厨房里出来,拿起桌上的红霉素眼药膏后便进了卫生间并关上了门。不光这些,我还发觉她行走的脚步有些拖沓,脸上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似乎是在忍着什么疼痛一样。「昨晚玩的太疯,把*都给玩痛了?嗨!何必呢?」

  内心这样想的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便继续玩起电脑游戏————晚饭过后,我和她便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情。当夜色降临,华灯初上的时候。有些烟瘾上头的我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住处,到楼下抽烟去了。在楼房下的一个角落,我从口袋里拿出昨晚买的中华烟,用打火机点燃后就惬意地吸着。一根香烟很快就吸完了,还没过瘾的我又拿了根,接上火后就继续抽着。正当这根也快被我抽完之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定睛一看,才看清楚是那个齐斌。他此时正捌着脚,一瘸一拐地朝楼房这边走过来。从他走路的姿势上看,那次所受的伤对他的影响很大。

  他走的很慢,足足十分钟后才到了楼房前。见他快进楼道的时候,我下定了决心,随即走到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咦,你是,哦——」

  觉察之后的他转过身看了我一眼,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我定了定心神,随后便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谈一谈?」

  「谈啥啊?」

  已经认出我的他有些好奇地问道。我没有开口,而是对他摆了下手,之后就先回到了刚才我抽烟的地方。见我这副神秘的作态,他站在原地考虑了一会儿后才过来。两人站定后,我顺手扔给他一根烟,他接了后看了一眼,随后就笑道:「呦呵,小小年纪就抽烟,还抽这么好的烟。啧啧。」

  说完后也不客气,拿出打火机把烟点燃,闭着眼睛吸了口,慢悠悠地把烟气吐出来。见他这副享受的样子,我也不生气,表情自然地开口说道:「跟你商量个事,别在到处说我妈的坏话了。行不?」

  听见这话,他睁开双眼,神色诧异地诡辩道:「哦,你说的是这个啊。我有说过你妈的坏话吗?你不会搞错?」

  说完这话,他又用狡诘地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随后就笑嘻嘻地开口道:「看你穿的不错,想必你妈给你的零花钱很多!这样,给叔叔我二千块,我就答应你,如何?」

  「这混蛋!」

  我的心里不禁暗骂着,但表面上我还是装出平静地模样,沉吟了一下,跟他说道:「可以,你立个字据,保证不再说的话我马上就给你。」

  「呵呵。」

  他听了后好象挺高兴,笑了笑后就接着讲道:「行啊,那现在就去我家,我给你写字据。」

  我和他就这么说定了,不一会儿,我就跟着进了他家。他住四零三室,房间里一片杂乱,空气污浊,几乎没有地方可以让我落脚。当我踢掉了两个箱子,站在了空出来的地方的时候。他拿着笔和白纸从他的卧室里出来并问道:「喂,你带够钱没有啊?」

  我听了后拿出钱包,取出二千块钱攥握在手里,同时回答他道:「喏,钱在这里,你按我说的写,写完后我就给你。」

  他听到我的话,便把白纸摊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嘴里吆喝道:「那你说。」

  于是我开始逐字逐句的说起来,他边听边写着。等写完后我拿起字据又细看了一遍,觉得没有差错了才把钱交给了他。接过我的钱,他高兴的眉开眼笑,一边点着钞票一边对我说道:「谢谢啦,你赶紧回。不然你妈就该担心了,小富翁。」

  看着他这副见钱眼开的小人嘴脸,忍着内心不快的我又提醒了他一句:「你要是碰到我妈,也别跟她说认识我。」

  「哎呀,行了行了。知道了。」

  只见他不耐烦地说着,眼睛却还紧盯着手中的那叠钱。

  达成心愿的我也不想在他的房间多呆,于是便收好了字据,转身离开。一边慢腾腾地朝楼上走,我一边想道:「他妈的,我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区区几个字就花掉二千块。这人的人品到底怎么样也没搞清楚。」

  很快,我到了住处门外。

  在门口立了一会儿,挠了挠头,暂时抛却了这内心的烦恼之后,我就拿出钥匙,打开了铁皮门————之后的两天时间,我妈一步都没有离开,就只是待在住处里修身养性。我也曾问过她为什么不去上班。她则告诉我她们做业务的不用天天去公司报道,只要完成公司交派给她们每个月的额定业务量,那剩下的日子就能休息了。

  第三天的上午十一点半,还是在住处休息的我妈正和我吃着午饭。突然,她放在卧室里的手机响起了铃声。于是她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起身进屋,接起了电话。和电话那头匆匆说了几句后她就挂了。回到餐桌前坐下,她想了会以后便出声对我说道:「你先吃,妈妈有事要到公司里去一趟。吃完的话你把桌子收拾一下,碗碟就放在洗碗槽那里好了,我回来会洗的。」

  我听到她的话,一边继续往嘴里扒饭一边点点头。随后她便又走进卧室梳妆打扮起来。

  没多久的功夫,穿着纯黑色的短袖衬衫和藏青色的及膝裙,还有一条透明丝袜的她从里面出来。在门口的鞋柜里取出一双同样是藏青色的高跟鞋穿上后她就跟我打了声招呼,接着就袅袅娉娉地出了住处。见她离开,我马上就跑到了阳台上,缩头缩脑的看着她进了轿车,驾驶着它开出社区。「看来*不疼了啊。她是去公司吗?要不去看看。」

  心里怀着这样想法的我随即拿出那天出租车司机给我的名片,给他打了电话。很凑巧,打过去并说明目前我所在的地点之后那司机告诉我他刚好在附近。于是我便马上挂掉了电话,飞快地出了门,朝楼下而去。

  等我上了出租车,他就掉转了车头,朝我所说的地址直驶而去。大概四十多分钟以后,车子就到达了目的地——江海大厦。这幢大厦的九楼正是我妈公司的办公地点。这些我都是从我妈印制的名片当中得知的。付完车费,并跟司机称谢的我下车后一边朝大厦里面走一边寻找着我妈的车子。很快,我便发现了她的波罗轿车,它此刻正停在大厦外面停车场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为此我心里更加笃定,于是就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向大厦里走去。

  到了九楼,刚出电梯门口的我就瞧见了那个开丰田越野车的男人。他这时正搂着我妈往楼道的另一侧走去。等他俩的身影消失后,我就悄悄地跟了上去。到了那儿,我才明白他们进了卫生间。于是我蹑手蹑脚地向里面前行。等进了卫生间,我发现这里有内外两个房间,外面的是男厕,里面的才是女厕。而且此刻里面的女厕正传来我妈和那男人的窃窃私语声。我见此,就把男厕的外门轻轻地关好并反锁,然后小心的走上前去,推了一下女厕那扇还未被关死的门后,立刻就将里面的情形尽收眼底。

  只见那男人的手正毫不客气地从我妈衬衫开领处伸了进去,一伸进里面就立即撑开了黑色的胸罩,将它推上一点以后就摸到了那对丰满的*,边揉着边调笑道:「等着干你呢!来。」

  说完他便将我妈的裙子提到她的腰肢上,一双被透明丝袜包裹着大腿,还有圆翘的臀部都露了出来,每一部分都是那么完美,那么诱人。只见脸色赤红他单手褪下自己的裤子后就把我妈身体一压,就要往里冲去。嘴里还着急地说道:「来,让我操操你。」

  「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

  此时双颊绯红地我妈则轻声地提醒他道。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靠着他。而他的手趁机伸到了我妈的胸前,肆意抚揉着她饱满挺拔的*,满脸*笑道:「几天没摸,又大了,被别人摸过了没?」

  我妈听了他的调笑,好象有些生气,朱唇里顿时娇嗔道:「哪里啊,现在是属于你的专利,怎么,你还想让我和别的男人*啊?」

  那男人被我妈似怨似羞地话语撩拨的欲火更盛,顺势让她抬起臀部坐到了洗脸池上,我妈则抬起一条穿着丝袜的腿,在他正硬起来的*上摩擦着。

  对我妈的这副姿态他非常得意,用手一边顺着滑嫩的大腿摸到了她柔软湿润的下身,隔着柔软的丝袜用手指把内裤拨到了一边,用手指顶着柔软的丝袜抠弄着湿润的*。顿时让我妈的嘴里发出轻声的呻吟,一张俏脸不知不觉地贴在了他的脸上,一股股热气透过朱唇传到他脸上,有如春天的暖风吹拂着脸面,暖洋洋,爽畅无比。他的手此时已解开了我妈的衬衫纽扣和黑色胸罩,正大力抚摸着那对丰满的*。*上传来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我妈,同时炙热的*不时碰触到着她粉嫩的腿股之间。很快,我妈便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他也顺势把我妈转过来向前一推,让她趴在了洗脸池上。这时,我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我妈的肌肤开始泛起兴奋的微红,而他也不在迟疑,熟练地撩起了我妈的裙子,露出了她圆润的臀部和黑色内裤,湿漉漉的*将那里润湿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圈。

  见此,他一下把我妈的内裤拉到了她的脚踝,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避孕套带好后就把粗壮硕长的*对准了*。我妈轻呼了一口气,随即把臀部翘了翘。很快,他就挺着了我妈那销魂的*,快速抽送了起来。此时我妈的下身已是*四溢,软软的暖暖的*贴了过来,把入侵的*包得紧紧的。使正在动作的他觉得舒服无比,立即大抽大送起来,速度越来约快,身体开始摇晃。不光这样,他还从后面拍打着我妈那诱人的翘臀,刺激地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他一边*,一边看着我妈美艳绝伦的肉体,一种从未有过的爽快感觉油然而生。神情愉悦地他双手把我妈的双腿提起来尽量分开,*急急挺动,让*一下下直插到底,每一下都插到自己的*顶着*口为止。没几十下的功夫,我妈的*就直往外冒,沾得两人的*到处斑斑点点。我妈被干得在他身下起伏,*紧紧包夹着正在里面驰骋的*,呻吟声也渐渐地大了起来,身体前倾,臀部后送,不停地迎合着他的抽送。两人的四条大腿紧缠不已,一进一出的非常激烈,说不出的诱人和*秽。

  大约十分钟后,这一幕*戏开始进入了高潮。只见那男人双手把着我妈的跨部,下身猛烈*。强烈的刺激让我妈的贝齿都轻轻的咬了起来,不停的轻吸着气,发出「嘶嘶」的喘气声,圆挺的臀部更是不停的振颤,脚尖已经几乎就要离地了。看着自己身下的这个中年美妇的激烈反应,他全身热血沸腾,手也伸到了我妈的胸前,玩弄着她那饱满的*。这样抽送了一百多下后,他又变了姿势,一手提着我妈的大腿,一手揉着她的丰乳,整个身体都贴在了我妈的身上,*很有节奏地动着,直把我妈干得前翻后涌,*也愈来愈滑润,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他还呲着牙,低声地吼道:「哦!要来了!我快来了!」

  这话说完,兴奋地快到顶点的他奋力地往前一顶,霎时间就把滚烫的*射了出来。我妈的下身在他*后却依旧在强烈地,有韵律地收缩着。同时嘴里还呻吟着,白嫩圆翘的臀部还在不停地扭动,*则继续包含着那男人的*。

  等他把*从我妈*里拔出来时,正看着入神的我顿时就警醒过来。随即还没等两人说话,就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卫生间。

  又过去了两天,算起来我足足在宁州呆了一星期以后,这才和我妈告别,回了县城。到家之后已经是晚上了,有些疲惫的我就扔下了手里的包还有我妈让我带回来的海鲜干货,然后脱掉了衣服,冲进卫生间洗了个澡。等全身的疲劳被凉水冲洗掉以后,我就打开了电视和空调,又从冰箱里取了罐可乐。就这么惬意地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喝可乐。

  通过最后在宁州那两天对我妈的旁敲侧击,我终于知道了那个色胆包天,敢在车里,我妈住处的车库以及公司卫生间里奸*我妈的男人到底是谁了。他姓钱,全名叫钱明远。是我妈所在公司——华胜保险集团股份有限公司销售业务部门的主管经理。至于他是怎样勾搭上我妈的我并不清楚,也不关心。我只明白,那个被我称呼为妈妈的女人如今变得是越来越放荡,正朝着人尽可夫的这个趋势逐步发展。我不知道她本人内心有着什么样的想法,但就冲她被我发现的那些放浪形骸的行为上看,婊子这个蔑称是逃脱不了的。

  「嗨!管那么多干什么呢?我现在有闲钱,暑假这么多天又可以玩。真是杞人忧天啊!」

  我的内心暗暗地自嘲着。随后,我一口气喝光了可乐,接着就关上了电视和电灯以及空调,回房睡觉了。夏季的夜晚,总有些青蛙夏蝉之类的动物在室外发出阵阵的鸣叫。一时半会睡不着的我忽然好象记起了什么似得,翻身便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到手里,开始发起了短信。

  很快,对方就回复过来。我看了以后,嘴角立刻浮起了一道弧度,无声地笑着。手也没闲着,继续在手机键盘上飞速地按着。就这样,我和对方你一条我一条的发去复来。直到半夜,眼皮发沉的我才和对方道了晚安。接着就关闭了手机,把双手枕在脑后,怀着愉快地心情闭上了眼睛。那个和我发短信的人正是有段时间没有联系的诸葛珊珊。我已经在短信和她约定,后天的晚上一起去酒玩。伴随着脑海中出现的她那娇美的影象,我渐渐地进入了梦乡————隔天后的晚上八点,我在酒门外等到了她。一见面,我就被她的照型给吸引住了。一条吊带连衣裙,金黄色的,那对娇巧玲珑的*微微露出上半部分,一道浅浅的乳沟清晰可见,她的连衣裙也不长,只到膝盖处,里面没有衬裙,粉色的胸罩和小内裤竟也可见。那双修长的大腿下也套着双晶莹剔透的水晶高跟凉鞋。「真是够前卫的了,分明是在诱惑我啊!」

  我一边观察她那性感的身材一边暗想道。

  「喂!进去啊!」

  见我一脸陶醉的样子,她好似不满的娇声催促道。话却这样说,但她还是大胆地挽住我的胳膊。「哦,走。」

  见她如此,我不由地红了红脸,窘迫地回答道。「呵呵。」

  她银灵般的笑声响起,接着便拉着我进了酒。

  等到我俩找到位子坐下,并点完酒水和小吃以后。她就好似抱怨地出声问道:「这些天你去哪里了啊?怎么也不打电话给我?」

  「哦,我去了九寨沟旅游了。」

  听她这么问,我便撒了个谎。「真的啊!」

  我的回答让她的语气显得十分新奇,随即便靠在了我的胸口,接着开口道:「那里好玩吗?我们上课的时候老师总说九寨沟的景色怎么怎么美。弄的我们都想去看一看。」

  我点点头,之后便把我妈对我所描述的有关于九寨沟的美景大致地说了说。这下子她对九寨沟就更加充满了好奇和向往。手也开始抓紧了我的肩膀,语气娇柔的发嗲道:「以后带我去那里好不好,好不好嘛!」

  看着周围其他客人望向我的艳羡目光。使脸颊发烫的我不由地恍惚了一下,马上也就点头答应了她。高兴的她立马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身子也几乎全都倒在我怀里,还抬着头看着我问道:「阿军,做我男朋友好吗?」

  见她如此投怀送抱,内心早已乐开花的我当然求之不得,随即张口说道:「好啊!」

  听到我这样说后,她顿时笑的娇艳如花,还主动地拉起我,去舞池里蹦迪。

  变化莫测的灯光,新潮澎湃地音乐,张牙舞爪的客人,性感靓丽的佳人。这一切都让在舞池里跳舞的我不禁感到心情愉悦。诸葛珊珊的舞姿相当好看,那飞扬地秀发也不时地轻触到我的脸庞。刺激的我心猿意马,恨不能马上一亲芳泽。

  一曲舞完,我和她又回到了位子上,喝酒品小吃,玩的是不亦乐乎。到了十点多钟的时候,喝的面红耳赤的我俩相互搀扶着出了酒,心照不宣地进了一家宾馆————「啊——好爽——好爽——快——快点!」

  一个多小时后,宾馆房间的地上,堆放着我和她的衣物。一片凌乱的床上,随着我的*在她体内越来越剧烈的抽动,她的两条腿突然猛地交缠在我身后盘住我,大腿紧紧箍着我的腰,用她的脚跟用力地将我向她身体地勾去,把我身前那粗涨坚硬的*深深的推挤进她自己的两腿中间。

  十几分钟前,我保留了十八年的处男*最终还是喷射进了她的子宫里。此刻已经是我第二次勃起*,在她的*里驰骋纵横了。从她在床上的表现看,她肯定不是第一次这样。但这又怎么样呢?我现在只是沉浸在这美妙地性爱之中,无法自拔。

  这时,我感觉到她下面那柔软湿润包裹着*的*猛然开始抽搐起来,她的嘴里「啊」地一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颤抖着的呻吟,被我端在空中的身体也一下子绷紧着使劲向后仰去,胸前两只*挺了起来。她的整个人同时随着她两腿深处那阵抽搐,没有节奏地时快时慢一阵阵的颤抖起来。下面那两腿间那两瓣湿热的肉唇和柔软的*,也在一次次地痉挛,夹挤着我正在她腿间抽动的粗热*,她的*剧烈地抽搐了六七下后,她那绷紧向后仰去的上半身一下瘫软下来,然后趴在了我肩上。

  我的*深深地插在她的*里,猛烈地再次喷射。双手同时也捧着她的翘臀。而她双臂抱着我的头,双腿夹住我的腰,两只*贴在我脸上,一只*被我吮着,过了一阵,她夹骑在我身上那绷紧着的腿,也慢慢开始变得软绵绵的,然后她双手搂紧我脖子,把身躯紧紧地贴着我,看着我的那双弯弯眼睛里似乎柔得要流出水来,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到:「你——你真——厉害。」

  浑身酸软的我没过一会就把*从她的*里拔了出来。然后抱着她一起躺倒在床————因为爱情的滋润,之后的十几天我都是笑呵呵的。整天就是和诸葛珊珊打电话,发短信,逛街购物,去游泳池游泳,或者去咖啡厅喝咖啡吃西餐,到宾馆开房间做爱。我对她满意极了,虽然她不是我心里一直以来梦中的女孩,我的梦中情人是那种很文静和有气质的。但她在床上的那种性感撩人让我时时都充满性欲。不过我心里也有一些疙瘩,就是她和我交往之前早已不是处女。有一次我很娓婉地问她,谁知她却咯咯的嬉笑道:「什么年代了,你还讲这个。我也没要求你是处男呀。」

  这样的回答让我的内心产生过对她的嫌隙。但在她的万千柔情的感化下,我的铁石心肠很快就幻化为三千绕指柔了。不过到了七月底,我不得不和她暂时分开。因为她的学校老师要求她去旅行社实习一个月。她所学的专业学制是二年半,到明年的夏天她就可以工作了。因此,她从现在开始就要尝试着进入社会了。

  没有她陪伴的日子我产生了一丝寂寞。每天上网,抽烟。睡觉也开始变得极不规律。或许刚实习的诸葛珊珊也很忙,我打电话给她,也只能是匆匆聊上几句就结束通话。就这样,无聊的假日伴随着我。直到八月中旬的一天上午,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日子的我又来到长途车站,登上了去宁州的大巴。

  和诸葛珊珊胡天胡地的这段日子,我并不是没有和我妈联系。期间我和她也通过二次电话,两人也就是说几句闲话,聊聊近况什么的。有几次夜深人静的时候,当我搂着诸葛珊珊那香软细嫩的身子睡觉时,心里也会龌龊地遐想道:「妈,你现在也在其他男人的怀里?」

  再次悄身而来的我晚上七点半到达了宁州车站。这次我下决心在宁州待上半个月,以便摸清楚我妈她到底有几个男人。不到开学我是不准备在回去的。为此我把笔记本电脑,数码相机都给带来了。离开车站,坐上出租车告诉司机目的地以后,车子径直向那里开去。等到了我所说的地方,也就是前两次偷偷过来时住的那个宾馆门口。熟门熟路的我便付了车费下车,进了宾馆大堂。

  「喂,妈,你在干什么啊?」

  四十多分钟后,我舒服地半卧在宾馆房间的沙发上,拿着手机,正对刚接起电话的我妈出声询问道。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很幽静,不过还是有一丝用萨克斯吹奏出来的音乐传入进我的耳中。只听她知道是我之后便微笑着说道:「妈妈在和同事吃饭呢!你呢?吃过饭没有?有什么事吗?」

  「吃过了,嗯,也没什么事。就是打个电话问候你一下。」

  听到她发问,于是我就这么回答着。「呵呵。」

  她笑了笑,接着说道:「妈妈很好,你不用担心的。」

  话音刚落,还没等我再次说话,她就抢先开口道:「小军,妈妈正在和同事谈公事。你没事的话就先这样好吗?等过两天妈妈再打给你。」

  我听了以后只好应声答应,接着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谈公事?傻子才相信!」

  将手机放下后我暗暗腹诽着。没过一会儿,我就从沙发上起来,开启电脑,把它里面的音乐播放器打开后便走到了窗前,伸手将窗帘拉开,静静聆听着音乐的同时,也欣赏着窗外的夜景。一轮弯月当空明照,楼下的大街上也是车来人往,一片热闹的繁华景象。我点起一根香烟,一边抽一边想着我妈和诸葛珊珊。她们两人之中,前一个成熟妩媚,优雅漂亮,身为母亲却让我明白这人世间物欲横流的真谛,后一个青春美丽,性感大方,做为女友能让我体会到性爱的美妙。个中滋味,真是不足与外人道。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啊!」

  想着想着,我在不知不觉中轻声念出了这唐宋八大家之一苏轼所作的《水调歌头》

  再次来到宁州后的前两天里,我既没有跑去我妈的住处,也没有去什么名胜景点游玩。除了午饭晚饭到宾馆附近的快餐厅解决以外,其余时间就只是待在宾馆房间里玩玩电脑游戏,看看电视。再有的便是和诸葛珊珊煲电话粥,以表相思之意。她如今并不知晓我在宁州,临行前我跟她撒了谎,说自己要去邻省天西县看望在那里工作的爸爸。对此她表示理解,但还是语带娇嗔的告诉我要早去早回。

  我表面上答应了她,但自己的内心却早已另有打算。

  第三天的傍晚,在宾馆的房间里闷得心里快发蛆的我在吃了晚饭后终于出发,去了我妈的住处。去之前我又跟她通了电话,闲聊一阵以后我得知她此刻正在自己的住处。不过是不是真的在,那就只能去一探究竟了。花了近一个小时,头带帽子,肩挎相机的我到了那儿。沿着水泥铺就的道路一直前行,很快我就走到她所住的楼房下。楼下她的轿车不在,又向上看了看,我发觉她的窗户紧闭,里面也无任何的光线传出室外。

  「果然是在骗我啊!」

  我内心无奈地感叹了一句。正当我踌躇不前的时候,一支手从我背后伸来,冷不丁的拍了我的肩膀。有些惊慌的我不由自主地向后看去。只见那个住在我妈楼下四零三室的齐斌正笑嘻嘻地瞧着我,同时嘴里还问道:「怎么,你又来看你妈呀?」

  「不行吗?我来看她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见他这副贱兮兮地样子,我就感到极度的不爽,于是在稳住了心神以后就开口这样反诘道。他听了也不生气,而是用那支已拆掉夹板绷带的手揉着下巴,微扬着脑袋,拖着长音对我说道:「呵呵,那是当然不用了。只不过吗——」

  「少废话!想怎么样快说?」

  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单刀直入地质问道。

  「哎呀,咱站在这儿干什么。去我屋里!到屋里再谈,怎样?」

  见我有些不耐烦的模样,他便滴溜溜地转了下眼珠,随后就泛出笑容,这样邀请我道。

  「不去!」

  我干脆地拒绝了他的提议,之后就转身向外走去。但很快,我就被他给拦住了。继续保持着笑容的他还颇为神秘地说道:「别这样嘛,我怎么说也是你妈的邻居,不会害你的。再说了,上次你给我的那些钱也帮我暂时度过了难关,我更要感谢你了。还有,我可是知道最近你妈的不少情况哦!你就不想听我说说?」

  我抬眼看了他一下,随后便低着头考虑了起来。他也不催促,就站在我身边等着我作答。几分钟后,考虑清楚的我抬起头对他说道:「去可以,但你要保证我这次来的事你不可以去我妈那儿乱嚼舌!」

  「这你放心,我齐斌也还算是个正经人,答应你就是了。」

  他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回答道。对他这副作派我是非常反感,但心里的好奇感还是驱使着我跟他上了楼,去了他家。

  等我俩在他家那个脏乱无比,杂物遍地的客厅里彼此坐定之后。我便主动地问道:「你知道什么,快点告诉我?」

  「嘿嘿,再给我二千块,我就说。」

  只见他在我说完后便翘起二郎腿,老神在在的和我说道。「妈的!就当打发要饭的!」

  我紧抿着嘴,心中这样默念了一会儿后就拿出钱包,在里面数了数,取出二千块甩给了他。见此,他把钱很快的就塞入自己的口袋。随即又开口要求道:「小哥,听故事也得让说故事的人抽根好烟!带烟了吗?」

  我听完他的要求后就面无表情地将自己裤袋里装着的半包玉溪香烟都扔给了他。之后便肃声说道:「现在可以讲了?」

  他点燃了香烟,吸了一口之后就慢悠悠地开始讲起来:「我前些日子才知道你妈原来是保险公司卖保险的。嗨!现在那些保险公司卖起保险来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就我认识的几个卖保险的女人,那真是——」

  「拣重点说!别兜圈子!」

  我神色不虞地出声打断了他。「行行行。」

  见我一脸不爽的模样他赶紧停了下来。

  接着又吸了几口香烟,吐出烟气后便继续讲了起来:「我经常看见一个开丰田越野车的男人来找你妈。有一次我还在楼梯里和他俩照过面,我一看,才知道那男的我见过。就是在晶华饭店,你妈陪着他,还有另外一对男女。他们四个人在一间包厢里吃饭。」

  「这些我都知道!」

  我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别急啊!」

  他被我打断之后连忙说道,接着顿了顿,又继续讲着:「那次在楼梯里碰面,你妈见是我后就跟我笑了笑,不过她的脸可是红了不少。知道为啥吗?因为当时上楼来的时候那男人正搂着她的腰。后来第二天早上我还注意了一下,那男人直到上午九点多才开车走的。你说这一晚上的时间两人在屋里那还不得舒服死啊!哈哈!」

  话音刚落,他就这么笑了起来。而我则表情严肃地盯着他继续问道:「还有别的吗?」

  「没了啊。」

  他笑完伸了个懒腰,在听到我的问话后便开口答道。「妈的!」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之后就起身朝外走去。「喂!小哥,以后想知道你妈的情况就来找我啊。」

  他见我要离开,也不起身,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冲我说道。我也没理会他,很快的就摔门而去。

  一边漫无目的在社区里逛着,一边心里回想着齐斌刚才对我说的那些话。他嘴里所说的那个男人我知道,就是我妈的那位主管经理钱明远。就为这对我来说早已不是新闻的新闻而浪费掉二千元,心中恼恨的我便暗暗地诅咒着那个无赖。

  在社区里东游西荡了一圈以后,我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时间已到了晚上八点半,自觉今晚无法窥探到我妈去向的我只好迈步朝社区大门处走去。就在我快到门口之时,一辆波罗轿车从大门外开了进来。「是我妈的车!」

  看清楚车牌后,心中惊喜的我连忙闪身,躲到了路旁的一棵树后。等车开过,我便回转,小心谨慎地向她住处走去。

  当逐渐跟她拉近距离时,我借着路灯所散发出的灯光瞥见她今天的装扮,一件淡蓝色的连身无袖洋装紧裹其身,上衣的前襟绷的紧紧的,胸部隆起完美的弧度。套着丝袜的只腿修长而匀称,裙摆极其窄小,至少有半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性感。可是她的风度却依然是高雅的,不带一丝妖艳,就像个矜持端庄的贵妇般,浑身上下散发着种成熟高贵的气质。不过此时她脸上的神情却有些异样,眼睛里也闪烁着一层朦胧的光芒。双颊同时还泛着淡淡的红晕。在光线的映照下,美丽的脸庞灿若霞彩,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见此我随即恍然大悟。看这样子,她刚才很可能又不知和谁在缠绵,享尽了鱼水之欢。

  我正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轻灵的手机铃声响起。我一怔,身体向后转动的同时也摸出了手机。不过拿出来后我才发现并不是自己的手机响铃。松了口气的我此时却听见我妈的讲话声:「怎么会呢,刚才有点急事就出去了。你在干嘛呢?」

  「原来是她的手机响。」

  心里这样想的我于是就继续踱着小碎步,一边跟一边听着她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隔了一会儿,只听她又说道:「哦,那你早点回去,省得你老婆担心。」

  不知那头说了什么,她回答的语气显得有些矫柔造作:「什么啊!是真有事!你不相信就算了!」

  这句话说完,她就进了楼道里。

  我怕她发现,也就没有在跟上去。等她的住处亮起灯光,我这时还傻乎乎的站在楼下想着她刚才的那些话。直到半小时后,对此想不出所以然的我终于迈开脚步,向楼上走去。因为我隐约间有点预感,今晚绝对不会这样平静的。

  到了六楼以后,我用身份证做工具,弄开了我妈隔壁六零四室的外门。这套房间还没有被出租,平时房东也不怎么来。这些都是我上次住在我妈这里时从她那儿得知的。进去之后我把门虚掩,靠着墙静静地等待着。也不知等了多久,突如其来的一阵停车声在楼下响了起来。此刻已等的心烦意乱的我顿时便清醒起来,随即用手把门拉开了一道细缝向外望着。

  我的预感非常正确,只见那个钱明远急匆匆地从楼下跑上来。到了我妈门前后就敲起门来。很快,已经换了服装,穿着白色小背心,黑色及膝短裤和拖鞋的我妈就打开了铁皮门。见到是钱明远,她也没怎么吃惊,而是站在门廊边,微微笑着说道:「你还不回家,不怕你老婆让你跪搓衣板吗?」

  「嘿嘿,为了你,别说搓衣板,就是跪刀子我也认了!」

  只见他边说边用手揽住了我妈的腰肢,同时还伸脚往里面进去。刚铁皮门快关上的一瞬间,我从六零四室里猛冲了出来。一下子就用手指别住了门,以便留出缝隙让我偷窥。

  里面的两人似乎也有点着急,对外门到底有没有关好也没留意。随即在客厅里亲热了起来。只见我妈闭着眼睛,而钱明远先慢慢的脱掉她的白色小背心,霎时间那对没带胸罩,雪白圆润的*便露了出来,看着离他自己这么近的*,他咽了咽口水并不急行事,而是先拿起我妈纤细的嫩手并在上面亲吻着,还把她一根根葱白玉指含到嘴里允吸着。我妈闭着眼,脸色羞红的享受着,感觉着他滑腻的舌头顺着自己的胳膊一直吻舔到腋下。渐渐地,她的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过了一会儿,他又温柔的舔着她的耳朵,琼鼻,凤眼还有香腮,最后他将嘴唇按在了我妈的朱唇上轻舔慢吻着。她也随即将自己的香舌伸了出来。两人的舌头纠缠着在双方的嘴里不停的滚动着,我妈嘴里香甜的津液被钱明远吸入口中后咽下。

  动情的我妈此时把自己的两条白嫩的胳膊也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边吻边伸手揉搓我妈高耸的*,手法娴熟的他从*底部开始渐渐的向峰顶袭去,最后他用手指捻动着我妈的两个*。我妈娇羞的看了他一眼还放荡的把胸部挺了挺,他见了便小心的用双手捧着一个沉甸甸的*,把它立刻含进嘴里。他先轻后重的舔吸着黑紫色的*,还时不时的在上头轻咬着。这样的挑逗使我妈的身子也随着兴奋的抖着。他舔咬了几分钟后就把赤裸着上身的我妈平放到餐桌上,轻轻的脱下她的黑色及膝短裤以及里面的同色内裤。此时躺在桌上的我妈已是满面绯红,眼神迷离,波浪长发象瀑布一样的散落着,两座高耸的*不因她的平躺而变形,两粒黑紫色的*骄傲的挺立着,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衬得她的臀部又圆又大,两条雪白的大腿羞涩的交叉着。她竟然还调皮的用脚趾隔着内裤撩弄着钱明远已经鼓胀的*。而他也伏到了我妈的胯下,豪不犹豫的低头吻上了*。随着一阵「啧啧」的亲舔,他的舌头伸进了我妈的*里,在他娴熟舌功下,很快就把她送到了愉悦的高潮,下体一股接一股的*流出她雪白丰满的臀部。不仅如此,我妈还不停的大力晃动着,好让自己的*紧紧磨擦他的唇舌。他抬头看了一眼,见我妈满面红晕,媚眼如丝,双手还在自己高耸的*上揉搓着,那对雪乳已经被她揉的红的发涨。此时的她兴奋的浑身香汗淋淋。第一次高潮刚过的她还没来的急休息,钱明远就已经脱掉了裤子,挺着粗大的*凑向她水淋淋的*。他先用*在我妈的*上摩擦起来。她最灵敏的地方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哪里还忍得住,于是立刻就从她那半张的朱唇中传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哦——哦——哦——啊——啊——啊——明远——不——好哥哥——你弄的我——你太会弄了——从前没有的感觉——太舒服了——我飞了!」

  听着我妈动人心魄的*声,看着她的*半张半合的召唤,再也受不了的钱明远连每次都要带的避孕套都没用,就一挺腰把粗大的*顺着我妈分泌出的黏液一插到底。「哦——啊!」

  两人同时大声地叫了出来。他那对大大的*紧挨着我妈的*处。随即开始缓缓的把*在她的体内送进抽出,一下一下的很有节奏。等到他认为*上粘满了我妈的*时他*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以及「咯吱咯吱」的餐桌摇晃声顿时就传遍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他把着我妈的纤腰大力的挺动着,而我妈也疯狂的摇动着自己圆翘的臀部迎合着他。她那双白嫩的大腿也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两人在熟练的配合下一插就是二百多下之后,被搞得高潮迭起的她下身的*已经顺着他们结合处的缝隙渗了出来。同时钱明远也到了他的高潮,挺着*奋力地向前,将*射进了我妈的子宫里。我妈也在他*的瞬间,整个人都挺了起来,浑身不断的颤抖,下身更是湿乎乎的一大片。等到钱明远抽出*,趴在我妈身上喘气的时候,浑身瘫软,香汗遍体,娇喘连连的她也用手环住了他的腰。

  几分钟后,喘匀气的钱明远从我妈身上爬起,向一旁的卫生间走去。从那儿出来时手里还捏着一些纸巾,他用那些纸巾擦干净自己的*,然后才开始穿着自己的裤子。这时还横躺在四方餐桌上的我妈软绵绵地出声对他讲道:「好了,你快点回家!」

  「嘿嘿,我先抱你回卧室。」

  已穿好裤子,拉上裤链的他边说边把她从桌上抱起,接着就进了卧室。没过多久,我便听见他跟我妈说道:「那我走了,晚安!」

  知道他要出来的我随即将铁皮门轻轻关上,飞快地跑回了隔壁的六零四室。他也很快出了门,下楼离开了这儿。

  「真是越来越*荡了。看起来今天一个晚上她就跟两个男人上了床。呼!」

  心中做如此感想的我长吁了口气。等听到楼下钱明远开车离去后,我也悄无声息地从六零四室里出来。关上外门,下楼径直而去。

  乌云当空,风雨凄厉。窗外,「呜呜」怒啸的狂风正在不停肆虐。如黄豆般大小的雨滴借着风势「噼里啪啦」地击打在紧闭的门窗玻璃上。室内,我叼着正在燃烧的香烟,懒洋洋地斜躺在床。旁边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横七竖八地堆满了烟蒂。地上也还有几个空空如也的啤酒瓶。但我对此丝毫没在意,只是瞪着双眼,愣愣地盯着对面正在播放新闻的电视机。

  此时是我再次来到宁州的第六天下午。很不幸,从前天晚上开始,台风就降临了这座城市。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猛烈地暴风雨的我在整整观察了一天之后也失去了兴趣。就这样窝在宾馆的房间里足不出户。电视上正不断地滚动播放着关于台风的最新情况,根据播报,最快今晚午夜,最慢明天清晨,这该死的台风就会离开,向北方继续移动。

  又一根香烟燃尽,我随即将它丢进了烟灰缸。然后起身来到窗前凝视着外面。

  此刻,那窗外是水的领地,是风的世界。但我也看到,就是在这如此恶劣的天气下,路上还是有些人,有些车在穿梭往复,行来驶去。特别是那些路人,或许因为忙于生计,他们穿着各色的雨衣,带着各式的雨伞,在这风雨交加之中,就像一粒粒找不到位置的棋子。还有不远处几幢灰色的建筑屋顶上,呆立着几只流浪的白鸽,满腹的心事,在雨里显得更加沉重。

  「莫听穿林打然神往,钦佩无比。

  「要是在古代,恐怕我也只能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腐儒穷酸!」

  内心这样自嘲的我苦笑了一会儿。接着又想着心事,现今这我还是我,我妈也还是我妈。

  但一年来,她改变了不少,我亦是如此。再也无法恢复到当年那个纯真的童年时光了————第二天果然风去雨停,云开雾散。我也收拾了一下,到了中午时分便出了宾馆房间,去楼下快餐厅吃饭。之后就坐上出租车去了市区解放路商业步行街。在那里,我游性十足的逛着各种各样的商场店铺,瞧着琳琅满目地各类商品。不知不觉之中就到了下午两点,有些疲劳的我随便地找了家咖啡厅,点了杯冰镇咖啡。然后便懒懒地靠坐在沙发椅上,就这样静静地休息着。

  没过多久,一个淡扫娥眉,略施粉黛,风姿绰约,手提几个品牌服饰包装袋的成熟女人走进了咖啡厅。看到这女人,让我睁大了眼睛。因为她就是被我偷窥到上次和我妈一起跟江子辉,姚彪他们*的范金燕。当我正想低头躲避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已经发现我的她笑吟吟地朝我坐的位子走过来。见此我也不在躲闪,怀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面对她。

  「小军是?还认识我吗?」

  只见她站在我坐的位子旁微笑地问着我。「当然,范阿姨好!」

  我也笑着回答她。「介意我坐在你这里吗?」

  她一边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地上一边接着问我。「坐阿姨。」

  我大方地说着,并招手叫来了服务员。「一杯冰橙汁。」

  服务员来了后她就对其要求道。接着已坐在我对面的她拿出了湿面巾纸,擦了擦自己那有些汗液地脸庞。「阿姨,买这么多衣服啊?」

  此时我出声问着她。「女人嘛,像我这样上了年纪的就要注意形象,所以衣服也要多一啦!」

  擦完汗的她一边取出粉盒补着妆一边回答我道。这话说完,她又略带好奇地问我:「我好象没听你妈说你来啊?难道你——」

  「呵呵。」

  我尴尬地笑了笑,红着脸轻声答道:「我是偷偷来的,没跟她说。」

  「呵呵,你这孩子不乖哦!等会儿我就去打电话告诉你妈。」

  听到我的答案,她便这样娇声笑道。「阿姨,求你别告诉她行吗?」

  听她那样说,我便双手合十,装出副可怜的模样恳求她道。「呵呵,看你这样子,好啦好啦!阿姨不会去告密的。」

  看我这样,她便笑着说道。

  我和她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她似乎有种随时随地都能与人亲和交往的能力,一举一动,一笑一颦当中尽显成熟女性的无限魅力。在聊天中我渐渐知道了她的一些基本情况。她今年三十七岁,原先在宁州远洋渔业公司机房当总机。

  后来企业改制,下岗的她就做了保险业务员。她还有个九岁,在省城私立寄宿学校上学的儿子。老公比她大一岁,如今在一家私营的船舶修理厂工作。因为厂里任务繁重,所以他每个星期只有在周末才能回家休息。她的儿子暑假也没回来,而是在省城的爷爷奶奶家里住着。

  时间过的很快,越聊越投机的我们便在这咖啡厅吃起了晚饭。晚饭期间,她总是用那种大胆而诱人的目光注视着我。「不会?她对我有兴趣?」

  心里想着这些的我也开始有点蠢蠢欲动,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很冷静的样子。等到吃完晚饭已是晚上七点多了。这时她对我柔声讲道:「帮阿姨一个忙好吗?等会我想去超市买点东西。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没问题!」

  我不加思索地便答应了她,同时心里也早已乐开了花。随即我就结帐,接着帮她提着袋子,一同离开了咖啡厅。

  等进了超市,人流渐渐地密集。她和我随着缓慢运动的履带式电梯上升,人头簇动的电梯像是流动着的粘稠熔岩。此时的我故意地紧贴在她的后面,在平缓的电梯上寸步不离。她也能感觉我呼出的热气在她的脖颈上缭绕着。人流在慢慢挪动,已打定主意要试探她的我用空出来的手故伎重施地紧贴着她的臀部,手掌在她的股沟处摩挲不止。令我惊喜的是她对此根本就没什么反应,而且下身还轻微地朝我那支正在大胆妄为的手上靠了靠。等电梯到达目的地,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她在超市斩获颇丰,我则像是她的跟班兼保镖一样,大包大揽地往购物车上搬运着采购而来的物品。四十分钟后她结束了购物,便和我一起提着东西离开了超市。随着出租车的开动,我不时从后排的座椅凑向前,插科打趣地说着些幽默的笑话,还把那热烘烘的鼻息喷在她的耳边,使她痒痒地侧过去脸。

  出租车用了二十几分钟就开到了她家所在的小区。我无须她的吩咐就忙着帮她拎起了袋子,殷勤地把她采购来的东西搬上楼。我俩像是蚂蚊搬家一样提着琐碎但不沉重的各种纸袋、塑料袋,两双手竟腾不出一只去揿按电梯的按钮,还是我反应快,立即用手肘按住了电梯的开关,进入了电梯,在那个空无一人狭隘的空间里以后。我那浮躁的内心因此变得柔软湿润起来,于是便用腿碰到了她裙子的下摆,柔软的微痒一击,闻着她头发上的那种浓郁的玫瑰香气。「哼!真是个坏孩子!」

  此时她终于忍不住了,就这样含羞似娇地嗔道。说完她便想背过身去,而我已被她这种卖弄风骚的姿态撩拨的不能自制,随即就将脸快速地凑近了她,离得竟是那么地近。我的嘴搜索过去,在她嘴的四周摩挲,然后用舌尖抵开她的嘴唇,慢慢地深入进去。

  她的嘴滚烫而湿润,为此大喜过望的我再一次猛烈地锁住了她。而她在稍稍挣扎了几下后也开始搅动起自己的舌头迎合起我来。忽然,一声铃响,电梯停在她所住的楼层。我狠狠地再吮吸了一番,这才松放了自己的嘴唇。她见我嘴唇上沾附着腥红的唇膏,乐得咯咯直笑,努着嘴向我示意。等一同进了她的家里,她把东西放妥了之后就递给我一张纸巾,并且说道:「擦擦!你这坏孩子。」

  当我擦完嘴,又想抱住她时,她却用手指按在了我的唇上,腻声说道:「别心急嘛!我去换下衣服。等我一会儿。」

  说完便飘然进了卧室。

  十分钟后,她从里面传来一声:「进来!」

  于是我就飞快地走进了卧室。

  只见她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睡裙。透过白色的丝织品,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她里面什么也没穿。看着她坚实的*在睡袍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布料是如此地轻薄,几乎透明的。她向我走过来,挨得是如此的近,以致于她的*可能轻轻地触碰到我。此刻的我好象能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头发散出浓郁好闻的味道,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我魂不守舍。

  突然,她开始热烈地拥抱我,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紧贴在我的身上,她那肉感的红唇正贪婪寻找我的唇舌。而我则像一头强壮的野兽那样滋滋地喘着粗重的气息。一会以后,我的手搂着她的肩膀,而她的手则搂着我的腰,手指无意间地搭在我的下身上。我们紧密地拥抱着,像是融合到了一起的神仙,一边挪动细碎的步子往床边前进。

  说不清是谁把谁放倒到了松软的床上,我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摸索和爱抚,她手忙脚乱的解脱我身上短袖衬衫的扣子,裤腰带,随后抓住我,香滑的身子拚命地往上凑迎,细腻的舌头老练得像蛇须一样从口腔滑出,舔舐我的胸膛和嘴唇,最后竟翻压骑坐到了我的身上。

  慢慢地,她脱下了我的短袖衬衫,她的眼睛火辣辣地盯着我,闪烁着动人的火苗,解开了我的牛仔裤,此刻我的两腿中间早已显出一堆像小山般隆起,白色的内裤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丰隆的神秘。见此,她脱下了我内裤,显露出我赤裸的全身。得到了释放的那一根*弹动着,一下子就挺立了起来,一丛浓密的毛发,柔顺驯服地圈在周围,硕大的*光滑如缎,一点点地像是跟她打招呼。

  她随即伏下脑袋,一条长长的舌尖迅速地舔舐在我的胸膛以及*上。一条舌头好像变得两条三条一样,顿时让我觉得不仅是她的舌尖,而是被很多舌尖覆盖了每一根神经末捎,她不断地*着我,而嘴里由于兴奋同时还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得我太舒服了,浑身的血液迸流回荡,那根*早就暴胀欲裂,*那里泄出一点晶莹的*,她的舌尖从脖子开始往下移动,经过*、腹部,舔到都碰到我的*了,然后便停下在那地方,她先从我*的根部开始,由下往上慢慢地舔舐,舌尖一卷把*上那晶莹的一点舔去了,最后才一口吞下那*,随着她的嘴不停地套动,她的臀部也跟着上下跳动,双手紧紧攥住*根部,急切而热烈地套弄着。

  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把个身子后仰着,一只手撩高了她睡袍的下摆,膝盖弯曲着把两腿间的那一地方向我凑了过来,我的*直竖如棍,戳到了她的*附近左冲右突地不得其门。急的她用手一拨,对准了她已经开启的*。刚一接触,我就觉得一股温湿的热流。她的身子向前一挪,一下就把*吞没了进去,又坐直了身子,就在我的上面快意地呻吟着,我和她的肉体,顷刻间便融合在了一起。

  「哦,哦,阿姨,真爽,真爽!」

  我一边快意地低语一边抱着范金燕的腰肢,飞快的向上顶动着我的*。也许是好多天没有做了,也许是这次我太激动了,总之我的感觉来得特别快,在*了二三分钟之后我便呻吟一声,*尽数射进了她的体内。而她也在我*的瞬间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只见她喊了一声:「好舒服!」

  然后手脚并用的抱住我,从上而下疯狂地耸动着她的*,发出*荡的「滋滋」声,然后彷彿是拼尽全力一样,拚命抵住我的*,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温热的暖流冲上了我的*。

  短暂的*令我们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气,虽然我的*依然坚强地深插在她的*里,但是我却没有了继续运动的力气。就这样,我将她拉倒,让其趴在我的身上,她也抱着我,久久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她才长长叹了一口气,用手指轻拂我的脸颊,并说道:「真好,已经很久都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好舒服啊!」

  「呵呵,贱货!别蒙我了!」

  心里如此想的我嘴上却没说话。没过几分钟,望着她微闭的双眼,我又忍不住的亲上了她因为充血而显得红润的嘴唇。她没有说话,依旧闭着双眼回吻着我。她那柔软的双手在我裸露的背上来回摩挲。渐渐地,我的嘴离开了那双诱人的嘴唇,慢慢往下移动。我用我宽厚而灵巧的舌头舔着她白皙的脖颈,让她不自主地挺动着身体,发出低低的呻吟。

  很快,我俩就赤身裸体的开始了第二次*。我一边在她身上尽力的挺动,一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的那对*,嘴也周旋在两颗*之间。我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裹住整个*,把它吸到我的嘴里,它的顶端微微有些凸起,而我的舌尖就在这凸凹不平的*上迂回游走。而她似乎难以忍受这种深入骨髓的麻痒,情不自禁地抱着我的*,两根指头在我的*缝中间轻微骚动,就像在给一个人轻轻地搔痒一样。

  我贪婪地吃着,摸着,而我的*依然坚挺地插在她湿润的*里,感受着那一片温暖。她在我的挑逗下渐渐地失去了理智,只见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身体,头向后仰,露出雪白的脖颈,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哦——太美了——哦——我要你吃它——哦——我要你摸它——哦——好舒服——宝贝——别停下来——我要你——哦——我要你——宝贝——哦——好美——真的好美!」

  听着她*糜的呻吟声,我变得更加兴奋,我用一只手微微支起身体,然后把身子弓起来,然后张嘴将整个*含进去,尽管不论我怎么努力都只能含住一部分的*,但是我还在拚命地把那个大家伙往嘴里面吸着,而这样带给她的则是强烈的吸食的感觉和被抽紧的感觉,而这样带给了她更大的快感。只见她忽然用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头,把我的头往她的*上压下去,而她的身体则不停地扭动着。随着她身体的扭动,那湿滑的*壁快速的摩擦着我的*,带给我一种近乎于窒息的快感。

  而她更是在疯狂的扭动中迎来了她的第二次快感,只见她急剧的扭动了几下后,松开了差点让我窒息的抱着我的头的手,嘴里大口的喘气,而她的*也随着呼吸的频率有规律的收缩着,一股一股的*浇在了我的*上。这时我的*在她的身体里再次地勃然长大,然后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我的头颅,让我热血沸腾,让我血脉喷张。我的手离开了她那白皙而又丰满的*,移到她的胯上,然后一躬身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挺动着我的*开始了我第二次的*。

  这一次,我的动作并不像刚才那样如暴风雨般的猛烈,我用稍微缓慢的动作将我更加胀大的*拔出她的体外,然后腰部用力再次将*整根*她的*。

  就这样,我一下、一下地用力地*着她,而我每次的*都会从她的*里带出大量的白色的*和*的混合物。而她这时已经完全迷失在同我*的快感之中了,只见她随着我将*的拔出,也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再随着我大力的*重重地呼出肺里的空气,不断发出「嗯啊嗯啊」的声音。

  这样大力地*了一阵后,我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于是我再次趴在她的身体上,伸嘴咬住了我刚才蹂躏过的*,而我的*则在她的身体里做着小幅度而快速的运动。只见我的*压在她的身上快速的运动着,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而在我俩的结合部也冒出一股一股的白色粘稠液体,这些液体顺着她肥白的*流到了身下的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

  随着我在她身体里快速的运动,刚才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喘气的她,慢慢地再次被身体带来的快感侵蚀,她尽力地分开双腿,并把它们抬高到我的身上,然后两腿一曲紧紧地缠在我的腰上,同时奋力抬起她的*主动迎合着我的动作。就这样我们两个就像连体婴儿一般耸动着*,随之而来的则是巨大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体力渐渐的恢复,于是从她身上爬起来,再次保持着跪姿,伸出双手将她缠在腰上的腿分开,然后扶着她的双腿奋力地*起来。这一次,我*的更彻底,更猛烈。以至于耳边同时响起了*的「噗哧噗哧」声,我的腹部碰到她*的「噼啪噼啪」声,她「哦哦」的呻吟声以及身下的睡床不堪负荷的「嘎吱嘎吱」声。

  一时间各种声音纷至沓来,在我耳边混合成了最*荡最勾人魂魄的声音,随着这种声音的呐喊,从我的*上再次传来了一股比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我知道我又要射了,于是我弯下腰抱起她的*,然后狠命地运动着我的身体,让我的*在她那早已*泛滥的*里冲撞。她也似乎感觉到了我即将到来的喷射,拚命地向上挺动她的*,嘴里发出了疯狂的「啊啊」的叫喊声,然后我只觉得后背一阵酥麻,透过脊椎直达脑髓,接着的*不受控制地在她的身体内一阵一阵地悸动,伴随着*的跳动,滚烫的*射向她*的深处,射向那孕育过生命的空间————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卧室。松软的睡床上,浑身赤裸的我以及范金燕此时又滚到了一起,正在那儿激烈的运动着。昨晚我俩一共做了三次,除了在床上的那两次。还有一次则是在卫生间,我和她一块儿洗澡的时候。在那里,我足足操干了她一个小时,才在她的*上*的。

  「啊——小军——你弄痛人家了!」

  她那娇媚的声音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的,我当然也不例外。看着身下这个既娇艳又*荡的美妇人,我的心里充斥着说不出的兴奋。于是一边快速的挺动着身体,一边感受着这美艳妇女白嫩丰腴的肉体带给自己的那种巨大的快感。额头上的汗水滴落下来,掉在了范金燕的身上。

  她此刻似乎也已觉得自己的*都快被我的*冲散了,随即便紧紧抱住我的身子,仰着脸,并且没命似得*着。过了一会儿,当一波接着一波的*从她下身不断涌出的同时,肉体颤栗不止的她浪叫一声,死死抬高她自己雪白浑圆的臀部,终于攀上了那性爱的巅峰。而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一轮狂轰乱炸之后,也从鼻内发出了一声闷雷般的哼叫声,颤抖的*连续的向前顶着,最后终于在她身子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和发泄。

  又一次的性爱结束了,我俩的喘息声彼此起伏着。几分钟后,我翻身仰躺在床上,闭着眼喘着粗气,一种舒服的感觉在全身游走着。旁边的范金燕秀发散乱,额上的汗水将她的几缕秀发紧紧的缠绕在一起,红艳的脸蛋上春潮满布,美丽的肉体也散发出阵阵的幽香。

  好一会儿之后,就听她媚声的说道:「小军,你太厉害了啊,从昨晚到现在,每次都将人家弄得死去活来的。」

  听到她的话,我睁开眼睛,侧身看着刚被自己奸*过后的她那成熟妩媚,雪白诱人的身子,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白皙而又丰满的*上揉搓着,并故意装出一副成年人的嘴脸说笑道:「阿姨,你真的是太美了,每次让我都快要精尽人亡似的,真舍不得从你身上下来呀!」

  话音刚落,她便粉脸羞红的娇嗔道:「你还知道我是你阿姨呀!如果让我老公知道了你对我做的事,我看你怎么办!」

  对于她的话我并不理会,而是伸出手,用力的揉捏着她胸前那对迷人的*。

  「啊,轻点!」

  她娇羞地提醒我道。话虽如此,但她却将自己的胸脯挺得更高了,双手抱紧我的脖颈,表情非常认真的看着我。看着她这么认真的样子,我便笑着问道:「怎么了?」

  「嗯,没什么啦。你饿了,阿姨起床给你做早餐。」

  只见她眼波微转,看了我一会儿后就这样微笑着说道。

  望着她穿上睡袍,起身翩然而去的婀娜身影。我情不自禁的将她和我妈做着对比,我妈的面容天生丽质,宛如仙女;她则是花容月貌,风娇水媚;我妈的气质典雅,仪态端庄,她则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我妈的身材丰韵娉婷,成熟性感;她则是艳冶柔媚,妍姿俏丽。从这几个方面来看,她俩都各有特点,难以就此分出个高下来。但有一点,两人就堪堪有得一比。那便是各自对性欲的强烈渴求。只要想想她范金燕仅仅跟我见过两次,就迫不及待地拉我*,共赴巫山云雨的这种举动,便能断定出她平时的私生活是怎样的放荡糜烂。还有我妈,虽说有几次是迫不得已,但到最后不都是娇迎婉奉,身陷其中而无法自拔吗?

  吃过早餐,我起身向她告辞。在客厅玄关,已打开外门的我又叮嘱了她千万不要向我妈暴露我的行踪。她也娇笑着答应了我,接着我俩又在门口缠绵了一会儿,然后才告别分开。我转身坐电梯下楼,一边看着电梯指示灯不断闪烁地数字,一边还回想着刚才吃早餐时她对我说的那些话。什么老公窝囊没用,房子全靠她自己赚钱买啊,什么儿子在学校不好好学习,害的她每过一段时间就要被老师叫去关照一下啊,什么公司里有些个同事做事不怎么地道啊。这些个林林总总,和我全无关系的事情听来也别有一番意味。此外,她还微微露了点口风,说出了一些关于我妈跟钱明远的事。其实昨晚在卫生间做完第三次爱回卧室睡觉的时候,我就没把持住,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跟她抖了个一干二净。不过很出乎意料的是她对于我这样的行为并没有取笑,而是跟我讲了一些道理。

  「我们女人啊,命就是这样。嫁的好的话那不必说,要是嫁个人又窝囊,又没本事的男人。那可就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了。再说你妈又离了婚,单身一人来宁州打工,这日子久了也是需要男人关心的。你们年轻人阅历还不丰富,怎么能了解我们女人,特别是像我和你妈这种已经当妈的女人的心思呢?」

  这就是昨晚她对我讲的原话。说实在的,像她这样振振有词,既为我妈,同时也为她自己的*行为辩解的女人我是第一次瞧见。应该的话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因为她说的没错,我还年轻,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中这样的女子不计其数。

  就眼下我便撞见了两个,还有或许也是这样的诸葛珊珊。我能保证她诸葛珊珊对我始终如一吗?想想我妈和以前的小夏,现在的钱明远,还有那个胁迫过她的陈凯,做过财色交易的吴忠发,以及铭大船务的江子辉。再想想范金燕,这个比我妈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女人。我对此就不再抱有信心。况且我自己不是也没禁受住范金燕的诱惑吗?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浅显的道理我还是懂得地。

  言归正传,在范金燕看来,我妈和钱明远的事情在他们销售业务部里早已传得是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那个钱明远在她范金燕嘴里,简直就是个超级大*棍。他现年四十八岁,原先在宁州市政府工作。因为长得仪表堂堂,也写的一手漂亮的钢笔字。所以就被当时的市长看中,调派他去基层工作,以放便日后提拔。

  不仅如此,市长甚至还将他招为了女婿。不过他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就到头了。市长在他下基层锻炼的一年半之后因心脏病突发去世,而失去了这座靠山的钱明远更是因为贪污受贿,生活作风等问题被开除了党籍和公职。只是因为受理案件的纪委主要负责人是他岳父的老部下。出于情面,到最后才放了他一马,没有追究法律责任。这之后,他就和那个市长千金离了婚,只身去深圳闯荡。六年前他带着在深圳与他结婚的妻子又回到了宁州,应聘到华胜保险工作。此后他一路上升,三年前当了销售业务部的部门经理,直到现在。

  至于为什么要说他是超级大*棍,范金燕也是有解释的。钱明远这人,据说每天身上都揣着避孕套。关于这点我也是了解的,那几次和我妈做爱他不都带着套子吗?而在办公室里,他也总是喜欢色眯眯地看新来的女业务员以及部门里的那些做内勤的女文员。当部门经理的这三年以来,他已经祸害了很多女人。换句话说,上至十八九岁,青春靓丽,花枝招展的大姑娘,下至四五十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美艳熟妇。只要他看的上眼,都会想方设法骗她们*。这一点范金燕能够肯定,因为她跟我非常坦率地承认她本人在刚进公司的时候就曾经和钱明远上过几次床。后来直到他玩腻了,才跟她断了这种来往。当时听到这些,我还问过范金燕:「那家伙就不怕他那位第二任妻子知道后来公司闹事吗?」

  谁知她的答案更惊人:「哼!他怕什么,他们两夫妻是大哥不要笑话二哥。知道吗?他能当我们经理就是他老婆陪我们华胜保险的大老板睡觉睡出来的!那个骚婆娘!听说以前在深圳是在什么夜总会上班的。你想那地方能有好人吗?如今啊,他们两个是你傍你的大款,我玩我的女人,谁也不干涉谁。小军呐!有时候你也要稍稍劝一劝你妈,跟这样的男人好没啥前途。还是要多结识一些有钱的老板————」

  「这女人,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还说别人是骚婆娘。嗨!还是孔老夫子说的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此刻,坐在出租车上的我暗自想着这些。之后我斜着眼看了下身旁的那位长相还算耐看的女司机,心里又不禁狭促地想道:「嘿嘿,不知她做不做皮肉生意?」

  出租车上的车载音响里现在正播放着蔡琴唱的那一首《被遗忘的时光》淡淡忧伤的歌词,蔡琴那温醇宽厚的中音,百转千回的歌喉,这些都让我渐渐地跟随她沉陷于往事中。一时间,我也情不自禁地轻声合唱道:「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那缓缓飘落的小雨,不停地打在我窗——」

  回到宾馆后,被昨晚那场荒*无度的折腾而腰酸腿软的我又躺在床上,睡了个囫囵觉。这一觉我睡得相当踏实,直到下午五点多才醒过来。随即我起床冲了个凉水澡,洗完后便拿着手机,拨通了范金燕留给我的手机号码。没一会儿,她就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儿嘈杂,听上去此刻的她应该是在大街上。只听她提高着嗓音问我道:「喂,有事吗小军?」

  「呵呵,阿姨,怎么有事才能打你电话是?想你了就不能打吗?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挂了啊!」

  我故作轻佻地和她打趣道。「哎,别挂别挂。」

  此时,那边的嘈杂声安静了不少,她可能进了某家商店。只听她这么说完以后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才接着说:「刚才我在路边等出租车回家嘛!你想我了是?那你到我家来啊!我给你烧晚饭怎么样?」

  「呵呵。」

  我笑了笑,然后继续对她说道:「不用了,我只想问你晚上我妈的行踪。怎么样,你知道吗?」

  听了我的话,她便「咯咯」地笑道:「你这个坏孩子,是不是跟踪你妈都跟的上瘾了?幸亏我不是你妈,要是的话那我可没有丝毫的个人隐私了啊!」

  我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她又说笑了一会儿后才答应道:「嗯,那好。今天你妈没来公司,待会我打电话问问她,然后在告诉你怎么样?」

  「行!那我先挂了,谢谢你啊!」

  不等她再说什么,讲完这话后的我便将手机挂断,拿出香烟抽了起来。烟雾缭绕之中,我的思绪也随之飞舞着。不可否认,随着年龄的增大,正处于青春发育期的我是对高贵典雅,美貌艳丽的我妈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非分之想。而且在偷窥到这么多次她与别人的*后,这种想法也早已是愈发的强烈了。「*」,这两个字眼时不时地就会出现在我内心的深处。为此我也背上了沉重地心理包袱,因为我十分清楚,一旦做出那种事,而且被人知晓以后,我,还有我妈,会被亲戚,同学,朋友,甚至社会大众,普通百姓以及道学先生们谴责耻笑成什么样子。再说我也接受了教育,生活在这个有世俗规则,有法律道德的人类社会当中。无论是怎样的渴望,我也不能做出这种违反伦理纲常的丑事。有几次我内心还会像鲁讯先生笔下的那位阿q般做着精神胜利法一样的感想:「别看你们能和我妈*做爱,可她心里最爱的人是我!是她自己的儿子!」

  可这有啥用呢?她还是不知疲倦地周旋在那些我认识或者现在还不认识的男人中间,似乎现阶段也看不到尽头。可能要等到她年华老去,韶华不在之后,这样的日子才会结束。但对于我来说,那种禁忌的想法却始终如同附骨之疽一样深藏在我自己的心中,挥之不去,难以自拔。或许和范金燕做爱,就是自己这种复杂心理的总爆发。

  就在这脑海中千头万绪,烟气弥漫得云山雾罩的时候,一声清脆地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沉思。拿起它一瞧,是范金燕发来的短信。里面的内容是:「你妈她说晚上没有活动,不过她约我明天晚上去巴蜀楼吃饭。到时候可能有情况,等我再通知你。」

  看完短信我很快就回复了过去。不一会儿,她又回了过来:「行,那你明天先去那儿订个包厢。」

  跟她在短信里敲定了事情后,我就走到了窗前,接着抽起烟来。一边感受着嘴中所含的中华烟那种既平淡而又纯郁的香气,一边举目向远处眺望。此时晚霞如红晕,天空似我心。斑驳绚烂,光彩动人。「这人生啊!」

  叼着香烟,手捏下巴,双眼凝神的我无意地低语了一句。这话刚说完,我便自觉无趣的摇了摇头,然后接着轻声道:「还长着呢!」

  时间很快便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四点。我乘坐出租车到了「巴蜀楼」。听名字就能知道这是家专门经营川菜的餐馆。进了餐馆里面之后,我就叫服务员给我打开了一间包厢的门,接着走到里面在椅子上坐下。一会儿以后,服务员就送来了茶水以及菜单。我接过菜单,随便翻看了一下后就粗略地点了几个著名地川菜和两瓶可乐。然后我挥手打发走服务员,继续坐在椅子上等着。

  半个小时后,范金燕打来电话,说她已经提前到了。我随即出了包厢,将她从餐馆外迎了进来。风情无限的她今天穿了条蓝白色图案相见的连衣裙,腰间系着金属扣的黑色腰带,尖头的白色高跟鞋,浅肉色的丝袜,披肩的长发垂散着,显得格外迷人。

  「你妈再过会就要到了。你准备怎么办哪?」

  只见范金燕坐下后对我柔声问道。「呵呵,能怎么办呀!」

  说完这话我调整了下坐姿,接着反问她道:「昨天我妈有没有跟你说过吃完饭你们会去哪儿?」

  「没说,不过我感觉她可能会和姓钱的一起来。」

  她的这个结论让我有点惊奇,于是便问她为什么。她却语带神秘地微笑道:「女人的直觉。」

  望着她那精秀玲珑,眉目如画的俏脸。我的内心顿时产生了一丝涟漪,面容发烫,下身也不可抑制地勃起。她也觉察到了我的窘态,随即神色娇羞,语气柔媚地说道:「这里不行,想要的话晚上去我家。」

  我点了点头,然后拿出香烟抽了起来————色泽红艳,热气腾腾地菜肴;泡沫醇白,清凉爽口的扎啤;还有服务员那带有浓浓川音的普通话招待声,以及餐馆大堂的一侧,一男二女围坐在一起颇有兴致地吃喝闲聊。这是一小时之后,我偷偷打开包厢外门看到的景象。男的正是钱明远,他的身边则坐着我妈。几天没见她,精心打扮过的我妈造型十分惹眼,长长的睫毛向上翘起着,大大的凤眼涂着微微发亮的眼影,一身黑色紧身无袖连衣短裙,上身腰间挂着长长的黑色流苏,细高跟搭拌扣的凉鞋,丰满的前胸像山峰一样耸立,峰顶几乎能看见隐隐的*形状,丰润的腰肢扭动着诱人的旋律。

  我此时早已在包厢里吃完,于是便开始倚靠在门缝边,窥看着在大堂一侧吃喝的他们。不知不觉间,三人已经喝下了四五扎冰啤。我妈那白嫩的脸蛋上也浮起了几抹红晕,水汪汪的凤眼更是流淌出浓浓的春意,说话也变得越加的轻声慢语,娇柔中带着一份说不出诱惑力。不过离得太远,我也听不清她的话。范金燕那里却没有一点脸红,反而好象更白了,说话已经是口没遮拦,一会儿大声娇笑,一会儿大口喝酒,大大的媚眼也不断的抛向并身而坐的钱明远以及我妈。而此刻喝的有些微熏,脸色通红的钱明远更是毫不掩饰的和范金燕眉来眼去,一双狼手也没有任何顾忌地搂着我妈。看着他们三个在那儿惬意喝酒,愉快聊天的火热景象。独身一人的我并不觉得有何恼怒,反而还翘着嘴角,颇为玩味地观察着他们。

  这时,也不知范金燕嘻嘻哈哈地说了什么。只见我妈和钱明远端起了各自的酒杯,互相交换着喝起了交杯酒。远远望去,他俩都已经有了深深的醉意。特别是我妈,那双迷蒙的醉眼仿佛能淹没男人所有的雄心壮志。范金燕见两人干下交杯酒后便转头朝我所在的包厢处望了一眼,仿佛是要让我好好看看似得。之后她便又偏过头和我妈跟钱明远说笑起来。

  快八点钟的时候,他们结束了这顿晚饭。正当我妈由钱明远陪着去结帐时,范金燕便悄悄地溜进了我的包厢,挽住我的胳膊娇声腻气地说道:「看见了!他们等会儿可能要去开房间。你还要跟吗?」

  感受着她柔软丰满的*不断的挤压我的胳膊,有些心神恍惚的我立马回答道:「不跟了,你先回家去!我等会儿就去你家。」

  「呵呵,那我等你哦!小坏蛋!」

  她边说边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袋,接着便摇曳着脚步翩然而去。「妈的!等会儿看我怎么干你!」

  我心里这样恶狠狠地腹诽道。

  等他们一行离开十几分钟后,我也叫来了服务员结帐。随后便出了餐馆,坐上辆出租车直奔范金燕家。在车里,我一边望着车窗外的繁华喧嚣的夜景,一边为胡思乱想着。想想还真是有点不可思议,毕竟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事不是一般人能够体验到的。一方面内心怀着希望侵犯我妈的龌龊想法,另一方面,却对我妈屡屡与其他男人偷欢*丝毫不在意,而且还十分热衷于跟踪窥探。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快变成疯子了。幸好有诸葛珊珊,以及范金燕这两个可以让我发泄欲望的女人。能够使我在这种复杂地心绪和沉重地压力下得到一点释放————幽幽的光线从房顶的灯上照射下来,撒在地板上。客厅里面,一个雪白丰满的臀部横在我的眼前,我的*则在这臀缝中间的*里进进出出,发出了隐秘的「噼啪」声。这个撩起裙子,露出肥白臀部的女人就是范金燕。就在半小时前,在餐馆的被她撩拨起性欲的我在进她家门后就发疯一般的扑上前去,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然后撩起她的裙子,费劲地想要脱掉她的内裤。见我这副猴急地模样,她娇媚地笑着,然后喘了一口气对我说道:「我来。」

  说完她就微微屈腿,双手轻轻一拽就把她自己的白色内裤脱了下来,而我也掏出了挺直的*,对着我并不陌生,已进入过几次的*插去。

  她的*当时还没有充分的湿润,在我*的时候感觉到了些许的干涩,*磨擦着我的*,让我感到有些疼痛,而她也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轻点儿、别着急好吗?」

  听到这话,我便慢悠悠的在她的身体里面抽动,而我的手却不老实的摸到了她连衣裙上的肩带。她此时也发现了我的意图,用她柔软白皙的双手抓着我,媚惑地低语道:「小坏蛋!我自己脱!」

  当她白晃晃的身子露出来时,急不可待的我伏下身子,一口咬住了那颗诱人的*。她的身体一颤,发出了「哼」的一声,抓着我身子的手也松弛了下来,任我在她的*上肆虐。我用力的吸着她的*,就好像当年婴儿时的我吸着我妈的*那样,尽管现在从那里不会分泌出什么,但是我还是努力的吸着。也许我实在太用力了,没多久,她就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抱着我的头说:「轻,轻一点嘛!」

  我听到这话,松开了那个令我流连忘返的*,我的舌尖则围着那暗褐色的*划着圆圈。一会儿功夫,她的*上就沾满了我的口水。接着我放弃了这边*,转过头去攻击另外一边。而我的手则摸上了湿淋淋的*,放肆的在她的身上舔着,吃着,吸着,咬着。这一切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只见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身体开始不规则的扭动着,她的手抚在了我的*上,艰难的说着:「小坏蛋!快动,快动动啊!我好难受。」

  而我也感觉到她的*里面有一股一股湿热的暖流向我的*冲来,随即我一抬*,将整个*都*进去,然后爬在她的身上一边吸吮她的*,一边快速的运动起来。

  也许是她的*分泌的太多了,我每次的*都能带出不少白色液体。我的速度很快,嘴里也在运动的作用下「呼呼」地直喘粗气。而范金燕则更是开始呜咽的叫出声来:「哦——哦——舒服——舒服——使劲——使劲插——哦——哦——使劲——再使劲——我好舒服——好舒服!」

  看着她丰润的嘴唇发出*荡的声音,我忽然有了一种想要亲她嘴唇的冲动,于是便伏低身子,把脸凑到她的面前。她也十分配合地抬起头,扭动着身子的同时也热情地吻住了我的嘴唇。两条舌头灵巧地在彼此的唇腔里勾弄,搅动,吸吮,贪婪地索取着各自口中的津液。

  过了一会儿,我的嘴离开了她的*,但*仍然插在她的身体里面,随着她的扭动,增加了*与*的摩擦,带来了一阵一阵的快感。顿时让我用手扶起她的*疯狂的*起来。随着我剧烈的运动,她也拚命的抱着我的身体,我们两个疯狂的动作,嘴里面同时发出了「啊——啊——啊」的叫喊声。

  终于在动了上百下之后,我猛然抱住她的身体,把我的*死命的往她的*里面捅,随后就是一阵阵的酥麻从脊椎骨传到了大脑,而我的*也在她的身体里面不受控制的喷出白色粘稠的*。射完以后,我抱着她的身子,和她一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液也随着我的身体流了下来。

  好一会儿,我才离开她的身体,望着她那分开的大腿和流着白色液体的*,突然有一种想要看看清楚的欲望。于是我就蹲下身,用手拔开她的*,分开两片*瞧着。她的*要比我妈肥厚的多,*也浓密了不少,整个*都是暗褐色,与中间流出的白色液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正在这时,她用手也捂住了流着我的*和她*混和的*,小声地对我说道:「别——太丢人了。」

  对于她的这种假矜持我是嗤之以鼻,但转念一想,也就同意了,并没让其太过难堪。

  休息了一会儿,范金燕站起身来背对着我穿上她的内裤,就在她撅起肥白*的一瞬间,我看见了那个还在流着淡淡*的*,霎时我的欲望被再次的挑逗起来。随即再次把她推倒在地板上,一把扯下她才要穿上的内裤,掏出我依然坚挺的*,对这*捅了进去。她有点儿受惊,不断扭动挣扎的同时还羞急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但是当我终于自己扶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放弃了抵抗,虚弱而且柔媚地说道:「别这样嘛,小军,我们先去洗澡。等会到卧室里去做嘛!」

  可是我才不管,扶着她的*,*在她的身体里奋力的运动者,我俩*的部位顿时发出了「噼啪」的声音。

  在我不停的努力下,她再次迎来了快感,而且似乎比刚才还要激烈,还要痛快,只听见她摆动着头,放荡的发出极为骚浪的喊叫,合着「噼啪」声音以及「噗哧噗哧」的声音。几十分钟后,我们终于再次达到了高潮,而我也再次的射到了她的体内————洗完澡的我俩正光溜溜的躺在卧室的床上。范金燕的头枕着我的胳膊,而我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手臂上的皮肤则感受着她华嫩香软地脸庞。过了一会儿,只听她轻声发问道:「想什么呢?也不跟我说话。」

  「没想什么。」

  我无意地回答着,随后便蠕动身躯向她那边靠了靠,接着反问她:「阿姨,刚才在巴蜀楼吃饭的时候你们说了些什么啊?」

  「哼!都这样了还叫人家阿姨!」

  只听她这么轻嗔薄怒地娇语了一句,同时还伸手在我胸口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嘿嘿,不叫你阿姨那叫你啥啊?」

  我继续笑着问道。

  「叫我燕儿!这样子亲切一点。」

  说完这话,她双手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表情温柔地继续道:「我们没聊些什么,姓钱的那家伙是自己要跟来的,你妈也推脱不了,只好让他来。其实今天你妈请我吃饭主要是为了感谢我。」

  「感谢你?」

  我好奇地出声道。「嗯。」

  她应了一下,脑袋贴住我的胸膛接着往下讲着:「你还记得吗?我跟你第一次在夜排档见面的时候,我旁边那三个男的。其中有两个是一家船务公司的头头,他们公司的船要买保险。所以那天我就请他们吃饭。后来你妈不是也留下了吗?她帮我说动了那两个船务公司的头头。我也没亏待你妈,做成那份保单后就给了她一笔好处费。」

  「说动?我看是肉动!假正经,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我的心里这样想道,但嘴上则接着问她:「你给了我妈多少钱啊?」

  「三万块。」

  依偎在我身上的她想也没想地随口说道。「你可真大方,我代表我妈感谢你呦!」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摩挲着她手臂上的肌肤。她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下,然后笑吟吟地问道:「那你怎么感谢我呢?小坏蛋!」

  「嘿嘿。」

  我*笑着,一个翻身趴到她身上。那软绵绵滑溜溜的身体让我再次升腾起了欲望。她也「咯咯」笑着,两腿分开夹到了我的腰上,顷刻间两人毛茸茸的下体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我那已经有些硬起来的*也顶在了她的*。顿时,卧室内又响起了*浪语,一派芙蓉暖帐被翻飞,襄王神女巫山雨的旖旎景象。

  「喂!阿军,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再过两天,你在干嘛?」

  「我在上班呢,哎呀,你快回来嘛!我想你了!」

  「呵呵,想我啥呀!」

  「讨厌啦!那我先挂了,回来的话要给我打电话哦!」

  「嗯,知道了。」

  我挂断了诸葛珊珊打来的电话后就继续慵懒地躺在宾馆的床上。已在宁州待了十二天,距离开学也仅有四天的时间了。最近的这几天,我跟范金燕这个比我大出近二十岁的女人打得火热。在她的家里,在我租住的宾馆房间里,都留下了我俩纵情欢爱的痕迹。每次和她做爱,她那娴熟的*技巧让我叹为观止。所以每次我都会耗尽气力,尽情地在她身上颠狂。而她呢,也是几乎每一次都用她的身体和娇喘,来表达着自己骨酥筋软,欲仙欲死般的满足。

  对我来说,范金燕的出现,填补了由于我对我妈产生的那种不伦想法而日渐迷惑地内心。在床上我俩是情人,但下了床,她就好象是我的姐姐,甚至是我的母亲一样,为我煲营养汤,为我置办行头。我曾经开玩笑似得问过她,是否把我当成了她包养地小白脸?这个问题并没有使她生气,不过她接下来的一番话语却让我沉思了许久。

  「谁不希望自己的婚姻美满,事业有成,儿女成才?但现实总是这个样子的。本来我在渔业公司当接线员当得好好的,我老公那时跟我一个单位,也在公司下属企业当个不大不小的官,两人收入加在一起也算不错。可上面的人一说国企改革,这一下子就全变了。先是我下岗,十几年的工龄按六百块一年,不到一万块钱就把我这么给打发了。没过多久,我老公的那家企业也被个人收购。他拿着每月四百块的基本生活费下岗待业。更加没想到的是,当时我们住的地方又要搞什么旧城改造,拆迁安置费发到我们手里的也仅有五万块钱。要知道当时宁州的房价就已经要每平方三千元了啊!那段日子想起来就让我不好受。我儿子当时还小,正是长身体,需要喝奶粉的时候。我和他爸爸却下了岗,房子又快被拆。两个人急得是每天在家里长吁短叹,焦头烂额。后来还是我一狠心,做出决定把儿子送到了省城他爷爷奶奶家里养,每月我们夫妻交四百块给他们。安顿好儿子,我跟我老公就在郊区租了间十几平米的房子,然后分头开始找工作。还算我人长得漂亮!凭借这点优势我很快就在中国人寿干起了业务员。在那儿我干了二年,知道这行业的规则后我跳槽去了太平洋保险干了三年,这之后才来到华胜,一直到现在。这其中的艰辛那就不必细说了。现在新房是买了,生活也稳定了。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儿子从小到大就住在他爷爷奶奶家,很少回来。见到我和他爸都不怎么说话。我老公呢?一天到晚就猫在他以前的徒弟所开的船厂里。除了周末回来住两天,就算他在家也不愿意搭理我。孩子还太小,不懂事,我不怪他。可我老公呢?我每天这么奔波忙碌都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啊。不然我用得着这么四处跑挣那点钱吗?他也不仔细看看,这房子,这屋里的东西哪样不是我挣的。嗨!不说了,这都是命啊————」

  「命苦不能怨政府,点背不能怨社会啊!」

  我这么喃喃自语着。随着和范金燕慢慢熟悉,再加上她那天的言论。我开始逐渐了解这个女人,她其实也并非像她外表所显露得那么*荡。这些都是生活所迫,以及丈夫和儿子对她冷漠疏远而造成的逆反心态在作祟。或许她第一次跟我做爱只是为了猎奇,但现在————第二天,我跟范金燕在长途车站依依惜别,随后便上了车。宽敞地豪华大巴启动,带着我以及其他乘客离开了宁州。这次来,我没有完成自己想要达到的目标。但却是另有意外收获,那就是得到了一位容貌身材都不输于我妈,年龄更是小上几岁的美妇亲睐。这是我来之前所没有预料到的。想想她那些跟我说的有关于我妈,她自己,还有那个钱明远的事情,都让我的内心感慨良多。现实的社会,复杂地人际关系。男人和女人们,他们在这个时代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强颜欢笑,辛酸挣扎,努力奋斗。可最后呢?我妈自不必去说。范金燕为了她自己的家庭忍受着自己丈夫的冷眼以及儿子的疏远。还有钱明远,这个男人虽说现在能占有我妈。但这一切怎样得来的他平时不会去想吗?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可是我更明白,很多年之后,我也会像他们那样。在追逐金钱,欲望还有权力的红尘名利场中丧失本性,沉沦到底。

  想是这么想,但生活还是得继续。回到县城,甜言蜜语,再加上鲜花礼品的作用下。我终于哄好了对我有点埋怨的诸葛珊珊。随后学校开学了,我也因此到了人生的一个重要关口——高中的最后一个学年。上个学期期末,班主任让我们填了一份志愿书。是有关于高三文理科分班的志愿书。当时我没多做考虑,选择了文科。因为我很早便知道我们班在升上高三后就会成为文科班。选了文科的话那就不会被分走,而是留在原来的班级了。

  人走人留,来来去去。这开学的第一天就在这种情况下过去了。我大致数了一下,我们班的人几乎都留了下来,只有少数的人离开,去了理科班。留下来的和新来的人在班主任的带领下开始了高三第一学期。老师们的督促更加严厉了,我们也暂时抛弃了私心杂念,全力投入到学习当中。因为大家都明白高考对我们意味着什么。我亦是如此,除了每个星期打三个电话,一个给我妈,另两个给爸爸还有范金燕。跟父母我是聊聊近况,剩下的范金燕那则是叙叙情话。此外,那就是周末和诸葛珊珊约一次会。其他时间都是乖乖的在学校里学习。

  夏去秋来,转眼又是国庆节长假。爸爸依然是回家来休长假了。可这次回来很出乎我的意料。爸爸的脾气好了许多,面对我又恢复了以前那副谦良敦厚的长者模样。看样子他已走出了心理阴影。这让我很是为他感到欣慰,毕竟他在那件事中所受到的伤害最大。

  没过两天,爸爸在吃午饭的时候就像我吐露了为什么能让他恢复到以前样子的实情。一方面,一辈子仕途不顺的他因为在现在工作的办事处勤勉干事,终于被提拔成了办事处副主任。同时行政级别也升到了副主任科员一级,工资以及待遇都有显著的提高。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他在工作的当地经人介绍结识了一位孀居的女人。那女人和爸爸同龄,丈夫去世已经有十个年头了。如今她的孩子也已成家立业。他俩接触了一段时间以后就想结婚,那边她的孩子对此是同意的。而爸爸就想趁这次回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如果我不反对的话他们就要在月底去领结婚证书了。得知这些后,我不加思索地对此表示同意。爸爸听了也非常高兴,剩下的几天假期里他好好的陪我游玩了一番,以弥补前两次回来对我的冷落。等到假期结束,他就兴冲冲地回去了。

  「爸爸有归宿了,我妈呢?」

  回到学校的我有好几次这样默默地想道。虽说她现在周旋与男人中间,活得滋润,活得精彩。但谁会真正为她付出什么?为她和自己老婆离婚?门可能都没有!了不起包养她,让她当一个二奶。绝大多数的可能性就是把她当作一个交际花,如同范金燕那样。

  「夏天洪啊夏天洪,你可真是把她带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祝你早日投胎变王八!」

  每当这些念头转到最后,我都会恶狠狠地诅咒小夏。没他我们家会散吗?

  没他我妈会去学车碰到陈凯那小子吗?如今他好象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走了,可留给我们家的是什么?我敢肯定,要是现在杀人不犯法的话我便会立刻拿刀捅死他!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而且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半个月以后,我就接到了范金燕打来的电话。是有关于我妈的事情。在电话里,她语气焦急地像我述说了前两天所发生的事。那天她和我妈闲来无事,便去街上购物。没想到刚走了没多久就被人盯上了,一个女人径直对着我妈冲过来,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把我妈打的是当场愣神。不仅如此,打完后她还对我妈破口大骂,什么狐狸精啊,臭婊子啊,总知什么难听她就骂什么。当时我妈就被她给骂哭了。骂完后她还不慌不忙地扬长而去。事情来的太突然,在一旁的范金燕也有点措手不及。最后只能把嘤嘤哭泣地我妈送回了家,并陪了她一晚上。那个施暴骂街的女人范金燕也认识,就是铭大船务公司老板江子辉的妻子。

  讲完事情经过,她就叫我周末到宁州来。以便劝劝心情不佳,闷闷不乐地我妈。我随即答应了她的要求。挂断电话,我无奈地摇着头。这种事在我看来迟早都是会发生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但我这个做儿子的能怎么办?也只能胳膊肘朝里拐,心向我妈,谴责一下那位粗鲁的董事长夫人。

  没过两天就到了星期五。下午放学后我马上给诸葛珊珊打电话,好说歹说下推掉了第二天的约会。然后便急匆匆地赶到了长途车站,买票出发去宁州。到宁州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来不及去我妈那儿,也不能去范金燕家的我就再次去了那家我入住过的假日宾馆开了房。吃宵夜,买零食,洗澡,忙完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后我就躺在床上,一边看着幽默的电视影片开怀大笑一边吃零食,顺带抽烟。

  不是我没心没肺,而是这事情我也爱莫能助。除去安慰安慰我妈,我还能作啥?跑去痛骂一顿那位董事长夫人?或者还她两耳光?再或是用硫酸泼她脸,让她毁容?讲则胆大包天,做则胆小如鼠。这两句话就是形容我们这一代人的。光说不练是这代人,包括我在内最好的形象写照。所以无他,唯苦中作乐尔。

  夜深人静,房间里一片漆黑。我关掉了电灯电视,只有我那嘴里地烟头还在忽闪忽闪地冒着红光。面无表情地我站在窗前,抬眼望天。忽然,隔壁房间里传来了阵阵蛊惑人心,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我慢慢地靠了过去,将耳朵贴在墙上屏气凝神地听着。刚听一会儿,那头的声音就如同牛喘娇吁,快极呻吟;松软地睡床也发出嘈杂的乱响。听得我是面红耳热,心头乱蹦。

  「呵呵,不知名的男人女人们。你们干得可真卖力啊!」

  退回到窗前,平复心绪后的我尽自暗想道。人渐渐长大,烦恼也随之增加。酸甜苦辣咸,个中滋味,每个人都会品尝,都会体验。但品尝后,体验后呢?或悲或喜,或吵或闹,或哭或笑。然后接着在各自的人生大戏当中继续前行,直到最后————隔天中午,我打电话叫来了范金燕。她很快就过来了,一个多月没见,她外表没有丝毫的改变,还是那么的美貌动人。只不过脸上的神情却有一点愁思。看到我后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快去你妈那儿!我看的出来,她现在最想见的人就是你。」

  我听完沉吟着点头,也来不及和她一叙情话,就跟她出了房间,在前台办好退房手续后便离开宾馆,坐出租车去向我妈那儿。

  等见着半躺在床上,着一件白色吊带连体睡裙,面容消瘦,目光哀愁的我妈时,她的眼泪就扑簌簌落了下来。我急忙上前安慰,却笨笨地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只能笨拙地劝解道:「好了!好了!妈,我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然后也不多问,便这么陪在她身边坐着。范金燕见此就叹了口气,悄悄地退出了卧室,只留下我们母子在一起。她就这么一直低头轻泣,好象这一辈子的苦楚才发泄出来。

  疲惫中不知不觉地靠到了我的身旁,头偎在我的下颚处。闻着她身上淡然暗雅的体香,感受着她滑柔细腻的肌肤。这一切都让我陶醉,恨不得让时间永远停止,不要流逝。

  过了好久,我妈停止了啜泣,拢了拢遮脸的披肩发后说道:「小军,妈妈没事儿了!你饿了?我去给你烧饭。」

  她在说话间肩头耸动,披散的长波浪发遮住了半边粉面,脖颈白皙柔嫩,这样姿态煞是好看。我盯住她精秀绝美的身姿的眼神实在挪不开。一会儿之后,也不知怎么的,我竟然大着胆子搂了一下她,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男人般献出了自己的臂膀,嘴里并说道:「没事,妈。我现在不饿!还是你的身体要紧,别气坏身子。答应我!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跟他没完!」

  「小军,妈不好,妈不是好女人了!让人这样骂。可我也是没办法啊!嗨!我累了,想再休息一下。你跟你范阿姨先下去吃点东西!」

  只见我妈说完就势向床里侧躺了下去,匀称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就此背对着我睡下了。我又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卧室并掩上了房门————一碗扬州蛋炒饭,一碗紫菜虾皮汤摆放在我的面前。此刻我和范金燕正彼此相对坐在一家小吃店的餐桌旁。香气四溢的蛋炒饭吃进我嘴里却味如嚼蜡。她在对面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望着我。

  吃了半碗,我便放下了筷子,用纸巾抹着油乎乎嘴。这时她开口了:「等会儿我就回去了,你好好劝劝你妈。明天我在过来。」

  「嗯。」

  我应了声。

  又过了会儿,她就向我告辞。等她走后,我也结帐出了小吃店。走在路上,我的脑子里还想着我妈刚才那楚楚可怜的神情,还有她躺下的柔美身姿,内心的思绪也开始为之纷乱。快到她住处时,我又考虑了一下,然后便拐弯,去了离这里不远的农贸市场。

  从农贸市场出来的我手里提着一大堆东西。有青菜,鸡蛋,黄瓜,香豆干,西红柿,已经煮熟的花生。还有我妈平常爱吃的卤味熟食,比如鸡翅和鸡爪。此外,我还买了一瓶绍兴花雕酒和一点五香酱牛肉。拿着这些东西接着往她住处走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是忐忑不安的。因为我希望晚上我和她能发生点什么,但同时,这种希望又加重了我的心理负担。

  青菜炒香豆干,凉拌黄瓜,煮花生,卤味鸡翅和鸡爪,五香酱牛肉,西红柿鸡蛋汤,加了鸡蛋的热花雕酒。这些菜肴和酒被我弄好并摆在餐桌上的时候已经是快晚上六点了。说实在的,那青菜炒香豆干和凉拌黄瓜以及西红柿鸡蛋汤这都是我一边根据回忆以前我妈在烹调的时的做法一边弄得。味道我也尝了,除了稍微有点咸外其它都算有模有样的。

  我和我妈彼此对坐,开始吃晚饭。睡了一觉的她脸色看上去好多了,但是情绪还是显得有点低落。对好象献宝似得介绍今天劳动成果的我也是有一言没一句的应答着,吃喝起酒菜来更是浅尝辄止,仿佛在考虑着什么似得。结果到最后一桌子酒菜大多数都装进了我的肚子里。

  吃完我收拾碗筷,擦好餐桌后进了我妈的卧室。她还是像中午那样半躺在床上看电视。我有点摸不准她此刻的心态,便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妈,你想吃水果吗?想吃的话我就去下面买?」

  听到我的话,她先是摇头,然后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出声询问道:「儿子,我跟你回县城去好不好?」

  这句话的出口让我有些始料未及,但很快我内心便充满了欣喜。随即点头回答道:「当然好啦!」

  「呵呵。」

  我这么回答让她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地笑容。接着我趁热打铁地问她:「那你什么时候去辞职呢?还有这租的房子怎么处理?」

  「放心!」

  她这么说了一句后顿了会儿,然后继续低声道:「明天妈就去找经理辞职。反正也没签什么正式合同,房子的事情也好解决。快一点的话后天我们就能回去了。」

  「太好了!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

  我听完她的话后便立刻笑呵呵地讲道。

  正当我想转身出去打电话时,她又开口把我叫住了。随即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她神情复杂,抿着嘴停顿了一会儿以后才发问道:「儿子,在你心目中妈妈还是个好女人吗?」

  「怎么不是!」

  我加重语气说了一句,接着走回床边,坐在她身旁温和地讲道:「妈,我长大了,而且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你的辛苦,你为了什么,这我都知道。你是女人,你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也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目标。这点我做儿子的应当尊重你的选择或者决定。」

  说到这儿,我顿了一下后又接着语带深沉地讲道:「在这个熙熙攘攘、忙忙碌碌、充满着欲望的社会里,每一个人,包括你我,都活得那样的真实。想做什么,又不想做什么,都存在于我们心中的抉择。不同的人会对他们自身的境遇作出他们自认为正确的选择,当然不同的人也对他们自认为正确的选择作出不同的评价。我无法说他们到底是对抑或不对。所以,妈,你所说的你是不是好女人,这问题我不能评判,因为无论怎样,你永远是我的母亲。这一点就能说明我的态度。」

  我的这番言论使她十分感动。随即仰起秀脸,声音颤抖地说道:「谢谢你儿子。谢谢你这么理解妈妈。我做了那些事,可我自己始终无法原谅自己。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但你的话让我醍醐灌顶,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放心,我明天就处理好杂事,我们一起回去!」

  「真是意外之喜啊!」

  我心里这么感慨了一句。接着和她讨论起回去后的事宜。也许她果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想通了,和我说话时脸色神态都恢复到以往的状态。讲了一会儿,我喝下的大半花雕酒的酒精开始上头,人也晕晕忽忽的。

  见此她就催促我去睡觉,我答应之后也就出了卧室,到隔壁休息去了。躺倒在沙发床后,我心里泛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嗨!还好没做禽兽不如的事。」

  接着便进入了梦乡,熟睡过去————第二天早上,我妈果然如她昨晚保证的那样去跟钱明远辞职了。也不知道她是怎样说的,等中午回到住处以后她就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事情办完了。接着她又叫来了房东,跟他结清费用后我俩就收拾起东西,准备回县城。望着她风风火火,忙忙碌碌的身影,我内心的思绪也为之安定,在也没有像前一阵那般异念丛生,胡思乱想了。

  不久,下午二点半左右,一袭衣裙裹体,身形婀娜,脸蛋妩媚地范金燕来到了住处。她一见我们母子这般模样,便奇怪地问道:「沈姐,小军,你们这是?」

  「金燕,我辞职了。准备和小军回县城去。」

  我妈头也没抬,就这么一边整理旅行箱一边回答着她。听了回答,范金燕转头望着我,像是跟我求证一样。迎着她的美目,我微微点头示意。

  「哎呀!怎么说走就走呢?晚上我请你们吃饭!明天再走!」

  见事已至此,她也就不再罗嗦,张口对我们母子这样邀请道。「不用了金燕。」

  说完这话的我妈此时将旅行箱放平,然后边捋鬓发边解释道:「小军这学期上高三了,让他旷课不好。我们待会儿就走。我谢谢你在公司里这么照顾我,能让我赚那么多钱。下次有空到我们那儿,我再好好招待你!」

  「是啊是啊!阿姨,下次你来我们县城!」

  我也随声附和道。

  「嗯,那好!」

  范金燕一边这么回答一边含怨似娇地瞪了我一眼。看得我是脸红不已,连忙低下了头。接着她俩又寒暄了几句,之后她范金燕就像我们告辞,并祝我们一路顺风。离开前她又看了看我,那柔情似水的目光让我内心也产生了一丝惆怅。

  「好了。我们出发!」

  等范金燕离开半小时后,换上了白底黑斜条纹衬衫,牛仔裤和女士旅游鞋的我妈出声对我讲道。随即我俩拿着旅行箱以及一些整理好的东西下楼。把这些东西放进我妈轿车的后备箱,两人上车正准备离开。这时她放置在坤包中的手机响起铃声,只见她看也不看来电显示,就把手机取出,关机后揭开机盖,抠出了手机卡,然后一挥手把它扔到了车窗外。接着便启动轿车引擎,驾驶着车子朝社区门口开去。我默默地看着她的举动,心里也是颇有感触。

  这些都说明她这次所下的决心非常之大,是真的想要和那种放荡糜烂的生活告别了。没一会儿,车子快到门口的时候,我再次瞧见了那个无赖齐斌。车窗外的他又是一副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倒霉模样。「这无赖不知又被谁打了。活该!」

  内心这么想的我同时咧着嘴,无声地微笑着。

  车子沿着高速公路朝县城的方向驶去。路上我俩的心情都非常愉快,时不时探讨着我的未来以及她的未来。期间我向她袒露了小夏已经回省城的这个消息。

  她得知以后只是微微颔首,其他则并无表示。对此我很是疑惑,而她在发现我奇怪地瞧着她时就语气温柔地解释道:「他回去也好,妈妈终归是和他没有缘分的。他还年轻,未来的日子还长,我不能拖累他。」

  她的这个解释让我很是郁闷,但转念一想又释然了。是啊,我妈总有一天会变得人老珠黄,到那时会怎么样?谁也无法预料。

  夜幕降临,车窗外星空灿烂,明月普照。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车子距离县城也是越来越近了。正当这时,我的手机也响起了短信铃声。拿出它后我看了一眼短信,上面这样写着:「别忘了在宁州还有一个疼你怜你的燕儿。」

  这条短信是范金燕发来的。我扬了扬眉毛,手指随即快速地在手机键盘敲打着:「嗯,愿你生活如意。我也会想你的。」

  「谁这么晚还发短信给你啊?」

  就在我回复完范金燕的短信,将手机塞回口袋之时。我妈便如此出口问道。「哦,是我同学。」

  听她发问,我连忙回答。见我这般答复,她也就不再追问,继续小心地驾驶起车子来。我也靠在车座上暗自惴想着,人生果真奇妙,将两个年龄,生活阅历,家世背景完全不同的男女牵扯在一起,因性生怜,因怜生爱。看来感情这东西真是没什么道理可言,它只存于我们彼此地心中,各自体验,各自取舍。但她会是下一个我妈吗?我会是下一个小夏吗?我觉得这就要交给上天来回答了————三天后,下午放学我还是请假回了家,以便帮我妈打扫她新租的房子。这几天来我均是如此,晚上就在家陪着我妈聊天看电视。慢慢地她的气色比那天我在宁州见她的时候好了不少。昨晚我俩还去看了房子。那房子离我家很近,在同一个小区。而且非常凑巧的是这房子楼下住的就是我的好朋友海建一家。所以当今晚我们母子打扫的时候海建也上来帮忙了。胖乎乎的他干起活来到是很卖力气,见此我也时不时的逗他两句。他脾气很好,非但不生气,甚至还自己调侃自己心宽体胖脸皮厚,不怕人笑话。这下子连我妈都乐得「咯咯」直笑了。

  干完活,满头大汗的三人大致地清洗了一下,然后就由我妈带领去了小区外的一家餐厅吃饭。用完晚餐,海建先向我们告辞回家。我们母子则在小区里悠闲地散起步来。我也是很久没在自己家的小区里闲逛了,走在这熟悉地小路上,看着周围来来去去,或认识,或陌生的街坊邻居。都给我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以至于原本就缓慢地脚步此刻更是如同蜗行牛步一般。

  「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这时行走在我身边的我妈也发现了我的异常,随即这样问道。听她发问,我立即正了正身子,摇头答道:「没什么。」

  此话刚落,我又指着天空跟她没话找话道:「妈,你看,今晚天上无云,明天肯定会是个艳阳天。」

  「嗯」她微微点头应和,接着近乎喃喃地自语道:「很久没在这里散步了啊。」

  「妈,我回去做功课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

  又逛了几个来回后,我站她租的房子楼下对她如此讲道。一旁的她听了也点头答应,接着脸上还荡漾着甜美地笑容跟我说道:「好的,回学校去要好好念书。还有别忘了星期五放学的话到妈这儿来,妈给你做好吃的。」

  「我知道了。先走了啊!晚安!」

  说完这话的我望着她进了楼道之后刚要转身,忽然楼上一扇窗户里的一道熟悉地身影从我眼前一晃而过。「那不是海建吗?」

  我对此有些纳闷,但是也没想太多。随即迈步走向自己家的那幢楼。

  躺在自己床上的我边听cd机播放的音乐边抽着香烟。回首往事,不由地有所感怀。距离我发现我妈出轨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了。她与爸爸离婚也快过去整一个年头。经历了那么多事,观察了那么多人的我也逐渐蜕去了青涩,开始学会独立思考问题。出轨?干柴和烈火的两两相望就是伟大的爱情,偶尔苟合还有一时篝火之温暖,一旦长相厮守不免会落个焦炙冷炭的下场。以爱情为名义出轨的男女深谙此道,很少会走进婚姻的围城,他们比谁都了解婚姻。所以他们会以胆小或优柔为托词,良心和责任为光环,耳鬓厮磨之余,把这段露水情缘意*成一段伟大的爱情而唏嘘不已。但很可惜的是我妈终究跳出了这婚姻的围城,最后为此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好在她及时的幡然悔悟,没有愈陷愈深。但这一切能够保持多久?谁也不知道。

  理智上的我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是不能对我妈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因为失去她的痛苦是我无法忍受的,所以我必须尽量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让自己做出破坏我们母子关系的事情来。而另一方面,我始终将我妈视为天下间最完美的女性,在精神世界里她就是我的女神,我也绝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玷污她的想法。然而,恰恰是这位我心目中的女神却在这真实的世界中做出过那些极其放荡*地丑事。

  而且这些事都无一例外地被我听到,看到过。作为一个正常的,已经历过性爱的男人,如此的刺激与打击这么不会让我心生乱像?在这几种相互矛盾,反复纠结的心态中挣扎了这么多时间的我,已经感到筋疲力尽了。现在能有这么段缓冲的日子,我是相当高兴的。但以后————一首轻盈悠扬地小夜曲即将进入尾声。

  隐有睡意的我于是掐灭烟头,翻身而卧。同时闻着房间里淡淡地烟草味,无声地自语道:「明天,又会是怎样?」

  后记:这是本人第一次写。文笔不足,请各位读者大大们多多谅解。第二部近期会继续跟贴发出,希望读者大大们继续关注。

  关于第部的内容,现在只能说故事的男主人公会发生变化,女主人公则不变。其它的就敬请等待。谢谢!

  第二部

  「啊——k莫机——咿——咿——k莫机——啊——依库——依库呦!」

  套在耳上的耳机里此时传来声声不知所谓,但非常诱人心魄的*呻吟。电脑上正播放着日本色情av。坐在屏幕前的我目光炙热,紧紧盯着里面男女*的*艳场景。下身同时也赤裸着,右手则拼命地撸弄着自己的那根长度虽短但体积粗壮的*。没过多久,敏感的*上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快感。我的喘息声随即也开始加重,爆发的那一霎那,乳白色的*就如同离弦之箭一样骤然喷射。

  很快,电脑桌下的地板上,我的右手上都沾满了那些还热乎乎的白色黏稠物。狭小的屋内的空气中似乎也透出一丝腥臭,顿时将其弥漫开来。

  「呼」,过了半晌,因为手*而累得浑身酸软的我长吁了一声后瘫坐在椅子上。电脑屏幕上的色情av此刻还在播放,但我已无心去看。只是闭着双眼,体会着*后所带来的强烈眩晕感以及大脑皮层里产生的那一点空虚感。与此同时,脑海中也慢慢浮现出一位成熟妩媚,高贵典雅的美妇形象。恍惚之间,印象当中的那位美妇似乎和还在播放的色情av里那个娇吟浪喘,乳摇臀荡的日本*渐渐重合————就在我心神摇曳,魂牵梦萦之际。放在电脑桌边的手机响起了短信铃声。我不得不结束臆想,探起身用没沾上*的左手拿起手机翻看短信。短信息是我母亲发来的,她通知我今天晚上她和父亲都要在厂里加班,晚饭让我自己解决。看完并回复过去以后,早已习惯他们如此的我便将手机往旁边的床上一扔,接着就开始清理起自己手上和地板上残留的*。

  哦,忘了自我介绍。本人名叫柳海建,是县里职业学校高职班的学生。父母都在县里的一家塑料零配件加工厂工作。我这人,重小性格就很内向腼腆,不善言谈,所以经常受到别人的欺负。这么多年,从小学,初中,职校一路读下来,所有我认识的同学里只有一个人跟我关系很近,而且从来都不欺负我。他就是何军,一个小时候比我聪明,长大后更比我帅气的阳光男孩。

  对于他这人,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会发自内心地羡慕。人长得帅就不用说了,学习也非常好。我和他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就是同班同学。他每次测验考试都能在班里排到前五名。中考的时候更是顺风顺水的考入了高中。可我呢?因为差了十几分的关系而名落孙山,最后只能跑到这上不上,下不下的职业学校念书。除了学习以外,其它的东西我也比他不过。像什么打弹珠啊,玩纸牌啊,街机游戏啊,台球啊之类的玩意我通通甘拜下风。我俩同班同学的那九年里,因为都住在同一小区的关系,所以几乎每天两人都是一起上学,一起放学。而且他接受新鲜事物起来比我快。电脑游戏是他教会我的,第一次上网是他带我去的。那些什么《红色警戒》、《帝国时代》、《仙剑奇侠传》、《轩辕剑》、《石器时代》、《金庸群侠传》、《传奇》之类的电脑单机游戏或网络游戏全都是他先学会,再教我怎么玩的。

  但这些还不是我羡慕他的全部原由。最主要的,也可以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那位美貌无比的母亲——沈绣琴。以前,特别是上小学的那段时间,因为我父母工作太忙的关系我经常没地方吃晚饭。到了那时每次都是何军带我回他们家吃饭。他的妈妈待人非常和蔼可亲,饭菜也烧得十分美味可口。每次我在他家吃饭的时候都会表现得如同饕餮一样大肆扫荡菜肴,何军的那位生性平和,温文尔雅的父亲以及沈阿姨见了也不会因为我吃相难看而藐视我,阿姨甚至还会给我不停地添饭夹菜。有时我吃的太猛噎住了,阿姨还会像母亲一样温柔地给我端水顺气。那时候的她在我眼里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和她说不上两句话我就会脸红。

  那么多年过去了,沈阿姨在我心目中一直还是最完美地女性。随着我生理上的发育,这种隐隐约约的爱恋之情转变成了我心中的欲望之源。不知不觉我学会了手*,而且每次手*的时候我心里的性幻想对象都是沈阿姨。她精秀绝伦地脸蛋,丰腴有致地身材,修长白皙的美腿。总知她身上的一切,都能诱发我的*飞快地勃起,接着更加迅猛地喷射。

  早两年前,那时我要是做完这种龌龊事,内心总会有一些亵渎女神的罪恶感。

  可如今,这罪恶感早已飘荡得无影无踪。有时我甚至会产生一种跃跃欲试,想一亲她芳泽地想法。因为时代在变,人也在变。我除了身材还是不高,人也逐渐长胖之外,其他早已变得和当年全然不同了。读职校以来,我们这些全无高考压力的人完全放松了心神。再加上这种学校的学习氛围本就不怎么好,我也就和大家一起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在学校里瞎混。什么,打架,赌博我都参与过。慢慢地,对于别人的取笑,调侃,甚至是欺侮我也可以全不在意,全当耳旁风吹过了事。因为我明白,大家都是被挤下高考这根独木桥的失意人,谁又会比谁高贵?

  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我变了,何军一家在这两年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沈阿姨,这位曾经在我心目中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竟然抛弃了家庭,红杏出墙,投入了一位据说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怀抱之中。何叔叔也因此含恨离开,去了外地工作。当时我从我父母的闲聊中得知这消息的时候,一连难过的好几天,还逃课在网里疯狂地上网。想借此忘掉这个惊人的消息。我不敢打电话给何军,因为我非常清楚这样的打击他也无法承受。再者说初中毕业后我们各自上了不同的学校,平常的联系也不那么紧密了。这时候贸然的去问他这么耻辱的事情肯定会遭到他的斥骂。

  后来果然如我所料,那次举行全国高考前夕好不容易碰到他,我装着胆问他有关于沈阿姨的事时,他的脸色就立刻变得不好看了。见他这样,我也就不再问下去了。毕竟他是我从小到大最要好的朋友。看着他郁郁寡欢的神色,我心里也不怎么好受。

  但过了一段时间,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我知道了一件让我更加震惊的事情。

  那是盛夏的一个夜晚,当时我和一起去网玩网络游戏的同学告别,正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家夏天专门经营夜宵冷饮的小吃店时,腹中有些饥饿的我便走进了小吃店。点了一盘凉面和一杯西瓜刨冰后就开始吃了起来。店里的布置很整洁,简简单单地摆放着几张桌子。在我所坐的餐桌后面,有四个年轻男人也正坐在一块儿大呼小叫的吃喝着。其中两人我曾经在我们学校还有县城的几家酒里见过,两人一个叫大东,一个叫光锋。都是跟何军一个学校的学生。不光如此,我还听别的同学说起过他俩和我的学校里公认的两位美女——导游班的纪晓梅和诸葛珊珊有着不明不白的关系。关于这两个女人,上次何军也问过。我因为跟她们不熟,所以也就简单的介绍了几句。

  没多久,他们四人开始毫无顾忌的大声吹嘘着搞女人的经验,说什么在酒或者迪厅的卫生间干了多少个了,有的还是处女。我平静地一口凉面一口刨冰地吃着,同时也竖起耳朵,饶有兴致地听着他们的谈论。只听后面一个挺粗的声音说着:「这些事,你们包括我在内,谁也不如我表哥厉害,我表哥那可是大小通吃,从来都是有杀错,没放过。」

  「那是,那是。阿凯当然厉害了。」

  另外的三人在*音落下后就是一阵如此的赞同声。

  「呵呵,就像上次那个什么,呃,大东,那女的叫啥名字?」

  那个先头讲话的人这时又出言问道。「沈绣琴。是我们学校一个学生的妈妈。」

  旁边的大东很快就回答了他。听到这儿,我顿时一愣。就在这时,先头讲话的人便继续说道:「对,就是那个女人。他妈的,那真是极品啊,一看就不是那种出来瞎混的,纯粹的成熟美女!那天第一次看到她我就傻眼了,心想有这么漂亮的中年女人吗?但没办法,被我表哥把上了我根本就上不了。」

  说到这儿,只听他啜了口啤酒,然后又讲着:「有一次我表哥跟我说过,那娘们,衣服没脱就让人心蹦,衣服一脱,那身材,皮肤,奶子,还有骚叫都好的没法形容,下边干进去就好象浪一样的一波一波的,还很快就高潮。弄一会儿就浑身发软了,不像现在有的小姑娘,妈的干她们还连叫带踹,一点情趣也没有。」

  「嘿嘿,是啊!还有那次最刺激,凯哥把那娘们叫来。谁知道她儿子也跟了过来,那小子开始还挺横。后来怎么样?他老妈还不是当着他的面给阿凯舔*!啧啧,想起来我就*硬啊!」

  就在先头讲话的人话音刚落之后,那个大东便坏笑着说出了这些话。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因为我知道他口中的那位成熟美女就是我好朋友何军的妈妈,同时也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沈阿姨。正在我这么乱想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声音响起:「操!别说了大东。妈的,听你说的*都硬了,来喝酒,喝完本亮你请客,咱们去浴场泻泻火怎么样?」

  「行!反正大家也很久没玩了。今晚我做东,大家都别客气,好好爽爽。」

  那个先头讲话,被称为本亮的家伙就这么粗声粗气的讲着。随后其他三人便轰然应诺,一阵乱糟糟的喝酒碰杯声在我身后响起。而我听到此,也起身结帐,接着就离开了小吃店。

  知道了沈阿姨的这些事情之后,我的内心为此更加复杂了。一方面的想法,沈阿姨是自己从小到大唯一好朋友的母亲,不能随随便便去亵渎污辱。另一方面,对于她这种放荡的行为,我又十分动心。以前她在我面前所保持的那种温婉仪人,气质高雅地形象,这下子也随之荡然无存。左右为难下我的心思也变得愈来愈混乱,愈来愈低落。

  好在天可怜见,小吃店的意外事件之后过了大约二个多月。让我魂牵梦萦,心思难安的沈阿姨竟搬到了我家楼上居住。这天大的喜讯使我高兴地无法控制,好几天的时间见人就笑,一张胖脸每天也是红扑扑的。害得我同学和我父母都以为我受了什么刺激,我妈妈甚至担心地要拉我去医院检查检查。

  那天他们母子俩在楼上整理屋子,我也去帮忙了。很长时间没见,她还是一如往昔般的那样,充满着成熟女人的无限魅力和无限风韵。举手投足,一笑一颦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柔和蔼。当时帮忙的时候,何军一直善意地取笑着我的身材。

  我并不生气,除了他和我关系不一般以外,我想她在旁边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

  后来我自己调侃自己的那句话把她给逗乐了,那一瞬间,她所展露出的娇艳笑容顿时就迷得我神魂颠倒,心醉不已。

  打扫完屋子,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饭。我在餐桌上也尽量表现出自己的斯文。

  三个人就好象当年在她家里吃饭的时候一样边吃边聊,气氛非常融洽。饭后他们母子要在小区内逛逛,我则为了不妨碍他们母子,便跟两人告辞回到家中。进了家门,我回到自己那间屋子后便打开了窗户,暗暗地注视着楼下。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正对楼下的窗前出现了他俩的身影。只见两人在那里又讲了几句后她就进了楼道。有些失望的我正在窗口发愣,这时还站在楼下的何军却向上看来。于是我赶紧躲了回去,心脏也不由自主地「砰砰」乱跳。过了几分钟,我才回到窗口,见他走远后就关好了窗户。同时我攥着手指,终于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我一定要得到她!因为我喜欢她————」

  「对!我一定要得到她!因为我喜欢她!」

  此刻,我清理完自己手*的残留物之后再一次在心里这样默念道。可刚想完,我的肚子就「咕噜」的闷叫了一声。

  「嗨!先填饱它再说!」

  我一边摸着自己那肥壮地肚皮一边叹道。紧接着,我就迈出了房间,走向厨房。

  枯黄的长的呻吟。等到我的*尽根没入她身体之时,我稍稍站起身体,骑在她的身上,而我的*则与地面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夹角。我用双手攥住了她的那对饱满的*,然后便开始挺动我的*。

  每一次,我都将*完全的拔出她的身体,然后再次*,这样周而复始地对其身体快速冲锋。就这样我*了几十下后,就将整个身体伏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快速的挺动*,在她的身体里快速的*。花洒的水依然“哗哗”的浇在我俩的身上,溅起大片的水花,她的口中此刻则发出着急促而短暂的呻吟,而我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在我和她*的部位也发出“劈啪劈啪”的响声。

  *声,水声,呻吟声,喘气声混杂在一起,奏出一篇欢乐而*靡的交响乐。

  我的*被她的*紧紧包住,剧烈的摩擦使得我的*和她的*都传出了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这快感催促着我们,仿佛那极乐的云端就在我们的身边。于是我更加卖力的运动,她也激烈地晃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

  就这样,我一下一下地*着,直到记不得在她的体内运动了多少下之后,一阵快感直袭我的脑门,我紧紧抱住了她的身体,用力的将*往她的身体里捅,然后*爆发出了一股一股的*,直奔她的*深处。而她的*也一阵紧似一阵的吸吮我的*,就像贪吃的孩子一般将我*里的每一滴*都吃得干干净净。

  当最后一滴*被她的*吸净后,我俩都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然后保持着*的姿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花洒的水浇在我们身上。良久,我们才从快感中恢复过来。我扶着她站了起来,闭上眼睛仰起头,让花洒中的水尽情的喷在我们的脸上以及身上————当我俩终于走出了卫生间的门口时,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接过来一听,原来是我妈的电话。思子心切的她在电话里问着我的近况。我则一边跟欢爱后慵懒柔媚,娇艳无比的阿姨眉来眼去,一边和电话那头的我妈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打完电话,娇柔艳冶,眼波流转的阿姨看着我。望着她媚态四射的表情和赤裸的身体,顿时,我体内的欲望再一次升腾起来,下身已经疲软的*再次蠢蠢欲动。她看见我的“家伙”再一次不老实的挺立起来,随即轻笑了一下,伸手将它抓在手中轻轻把玩着。

  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浑身发烫,于是顺手将其压在身下,用嘴把她的惊呼和不满封了回去。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身子一路向下摸到她那神秘的幽洞。因为刚洗完澡,她的*还残留着洗澡时的水分,于是我直奔主题,一抬腿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后对准其*用力一顶,就顺利地*进去。顷刻间,她便轻轻呻吟了一声,松开我的嘴嗔道:“慢点,疼————”

  我不再让她说话,用嘴再次将她丰润的朱唇封住,一只手握住高耸挺拔的*,分出两个手指在*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沿着原路之下,伸出中指按在她的*上。因为*的*使得她的*往外突出些。我没有费很大的力气就将中指摁在那紧要之处,指尖在那个突起之上轻微揉弄。我抚摸了一会儿,觉得*上有些干燥,这样运动下去只怕会把它磨破了皮,于是我缓慢的抽动了几下*,让*带出些她的分泌物来。

  我的中指摸在口上,像勺子一样搜刮着被*带出来的点点湿滑的*,然后再次摁在*上,轻轻揉搓。就这样抚摸了一会儿,她的身子开始不规则的扭动,我知道那是她动情地标志。于是我松开了她的朱唇,低下头,张嘴咬在另一边*上。阿姨被放开的嘴里发出“嗯”的一声呻吟,两只手在我的后背上来回游走。过了一会儿,插在她身子里的家伙开始不安分起来,随着我摸在她*上中指的节奏开始一下一下的*起来。

  渐渐的,原先那种干涩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顺畅的平滑和有一阵每一阵的蠕动。于是我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中指开始有节奏的在*上颤动,就好像待机鼓点般敲落在小肉粒的最敏感处,我吻在整个*上的嘴也收缩起来,只留出灵巧的舌头在她的*上快速舔舐。而我腰肌再次用力,*也加快了耸动的速度。

  很快,阿姨的情欲被挑动了起来,并持续的攀升着。一会儿的功夫,她全身的皮肤显出淡淡的粉红色,呼出一口一口的粗气,并且向后仰着脖颈,忘情喊叫着:“哦——唉——哦——唉——舒服——好舒服——哦——好舒服——哦——哦——舒服!”

  阿姨呻吟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而我也在这*浪语中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感,伴随着从*上传来的快感,我知道高潮已经不可扼制的来临了。于是我松开嘴,揉搓她的手指也离开那隐密之处,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双手抱着她的臀部让那*更贴近我的身体,然后俯下身体用*更猛烈的冲击那已是洪水泛滥的私处。

  没动多少下,我就低声叫道:“我要射了,好爽!啊!”

  同时整个身体一阵哆嗦,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身上。她也是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翘起了臀部。霎那间,大股大股的*从我的*涌出,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啪”的一声,我手中的打火机泛出一道幽幽的火光。随即,我用它点燃了香烟。夜已经深了,周围万物寂静,只有不知道在什么角落里的青蛙还发出清亮的叫声。天空中北极星高挂,一轮弯月照耀着这片大地。此刻,阿姨早已在我房间里满足地睡去。而我正站在阳台上,一边抽着事后烟,一边默默想着心事。

  就在刚才她睡着之前,我把和何军说过的想开茶室的事也跟她讨论了一下。

  她对此并不支持,还告诉我像我这样的年青人毕业后应该先去找工作。因为她觉得只有先在单位或者公司里历练,等有了社会经验,资金以及人脉以后才能考虑自己创业。不然的话很可能就会一败涂地,赔得血本无归。

  听了她的告诫,不由地使我为原来那种天真的想法而感到可笑。是啊,自己有那么大能耐吗?找店面,装修,办执照,招聘人手,那件事不得自己亲历亲为?

  更重要的是资金,父母百分之百的不会同意我这个想法。在他们心中,我能找个国企单位上班就可以了。所以他们也不会拿出两人辛苦一辈子积攒的钱来资助我。

  按照我妈的说法,那钱是将来给我结婚用的,不能随便糟蹋掉。

  “嗨,还有近两年的时间给我考虑。也不急于这一时,走一步算一步!”

  喃喃自语地我叼着烟猛吸一口,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后,转念又想:“父母不同意,不是还有阿姨跟阿军吗?到时候要是真开就说服她借我一笔钱就行了,再加上阿军答应我的,嘿嘿!”

  想到此,心情大好的我也不顾环境卫生,挥手便将剩余的烟蒂扔向楼下。瞧着还冒有火星的烟蒂在空中旋转翻滚着,直到如同一颗流星一般坠落地面之后,我就转身回房了。

  时光如梭,转眼就到了国庆长假。何军打电话过来说他这个假期因为要和大学里结识的新朋友们在东州市周边好好的玩一玩,所以家就不回来了。而阿姨这些日子没见他,便有点想念。于是她最后决定去东州看看何军。本来我也想跟她一起去,但经过她一番解释和劝说,加上其在床上的卖力付出,最终我还是留在了县城。

  她走了之后,我的生活便过得十分有规律:早上去童装店,和小娜姐聊聊天顺带看店;中午吃过午饭后就回家上网;晚上则在自己家跟她通几分钟电话。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直到六号那天,学校里的一位跟我关系还算可以的同学在饭店过生日,我才应邀去了。

  我和那位同学,以及另外几位他叫来的朋友在饭店里喝酒吃饭,玩玩闹闹。

  直到夜里九点多,大家才起身各自回家。走在路上的我想起今晚还没有给阿姨打过电话,于是就拿出手机拨了过去。谁知很快,手机里就传来了她此刻已经关机的提示音。这情况另我感到有点诧异,因为在前几天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我了解她到外地去的时候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开着的,不会轻易把它关掉。

  “可能是没电了?”

  这么想的我无奈之下也只好继续赶路。说实话,这几天她不在,我体内积蓄起来的欲火已经是非常之多了。以往还能用手*来解决一下,但经历过她那性感丰盈的肉体之后,自慰这种隔靴搔痒的行为早就被我弃如旧履,不再复用。渴望着她早一点回归的念头无时不刻地充斥在我的心中。

  走着走着,我突然发觉自己到了县城唯一的一个“红灯区”——安北街的街口。这“红灯区”据我所知已经存在了十年之久。整条街道两边都是一家家闪着玫瑰红灯光的发廊。这里不同于其它小姐漂亮,消费也高的酒店宾馆内部的桑拿中心,里面都是因为迫于生计而不得不出卖自己肉体的下岗女性以及一些从外地或乡下来县城务工却找不到活干的女人。这些女人大多数都结过婚,生过孩子,年龄从三十岁到五十岁不等,基本都是些半老徐娘。因此在这儿泄欲销魂的花费也极其便宜。很多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男人一到夜晚,就会幻化成一头头被欲念支配地饿狼。从县城的四面八方云集到这里,挑选猎物,大筷哚颐。

  刚才我在饭店里喝下的酒此刻已起作用,脑袋有些沉重,胯下的那物事也渐渐抬头。一时间,我恍惚也变成了一头饿狼,那暧昧地灯光就是催化剂,那坐在门口,衣着暴露,表情风骚地妓女们更是好象《聊斋》里所描绘的狐仙鬼女一样勾人心魄。什么洁身自好,什么违反治安条例,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给欲望,让它释放,让其解脱。

  欲火遍体,精虫上脑的我很快就进了一家发廊。里面此时只有一个女人,她看上去大约三十岁左右,长相一般,但身材不胖不瘦,显得很匀称,头发长长。

  穿了一件黄色带花的吊带连衣裙,外面再穿一件小小的短袖无扣衣服。虽然她身上的衣服看上去相当廉价,但得体的搭配将她玲胧的曲线更加诱人的凸现出来,让我不禁对衣服下面的身体产生更深切的遐想。

  “先生,按摩吗?”

  见我进来,她便起身对我热情地说道。我点点头,然后声音含混地问她:“小姐,你就一个人?”

  “是啊。”

  说话之间的她已经手脚麻利地将店门关好,并拉着我一起进了后面的小阁间。一进阁间,她就在我身上摸了起来,嘴里还嘻嘻哈哈的说:“先生,你好成熟哦!”

  “靠!这么主动,嗯,还是先问问价格!”

  内心如此作想的我赶忙推开她,一边挠头一边对她说道:“价钱怎么算?”

  “打飞机三十,口活六十,全套服务一百。你要什么服务?”

  只见她满脸含笑地说着。

  听她讲完,我就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她,嘴里还说道:“喏,给你。我全套的。”

  她一听,脸上的笑意就变得更加浓烈了,连忙把钱接过去放好的同时,一边脱衣服,一边还对我笑道:“你真客气,谢谢了。我也算拉个主顾了,*、*、*随你来!”

  心急火燎的我一边摸著她,一边答应着,见看她脱光了,就马上把裤子解开,冲着她说道:“来,小姐,给我舔舔。”

  很快,她便蹲在了我的面前,看着我把裤子褪下来。此刻我的*已经有点硬了,从*里冒出了点*。她则把我的*含在嘴里用力地唆着,双手摸着我那光溜溜的*,顺便还抠了抠我的*。

  对于她的这么服务我感觉很舒服,一手搭在她的头上控制节奏,另一手则放在她的脸上,然后用已经硬挺的*在她嘴里顶出一个圆型凸起的小鼓包。

  我“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觉得挺爽,接着对她要求道:“小姐,不要动,让我来。”

  说完,我就用手按住她的头,然后前前后后地挺动*,让自己的*在其嘴里进进出出。这样玩了一会儿,我就抽出了*,又对她说道:“来,舔我的蛋蛋。”

  她听了赶忙开始舔我的*,从那里传来的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刺激得我很快就把她拉了起来,让其躺在了阁间的小床上,然后从旁边拿了一个避孕套扔给她。她把避孕套打开,然后对着我的*又吸了两下,这才把避孕套带在我的那儿。弄完还用手又撸弄了几下,并笑着对我说:“这家伙真硬,真棒!”

  与此同时,我也调整好姿势,然后把*插了进去,使劲地操着。她则用手托住一个*,把*塞进了我嘴里,还不住地低声*着:“哦——先生——吃吃——啊——哦!”

  见她这么骚浪我就更加兴奋了,于是一口就含住了她的*,狠命地吸着。下身不停,继续大力地抽送着。她则用手摸着我的脸,并且夸奖道:“哦——真棒——操得好——哦!”

  我也不说话,只是低头闷干。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这几天积攒起来的*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向外面喷涌。已经控制不住地我便猛烈的顶送着,震得她浑身乱颤,嘴里还“啊啊哦哦”的叫起来。可能是为了让我更舒服一点的原因,她还抬眼看着我,脸上露出一副*浪的神情,然后伸出大拇指对着我叫道:“哦——好——啊——好棒!”

  “啊!”

  快感如潮的我大声叫着射完了最后一股*,然后疲惫的一下子倒在了她的怀里。我俩就这样疲惫地抱在一块在床上休息。几分钟后,我才长吁了口气,并起身开始穿裤子。同时她也扭着腰走进隔壁的卫生间清洗。

  等她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坐在床边。只见她来到我身边,然后笑着说道:“先生,你很久没做了?”

  “嗯。”

  我木纳地点头应声。“那你还满意我的服务吗?”

  她搂着我继续态度温顺地问道。我没吱声,只是接着点头答应。

  她见我不怎么想说话,也没在意,又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直到店门外另有客人敲门,她才出去开门。而我也跟着她出了阁间,然后径自离开了发廊,朝自己家走去。半个小时不到,我就到了家。脱光身上汗涔涔的衣物,我进了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洗完后便进了房间,打开电脑开始上起了网。

  登上qq之后,我发现何军的qq此时正上线。于是便打出一行字问过去:“阿军,现在在哪?这两天玩得如何啊?”

  “还好啦,我在网呢。你这么晚还上线?”

  他没过多久就回了过来。“哦,我刚去喝酒了,才回来。晚上一位同学过生日。”

  我这样回答道。

  之后我俩还没聊上几句,他就对我表示要下线回学校了。这时我忍不住了,遂斟酌着字词问道:“嗯,你妈什么时候回来啊?小娜姐今天跟我说她家里有事,想休息两天。”

  “这样啊,呃?我妈中午就和我告别回来了呀。照例现在应该到家了嘛!”

  我看到电脑屏幕上的这行字后,顿了顿,然后才强忍着心里的疑问继续打字:“哦,那可能她已经在家了。我来的时候没仔细往楼上看,这么晚了也不方便,明天在和她说。”

  “ok,那我下了。”

  他在我发过去后就这样回答道,接着qq头像一闪,便下线了。

  见其下线,我便立刻拿出手机打阿姨的电话。但还是和刚才一样关机。于是我接着又穿好衣服,出家门朝楼上走去。在阿姨她家的门外敲了好一会门,都不见其出来开门。很明显,她并没有回来。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回家睡觉。

  月光透过没拉上帘子的窗户照射进来,印在了屋子的地板上。我斜躺在床,眼神迷惑地看着它。“不会出什么事了?也许是长途大巴在什么地方耽搁了,手机又没地方充电。对!应该是这样,应该是这样————”

  暗自这么安慰自己的我其实内心还是有点惴惴不安。因为在潜意识里,我十分后悔刚才问何军他母亲的行程。不知是何原因,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愿是我杞人忧天!呵呵,我什么时候也变得像何军一样多愁善感了。真是的————”

  不知过了多久,处于自嘲之中的我便翻过身,盖上毯子,闭眼睡去。

  第二天上午,睡醒后的我继续拨打了阿姨的电话。可她还是没有开机,这样的情况真是让我始料未及。于是处在郁闷之中的我又闷头躺在床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也纷至沓来。其实想想挺可笑的,昨晚背着她去嫖娼,解决了一下生理需要。但马上她就给我玩了一把“失踪”增加了我的心理负担。

  这整整一天的时间我过的相当烦恼。几乎每隔二三个小时就打她的手机,或者发短信。但每次都是无一例外的关机。精神状态萎靡的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这么等待着,祈祷着,希望着她快一点开机,好让我知道她现在没出什么事。

  就这样过了一天,十月八日的中午,我终于在自家阳台上看见了她的身影。

  顿时,满腔的疑问与担忧霎时便烟消云散了。我飞快地出家门下楼,朝她跑去。

  一边跑还一边想:“回来了,总算回来了!”

  将近一星期不见,我真的是非常想她。一到其身前,我便愣愣地注视着她。

  她今天打扮得还是那么秀色可人:瀑布式的披肩长发,天蓝色的短袖连衣裙下丰匀的肉体若隐若现,莲藕般白嫩的小腿下一双美脚蹬着银色的高跟鞋。

  “呃,是海建啊,这几天过的还好吗?店里怎么样?”

  正当我想入非非之时,神色颇有些讶意,表情不怎么自然的阿姨张口问着我。“哦,还好,还好。”

  我听了赶紧回答,并和她对视了一眼。这时我才发觉她的面色有些困顿,似乎是睡眠不足的原因。见此,我便让她快点回家,并且从她手中拿过行李跟着一起上楼。

  “呼!累死了,我先去洗澡。”

  阿姨一进家门,便换掉了高跟鞋,然后去卧室拿换洗衣物。“路上还顺利?”

  我在其身后发问道。“挺顺利的,昨晚十点半发车,到今早十点半,刚好十二个小时啊。和去的时候花费的时间差不多。”

  她一边回答着我的问题,一边已经拿好衣物走了出来。

  “什么!”

  内心震惊的我眉头紧蹙,心跳不禁加快。思绪中刚散去的一层乌云此刻又云集了起来。结合着前天晚上何军对我说的话,我觉得他们母子之中肯定有一人在撒谎。在仔细往下推敲,何军不怎么可能,那么就是阿姨在骗我了。

  她这时候并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而是自顾自的进卫生间洗澡。内心满是狐疑的我等水声响起后,便小心翼翼地从桌子上拿起她的坤包,拉开后朝里看去。

  包里除了一些女性出门必备的东西以外,还装着一个黑色的长方型礼品盒。盒子内是一条光泽灿烂,一看就会觉得价格不菲的铂金项链。见过项链之后,我又取出她的手机翻看起来。手机已经开启了,里面除了一个陌生的,已接的手机号码以及那号码发来的一条长短信息外并无其它任何让我感兴趣的。但正是那条短信息里的内容,彻底将我从天堂打落到了地狱。

  “茫茫人海之中让你我再次相遇,这是上天给予我俩的缘分。绣琴,二十八年前我的懦弱让我失去了你。现在,我不想再失去你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就像当年在你家乡的小河边那样,你当模特我画画,然后在星空下互诉衷肠,展望我们的未来。请不要怀疑,你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思念的人!——爱你的强。”

  这短信是十月三日晚上十一点多发的,而电话则是今天中午十一点半打来的。

  可见她刚才快到小区前还跟这个叫“强”的男人通过话。我捏着手机“咯咯”作响。后悔,愤怒,悲伤,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团被嫉妒点燃的火焰,在我心头不停烤灼。想起从四号那天开始,我俩通话的时候她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往往匆匆说上几句以后便催促着我挂电话。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因为陪何军玩,导致身体劳累的关系。现在看来,她很有可能是在那天再度投入了那个叫“强”的男人怀抱,而无暇跟我说话。至于那铂金项链,不用猜,肯定是他送的。

  她没花多少时间就洗完澡了。因此我不得不把手机以及礼品盒放回到她的包里,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我此时已无法用正常的心态来面对她,所以聊了几句以后我就跟她告辞,下楼回了自己家。表情呆滞,内心复杂的我站在自家卫生间的镜子前望着自己。我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青年男人。长得普通,身材还胖,又没有钱,读的更是三流学校,还是那几句老生常谈,总知什么都不行。这也就算了,最可恨的老天先让我做了个快乐而又真实的美梦,然后便极度残酷的将其戳破,一点也不留余地。

  “为什么!为什么!”

  站在镜子前的我喃喃自语,眼眶中充盈的泪水也制不住的向外滑落。此刻,我好象又变回了以前那个饱受欺侮的软弱男孩。其实我心里很明白,和沈阿姨的这段孽缘终究是会结束的。不讲别的,光是年龄的差距便可说明一切。可明白归明白,现实真到了这一天,对于我来说,那也是相当痛苦的。我后悔,自责,要是那天坚决不同意她去东州,这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隔天,下午二点,县城最繁华的百货商场顶楼咖啡厅。

  舒缓而又动听的音乐回荡在咖啡厅内。我和身穿白底黑色斜条纹短袖衬衫,棕色及膝裙以及同色半高跟鞋的沈阿姨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位子前彼此相对落坐。

  在我俩的中间,低矮地圆桌上,两杯仍冒着腾腾热气,浓香四溢的碳烧咖啡静静地摆放在那儿。我跟她都没有去喝上一口,因为在此时,更为重要的事需要我们解决。

  出乎我的意料,从东州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她把我约到这儿之后,便再没对我隐瞒,痛快地将在那儿发生的事情跟我言明了。显然,这次她是很认真的,而且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的。世上的事原本就是这么奇妙,那个叫“强”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年轻时的男朋友,而且还是她的初恋。更为戏剧性的是,他现在还是何军所就读的大学——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如果不是这样,他俩也不会事隔这么多年后再次相遇。

  在阿姨的娓娓道来下,我终于知道了她和那男人之间的往事:他全名叫吕国强,出生在东州。父母解放前都是北京大学的前身——燕京大学的学生。在那个时代已算是非常有学问的知识分子了。后来他们去了延安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解放军南渡长江的时候他们跟随部队南下,成为了南下干部。解放后两夫妻落户东州市,还一同进了市委工作。他们有一定的级别待遇,所以说吕国强也算是一位干部子弟。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文革”开始以后,吕国强的父母都在阶级斗争中被打倒,并送到了我省的“五七”干校服劳役。这样,身为他们独生子的吕国强也跟着父母一块来到我省。几年的辛苦日子过下来,他的母亲因为劳累,再加上缺医少药,终于是得了乳腺癌去世。而吕国强在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以后,也被下放到农村,作为知识青年插队。巧合的是,他所去的农村,正好就是沈阿姨的家乡。

  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吕国强十九岁,沈阿姨则只有十七岁。因为从小喜爱绘画,在那片环境迥迤,山水雄奇的小村庄,他算是找到了远离争斗和喧嚣的安宁之地。在那儿他用自己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钱买了画板和画纸以及碳笔,每天忙完农活后就坐在小河边作画。他最喜欢画的便是每天在河边洗衣洗菜的一群青春年少的姑娘。而沈阿姨当时就是那群姑娘之中外表最漂亮,气质最出众的一个。

  后来,时间长了,阿姨跟他渐渐熟悉以后,便开始每天在河边等待着他的到来。两人有时在那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除了相互谈天说地,一述各自今后的理想之外,便是他画画,阿姨在旁边看着。偶尔他也会让阿姨摆好姿势,然后他按照这作画,画好之后再请阿姨她欣赏。

  男的风华正茂,一表人才;女的则轻灵娟秀,美貌动人。在那个物资匮乏,生活艰辛的岁月里,爱情就这么在他俩之间一点一滴的积淀,最终开花结果,水到渠成。牵手,拥抱,接吻,偷尝禁果,一步一步,循序渐进。两人山盟海誓,卿卿我我,那些无人的地方,河边、树林、山沟、谷场,都会留下他俩重叠在一起的身影。

  但乐极生悲,几个月后,沈阿姨就怀孕了。这在当时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何况是在那偏远闭塞,观念陈旧的小山村。没法子,阿姨的父亲打了一顿阿姨,再臭骂她之后,只能带着她去了县城医院打胎。本来吕国强是要被村大队严肃处理的,但好在这时候“文革”结束,他的父亲已经被平反,恢复了工作,而且又升级当了东州市的副市长。他得知自己的儿子出事后,动用了自己的老关系,费尽周折,最后将吕国强带回了东州。就这样,一对原本恩爱的情侣最终落的个劳燕分飞的凄凉下场。

  事后,自觉在村里丢了人的阿姨她父亲托人把阿姨送到了县城里念中专。她后来也去东州找过吕国强,但吕国强的父亲死活不让这对鸳鸯相见。无奈之下,痛苦不已的阿姨只好死了心,回到县城后便用功读书,等到毕业被分配进了县商业局。之后经人介绍跟何军的父亲谈恋爱、结婚、生下何军。平静地在这县城里生活着。

  吕国强回东州后则参加了高考,上了大学。毕业以后在他父亲的安排下进了东州大学任教,当了一名美术老师。并娶了一位女同事当老婆,生了个女儿,日子也算过得和美安稳。可后来东州掀起了一股“出国热”他的老婆也抵不住诱惑,不顾他的反对,一意孤行,紧赶慢赶地去了美国。之后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在旧金山站稳脚跟的他老婆回到国内,不仅跟他办理了离婚手续,还将他们的女儿带到了国外。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一晃过了这么多年,吕国强的父亲早已去世。而他也没再续弦,一心扑在了事业上。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以及他父亲留下的人脉,现在的吕国强不仅是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而且还加入了东海省画家协会,更成为了东州市政协的委员。可以说他已经变成了一位身处主流社会的精英人士。虽说事业有成,但他一直没有再找到人生的伴侣。时间长了,其内心的苦闷也越积越多。渐渐地,他开始怀念起那曾经让其魂牵梦萦,欲罢不能的初恋女子——沈阿姨。

  无巧不成书,就在这当口,沈阿姨因为何军的缘故去了东州,更是凑巧地和他在东海大学的校门口碰了面。两人事隔近三十年后的再度相遇,让他俩彼此都唏嘘感怀,各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之后,当从阿姨口中得知她也离婚的时候,自觉幸运的他便无法再克制自己对阿姨的爱意,随即就开始热烈地追求起她来。先是当晚发表白短信、打电话以诉衷肠;接着第二天带她去游览了东州市的山川名胜。一路上他对阿姨关怀备至,呵护有加,颇有“模范丈夫”之风。很快,内心细腻,情感丰富的阿姨被他给感动了。而且对于他,阿姨这么多年下来也并没有完全忘记。毕竟,初恋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难以忘怀的。更何况,他又是阿姨生命当中真正地第一个男人。于是乎,游玩回来的当晚,阿姨她便不由自主地跟着吕国强回了他家————“后来我问过他,为什么当年我去找他的时候躲着不见我?他告诉我,当年他父亲刚恢复工作没多久,自己却给他惹了祸,弄得其风评不佳,所以有些觉得对不起他父亲。而且他父亲更是不喜欢他找一个农村女孩作为妻子。出于对父亲的愧疚和尊重,他最终才做出不见我的决定。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也为此十分后悔。还一再对我表示歉意,说要用下半生的时间来弥补他所犯的错误。唉!其实当年我们都还年轻,冲动,难免做错事。不过老家的乡亲们也还算善良,我跟小军他爸爸结婚以后每次回乡探亲,村里的人都没有看不起我,或是在我背后指指点点。他们依旧把我当成村子里的骄傲。所以久而久之,我只是在内心深处怨阿强当年的避而不见,其他的则全不放在心上。”

  讲完她与吕国强的那些往事后,阿姨好似解脱般的吁了口气。然后端起咖啡,轻啜一口,同时目光安宁而又坦然的望向我,好象是在等我开口一样。此时的我被她的那种目光给刺痛了,随即便低下脑袋,不敢看她。心里也还在消化着她所讲的事情。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她要跟她的初恋了!她要跟她的初恋了!”

  我在脑海中反反复复地追问着自己,简直就快魔怔了一样。

  绝望,一股绝望的情绪开始在我内心蔓延开来————

  时间在分秒流逝,圆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周围其他客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充盈在我俩的耳边,可我们,只是相对无言,彼此沉默。

  半晌之后,我终于抬起了头,打破了沉默:“阿姨,你还爱他,是吗?”

  她被我问得一愣,过了会儿才点着头道:“要说很爱,那是骗你的,但终归还是有些的。说实话,我在东州的那几天他对我很好,我几乎觉得自己跟他好象又回到了当年。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真的。”

  “那我怎么办?”

  突然间,我提高了说话声,还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快放手,海建,你抓疼我了。”

  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的阿姨连声说道。“你告诉我,你对他是不是还余情未了?是不是,是不是?”

  虽然放掉了她,但我的问题还是像连珠炮一样脱口而出。

  “是的。”

  只见她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语气肯定的答道。正当我要讲话之时,她又抢先说道:“你听我说,海建。阿姨以后终究是会老的,我们这么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阿强他跟我也讨论过了,他愿意和我结婚,我,我也认真地想过,嫁给他或许是现今最好的选择————”

  听到她亲口说出来的现实,我立刻崩溃了。两行热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就向下流淌,说话的声调都带着一丝哭腔:“你要离开我吗?”

  “别哭,海建。别哭啊!”

  见到我流泪,她赶紧出言劝道。“阿姨,我不准你嫁给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我不顾她的劝解,继续语无伦次地讲着。

  “你冷静一点!”

  见我情绪有点失控,她只能摇着头起身,一边对我讲话,一边叫来的服务员。结帐后就拉着正低声啜泣的我离开了咖啡厅。坐进她开来的白色波罗轿车,十分伤心的我依旧是哭声不断。而她被我的哭泣也弄得心情不佳,只是驾驶着车子,默默地往家中开去。

  没多久,车子进了小区,在我们共住的楼房下停靠之后,她轻轻叹了口气,顺手从摆在挡风玻璃前的面巾纸包里抽了几张面巾纸,然后把它塞到我的手中。

  我两眼已哭得一片模糊,遂拿起面巾纸胡乱地在脸上抹着。正在这时,她又说话了:“海建,你要体谅阿姨。阿姨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也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对我这个再过几年即将年过半百的女人来说,和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结婚未尝不是个圆满的归宿。况且我和他结婚,还能去东州就近照顾小军。”

  讲到这儿,她顿了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之时她又往下说了一段让我十分诧异又震惊的话:“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没和你那个,嗯,*之前,除了阿强跟小军他爸之外,我已经和很多男人都睡过了,身子早就脏了。”

  “阿姨!你别这么糟践自己!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完美的!”

  终于,我按捺不住她这样贬低自己的言论,随即开口反驳道。不光如此,在说完这话之后,我更是冲动的一把抱住了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撕扯她的衣服。

  “啊!你干什么?放开,快放开!”

  她被我如此的疯狂行径给惊呆了。连说话的语调里都带着一丝颤音。而我则全然不顾此时天还大亮的现实,一边撕扯,一边还道:“阿姨,这一年我们过得是多么的开心。你是我的女神!你更是我的一切!可你现在却跟我说要和什么初恋结婚,又要我接受现实。你怎么不为我考虑考虑?我能接受得了吗?啊!”

  “啪”的一声,我的脸颊上顿时传来了一阵热辣辣的痛楚。但这痛却比不了我此刻心中的嫉妒和失望。即便是第一次和她强行发生关系的时候,她也只是咬了我一口,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决绝地扇我耳光。我捂着被打红的地方,神色复杂的望着她,一言不发。

  打了我以后,她也觉得过意不去。理完了衣衫,随即勉强一笑,跟我道:“海建,我认真地想过了,就算没遇见他,我跟你最后也没法走到一起的。你还年轻,以后也会碰到比我更合适你的女孩。我,我们还是就这么结束。”

  “结束?我们的关系,你一句结束就这么完了?”

  悲极反怒的我就这么冷冷地说道。

  “你,你没事?”

  我如此的反应可能是吓到了她,话语之中也透着丝丝的小心谨慎。

  我仰着头,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下了什么决定。接着便低下头,神色恢复如常的讲道:“如果这是阿姨你的选择,我不会阻止你的。毕竟他是你的初恋,而我只是你儿子的一个普通朋友罢了。”

  见我终于被说动,她高兴的松了口气。不过我那番自怨自艾的语气让她甚是过意不去,便安慰我道:“别这么说,阿姨其实也很喜欢你。只是我们相差太多,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我望着她那绝美的脸庞,急切问道。

  她爱怜的抚摸着我被打红的脸颊,吐气如兰的回答:“疼?刚刚怪阿姨太心急了。海建,如果我对你一点感觉没有,又怎么会让你——”

  我随即顺势抓着她的手,低声道:“我不反对你和他结婚了。只是你要答应我,以后我去东州找你的时候,你要陪我。”

  她终究曾在我这个年轻男人身上得到过许多快乐,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噎喻着道:“这,这个,能不能让我再考虑一下?”

  “嗯,好的。”

  我对此表示了同意,但随后又加了句:“今晚到我家来?我想要——”

  我俩接着又掰扯了一会儿。最终,她拗不过我的一再请求,答应晚上来我家。

  下车后,望着她先行上楼的倩影,我内心不由地黯然道:“嗨!她终究不是属于我的——”

  如今在我的眼中、心中都只有沈阿姨她一个,我甚至都看不上别的女性。她的成熟、丰韵,就像一块磁铁一样深深地吸引我。在她身上,我尽情地发泄着那青春的激情,年轻的燥动。可现在,她就这么毅然决然的离我而去。站在楼下的我心情沉重,思绪纷繁。脑海里则尽是沈阿姨她刚才对我讲的那些言语。

  我想,此刻自己的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是痛苦、伤心、失意,还是绝望?

  晚上七点半,当她下楼,来到我家的时候,已等的心焦的我一把就将其扯进了家门。此时的她一反平时的娴雅自如,脸颊红红的,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于是一把抱住她,吻向了她的双唇,开始亲热起来。那是好长的一个吻呀,我只是本能地吸着她的香舌,贪婪地吮吸着。好久,她才推开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后,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别在这儿,我,我们进去。”

  听到这儿,我一下抱起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了屋子。把她放在床上后,我细细端详着她那美丽的容颜,望着她合上眼睛,胸脯起伏的模样。“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了,等她嫁给那个吕国强,到东州以后,再想这样对其予取予求就不方便了。我得抓紧时间啊!”

  一边这么想的我一边俯下身,先是在她的朱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便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松掉衣服,解开胸罩。她那丰满的*瞬时就露了出来,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她的脸,再到耳朵、脖子、然后吻上了*,最后把她的一个*含在嘴里。

  “嗯”她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而我则像吃奶一样,从一个*到另一个*,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她把手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在我的吮吸之下,她的*开始逐渐发硬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到她身子热起来的我抬起头,对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好阿姨,我爱你!”

  她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床上,她温顺的躺着,任我扯下了她的内裤,我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她的私处。她的*肥厚,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这就是那个让我们男人神魂颠倒的东西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

  随即,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了一口弥漫着*味道的空气,把她的*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阴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口舔了一圈。

  伴随着沈阿姨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里,模仿着的动作进进出出。几分钟后,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她的*吸到嘴里。她长抽了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则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她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上。

  又舔吸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她突然抬起翘臀,*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了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接着她便安静了下来,身子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

  她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之后才睁开眼睛,朝我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娇羞。只听她这样问道:“你个小坏蛋,你是怎么会的?”

  “我,我只是很想亲一下你的那里,真的!我可不是从哪学来的。再说以后,以后也没什么机会了。”

  我神情自艾地解释着。“唉!行了,我知道,看你急成那样,真是个孩子!”

  叹息之间,她的话音也有点无奈以及微微的黯然。不过没过一会儿,看着她那亦羞亦臊,如嗔似吟的娇媚模样,我便再也忍不住了,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后,我压到了她的身上,一手分开她的*,一手把发涨发硬的*对准了她的*,*朝前一挺,顺势就滑进她那滑润的*。

  事隔多日,回到了这熟悉的地方,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内心里我却不想让我和她的这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于是我一寸一寸地*,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她的体内,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她里边温热的嫩肉对我*的磨擦,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快到底的时候,我突然的用尽全力一插,整根*尽根而入。她呻吟一声,轻声道:“插到底了。”

  我低下头,一边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一边说:“阿姨,我来了。”

  她此时也用手指摸摸我的脸,温柔地略带羞涩地说道:“你呀,不要太急,慢一点,好吗?”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把*抽了出来,接着又一次直插到底,开始了我的动作,我慢慢前推,*轻轻滑过*,终于抵到了子宫。

  等我连根尽入,她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子松弛了下来,双手也一如以往的环上了我脖子,整个人紧紧地贴着我,下身扭动着,迎合着我的*,紧窄的*一张一缩的,吸得我是快感连连,舒爽无比。而且很快,这强烈的快感使我渐渐地失去控制,我不顾她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就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用力的插着她的*。

  “啊——轻点——哎呀——啊!”

  她不禁这样呻吟了起来。

  我的动作不断地加快,插得她娇喘连连,每一次冲击之下,她的娇躯就象波浪一样随之起伏着,尤其是胸前那两团圆硕滑腻的乳肉,更是一荡一荡的,煞是诱人。

  “啊——啊——海建——哦——啊——用力——啊!”

  浪喘娇吟的她满头秀发被弄得披散开来,撒在床上,衬着她那张酡红的俏脸,让我无比的兴奋。这就是我心目中那位高贵而美丽的沈阿姨!虽说她即将快离开我嫁给别人了,但此刻她就在我的身下,由我摆弄,任我驰骋。我也越来越激动,动作也越来越大,整个床都跟着动了起来。而她的下身也已是*泛滥,*都贴到了一块。

  插到兴起,我干脆把她的双腿都扛到了肩上,让她的整个*更加地挺起,我捧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阵的狂抽猛插。直弄得她浪叫不止。终于,高潮来了,只见其一把抓住我的双肩,指甲都*了我的肩肉,而且还像失神一般地叫了起来,*也一下紧紧地箍住了我的*。我只感到一股酥痒从*扩展到全身,随即一阵痉挛,*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射进了她的*深处。

  “啊!”

  我快慰地叫着,紧拥着她的娇躯,以便让*尽量地射入她的子宫里。射完精后,我也随身瘫倒在她的身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自己还趴在她身上,*早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里面。而她,却是目光柔和地望着我,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见此,我探过身,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朱唇,然后深情道:“阿姨,我爱你!”

  同时上身也是一动,*从其*里滑了出来。很快,混合我的*以及她*的乳白色液体便一点一点的从她的私处内流淌了出来。不过这些立刻就被殷勤的我用纸巾给擦掉了。

  此时,她也颇为爱怜地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接着继续看着我,语气柔柔地道:“说了让你轻点的,你还这么大劲,真坏啊你!”

  看着她那娇羞媚惑的样子,我不由得又抱紧了她,吻上了她的*,不管不顾的又在床上和她爱抚了起来————

  之后的一个月,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归宿,阿姨开始了马不停蹄,脚不沾地的运作:低价抛售店里的童装,打电话给广州的连锁店总部协商终止供货合同,跟店面房的房东以及居住房的房东商讨退房的有关事宜,辞退小娜姐并给她发放了二个月的足额工资,去乡下看望她自己的母亲,顺带告诉其自己的决定。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在她契而不舍地努力下,终于都圆满的解决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内心的痛苦和郁闷可想而知。虽说这段时间,我和她不知做了多少次爱。或许是为了弥补她心里对我的愧疚,所以除了她来月事,不方便的那几天之外;每一次,我都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不同滋味。那滋味是用任何语言都难以表述的,反正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儿得到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也几乎是每一次都用她的娇躯和浪喘,来表达着她自己骨酥筋软、欲仙欲死般的满足;以便如此能够取悦于我。但每次这样疯狂过后,留给我的却是内心中巨大的空虚感以及失落感。因为她今后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了,她会结婚,会和她近三十年前爱过的男人结婚。一想到这儿,我就会心烦,还会意乱。

  带着这种负面情绪,我开始变本加厉地寻找各种机会跟她做爱。因此,我俩的性爱关系就变得愈加*起来:我经常会带她一起去外面享受性爱,没得到她以前,我曾经以各种不同色情片中的情节幻想日后能和她在各种环境下作爱。如今一一实现,什么自家的车库里、半夜无人经过的小区草丛、等待拆毁的老房屋、波罗轿车的驾驶室内甚至郊区野外的丛林中,都留下了她的呻吟和*。而在那种刺激的场合下,我更是会大施*威,在她的朱唇、丰乳、*以及菊门上,都会留下我那滚烫而又新鲜的*。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暂时忘却即将失去她的伤痛。

  对于我这种近乎疯狂的作法,她选择了逆来顺受的态度。为此,有一晚我曾不解的问过她,为何要这么配合我?当时她的回答是:“阿姨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了让你好受些,所以我才这样——”

  不管如何,离告别的时刻是越来越近了。再过两天,她便要动身出发,赶赴东州。几天前,她已搬出了我家楼上的租住房,找了家普通旅馆暂时居住着。而我则每天和她粘在一起,几乎是形影不离。原本吕国强是要亲自来县城接阿姨走的,但经过她的解释以及劝说,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决定让其自己过去。

  每当看着她在电话里和吕国强说着不留痕迹,但情意绵绵的话语之时,我的内心就会充满嫉妒。但又能怎么样呢?她在这段时日里已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给了我,辗转腾挪,使出种种手段,愉悦了我的身体同时也抚慰着我那充斥着伤感的心灵。何况她最终还同意了我今后去东州之时,让其陪我的要求。人不能贪心不足,现今这样已经是我所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至于何军,阿姨则决定暂时先不告诉他。“等到了东州,我和阿强把婚期定下来以后再通知他也不迟。”

  这是她某天跟我讲的话。她这样决定让我沾沾自喜的同时也有一点为何军而感到不公平。虽说因我跟阿姨的特殊关系让我率先得知了这事。但毕竟他们是母子,他该有权利知道,而不是等尘埃落定之后跟他再作通知。我不明白阿姨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她有其自己的考虑————“啪嗒”一声,我伸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柔和地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旅馆房的卧室。

  “嗯”只听阿姨她娇哼一声,绯红的面颊上洋溢着因性爱满足而带来的神彩,如丝的媚眼流溢着慵懒的波光。她把脸埋进我的怀中,微带着羞涩和娇媚地说:“海建,搂着我!”

  此时,是她留在县城的最后一晚。我俩吃过晚饭后,就回了房间,开始忘情欢爱,抵死缠绵。夜已深寂,可我却没有一丝困意。因为我明白,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完完全全地拥有她。今后,这样的情况将不复存在。她会重新拥有婚姻、丈夫以及家庭;而我,则会慢慢奔向自己那无法预知的未来————这时,她趴在我的身上,我那已经射过精的*还插在她的*里,她的*还有力的夹着*。我吻了吻她红晕密布的脸庞,听话地搂住了她。此外,我一手还环抱着她的腰肢,另一手则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润滑爽的脊背,抚揉着她的翘臀。

  她梦呓般的呢喃着,表达着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彷佛是从胸膛里升起,娇滴滴,羞答答的声音如莺语般传进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

  我把她紧紧搂在身上。今晚,她非常迷恋在我的身上,总是用这种女上位,骑跨在我的身上,用手引导着我硬梆梆、又粗又壮的*,慢慢地向下沉坐着丰腴、圆翘的臀部,滑腻腻、湿漉漉的*一点点把我的*吞没,直到其*紧紧套箍住我*的根部,硕大的*紧紧顶触在她*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肉上。

  此刻,她再度扭转着那圆滑的翘臀,使我*的*研磨着那团软软的、暖暖的、似有似无的*;她的身子微微向后仰着,双手揉捏着圆翘、丰腴、柔软、挺拔的*,面容被*欲之火燃烧得绯红,一双迷离的美目流转着*媚的波光。

  每当这时,她就在我的身上颠动着身子,滑腻的*紧紧包裹套撸着我粗硬壮硕的*,只见她面色绯红、秀发如瀑、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在胸前跃动。其白嫩、光润的臀部颠颤着,肥美的臀肉碰在我的腿上,发出“啪啪”地响声。

  在我的身上全情投入的她用其迷人的*紧紧套撸、夹迫着我的*,那最原始的性欲使我俩完全丢弃了理智,沉禁在这激荡*的快感中。很快,她便被这忌禁地*所产生的快感爽得欲仙欲死,身子骑跨在我的身上,颠动着娇躯,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吟浪喘,自己用双手抓着丰满、挺拔、圆翘的*不停地地挤压、搓揉着。潺潺的*从*深处不断地倾泄出来,把我俩浓浓的*和*弄得湿漉漉、粘呼呼的。其娇柔媚惑、风骚*浪的叫床声把她骨子里就蕴涵的那种骚媚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噗哧噗哧”的性器*时发出的*靡声使得我和她听得更加*欲亢奋、性致高涨。她骑跨在我的身上,颠动着上身,扭动着臀部;一头乌黑的波浪长发如一团燃烧着的黑色的火焰在其脑后飞扬。脸颊也是一片绯红,目光则有如一泓潆潆碧水,映着我那大汗滂沱、气喘如牛的耕耘模样。

  她急摆翘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颠动。浑圆、肥美的臀部“啪啪”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根部,湿润的、内壁带有褶皱的*紧紧夹套着我的*。我觉得她*口那两片*一下下收缩着,恰如她的朱唇一般紧紧咬着*的根部。已全然不顾伦理禁忌,被我这根粗壮的*以及娴熟的*技巧所折服,深深地沉浸在这禁忌的快感之中。

  我仰卧着,身体上下挺动着,腹部带动*用力向上,挺送迎合着她那骚浪的*。一手不甘寂寞地捏揉、把玩着那对上下跳跃着如同两颗木瓜般圆翘、挺拔的*。她的*被我揉搓得红彤彤的,那两粒黑紫色的*也被我揉捏得硬胀挺立起来,如同那成熟、饱满的葡萄。此时的她也早已没有白日里大庭广众面前那份雍容大方、文静秀丽;更没有以前的那份羞涩。有的只是扭动肥美的臀部把我的*紧紧裹套着,让*一下一下触碰着她*的尽头。娇美的脸颊上着充满*媚的艳光。

  我用力挺送着*,双手把着她的翘臀,一下一下地朝上*着。壮硕地*触碰着她*的深处。没一会儿,我便感到的*尽头涌出一股暖流,刺激得我的*一阵阵麻痒,使我全身不由地颤抖着,电击般,一股热流从中枢神经直传到*根部,又迅速向*传去。我知道我和她同时达到了高潮。

  “啊——好棒——好棒——我——我来啦——飞啦——我要飞啦——啊!”

  在她那极为放浪的叫声中,*从我的*内再度强劲地喷涌而出,猛烈地射进了她的*里。她则趴在我的身上,紧紧抱着我的头。我也是紧紧将她搂着,*用力向上,喷*液的*在*里一拱一拱的,热腾腾的*冲击着她的子宫。与此同时,她也把自己的下体用力向下压着,使她的*完全把我的*连根包裹住。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在她*内壁和*一阵阵收缩、抽搐,浑身一阵阵颤栗,直到我把*全部射入她的子宫里之后,她才骨酥筋软、心神俱醉地伏在我的身上,轻轻喘息着。再次喷射的*依然插在她的*里。很快,我便亲吻起伏在我身上的,香汗如珠的她那红润的脸颊,以及那吐气如兰、红润甜美的朱唇。她也很有默契地将那丁香般的娇嫩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俩的舌头顿时就这么搅在了一起。

  没过多久,我的双手开始抚摸起她的身子,从光洁滑润的脊背,摸到丰腴、柔软、圆润、雪白的臀部。揉了一会儿,我便紧紧拥抱着她问:“阿姨,你会不会忘记我?”

  “你会吗?”

  浑身绵软,语气柔媚的她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这么反问道。

  听完话我略有些生气地接话:“我怎么会忘记?”

  “你现在当然不会忘记,等将来你娶了媳妇就会忘记。”

  她沉默了一下,才这样讲道。“不会,不会的!”

  我赶忙反驳她的说法,接着又继续道:“你让我铭心刻骨,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唉!傻孩子,你二十周岁都不到,今后的日子还很长,别总讲什么一辈子不一辈子的。我走后希望你千万别学那些整天在大街上东游西晃,不干正事的小混混。在怎么说你还是个学生,不能浪费你爸妈为你交的学费,那好歹也是大专学历的毕业证书。再者说只有拿到了学校的文凭,你去应聘找工作才不会受刁难。不然的话就算让你找到工作,人家也会想着法的解雇你。比如拿我来说,要是当年我去上大学,而不是选择中专毕业后就进商业局上班的话,那么现在我肯定还在哪个机关事业单位工作;什么改革、机构精简的事情也不会轮到我的头上。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话说到这儿,她停住了。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神情凄凄;头也靠在我的胸口,一时缄默不语。见她如此,我便语气深沉,感情真挚地讲道:“阿姨,我听你的话。回学校好好努力,熬过这最后的一年半时间。”

  “这孩子!呵呵,啥叫‘熬’呀。真是贫嘴!”

  我的回答让她不由地轻松许多,遂伸出手指,轻轻点我额头的同时嘴里也笑吟吟地讲道。看着她这副娇艳媚冶的性感模样,我那本已疲软下去的*忍不住又硬了起来。随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趴在那柔肌滑肤、丰腴的娇躯上轻轻亲吻着她的耳垂道:“我们再来。”

  她的眉目间春意犹存,俏丽娇腻的花容红潮未退。听我说完后便媚眼微启,娇态可掬地看着我,并微微点了点头。这恰似一枝醉芙蓉让人心醉神迷的神态是我最喜欢看的了。顿时,我就一口含住她那湿滑滑的香舌,贪婪地吸吮起来。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又是春光旖旎,莺声燕语不断————半小时后————“哦——好——阿姨——你吸得好——我——我——好爽”我惬意地横躺在床上,舒服地哼出声,*也开始往上挺。此时的她也先是以舌尖舔舐着*,尝着那股我们男人特有的味道,跟着舔着那*下端的圆形沟肉,然后*一张,就满满的含住了它。

  她的螓首随即开始上上下下不停摇动,口中的*便跟着在其唇腔内奔跳纵送,只听得“咂咂”地吞吐吸吮声不断。*在她的朱唇里抽送,塞得她两颊涨的圆凸、硕大。偶尔,她也吐出*,用纤细的嫩手紧握住,把*在她粉面上揉搓着。这样手段高巧、技法娴熟的*我怎能生受得了?很快,我便精关大开,一泻千里。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俩变换了玩法,正用六九式的姿势在互舔。我用自己的舌头含弄着她那散发奇瑰气息地*;她则趴在了我的两腿间,双手握着那根再次涨大的*,不住地吸裹套动————时间,我们不予理会;地点,我们不去考虑。这个夜晚,我和她只是一对追求原始生理欲望的世俗男女。在她那性感而又艳丽的娇躯上,我一遍又一遍地伐挞,然后一次又一次地重整而起。她也在这场疯狂地*宴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最后一次,当我在她那已经被*撑得城门大开的菊门中射进我仅余的几滴存货时;她随即开始了近乎于狂野的呻吟,并达到了高潮。此刻的高潮,比起以往的又更加不同,因为当她爽得几乎要晕死过去的时候,我又用力地抓揉她的*,疼痛总是令她无法完全晕死过去,这徘徊在痛苦与极乐之间的感觉,我想她怎么着也不会随便忘掉!

  第二天上午,旅馆房间内。

  窗外,一缕明媚地阳光从帘子的缝隙中射了进来,照在了我的脸上。仍处于睡梦中的我恍惚了好一阵,才渐渐地醒了。迷蒙之间,我一手揉着自己胀痛无比的脑袋,另一手朝床的一侧探去,却发觉那边已是空空如也。

  “她走了!”

  心下大惊的我顿时完全地清醒了过来。遂起身四处张望,屋内早已没了她的身影;连放在衣架旁的两个行李箱此时已不见其踪。见此,我赶忙下床,迈着稀软的步子来到窗前,拨开帘子向下望去;她那辆昨晚停在旅馆大门对面的波罗轿车也已然不见。

  我站在窗前,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身朝卫生间走去。经过电视机旁的时候,我终于瞧见了她放在那儿,给我写的一张便条;上面写着:“海建,阿姨走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要让你送了。你我之间的这场缘分,分不清谁对谁错。你是个好孩子,我和我家小军都喜欢你。待人真诚、勤劳而且能干是你的优点。记住我昨晚的话,一定要回学校去念书,不要瞎混日子,未来要争取做一个有出息的人!”

  除了这些字以外,她还在下面另行标注了一段:“你累了一晚,这房间我又多交了一天的租金,不想走动的话你可以在这儿好好睡一天。请暂时不要跟我打电话,到东州后我会换手机号。等到方便的时候我再联系你。”

  看完便条,我默默地将它放回原处,接着便进了卫生间。望着镜子里的那个赤裸裸的我:面容憔悴、头发凌乱、黑色熊猫眼;就连那本来肉乎乎地大肚腩也似乎是瘪下去了一些。这一个月对我以及她来说,实在是太疯狂了。但我并不后悔,能和我从小心目当中的女神有过这么一段甜蜜而且旖旎的美好时光,是值得的。

  此刻,我的内心既有伤感、惆怅;也有憧憬、幻想。这场禁忌地忘年之恋把我从一个青涩的男孩变成了一位对性爱食髓知味的男人。没有沈阿姨的日子,我会怎样过?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或许安北街的发廊是一个好去处,但话又说回来,那里再便宜,不还是要用金钱去买那些女人的肉体吗?

  “阿姨,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会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

  依旧在镜子前的我

  看着自己的倒影,喃喃自语,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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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吕国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跟沈绣琴的婚姻是否美满?沈绣琴在东州会否碰到新的不可预知人和事?前两部当中出现过的人物会不会产生交集,擦出火

  花?最终各人的命运会如何?一切皆在《出轨之母》第3部:《众人中的蓄鬼人》敬请期待!

  第三部众人中的蓄鬼人

  东州市,位于我国经济发达的南部省份——东海省的中南部。它不仅是全国对外开放的城市之一;也是享有副省级行政级别、具有制定地方性法规权力的「全国较大的市」。此外,这座城市还是我国东南地区重要的工业城市,东海省经济中心。改革开放以来,东州经济持续快速发展,显示出巨大的活力和潜力,成为国内经济最活跃的地区之一。

  东州不但经济发达,更是一座历史悠久、文人荟萃的文化名城。从明朝中期开始,便有一批江南大儒以及学子汇聚于此地,著书立作,开馆讲学。到清朝初年,东州已形成了数个有较高层次的,具有地方特色的学派,如江左学派、余山学派、知行学派;还涌现出朱鲁屿、黄太冲、万季野、全绍衣、张玄著等一批文化名人。

  文化底蕴如此深厚的东州办教育自然是不会甘于人后。新中国建立后,全国高等院校进行调整,东州市委市政府有关部门因此将原来由外国教会所创办的东桥大学与东州市另外的两所高等院校——育英大学、东海省立医学院组合重新建校,并命名为东州大学。一九九五年又更名为东海大学,直至今日。

  现在,东海大学不仅是教育部直属、省部共建的普通高等学校;还是国家「九八五」工程建设的若干所重点大学之一。学科涵盖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理学、工学、医学、管理学等十大门类。学校占地面积广阔,校园依山傍水,环境幽雅,花木繁茂,碧草如茵,景色宜人;再加上师资力量雄厚,综合办学条件优良,基本设施齐备。这些优势让东海大学压倒了省城的明珠大学,成为东海省内响当当的「第一名校」。

  以上总总,要是换在一年前,我刚考进东海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的那会儿,那肯定是非常自豪的。可如今,在这所大学里学习生活了一整个学年后。

  一切都早已熟悉,习惯;没有任何人或事能够触动我的心灵了。

  「原本以为大学生活是多么的美好。现在看来也就这么回事啊!」

  这话是我同一寝室的室友——「黄蜂」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感慨。「黄蜂」是他的绰号,那家伙全名叫胡峰,是东海省西南部最靠近内陆的地级市——处州市人。他为人四海,属于那种自来熟,很好相处的那类。再加上外表长得不赖、口才也相当不错的这些优点。所以他便成了我们寝室里最受女生欢迎的那一个。光是大一一年的功夫,他就换了好几任女朋友。

  除开他和我,寝室里还有另外的两人。一个叫顾者也,和我是同个省份的老乡,宁州人。当然,有这么一位父亲,顾者也从小就熏陶在古代儒家思想的氛围之中。久而久之,其性格、做派都趋于古人的那一套路数;背诵诗词歌赋、儒家经典那叫一个信手拈来。虽说他看起来冷冰冰,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可时间长了就会发现,他的内心极为善良;但凡校园里有什么捐款、献血的活动,他都是我们寝室里最先站出来的那个。要是我们不献爱心,他便会整宿整宿对我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满口「子曰师说」,不把我们说服了决不罢休。因此,他也得到了一个应景的绰号——「秀才」。

  剩下的那位名叫赵无炎,绰号「晴明」。是个极为神秘、来历不凡的家伙。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原因有多方面:首先,相处了一年多,我们竟然还是没有问出他到底是何方人士。这家伙似乎对全国各地的方言都很拿手,要和他较真的话他每隔几句话便调换一种,你根本就弄不清楚。

  其次,这家伙的长相十分邪气。虽说不是玉树临风、帅气逼人;但那张轮廓极为柔和的面容以及能和女人相媲美的黑亮过耳长发;加上动漫感十足的细长眼睛开阖之间带来的那近乎妖气的魅惑。有时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从日本平安时代穿越过来的阴阳师——安倍晴明。这便是他绰号的来历。按说长成这样,现如今他在学校里应该能得到很多品味独特的女生亲睐。事实上也是如此——每隔数日他都会接收到数不清的求爱短信、电话以及礼物。但他就是对那些女生不加理会,短信照回、电话照接、礼物照收;可想要交往?对不起,免谈!

  还有,这家伙的身手极其出色。关于这点寝室里只有我才知道,而且是碰巧无意之间才发现的。事情得追述到三个月前的那个周末————「抓贼啊!抓贼啊!」

  那天下午,正当我和赵无炎结伴在市区新华书店,买完书出来并聊天的时候,一阵尖利的呼喊声突兀地打断了我俩的闲谈。抬眼一望,前方不远处,一个身高在一米七几,獐头鼠目的抢匪正手拿一个灰色的女士手提包拔足狂奔;其身后二十多米远的地方,被抢的那位中年妇女也拼命地追着,一边追一边还朝四周呼喊。

  见此情形,赵无炎立刻就将原本在他手中的书塞到了我的手上,然后飞快地往抢匪逃窜的方向追去。他启动的那一瞬间,我就愣了愣,因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跑的如此快速地人。在学校里,他也从不参加任何体育活动。所以此时他所显露出来的,如同猎豹一样的速度,不由我不惊讶。

  幸好当时我没多想,愣过一下后恐其吃亏,也跟了上去。大约十分钟以后,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他和抢匪先后进入的死胡同时。眼前的一幕又让我惊呆了:只见那名抢匪趴在地上毫无动静,生死不知的他双手一片血肉模糊,其中右手背部还插着一把弹簧刀。而赵无炎则云淡风清地拿着被抢妇女的手提包从胡同里出来。见我赶来也不吃惊,嘴里轻轻笑道:「老鬼,你跑的也挺快的嘛!」

  「老鬼」是我的绰号。原因无他,我们寝室里我是烟瘾最大的一个,所以他们叫我「老烟鬼」,后因这叫法不太顺溜,便改成了「老鬼」。

  「你,你疯啦!下手这么狠!这,这怎么办啊?」

  血淋淋的场面让我心里感觉到阵阵的恶心,说出来的话也有些结巴。谁知他根本就没怎么在意,斜眼看了一下昏迷的抢匪后继续道:「那小子不长眼,被我追到这儿跑不出去了就想动刀子。我告诉他了要考虑下后果,他不听,结果就成这样了。」

  「快走,包就扔在这里。不然警察来了你就麻烦了!」

  我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拽着他出了胡同。接着绕道,出了那条街区后便乘上辆出租车回学校。坐在车上的我想起那一滩鲜血还感到一丝心有余悸。转头朝他望去,那家伙还是那副轻松的表情,似乎刚才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长得这么阴柔,出手却如此狠辣。真是个琢磨不透的人啊!嗯?等等,他这样厉害。那我不就可以——」

  我在心里感慨着,思索着,各种不同的念头随之产生————至此,我和他的关系变得亲近了许多。原来虽说同住一个寝室,每天也说说笑笑;可总觉得和他有一些隔膜。但经过那事以后,我俩的交流便开始深入了不少。不过他还是请求我不要向「黄蜂」和「秀才」透露他会武功。我问过他为什么?他是这样回答得:「我练得其实不是传统的武术。是军营里特种部队内部的擒敌搏杀的功夫,都是一招制敌、一击致命的玩意。这功夫不适合像传统武术那样切磋比试,讲究的就是要么不出手,出手必杀敌。所以我不好轻易便让人知道。」

  「你是部队子弟?」

  「你父亲或者你爷爷是军队将领吗?」

  后来,随着我俩关系的愈加融洽,我的问题也进一步的深入了。

  「是,也不是。」

  每到这时,他便会带着那种淡淡地,近乎于邪魅的笑容,模棱两可地回答。当然,经过我的一番努力,他最终也答应了教我搏击。

  时间一长,我发现他为人其实也挺好相处的,就是不怎么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再有他生活很有规律,每天几点起床,几点睡觉都是掐着表在执行;我们年轻人喜欢的用电脑上网聊天、打游戏在他眼中,更是浪费时间与生命的举动。不过他也有爱好,便是看侦探推理。学校图书馆内有关侦探推理的那些藏书都被他一一阅读过。例如著名的《福尔摩斯的探案集》、《三口棺材》、《abc谋杀案》、《无人生还》、《云中奇案》、《葬礼之后》、《畸形屋》、《高尔夫球场疑云》、《希腊棺材之谜》、《x之悲剧》、《雾越邸杀人事件》、《占星术杀人事件》、《杀人十角馆》、《双曲线杀人案》、《恶魔吹着笛子来》、《八墓村》、《夜行》等很多欧美以及日本推理家所撰写的著作。

  在他的带动下,我不仅开始每天早起,和他一块出去跑步、学搏击、锻炼身体外;还逐步地看起了侦探推理。很快,我便被那一个个波谲云诡、悬念不断、高潮迭起的侦探故事给吸引住了。同时,我也为设计这些巧妙诡计、严谨推理、复杂情节的推理作家们击节赞叹。

  我和他经常会就中的案件进行一些*的讨论。犯罪的动机、作案时的手法、侦破案件的关键证据以及作家写作时留下的明显bug,这些都能成为我俩讨论的重点。大一学期结束放暑假,他没有回去,留在了学校里。而我,则根本没有回县城的必要。

  原因?二个方面。除了父亲和他那位再婚妻子正在县城的家中避暑休假,不是特别方便之外;再者就是我那位母亲——沈绣琴在大半年前就已经从县城搬到了东州——这样省去了我回县城看望她的麻烦。不光这样,她还出乎我意料的嫁给了我们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吕国强。

  关于这位吕主任,在我妈没跟他结婚前我对其印象仅限一些流于表面的消息:东海省颇有名气的油画家,东州市政协委员,在北京上海等地都办过个人画展,有几部个人作品曾被拍卖行拍卖。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位我曾在校园里偶遇过几次,温文尔雅、气宇轩昂的大学教授兼画家竟然是我妈的初恋情人。

  当那次我从她口中得知他俩当年的往事时,我不禁感慨世事难料。近三十年没有相见的他们竟因为我的缘故而再度重逢,更准备结为夫妻。想想这几年,我妈经历得那些个风风雨雨,我无言以对。于是面对她满怀希望与忐忑地征求我的意见之时,我只能是点头答应。

  因为两人都是二婚,有些顾忌。所以在领取结婚证之后,他们只是由吕国强出面,邀请了几个他那方面,关系比较不错的朋友在东州市最高档的五星级“连山大酒店”里吃了一顿,算作婚宴。当时我心里有点小疙瘩,没有去参加那场婚宴。不过事后我还是给他俩打了祝福电话。

  如今半年过去了,我妈和吕国强在一起生活得还算幸福。他为了不使我妈因为没有工作,天天待在家里而感到寂寞。便疏通关系,给她在学校后勤部门安排了一个聘用制的工作岗位。既不辛苦,同时也能方便开学期间她每天可以来看我。

  此外,吕国强还极力地邀请我去他家作客。盛情难却之下我也去了几次,不过每次去,只要见到他和我妈那种亲昵地表现,我就会觉得不自然。而且同样在三个多月前发生的一件事,更加坚定了我尽量少去他家的决心。于是这大学里的第一个暑假,我既没回县城,也没去看我爸,更不会跑去吕国强家自找没趣。而是选择跟着赵无炎学习搏击,以此来磨练自己————「记住,格斗的第一要诀是一定要侧身对敌。因为这样你才能比对方更快速地做出动作,而且有利于自身防守面积的减小——」

  炎炎夏日的一个午后,校园偏僻地一个角落。我正一边听着赵无炎讲授搏击要诀;一边收腹沉肩,夹紧胳膊,快速地左右出拳,轮番击打着身旁一棵大树上悬挂的千层纸拳靶。腰酸腿麻,大颗大颗地汗珠,拳头骨节处传来的疼痛感都没有让我停止。我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挥拳,近乎于机械一般地动作。

  就快坚持不住的时候,身后的赵无炎突然出声道:「你好。沈阿姨。」

  我回头一看,只见云鬓高耸,眉黛如画,身着修裁合体,简约雅致的无袖连衣裙,黑色高跟凉鞋,一手挎坤包,一手拿洋伞的我妈正眼含关切地站在我不远处。没等我直起身子,她就一边对赵无炎颔首致意,一边冲我说道:「小军,等会儿你和无炎跟妈妈走。你吕叔叔晚上请你们俩吃饭。」

  「妈,算了。晚上我和无炎要去游泳。饭还是你们夫妻俩去吃。」

  对她的邀请我没有领情,说完也不看她,只是用衣袖拭着满头的大汗。

  「这孩子!」

  我妈对我的回答好似有点不满,娇嗔了一句,接着便来到我跟前继续劝道:「你不是总嚷嚷要去连山吃法国大餐吗?你吕叔叔说了,今晚就请你去那儿吃个痛快!」

  话音落下,她顿了顿,然后又换了一副幽怨地语气说道:「再说你也有将近两个月没跟我一块吃饭了。怎么,是讨厌妈妈?还是——」

  「ok,ok。我去,我去。」

  事实上,只要每次她用这种自怨自艾口气跟我唠唠叨叨。我就会抵挡不住,之后迫不得已地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嗯,这才是我听话的好儿子。走,去寝室洗澡。然后我们就出发!」

  心情好转的她拉住我那汗涔涔的手臂,正想向外走。这时赵无炎说话了:「阿姨,何军。我晚上就不去了。」

  「哎,你不去啊?」

  我好奇道。他点点头,接着对我讲道:「我去图书馆了,你和你妈去寝室。」

  说完,他便冲我妈礼貌地告别,率先走了出去。

  「你这个同学长得可真有点那个。脾气也挺怪,好象我每次请他和你去吃饭他都不会去。这样的性格以后在社会上怎么立足啊!你可千万别学他,知道吗?

  还有,以后别整天跟他混在一块儿,好东西不学,尽学这些打打杀杀的玩意儿。

  唉!叫我怎么说呢——」

  我妈一边跟我朝寝室方向前行,一边还在我的耳边絮叨着,还数落他和我的种种不是。听得我头晕脑涨,不厌其烦,最后才见缝插针地说道:「妈,我明白了。再讲下去我就快晕菜了。」

  「好好好,妈不说了,不说了。」

  见我相当的不耐烦,她便停住了口,继续陪着我进了寝室。她帮我打扫着寝室,我则进了卫生间洗澡。

  一边用清水浇淋着满身的污垢和疲乏,我一边想道:「妈,你真是不懂我的心啊!我这么一心一意地学那个完全是为了你!要是学成,今后我便能保护你,再也不会让那些所谓的‘老板’‘纨绔’来调戏,亵渎你了。还有,万一——」

  晚上七点正,「连山大酒店」顶楼旋转西餐厅。

  酒店位于市区中心,高三十八层,是整个东州最高的建筑物之一。夜晚,客人们在这顶楼就餐,可以随着餐厅的悠悠旋转居高临下,尽览这东州的大好河山。此时,在靠窗的一处四人餐座前,正坐着三人。分别是一位气质儒雅、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一位成熟大方、优雅贤淑的美艳妇女以及另一位穿着休闲的年轻男人;不用说,这便是吕国强、我妈和我。

  此时我们三人刚刚点完菜,吕国强打发走侍应生后便态度和蔼地跟我攀谈起来。他长得很英俊,两道眉毛斜飞入鬓,鼻梁笔直,嘴唇很薄。我敢肯定,年轻时我妈委身于他绝对是先被其外表所吸引的。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实际上,自从那个夏天洪后,我就对那些外表英俊,事业有成的那类人起了反感之心。打心底里认为这种人别看表面上好象极有教养、风度翩翩;其实内心大多数都是些耍阴谋诡计、玩坑蒙拐骗的家伙。正面笑呵呵、背后捅刀子;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这些对他们来讲,便是生存的核心手段。占人妻女,猥玩*亵更是他们常常上演的狗屎节目。

  没讲多久,我们所点的法式大餐便上来了。先是开胃菜,由熏鲢鱼、生蚝和面包组成。只见吕国强一边摆弄着自己的餐巾一边跟我说道:「小军,如果要在面包上抹黄油的话,一定要把面包用手掰成可以一口吃下去的小块,临吃前在小块上抹上黄油。切忌把整个面包都涂上黄油。因为据他们法国人的说法,吃面包‘吃一口掰一口’的习俗已流传了几个世纪,为的是将吃剩下的面包分给穷人。」

  从没在这样高档餐厅吃过饭的我只能按照他的说法别扭地吃着。我的第二道菜上的是浓香四溢、色泽多样的法式蔬菜汤。见我拿着汤匙,正想喝时。他又出言讲解:「记住,如果汤太热不能喝,也不能用嘴去吹,要等到自然凉下来再喝。」「妈的!有完没完!不就是比我多吃了几顿西餐吗?看把你能耐的!」

  内心十分不忿地我暗自腹诽着,手里的金属色汤匙也被我拨弄得「叮当」乱响。同时,我还直起原本弯曲着腰,抬起头,眼神不善的望着对面的他。

  「哎,阿强。上次你说要给小军联系个教外语的英国老师。现在怎么样?人家答应了吗?」

  坐在其身边的我妈也看到了我那挑衅的目光,随即放下手上正使用的刀叉,出声圆场,并向我打着眼色,示意我不要胡闹。

  「哦,那件事我跟学校外语学院的理查德老师谈过了。他也答应,等小军上大二后,每个周末他都会来我们家。小军,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家里跟理查德老师好好学习交流。这样有助你准备考雅思,早一点和外国人接触毕竟有利于了解他们的思想以及行为,对今后你出国留学有很大的益助。」

  只见他依旧摆着一副关心我的面孔,不急不缓地说着。似乎我的那些不礼貌行为并不能影响到他。与此同时,在他讲完那些以后。我妈也立刻接着对我说道:「听见了吗?今后要跟人家英国老师努力学外语。别再去学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了。明白不?」

  学外语这事我是知道的。当初我妈跟我商量时我既没反对,也没同意。如今看这情形十有八九我是跑不掉了。不过我妈的那句话显然是针对赵无炎。于是等她话音刚落,我便反驳道:「什么不三不四?强身健体也叫不三不四?那人家千年以来练武的人被你这么一说不都成了不三不四的人了。岳飞、戚继光、俞大猷、王五、黄飞鸿、霍元甲这些人你可以说他们是不三不四的人吗?」

  「哎,你这孩子,怎么——」

  我妈被我的这一顿抢白说的有点动气,刚要继续说话。就被吕国强制止了,只见其一边拍着她的肩头,以示宽慰;一边跟我讲道:「强身健体没什么不对,只是要适可而止。做为学生,当以学业为重,不然就本末倒置了,你说呢?小军?」

  「妈的,不愧是话家。讲话有水平,几句下来就让我没了话茬。」

  一边这么想,我一边冲他生硬地点了点头。看着他那张英俊潇洒,保养得当的面孔。

  我禁不住地开始忆起了三个多月前的那一幕————那天,我在电话里和我的初恋女友——诸葛珊珊分了手。说实话,我心底里并不怎么喜爱她。唯一让我感慨和留恋的便是她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女人。和她在一起,除了性爱以外,我们就没什么共同语言了。更何况自从我来东州上大学之后,我俩的见面就屈指可数。彼此天各一方,相互都有交际的圈子。再者说,她又参加了工作,进入社会遇到诱惑的机率也多。这些都是阻碍我俩继续发展下去的原因。于是,分手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了。

  虽说不怎么爱她,但第一次和人分手,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的。所以那天晚上,我叫了「黄蜂」、「秀才」以及班里另外的几个同学一起去量贩式kv唱歌。当时我还叫过赵无炎,只不过他没有跟我们去罢了。

  那晚,我在kv纵情高歌,顺带着借酒浇愁。啤酒、红酒、威士忌这些种类,价格各异的酒一一尝了个遍。同学们因清楚我心情不佳,所以也不劝我,甚至还一杯杯的敬我。于是没多久的功夫,我便醉得一塌糊涂。后来不知怎么的,他们拿我的手机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妈当然关心地赶了过来,并且还将吐得稀烂,人事不醒的我带到了她和吕国强的家。

  深夜,头痛欲裂的我醒来,过了好长时间才发觉自己是在吕国强的家里。他家是在东州东北面,那里是东州市环境最幽雅,植物最丰茂地区域;早在民国时期,很多当时的达官显贵便在那儿买田置地,修馆建房。新中国以后,这些公馆别墅被政府回收,一部分划为疗养院,另一部分变成了给市委市政府领导们居住的家属区。当年吕国强的父母便被分到了一幢。现在他们都去世了,房子就被吕国强给买了下来,真正地成了他的产业。

  记得第一次来时我参观过,房子共有两层,还有庭院。院子是传统园林式的,很大,除了桃树外还有一个藤架,是爬山虎之类的植物,一直蔓延到围墙上,藤架下正中放着一个圆石桌,边上还有两个石凳。房子和庭院不同,是欧式结构,房间很大,也很多。特别是吕国强的书房:四壁都是一层层的书架,中间空无一物。那些书架都是深色的木头,有着古朴的花纹,满屋子还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檀香味。书架上的书很多也很杂,但好象没有分类。此外,还有一些外文的画册,大多都是各种姿势的裸女素描和油画。

  不过当时头疼口干的我可没心情和兴趣再浏览一次他的家。一口气喝完床头柜上摆放的矿泉水后,我便下床,摸索着出了屋子,朝卫生间前进。

  在卫生间解完手,我出来亦步亦趋地往回走。忽然,一楼那间还亮着微微灯光的书房却把我的眼光给吸引住了。「这么晚了他还没睡?」

  想到此,我便小心地下楼,向那儿走去。

  快到门前时,我突然听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而且那呻吟中的女人正是我妈,一切都仿佛轮回似的。这下子我完全清醒了,很长时间了,再一次能够见到我妈与男人的做爱,真是让我心中满是感怀。

  悄悄地,我靠近到门边,往里窥去。奇怪的是书房里并没有我妈与吕国强的身影。「声音是从那儿出来的呢?」

  我一边想,一边踮着碎步进了书房,四处张望着。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的视线便落在了紧贴他家画室的那格书架上,一本黑色封皮的书映入眼帘。随即,我走了过去,轻轻地将那本书抽出,眼睛凑到那个木板上的墙洞上。顿时,一副活春宫图就显现在我的眼前。

  就在画室中央的一块地毯上,我妈和吕国强正在云雨交欢。两人采取的是那种被称为「老汉推车」的后插式。我看到的恰好是侧面,所以他俩的一举一动都尽在我眼底。

  只见我妈秀发散乱地趴在地毯上,圆润地臀部翘得老高,上半身几乎伏在了地上。吕国强则光着身子,跪在她的身后,虽然其略微有点发福,但身体还算比较结实。他从后面*了我妈的*,正一张一弛地慢慢抽动,从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只听到「噗哧噗哧」的*声。

  双手扶着我妈腰肢的他,*速度很有节奏,不疾不徐,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而我妈也已经进入了状态。就见她匍匐在地,两手撑着地毯,随着他的每一次顶入发出呻吟,一对饱满地丰乳在不断的冲撞下摇来晃去,看得我眼直晕。

  尽管我已不是第一次近距离的偷窥我妈欢爱。但眼前的这幕还是让血气方刚的我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心头「砰砰」乱跳的看着。

  大概抽动了十来分钟后,吕国强停止了动作,并拍着我妈的翘臀说:「来,换个姿势。」

  听到他的话,我妈很快便扭头娇嗔道:「这两天你在画室倒是挺厉害的,在床上怎么不行呢?」

  「还不都一样。」

  他说着离开了我妈的身子,我这才看清了他的*,比我的要短小一些,颜色更深,*则明显没有我的大。

  「我看不一样,现在你弄的是我,可想的都是那些狐狸精?」

  只听我妈酸溜溜地说着,并掉转了其白的晃眼的身子,仰躺了下来,两腿分得很开。看着吕国强停顿着,并不动作,便又催促道:「怎么了,被我说中了?」

  吕国强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语气却没变:「你怎么会这样想呢?老婆,我们才结婚没多久诶!」

  我妈哼了一声,继续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完抬起一条腿,伸了过去,白嫩的俏脚轻轻地抵住他毛茸茸的下体,拉长声调说:「怎么了,现在看清是你的老婆就没兴致了?」

  「胡说啥呢,看为夫我怎么疼爱你!」

  话音落下,吕国强便回过了神,重振雄风,一下扑到我妈身上,*老马识途般就势而入,两手玩弄着她的丰乳,边抽动边说:「有你这么风华绝代,妖娆万千的老婆,我哪里还有力气找别人。」

  我妈扭动着翘臀迎合着他的*,嘴里却不停地说:「少来了——哦——哄我开心——哦——哦——我老了嘛——哪里比得上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啊——快一点!」

  他不停地耸动着身体,极力地配合着我妈的迎合,连续猛插了一会儿速度又慢下来了,嘴里「呼哧呼哧」地道:「老婆,我看你不是老了,而是越来越骚了。再这样下去我看我得去吃点补药,不然就要被你榨干了。」

  「哦——哦——都怪你——这两天每次都草草了事——要在卧室里——你现在早都结束了——哦——别停啊!」

  我妈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她的身体后仰,双眉紧皱,两手紧紧地抓住地毯的边角。而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闷声猛插,一下下顶得我妈似乎要飞起来一样。

  「哦——啊——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猛——是想着那个姓关的小姑娘——啊」他似乎对我妈的喋喋不休有点不耐烦了,随即猛然停住说:「关她什么事,她只是我的学生,偶尔客串一下油画模特。很正常嘛!乱想什么呀你!」

  「学生你还带到家里来给她画画!还要她脱光了让你画!那天要不是我回来早说不定你们就要,就要那个了!哼!以后你只能画我!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只见我妈边说边用双腿夹紧了他的腰部,圆翘地臀部急切地扭动着。

  吕国强眼里似乎闪烁出光芒,他忽然象吃了药一样开始了疯狂的*,每一下都顶到我妈的*深处,好象是在妓女身上发泄一样。嘴上更是喊着:「好,好。以后只给你画,只给你画。画裸体的你!裸体的你!我,我干死你,干死你!」

  「哦——哦——有本事就干死我啊——哦——小声点——我儿子还在上面呢——哦——快——快——啊!」

  轻声*中的我妈骚浪而又放荡。这副样子和以前我所见过的她每一次偷情时的状态几乎都一模一样。

  这时画室里的交欢接近尾声了,吕国强明显已经后继无力,而我妈也即将达到高潮了。一旦归于寂静十有八九我就可能被发现,想到这里我轻轻地退开,将那本书小心地放了回去。不过我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声音依旧传来。两人的喘息呻吟和肉体撞击声交替,没多久就听到吕国强一声闷哼,同时我妈也发出一声轻唤。随后一切静止了下来————

  「小军,小军!」

  「喂!儿子!」

  吕国强跟我妈的轮番呼唤让我从那场*秽放浪地性爱回忆中脱离了出来。定了定神后,我才发现此时眼前已放置着一份带有淡淡葡萄酒以及香草芬芳的牛排和另一份蒜香浓郁、酒香扑鼻的田螺。

  「看,小军。」

  见我回神,吕国强又接着卖弄上了。他指着覆盖在牛排上的糊状物开口道:「这是用黄瓜、茄子、番茄做成的普罗斯旺杂烩;这东西和已经抹上香料的嫩煎牛排,搭配在一起是最好吃的。此外,它的营养价值也高,富含有维生素a、b、c、e,以及远,意味深长的话语传进了我的耳朵。

  我摇了摇头,以此肯定。他见了也不已为意,继续语调和缓地讲道:「我在学校呆了一年了。除了你和黄蜂、秀才以外,我没其他的朋友。不——」

  「谁叫你不和那些爱慕你的女生交往的!」

  我禁不住的打断他,善意地调侃道。

  「你听我说。」

  他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不过,最近我算是又结识了一位新朋友。那人很坏,从头到脚的坏。而且那人很冷静,看起来和平常人一样。可我总觉得,那人是恶魔。」

  「你是怎么和那人认识的?是男是女?」

  我问他。

  「你认识。」

  他干脆地答道。目光好似大海般,直直越过我的身躯,向后望去。

  我看着他,心里很疑惑。随即也跟着转头向后看,没发觉什么异样的事物。

  猛然间,一件发生在暑假初期的事印上了我的心头。很快,我便惊疑不定地对他求证道:「你说的是那个人?」

  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接着就进了寝室,只留下我一人在阳台上发呆。说实话,长这么大,除了他赵无炎上次教训抢匪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外,就属那次的心理冲击最大了。如果刚才赵无炎不提及那人,我甚至都不愿回想,因为那个人实在是一个嗜血又变态的怪物。

  我缓慢地踱回室内,眼神很快就落到了赵无炎正拿在手中阅览的一张本地旧报纸上。只见其二版的版头清晰地标着《我市东大校区附近发生凶杀案》这十三个大字。旧报纸是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刊载这则新闻的。出于某种原因,赵无炎那天早晨买了一份。也幸亏他买的早,当天中午,我去报刊亭买杂志的时候,发现那份报纸就已经被文化部门给全数查没了。

  「当时你怎么不抓住他?」

  站在赵无炎身边的我一边从裤袋里套出香烟一边问道。或许是害怕那人的残暴,拿烟和打火机的手也正不住的抖动。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收起了已翻看了无数遍的报纸,出口道:「我刚才说了,那人很冷静。冷静的令我也感到了一丝心悸。虽说当时如果我对案发地点的查探再细致一点就能发现那人,可我终究是退缩了。」

  「你也怕那人?那你怎么还说那人是你的新朋友?」

  我很好奇地问道。

  「这些日子,我把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仔细地推敲了一遍。却无任何异常的发现。不过我还是觉得,那人当天的行为是有某种深意的。动机,一定有什么动机促使那人在当时那么干。我很想追寻出那人的动机,所以,我现在只能把那家伙当成一个新朋友。以此来探知那人的心理,找出我想要的答案。」

  「呵呵,侦探先生。那你找到了动机了吗?」

  我不禁轻笑道。

  他摇摇头,继续道:「没有,不过我可以这样对你说。一旦我知道了那人的动机,我一定会豁出性命将其抓住的。」

  讲完这句,他神情颇为严肃地看着我,又问道:「你会帮我?」

  「我怕死。」

  我吸了口点燃的香烟,醇厚的烟草味在空气中弥漫着「被那人杀死的家伙死相有多可怕,我没直接看见,但你看了,你应该很明白。连你身手如此好的都感到心悸,何况是我。」

  「我也怕死。我想世界上没有人不怕死。」

  他又捋起了自己的长发「可我们人从出生到最后,不都是在奔向死亡吗?」

  他的言论我没有立刻反驳,因为我觉得他说的太对了。人和人的差异,归根结底不就是早死和晚死这两种吗?其它的,过眼云烟罢了。

  想到这儿,我无奈地笑道:「好,到时候我肯定帮你。谁叫你现在是我师傅呢!不过你可要知道,就像那些侦探里一样。真正的死神其实不是凶手,而是那些孜孜以求,不停寻找真相的侦探。有些案件如果不是他们有意或无意地纵容凶手的话,死的人可能就不会很多。」

  「但那人毕竟杀了一个人。在这学校附近。」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我。

  「那也可能是什么流窜犯啊!简单的杀人越货、图财害命;这些都有可能的。更何况那天我们又没报警,时间过去这么多天了。现在再去探寻凶手不是晚了吗?还有——」

  他挥了一下手,打断了我的话。接着继续重复道:「你会帮我吗?」

  「好。」

  我终归是答应了。

  这晚酣睡时,我做了个奇奇怪怪地梦。人真是种神奇地高级动物,就连梦境似乎都是那么的真实。在我的梦中,先是不停地重复着那些我曾经看到过的,我妈和不同男人之间的纵情欢爱。有年轻的白领人士夏天洪、有手段卑劣的纨绔子弟陈凯、有利用职务玩弄女性的钱明远、有吴忠发、江子辉、吕国强;甚至还有一个面容特别模糊,可体形身材都很熟悉的家伙。

  这几个人,不停地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下要求着我妈跟他们*。而我妈呢?

  却对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表现的十分顺从,几乎是达到了予取予求的程度。我看着那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场景,禁不住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发愣、一会儿咬牙;真个是心神百转,忧思难忘。

  可是很快,镜头便转到了那个我不愿想起的夏初夜晚。凄厉地呼救、模糊地黑影、狰狞地笑声、遍地的鲜血、扭曲地尸体;这一切对于我这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年轻人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的磨难。如此真实且震撼地梦魇迫使我惊呼着清醒了过来。汗流浃背、惊魂未定的我看了看正睡在另一侧的赵无炎,暗自想道:「好好的,今晚他提那天的事情干嘛?某非——」

  脑海之中,那个夜晚的事情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当天是放暑假的第三天。校园里散步游逛的人已经很少了。在学生食堂吃过晚饭的我俩在学校内溜达了一阵后便出了校门。也不知怎么的,那天我的情绪一直处于一种极为亢奋,但又很惶恐的状态之中。结合后来发生的事,也不得不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在校外附近的街道上,我总是喜欢不厌其烦的向赵无炎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比如人是否真有灵魂啊,要是做坏事死后会不会下地狱之类的。每当问题出口,他总是会操着一口纯正的北京话笑骂我道:「你丫有病啊!怎么那么鬼啊!」

  一面和他插科打诨,我还一面跟人发短信。前些日子,我新买了一个手机,是一款摩托罗拉的双网双待手机。为此,「黄蜂」跟「秀才」还羡慕了好一阵子。当然,被称为「睛明」的赵无炎是不会有任何大惊小怪的。

  夜里九点多的时候,在超市买完拖鞋的我建议回校。于是我们抄近道往回走。快到学校后门的时候,我俩发现了一件很令我们诧异的事:一辆丰田越野车正用非常缓慢地车速往一条僻静、狭长的小巷内倒驶去。

  「嘿!我说,开车那家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校门口不是有停车场吗?还到这犄角旮旯来停车。」

  看着那辆车倒进昏暗的小巷后,我就这么出言取笑道。

  赵无炎听了也没附和,只是稍稍颔首,然后继续往学校后门走去。

  「哎,睛明。」

  这时,我张口叫住了他「我们去看看怎么样?说不定,嘿嘿,有人在那儿胡搞呢!我们去吓一吓他们。」

  「呵呵,要去你去,我可没有窥*癖。」

  他轻笑道。

  就在我要拉他一块儿去时,小巷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救声。仔细一听,才发觉是女人的声音。见此情况,我俩随即往小巷冲去。刚进那儿,我们便看见了一个女子从车里跳出来。那女子面容娇媚,但此刻却满是慌张的跑到我俩跟前,语无伦次地说到:「救,救命。车,车里,人,那,那人要强奸,强奸我!」「什么!睛明,你看着她,我去看看!」

  义愤填膺的我说完立刻便跑向了正在发动的车子。或许是心虚,驾驶车子的人见有人过来,慌不择路,一下子把车尾撞进了小巷的一侧墙上。车子熄火,无法立即发动后,那人便打开车门,一溜烟的朝小巷另一头逃去。

  我一路紧跟着他,跟赵无炎锻炼身体的好处在这一时刻显现了。渐渐地,逃跑那人的步伐越来越慢,我都可以听见其沉重的喘气声。

  凄美绝伦的月光下,乌云开始笼罩在大地上。而那个另我恐惧的人,即将出现。

  一个前面逃,一个后面追。可就在这重要关头,我却极不小心的踩中了一块不知被谁扔在地上的西瓜皮,顿时一个「饿狗抢屎」,栽倒在路面上。人也因为头部撞到地面而昏过去了。最后清醒的那一刹那,我似乎还见到一道长长的身影,正从我身前,或者是身后延伸出去————梦,一个梦在我昏迷地脑海里浮现。梦境里,似乎那逃命的人被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给捉住了。逃命的人一开始还想义正词严的说几句场面话。可不曾想那位看不清模样的人根本就不废话,一记准确的直拳,命中了那逃命人的下巴。将其打晕后,又攥住他的脑袋,后脑冲下,使劲地往一旁的一块凹凸不平、有棱有角的大石头上砸去。一下、二下、三下————直到那逃命人完全没了反应,浑身瘫软之后。那人才将其狠狠摔在地上,接着蹲下,伸手探了探逃命人的鼻息和脉搏,又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放心后才直起身走了。走之前,那人还好象知道我似的,转身朝我的方向看了我一眼,并「桀桀桀」的笑着。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不带一丝感情,毫无怜悯,悠然散射出阵阵的幽光。那笑声也使我不寒而栗,万分惊恐。我无法得知,为何我会做如此怪异且真实的梦。很快,我就醒了。回过神,发现自己还躺在刚才摔倒的路面上。而赵无炎和那女子已然站在了我的身边,见我醒后都松了口气。

  「老鬼,没事?怎么躺在这儿?」

  见我晃着有点发懵的脑袋想站起来,赵无炎便扶了我一把。顺带着提出了他的问题。「哦,刚才追的时候没注意,踩了一脚西瓜皮。」

  我一边揉着磕的肿胀地脑门,一边魂不守舍地回答着。

  站在一边的那位女子这时也好心似得递了一张纸巾给我。并将我买的,因为摔倒而甩弃在一边的,用塑料袋装着的拖鞋捡起还给我。我轻声地跟她道了声谢,随即就回过头,用纸巾擦着脸上的污垢和汗水。女子也不说话,看了我一下后就低着头,默默地立在我和赵无炎的身边。

  「那人肯定跑远了。我们还是送这位女士走。」

  没过几分钟,赵无炎就开口跟我讲道。

  那女子刚要说话,就被我打断了:「睛明那,那个——」

  「怎么了,瞧你这样子,遇见什么妖魔鬼怪了。再怎么说你也是‘老鬼’啊。」

  见我吞吞吐吐的惶恐模样,赵无炎便出口调笑道。

  我把心一横,调整了下呼吸后便靠在他耳边悄声道:「刚才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你知道我梦见什么吗?我追的那个人被人杀了!」

  「什么!不——」

  他刚要说话,我便拍了一下他的肩头,示意他继续听我说:「你先别说这很荒诞。事实上我心里也感觉怪怪地。人是我去追的,可半路上经这么一遭把人弄丢了,还躺在路上做起了梦,还是个噩梦!我现在十分想弄清楚那人是不是真被人给杀了。要不你和我一块儿去前面看看,怎么样?」

  说完,我看着他沉吟了一会儿便指向那位女子道:「那她怎么办?」

  「我去问问。」

  话音落下,我走到了女子身前,张口发问:「这位女士,我和我同学还要去后面看看。你要跟着我们吗?」

  「哦,我呀,我还是不去了。哦,对了,你们谁能给我一些钱,好让我打的回家。」

  女子小心翼翼地和我说着话。

  我麻利地从后裤袋里掏出钱包,取了二张百元大钞给她。「等等。」

  这时候,赵无炎从我身后过来,问那女子:「听你讲话,好象不是东州本地人?」

  「嗯?哦,是的。我不是本地人。」

  女子有些犹豫地说道。

  还没等他再问,那女子便转身,匆忙地向回走去。我怕她迷路,就在后面叫道:「沿这路一直向东,就能到我们学校正门,那里有出租车。」

  回过身,只见赵无炎还看着那女子,表情似乎若有所思。「我们往前去瞧瞧!」

  我提醒着他。

  我俩随即往前走去。刚走了一会儿,我才后知后觉地懊恼道:「妈的,忘了问那个女的手机号了!这下钱算白给她了。」

  「呵呵。」

  赵无炎对于我的懊悔也不已为意,只笑了笑,脚步没停。

  走了大约二百多米,我俩终于见到了那个逃命人。只不过,他真的已经死了。

  惊恐,这是我在见到那黑咕隆咚的一具尸体后大脑里出现的第一反应。双腿开始忍不住地抖动,我牙齿打颤的问赵无炎:「这,这,这是,是他吗?他真,真死了?」

  「嗯,应该是从车上下来的那个。」

  在这幽暗的地界,赵无炎的声音也变得非常冷肃。他好象不是第一次看见尸体,十分从容地靠过去,拿着他随身携带的小手电,打开后照看着那具全无气息的尸体。

  我没有他那么大的胆子,只能尽量站的远些。空气中所蕴涵的一股鲜血以及脑浆混杂起来的腥臭味也弄得我的喉咙阵阵发痒。过了一会儿,他就来到我身边。脸色沉静、一言不发。

  「怎么样?」

  声音干涩地我问道。「脸部被完全砸烂了。」

  他长长的吁了口气后眨着眼,细长的眸子里精光四射「虽然他身上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都被凶手拿走了。不过从体形、着装上看,就是刚才逃跑的那人。」

  「扑通」一声,再也经受不住的我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呼吸也变得急促而且杂乱。「怎,怎么办?我们要,要不报警!」

  良久,我才强忍着想呕吐的欲望颤声道。

  听到我这么说,他好似不情愿的摇了摇头。四处张望的同时嘴里还道:「还是不要了。你我今晚这样子,要是报警的话怎么也摘不干净。况且,况且——」

  见他那副少见的犹豫模样,我的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随即开口道:「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我们快去追!」

  话说完我便扶着膝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还来得及吗?」

  他反问我道。接着,他又打开了手电,从旁边的树上折下一段树枝,然后仔细地清扫着我俩留在这凶杀现场的脚印。除了尸体周围,那凶手留下的以外。其它地方都变得十分干净。

  「好了,现在我们去越野车那里看看。」

  清理完现场的他一边讲话一边随手将树枝往杂草丛生的地方一扔。接着身子开始向外挪动。我跟随在他后面,回想着刚才他的那番作为,心里很是疑惑的暗想:「为什么他不想报警?嗯,应该是他很不愿意跟警察打交道。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难道——」

  等我俩到了刚才越野车碰撞的地方,却发现车子已经不见其踪。见此情况,略有些失望的我俩只好回了学校。进寝室以后,惊魂初定的我终于控制不住了,于是飞快地跑到了卫生间,把头埋进了马桶,「淅沥哗啦」的吐了一个痛快。吐完,我就脱下了衣物,痛痛快快的冲了个凉水澡。

  洗完,并把衣物用洗衣粉浸泡在脸盆里后,我便出了卫生间。赵无炎已端坐在他床位下方的凳子上,一手环抱其胸,另一手捏着鼻子,双目微闭的思考着什么。那副神情就好象一位正进入角色的侦探一样。

  「想到些什么?」

  十几分钟后,抽完一根烟,情绪渐趋平复的我问他。他微微摇头,睁眼看了我一下,随后就道:「你把刚才做的那个梦仔细地说一遍。」

  我又点了根烟,接着便战战兢兢地将梦十分详细的述说给他听。讲完后我喘了口气,又道:「你说这事!真是邪门透了!我做梦的时候就好似完全在现场一样,所有的细节都看的清清楚楚,除了凶手的长相。更为离谱的是,那人还真就死了!嘶!妈的,我这是招谁——」

  「应该可以肯定。那女人绝对和那人的死脱不了干系。」

  正当我因不心触碰到额头上磕出来的淤青,而想要骂骂咧咧的时候,他开口了「怪我当时大意了。你去追那人时,女人推说自己受了惊吓,硬是要我陪着她。就这样浪费了十分钟,不然要是我赶在你晕倒那时到达,就能发现凶手了。」

  「谁说不是呢!好死不死的,在那儿碰到西瓜皮!」

  我嘟哝着。然后接着问他:「哎,你说。弗洛伊德所写的《梦的解析》里面有没有关于我这种情况的分析?」

  「我没看过。」

  他很快的给了我答复。「这样啊。」

  我吸了口夹在手指中间的烟「图书馆里肯定有,有空我得去借来研究研究。今天这事太邪门了。真是吓死我了,还好没跟你一起看那人死掉的样子。不然我一辈子都会做噩梦的!一辈子做噩梦——」

  「今天先到这儿,你也受了惊。早点睡!」

  他挥手打断了我的滔滔不绝,然后从凳子上起身,进了卫生间。「我们真不报警吗?」

  想了一会儿后,我冲着卫生间的方向问道。

  「嗯。」

  长长的应声,带着他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气。

  得到他的答复后,我使劲地晃着脑袋,好象这样才能将这诡异且血腥的夜晚忘却一样。随后*躺倒————﹡﹡﹡﹡﹡﹡﹡﹡﹡﹡﹡﹡﹡﹡﹡﹡﹡﹡﹡﹡﹡﹡﹡「睡不着?」

  赵无炎的一声轻问把我从那晚的恐怖回忆中带离了出来。我转头一看,他此刻也从床上坐起,背靠墙壁,看上去仿佛在想什么似的。

  凶案发生的第二天,一个早起锻炼的路人在发现尸体后就迅速地报了警。随后这近一个月的时间,警察就不停出入校园附近,侦查探访,寻找破案线索。可是却无任何头绪。原因很简单,赵无炎跟我解释过,那尸体的面部被凶手砸的几乎变了形,整张脸已现有科学手段,根本就无法对其进行恢复原貌。而且尸体上的所有能证明其身份的物品都被凶手带走。这样就进一步的加大了警方的侦查难度。

  「喂,睛明。那么多天过去了。你说他们警察做到哪一步了?」

  对着他那副沉思的模样看了好一会儿,同样靠在墙边的我才出声问道。

  「应该还在围绕着那具尸体打转!」

  他撇了下嘴「依我所知他们警察的办案程序,这次他们肯定是破不了案的。」

  「为什么?」

  「凶手毁掉那人的脸部,取走他身上所有的东西。就是为了不让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况且我们已经知道,那女人应该是凶手的帮凶,她离开我俩后开走车子,目的也在于此。而警方查案,确定尸源是首先要做的。如果不行,按他们那套官僚的作风,你说他们能搞定吗?」

  讲到这儿,他又开始用手指绕起了他的长发「更让我确定的,便是他们查了那么多天,竟然还没有来寻访我们这两个目击证人。这说明当晚学校后门附近除了我俩以及那几个当事人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还有,学校保卫科那帮吃干饭的在放假期间把前后门的监控摄像关掉,这点虽间接的帮助了我俩没有暴露,但同时也给凶手提供了方便。」

  「嗨,真是倒霉,碰到这种别人一辈子都不会碰到的事。」

  我抬头看着他「说实话,最近我之所以老是跟我妈顶着干,就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里烦嘛,又没地方发泄,你说,除了跟你好好学搏击格斗外,只能跟自己最亲近的母亲斗斗嘴了。」

  「嗯?又跟你妈吵架了?」

  他也禁不住好奇的问道。实际上,我和赵无炎关系融洽之后,有时也会跟他说一些关于我妈的事。当然,高中时我经常跟踪我妈的糗事可没对他透露一星半点。

  听完他的问题,我便叹着气,将晚上发生在西餐厅的事讲给了他听。

  「呵呵,那个吕教授也真是!不过我觉得母子之间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嘛。一个家庭不会永远都一帆风顺的。」

  刚说到这儿,他忽然话锋一转「你研究弗洛伊德的书研究的怎么样了?」

  「哦,那个啊!前些天我去图书馆问过了。那本《梦的解析》被人给借走了,还没还呢!」

  我挠着头答道。

  「那明天我们去书店买。」

  他拢着自己的长发「你知道吗?老鬼。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晚上,我也做梦了。而且跟你一样,我也梦见了那位看不清模样的凶手!所以,我现在十分希望研究一下那本《梦的解析》」

  「不,不会!你也梦见了?」

  心里有些意外的我连说话声都带着一丝颤抖。

  他慢条斯理地弄完了长发,随后躺下,嘴里则继续道:「很诧异!实际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有些不敢相信。那个残忍把人砸死的凶手竟然会跑到我的梦里来,还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这一切就如同那些玄幻灵异电影一样。你们给我取得绰号不是‘睛明’吗?好嘛,我这个冒牌‘阴阳师’就勉为其难,把这个穿梭与你我脑海之中,却在真实世界犯下命案的家伙一举擒获!」

  「我一定会帮你的,我们一起努力!」

  不知为何,在他的言语感召下,我的心情也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说出来的话更是透露出一股决绝的勇气。

  ﹡﹡﹡﹡﹡﹡﹡﹡﹡﹡﹡﹡﹡﹡﹡﹡﹡﹡﹡﹡﹡﹡﹡

  往往事情能改变人,人却不能改变事情。这句香港著名电影《无间道》中的经典台词在现下影射我和赵无炎两人是再合适不过了。特别是我,自从赵无炎他再度提及那件我不愿在回想的可怕事件后,我仿佛又像事件当晚那样,做起了噩梦。

  噩梦虚幻而又真实。在梦里,那位看不清面容,但眼神却十分可怖的凶手又犯下了凶案:那名当天被我跟赵无炎一致认为是帮凶的女人。被其杀死在一套老式公寓楼的出租房内。我甚至能在梦里如同看电影一样清晰地看着那已被掐住脖子,奋力挣扎的模样。我很想冲进我的梦中去救她,可是,这只是梦。于是,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带着惊恐、疑惑、不解的表情最终死去。而凶手,杀人后又转身朝我狰狞地笑着。接着再次回身,处理起女人的尸首————当然,梦醒之后我很快地便将它告诉了赵无炎。谁知他听后只是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现在的他只专注于研究从书店里买回来的那本《梦的解析》「喂!到底有什么进展,和我说说啊!」

  买回书后的第三天中午,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虑与疑问。对着还埋首书中,耳不闻事的他大声喊道。

  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才把书合上。然后揉着太阳*慢悠悠地吟诵道:「秘驾良难辨,司梦并成虚。未验周为蝶,安知人作鱼。」

  「嗯,这不是南北朝时期萧纲的《十空六首?如梦》吗?你说这个干什么?」对诗歌略有所长的我听后问道。

  「哦,随便感慨一下。」

  他放下手,又说道:「这本书的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呵呵,事情愈发变得有趣了。」

  正在我俩沉默之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午后,艳阳高照。东州城区东北部,吕国强家一楼的客厅里。

  「哎呀,阿军。好几个月没见了,真是想你啊!咦,最近你瘦了嘛!」

  一个身材不高,体形敦实,年纪和我相仿的男子正猛拍着我的肩头,神情雀跃的说着。

  昨晚我接到的我妈的电话。她告诉我,我的好朋友——柳海建今天要来东州。所以此刻,我只能先抛却自己心中有关于那件可怕事情的诸多怀疑,来到她和吕国强的家,跟这位从小一同长大的好友相聚。

  「呵呵,你到是永远都那么胖啊!不过人到精神不少嘛!」

  我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捶了下他的胸口。然后跟他一块儿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这时,一身宽松休闲打扮的我妈从厨房出来。她手里拎着两瓶冷饮,到我们跟前后便分别递给了正在沙发上闲聊的我俩。

  「谢谢阿姨!」

  他接过冷饮后客气地称谢道。我妈也目光和熙地望了他一眼,然后道:「海建,你父母最近都还好吗?」

  「都好,都好。」

  他如此回答着。

  「妈,叔叔呢?」

  因为前几天刚和她发生过不愉快,于是心里过意不去的我说话的态度便好了许多。

  「嗨!你这孩子。」

  我妈摇着头感叹了一句,接着道:「他前天代表学校去北京一所大学交流去了。」

  说完这句,她继续看着我「小军,以后别让妈难做人了。你知道那天你的表现让我有多失望吗?我这两天真是气死了!要不是今天海建来——」

  「对不起,妈。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我态度极为端正的跟她道着歉。身旁的海建虽不知我们母子发生何事,却也出言宽慰我妈:「是啊,阿姨。阿军不会故意气你的。你就原谅他!」

  在我的讨好卖乖以及海建的圆场下,我妈最终还是原谅了我。之后,她再次进厨房为我俩准备起晚餐。我俩则一边看电视一边继续聊着天。

  闲聊中,他跟我说了一些县城里最近发生的事:那位曾经给我以及我妈留下深深伤害的陈凯已回到了县城。据说,他是因为在自己留学的国家参加当地华人黑社会组织的关系,遭到当地警方逮捕后再由移民局经手将其遣送回国的。此事已在我们县传得沸沸扬扬了,所以连他这个学生都知道。不过有他那个当县委书记的老子在,灰溜溜回国的陈凯在县城里还是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过的极其潇洒。

  「唉!你说,他不就是有个当大官的老子吗?听我爸讲,他这么回国后竟然还能去什么财政局上班,县委党校学习!党要这些纨绔败类有什么用啊!换了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能行吗?」

  只听他边说边叹气,满脸不忿的样子。

  我将手伸进裤袋,刚摸到烟盒,想了想后又把手伸了出来。嘴角自嘲地一咧「行怎么样?不行又怎么样?你没听过一首顺口溜吗?叫有无能力无所谓,金钱备足就ok,只要金钱一到位,立马升官加薪水。面子功夫要做好,只说不做很牢靠,口号喊得响,马屁拍得好,官衔蹭蹭向上跑。法律规章是空气,不顶领导一个屁!衙门口冲南开,没钱没权莫进来。百姓上访随便告,反正上访就逮你,告状还有后遗症,这些全都是实情,孩子不能报志愿,发个帖子还被拘!领导嘴大你嘴小,他说咋地就咋地,没理也要狡三分,对错都是他定地。若是媒体曝了光,官员个个没问题!都是不明真相惹的祸,百姓错误大大地!只要可以把官升,良心人性一边儿去;领导喜好刻心底,升官发财没问题!爹娘可以抛脑后,老婆孩子也能舍出去!这些都是我们国家数百年以来官场形成的积弊,共产党领导下政府由之产生新的形式与发扬罢了。要知道,惯性是巨大的。牛顿的惯性定律不仅适用于物理学,也同样适用于政治学。更何况,我国古代就为人划分了士农工商这四种等级。到现今,这一观念还牢牢地贯彻在我们绝大多数的国民心中。士换在当代是什么人?不就是各级政府官员吗?他们的衙内、千金犯了错误,做了混事有什么了不起的?别忘了共产党的一句口号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对他们来说,错误是可以改正的,只要改了不就是好同志了嘛!哈哈哈——」

  看着我大笑的样子,他不禁感慨道:「要说还是你们这种正牌大学生。讲出来的道理就是深刻!」

  「深刻个屁!」

  我不屑地嗤声道。然后又拿起冷饮,喝了口,润了润嗓子后继续讲着:「活得清,看得明的人都能知道这些。而且我刚才所说的话,也并非我原创。说的俗点,我也只是一个在这红尘中打滚的凡间一人,沧海一粟罢了。比你高明不到那里去————」

  ﹡﹡﹡﹡﹡﹡﹡﹡﹡﹡﹡﹡﹡﹡﹡﹡﹡﹡﹡﹡﹡﹡﹡美酒佳肴,玉人相伴。在我妈这位称得上「玉人」的美妇陪伴下,我和海建享用了一顿从视觉到味觉都舒服无比的大餐。或许是这些天来郁积起的烦闷与恐慌所导致下,急需发泄途径的我没喝多少酒,便又开始面红耳赤、晕头转向了。

  内心之中,我也为自己的酒量不佳而暗自惭愧。

  恍惚中,我自感靠在海建那厚实地脊背上移动着。接着,又好象上了我妈的波罗轿车。车子开动后缓慢行驶着。一道道五颜六色、芒奇形异的灯光映射在我斜靠在车座的身上以及脸上。晃得我的眼睛直冒金星。

  「小子,有能耐别总是在梦里杀人啊。」

  我低声地嘟哝着,希翼这样能减轻一点我心中的苦恼————不知过了多久,渐渐酒醒的我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十分陌生的床上。睁开眼朝四周观望,发现自己是在一家宾馆的房间里。突然,我瞧见对面另一张床上有两个人滚在一起。随即,我那原本痛得要死的脑袋马上便清醒了起来。对面床边的台灯是亮着的,但是调得很暗,只泛着微微的黄光。身子丰腴、面容娇艳的我妈正和一个矮胖敦实的男子一丝不挂地抱在了一起。

  「海建!他们——」

  我的眼睛一时间张大了不少,但很快又缩了回去,继续窥视着。两个人在激情的拥吻着,嘴结合在一起,相互的舌头交缠着,尽力的压着声音。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没想到我已经醒了。

  我妈晚饭时还盘起来的秀发这时已经披散了下来,洒在枕头上,显得相当诱人。她双手抱着海建的头,将原来相互吸吻着的舌头抽出。小声地说着:「别那么大声,小心把他吵醒了。」

  说完,她向我这边望了一下。但是灯光实在是太暗了,她看不到我的双眼正微微半睁,紧紧地盯着她。

  海建压在我妈的身上,一边摸着她那任然圆润丰挺的*一边小声说道:「阿姨,我太想你了。好几个月没见,你得好好补偿我。」

  说着更是将她右边的*含进口中,吃起了像木瓜一样的*。他吸得很认真,舌头围着我妈*打着圈,左边一圈,然后反过来,从右边开始又转了一圈。这样相互交替地转了十几圈后,我妈已兴奋了起来,她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像海建一样在他的*上也打着圈,并轻刮着他的*。海建在我妈的逗弄下,移动了一下身体,他转过去吸我妈的左乳,还拉着她的手,握住了他挺立着的*。我妈此时,开始伸出了其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用手指的前部在他的*上轻抚着,另一手则摸弄着他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轻抚后,我妈的大拇指停在了他的*上,她用大拇指在*处轻按着,其它几根手指则在快慢有度地套弄着*。海建明显对我妈的这招极为受用,他原本吸吮我妈的朱唇,吐出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大口气后,狠命地向我妈那黑紫色的*咬了下去。我妈痛哼了一声,手上更是一紧,用力的捏了他的*一下。嘴里还幽然吟道:「轻点啊,想将我的*咬下来啊。」

  「不是啊,对不起,阿姨,实在是太爽了,我顶不住了。」

  海建边悄声解释边凑到我妈的耳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垂,轻抚着她的翘臀抚慰着她。我妈不理他,再次向我这边望过来,我是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则假装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当她再度转过脸去时,海建已全身压在了她雪白丰盈的肉体上。「唉!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过什么孽。好了,你快点,这次弄完我就回家了。明天你和小军去玩!」

  只见我妈一边低声催促,一边神情温柔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那我来了。」

  他说着便提枪上马,扶着*对着我妈那已湿润的*狠命地插了进去。

  我妈在他*去后,长舒了一口气,海建却将嘴凑到我妈唇边,再次与她吸吻起来,两人摇摆着头,相互迁就着。海建沉重的鼻息,我妈因为朱唇被堵而从鼻中传出的轻吟声,这些都清晰地响彻在房间内。我妈下边张着双腿,在他的腰间盘绕,脚掌放在他的大腿内侧,双手抱着他的背,任由其在下面操着她那迷人的洞*。

  几分钟后,两人的嘴分开了一点,就见我妈的香舌被海建给吸了出来,用力含舔着,一手放到她雪白的脖颈下,将其轻轻托起一点。顿时,我妈的头发便像瀑布一样洒落在枕头上。上面动作的同时,他的下边还是不停地抽动着,一点力度也没有减少。

  插送了大概数百下以后,他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但*的深度却更大了,我妈也似乎被这种弄法征服了,只见其全身开始发热,一心想下边的*更加深入,她拉开原本在男子大腿内侧的脚掌,两脚踩在了他的*上,很用力的踩着,力求让他的*更加深入她的*。

  此时,他更加的用力,*在我妈体内插得又快又深。我妈则推开他的头,螓首上仰。不敢大声叫唤的她,双手抱头,抓着自己的秀发,到最后,更是用右手手指*海建他剪着平头的短发里,左手勾着他的脖子狂吻着他的眼、嘴、鼻子、脸部。

  在他又操干了她百余下后,她终于颓然地倒在床上,不动弹了。而他也在我妈高潮后将他的*全部送进了她的*之内。

  两人相互拥抱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良久,我妈才轻轻地推开他,小心翼翼下床,穿戴起自己的衣物。海建则半靠在床头,一边欣赏我妈的动作,一边小声问道:「阿姨,明天你真的不陪我和小军了吗?」

  「明天下午阿强就要乘飞机回来了。」

  我妈说话间已扣好了明黄色的胸罩暗扣,手拿黑蓝色的及膝裙,正弯腰曲腿的往身上穿,同时继续轻声道:「明天真的不方便的。你还是忍一忍,等下次我叫你来的时候咱们在好好的玩。」

  「嗯,好。」

  他这时靠了上去,把在提裙子拉链的我妈搂在身前,不住的用下巴在其脸颊上摩挲。嘴里还道:「都怪我自己,要是昨天来就好了。」

  「好了好了。」

  无法穿戴的我妈让他揉弄了一会儿后便再次弄开了他,然后开始穿起了和胸罩同色的短袖衬衫。完毕后还掸了掸衣裙,捋了把自己的发丝,接着对他说:「记住啊,明天就别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了。等有机会的时候,我会打给你的。」

  两人在床边又痴缠了一会儿后,我妈才翩然转身,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海建也躺回在床上,拧灭了台灯。嘴里还近乎蚊吟似得自语:「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爱你呀——」

  随着时间缓缓推移,我身旁的那张床上开始响起深沉地鼻鼾声。而我,则已是非常清醒。

  「童年啊童年!一去不复返矣!」

  半晌以后,我的内心泛起这样的感怀。随即,我静悄悄地翻过身,重新闭上眼睛。可同时,嘴角却在不经意间翘起了一道弧线————﹡﹡﹡﹡﹡﹡﹡﹡﹡﹡﹡﹡﹡﹡﹡﹡﹡﹡﹡﹡﹡﹡﹡梦,噩梦又开始浮现了。这是我一个多月来的第三个噩梦。可悲的我想要逃避噩梦,可它总是会在让我不提防的时刻突兀而来。不过,这回却跟前两个噩梦有所不同。因为,那位在我梦中连杀二人、眼神幽冷、面貌却极为混沌的凶手这次并没有继续杀人。而是更令我诧异的跟我进行交流。

  梦的场景让我熟悉,我和那人彼此相对,隔着大约近十米的距离,站立在上次梦中那女人死亡的老式公寓楼的出租房内。屋内的空气中,仿佛也还如幻似真的飘散着一缕淡淡的血腥味。

  「桀桀桀,小子。第一次和我说话?」

  令人不安的笑声过后,凶手嗓音沉沉地向我提出了问题。

  「你,你到底是谁,是人还是鬼?」

  我颤声反问,心里早已是一片恐慌,生怕凶手将我在梦中杀掉。

  「桀桀桀,小子。」

  沉沉地嗓音依旧「是人是鬼重要吗?你敢肯定,你平时所处于的地方到底是人间还是地狱?」

  我愣住了,如此深含禅理的问题是一个鬼能提出来的吗?与此同时,害怕的心思也减轻了不少。随后,我开始壮着胆子问道:「那女人是你的同谋吗?她是不是真被你杀了?还有,你为什么要在那天杀那个男人?他又是谁?」

  「伪善的人啊!桀桀桀——」

  面对我这一连串的疑问,凶手依然不愿回答,只是狂放地笑着。

  见其并无伤害我的行为,放松下来的我于是再次问道:「那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跑到我的梦中?」

  「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

  凶手的回答短促而且简单。

  可我已经不怎么满意了,这时的我好象忘记凶手的残酷,挑衅似得对其说道:「你别得意,我朋友说了,他会把你抓住的!我也会帮他的!」

  「桀桀桀,那我等着你俩。哦,请你提醒你朋友一句:我会在最后干掉他的!」

  冰冷而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再次传入到我的耳中。激得我立马就是一哆嗦,腿也打着颤。惊恐的眼睛里此刻所浮现的就只剩下凶手逐渐消散的身影。

  「今天算是认识你了,小子。你是个有趣的人,以后我会常来跟你交流的。桀桀桀,还有,告诉你:那女人是死了,至于尸体,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的。」

  这是凶手彻底消失前留下的最后一句令我大惊失色的话。

  经过漫长的黑夜,晨光终于露出了它灿烂的笑容,照耀在东州市的上空。生活在这座城市中人们随之渐渐从沉睡中苏醒,开始着新的一天的生活。而此时的我,也结束了自己的晨练,吃了早饭,正提着买来的早餐,步行往昨夜所住的宾馆走去。

  自打跟赵无炎学习搏击后,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每天早晨锻炼便成了我必做的事。先慢跑上三五公里,再压腿,做准备活动,然后便开始进行正式的练习;十组侧身左右挥拳,每组一百次;十组侧身左右鞭腿,每组一百次;五组侧身抡肘挥击,每组一百次;五组左右提膝上顶,每组一百次;五组足弓正面踹击,同样,每组一百次。

  当然,这些只是些搏击的基础动作。不过赵无炎也对我说过,如果基础动作不练扎实,真正开始学习搏击时进步的幅度就不会很大。而且当与人生死相搏时,出现失误,被击败,甚至死亡的几率也会大大增加。他的这些提醒,让我非常上心。与此同时,那天出现的事情也正好警示我,这世界,并不像我们看上去的那样太平。

  这种强度的晨练,我已是渐渐习惯。况且如果在学校,每天早晨赵无炎还会让我穿上他带到学校来的,重达二十五公斤的负重背心进行锻炼。所以今早没穿那东西去晨练的我,完成的那是相当轻松。

  虽说身体轻松,但昨夜在梦中又见到凶手的事,还是让我的内心颇感沉重。

  清晰的梦境有一点好处,那便是可以使我好好的观察那个凶手。尽管面容不清,但我还是隐隐感到,那人我肯定是认识的。至于为什么总在我梦中出现,难道真是灵异事件?

  「那女人死了,尸体,公寓楼。嗯——」

  心里不停嘀咕的我很快便回到了宾馆。进电梯上楼,到达所住房间的门外后,我便深深地吸了口气,收拾了一下自己杂乱的心绪。随即,按响了门铃。

  没等多久,睡眼惺忪的海建就打开了房门。他见我浑身大汗淋漓的样子,不由问道:「醒的时候就没发现你,去晨跑了?」

  「是啊,你几点醒的?」

  我边说边把早餐放到了写字台上,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澡。手脚麻利地冲洗完,回到卧室,此时他已快把早餐给消灭完了。见此,我便掏出香烟,坐到床边,神情淡然地抽了起来。同时,我还继续问着刚才他没回答的问题。他听了后答道:「哦,大概是快六点的时候。」

  接着他又反问道:「你几点出去的?」

  「我五点半就出去跑步了。」

  我随口答道,眼睛则瞥着那一缕缕向上腾起的烟雾。过了会儿,我掐灭了烟,笑了笑,再次发问:「今天我们去什么地方玩啊?」

  「随便!你定好了。不过等会儿你先陪我去趟汽车站。」

  说完这句,他便进了卫生间洗漱。

  「怎么,要回去了?不想好好玩几天?我记得上半年四月份的时候你来这儿可是待了四五天呀。」

  我站起身,来到卫生间门前问道。

  「嗯,准备买下午最晚一班的车票。我来主要就是看看你和阿姨,几个月不见也怪想你们的。上次天气不热,就多留了几天。现在这月份大城市太热了,出去玩的话就我这体格肯定受不了。还是算了。」

  他解释完就拿起牙刷朝自己嘴里送去。

  我肩膀倚靠在卫生间的门边,嘴角边也咧开了一丝弧线「那好。不过这来了做兄弟不能不表示。这样,中午我先请你吃饭,吃完再去买票。反正现在这段日子回县城的车票很容易买,不用着急忙慌赶着去。」

  「不用了,不用了。随便找了快餐店就行了。」

  因为嘴里的泡沫,他说的含糊不清,直到他刷完牙又重复了一遍后我才听明白。

  「诶。」

  我摇着头「咱们也好长时间没聚了,昨晚我醉的快,没尽兴。午饭咱在好好喝。」

  我俩又客气了一番,他最终还是同意了。因为时间还早,我和他便在房间里一边抽烟一边闲扯。聊天中,我问起了他的近况。他跟我说,下个学期结束,他便要离校去找单位实习。为此,他父母已在到处托人打听一些能实习的地方。可情况不是很好,县里大多数的机关事业单位现今的人员都是满编满员。没有过硬的关系,根本就别想进。而其它一些工厂企业,则因近年来经济环境恶化所带来的影响,也正紧缩银根,裁员减薪。实习生?对不起,敬谢不敏。

  「嗨!」

  讲到这儿,他微微一叹,接着又道:「现在反正还有半年。我爸说了,实在不行就进他们厂,先去临南市那边的分厂干一段。实际上,我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还记得我来上大学前跟你讲过的吗?」

  我又扔了根烟给他。接过去的他用自己的打火机点上后,目光疑惑地反问道:「什么?」

  「你不是想开茶室吗?」

  我翘着二郎腿,神情悠然「到时候你要是暂时找不到实习单位就干脆开茶室。我不是答应过你钱不够的话我来出一点,算入股。」

  他听了,想了一会儿才恍然道:「这个呀!我好久没考虑了。差点都忘了。嗯,再说!」

  中午,我在汽车站附近找了家饭菜不错的饭店。点上酒菜后便跟他继续聊着。不过他看起来情绪不是很高,总是拿着手机,似乎在等什么人给他发信息。见此,我止住了话头,等菜上齐后就开始招呼着他一起开吃。

  「珊珊怎么样?」

  吃到一半时,我忽然向他问起了诸葛珊珊。他听了挠着头,想了想才说:「这我不太清楚。你知道虽说跟你一块儿和她玩过几次,但我还是和她不怎么熟。平常根本没联系,就知道她好象去了一家什么青星旅行社当了导游。」

  「是华青星,不是青星。」

  我出声纠正道。

  「知道你还问?」

  他疑惑的反问道。

  我仰起脖子,一口气喝掉了杯子里的冰镇啤酒。咂了咂嘴,微微摇首「我是知道她在那里上班。我只不过想知道她又有新男朋友了没有?」

  「那我就不清楚了。她那么漂亮,追她的男人应该很多?」

  他摸着鼻子,噎喻道。

  「算了算了。」

  为自己的杯子续了酒。我的话锋一转,又道:「知道吗?那个纪晓梅在东州。上个月我在酒碰到过她,她如今在酒里当陪酒女郎。」

  「哦?真的?」

  他的表情变得十分好奇「她怎么干起那个了?」

  我耸了耸肩「我不知道。那家酒我不常去,那天也凑巧碰到的。」

  说完这句,我喝了口酒,然后继续悠然道:「你说怪不怪,现在那些女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动不动说什么要男女平等啊,要独立,要自由啊什么的。可你瞧她们干的那些事,一个个的不尊重自己,年轻的出卖肉体,年纪大的不甘寂寞。唉!」

  我一边这样说,一边斜着眼睛,漫不经心地注视着他。果不其然,一听到我这话,他的脸「唰」的一下就变红了。头也低了下去,没敢正视我。

  见此,我便转移了话题。几句话一讲,他也慢慢地恢复了常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只不过,没有触及底线。因为,我们心里都明白,有些事情,摊开来讲的话,就会让彼此非常难堪————吃过午饭,我送走了他后,便回了学校。到了寝室后我发现赵无炎此时并不在。随后我洗完澡,做在自己床下的椅子上默默想着。脑子里一会儿是昨夜窥看到的*戏,一会儿又变成了那凶手跟我的谈话。不知不觉,思绪开始恍惚,开始混乱。梦境,似乎又要来了————﹡﹡﹡﹡﹡﹡﹡﹡﹡﹡﹡﹡﹡﹡﹡﹡﹡﹡﹡﹡﹡﹡﹡「你干不干?」

  似乎还是在那间飘着淡淡血腥味的公寓楼出租房。那个另我恐惧,看不清面容,但眼神却极其清冷的凶手正站在屋内的一侧,手里拿着一小袋锡箔纸包,望着其身前被牢牢捆绑在一张折叠椅上,花容惨白,衣衫褴褛的女人,嘴里则正对她发问道。

  女人不停地摇头,那张被毛巾堵住的嘴「呜呜」地发出嘶叫。身子也随之晃动,折叠椅在她的带动下「咯吱咯吱」的摇着。显而易见,此刻的她十分害怕。

  凶手见她这样,诡异地笑了笑。接着弯下腰,手按住她一侧的肩膀,瓮声瓮气道:「照我说的去干,你除了能保住性命,还能拿到一大笔钱,足够你挥霍几年的。如果不干,今天就是你在这人世上的最后一天。我想,怎么选择你应该很清楚了?」

  女人怕极了,低着头浑身乱抖,不敢正视那人。凶手则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继续道:「再过十几分钟,你的毒瘾就要来了?想想那滋味,好受吗?答应了,答应了我就让你吸。怎样?」

  她听到这儿,颤抖地更加剧烈,眼睛里蕴涵的全都是恐惧、绝望。原本就惨白的脸此时则添上了一层青灰。

  似乎是在凶手的心理暗示下,没多久,女人那本来恐惧、绝望目光便开始发生改变。变得渴望、哀怨。嘴巴拼命张着,极力想从毛巾的捆堵中挣脱。身子扭来动去,秀发飘舞。这副模样,一看便知,毒瘾来了。

  那凶手很满意这个效果,随即把手中的锡箔纸包拿到女人面前晃着。她见了,情绪更加激动。脸部肌肉痉挛,脑袋死命地向前伸,就好象一头处于发情期的母狗一般,满含希望的想把那纸包吞进自己肚子里去。颈部青筋凸起,勒在她身上的绳子磨出一道道血红的印记。

  「别急呀。来,答应我,答应的话你很快就能尝到这飘飘欲仙的滋味了。」

  凶手的话音很缥缈,那在其手里的锡箔纸包继续晃着,吸引着女人那极度渴望的眼神。慢慢地,慢慢地,凶手轻轻地为她取下了堵在嘴里的毛巾。

  脸部肌肉已极度扭曲的女人这时突然叫道:「求求你——救救我——要不然——你——你给我吸——松开——松开我——我要吸——我要——求求你——给我——弄一点给我——就一点好不好——一点就行!」

  女人哀求的同时涕泪横流,嘴角也微微抽搐,泛起一层白沫。凶手看着她这副样子,神情好似可惜地咂嘴说道:「看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求起人来也跟普通人一样啊!好,你点个头答应我的要求,这包东西就是你的。」

  女人此刻全无顾忌,毒瘾的爆发已占据了她的大脑中枢神经。随即,她飞快地点着头,嘴里还不停地答应着凶手。见她如此,凶手也就给她松了绑,并把锡箔纸包,还有一根小吸管都扔到了地上。女人则像条饿急了的母狗一样,飞身下扑。趴到地上后就将纸包摊开,拿起吸管,插在锡箔纸上贪婪地吸食着上面的那一点儿白色粉末。

  「可怜,真是可怜啊!」

  凶手站在她身边,像街头那些给乞丐施舍的有钱人一样的怜悯道。没过一会儿,女人就将粉末吸食完了。她一翻身,仰躺在地上,双目微闭,像在享用一种上好的食品。凶手则一刻不停地盯着她的身子,刚才还狼狈不堪的她此刻在吸食完毒品后,气色就恢复了。在她身上,又焕发出女人该有的魅力。

  凶手这时不知怎的,去了另一间屋子,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避孕套。「好了,你爽过了。现在该轮到我了。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一边说,一边还做着下流地动作。接着,凶手麻利地褪下了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带上避孕套后就这么直挺挺地对着还在地上躺着的女人。

  女人听了,睁开眼,和凶手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凶手静静的凝视着她,目光灼灼的逡巡着她寸缕褴褛的白皙娇躯,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里满含着征服和占有的欲望。很快,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特别是女人,她慢慢地从地上坐了起来,眼神茫然,但带着一丝*媚的靠近凶手胯下的那根物事。盈盈半露的胸部明显的起伏着,她开始伸出手,小心地抚上了它————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当凶手扒光女人仅剩的衣物,搂住她赤裸的身体时,女人连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然后她的*被重重的封住,一条滚热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着,同时胸前的*被两只手使劲的握住,女人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回吻着对方,手还抚摸到了那凶手裸露的大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就这么在地上纠缠着,凶手狂吻着女人,用唇舌舔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其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时,女人顿时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他的唇舌每在*上吸吮一下,女人的身子就颤栗一下,快感不断的在她体内积蓄,泛滥的*控制不住的从体内涌出来,把大片地板都给打湿了。

  突然,凶手开始伏身下探,伸出舌头在女人的*上面舔着,大嘴压住那两片*放肆的吸吮。随即,女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呻吟:「啊——不要——不要!」

  但其却用力按住了女人的两条腿,令她无法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她的私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里。女人被情欲的狂潮淹没了,那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滚热的*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她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巅峰。

  泄身的高潮令女人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但凶手没有放过她,他抱起女人,让其两条腿环跨在他的腰上。没等她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的*就猛地贯了进去,充实感一下子涌遍了女人全身,她发出狂乱的呼声,*迫不及待的夹紧了那根物事。

  「哈哈,婊子。你不是喜欢被男人干吗?怎么样?我这根老二的感觉如何——」

  凶手喘着粗气,整根*都捅进了女人的身子,粗大的*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宫,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她的娇躯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胸前的一对赤裸的*上下乱颤。屋内,男女*时产生地*气味,搀杂着似有若无的血腥味。这些,再加上两人的粗喘浪吟,都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曲能够让人堕落的音乐。灵魂,在它的吟唱下似乎都要飞了,人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上升,向上升————「滴答,滴答。」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我自己的额头上流淌下来,滴溅在我床位下的桌上。此刻,又一次从梦境中回神的我浑身是汗。不仅如此,连拈在我指间的香烟,也是湿淋淋的。我很恍惚,也很是愤懑。因为我无法得知为何这无休无止的噩梦总是要找上我。同时,我更是感到惊悸。凶手像幽灵一般,肆无忌惮地,随心所欲地在我的梦中反复出现,甚至还跟我说话。他,究竟是谁?

  八月下旬,新入校的大一新生陆陆续续地来到了学校。我和赵无炎两人因为住校,于是理所当然的被辅导员指派,去干迎接我们系新生的工作。帮新生搬行李,办入学手续,领取生活用品。事情各种各样,既多且杂。但我俩还是勤勤恳恳地帮助着那些充满朝气,对这所他们要学习和生活四年的大学满怀好奇和憧憬的学弟学妹们。

  赵无炎最近表现的和以往有些不同。自从我告诉他那天再次梦见凶手的事情后,平常不爱去外面瞎逛的他现在也时不时的拉我一块儿出去。不过他不爱去热闹的地方,而是专找那些人流比较复杂的城乡结合部。因为在他看来,我所描述的公寓楼肯定不会在市区内,反而是在这些地方的可能性较大。他的判断我深以为然。所以这段日子,一到夜晚,我俩便会到处查探。

  没过几天,城东、城北这两块区域首先被我们给排除了。那边因为近年来开发的力度很大,很多以前据说是郊区的地方都成了「某某」经济开发区,「某某」新区。再加上那里距离市委市政府的家属区,也就是吕国强住的那儿很近,警察在此巡逻的非常频繁。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凶手都不怎么可能藏匿在那儿。

  于是,我俩把重点转到了城南、城西。特别是城南,此地远郊有大量十年前,甚至二十年前建造的楼房。整个东州生活最贫穷的群众,以及所有外来务工者几乎都居住在那儿。人口流动性大,人员复杂。在我们看来,这里是最容易隐藏的地方。

  虽说我后几次噩梦的场景都在老公寓楼内。但就这么在城南一幢一幢的排摸无疑是大海捞针。所以花了三天时间后,我们也只能无奈地结束这近乎徒劳的搜索。

  「累死了,累死了。」

  一回到寝室,我就躺在自己的床上高声喊着。相反,赵无炎则一脸平静地坐在椅子上思索着什么。手指还一下下的敲打着桌子,发出了「喀哒喀哒」的声音。

  半晌之后,我从床上坐起。眼睛盯着还在敲桌子的他,出声道:「你说那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呢?」

  「不清楚啊。」

  他停止了敲打「你做的那几个梦乍看似乎都有关联,但关键的结合点我始终无法想透。」

  「嗯,我觉得我们还是暂时把这事放放。你不是跟我说过吗,连警察都还没找上我们。说明就连他们也没什么头绪,更何况我们了。再说,我敢肯定那家伙绝不会不再活动的。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看他到底会耍什么花样。怎么样?」

  我一边说,一边动手脱自己身上汗迹斑斑的衣服。

  他听了,点着头回道:「只好如此了。」

  说完,他便从自己的书橱里拿出了本书翻看起来。

  我进了卫生间,将衣服扔进脸盆后便开始洗澡。一边洗还一边冲外面说话:「再过两天黄蜂和秀才就要回来了。要不等他俩到了我们去酒玩玩,放松放松,你看怎么样?」

  「嗯。」

  好半天,赵无炎才懒懒地应了声,算作答应。看起来他又沉浸在书本的世界中了。得到回应的我摇了摇脑袋,继续冲洗着————次日下午,我抽空去了趟学校后勤部门。因为上午我正带新来的大一学生去他们的宿舍时接到过我妈的来电。她告知我吕国强为我联系的理查德老师已经结束了休假,几天前回到学校。而且这位外教也跟吕国强和我妈通了电话,约定今天下午和我见个面。

  「吃中国饭,放外国屁。真他妈的!」

  我一边向后勤部门走一边这么腹诽着。这个理查德是英国人,来中国已经有六年了。听吕国强说他因非常喜欢中国文化,所以大学一毕业就来到这个对他们欧洲人来讲十分遥远神秘的东方国度。一开始在首都的北大进修了二年中文,四年前南下,到达东州,并进入东海大学外语学院任教。

  我没有听过他的课,但吕国强很推崇和欣赏他。他俩私下的关系不错,偶尔也会在一起谈论些东西方美术体系的差异。所以当得知我妈有让我以后去留学的念头时,吕国强第一时间便想到了理查德。理查德在接到了他的请求后也没有反对,表示假期过后,回到中国就来见我。如今他来了,我就只好去见这个英国外教。

  十几分钟后,我到了后勤部门所在的办公楼大厅。由于迎接大一新生的关系,后勤部门这些天全都上班。连我妈那种平时没有多少事可干的闲职人员也是如此。自从海建回县城后,我已有好多天都没有和她见面了。虽说这些日子我们母子都在学校各自忙活,但要是说想见一下还是很方便的。可我就是不想见她,如果不是今天要见外教,我可能还不会来这儿。原因?呵呵,很简单————经过大厅,沿阶梯上了她所在办公室的二楼。我到了门口,顺着敞开的外门向里望去,正好看见她和吕国强两人跟坐在会客沙发上的理查德聊天的场面。这位英国男人留着一头金黄色的、西方人特有的卷发;发至耳腮。脸部轮廓也相当刚硬,其额头宽阔、颧骨凸立、鼻梁高直、嘴唇大小适中;再加上浓密的眉毛、深眸碧瞳、得体的穿着、略带热情地微笑以及非常开朗大方的言谈。这一切都让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英国男人的不凡外表跟西方人独有的气质。

  很快,我就被已经发现我的吕国强给叫了进去。他似乎一点也没有为上次我在西餐厅的不礼貌而心存芥蒂,而是笑着将我带到了理查德的面前「卡尔,他就是你将要授课的年青人,何军。也是我妻子的儿子。」

  「ho,mrricardmyaihjuicoyou」我礼貌地用英语跟他打招呼。

  「你好,何军。哦!放松点,现在不是在上课。你可以用汉语跟我说话。」

  他从沙发上起身,一边亲切地拍着我的肩膀,一边用他那口十分标准地中文说道。

  「您的汉语讲的可真好。」

  换回中文的我由衷地赞叹着。

  「是吗?谢谢夸奖!」

  比我高出半个头,目测大概在一米九左右的他说完这话后,便伸出手「卡尔?凯伊?理查德。你可以叫我理查德,也可以叫我卡尔。从现在开始,将正式成为你的家庭教师。」

  我握住他的手回敬道:「请您多多指教!」

  这时,站在一旁的我妈也来到了我和理查德的身边,浅笑嫣然、和风细雨道:「理查德先生,要您多费心了。」

  「哦!美丽高贵的吕夫人。您这样说真是太见外了。能够教导您这样一位成熟优雅的母亲所孕育出来的孩子是我的荣幸!」

  他边说边用右手抚胸,微微恭身,冲着我妈施了一礼。「呃,这——」

  我妈被他如此做作的行为和语气搞得有点措手不及,秀美的脸蛋也泛起阵阵红晕。

  「卡尔,你就别逗我的妻子了。晚上去我家吃饭!顺带看看我的新作,怎么样?」

  就在这稍有些尴尬地时刻,吕国强适时地出声将其打破。我妈则顺驴下坡,平复情绪后也邀请着理查德。他很高兴地表示一定赴约。

  他们三个加上我,四人又坐在一起聊了会儿。然后吕国强接到了他们系的电话,首先告辞了。几分钟后,母亲的几个同事也回到了办公室。于是我们母子便一同陪着理查德,将他送出了办公楼。临行前,他握住了我妈的纤手,恭身轻吻了下后展颜道:「夫人,我期待着今晚的晚宴。希望那对我们大家来说是个美好的夜晚。」

  说完他又看着我「晚上见。」

  「晚上见。」

  我颔首应道。

  我们母子目送着他的离开。待其走远,我妈才开口「这外国人以前没接触过。现在见到了还真是有趣。」

  「有趣?」

  我心里咀嚼着我妈的话,小心地看了她一眼。那俏颜上还残留着一丝红晕,结合着那缕缕灿烂地阳光,精美绝艳。

  过了会儿,我妈上楼跟后勤部门的领导请假后便带着我驾车离开了学校。两人先去了趟超市,买了晚餐需要的食材以及我喜欢吃的零食,然后才回到了吕国强的别墅。

  说实在的,现在看见我妈还真有点不自在。代沟?不完全是,也许是她在我面前和背后的两个截然不同的形象一直以来深深地影响着我的感受。她或许,不,应该是肯定在顾忌着我心情。再加上其原有的善良品质,所以我上大学以来,特别是她跟吕国强结婚之后。凡事她都很顺着我,只要不干什么触犯法律的事,问她拿多少钱只要有她一定会给。有时候在她面前忤逆一下,例如西餐厅的那次,她也只是一时气愤,过后几句软话一讲,什么责罚都不会有。可是我真正要的,并不是这个。她越是这样对我,我就越不自在。于是乎,母子之间的那层隔膜就变得愈发厚重。她在我眼里,母亲的概念已经慢慢转淡了。提款机?还是别的什么————夜晚,别墅庭院,藤架下。

  初秋的晚风习习,月色因被片片清淡的云朵遮蔽而显得有点朦胧。但这并不影响此时围坐在一起品茶聊天的我们。菜式丰盛、气氛良好的家宴已经结束,理查德也欣赏完了吕国强新画的作品。此时,我们母子以及吕国强正听着他叙说的一些最近英国国内发生的事。什么闹剧一样的首相选举啊,一个患有学者奇才症的奇人只花了一星期的时间就学会了现在世界上最难学的冰岛语啊,还有保护健康的「减盐」行动啊等等诸如此类的新闻。

  说完这些,吕国强冲理查德示意后进了屋子去搞他的创作。而一身浅色居家外套打扮的我妈则开始向他询问起了关于去英国留学的问题。择校、费用、学科都或多或少的提了一些。他很是耐心地一一给予了答复。

  「请放心,夫人。如果何军想去,只要通过雅思,其它相关的事务我都愿意效劳。」

  坐在石凳上的理查德一脸笑意地对我妈保证道。

  「那真是太感谢了!」

  同样笑意盎然的我妈冲其颔首,然后转眼看向正低头喝茶的我「小军,听见没有?以后跟着老师好好学英语。」

  「知道了。」

  一边回答,我一边侧着脑袋悄悄地观察理查德。隐约可见他望着我妈的眼神中闪烁着一抹悄然而逝的异色。很明显,他被我妈的迷人容貌以及婀娜身材给征服了。

  「哼哼,好戏?还是——」

  内心再一次掀起不可琢磨情绪地我微微咧嘴,眉角耸动。

  十点半左右,和我妈相谈甚欢的理查德起身告辞。我们母子便和从别墅里出来的吕国强一块儿把他送走。直到他开的福特轿车消失在别墅区的入口处以后,我也便同身旁的我妈讲道:「妈,我也回去了。车钥匙给我,我开车走。」

  「这么晚了,还是睡在这儿?」

  没等我妈说话,吕国强便开口劝道。

  我摇摇头,对着我妈伸出了手。她看了看我,又瞧了瞧吕国强,抿了下朱唇后便走进别墅。没过多久便又出来把车钥匙交到了我的手里。并轻轻提醒道:「夜里开慢点。」

  「嗯。那你们休息!」

  话讲完,我打开车门,发动引擎。车子很快就启动,缓缓地驶离了别墅。虽然已取得了驾照,但这还是我为数不多的独自驾行。所以本着安全第一的准则,我开的极为小心。时速不快不慢,就压在五六十码左右。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

  被我打开的车载电台里正播放着由黄沾作词作曲的《沧海一声笑》我一边开着车一边聆听,嘴里也轻声地合唱。很久没听到这歌了,骤然闻之,令我心静神宁。此曲之大气磅礴,沧桑透彻,犹如一群阅尽红尘的白衣儒冠,泛舟于泱泱江水之中,黄昏之下,琴声悠悠,于沧浪中一声笑,多少凡尘俗世置于胸外,怡然风流。

  一曲听罢,我心情已然平和,再无刚才离开别墅时的怅惘和沮丧。是啊,正如我以前所说,现实的社会,复杂地人际关系。每一个人,实际上都带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面具。有些人用它保护自己,而有些人用它去伤害别人。没一个人会一辈子都心性单纯,正直可靠。我们大家其实都在这世上挣扎,谁能幸免?也只有那些经历过成功、失败;大起大落、酸甜苦辣一一品味过的人,才能听出那歌中的一缕飘然出尘的味道?

  但我现在还不是那种雅人。充其量,是一个虽只活了二十年,却已越来越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青年。和大多数人一样,我有想得到财富权位的欲望和野心。

  平庸而安逸地日子不再让我向往。

  有钱有权,玩遍天下美女。这句曾经对赵无炎说过的话,其实就是我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只是他不信罢了。

  「呵呵。」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海建,禁不住地笑了笑。那家伙,对未来充满了恐慌。可我不会,因为,我已经找到了通向成功的钥匙。只要————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

  手握方向盘的我喃喃低语。不远处,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璀璨眩目,仿佛如妖娆的午夜女郎一般,让我一时间忘记了烦恼、忧愁以及那个似真似幻的杀人恶魔。它们在向我招手,我,怎能拒绝?

  「来,大家干!」

  学校附近地一家小饭店内人声鼎沸。此时正是我见过理查德的第三天傍晚,吃晚餐的时间段。服务员们或端着一盆盆新鲜出炉的菜肴,或提着一瓶瓶的饮料酒水;来往穿梭于不同的餐桌。而我们寝室四人,现就在这家小饭店里喝酒吃饭。

  此店虽陋,但老板烹饪出来的菜肴极为可口;再加上价格公道,童叟无欺的原因,生意一直都很不错。不光我们学生,就连附近的一些居民也会时常来光顾。

  仰脖喝光杯中的啤酒后,我啧了啧嘴,放下酒杯,看着已两个月没见的「黄蜂」和「秀才」。两人都没什么大变化。「黄蜂」还是爱说爱笑,「秀才」一如既往地木讷低调。

  二个小时前,他俩几乎前后脚的到了寝室。四人一通寒暄后,两人拿出了很多他们那儿的特色小吃给我和赵无炎品尝。无炎他稍微吃了一些就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看书。我则东品西尝,囫囵吞枣般得混了个半饱。随后,大家就结伴来到了这家常常光顾的饭店。

  「老鬼,吃完去那里happy啊?」

  酒至半酣,只见已喝的脸红耳热,斜靠椅背,嘴里正叼着烟兴云吐雾的「黄蜂」出言问我。

  「去热浪。那里我还有存酒。」

  我想都没想,一口答道。

  「ok!」

  「黄蜂」一边说一边扔掉了手里的烟蒂。然后转首问着一旁的「秀才」:「你去不?」

  脸色同样通红的「秀才」摇摇头:「声色犬马,有碍身心健康。大家还是早些回去休息!」

  「休息个屁!」

  他的话音刚落,我与「黄蜂」便异口同声地对其鄙视道。

  「斯文!斯文点!此乃公共场所。」

  「斯文你大爷!」

  「唉!世风日下啊!子曾曰——」

  「曰你个大头鬼!酸儒一个——」

  「你们——」

  一时间,我和「黄蜂」联合在一块儿,跟「秀才」唇枪舌箭了起来。只余下无炎一人露着淡淡地笑容,看着我们仨这别有趣味的「吵架」。

  数分钟后,三人结束骂战。最后决定我和「黄蜂」两人去「热浪」酒。无炎跟「秀才」回寝室睡觉。

  临出发时,趁「黄蜂」与「秀才」不注意,我拉住了无炎:「你又不去?不是说好了他们回来我们一起去放松放松吗?」

  「你知道我的。」

  他那动漫感十足的细长眸子里泛着一如既往地笑意「那地方实在太闹,我不喜欢。」

  听他说完,苦笑不已的我只得与其话别,然后跟「黄蜂」出发了。

  「热浪」酒位于东州市中心繁华地段。与全国其它地方的酒一样,只要你有钱,那里就能让你享受到可以享受的东西。甘醇清冽地美酒、妖媚风骚地小姐,这些物品或人都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我俩在酒一楼找了个最低消费八百八十八元的卡座坐下。没过一会儿,服务生就将我的存酒端来了。与之而来的还有两位衣着暴露,模样还说的过去的小姐。

  我跟小姐们聊了几句后就让她们坐了下来。见我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黄蜂」很是惊讶「老鬼,两个月没见,你的变化可真大啊!」

  我呵呵一笑,一面轻抚身旁小姐的发梢,一面答道:「这有什么,现在不是提倡与时俱进吗?咱们别变成那种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蠢蛋,多接触接触。等将来毕业,走上现实社会时一旦碰上这种场面,也就不会露怯了。」

  「黄蜂」不是那种矫情地人,一听我这么说。他便也大大方方地搂住另外一位小姐的小蛮腰,开始和她探讨起有关「人生」的话题————一个半小时后。

  色彩斑斓、忽明忽暗地灯光;震耳欲聋地舞曲声、dj那煽情而又嘶哑地喊声;舞池上下跳跃舞动地身影。这一切都像我预示了此时此刻酒的气氛已经渐入高潮。但我没有随着人流一起舞动,而是守着已横卧在卡座沙发上人事不醒的「黄蜂」。

  两位把「黄蜂」灌醉的小姐接下我给的小费后已飘然离去。往自己嘴里扔了块果片的我,边嚼边看着睡着「黄蜂」。心里更是笑道:「你小子敢跟小姐拼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想到此,我挥手招来了服务生。让其拿两瓶酸梅汁,方便待会「黄蜂」醒来时解酒。这之后,我便继续靠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其他在酒里疯狂玩闹的人们。

  打发掉几拨试图坐下来的小姐和兜售k粉、摇头丸等「违禁品」的混混后,时间走到了午夜十分。这时候「黄蜂」也终于是晃晃悠悠地起身了。见他脸色转为正常,并无大碍。我就让他喝了几口酸梅汁,接着便扶着他向酒门口走去。

  没走几步,只见临近的一间包厢门被人打开,从里面出来了一男一女。男的大概三十岁上下,衣着光鲜,迈着大步,神采飞扬;女的则面容柔媚,身材性感,着一袭吊带低胸套裙,娉袅偎依地跟在那男人的身畔。

  「嗬!是她!」

  暗感惊讶地我正瞥眼望向那对男女之时,他们的目光也刚好落在我的身上。

  男的只是随意地扫了我一眼。而那女的在看清我的面容后,则是莞尔一笑,接着便随着男人一同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一缕彼此插身而过时所残存的暗香,萦绕在我的四周,久久没有散尽。

  「这小妞可真靓啊!哎,我刚才没眼花?她好象在冲我俩笑诶!」

  被我搀着的「黄蜂」此刻一脸「猪哥」样,迷蒙恍惚地醉眼里尽显贪婪地光泽。

  「别傻看了,那妞是坐台的。等你赚了大钱。那种女人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和他相反,我并没有被那女子的美貌所倾倒。因为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了,她便是我前女友诸葛珊珊的闺密—纪晓梅。

  对于她,我没什么可以讲的。虽然长了副俏脸跟好身材,但她却拥有所有女子性格作风上的缺点:喜欢炫耀、贪慕虚荣、自甘堕落。

  据我以前从诸葛珊珊那儿得知,纪晓梅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她一直是跟着她的父亲生活的。其父再婚以后,由于和继母关系处理的不好,她从考上中专之后,就不怎么回家了。除了跟诸葛珊珊交好外,再就是和一批她们学校外面的社会青年,以及陈凯、大东、光锋这几个家伙瞎混。

  至于她为什么会来东州,为什么会干这见不得人的活计。这我就不怎么清楚了。上次见到她还是近二个月前的另一家酒里。我和她虽算认识,可也谈不上有交情。有限地几次闲谈那还是在我跟诸葛珊珊交往的时候。

  其实以上这些也不应该是我不喜这女人的主要原因。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遇见过我跟踪偷窥我妈的事。那次高中时在学校附近所发生的,她就是目击者之一.虽然她最后没亲眼目睹我妈被陈凯凌辱的场面,但事后呢?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搀扶着「黄蜂」出了酒。室外,阵阵轻风拂过我俩的面庞。我没什么,「黄蜂」却被这风撩激得酒意上涌,再也无力忍控,将我推开后便弯腰俯身,大吐特吐了。

  等他好不容易吐完,我拿出随身携带地面巾纸递到他手中。嘴里并道:「已经十二点半了,回寝室的话容易把那两家伙吵醒。依我看咱还是去酒店开间房!」

  「随便,随便啦!」

  吐完之后的「黄蜂」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答道。

  二十分钟后,我跟他下了出租车,来到了离学校最近的一家三星级酒店。开好房间,把「黄蜂」扶*并脱掉他的衣裤后。我已是累的满头大汗了。想想也是,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酒喝的并不多,在酒里大多数酒又都灌进了「黄蜂」的肚子里。不然此时此刻我和他肯定还躺在酒里,可能连钱包被小偷顺走了都不知道。

  照顾完「黄蜂」,我便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草草地洗了个澡。因为吃了太多「黄蜂」与「秀才」从家中带来的小吃,所以晚餐时我并没吃多少。

  而现在一肚子的酒水已随汗液跟小便付之东流,于是自感腹中饥虫又生的我就在洗完后又穿回服装,出房间下楼去买方便面,顺带香烟。

  夜已深,我离开酒店,拐过两条岔路,差不多走了三百多米,才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没多久,我便拿着买好的东西出来了。

  把烟拆封,取了根点燃;然后深吸一口,吐出烟圈。此刻的我迎着夜风,悠闲自得地返回酒店。途径第二条岔路时,我发现了一家刚才因为着急寻找商店而没有注意到的网。自感现在毫无睡意的我由此决定去里面上网。

  进了网,开好机子;并用网里提供的热水泡了方便面之后,我就开始一边吃面一边上qq逛论坛。

  qq一登陆,我便发现了海建此时也还在线上。可我的qq头像一显示,那家伙立马隐身了。「操!这小子!不会是在和我妈聊天?」

  嘴里大口嚼面的我这么想着,空出来的左手也没闲着,「噼里啪啦」地敲出了一行字:「你小子看到我就下,不够哥们呦!」

  等了几分钟都不见他有任何反应,我也只好作罢了。飞快地把面消灭,拖动鼠标翻找其他还在线上的朋友。身旁,那些午夜的游民们还在大呼小叫的在网络的世界中沉迷,无法自拔————自从我妈来到东州后,除了上班以及跟一些新结识的女同事逛街做美容外,就没什么其它的业余活动。所以空余出来的时间她也学着别人在qq上聊天。她qq号码还是以前我为她申请的。刚开始的时候我没太留意,直到前些天发现了她与海建的不伦关系后,我才有些恍然:上qq纯粹是为了和他方便联系嘛!

  我一边暗自揣测,一边顺手点开了列表上我妈的qq空间。系统显示空间是加密的,连续试了几个密码,都没有成功。

  气馁之下,我放弃了。转而打开了海建的qq空间。谁知道他也将空间加了密。这下我的好奇心就更加浓烈了,打定了主意要将他的密码给解开。

  一次,不成功;二次,失败;三次,还是失败;四次,五次,六次————「会是拼音还是别的什么呢?」

  内心焦急地我这回却是始终没有停下,一面在键盘上敲打,一面在脑子里仔细寻找着线索。

  「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爱你呀——」

  倏地,我忆起那天夜里我妈离开宾馆之后海建所低声感叹的话语。

  「嗯,有可能是关于我妈的——」

  自觉柳暗花明的我抱着尝试的念头,在密码栏里输入了我妈的生日。

  「ok!成功了!」

  我暗暗地攥了攥拳,心下窃喜。接着便翻看起他的日志、个人档案、以及——「!」

  望着空间相册里的一张张照片,我愣住了。

  第一张照片:两人互相依偎,靠在床头。我妈发松鬓散,面容柔媚,脸带韵色,微微翘起的嘴角蕴涵着迷人的风情,被摄入相片中的上半身一丝不挂。那对挺拔丰满地豪乳傲然就立于胸前,一见之下,惹人无限遐想。单手紧搂我妈腰间的海建同样上体裸露,肥厚地肉身贴在我妈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之上。相片中的他圆脸上还挂着颗颗晶莹地汗珠,笑的很是得意,仿佛在那一刻,他拥有了全世界。

  第二张照片:拍摄的地点变为了房间的落地窗前;穿着几乎透明的粟色薄纱、火红色胸罩和同色三角裤的我妈纤巧婀娜地矗立在那儿,一双藕臂向上扬起,捧举着自己的波浪长发;眼波如水,眉黛似画,丰满性感的身段在相片中展露无遗。

  第三张照片:床边的一侧,海建不见其人,只余下他那根虽短但粗壮地*在相片里隐现;我妈则背对着他,微曲着双腿,跪在床侧,圆嫩滑翘地香臀高高耸起,光洁地脊背形成优美地曲线,纤手盈盈地握住他的*,引导着它伸向她张开的臀部中央,以此来方便他的纵送。

  第四张:依旧浑身赤裸的我妈双膝着地,螓首昂扬,瞳目中带着那无法隐藏*荡意;丰润娇红地朱唇更是将海建的*吞没而入。并且手抚其腰,秀面绯红,神色柔熙地为其品箫含玉。画面中那一双丰乳,蔚然相并,形成一抹能瞬间激起男人汹涌欲火的幽乳深沟。

  第五张:棕色的地毯上铺了条白色的大浴巾;我妈长发披散,双眸微闭,朱唇紧抿地仰躺在此,丰腴有致的上身*仍然裸露,下身却包裹着一条被撕扯得残缺不全的黑色连体透明裤袜。不仅如此,破损的裤袜裆部还形成了一个圆圆地豁口;海建的*就以此为径,探寻着那幽深湿润地桃洞。同时,他的左手也正摸揉着那对丰乳的其中一个。

  第六张:这是一张我妈私处的特写,而且很明显是在欢爱过后拍摄的。双股间的神秘桃洞上,浓密乌亮,略微卷曲的*泥泞湿滑;润泽而又暗红的*处狼藉一片;花蕊般的*口更是涌出一股男人特有的、浓黄稠白的生命精华。

  第七张:特写重点放在了我妈柔嫩紧窄、褶皱密布地菊门之上。照片中,两根属于海建的手指并在一起,好似猛士用作斩将夺旗的神兵利器般叩关直入,侵犯着那片窄小的「私人领地」。

  第八张、第九张、第十张————浑身躁热的我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这一幅幅*景艳照。照理说,看过我妈那么多次与别人颠鸾倒凤,其中甚至有当年小夏拍摄的性爱视频。像这种相片应该不会产生如此强烈地反应。可不要忘记,里面的另一主人公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看着这些,以及脑海中忆起的那天夜里被我撞破他俩奸情的一幕。强烈地心理刺激下,我的*也渐渐地「抬头」了————「老妈呀老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半晌之后,我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关掉了海建的空间网页,望着列表上我妈那署名为「繁尘星雨」的灰暗qq头像,喃喃低语。

  「桀桀桀!小子,又见面了。」

  混沌的空间,莫名的地界。那位屡次出现在我梦中的杀人凶手又一次来到了我面前不远处。操着他那低沉地嗓音,邪恶地冲我招呼道。

  我神色畏惧地望着他那模糊地身影,牙关发紧,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桀桀,不要紧张。」

  他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语气深悠「你现在还有用,不到最后,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听了他的话,我长出了口气。稳住心神的同时又道:「你说的最后,是什么时候?还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子,你有点儿健忘啊!」

  低沉地语调再度传来,凛然带有一丝阴狠「已经跟你讲过了,不记得了吗?嗯!」

  「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

  瞬间,上次跟他讲话时他所说的那句话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再联想到跟其有关的一个个噩梦,以及被他所杀害的男人跟女人。

  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连话也不愿再说了。

  空气几乎凝固了。我看着他缓慢地盘坐在地上,双肘支在腿弯,两手交于胸前。那对会发出幽光的眼眸,就这么冰冷地和我对视。这种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神,除了此人,我重来都没有见过。害怕?不,此时的我已经感觉不到害怕。

  因为,他的目光似乎在告诉我:「你连害怕的资格也没有!」

  「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多东西。」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了。

  「什,什么?」

  我已被这种气氛惊吓得头皮发麻,心下怔怔,就连回答也显得有些迟钝。

  「佛曰:人生八大苦;生、老、病、死、求不得、爱别离、怨憎会、五阴盛。《圣经》里则说世间有七种罪恶;饕餮、懒惰、贪婪、傲慢、*欲、嫉妒、暴怒。我在你眼里所看到的,就是这些。」

  讲到这儿,他闭上了那双仿佛能刺穿我身体的清冷瞳眸,静静地继续盘坐。

  「是,是吗?」

  我嚅嗫道,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可他却好象可以听到似得,说话声再次响起「你恨你的母亲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迟疑了。他怎么知道我妈的?哦,对了,他的面容虽然无法辩清,但我曾经肯定过,他绝对是我认识的人。嗯,现在应该试探一下————想到此,我调整了下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组织着措辞,小心地说道:「我为什么要恨我的母亲呢?她十月怀胎,幸幸苦苦地把我生下,又养育了我这么多年。另外——」

  「这些就能成为她不守妇道,与自己儿子的同学*的理由吗?」

  话还没说完,他的这句反诘就在我的耳畔,石破天惊地炸响。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停地眨动眼皮,心脏更是「砰砰」直跳。真的假的?

  他竟然也知道我妈和海建的关系?

  好象是为了验证我的怀疑一样。很快,他便给出了答案「你妈叫沈绣琴,是不是?她现在是不是表面上和你的继父过得很美满,但暗地里却和你的好友,那个叫柳海建通奸?」

  我无语了,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个带有神秘色彩的杀人恶魔竟会如此了解我妈的近况。

  「近况,近况——对了!」

  我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随即,我便大声地对其嚷出了一个名字:「夏!天!洪!」

  面对我这突兀地叫嚷声,他无任何反应,甚至在我仔细地观察下,连身子都没有摇晃一下。

  「果然如无炎所讲的那样,这人真的是很冷静。」

  惴惴不安,心里直冒寒气的我此刻犹豫了。原本以为,他在听到这名字的情况下至少会有丁点的动静。可出乎我的意料,他这毫无反应的举止实在是令人费解。再如何讲?怎么问?

  「你真不是夏天洪?」

  好久,我才鼓起了余勇,硬着头皮再度问道。

  「小子,你的问题太多了!夏天洪?是谁?你的另一个好朋友吗?」

  他显然有些不耐烦我无休止的提问了,语气中透着阵阵让人感到森寒的气息,阴冷的眸子更是再度开阖,幽光连闪,仿佛就在提醒我:「别惹这家伙!他可杀过人!」

  又一次被其惊吓,噤若寒蝉的我只能继续保持沉默。但内心里,我却产生了一丝明悟。如果刚才他还是一言不发的话,我还不敢下判断。可如今他的这番表现————「桀桀桀!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是你心中所想象的那个人。如果你还要再问的话——」

  就在我皱眉思索,略有所悟的时候,他的话音又起。同时,其人也慢慢地起身,飞快地消失在这混沌地空间。只余下那阴气十足,但也诡异无比的声音在四周回荡:「xxxxxxxxx,这是我的qq号码。有空加我!桀桀桀——」

  是梦?又是梦!梦中的恶魔也有qq号?世界真是奇妙,虚幻与现实交相辉映。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如何才能分辨哪处是真,哪处是假?

  ﹡﹡﹡﹡﹡﹡﹡﹡﹡﹡﹡﹡﹡﹡﹡﹡﹡﹡﹡﹡﹡﹡﹡「同学们,今天我主要讲的内容是关于汉代的辞赋。首先,要了解汉赋,我们势必要先讲一下赋的起源。赋,起源于战国,既是由楚辞衍化出来的,也继承了《诗经》讽刺的传统。关于诗和赋的区别,西晋时期的文学家陆机在《文赋》里曾说: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宽敞而又明亮的阶梯礼堂内,一位年纪三十多岁,刚升职为讲师的男子正滔滔不绝、唾沫横飞地对台下一百多位学生论述着他所要教授的知识。当然,这百多位学子当中就包括我们寝室的四位。

  大二开学已有半个月,我们同室的四人每天上该上的课,吃该吃的饭,睡该睡的觉,一切都按部就班。除了「黄蜂」偶尔去泡泡同个专业的大一学妹,我周末跟理查德学英语外,剩下的空闲时间几乎就没有迈出过寝室一步。因为大二了,校方按照规章制度允许我们把电脑带到寝室。于是「黄蜂」跟「秀才」在开学的第一天下午就一同去市区的电脑商城,各自配了台组装电脑。

  至于无炎,那天去买电脑之前「黄蜂」就劝他一起去。说什么买三台就可以便宜多少之类的。但他对此毫不动心,十分直接而又淡然地拒绝了「黄蜂」的建议。我呢,则终于可以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光明正大地放在书桌上,免去了大一时每天偷偷摸摸、爬上爬下地藏匿电脑之苦了。

  不过最近的我不仅学习英语,每天清晨时跟无炎的训练也变得比以往要更加刻苦。这是我自己对无炎要求的,原因无二,那个冷血的杀人恶魔时常在梦中折磨着我,考验着我的神经。我再也不想出现面对他时所会产生的那种惶恐无措感了。下次?如果下次他还敢出现,我一定要留住他,问明心中所有的疑惑,哪怕是在梦中!

  这些想法我并没有告诉无炎。只是日复一日的随他悄悄离开学校,在附近的双龙山顶努力练拳。对着拳靶,对着树干,我一次次的出拳、踢腿、挥肘、提膝。拳肘肿胀,几近见血;膝腿酸麻,疼痛难当;便是这样也不能迫使我停止。仿佛只有这近乎于自虐似得练习,才能驱散我内心的软弱跟焦虑。

  无炎是个聪明人,他看出了我的异常。但他没有问什么,除开给了我一瓶药酒,并细致说明其用法之外,该怎么样还就怎么样。

  我俩现在可说是有了一定的默契。对于凶杀案的事情一直守口如瓶,没跟「黄蜂」以及「秀才」提及。可开学后没几天,那件凶杀案就通过各种各样地途径跟渠道在校园内流转了开来。年轻,充满好奇欲的大学生们怎会对这案子不感兴趣?一时间,仇杀说、情杀说、劫财杀人说、甚至江湖大侠为民除害说等奇谈怪论充斥于学生们的言谈当中。甚至在校园网的bbs上都有人在发贴讨论。其势看来,大有一发而不可收拾之态。

  整座学校都这样了,我们寝室当然也不会例外。身为寝室专职「包打听」的「黄蜂」很快便把杀人事件传到了我们的耳中,并大谈特谈。可他跟「秀才」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间寝室里剩下的两人,便是当夜凶杀案的亲历者。

  还有,自从上回那杀人恶魔给了我他的qq号以后。我便将其加进了自己的qq里。那qq号名为「刘休龙」,等级不高,只有一个太阳。除了这些,就无任何其它的资料了。而且此qq从我加进它后也一直没上线。我几次试探着留言都毫无反馈,委实叫人气懑————「妈的,又干了件傻事!他会真把自己的qq号给我吗?」

  此刻,本来就没多少心思听课的我一想到自己十分有可能被他耍弄。内心便更加地愤恨起那位神秘莫测、来去无踪的杀人恶魔。

  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让心情平和些后。我扭动脖颈,朝自己身边望去。

  一旁的「黄蜂」正低着脑袋,和什么人发着手机短信;他旁边的无炎虽然看起来正襟危坐、一脸认真;但熟悉他眼神的我知道,这时候他肯定是在神游物外。要说四人之中真花下功夫在听课的,也就是坐在最外侧的「秀才」了。

  「嘿嘿!痴人一个!」

  看着那小子极为正经的听课样子,我不禁在暗地里笑骂道。

  下课以后,我们四个起身离开礼堂,一边闲聊一边朝寝室楼走去。因为这堂课讲了汉赋,于是乎精擅与此道的「秀才」成了四人中话茬最多的。而且很快,这闲聊便成为了他个人的「脱口秀」。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

  这是他在大庭广众下朗声诵读三国时期大才子曹植的千古名篇《洛神赋》「遥想当初卓文君听琴的那种感觉是何等美妙!那恐怕是传说中互相倾慕的男女之间最让人心跳的一次隔屏感应,那无疑才是真正的千金难买啊!」

  从那篇西汉司马相如所作,并备受汉武帝青睐的《上林赋》为引,渐渐谈到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共同演绎的史上第一个私奔故事。他讲得激情澎湃、说得眉飞色舞,带框的眼镜在其眼旁不时上下摇晃,黝黑的脸上更透出腾腾红光。这份挥洒自然的作态真是让我们三人也各感无奈:怎么一谈起这些,他咋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呢?

  三个面有苦色的听众,一个兀自笑谈的黑脸书生。况且四人里的其中一个面相阴柔不说,还留着头如少女般顺直乌黑地长发。这样的一个奇怪组合可想而知回头率有多高。

  「那人可真逗!」

  「哇噻!长头发的那个好帅啊!大几的?」

  「哼!充什么大头蒜!」

  「靠!这傻b又在卖弄了。」

  「何军,回寝室啊?」

  「胡峰,吃了没?去我们那儿打牌啊!」

  「哎呦喂!这不是顾大秀才吗?呵呵,当道吟诗,雅,大雅!」

  一位位或陌生,或熟悉地校园男女从我们身边经过。好奇、惊讶、不屑、讥讽、问候、嘲笑。各种言论在我们四人的耳旁忽重忽轻的掠过,就像那万花筒一样,影射着我们,也同样折显出他们各自的人性本色————刚到寝室,四人中最无城府的「黄蜂」便率先朝脸上还带着笑意,神情愉悦的「秀才」发难了:「喂!我说,你这家伙能不能把这毛病改改。每次你这样,我们仨不在就算了,一在准保被人家当成动物园的大猩猩看待。多别扭啊!」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理那些俗人作甚!」

  原本还乐呵呵的「秀才」一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立马便消失了。嘴里更是这么斩钉截铁的回敬道。

  「对,他们是俗人。可别忘了,大家都是吃五谷杂粮的,谁比谁高雅?拜托你了,不要在大街上卖弄了。自己的快乐不应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口齿伶俐的「黄蜂」自然不会被其吓倒,反驳的话脱口而出。

  「你,你,哼!竖子不足与谋!」

  「我是竖子!你更只是个酸丁!」

  「我,我招你还是惹你了?」

  「你招惹的是大家!」

  「我——」

  他俩就这么斗着嘴,谁不肯服软。我和无炎对视了一下,各自摇首,苦笑不已。相处了一年,他俩还是这副德行。一遇上「秀才」让我们仨难堪的事,「黄蜂」就会跳出来跟他掰扯掰扯。而「秀才」也不会轻易认怂。两人斗到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结果便是:两相罢兵,日后再战。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看着彼此梗着脖子,斗的脸红耳赤的那俩家伙。尤感好笑的我在心中默念了句李清照的诗词,随后拿起烟盒,站到了阳台之上。

  没一会儿,无炎也来到了我的身侧。知道他不吸烟的我玩笑似得把烟盒递到其面前,他则笑着晃了晃手指。随后便道:「那英国佬英语教得还行?」

  「他普通话讲的比我还溜,母语会差到哪里去。」

  回话的同时,我的大脑中快速地浮现出理查德眼中那一抹悄然而逝的目光异色;以及我妈那婀娜撩人、俏兮倩兮的魅力形象;另外,还有那一张张不堪入目、*糜秽烂的艳照和胖乎乎,总是对我露出微笑的海建。

  母亲的不贞、暗藏色心的外教、原本交厚,现在却背着自己跟母亲通奸的好友。这些纷纷扰扰的事情让我的内心一直都有着牵挂跟苦恼。但这些还不是最让我揪心和焦虑的,最让我揪心和焦虑的,是那位能穿梭于虚空、杀人于现实、阴谋画计、以图不轨的杀人魔。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可这世上,真无事吗?

  恼归恼,惧虽惧。可我妈交代下来的英语学习还是不可忘记。这不,又到了周末。练完搏击的我洗了澡,吃罢早点以后,就和寝室的另外三位作别,出发去了城东北面。

  也不知我妈是怎么想的,我学英语的地方被其安排在她和吕国强住的别墅里。而且理查德对此毫无异议,欣然接受。这个授课时严谨认真的英国男人在对待女人上可跟严谨完全搭不上边。每次过来他都会带一些个或外表精美、照型别致的工艺品;或实用价值高的器物。如景泰蓝、古铜镜、针线包、折扇等等。而我妈对他如此的友好客气更是渐渐习惯,每当中午时分,烹饪完一桌美味佳肴的她便会上楼请在客房上课我以及理查德下去用餐。

  至于吕国强,周末的时候他有时在,有时外出。即使在,他也不会在吃饭时对理查德显而易见地奉承、夸赞我妈厨艺跟美貌的话语面带不愠、斤斤计较。每次都会一脸笑意的聆听,偶尔甚至会附和上一两句理查德的赞美之词。一到此时,被夸得秀面晕红的我妈便会双眸生色、笑靥如花。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千丝媚意,万种风情,真叫人目眩神迷,心摇神曳。

  此番景象,今天再一次发生在我眼前,且更加变本加厉。因为,吕国强不在。用过午餐,当我妈准备收拾碗碟之时。坐在椅子上的理查德却止住了她的行为,伸手从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了两张印刷精良的票据,放在桌上。然后口中跟我们母子慢慢说道:「夫人,何军。今晚能否请你们赏光,共同和我去看演出?」

  没等我妈有所表示,我抢先一步,拿起了桌上的票据。细看之下才明白这是今晚在东州市立大剧院演出的美国贝尔蒙特合唱团演唱会门票。

  我拿着票据捏了捏,未作回答,而是偏身看向我妈。

  「理查德先生。」

  见我看她,秀发垂肩、素颜淡服的我妈便微微低首,神情略有一丝尴尬「国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是等他回来家里没人的话,他会担心的。要不,嗯,要不就让小军跟您去!我就算了。」

  「老师,实在不好意思。晚上我也有约会。」

  等我妈讲完,我连忙也扯谎拒绝道。

  「哦,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

  理查德的眼中掠过一阵失望,然后故作洒脱的耸着肩膀「今天将是我人生中极其灰暗的一天。一位美丽优雅、含蓄高贵的女士跟她的儿子竟拒绝了一位绅士的邀请。唉——」

  我转过了身,不去看他这样惺惺作态。可我妈却被逗得捂嘴轻笑,柔美地笑声如划过耳旁,悦然动听;竟使我在心头产生了一缕无法捉摸的涟漪。

  我都如此了,理查德更不是神仙中人。热情洋溢,满是恭维讨好的话语更是连珠而出:「夫人,您的笑声真是太美了!有如那清晨站在树梢上鸣叫的百灵雀!哦!感谢上帝!能让我在中国邂逅如此成熟、如此具有东方气质之美的女性————」

  「好了好了,理查德先生。」

  被这溢美之词弄得再度有些发窘的我妈张开其丰润地朱唇,笑语盈盈道:「您可别在夸我了,每次我都被您夸的无地自容。在我们国家,比我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我实在当不得您如此的赞誉。」

  「不,您错了。」

  坐直身体的他摆了摆手,随后一脸认真地讲道:「你们东方人就是这点不好。要知道在我们欧洲,赞美别人是非常普遍的。而且,美好的人与事物都是应该得到赞美。这不应该受到制止。而在你们东方,根据我所知道的,讲究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所以你们每个东方人都希望自己低调、内敛、谦虚。时间一长,个人的思想跟自由意志免不了受到限制,人性中那最美好的东西都被抹杀掉了。」

  「我对此有不同的见解,老师。」

  不知怎的,我终于无法再忍受他的喋喋不休了。暗中吁了口气,等其示意我开口后就道:「我们东方人强调整体性和综合性,这在我们东方几千年的历史进程中是已经被认可的了。而在你们西方,则重视个体性。这是你们西方独特地历史进程所造就的,原因我不细说您也明白。另外,东方人的思维方式中经常会有意会性;而你们则是直观性。」

  说到这儿,我顿了顿,思考了下后就继续道:「举例说来,我们东方人在有些文章或在生活当中喜欢用暗示,或者喻古论今。这种含蓄需要你去意会,正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就与你们西方人的直观性不太一样。我想,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两种文化差异并不能分孰优孰劣,这只是两种文化中所产生的教育氛围及社会制度影响下的不同表现,各有好坏罢了。并不能说明什么根本性问题。」

  「啪啪啪」只见理查德双手相交,连拍了数下。深凹地眼眶内,那双碧眸泛着丝狡诘地光芒「讲的真不错。何军,我没想到你对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已经有了自己的一番见解。虽然这种见解不是第一次听见,但从像你这样年轻的中国人口中说出来的,我真还就是第一次。」

  话音刚落,他又转首,神色异常温柔的对我妈道:「我认为,您很幸福,拥有一个这么睿智、优秀的孩子。每位母亲都应该感到幸福,您觉得呢?」

  「睿智?优秀?这是说我?」

  听到这些,我不由自主地咧了下嘴,苦涩地笑着。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了我妈那极为恬美和熙的说话声:「谢谢您这样夸奖我的儿子!您讲的不错,我不但幸福,更为他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我嘴里的苦涩更加浓烈了,强作笑颜的同时心里暗道:「得了老妈,你真正感到幸福的原因是你既有丈夫,又有情人;现在还被一个洋鬼子仰慕。我这个半大不小的拖油瓶实在当不起作为你幸福的源泉——」

  十多分钟以后,我跟理查德又回到了楼上的客房继续上课。他教得很认真,而我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快,他便发现了这种情况。于是就询问着我:「怎么,有事吗?」

  「哦,没事。可能就是有点累,精力无法集中。」

  我拍了拍昏沉沉地脑袋,回答道。近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练格斗练得太狠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时常都会产生这样的倦怠感。

  听到答复,理查德笑了。笑声很轻,像是从喉咙的深处里钻出来的一样,幽蓝地瞳孔更是灼灼的凝视着我「来,去躺到床上。你累了,孩子,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带着磁性的嗓音传进我的耳中,仿佛充满着魔力。于是乎,我从椅子上起身,慢慢地来到床边,躺下,并合上了双眼。

  「睡,睡。睡醒了,又会是个生龙活虎地好小伙。」

  在我渐渐睡去的那一刻,耳边依然荡漾着他的呢喃。

  但我的嘴角,仍微翘着————「梦?又来到梦里了?」

  浑身感觉松弛,就好象一团棉絮地我一脸讶然,注视着眼前的景象。奇怪,明明睡着的我,再这时却站在了连接上下楼层的阶梯拐角上。而楼下客厅中,此刻所发生的场面,又让我想大声呼喊。可偏偏就是这么诡异,无论我如何张大嘴巴,声音却总也划不破空气中那四处游走的气流。

  至于楼下的场景,对我来说,可谓既熟悉而又陌生。皮质柔软、色调雅亮的宽大沙发上。穿着淡青色圆领长衫、灰色居家棉裤的我妈竟被那翘着二郎腿,神情惬意地英国佬拥簇在其自己的怀抱里!

  看上去很是慌张的我妈此时非常紧张自己的处境。理查德的大腿已经靠在了她那一双包着棉裤,修长丰盈、香滑白皙的美腿之侧。一只可以轻松握住篮球的大手,则捉着她的玉手。我妈想轻轻挣脱,却被握得更紧了。另一只大手更是向下探去,隔着棉裤,在大腿上轻柔地把玩。

  「美丽而高贵的夫人,刚才我跟您说的事情。您相信吗?」

  没一会儿,一边说话的理查德同时移开了正把玩我妈大腿的那只手。但没有收回,而是环住了她的腰肢,慢慢从腋下上提,侵犯着她的胸侧。刹那间的功夫,便揉上了她大半个*。

  脸色绯红、神态慌乱地我妈本能地闪躲。却在不经意间和他的身体簇拥地更加紧密。无奈之下,她只好急忙用胳膊和身体死死夹住了理查德的大手。眼角含羞,有些哀求似的轻语道:「理查德先生——」

  「叫我卡尔!」

  只见理查德忽然开口,一脸带笑的纠正着我妈对他的称呼。

  手却没有松开。

  「卡,卡尔先生。」

  我妈偏了偏螓首,脸上的红晕丝毫不减,甚至还有那么一些恐惧「我,我不清楚您刚才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他真的是那种人?」

  「是的,我的夫人。」

  他的回答非常简单。同时,那只揉在我妈*上的大手,更是干脆放肆地从衣领口伸进,在里面兴风作浪了起来。

  「哦!」

  在其狼手的大肆亵玩下,根本无法摆脱的我妈低吟了一声。脸上的红潮更加泛滥,连其光洁地额首,都能瞧见一层细密晶莹的香汗。

  「您现在知道了。」

  过了一二分钟,理查德继续亵玩的同时,大小适中的嘴唇也凑到我妈的颈侧「如果您不相信的话。您可以回忆一下,他是否有令你疑惑的不平常之处。比如说,这间别墅内,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他是不让你接触的?以及他为何总是要频繁地去外地参加什么大学之间的学术交流,而且身边,每次都要带上关丽?」

  我妈一听这话,脸上的神情开始显得困惑。看起来像是在思考,就连轻微地抵抗理查德的亵玩把弄的动作也渐渐停止了。很快,她便垂下了螓首,一双玉手捂着秀靥。语气中透露着难以言喻的颓唐「怎么,怎么会是这样?我,我又错了?」

  见到她这副神情,理查德似乎早就有所预料。正不停作恶的大手也没安于现状,而是选择继续下探,五指着力,一寸寸地拉下我妈的裤围,然后顺着继续前进,最后进入了她紧闭的大腿内侧。

  「您现在应该相信了!」

  手指不住施坏的理查德言语飘渺「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并不是故意中伤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但同时,我刚才所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

  「那我,我该怎么办?」

  此刻的我妈放下了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身下正遭受着侵犯的她失去了抵抗意识,双眼无神,容颜失色,甚至连脑袋也在无意中贴住了理查德的肩膀。话语中所体现出来的不安跟迷茫,明显至极。

  「请夫人您放心。只要按我说的去做,您跟您的孩子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可能是我妈显露出来这副软弱无力、凄楚可怜地神色所致。理查德的回话的速度很是干脆,但同时,他盯着我妈的目光中又透着点儿令人心悸的感觉。

  话说完,这个英国男人便伸出了在我妈身下使坏的大手。上身侧了侧,接着用另一只手勾住我妈的下颚,轻轻抬起,并再度操着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悠然道:「夫人,安心些。您这样,又怎么能跟我合作呢?」

  接下来,他的嘴便十分缓慢地向我妈的朱唇靠近。眨眼的功夫,两人的*就触碰在了一起。与此同时,那双大手也攀了上来,环住了我妈的脊背,轻柔地爱抚着。

  刚一接触,我妈就好象恢复了意识一般挣扎起来。可身小力弱的女子怎能摆脱这近一米九、身材健壮的男人呢?于是,紧闭双眸的她逐渐逐渐被这英国男人的娴熟吻技引动了体内的勃勃情欲。在唇齿相互松开的刹那更是在其耳边低低娇喘,浑身瘫软。婀娜丰腴地身躯,则在他怀抱中微微地律动着。

  「我的东方维纳斯。就让我们在这里先开始第一次合作,身体上的合作。可以吗?」

  理查德看着我妈的这副表现,满脸都是笑意。

  我妈羞赧地低垂螓首,不敢面对他。但身子却已悄然伏在了他的胸间。见此,理查德的大手便摸上了那圆翘丰润的臀部。在那儿揉摸着、磨蹭着。须臾片刻,又伸手上移,滑进了她的衣衫内,感受着其胸前高高悬挂的两颗熟透的香甜木瓜。

  老练的调情手段,高超的温存技法。只过了一会儿,理查德就让我妈这个过来人吃不消了。彻底的放弃了仅剩的抵抗念头,淡青色圆领长衫、灰色居家棉裤在他大手的动作下掉落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

  随着理查德的牵引,我妈躺在了沙发上。他则站起身,脱下外套以及贴身的汗衫,再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褪掉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坚硬,白种人独有的硕大*。然后,他俯下身体,压住了我妈。一双大手解开了她的墨绿色蕾丝胸罩,同时,嘴唇也攀附在了那一对饱满的*上,含着它们,来回舔舐。

  虽然双方都已袒露相见,但理查德却没有着急,他遏制着自己的欲望,慢慢感受着我妈那滑如凝脂地肌肤,微带香汗的娇躯。

  可身处迷乱,无法自拔的我妈则耐不住欲火了,伸手下探,摸到了理查德的*,那里早就彻底挺立了。我妈那本就红晕的俏脸此时神色更显娇羞,微闭着双眼,青葱白嫩的纤纤玉手颤抖着捞起那雄壮的*,手指轻抚着。突然,她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理查德,轻启朱唇,语气坚定的道:「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说过的一定要算数。」

  很快,已经欲火焚身的理查德便显出了原型,只见其急急忙忙的举起一只手「我向上帝发誓,一定说道做到,如果做不到的话,让我就——」

  一只白嫩的纤手掩上了他的嘴,把他下面要说的话堵了回去「我,我信你!」

  我妈说完,娇羞的伸出一手搂住理查德的腰,像鸵鸟一样把头扎进他的怀里。另一只手勾住墨绿色蕾丝内裤裤腰,缓缓褪下臀部,大腿,小腿,慢慢把一只金莲小脚掏出,正要把它从另一只脚上拿下。理查德已经迫不及待的分开妈妈的双腿,一手揪着*,顶到我妈那已有点湿润的*上。

  「唔!」

  我妈娇呼了一声,伸手撑住理查德下压的身子,羞急的道:「等一下,等一下!」

  理查德诧异的看着身下的我妈,而她则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解释道:「你,你没带,没带避孕套。」

  「我的维纳斯,别难为我了,我哪有呀?」

  说着话的理查德作势又要压下,我妈急忙推开他,用手指了指沙发旁边的柜门「那里有。」

  理查德极为郁闷的挺着*,拉开柜门,拿出一盒避孕套。「这么小,能行吗?」

  「不会呀,这是大号的呢!」

  我妈的语气显得有些雀跃,无法探知她的内心此刻在琢磨什么。

  眼见理查德手忙脚乱的折腾着,连续弄破了两个避孕套。见他这副猴急的模样,我妈竟「扑哧」一笑,酡红着脸,娇羞的招手示意道:「拿来,我来。」

  她拿过避孕套,看着已经伸到眼前的粗大*,有点发呆,嘴里也迟疑着「这,这太大了!」

  但说归说,她的纤纤玉手还是捉住了那根壮硕的*,慢慢往*上套去,忙了半天,连*都没套住。

  「我的维纳斯,别带了,我等不及了。」

  我妈的俏脸上,细密的汗珠此刻更加明显「怎么这样呢?可能,可能不够滑,你等一下!」

  说完话,她便张开丰润的朱唇,对着*吐了口唾液,又用手在*上抹开,然后再次套了上去,可结果却是再次失败。

  这下理查德的耐性终于丧失殆尽,只见其一把扯开我妈的纤手,一下将她推倒压住,还没等我妈反应过来,巨大的*便向*内塞了进去。「啊!」

  我妈痛苦地娇吟了一声「疼呀,轻点!」

  「呼,真紧啊,我的维纳斯,我要让你尝尝我们英国男人的美妙滋味,你一定会喜欢的——」

  上面的理查德孔武有力,身体极有规律的挺动着。下面的我妈则轻声地、略带痛苦地呻吟着。乌黑地大波浪发四下垂散,白皙丰盈,细汗粼粼地肉体,在光线的作用下更是显得媚意四射,让人心动。

  十几分钟后,理查德从那*涌动的*里抽出泛光的*。拍了拍我妈潮红密布的脸蛋,示意她起身。按着他的要求,我妈双手扶着沙发的上沿,膝盖则跪在其刚才躺着的地方。翘臀高耸,等待着他的再次插弄。

  「ah!aaya!ibogo!」理查德用英语感慨着,单手捋了捋*,用它在那圆润的翘臀上滑动了几下,然后便挺腰送臀,再次没入那消魂的*。

  「嗯——嗯——嗯——嗯」意乱情迷之中,那轻灵悦耳的呻吟声,又重新响起。此时的我妈,只是一个追逐自身宣泄蓬勃欲望的中年艳妇。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的事实。就这么热切地迎奉着一个外国男人的索求。

  百十个回合下来,双方就领教了彼此的厉害。理查德体格健壮,精力旺盛,进出强劲有力,刚猛异常;而我妈则从最开始的忍受到逐渐适应,*开翕,蓬门大张,汩汩的*顺着两人的缝隙流淌了出来,点点滴滴,径直落在了地上。

  片刻之后,就见双手正握住我妈腰肢抽送不止的理查德放弃了忍耐。*摇摆的频率渐渐增快,嘴里发出的急促喘气声更是如同老牛一般。

  「o,i’coig!i’coig!baby!」终于,这个英国男人在其强烈地快感刺激下,在我妈体内喷发了。随之相伴的,是我妈那白皙丰腴的肉体颤栗似得痉挛,以及其朱唇里发出的绵绵春吟————﹡﹡﹡﹡﹡﹡﹡﹡﹡﹡﹡﹡﹡﹡﹡﹡﹡﹡﹡﹡﹡﹡﹡﹡这是梦?还是真的?

  等我醒来下楼之时,理查德已经驾车离去。我妈则要求我留了下来。按她的话说「学校的食堂菜做的并不怎么好。现在外面又流行传染病,在饭店里吃不安全。难得来一趟,吃完晚饭再回学校也不迟嘛!」

  看着她平静,略带温柔的神情;一如上午的穿着打扮。答应留下来的我不禁心生疑窦。下午的那个梦是咋回事?理查德真的跟她————好多好多的悬念萦绕在我脑海中,像一从沉厚地迷雾,笼罩着我的心头。

  强压内心的困惑,我跟她闲扯了几句。接着,她便告诉我要去超市买晚上要用的食材,随后匆匆地换鞋,离开了别墅。

  百无聊赖下,我打开了客厅里的大背投电视。刚一在沙发上坐下,手指就沾到了一小团湿滑。我拈起看了看,又凑到鼻子间一闻。一股腥臊味,扑面而来————﹡﹡﹡﹡﹡﹡﹡﹡﹡﹡﹡﹡﹡﹡﹡﹡﹡﹡﹡﹡﹡﹡﹡﹡「国,国强。嗯,我想明天回家一趟,我妈病了。」

  晚餐的时间,我和我妈,还有刚回来的吕国强围坐在餐桌旁一起吃着饭。还没吃几口,我妈就言辞怯怯地向吕国强提出自己的请求。

  「嗯?刚才她怎么不跟我说?」

  我内心对这个消息十分疑惑,连伸筷拣菜的手都缩了回来。抬起头,看着我妈,等待解释。

  「伯母没什么大碍!要我跟你一块儿去吗?」

  吕国强不像我一样怀疑她的话,言辞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关切之意。

  「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刚刚我弟弟打来电话,说我妈早上不小心摔了一交,手骨折了。」

  讲到这儿,眼神稍微有点闪烁游移的我妈捋了下额头的秀发,抿了抿嘴后接着道:「我回去照顾她两天,大后天就回来。你工作忙,就别去了。」

  「那好!这样,明天你去的时候把上次人家送我的老山参给伯母带去,让她补一下身子。」

  说完,吕国强便又端起碗筷吃了起来。同时还热情地招呼着我。

  见其如此的作态跟说词,心头又起波澜的我一边朝嘴里扒饭,一边含混不清地对她假意问道:「那我呢?要不要去?」

  「你也要上课的,等国庆节你再去。」

  她边回答,边拿汤匙给我盛了一勺子油光鲜亮的虾仁。而做这些之时,她的眼睑始终低垂,没有与我对视。

  嘴里嚼着虾仁的我虽表面平静,但心底里,却生起了一股愁怨加杂的恼人情愫。我十分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在作祟————「嘭!」

  一颗躺在路边,无人问津的弃石被我一脚踢起,飞向远处。

  用过晚饭,我未作停留,直接离开了别墅。天色已渐趋暗弱,心思杂乱,百感交集之下,我没有选择坐车,而是迎着弥漫的夜色,沿着马路的边侧,亦步亦趋,缓而又慢地朝前行去。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我都没有多瞧一眼。只有那些小小的石块、以及被人扔掷在路边的空瓶,才被我当作了发泄物。

  「呵呵,还睿智、优秀?我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窝囊废!」

  又踢开一个空瓶子的我想起中午时理查德的褒奖,不免暗自菲薄。是啊,就算我聪明,能看出他人对我妈的觊觎之心又如何?理查德不还是明目张胆地在我眼前,甚至在吕国强面前对我妈讨好、献媚吗?还有,知道我妈她跟海建通奸苟合又怎样?我敢去戳穿他们吗?

  还有一件事更加地让我感觉到疑惑跟不解。为什么吕国强对理查德如此明显的不怀好意视而不见?甚至还有那么点儿纵容的态度?一个男人,正常地男人,如果没有其它的用意,会这样平白忍受那令人尴尬地事情吗?另外,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我会有那么奇怪的反应?我妈跟理查德————「忠诚是友谊的桥梁,欺骗是友谊的叛徒。」

  满肚子疑问和郁闷的我边走边念叨着这句大一听课时偶然得知的印度谚语,怅然若失。随后,便麻木地咧开嘴角,伸手摸进裤袋,取出烟,以及————「!我怎么到了这儿!」

  一直低着头在行进的我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因感到身体疲倦而停住了脚步。

  可猛一抬头,视线里竟出现了我永远都不愿再忆起的地方——那次凶杀案的现场!

  秋夜,徐徐凉风「呜呜」地吹动,划过树林中茂密地枝远,但极为阴冷地说话声从我脑后发出,并透过空气,传入了我的耳中:「小子,又见面了。」

  心,加速跳动了;嘴,陡然张开了;手,紧紧攥握着;脚,禁自颤栗着。

  「是他!杀人魔!」

  听出是谁的我内心在无边的惊恐填充下,什么要将他抓获,什么要问他个水落石出,统统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连转身去面对他的勇气都提不起来。此时我最想要做的,就是立即逃跑!

  如此的念头驱使着我放弃了使用从无炎那里学到的搏击术。迈开刚才还在发抖的大腿,惶急地向前逃去。可令我绝望的是,刚跑了几步,我的后脑便被一股劲风扫到。「嗡!」

  的一声,大脑中一片轰鸣,海一样的眩晕感刹时间疯狂吞噬着我的逃生意志。在此危急关头,遭受击打的我拼尽了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又朝前蹿了两步。

  但现实非常残酷。意志终究没有战胜生理上的痛苦。脑后巨痛的我还是晃悠着、踉跄着向前扑倒。摔在了这片荒凉、静谧、杂草丛生的地方。耳中最后听到的,还是那杀人魔令人不安的冷笑声。

  「终于轮到我了。要死了吗?」

  当无边的黑暗快要笼罩过来之时,即将昏迷地我不禁恍惚道。

  「呜!死了?没死?我,我这是在哪儿?」

  眼角微微抽搐了几下,随后慢慢地,慢慢地,神经中枢内传来的阵阵刺痛感终于使我那懵懂模糊,像要飘走地意识回到了自己的体内。它提醒着我:这是在真实的世界里,而不是在梦中。

  我睁开了眼睛,喉头蠕动,呼吸粗重。眼前此刻还是一片朦胧,什么也看不清。身子好象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脚上似乎是被条状的东西捆着,不能动弹。

  好一阵子,我的双眼才逐渐恢复了视力。抬起还在发懵的脑袋,我左右环视。周围很暗,如墨碳浇淋一般的黑暗。但在我的正前方不远处,还是隐隐绰绰的显出了一个飘忽的身影。如果不是刚才适应了会儿,我的眼睛现在根本就无法见到。那个身影很低,应该跟我一样就坐在椅子上。而且,相隔这点距离,周围又很安静,我竟然还是不能听见那身影的呼吸声。难道,是我此时的呼吸太重?还是————「你醒了?」

  就在我再度脊背生寒,惊怖不定之时,那身影终于传来了一声阴沉询问。

  「是,是你!」

  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是我的话音中还是带着那无法掩饰的恐慌。身子更是不安地扭动,好象这样,就能让我挣脱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束缚。

  一边扭,我一边强捺住自己心底的慌张,不时抬首,偷眼观察。此时的他并没有想站起来,走到我跟前的意思。他只是坐在那儿,无声无言的坐在那儿。只不过,他的身影却变得飘忽了————挣扎了几分钟,见毫无效果。内心深处颓然之中的我于是摊在了椅子,合上双眼,胡思乱想。两个多月前的凶杀之夜、后来一次又一次的梦中恶魇、被掐死的女人、身有毒瘾,受其要挟,不得不与之合作的女子。这一场场、一幕幕普通人或许一生都经历不到的事情。此刻正快速地、而且是轮番地在我脑海中显现。

  「我早已说过了,你现在的生命安全是有保障的。」

  他在我的回忆进行到最后时,竟心有灵犀地开口了。

  「那怎么你还要打晕我,将我拉到这儿来?」

  也许是怕极而愤的关系,双腿还在兀自颤栗的我话语中却带上了一丝狠厉。

  「你想跑。」

  他的回答言简意赅。

  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疑问的我,稍微直了直被束缚住的上身,犹豫着,略带小心地问道:「你瞧,我现在都被你抓来了,逃不了了。我也不想逃,只不过我想跟你问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话出口之后我就后悔了。因为上回在梦中,多问了一个问题就让他勃然发怒。此刻我这样,岂不是要惹得他更加令人惧怕吗?

  可结果却大大出乎我的预计。他并没有发怒,而是冷冰冰地给了我想要的答复道:「好,看在即将要用你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的一些问题。」

  他的此番表态让我又是惊喜,又是害怕。惴惴不安、左思右想了很久,我才嚅嗫道:「死掉的那一对男女,到底是什么人?」

  「桀桀!」

  听了我的第一个问题,他并没有立刻作出答复。而是冷酷地笑了会儿,才森然回话:「他俩?一对男盗女娼、蝇营狗苟的卑鄙小人罢了。」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我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很简单,挡了我的财路。」

  说完这句,他停顿了一会儿,直到我以为他不再会为此作言,想问出第三个的时候才再次出声:「而且,你跟这事儿,还有点间接的关系!」

  「什么!」

  听闻此讯,大为震惊的我不禁张大了嘴。真是奇怪了,我跟那一对男女素不相识。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却变成了间接的关系了?

  没等我回过神来,他的说话声继续传来:「我,还有那个该死的贱女人。先后知道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很值钱,不是十几万、几十万那样的小钱。往最少估算,它就值数百万。而且不是人民币,是英镑。我跟那个女人在知道这个能改变我们一生命运的消息后,随即就开始谋划,争取拿到那笔钱。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可谁曾想半路竟杀出个程咬金,更令我窝火的那程咬金还是被那该死的贱女人给引进来的。」

  「是不是那个死掉的男人?然后你们分赃不均,窝里反。接着你就设计在那晚弄死了他俩?当时你就在我们的附近?」

  这时已大致明白那对男女被害缘由的我将自己的推断给讲了出来。接着,我喘了口气,继续问道:「可我还是不太清楚,为何你每次杀人或做别的什么坏事我都能梦见?还有,我和这事到底有什么关系?」

  面对着这两个疑问,他选择的是回答后面的那个,而且,此番答复更是让我震惊地无以复加:「因为,我所得知的那个值钱消息,与你母亲的现任丈夫吕国强有关!」

  我不知道我现在该说什么,该问什么了。吕国强?他到底怎么了?消息跟他又有着什么样的关联。对了,下午梦见的理查德和我妈的那事儿,似乎矛头也指向于他。内心中原本就没有消散的疑惑此时更是愈发的厚重,好象乌云一般,层层片片,挥之不去。

  但他可没管我此刻的内心平静与否,继续释放着在我耳中听来那如同晴天霹雳般的话语:「那天你对我叫了句什么夏天洪。我离开后一查,桀桀,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你母亲还真是个情史辉煌的女人啊!夏天洪、陈凯、钱明远、江子辉。哦,还有那个你妈卖保险时陪睡过的吴忠发;加上以前的初恋,现在又变为老公的吕国强;还有偷偷来往的小情人,你的好同学、好朋友柳海建。另外,我猜那洋鬼子,也得手了?啧啧,短短三年多,足足七八个男人——」

  「够了!」

  被束缚在椅子上的我浑身发抖。听不下去了,再也听不下去了!

  潜藏于心底很久的耻辱跟悲愤就这么被一个陌生而狠毒地人随意地诉诸口外。再懦弱的男人都会有一种想上去拼命的感觉。

  我艰难地拧着腰,脚掌尽力踏地,以此来挪动与我连在一起的椅子,一点点地向前移着。我想要看看,这个阴狠似狼,诡诈如狐的家伙到底长了副什么模样。就算死,也都要记住他!

  正当我托拽着椅子,呼吸粗重,蜗行牛步之时。他那在黑暗中的身影也显得更加混沌了。与此同时,他的一句话更是让我的熊熊怒火瞬间化为乌有。而生起的,却是彻骨冰寒!

  「如果不想你母亲被我卖到南非,去做个被黑鬼千人骑、万人压的性奴。你就给我停下!」

  依其所言,我停下了。可身子抖动地更为剧烈「你,你不能那样做!」

  「照我吩咐的去做,你母亲就没事。」

  他的语调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迟疑了一会儿,才犹豫着,非常不情愿但万般无奈地点了点头。口中同时颓然道:「我答应你,千万别伤害我妈。」

  他见我屈服,同样在黑暗中微微颔首。接着道:「既然这样,你首先要为我做三件事。第一,想办法搞到吕国强办公室的钥匙——」

  「我,我,嗯,我有他家里的钥匙。」

  不知怎的,我将这个我心中藏了许久的小秘密给抖了出来。

  这是我对任何人都没讲过的,早在我妈跟吕国强结婚后不久,我便在一次去我妈办公室的时候悄悄拿走了她所拥有的别墅钥匙。当天在开锁店配了一把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趁她回去前把原版钥匙放了回去。虽然有了它,但我一直就没怎么用过,始终将其放在自己寝室的储物柜里。

  「桀桀」他听后一笑,之后竟满不在乎的道:「你有他家的钥匙,我就没有吗?」

  我再次被他的神通广大给震住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些啥。

  他也沉默了一小会儿,才继续吩咐道:「你给我记住,我要的是他办公室的钥匙;第二,还是钥匙,不过是那个叫理查德的洋鬼子家钥匙。你也要想法子弄到手。」

  关于这个我到是毫无异议。因为我自己也想弄清他跟我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点点头,算作答应。也不管他在黑暗中能否看到。

  「第三,」

  讲到这儿,他看起来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但片刻后,阴沉,但搀杂着些许揶揄味道的话音再度响起:「那便是你的长项,跟踪偷窥!」

  当一个人心中的隐私被人毫不避讳的刨开,揭露,会是什么感觉?

  「跟踪谁?」

  我也懒得多言了。他知道我以及我妈这么多的事情,显然反抗是非常不明智的。

  「还会有谁?当然是你那个春心荡漾、风流多情的母亲了!」

  身处黑暗中的他忽然晃了一下,感觉十分奇怪。可没等我返过神,他却又开口了:「去跟踪她!就像你以前干的那样。了解她的行踪,拍下点照片或别的什么。如果有录音和录象的话,那就更好——」

  「可我只有相机,没有其它的设备。」

  我强调了一句。

  「等我离开后,那些东西会放在你面前的。」

  「小子。」

  他阴冷如锋的目光从我眼前骤然掠过「记住我的话,这三件事你可以自行决定先做哪件。我不会来催促,但要是下回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还毫无进展的话——」

  「我不会食言的!」

  心怀恐惧的我头皮一阵发麻,连忙出声保证。

  「桀桀桀!那就好。你把眼睛闭上,我要走了。」

  得到我的保证后,他慢悠悠地说道。我则赶紧将眼睛闭上,就在这时,耳边再次响起了他的话音:「小子,当心你身边的同伴,他可不是个普通货色。还有,有什么另外事情的话,我会在qq里联系你的。」

  十秒,十五秒,二十五秒,四十秒。直到心中默念至一分钟,周围也再无动静之后,我才小心地睁开了双目。抖了抖原本被束缚的臂膀,神奇而诡异的事情又一次在我眼前上演。那条状的物事早已脱落,此刻就静静地躺在我的脚边。

  随即,我弯腰探手,把脚上的束缚给去掉。手拿着这两团实际上是布条的东西,我的内心五味杂陈。庆幸与自己的大难不死,哀叹与他口中关于我妈的事实情况,惊悸与他的杀人目的,恐惧与他的凶恶要挟,怀疑与他最后的那番提醒。

  总之这一切的一切,愈来愈扑朔迷离了————﹡﹡﹡﹡﹡﹡﹡﹡﹡﹡﹡﹡﹡﹡﹡﹡﹡﹡﹡﹡﹡﹡﹡﹡「藤蔓植物,爬满了伯爵的坟墓,古堡里一片荒芜,长满杂草的泥土,不会骑扫把的胖女巫,用拉丁文念咒语啦啦呜,她养的黑猫笑起来像哭——」

  铺着沥青的公路绵远而又蜿蜒。如果放眼望向两边,可看遍枫林尽染,秋闲的中年男子。他看见我也不起身,只是懒洋洋地道:「开房啊?有卫生间的一百,没有的五十。」

  「师傅,跟您打听个事儿。」

  摘下墨镜,故意捏着嗓门,变调说话的我笑眯眯地凑到前台。一边说话,一边递了根我早上买的苏烟过去。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中年男子看我态度和气,就接了我的烟。然后道:「什么事啊?」

  我摸了把粘在上颚的假胡须,面露讪笑,语气低深「您看,能不能把二十分钟前进来的那个女人的房号告诉给我啊?还有,能不能想个法子,让她先出来一下。」

  「这怎么行呢!」

  中年男子话音提高的同时又狐疑地瞧了我一眼。脸上全是警惕的神色。

  「呵呵,不满您说。」

  我向前探身,嘴将将靠在其头侧耳语道:「刚才进来的那女人是我妈。我爸怀疑她在外面偷人,伤心了。我气不过就想来拍点以后离婚打官司时用的东西。没什么其它的意思。」

  「得了!」

  本来微微欠起身子的他一*又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满脸不信道:「瞧瞧你自己的样子,都三十郎当岁的人了还冒充人家才三四十岁人的儿子。我还从没见过你这号的呢!」

  「妈的,曹雪芹讲的还真是不错。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拈着假胡须,看着自己那太过于成熟沧桑的着装打扮。心中腹诽不已的我感叹着此刻在这儿上演的人生诙谐剧。这世道,说真话的都被诬成了虚佞小人,讲假话的到都被捧为诚实郎君。

  「男人四大宝,酒色财气。我就不信你不就范!」

  稍作感慨后,我的大脑就急速地运转起来。而且很快就有了以上的对策。于是,我伸手探进挎包,同时再次凑了上去「呵呵,师傅,请问您这儿一共有多少间房?我想今天全部包圆了!」「嗬!」

  中年男子的脸上泛出了一丝惊奇,可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这儿加在一起可有七十多间房,包一天怎么着也得八千多块——」

  「啪」一茬厚厚的百元大钞就这样被放在了前台上「这里刚好是一万,不信您数数。」

  中年男子冲着那茬百元大钞咧嘴瞪眼,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不过没多久,收下那一万元的他言行跟举止就朝着让我满意的方向发展了。腿脚麻利了不少,脸色跟语气都有些叫我恶心的谄媚。但我没有表露什么,只是客气地跟他闲扯起来。

  「嘿嘿,你是干那行的?」

  还没扯几句,他便悄悄地比画了一个拍照相的动作,然后略带猥琐地问道。

  此时已知道这家伙是这家旅馆老板的我做了冲他眨了眨眼,做出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样子。接着又在他跟前耳语道:「反正您刚才说了现在开出的房才不过七八套。我想了想就这么办:等会儿您去电表箱那儿拉电闸。然后再烦劳您去那女的房间里请她出来先等会儿。理由吗,就说检修一下电路好了。等您把她诓出来,我在潜进去放好设备,弄好后通知您。您在把电闸拉上,这样您看行不?」

  「行!」

  中年男子的目光里竟然透出了一丝精光。不知是受到那一万元的刺激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数分钟后,计划便有条不紊的开始了。中年男子拉下电闸后,我跟着他上了我妈所开房间的三楼。一路上,不是没有客人出来跟他交涉。但在他和我的劝解下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里等待电源的重新接通。

  来到我妈的房门前,我便听见了里面的说话。不过不是当面谈,她是在跟什么人打着电话。

  「还没应完聘吗——再过半小时——哦——我在老地方——停电了——等下去问问服务员——嗯——瞎说什么呢——嗯——快点——好的——待会见。」

  不仅我听见了,中年男子同样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在里面的话音还没落下时他便一脸意*,语带低俗地悄声对我说道:「这女的我注意过,长得可真他娘的漂亮!已经前前后后在我这儿开过好几次房了,今天她开的是钟点房。嘿嘿,每次都是一个胖子样的小年轻来找她。而且,几乎次次清理他们房间的时候,那床单、毛巾、浴巾上都他妈湿淋淋、骚烘烘的!老弟,想象一下,那战况得有多激烈?哎!不过也挺可惜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品味咋这样呢?找谁不好,非要弄个小胖子呢!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没有理会这个认识不到半小时就对我称兄道弟的家伙嘴里的污言秽语。直到里面话音刚落,我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敲门,自己则快速地躲进了安全通道内。

  敲门后,我妈开了门,随即也跟中年男子抱怨这无缘无故的停电。而这中年男子的表现实在是对的起我那一万元的好处费。只见其态度诚恳、满脸堆笑、好话说尽、善语用绝。最后就连原本有些不高兴的我妈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接着,中年男子便趁机提出让我妈先离开房间一下,以便他检查电路的请求。我妈没有多想,拿着自己的坤包以及房卡就出了门。中年男子则邀请她去前台稍坐,她也没有拒绝,随即迈着仪态优雅的步子,下楼去了。

  见她的倩影从阶梯上消失,我让中年男子站在楼梯口望风,自己赶紧进入了她的房间。房间内的装修很是老旧,不怎么大。摆着张双人床、两床头柜、一根挂衣架、一张会客圆桌、两把圆椅、一套组合书桌以及一台电视。

  左寻右找下,能够装置钢笔式针孔摄录机的缝隙终于展现在我的眼前:组合书桌那应该放棉被的小隔子现今空无一物。而且原本做为把手的金属拉环也已掉落,只余下了一个小小的圆孔。

  见此,我随即开始了装配工作。没花几分钟,一个隐蔽地摄录系统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为防止被他们无意之中打开小隔子进而发现这东西,我又在中间贴了两层透明胶带。

  大功告成下,我推出了房间并对中年男子示意去开电闸。自己则从安全通道处下楼。完成这一切的我,心底里顿觉无比的疲惫。因为我十分困惑,这样做,究竟会是的什么结果?

  「就让老天来决定!」

  悄然溜回普桑车内的我,点上了烟,在云山雾照中默默等待着————二个半小时后。

  顺利取回摄录机,并和中年男子告别的我把车开到了市郊的一公用停车场。

  然后下车,步行进入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在里面开了个包厢,坐定。等服务员端来我点的茶水,施礼告退之后。我便将挎包里接下来所要用的东西给取了出来。

  将摄录机与笔记本电脑用数据线连接好,在*耳机,进行操作。没过几秒,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看起来还比较清晰的画面。我瞥了眼时间栏,此段视频时间全长一小时二十五分钟。刨去开始的十几分钟我妈等待的画面,这样实际偷录下的火辣场景很可能也只有一小时左右。

  放置摄录机的圆孔几乎跟床持同一水平线。所以,房间内靠床的那侧全都可看的一清二楚。画面刚开始,重新进入房内的我妈将她下楼所买的两瓶饮料、还有坤包和房卡都放在了圆桌上。然后走进卫生间,可能是梳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发簪就已经在她的手里了。一头散发着诱人光泽的波浪发垂分着,斜披在两侧肩头。

  「怪不得刚看她离开的时候没带那玩意。原来开始就被摘下了。」

  我一面回忆从车窗后窥见的她驾车离开旅馆时的情景,一面继续紧盯屏幕。

  只见其打开电视,好似心不在焉地半倚在床头上看着。见此,我操作着电脑上的触摸键盘,小心的拖动的时间栏。

  很快,在十三分钟左右的时候,画面中的房间就响起了敲门声。我也记得,当时,我那个自小交好的好朋友柳海建,是怎样急急忙忙地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然后一路小跑,风风火火地进了旅馆的。

  「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外婆?」

  我甩了下脑袋,揉了揉眼睛。随后开始坐直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见我妈起身,去给海建开门。门当然是开了,可画面中并没有马上出现他俩的身影。

  只有那关门声与说话声,回荡在我的耳边:「来啦!先进来,别让——嗯!」

  耳机的音量被我调到了最大,这样做才让我听清楚里面「啧啧」的唇舌搅拌声。我明白,这是他们在门边的位置激烈地拥吻着。

  近一分钟的时间,他俩就在那儿唇舌相依、交颈相绕。直到海建的话音传来才告一段落「阿姨,又一个月没见了!我每天都想你,可憋死我了!」

  「嗯!阿姨也想你!」

  说着话,两人一前一后的就出现在画面之中。而且,他俩这时的形象也让我产生些许口干舌燥的感觉。

  只见我妈下身的套裙已被海建高高撩起,裙摆缠绕在她的腰上。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露了出来,跟其白皙圆翘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加让我有点愕然的,海建的手指,这时候正拨开了内裤,拉下后游进了她的翘臀缝隙内,在里边不停抠摸。

  而我妈呢?她只是形态优雅的站着,脸蛋红润,秀目微闭。双手紧紧的环绕住海建那有些臃肿的身材。娇嫩地朱唇更是与他的口舌继续纠缠,充满情欲的热吻着。

  在如此激情的催发下,海建马上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抱着我妈在床上滚倒后,他一边吻着我妈的脸颊,一边心急火燎的褪着裤子。

  「去洗个澡!瞧你身上的汗。」

  我妈娇腻地对其建议道。

  「不,我现在硬的就快爆炸了。」

  半俯着身体的海建手脚并用,连蹬带拉的拖下了内外裤,手不停地捋着他那根虽短但粗的*「不信你看!」

  画面中的她被海建挡住了大半个身子。只能瞅见她仰起玉颈,同时伸出一条藕臂。那芊芊嫩手在海建裸露的裆部揉了揉。顿时,就使得他身子一激灵,连上身的衣服都顾不上除去,便一下子伏身,压在了我妈身上。不仅如此,他的手也极为娴熟地弄开了套装的前襟。一对丰满挺拔、挂有黑蕾丝胸罩的*霎时间就弹了出来。

  「嗯!轻点!真是个孩子!」

  一句轻飘飘,近乎于梦呓般的呢喃声,从我妈的口中发出。但她紧接着的下一句话,瞬间就点燃了海建胸中那已燎原的欲火:「那就快来!」

  几乎同时,海建分开了我妈的*,*朝前,用力一挺,*便尽根而入。她呻吟了一下,修长的,还穿着银色高跟鞋,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顺势抬起,缠在了海建的腰上。性感惑人的蕾丝内裤,则*荡地悬在了她的脚踝上。

  海建就这样压在我妈身上,*剧烈地挺扭,*快速地在其*内出入着。耳机里此刻回响的,都是他俩臀肉相碰的「啪啪」声以及双人床「咯吱咯吱」声。

  「阿姨,我爱你!我爱你!你太棒了!」

  身处*之内,纵情驰骋,快慰愉悦的海建嘴跟手都没有闲着,一边舔吻那丰挺的*,一边探手摩挲着我妈那条肉色丝袜,感受着她大腿上传导来的缕缕滑腻质感。

  「嗯——嗯——用力——用力——嗯」由于被海建压着,此刻的我看不见我妈的任何表情。只能从她口中,听到如此的轻吟媚呐。

  「射了!我要射了!啊!」

  四五分钟后,海建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忽然加快了抽送节奏。紧过了几秒,他就在这忘情叫喊声中将*死死地压进*,不由自主颤抖着,爆发了。

  「今天怎么这么快?累了?」

  脚上还挂着高跟鞋,丝袜裹腿,裤荡踝骨的我妈兀自喘息道。柔柔地语调中微露着一丝不满,但绝大多数还是浓浓的关心。

  「嘿嘿,这不是憋的太久嘛!一时没控制住,没控制住。」

  退出我妈体内的海建翻身侧卧在她的身畔,并伸手搂着那盈盈半露的香肩。

  「去洗澡?」

  半分钟后,喘匀了气的海建跟我妈提议道。

  没听清她说了啥,就见其起身,慢慢地从头到脚脱去身上的衣物。一具充满成熟女性无限魅力的丰盈*随即就展现在我的眼前。不光是我,画面中的另外一人,我的好友海建也是看的有些目光呆滞「真美!阿姨,看了那么多次不穿衣服的你。我还是没看够,真想一辈子就这么看你!」

  「贫嘴!快洗澡去!一身汗酸味!刚才差点没把我熏死!」

  这时的她离摄露机的位置只有几步之遥,所以当时其娇嗔薄怒、俏兮倩兮的媚冶神情,被我一览无余。这样的她跟下午刚从车上下来时的那个愁眉不展、郁郁寡欢的她实在是大相径庭。

  接到命令的海建当然是从善如流。眨眼的功夫,他就脱去了上身的装束,跟着我妈一同进了卫生间。画面暂时又无他俩的身影了,只余下衣物鞋袜在地上或是床边静悄悄地陡立着。

  「哗哗」的流水声渐渐在我耳边响起。几分钟后,就听见海建对我妈要求道:「嘿嘿,阿姨,这样洗不干净的。还是用老方法,你的咪咪我好久都没用过了。上次阿军在旁边不方便,这次你总该满足我了!」

  我妈似乎没说什么话,但卫生间里还是传出一声拍打肌肉的声音。海建也没在说话,只是那憨厚地笑声,从里面飘出,飞进了我的耳中。

  许久,里面都没有什么大的响动发生。但海建明显加重的喘息声,似乎能说明些问题。

  见此,我便又将时间栏朝后拉了下。刚一结束操作,一阵清晰的肉体撞击声以及两人粗喘浪吟的*糜之声,跟还在流淌的水花声一块儿响起。三者相互交融,矛盾而又和谐。

  「啊——嗯——哦——用力——嗯——使劲——哦」我妈的呻吟,显得既*荡又风骚。而海建的呼吸,除了粗重,似乎还带着点亢奋至极的味道。

  我喝了口桌子上的茶水,然后又点了根烟。一边吞云吐舞,一边听着耳机里真实上演的有声版h文。也许是已出过一次精,这时的海建明显生猛了不少。不光时间持续长久,就连他在我妈体内冲击,回荡出来的「砰砰」声都比第一次时响亮。

  「啊——你——你又要——又要玩我那里了——嗯——慢点——轻点——嗯——好——嗯」这段大概过去十五分钟后,我妈那既娇且糯的说话声又一次在我耳中回响。

  「那里?哦!」

  心领神会的我自嘲地笑了笑。手指放在平滑地桌面上,「喀哒喀哒」的敲着。

  「呼,呃,呼,呃,我,我快了!快了!阿姨!」

  时间又流过去了将近二十分钟。卫生间里的响动越来越大了。不过这声响的主要来源不是我妈,是海建那近乎狂澜般的抽刺声,还有他嘴里逐渐加重的叫唤声导致。

  这时的我妈呻吟声已渐趋低沉,显得有气无力。只有那激烈地碰撞声,才能证明里面的*,还在继续————

  桌子上的茶水还留有些许余温。我半躺在柔软的沙发座上,口中用力嚼着随茶水附赠的坚果。心底哑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那一万,花的还真他妈的值!」

  好半晌,我才小声地咒骂了一句。

  让我始料未及的事就这么发生在我的眼前。这一段刚刚新鲜出炉的激情视频,除了开头的那二十分钟以及海建与我妈在卫生间里做完爱,洗干净身子后出来讲话的最后几分钟画面外。其余的时间,竟只起到了录音的作用。

  「早知道这玩意儿这么费电,我当时还不如在床底塞个录音笔好了。听到的东西也不会那么没头没尾。」

  咽下嘴里的坚果,我喝了口茶。思索片刻后便又打开了视频,再次开始看起那最后几分钟的画面。

  这几分钟的画面,与先前录下的那如同惊涛骇浪般的卫生间性爱相比,就显得比较和风细雨。长发披散,前胸垂链,身裹浴巾,双颊留有淡淡嫣红余韵的我妈摇曳着丰盈的身段,从卫生间内款步而出。来到床前,慵懒地侧躺下去,跟已经在床上的海建两两相对,搂作一团。

  「阿姨,你脖子上怎么有个吻痕?我刚才好象没亲过你那儿?」

  很快,正拱着身子,像肉山一样耸立在我妈身畔对其手口并用,爱抚不止的海建便似乎发现了我妈身上的异样。随即出言发问,话语中甚至还带那么点妒忌的味道。

  「哦,这,这是阿强他,他弄的。」

  原本平躺着娇躯,任凭海建在其身上采撷恣弄的我妈在听见这话后,不由地抖了一下。解释的语调里也似乎有些牵强的意味。

  但在我看来,这时的海建根本没听出那解释有什么不对劲。嘴一边咬开我妈披在胸口的浴巾,舔舐丰乳;一边还在嘟嘟囔囔,含糊不清的说着些什么。

  「好了,别抱怨了。毕竟,我和他是夫妻嘛!」

  胸前丰乳受其吻弄之下,呼吸急促、语带颤音的我妈忙不迭推了他一把。随后便稍微地支了支身子,抚弄了下挂在自己颈上的项链,螓首倚在床头,怔怔地看着停下动作的海建。

  「怎么了?刚才我就是那么一说,没啥别的意思。阿姨你别生气啊!」

  被看的摸不着头脑的海建马上联想到了另一层意思。随即开口道歉。

  「没,阿姨我没生你的气。」

  我妈低首,幽幽地叹了口气,额前的几络乌黑的秀发自然下垂,遮住了她的眼睛以及精雅的容颜。不过很快,她便把目光转向了他「能帮阿姨件事吗?」

  「什么事?你说,能做的我肯定帮。」

  后知后觉的海建一脸茫然道。

  我妈侧过头,脸部完全正对着摄录机的镜头,那柳眉微蹙、眼神带忧的表情尽露无疑「是这样,待会儿我就要回村子去看一看我妈。毕竟这次来见你我就是找的这个借口。我这儿有份东西,你先帮我保管一下——」

  倏地一下,画面迅即在那一刻闪没。关键的对话,就这样因为摄录机电源耗尽,停止运转的关系而不得而知。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要如此神神秘秘到县城来,还交给海建?」

  我揉着下巴,心里不停猜测着我妈的意图。这样的疑问已经太多了,它们像一根根蜘蛛吐出来的细丝一样,将我的思维死死地禁锢着。凭我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无从地方入手,更谈不上什么揭示真相。

  困惑迷茫地情绪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但即便如此,我竟然还是继续操作着电脑:将视频制成影音文件、复制拷贝;弄完后将这东西连同我先前拍摄的十几张他俩分别进入跟离开旅馆的照片,一块儿存入了电脑。

  做完这些,自感身心疲倦的我在沙发座内蜷成一团,并闭上了眼睛。我此刻只想睡觉。因为,太累了————晚上九点,县城内一家无照经营的黑网内。

  在咖啡厅睡了一觉后,我的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当然,这也得感谢那位杀人魔没有到我的睡梦中来进行打扰。于是,自幼生活在县城,非常了解此地哪有黑网的我从咖啡厅出来后,连饭都没顾的上吃,就第一时间驱车赶到了这儿,准备跟其联系。

  「你在吗?你说的三件事,我已经干好一件了。」

  坐在黑网的一台电脑前,已登陆qq的我运指如飞,快速地在对话栏里打打出了一行字。

  今天实在是个让人感到意外连连的日子。自从qq里有了他那个名叫「刘休龙」的q号以后,一次也没跟我聊过的他,竟给我回复了:「哪件事情?」

  「第三件。」

  我没多话,言简意赅的给了回答。

  等了一会儿,我才在对话栏里看见他的第二行字:「干的不错。我很满意。」

  「谢谢。」

  鬼使神差下,我竟敲出了这两个字,作为回复。

  「看着自己母亲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年轻小伙偷情,滋味一定不好受?」

  我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迟疑着,不愿作答。但手,依然在键盘上。

  「我对你说过了。你的事情,你母亲的事情,我大部分都已知道。你在我眼里,毫无隐私可言。所以你不要在我这里做任何掩饰。」

  对话栏内他打出的那些文字字里行间都透着股阴深玄秘。

  「我明白了。但我还是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虽然害怕,可我仍然咬牙敲打出了这行字。

  几分钟后,忐忑不安,生怕如此回答会惹其发怒的我却等来了一句他前言不搭后语的问话:「想知道你母亲此刻在何处吗?」

  坐的脖子有点僵硬的我伸出右手捏着颈后,左手则在键盘上敲出一个问号。

  用其表示不解。

  没过多久,他的回复就让我的脊背又一次生起了阵阵寒意,甚至连瞳孔,都下意识的收缩了「你不知道你母亲现在在哪儿。可我却知道你此刻所处的位置!告诉我,你旁边靠右的位子上是不是坐着个穿校服的中学男生。发型平头,校服背后是不是xxxxxxx这几个英文字母?」

  刚才坐下来开机的时候,我就已经观察过我身旁的情况了。他说的一点都不错,在我身侧靠右的位子上,坐在那儿玩网络游戏的正是一个他所描述的中学生。而学生校服背后的那七个英语字母,他讲得更是万分准确!

  惶恐之下,我猛然站起,举目朝网四周来回扫视着。妄图寻觅到一些蛛丝马迹。但很可惜,周围并没有什么不对劲。所有的客人都各自专注与面前的电脑,没有人在鬼鬼祟祟的偷瞧我。到是身处服务台的网管看见我起身,以为有什么事,随即从那儿向我走来。

  我对他摆了下手,示意自己无事。等他走开后,我坐回到位子上,飞快地打着字:「你在跟踪我?」

  「不是我在跟踪你,是有人在这么做,恰巧我知道罢了。」

  很快,他就给了我答案。

  「那是谁?」

  我接着发问。

  「做你应做的,不问你该不问的。机缘一到,一切都会揭晓。」

  回完这段模棱两可、其意深涵的话语后,他的qq头像就变为了灰色。

  我呆滞地靠在位子上,无力感和恐惧感在我心里持续着,并蔓延开来。应该选择相信他?还是不信?好象暂时,还没有答案?

  十分钟后,下机结帐,离开了网的我开着车,心怀警觉地在县城内行驶着。凉爽清明的秋夜,点点的繁星好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天幕下,闪闪地发着光。

  大地,在它们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雅致,那么的幽静。

  但我,一个胆小、怯懦,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与人*而不去阻止,甚至还帮恶人录下画面,为虎作伥的猥琐男人。却对这美丽的夜景,丝毫不感兴趣。因为,杀人魔刚才的话,让我生出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这感觉令我很不安心,内心也十分希望马上就将这个跟随,并泄露我行踪的家伙给揪出来。可兜了很长时间,东探西寻的我还是无法觉察出有哪辆车是故意在我车后尾随。也许,是那家伙跟踪的本领比我高明。

  「这事能去告诉无炎吗?」

  把着方向盘的我眉头紧皱。刚一在心里涌起这念头,脑海里便回想起那杀人魔的话:「当心你身边的同伴,他可不是个普通货色。」

  「我也知道他的不平凡啊!可现在,我还能去信谁呢?」

  内心闪过此念之后,我谓然一叹。随后,一打方向盘,车身一转,便朝以前在县城念书时去过的一家酒方向驶去————﹡﹡﹡﹡﹡﹡﹡﹡﹡﹡﹡﹡﹡﹡﹡﹡﹡﹡﹡﹡﹡﹡﹡﹡在社会的大舞台上劳累了一天的男男女女,此刻都脱下了各自的伪装,集结与此,在一位着装怪异、话语粗俗的dj蛊惑下纵情释放。彼此的身体在舞蹈中肆意摩擦和游离,每个在场的人身体都不由自主地跟随音乐起舞。整座酒,就沉浸在这狂乱嘈杂的氛围之中。

  也不知从何开始,我喜欢上了这样的场景跟气氛。四周的人们疯狂着、迷乱着。而我自己则端坐与一旁,看着他们尽情欢娱的畅快模样。思绪,也会随着这样的景象不段飞扬、飘荡;心情,甚至会比宁静时更为坦然些。

  不过今夜,我发现了一位似乎与我有相同看法的人。是位女人,她几乎跟我同时进入了这间酒,并在我坐定后不久,便在不远处随之落坐。一直冷眼凝视着我,久久不散。

  这个女人,穿着素雅,一双平底休闲鞋,满头乌黑的长发用发带束着,随意地斜披在胸侧。不染半点脂粉,却容颜清秀。特别是她那双细长如线,妖柔邪魅的眼睛,让我在凝视她的时候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荒谬感觉。

  我目色携疑的在她身上不断游弋着,与之对视。她却在十多分钟后冲我一笑,伸手指了下酒的门外,示意我出去。

  我微微颔首,随即便跟着她走出了酒。到了室外站定后,我就忍不住心下已有的惊诧,嚅嗫着,对其发问道:「你,你是,无炎?」

  「我就是跟踪你的人。」

  她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我那极其谬然的问题。

  而是言语清冷地跟我表明她的来意。

  听见她的话,以及她的神态之后,我便打消了内心的疑虑。无炎说话声虽有点傲气,但更多的是澹泊,是能让人油然心生的,那种君子之交的如沐春风感。

  可这个女人,先就性别不论,全身上下所散发的冰冷气质,便跟无炎的平常神态迥然相异。

  定了定神,我接着就问她:「为什么要跟踪我?谁叫你来的?是不是他?」

  她笑了,嘴角边刹那间绽放出来的魅惑笑容,让我目眩神迷「演技不错,真是干那行的材料。」

  「嗯?你什么意思?」

  我愕然而道。

  「你的事,我都知道。而我,你或许知道一点,或许一无所知。」

  她敛起了笑意,继续说着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挠了挠有些发痒的头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恳求你别再跟着我,无论你是谁派来的。」

  「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

  她音调冷凝,语带双关。

  说到这儿,她沉默了会儿。接着扭过身子,缓缓向前走去,一面走,一面还对我示意道:「跟我来,带你去看出好戏。」

  面对这祸福难知的邀请,我咬了咬牙,深吸口气,攥了下双拳之后便跟上了她,一同朝前而行。

  走到一处巷口,我就听到了从巷子里传出来的,阵阵清晰可闻的拳打脚踢声,以及被打之人的痛苦哀求声。

  「躲在这儿。」

  就在我略微被这声音搞的愣神之时,她便轻巧地靠近了连接巷子的拐角,并小声的对我说道。

  我依其所言,蹑手蹑脚地跟她躲在墙角,一同向内探去。只见离巷口处大约二十多米的地方,只见三个着黑西服、穿黑皮鞋;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的大汉,正对着一个倒在地上,翻滚不止,哀声连连的家伙围殴。此外,在他们身旁不远,一个看起来是那三个大汉同伴的男人用左手按住了一个身材略显矮肥,脖子上挂着根金链子的男子,使其无法动弹。不仅如此,这大汉的右手还不停地用力挥舞,扇那个胖家伙的耳光。

  「哎哟!哎呀!各位老大!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呀!」

  被揍倒在地上打滚的男人这时已完全吓破了胆。蜷缩着身子,一边尽量躲避大汉们的拳脚,一边哀号着求饶。而那个被人按跪在地上,遭受耳光之苦的胖家伙,却显得强硬了许多。趁着打他的大汉换手间隙,语带狠戾地说道:「他妈的有本事今天你们弄死我!不然你们没好果子吃!老子的姨父是这儿的县委书记!你们——」

  「啪!」

  又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了他的脸上,将其原本要接下去放的狠话全都给打回了肚子。之后,打他的那个大汉朝地上吐了口痰,接着扭了扭脖子,嘴里则阴阴地道:「县委书记?县委书记又怎么了?他妈芝麻绿豆大的官,老子又不是没见过。记住,哥几个是过江龙,不怕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三流家伙。有能耐,等哥几个走了,你在把我们给翻出来啊!」

  「大东!马本亮!怎么是他俩?」

  借着皎洁的月光跟昏黄的路灯,再加上视力不错的关系,此时的我早已发觉正被那四个看上去就是黑社会的大汉殴打的两人是我认识的。而且渊源颇深,他俩一个是要挟、*亵、玩弄我妈的纨绔子弟——县委书记之子陈凯的同班同学兼死党;一个还是陈凯的亲戚。

  这两个挨揍的家伙不但知道我妈被陈凯*弄的事实。其中之一的大东,更是亲眼目睹过那令我倍感耻辱、伤心痛苦地奸辱场面。所以,此刻见到他们被打,我心中升起的,绝对是非常解恨的快意感。

  我回首,瞧了眼跟我一起在窥探的女人。她依旧在那儿津津有味的看着,丝毫没有那种女人所特有的胆怯。

  「她到底是不是——」

  刚暗想到此,那边厢传来的,其中一个大汉的威胁声就把我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小子,今天是我们然哥给你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你再去东州骚扰纪小姐的话。下次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各位大哥!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被打的口鼻流血、满身污垢的大东忍着疼痛,赶紧支起身子,跪在地上作揖,并表示着遵从。

  「还有你!死胖子!」

  那个威胁声又指向了还被按着,难以起身的马本亮「你小子别嘴犟!你的底我们然哥是知道的,仅靠你那当县委书记的姨父就想跟我们掰腕子,想都别想!如果你不信的话,然哥还托我转告你:来多少人到东州找事儿,砍多少条膀子扔回你们县里!黑的白的都奉陪到底!」或许是这些人所体现出来的浓浓煞气,也可能是此话戳破了马本亮内心最后的依仗。只见这家伙顿时就如同被拔了气门芯的车胎一样萎蔫了下去,再无厥词出口了。

  见到两人都服软了,四个大汉便相互打了个眼色。随即朝巷子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在那边巷口登上一辆已等候多时的面包车,扬长而去。

  「这究竟,嗯?」

  正当他们离去,而我想回头跟那女人问个清楚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然遁去。只有其刚才所处的地面上留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是奉命行事,并无害你之心。xxxxxxxxxxx,我的手机号,有情况务必与我联系。切记切记!」

  字条的末尾,有一个英文落款「」。看上去,像是她的代号。

  我揣着它,悄身回转,离开了现场。一边走,一边还疑神疑鬼的四下张望。

  今天的一切都太让我迷茫,那些人和事似乎一下子都摆在了我眼前。

  首先,我妈交给海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其次,这神秘而来,又飘然而去,长相,特别是眼睛跟我的同学赵无炎十分相象的,代号为的女子,又是何方神圣?再有,这个让我看这出以前的仇人被别人殴打的戏,又有什么样的含义?

  「大东、马本亮、然哥、纪小姐;大东、然哥、纪小姐;大东、纪小姐;纪小姐!」

  突然,我仿佛眼前一亮。是啊!大东不是以前跟纪晓梅勾搭过吗?

  那大汉嘴里的纪小姐,十有八九便是此人。要不然的话大东怎会遭此横祸呢?

  「纪晓梅啊纪晓梅!你可真令我刮目相看啊!」

  心中默念此语的我在夜色之中踟蹰着。天上的一轮弯月,映照着我,渐行渐远。

  「无炎,你有同胞姐妹吗?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

  三日后的晨曦,练完搏击的我终归是按捺不住心里的重重疑问。在赵无炎正要迈步离开双龙山顶之时,肃声开口,对其发问。

  在我看来,这一切怪事的接连发生,并不是毫无关联的。这点赵无炎也亲口对我承认过。但是,我恰恰忽视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一个多月前他赵无炎不跟我提起那件暑假初所发生的,我俩亲历的凶杀事件。或许,我会逐渐逐渐把那件事淡忘掉,不再想起。事实上我也差点就做到了。但正因为他赵无炎的关系,我又不可避免的忆起了那事。此后的荒诞事情,更是随之连串发生。

  还让我难以理解的是赵无炎的所谓调查根本就是虎头蛇尾。到目前为止,除了还未开学的那些天以外,他便似乎停止了寻根问底,探究真相。每天除了早上教我练搏击,几乎所有时间都待在了学校里。

  这几日的苦思冥想,使我终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我虽不知道他怀的是何居心,但我感觉的到,自己现在就像头被看中的猎物,正一步步走向猎人们为我编织的陷阱。而他赵无炎,或许便是那群猎人中的一个!

  「哦?为什么这样问?」

  狭长的眸子,柔和的面部轮廓,眼神淡然而从容。他看上去,丝毫没有那种被我揭穿谎言后应该产生的错愕感。

  「你自己心里清楚!」

  见突然发问没有效果,我便加重了语气。

  他笑了一下,随后盘腿坐在了泛黄的草地上,挥了挥手,示意我也坐下来。

  「其实,我一直都在等你来问我。」

  当我坐在他身侧时,他便仰首望天,嘴里悠然而道:「我这人,很简单。谁拿我当朋友,我就认他做朋友;谁拿我当兄弟,我就认他做兄弟;谁把我当敌人,那我就认他为敌人。你说,在你心里,拿我当什么?」

  「兄弟。」

  我默然半晌,才从口中吐出这两个字。

  「那好。」

  他侧过了头,目光如熙的凝视着我「既然你认我做兄弟,兄弟之间就应该无秘密可言,还望你把前几天的事情讲出来。如果你说出来,我也可以帮你参详参详。」

  「你看出来了?」

  面对他,我真是有种自惭形愧无力感。好象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那双近乎于妖邪的眼睛。

  「这不难看出。」

  他捏着自己的额前的一络头发「你那日一夜未归,第二天大清早又发短信给秀才,回来后这两日整天脸色阴郁,愁眉不展。可想而知,在你身上肯定又发生了什么。」

  「唉!」

  我长叹一声,又怔怔地望了他一会儿,才苦笑道:「你真无愧与你的绰号啊!」

  「说,别误了上课。」

  他正了正身子,做洗耳恭听状。

  接下来,我便将几天前所发生的一切像竹筒倒豆般,如数讲给了他听。这里面甚至包括了我以前不愿透露,也耻于透露的关于我妈的事情。慢慢地,我的话语越来越多,情绪也开始有点儿激动。话题被逐渐扯开,我妈那些令我或是伤心、或是难过、或是愤怒的*往事都在我的讲述下一桩桩,一件件的传到了旍?八章错综复杂/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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