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妈妈_被浓精灌满的熟妇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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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妈妈

  chap_r;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第1章

  编者语:有人说我的文章有些不丰满,我看了一下,有点空洞,所以补写了一下第一章,修改了一下,但是至于说和母亲发展太快了,我自己觉得有点快,

  但我觉得,主角小时候和母亲互相抚摸,有了基础,如果说要慢慢地从八岁说到十六岁,说母亲是如何一步一步的从了主角,那我不能满足有些兄弟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因为我这个人不喜欢啰嗦,说干就干,没那么多废话要说,所以请大家原谅,只能写成这样了,让我重写,我做不到了,这又不是正规文,不能发表,见不了人的东西,写成什么都不过分,我尽量,写成啥样是啥样,没有其他大大的那么刺激,但是我觉得我应该坚持自己的风格。构思方面,一天就那么一点,大家不支持,我也没信心写,可能就会太监,哈哈。

  ※※※※※※※※※※※※※※※※※※※※※※※※※※※※※※※※※※※※

  日落,余晖洒在这个神秘而古朴的村庄上,护佑着这个村庄的千秋万代,千万年的传统,千万年的心,农人弯了一天腰,此时如负重释,深深舒了口气,金黄色的余晖照在古铜色的脸上,一瞬间像极了剽悍勇士,与勇士不同,农人脸上带着朴实的笑容,扛起了农具,哼着山曲,快步走向温馨的家。

  「咦吼……」

  那边山头第一个人亮开嗓门唱起来了,「金灿灿的脸儿哟,乐呵呵的心哟,对面的美婆姨哟,你是女娲娘娘的杰作哟,快快唱起来哟,哟嘿……」

  对面山头上的美婆姨银铃般地咯咯笑起来了,蛮腰一扭,娇哼一声,亮开嗓门对唱道:「你是哪个哟?你是哪个哟?青龙潭跳出来的癞蛤蟆哟,白虎泉边啃草的老黄牛哟,大姐姐我没空子,听你唱歌哟,回你的家去哟,敢把姐姐笑哟,回家老婆扭得耳根子掉哟。」

  「哈哈哈哈哈……」

  附近扛着农具的村民看着山头上走下来的那个汉子,笑成一片了。

  「玉嫂那张嘴啊,谁受得了,顺子,看你还敢不敢调戏美婆姨了?」

  顺子红了脸,摇头笑笑,失神地望着婀娜多姿的玉嫂走过来,呵呵又傻笑起来了。

  「顺子,你就不怕宝山收拾你啊,老对玉嫂有想法,人家玉嫂咱村第一美人,可不是你随便就能调戏的。哈哈哈哈哈。」

  顺子知道理亏,被走过来的玉嫂白了一眼,那丹凤眼亦嗔亦怪的,尽显女人娇媚,顺子脸红了,扛着锄头撒丫子就跑了。

  玉嫂乐得弯下蛮腰咯咯笑了起来。

  「玉嫂,宝山啥时候回来啊?」

  玉嫂娇媚地横一眼发言人,凤眼一瞪说道:「干什么?俺家男人不在家,都想占我这个小媳妇便宜啊。」

  「你看你,我就随便问问,你说宝山在外面浪荡,把你留在村里,万一在外面养个小的,你不就亏大发了么?」

  玉嫂娇哼一声:「乌鸦嘴,没个正行,去去去,回家抱媳妇去,老替别人操什么心?哼。」

  玉嫂扭着蛮腰自顾自走了,后面的汉子欣赏着玉嫂的俏美背影,意*着玉嫂那翘翘的美*,一扭一扭的,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喂喂喂,逍遥,玉嫂的*真翘。」

  二虎正骑在村头蹲着的一头雪白的石雕白虎身上,低声对骑在不远一条石雕青龙身上的我说。

  玉嫂刚进村口,见惯了孩子在石雕白虎青龙上玩,也没说话,哼着小曲,自顾自走进了村子,她想是耳朵灵的紧,那双丹凤眼一瞪,看着二虎说:「臭小子,你说啥?」

  二虎把头一缩,不敢答话了。

  我笑嘻嘻地跳下了石雕青龙,看着玉嫂的俏丽面庞,说道:「玉嫂,二虎说,玉嫂长得和女娲娘娘一样漂亮。」

  玉嫂看见我,马上眉开眼笑的,弯下蛮腰拧拧我的小脸蛋,一股香气喷在我脸上,玉嫂真香,玉嫂笑说:「还是逍遥会说话,这小嘴,真甜。」

  然后看着我小小年纪,那双迷离的眼睛,感叹道:「你瞧瞧,你瞧瞧,你这娃啊,现在就长得这么俊,长大以后肯定是女人的克星。」

  我笑说:「玉嫂,你刚和宝山哥成亲?」

  玉嫂点头说:「是啊,一个月了,怎么啦?」

  我笑嘻嘻地说:「我长大以后,也要娶像玉嫂这么漂亮的。」

  玉嫂咯咯笑起来,又拧住我的小脸蛋说:「你这张嘴啊,和抹了蜜一样,就是会说话,那你争气点,快点长大,现在才八岁呢,早着呢,等你长大了,嫂嫂给你做媒。」

  我呵呵笑了,玉嫂说:「不早了,快点回去。」

  玉嫂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却是朝着二虎骂道:「二虎,日你妈逼,叫你乱说话,回家了。」

  玉嫂一愣,站住脚,咯咯笑起来了,摇摇头看着我说:「这小子。」

  ※※※※※※※※※※※※※※※※※※※※※※※※※※※※※※※※※※※※

  我叫杨逍遥,是家里的独子。

  一个人,特别生活在农村的人,性启蒙是比较晚的,虽然在农村,我们孩子之间骂仗打架时候,往往会说「日你妈逼」,但是孩子们真正的谁也没真正见过女人的「*」。当然更不会见到亲生妈妈的「*」。

  在我未出生之前,爸爸脾气火爆,经常打妈妈,可自从生下我之后,妈妈几乎没有笑容的脸上挂上了笑容。她欣喜能有我这么个儿子。

  农村包办婚姻,妈妈本来是个大美人,但是没有选择的余地,糊里糊涂的就嫁给了爸爸,所以妈妈没有幸福可言,但是生了我之后,妈妈却是不在乎爸爸暴脾气,对我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平时对我特别的宠爱。

  人说,儿子亲妈,儿子是妈妈的第一个情人,所以我平时很腻妈妈,常常偎依在她怀里撒娇。那时候八岁的我已经断奶,但是还是喜欢揉捏妈妈的丰盈大*,妈妈总是俏脸上闪着红晕,任我所为。

  有时候还在没人的时候,撩起衣服来,把她白花花的大奶子展现在我面前,当时我不懂情欲为何物,只是笑嘻嘻地用小手抓住妈妈的大奶子,雪白的*,柔软而滑腻,在我的小手下,妈妈的大奶子变换着各种形状。有时候妈妈会享受地闭上眼睛,喉头发出低低的「嗯啊」的呻吟。

  就在这时候,妈妈可能是因为我的揉捏而触动了情欲,急忙阻止我,打开我的小手,俏脸通红地说:「别使坏,小坏蛋。」

  我却因为把玩不到妈妈的大奶子而有些不高兴,妈妈却是非常溺爱我,轻轻在我耳边说:「坏小子,这么大了,还撒娇呢,妈妈这地方,你长大了,就不能摸了,等你长大有了媳妇,你媳妇喜欢,你爱咋摸咋摸去。」

  我当时不明白什么意思。眨眨眼睛,也希望自己能快点长大。

  妈妈个子不高,16c这样子,但是身材娇小,丰满火爆,丰韵的身体时刻透露出成熟女人的风韵,饱满的*是我的最爱。

  但最让我心动的就是她那丰满挺巧,宣软无比的大*,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尤其是做饭,洗衣服的时候,站的是时候,向后撅起大*,凸显出两片肉乎乎的臀瓣,随着干活,左右的肉乎乎的臀肉一扭一扭的,中间深不见底的那条臀缝若隐若现的,好想让人一探究竟,里面究竟是什么。

  在我们这里,*大的女人,说有福气,性欲强,多子多福,可妈妈就生了我一个就不生了,也不是妈妈不能生,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妈妈很爱美,虽然在农村,但是她总是弄一些乡间山野的护肤特产,让自己变得更漂亮,妈妈爱换发型,总是换了一个发型,照照镜子,然后问我:「儿子,妈妈漂亮么?」

  我笑嘻嘻地说:「妈妈像电视上的仙女一样漂亮。」

  妈妈感动得咯咯笑了,赏我一个吻。

  在我的记忆里,妈妈从来没问过爸爸这句话。

  爸爸老不在家,所以妈妈就让我和她一块睡,搂着我,哼着歌哄我睡觉,我则有时候含着妈妈的*熟睡,有时候大胆地伸手抚摸着妈妈的大*,老是被妈妈用手打开,不要我摸她那里,也许是她的大奶子小时候喂过我,任我把玩,但是*和*缝里的东西是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她还保留着女人的矜持,不让我这个当儿子的摸。

  岁月流金,白马过隙一样快,我没有让玉嫂和妈妈失望,很快一晃又是八年过去了,我长成了十六岁的帅气小伙子,听说,玉嫂这一年终于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每次路过她家门前,她总是坐在门口,一边和屋子里哄孩子的婆婆吵嘴,一边「嘣嘣嘣」的磕着瓜子,一脸的泼辣和不在乎,但是可以看出,爱嗑瓜子的女人,爱吵嘴的女人,都是寂寞的。

  我只是远远地发现,玉嫂从当年的那个有着银铃般咯咯笑声的小媳妇,这时候变成了一个二十八岁的成熟女人,有点王熙凤的味道,很巧的是,她的全名就叫李玉凤。村里稍有点文化的人,看过《红楼梦》就叫她凤辣子。但是由于宝山这几年在镇上当了官,有文化,所以村里人不改过去对读书人的尊敬,除了长辈和亲戚外,比她大的都叫她玉嫂。

  这年我放暑假,从镇上回来,走了一天的路,经过玉嫂家门口,玉嫂还是像以前一样坐在门口,「嘣嘣嘣」地磕着瓜子,也不说话,远远望去,她的气质和她的美貌八年来一点都没变呢,就是平时爱穿红衣服,显得她老那么年轻。

  抬头看见我,那好象很久没露出的笑容,突然绽放开来,清脆的嗓子银铃般地喊道:「逍遥,放假了?」

  我「嗯」一声,口也渴了,就想接近这个美婆姨,好好看看她,毕竟是村里第一美人,是男人谁不想走近了看她,但是,她那股泼辣的性子,哪个男人敢越雷池半步呢?

  我正想走过去,这时候,玉嫂的房子里突然「哇」的一声,孩子哭了。

  玉嫂甩掉手里的瓜子,「啊呀」一声,显出很烦躁的样子,扭着她的那个翘翘的*,走进了屋子里,我远远地发现,生过孩子的玉嫂,*好像大了很多,肉乎乎的,更加挺翘了,没有妈妈的那种超级肉感,但是很配她的婀娜身段。

  我准备近距离看玉嫂的美丽,更主要的是,我想近距离看她的那个*,不知道为啥,大概是因为妈妈的大*影响,我很喜欢女人的*。

  接着就听见屋子里吵起来了。

  「死老婆子,让你看孩子,你睡着了,你看看又尿了一床,你这没用啊。」

  听着玉嫂的泼辣声音,我不禁笑了,玉嫂一点没变。

  屋子里大概是她婆婆,委屈地说:「啊呀,我怎么说也是你婆婆,你整天死老婆子死老婆子咒我,我让宝山回来收拾你。」

  「哼,宝山不都听我的么?你少拿你那没用的儿子吓唬我,烦透了你们这一家子,没一个有用的,还说我有毛病,你看看,我把儿子都给你们生出来了,你儿子倒好,进医院才看好他那个病,没用,没用。」

  听见她婆婆这时候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丧呢,你哭什么?烦死老娘了,过几天我回娘家去。」

  我耸耸肩膀,这不,美梦破灭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现在再进去讨水喝,也不好,再说家也很近了,我回去就是。我抬脚就走了,背后听见玉嫂出门来,看我走了,喊了一声:「逍遥,有空到我见串门来,嫂子有事想问你呢。」

  我远远地「哦」了一声。继续走回家的路。

  路过一片玉米地,听见玉米林里有人急促地喘气,一男一女,女的「嗯嗯」地好象在挣扎着,声音里一股的不情愿。

  我的性启蒙大概就是这时候开始的,常听同班的有个傻呼呼的男孩,被别人撺掇说,他爸爸妈妈在晚上被窝里「嗯嗯嗯」地叫着。他说,他爸爸经常这样打妈妈,我们也不懂,男人打女人的时候,女人会哭叫,怎么会「嗯嗯嗯」地叫呢。

  大概是我长大了,有那个需要了,这时候心里「咚咚咚」的跳起来。那种偷窥的欲望和心里萌芽的情欲一下子让我气喘吁吁的。

  我正要扒开玉米林的时候,听见女的很不情愿地说:「富根,你不要,会被人家看到的,放开我,我还是第一次。」

  我纳闷地想,什么是第一次?

  富根是我们村的一个小伙子,人家都叫他二货,不正经,经常勾引小媳妇,小寡妇,作风不正,妈妈经常对我说,见了富根,话都不要和他说,那小子坏透了。

  听女的声音,好像是李家的小媳妇秋香。听说是个小白虎,丈夫洞房的时候,脱下裤子看见女的大腿间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愣是给吓死了,农村人嘛,没见过世面,迷信白虎的女人是妖精,会克夫。就这样小媳妇守寡了。

  难怪她是第一次。便宜富根这小子了。

  只听见秋香的「嗯」叫了声说:「别摸这里,我……是个不祥的女人,你不怕我克死你么?」

  听见富根嘿嘿笑说:「人家说白虎女人克夫,我又不是你丈夫,你克不死我的,来。你说你,嫁给那么一个胆小鬼,女人都不会享受,没毛的女人,光溜溜的,干起来肯定爽。」

  秋香的娇羞地「嗯」了一声说:「别说这些羞人的话,坏人。」

  我忍无可忍,裤裆里不知不觉地有什么顶起来了,我压了压裤裆,原来是我的*勃起了,我紧张和兴奋难以自已,稍稍拨开了玉米林。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

  只见秋香的花边牛仔裤已经挂在了小腿上,粉色内裤刚被退到大腿上,扶着一棵玉米秆,撅起了小*,小*白净而挺翘,臀缝中间真的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由于是撅起的,所以平时紧闭的臀缝打开了,上边是褶皱着微微蠕动的小菊花,像极了一个小漩涡,再往下看,饱满的像个小馒头似得女人*,中间一条狭长的粉嫩*,这时候大概是因为女人的兴奋,微微张开,粉红的色的嫩肉,上面湿漉漉的,在下端的小肉粒上挂着一粒小液滴,*靡至极。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和女人*间夹着的女人性器,我如何不兴奋呢?感觉裤裆里那根平时尿尿的*子突然翘起来,顶起了裤子。

  秋香因为害羞,头埋在双手间,修长的*却是微微颤抖着。

  好一朵迷人骚媚的寡妇花。

  富根已经脱下了裤子,那黑黑的*,不长,也不是很粗,由于兴奋,翘起来了,但是*的包皮上却是有许多的小疙瘩,肿起来了一样。

  富根双手揉捏着秋香的小*,低头还在秋香臀肉上亲了一下。

  不知道这小子怎么让秋香这个小寡妇臣服的,看他*上的小疙瘩,我不懂是什么,但是我陪妈妈去过医院,路过男科,听见里面男的对大夫说,他的*上就是有这些小疙瘩,医生说是梅毒。

  我当时不懂梅毒是什么,但是去医院看的人,估计都有病,那肯定是一种病,我问过妈妈,妈妈叫我不要多问,说那是花柳病。

  秋香也算是个好女人了,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但是小时候放学路过她家门口,老见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花,挺漂亮的一个女人,很少有笑容,只是见到我放学,笑着老是打招呼说:「逍遥,放学了?」

  我习惯了秋香姐的问候。似乎只有见到我她才笑的。

  不知道秋香姐今天怎么了?女人寂寞了?这么容易就被小流氓这样*辱,我不甘心。

  我看见富根的恶心在秋香*上滑了一下,说了句:「美人,忍着点,我来了。」

  我突然看见秋香玉脸滑过两到泪水。

  我心里一痛,马上扒开了玉米林,趁着富根不注意,捏紧手里的书包,我那书包里的铜制文具盒,当的一声打在了富根的死人头上。

  秋香「啊」的惊叫一声,忙着提裤子,看见是我,羞得玉手埋住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富根捂着流血的头,一*坐在地上,压倒了一片玉米林。

  我怒气冲冲的又踢了富根一脚骂道:「二货!日你妈逼,你一天就知道欺负小媳妇。老子打死你狗日的。」

  富根比我大好几岁,要打倒我很容易,我就是来个突然袭击,让他没有还手余地。

  我又补上他几脚,富根却看着我怒目金刚一样,一下子怯场了,捂着头,提了裤子,指着我骂了几句。

  我踢他几脚说:「狗日的,信不信我告诉村长,让派出所抓你!」

  富根这时候慌了,装作底气十足的样子指着我说:「你等着,老子以后找你算账。」

  富根抹了把血,我怕他扑过来打我,又举起了书包,富根边走边退看着我,骂骂咧咧地出了玉米林。

  我这才松了口气,看看秋香,她裤子提上去了,但是没系裤带,粉色小内裤还露在外面。

  我扶起了秋香,秋香梨花带雨的哭起来,看得我心颤,想起刚才秋香那*荡的姿势,我的*一下子又勃起来了,趁着秋香哭得不成样子,我感觉周围没人,自己也学坏了,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裤裆要爆炸了,真想把这个小寡妇摁倒在地上。

  秋香这时候感觉没脸见任何人,推开了我,幽怨地看我一眼,突然看见我裤裆里顶起的的一块儿,像小雨伞一样,又羞又怒的,以为我也是和富根一样的人,推开了我,捂着嘴边哭边跑,跑出了玉米林。

  我叹了一口气,摸摸自己的*,怎么也软不下来。

  提了书包大大咧咧地走回了家。

  听见院子里清脆而低沉的有人在唱歌,是妈妈,妈妈有自己的爱好,也许是漂亮的女人都有美丽的歌喉,我喜欢听妈妈唱歌。

  回到家以后,妈妈正蹲在洗衣盆前洗衣服,清凉的打扮,已经能衬托她丰满优雅的熟妇娇躯,妈妈只穿了一件女士的小背心,从后面就可以看出那背心却是包裹不住妈妈那鼓胀欲裂的大奶子,随着妈妈的洗衣动作,上下颤动着。

  但是往下看的时候,我这个年纪已经在那时候萌发出若隐若现的情欲来,妈妈蹲在地上,旁若无人地在唱歌,但是清凉休闲短裤,包裹不住她的丰满的大*来,由于是蹲在地上,大半个白花花的*都露在裤子外面,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养眼,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中间那条臀缝,一直延伸到裤子遮住的地方,让人总想继续看下去,但是被裤子挡住。

  我当时裤裆内感觉一股无名的欲火袭来,揉了揉自己要勃起的*,咽了口唾沫,玉嫂生过孩子变大的翘*,秋香那小巧娇嫩的小*,一时间给了我莫大的刺激,我实在忍不住了,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妈妈,怎么能那样对待她呢?

  我于是像小时候一样,笑嘻嘻地从后面抱住妈妈,但是不由自主地,那颇具规模的*隔着裤子,顶住妈妈的那条臀缝,胡乱地在臀缝里上下胡乱地顶撞摩擦,让我莫名地从心底里一阵的舒爽。

  我的小手伸到妈妈的胸前,抓住妈妈的大奶子,一边揉捏着,一面在妈妈的耳边软语说道:「妈妈,你唱歌真好听。」

  妈妈被我突然袭击,惊得娇呼一声,转头媚眼如丝,轻轻打了我一下手,说道:「回来了?饿了么?锅里有饭给你热着呢。」

  突然觉得我的*顶着她的丰臀,俏脸通红,有些微微的娇喘,她此时却是放不开女人的羞怯和母子之间的禁忌,她是打我也不是,骂我也不是,只是媚眼瞟了我一眼,轻轻说道:「小坏蛋,不要胡闹啦。」

  妈妈刚要挣扎,蹲着的脚大概是酸软了,一下子没站稳,向后倒在我的怀里,我一*坐在地上,干脆就这样抱着妈妈,继续揉捏着妈妈的丰韵大奶子,而顶在妈妈丰臀上的*一跳一跳的,让我心跳加快,真想一辈子这样抱着她不放手。

  因为刚才秋香的刺激,我老想在妈妈身上发泄,因为亲人之间没有什么防范的,对别人我还真不敢下手。

  妈妈娇喘吁吁地转过头来说道:「乖,别闹了,被别人看到成什么样子,我们是母子。」

  我紧紧抱住妈妈舍不得放开,在妈妈耳边情人般地说道:「妈妈,爸爸对你不好,我对你好,儿子生下来就是照顾妈妈的,我要照顾你一辈子。」

  妈妈感动地看着我好久,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傻孩子,你长大了还要娶媳妇,妈妈能有你这么个儿子,是妈妈此生最幸福的事,自从有了你啊,妈妈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突然想起了秋香撅起*的那一刻,不由得*又跳了跳,故意隔着裤子在妈妈的肉臀上蹭了蹭说道:「妈妈,什么是花柳病啊?」

  妈妈奇怪地说:「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你还小,不该知道那些的。」

  我不服气地说道:「我不小了,妈妈。今天,我路上看见富根要……要欺负秋香姐,秋香姐把*都撅起来了。富根那个东西上有些红肿的小疙瘩,是不是有病啊?」

  妈妈很是震惊地看着我说:「你真的看到了?」

  我点头说:「是,妈妈,我不小了。」

  妈妈红着脸问道:「你看到秋香把……把*都撅起来了?」

  我点头坏坏地伸手摸向妈妈的美臀,妈妈发楞了一下,感觉到我摸她的*,马上拉开我的手说:「不要使坏。」

  我在妈妈耳边轻轻说:「妈妈,秋香姐的*真好看,还有……还有,秋香姐的*中间一根毛都没有,是不是白虎啊?」

  妈妈脸色通红,盈盈看着我说道:「孩子,你还是长大了。你这么小,不该看到那些的,是秋香自愿的么?秋香不是那种人啊。」

  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妈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有亲了一下我的脸,说道:「我儿子还是个护花使者呢,那你说说,是你秋香姐漂亮,还是妈妈漂亮啊。」

  我揉捏着妈妈的大*,笨拙地舔着妈妈雪白的脖颈,说道:「这世界上,妈妈是最漂亮的女人。」

  妈妈咯咯地笑了,温柔地说道:「乖儿子,算妈没白生你。乖,去吃饭去,妈妈要洗衣服呢。」

  我不依,搂住妈妈看看周围没人来,轻轻在妈妈耳边说道:「妈妈,看了秋香姐的*,我下面好难受,好想摸一摸女人的*,妈妈,让我摸一下你的*好么?」

  妈妈脸色通红,玉手轻轻地伸到她的*地下,触摸到我的*,隔着裤子她都感觉到*的热度,妈妈突破不了母子的禁忌,喘着气,娇颜红彤彤的能滴出水来,然后咯咯笑了,说道:「你个小色鬼,我是你妈妈,你能摸妈妈的奶子,但是妈妈的*和……那个地方,只能留给你爸爸,因为你爸爸才是妈妈的男人,而你是妈妈的儿子,不可以,明白么?」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爸爸老打你,哪有爱过你啊?我在学校,老想你,觉得离开越久,就越想你。」

  我说到妈妈的痛处了,妈妈一下子红了眼睛,好久才说:「妈妈也想你呢,可是……可是,毕竟咱们是母子,我们要是像你爸和我一样做了那事,你让妈妈怎么做人?让人家知道,村里怎么看咱家啊?」

  我坏坏地笑说:「不让别人知道就是了,妈妈,求你勒,我下面难受啊。」

  妈妈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笑骂我一句:「小色鬼。」

  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上,我欣喜若狂,不等妈妈教我,我伸手解开妈妈前面的裤带,妈妈惊得一下子按住我的手说道:「不行,逍遥啊,你只能隔着裤子摸妈妈的*,千万别这样,我们母子只能做到这步了。」

  我在妈妈耳边说道:「妈妈,隔着裤子我摸不到你的大*,我要亲手摸一下的肉肉的大*,肉挨着肉,好吗?妈妈?」

  妈妈白我一眼,自己揭开了裤带说道:「只能摸*啊,不准你摸别的。」

  我的头像捣蒜锤一样同意,妈妈揭开了裤带。

  裤子松了,妈妈红着脸,娇羞地轻声说:「好了,把手伸进妈妈的后面,摸。」

  我的手伸进妈妈松开的裤子,接触到妈妈柔软的*肉,兴奋得我颤抖起来,两只手同时进去,撑开妈妈的内裤,坏坏地一使劲,捏住妈妈的*肉。

  妈妈「啊」的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怪嗔道:「轻点,小坏蛋。」

  我细细抚摸着,就像揉捏妈妈的大奶子一样,感觉和摸奶子不一样,妈妈的*肉真软,摸起来像是棉花一样。

  妈妈娇喘吁吁地躺在我怀里,抬起*来,一扭一扭的,配合着我的抚摸,「嗯嗯」的娇躯微颤着,与不成声说道:「儿子,你真坏,摸得妈妈好舒服。」

  我兴奋地含住妈妈的耳垂,手指稍稍一使坏,触碰到妈妈的可爱*,妈妈娇躯一颤,打了我一下说道:「不许摸那里,那里脏。」

  我继续地揉捏着,妈妈的肉*在我的手里变化着形状,我使劲地揉捏着,好像要挤什么来似的,其实就是两片让人销魂的肉臀而已。

  妈妈「啊啊」地轻轻低吟着,我突然感觉妈妈*上湿湿的,我奇怪地继续抚摸着,这湿湿的东西成了我的润滑剂,滑不溜秋的在妈妈的*上揉啊,捏啊,真像把她的大*捏爆了,我轻轻在妈妈耳边问:「妈妈,你*湿了,是什么东西?」

  妈妈娇羞地说道:「不许乱说,妈妈好舒服,你继续摸。」

  我试探着再往下,妈妈突然把抬起的*压下来,压住我继续向下的手,娇喘吁吁地说道:「不要往下摸,乖,那里你不能碰。」

  我不服气地用手抬起妈妈的*,一手突然进入妈妈双腿之间,我的手突然摸到一块馒头一样的软肉,手指不小心触摸陷进了一条湿滑的*,我不由得用手指搅动了一下,啊!好软的肉,湿湿的,滑滑的。

  啊!妈妈那里也没毛啊,妈妈是白虎啊。

  我的手上感觉告诉我,妈妈光洁的双腿间没有一根毛。

  妈妈颤抖着突然双手拉出了我的手,生气地说:「坏小子,谁让你摸那里了?」

  看着妈妈生气了,我一下子慌了,妈妈娇艳的玉容上还没有褪去兴奋的红晕,但是这时候生气的样子又可爱,又惹人怜爱。

  我低下头,眼睛红了,怯懦说道:「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忍不住,今天我看到秋香姐那里好漂亮,光溜溜的,不由得就摸了,没想到,妈妈你……」

  「啪」的一个耳光,打下来,我不相信地看着妈妈,捂着我火辣辣的脸,委屈地哭了。

  妈妈平生头一次打我。

  妈妈娇叱着说道:「你就学坏,那里是你该摸的吗?我是你妈妈。」

  我低下头呜呜哭了。

  妈妈心软了,把我抱在怀里说道:「乖儿子,妈妈不该打你,你不该摸妈妈那里,那里是妈妈的痛,就因为这个,你爸爸打我,说我克夫。」

  我搂住妈妈,懂事地说道:「妈妈,我错了,你是我妈妈,你没有克夫,妈妈的一切都是美的。」

  妈妈泪汪汪地看着我,感动得好久不说话,低头不经意看见我裤裆里还在顶着高高的帐篷,不由得破涕为笑,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妈妈解开我的裤带,我粗长,颇具规模的*可以和爸爸有一拼了。

  妈妈看见我的*像一条巨龙一样弹出来,不由得玉手捂住了嘴,欣喜和羞怯溢于言表,她对我的*并不陌生,小时候老是逗我玩,摸着我没长成型的小*,我那时候也没感觉什么,但是长大了,我的*也长大了,妈妈就很少摸了。

  妈妈娇羞地白我一眼,轻轻地用玉手握住我的大*,上下撸动起来,我舒爽地仰起头来,*一抬一抬地随着妈妈的撸动,爽的我差点尿出来。

  妈妈娇羞地不敢看我,看我一眼,有触电般地躲开,终于呐呐地说:「儿子长大了,是个男人了。」

  我想起富根的*差点*秋香的肉馒头里,我也想让妈妈让我这么干,但是妈妈不让那个我碰那里,我没胆量说。

  妈妈撸着撸着,轻声说道:「儿子,舒服就尿出来,憋坏了不好。」

  我憋红了脸,摇摇头说:「妈妈,我尿不出来,我,我看见富根的那个差点弄到秋香姐的那里面去,我……我也想。」

  妈妈白我一眼说道:「不行,妈妈这样给你做已经过分了,你还想……你想什么呢?小色鬼。」

  我装作撒娇地说道:「妈妈,我好难受,我要那样,我要那样。」

  妈妈溺爱着我,拿我没办法,停止了撸动,好像很为难情一样,她的玉脸变化着不同表情,或许是太想我了了,不顾女人的矜持,什么都答应我,再说我们小时候有过互摸的基础,她这时候对我,不同于一般母子了。妈妈含情脉脉看着我,好像要做出什么决定似的,红着脸说道:「儿子,妈妈的*漂亮么?」

  我点头说:「漂亮,肉肉的,好玩极了。」

  妈妈自己摸了一下*肉说道:「妈妈的*肉多,你可以把你这个夹在妈妈的*肉中间,来回抽送,这样,这样就容易尿出来了。很舒服的,你爸爸以前也干过。」

  我忙点头。妈妈白我一眼,媚眼如丝,轻盈地玉手放在她的裤子边沿上,把裤子退到了*肉以下就再也不退了。

  然后背对着我,跪在地上,翘起她那惊心动魄的大*来,我这才第一次看见妈妈那让我疯狂的大*,两片臀肉肉乎乎的,臀缝中间紧闭着,但是隐隐约约看见她那光洁无毛的*,但是由于她夹得紧,妈妈把内裤退到刚好把她的白虎馒头遮住,我看不到。

  我挺着大*,笑呵呵地在妈妈*肉上敲打着,妈妈兴奋地「啊」了一声,转头娇媚无比地转过头来:「坏小子,还不快点来啊。」

  我傻头傻脑地「哦」了一声,双手扳开妈妈的肥嫩的两片*肉,我惊讶地看到一片天,妈妈的*好可爱,比秋香好看多了,褶皱的小漩涡,微微蠕动着。

  妈妈娇羞地「啊」了一声,夹紧了*肉催促道:「不许使坏,快点。」

  我大*轻轻地放在妈妈的臀缝中间,妈妈转头叮嘱我说道:「别乱看,把*肉夹住你的那个坏东西,来回抽送,好么?」

  我点头,喘着粗气,小手抓猪肉一样紧紧抓住妈妈的臀肉,夹住我的大*,爽的我「啊」了一声,赞叹道:「妈妈,太舒服了,你的*太棒了。」

  妈妈扭动着*说道:「快动啊,傻小子。」

  我由于太兴奋,在妈妈的*肉中间马上开始快速*起来,妈妈因为摩擦的原因,舒服地仰起头,一个劲催我快点。

  我看见妈妈雪白的臀肉里,我的红彤彤的*时隐时现的,爽的我啪啪地打了妈妈一下*,妈妈「啊」一下扭动着*以示不满。

  我快速抽动着,会阴撞击着妈妈的大*,发出「啪啪」的响声,兴奋加上妈妈的骚媚,我大汗淋漓,看不到妈妈的*被我干成什么样了,只看见一片雪白在我面前不停地扭动着。

  妈妈也很兴奋地「啊嗯」地喊叫着,我的汗水马流进我的眼睛。

  一不小心,我的*突然陷进了一片紧窄的温暖中。

  只听见妈妈「啊」的一声说道:「不行啊,快抽出来。」

  难道是我*妈妈的白虎馒头了么?我兴奋地想。

  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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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主角我和母亲进度有些快了,我要说明的是,不快,接下来是*了母亲的*里,并不是生他的那个白虎*里面。

  而且,我想说明的是,女人很奇怪,她想要,什么理智都没了,所以女人也很傻。

  主角和母亲真正的*是因为以后的一件事情。

  而且,摸妈妈*的事情,是真实的,小时候不懂事,摸着妈妈的*玩,但是我在现实中是个孝顺的儿子,没发展到后来的*。只是我把摸*的故事夸大了,铺开来写,有虚构成分。

  所以我是凭着自我感觉写的,感觉不是很快啊。

  哈哈,这章呢,没有多少肉戏,对喜欢肉戏的朋友来说,是不是很失望,但是,我觉的不必写那么多那么多肉戏,你觉得呢?唉,给力的人很少啊,写得不好,还是题材不对啊,给点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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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擦汗水,巨大的快感让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妈妈雪白光嫩的肉臀上水淋淋的都是汗水,我18c的大却已经没入了妈妈超级可爱的*里。

  啊!太爽了,我爽的呼了一口气,往下看的时候,妈妈因为兴奋,娇喘吁吁,那红色的小内裤已经挂在了大腿上,超近的视觉冲击,让我不禁脑子一片空白,妈妈翘起的大*,*缝里那一条粉嫩的狭长*,*里夹着水珠,正在往外渗透。

  可以想象,我*这*里那个蜜壶般的小口里,有多么的爽啊!

  我忽视了意*的力量,正在想象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赶紧抓住妈妈的*蛋,兴奋的我身子往前又推进了一段距离。

  听见妈妈撕心裂肺地哭喊了一声:「不要啊!」

  啊!太紧了。颤抖的我,脚指头蜷缩起来,扬起了头,大喊一声:「妈妈,我尿出来了,太舒服了,你的*太爽了啊。啊……」

  我长长的吼叫一声,感觉半根*已经没入妈妈的*里,快感袭击全身毛孔,渗透到每个细胞里。

  「啊……」

  我和妈妈同时喊叫一声,一股一股的滚烫的液体从我*的输尿管里喷涌而出,我每悸动一下,把妈妈的*蛋抓紧一下。

  终于,我完成了有生以来男人第一次的*,射进了妈妈可爱的*里。射进后我和妈妈绷紧的身体形成一副*美的裸体人体艺术图。

  一个十四岁的男孩,抓着一个娇喘吁吁,翘起肥大*的美丽少妇的肉乎乎的*蛋,跪在少妇的*后面,喘着粗气,将他那粗长雄壮的大*一半正插在少妇的*里。少妇*荡地翘着*,极美的俏脸埋在双臂之间。一动不动……

  我的高潮情欲慢慢地松懈下来,低头看看妈妈,妈妈勉强撑起身子,我正要观赏妈妈那光洁无毛的馒头的时候,妈妈白了我一眼,俏脸火红,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赶紧伸手拉上了她的内裤,拉到遮住她双腿间那小山包似的肉馒头,轻轻打了我一下。

  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般,只是傻愣愣地跪在妈妈的*后面,笨拙的小手松开妈妈的肉*,在那棉花般的*上面轻轻抚摸着,妈妈的*上面布满了汗水和红潮般的粉色,看来,妈妈大概也是很兴奋,快要高潮了。

  那时候的女人最敏感,碰她一下,她都会一碰就喷,妈妈「啊」的一声,我每摸一下,妈妈的*蠕动一下,夹得我抽不出来。

  妈妈刚要撑起的身子一下子软倒了,赶紧又用手撑住地面,身子不知莫名其妙地在一下一下的颤抖着,回头媚眼飘荡,颤声说:「儿子,妈妈快来了,好有感觉,使劲揉妈妈的大*,快来了,啊……快,使劲的揉啊……」

  我如奉圣旨,双手使劲地揉捏着妈妈的*肉,试图要将它捏爆一样,妈妈「啊」的一声仰起头,嘴里模湖不清地不知道说什么,自己用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大奶子。

  我插在妈妈*的*刚射过,这时候不见软下去,我边揉妈妈的大*,一边推动着*在妈妈*里进出,怕妈妈疼,我不敢全部进去,一半进去已经让妈妈兴奋的快要高潮了。

  我们母子共同努力着让妈妈高潮,妈妈揉捏自己大奶子的手突然落下,大*失去控制似的扭了几下,看得我眼花缭乱的,妈妈嘴里高喊一声:「啊,儿子,妈妈来了,啊……」

  妈妈绷紧的大*突然停止了扭动,只看见妈妈丰满的美丽肉体颤动几下,我以为妈妈怎么了。但是低头看妈妈遮住肉馒头的内裤的时候,内裤上已经湿淋淋的,好像什么东西射在了上面。

  接着渗透,湿透了整片内裤,紧紧贴在她突出来肉乎乎的肉馒头上,那肉感和湿身的性感,让我不由得捏紧妈妈的肉*,女人*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尤其是那湿透了的好像被吸进去凹下去的那条缝,让我想入非非。

  妈妈这时候才撑起身子来,轻轻推开我,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我只好一*坐在地上,傻愣愣地看着妈妈撕了一块卫生纸,按在*上,那褶皱的旋窝蠕动了一下,一股白色的浓稠的液体从*里流出来了,流了好多,难怪,我是第一次。

  妈妈羞红了脸,娇羞地看我一眼,没说什么,亲亲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整好自己的装束,拉我起来,看我的*这时候软下去了,给我穿好裤子。轻声地说:「逍遥,快去吃饭。乖。」

  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妈妈这才拿了凳子坐下来继续洗衣服,那肉乎乎的大*在凳子上何其有肉感。

  隐隐觉得妈妈还在微微的娇喘。

  但是妈妈什么都不说,我心里更纳闷,女人心,海底针。不知道她此时怎么想的?

  我吃过饭后,妈妈已经洗完了,我常在家的时候,妈妈洗完衣服总是哼着歌在晾衣服,但是这时候妈妈却表情平淡起来,平时总是看到我温柔地笑,可这时候,妈妈看我一眼机会都不给。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女人终究是奇怪的动物,你和她打闹,和她一起欢笑,一起生活,都可以,但是一旦打破了禁忌,撕碎男女之间那最脆弱而又最牢不可破的默认契约的时候,她们内心总是羞涩的,更何况,我们是母子。

  我轻轻走近妈妈,叫了声:「妈妈。」

  妈妈不理我,继续扭着她的大*晾衣服,似乎我不存在。

  我第一次看到妈妈这样,自己心里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妈妈,走来走去,妈妈的动作越来越快,甩衣服的力气越大了,好像在恨什么。最后背对着我站在那里不动了,低着头,耸动着肩膀好想哭了。

  我看着妈妈俏美的背影,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妈妈,妈妈使劲地打开我的手,几乎厉声地说道:「别碰我,妈妈脏,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妈妈!」

  我眼睛红红的叫了声妈妈。

  妈妈的肩膀耸动更厉害,捂住脸哭起来。

  我再次抱住妈妈说道:「妈妈,怎么这么说呢?」

  妈妈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半带慈爱,半带娇羞,梨花带雨地哭花了脸,心疼死我了。

  妈妈喃喃地说:「我们怎么可以这么做呢?我们是母子,我今天是怎么了?把儿子带坏了,你会原谅妈妈么?」

  我点头说:「妈妈,你没有,怪我,今天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妈妈挂着泪水笑说:「不怪你,你还小呢,都怪妈妈,妈妈也是女人,自从你生下来之后,你爸爸很少碰我了,所以……所以,总之,我们以后不可以这样好么?答应妈妈。」

  我点头,在妈妈脸上吻了一下,我坏坏地笑说:「妈妈,我很舒服呢?尿出来真舒服。」

  妈妈笑骂着打我一下说道:「坏小子,都是你把妈妈带坏了。」

  我帮着妈妈把衣服晾好了,妈妈心情好了,又唱起来了,我们这里是和少数民族混杂的偏远山区,少数民族大多都能歌善舞的,不管喜怒哀乐都用歌声来表达。

  妈妈体内有少数民族的血统,所以天生能歌善舞,歌喉嘹亮,妈妈常说,她要是不嫁错人了,自己也是个歌手。

  只听妈妈唱了:「清个粼粼的水啊,是凤凰山的眼泪,白个森森的雪啊,你为什么总留在山头上哟,哪天我去你家哟,给你做个伴……」

  我环住妈妈的柳腰,接上妈妈的唱着:「给我做个伴哟,我就不会流眼泪,给你披上凤冠霞衣,做我的新娘子哟,解下你的罗裙哟,让哥哥看个够哟,我们缠绵到老哟,生个大胖小子哟……」

  妈妈媚眼看着我,带着怪嗔和娇羞,青葱玉指点了我一下头,咯咯笑了,说道:「坏小子,哪儿学的这么下流的调调哟?可不是你这么唱的。」

  我嘿嘿笑了,搂紧妈妈,在院子里跳起了舞,说实话我也是受了妈妈的遗传,妈妈经常教我跳舞,我有些情动地看着妈妈殷红的樱桃小嘴,忍不住要吻上去,妈妈突然不高兴地推开我的头说道:「不许这样,妈妈这里你能亲么?」

  我嘿嘿地坏笑着,「啪」一下拍了妈妈的挺翘的大*,妈妈嘤咛一声打我一下,我笑说:「妈妈这里都让儿子摸了,还有什么不能亲的?」

  妈妈看着我,半带幽怨,半带着欣喜,捶着我的胸口,咯咯笑起来了,任由我搂着她的水蛇腰在院子里扭动着原始的舞蹈。享受着妈妈吐气若兰的熟妇气息,我觉得自己是史上最幸福的人。

  女人,都是被男人带坏的,不要去寻找那些清纯什么玉女,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男人主宰的世界,只要男人高兴,只要女人对男人心中有爱,做什么都不过分,女人愿意。

  妈妈的变化之快让我感到手足无措,人家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但是妈妈变成什么样不重要,只要是我妈妈就行,我爱的妈妈。

  「鬼叫什么!大白天的,不怕丢人啊!」

  正在我和妈妈卿卿我我,眉来眼去,我的手在妈妈的肉臀上轻轻揉捏的时候,院子外边传来了一个沉闷的男人声音。

  妈妈赶紧推开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对我说:「你爸爸回来了。」

  我心中不悦起来,大概就是那种仇父恋母的的情怀让我愤愤不平起来。

  院子门被打开,走进一个黑脸,带着些凶神恶煞的男人来,那就是我爸爸。

  妈妈平时就对爸爸有些害怕,敬畏地看看爸爸,小声说:「当家的,回来了?」

  爸爸理都没理妈妈,对于妈妈这么个美丽熟妇,爸爸的免疫力几乎到了顶点,他不会欣赏女人,在他眼里,他只爱自己的麻将,自己的养牛场。爸爸有些经济头脑,做点生意,但是做生意的钱除了养活家以外,他全部赌博为乐。

  甚至,听村子里留言说,村子里的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勾引别的男人。有一次我就听妈妈和爸爸吵架说,那个臭婊子好,你娶她去,我离开你,带着逍遥回娘家去。

  老婆终究是别人的好,自己老婆无论多么漂亮,爸爸总觉得别人的老婆有味道,难怪妈妈说爸爸很久没碰她了。

  我淡淡地看着爸爸,爸爸冷哼一声,瞪着牛眼对我说:「你回来不好好看书写作业,鬼叫什么?」

  我不服气地瞪着爸爸,倔脾气上来了,说道:「要你管,我学习好着呢,年年拿第一。」

  爸爸火了,一个巴掌就要过来,妈妈拉住爸爸的手说:「当家的,是我教逍遥学唱歌的,逍遥很听话的,我让他看书去就是。」

  爸爸哼了一声,指着妈妈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大人了,鬼叫鬼叫的,让别人多笑话,小崽子就随你,不学好。」

  妈妈低声下气地不说话了,我冲着爸爸喊道:「不许骂我妈妈,你顾家么?老不在家,你当的什么爹?」

  爸爸终于火了,一个巴掌过来,嘴里还骂道:「小崽子,老子打死你!」

  我毕竟是小孩,打得我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的,妈妈拉住爸爸,也被爸爸推打一边去了,爸爸追着我就要打,我哼一声,跑出了院子,后面爸爸抄起了铁钎扔过来,幸好他不是高手,打偏了,铁锹正好就与我擦肩而过。

  我回头喊了声:「你不是我爸爸。」

  说完撒丫子就奔了个远,背后传来爸爸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我垂头丧气地走在村子大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气狠狠地恨爸爸暴脾气。

  「你呀,谁说世上有情郎,看不尽人世的浮华,我呀,谁说月老就长了眼,看不到蝴蝶飞飞彩云飞,啊,你站在那里不理我,知道我心碎么?」

  耳边突然传来细腻低沉的歌声,带着无尽的幽怨和哀伤。

  我抬头看见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落在余家大院的华浦上,歌声就是从花圃传来的,很熟悉,我走过去,趴在花圃的围栏上,看见一个貌美的少女,香腮挂泪,樱唇飘出的就是我听到的歌声。

  是秋香姐!李家是不敢要她了,她回娘家就这么呆了一年多,每天都坐在这里。

  她的歌声,我第一次听得这么凄凉,不禁共鸣起来。翻了围栏爬进去,秋香正在失神的样子楚楚可怜,我进来他都不知道。

  我走近了她,观赏夕阳下她坐在花圃边上的俏美身影,婀娜多姿,多了一份哀伤,粉色的花边衬衫包裹她小巧的*,扎着两个马尾辫,呆呆地看着花出神。

  在夕阳下,好像一个花神仙子。

  我轻轻蹲下,凑近了秋香闻了闻她雪白脖子,真香。

  秋香吓得花容失色,看见有人欺进,本能地退开,看见是我,马上羞红了脸,触电般地躲开了,不敢和我说话,平时她看见我就笑,估计就是今天我看见她那*荡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了。

  我嘿嘿地笑了,说道:「秋香姐,怎么老是一个人坐在花圃发呆呢?」

  秋香美目一翻,白了我一眼,带着无限娇羞和惧怕,不敢说话,躲开我。

  我笑说:「难怪富根会找上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老坐在这里,和尚都会动心的。」

  秋香终于说话了,急忙说道:「哪有?你……」

  她估计想说玉米地事件,但是害羞,不敢说,又低下了头。

  我笑着凑近秋香的耳朵说道:「秋香姐,你不用怕,玉米地的事,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不会和别人说。」

  秋香半信半疑地抬头看我,正好和我碰了个对脸,两人的鼻子都快碰到一起,看到我小小年纪已经初具帅哥的模型,那戏谑和迷人的眼睛,让秋香嘤咛一声又挪开了身子,小声说:「你胡说,骗人!」

  那声音就像是和情人发嗲一样,让我心痒痒的。

  我的手放在秋香姐的肩膀上说道:「秋香姐,我不会骗你的,我会保护你,真的。」

  秋香「扑哧」一声笑了,低眉浅笑。

  我奇怪地说:「怎么了?笑什么啊?」

  秋香媚眼飘荡,看看我的脸,扭过头,低声说:「谢谢你,逍遥,要不是你,我……」

  我呵呵笑了,说道:「秋香姐,你没看见富根的那个东西有病么?给你传染了怎么办啊?你怎么那么容易就从他了?」

  秋香娇羞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我……」

  又轻哼一声说,「还说……还说你没看见,你就是骗子,小骗子。」

  我笑说:「好,我是小骗子,对了,秋香姐,第一次是什么意思?」

  秋香努着小嘴,怪嗔地看着我,粉拳擂了我一下,说道:「不许说,小坏蛋。」

  我哈哈笑了。想起秋香那可爱的小*,还有*缝里夹着的五毛白净的女人*,不由得,美人在眼前,一下子裤裆的*又起来了,我的手悄悄地伸到秋香姐的*上,摸了一下。

  秋香嘤咛一声打开我的手,推了我一把说道:「你也欺负我,坏蛋……」

  突然她看到我裤裆顶起的帐篷,又羞又气的站起来,推着我:「你走,你走,小坏蛋,欺负姐姐,不理你了。」

  我趁机又伸手在她穿着牛仔裤的翘翘的小*上打了一下,秋香小脚轻轻踢了我一下:「再欺负我,我叫人了。」

  我忙举手说:「好,秋香姐,我不敢了。」

  然后突然凑在秋香的耳边说:「秋香姐,你太美了,你的小*比你还美。」

  说完我就撒丫子跑了。

  秋香气急败坏地跺跺小脚,羞赧地低头笑了,那笑,真美……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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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语:呵呵,不知道为啥狼友们很喜欢绿母和绿妻文,好像在文中自己心目中的妻子和母亲被别人上了,才有快感对么?虽然是,但是我觉得,这反应出一个问题,老婆还是别人的好,而狼友们却把这个角色转换了,老觉得别人觉得自己的妻子和母亲好。这是我的一点看法,不是说现实中的狼友啊,就是通过看的提议,看出狼友们对层次的要求。

  再者,我想,有兄弟说,快点和主角母亲干上,与小寡妇那就没意思了,我越写越觉得我这个题目好象不对了,应该叫白虎村,因为自然原因,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有无毛症,所以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是白虎,当然主角的母亲也是,所以不能算纯粹的*,只是和村里那些美艳的白虎们勾三搭四的同时,最终和母亲发生了*。

  大家的意见呢?鉴于支持的人不多,我找不到原因,但是我会努力的,既然做,就一定要做好,首先谢谢支持我的兄弟们,再次提前谢谢将来要支持我的兄弟们。

  另外,我把第一章添加了一些内容,看过的狼友,去看看,提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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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偶尔,传来某户村家的狗吠,旺旺的叫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祥和的村庄,夜,从来就是触动人们内心孤独的那颗种子,孤独的人,总是在夜里想象着隔壁那娇美幽怨的小媳妇,小寡妇,能不能趁着天黑,把美人拉进黑暗的角落,压在兽欲汹汹的男人躯体下来,挺动那虎狼般的粗黑*,那勃胀到极点的*,刺入小寡妇那久旱未雨的蜜壶里,享受着美人无助和恐惧的挣扎,还有那紧张有些干涩的嫩肉紧夹着*的快感,美人小手在禽兽的背上的捶打那是何等的无力。

  男人,仰天长吼一声,发出人类最原始的快感呼声。

  直到男人雄性扑鼻的喘息急促,在紧张和兴奋下,罪恶的种子无情喷射在小寡妇那鲜嫩的身体里,然后嘿嘿奸笑几声,意犹未尽地摸一摸美人的红肿的蜜壶,提裤子走人,留下可人蜷缩在角落里呜呜咽咽,颤抖着,下身撕裂般地痛,心更痛……

  在农村,人保守,发生这种事情,小寡妇一般不敢张扬,张扬就爆开,成了新闻,小寡妇本来就是非多,如果发生这种事情,罪不至于是女人的,也是女人的。

  古代,要男女浸猪笼。为什么要女人寂寞,男人为什么那么坏,毁了世界,毁了世界这份美。在男人眼里,女人,是上帝准备给男人最鲜美的礼物,你可以爱她,可以蹂躏她,最终男人得到的还不就是那十几秒销魂的喷射么?女人得到了什么?

  我在二虎家约了几个伙伴打了几个小时的扑克,回家路上,路过村上的早已经被遗弃的「贞洁坊」,村上人都说那是个不祥的地方,没人敢靠近这个地方安家落户,还听说,这里黑夜里还闹鬼,晚上偶尔就听见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声,和撕心裂肺的喊叫。

  这里是禁地,族长命令村民们用石头砌了一堵高墙,不许任何人进去,如果发现,按族例严惩。我们这里太偏远,现代文明还没有完全在这里开化,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让碰的东西,绝对不敢去冒险。

  我路过这里是因为回家的必经之路,虽然接受现代教育,不迷信,但是心里还是不由得发怵。去年,王家的寡妇就赤身裸体地死在这里面,那晚路过的村民都说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声和痛苦的喊叫声,没人敢去探个究竟,以为就是闹鬼。

  所属镇的派出所来过,鉴定是一桩奸杀案,要求进贞洁坊里去查探,但是族长不允许,手里的金龙头拐杖在派出所所长的头上敲了三下,那眼神我现在还记得,那么幽厉绝望和可怕,死也不许公干人员进去探查。

  这里是少数民族地区,族长就是这里少数民族的首领,这里有这里的传统和规矩,而愚顽的旧传统已经根深蒂固,村民们在族长的号召下,举着锹,拿着刀,逼着派出所的人仓皇逃走。

  镇书记也来做过思想工作,族长面无表情地对书记说了一句:「请你们汉人,请党尊重我们的习俗,我们有自己的规矩,不许任何人插手,除非全族人都死光了,不然,老夫会誓死捍卫!」

  书记没办法,只好作罢。加上王寡妇的死,死者家属也不追究,只是说王寡妇的报应,派出所没有继续深究。这就成了一桩无头案。

  所以,在我们村里,寡妇和离开男人的女人都被视作不详的女人,遭到百般歧视。

  这就是为啥,妈妈这十几年了还忍受爸爸的暴脾气。她不敢,不敢给娘家丢脸,不敢让村里人看不起她。一直就这么逆来顺受的。

  我站住脚,不由得望着比我高一米的这堵墙,心里不由得冷冷的一凛,一股寒气好像透过后脑吹过来。我「咕嘟」地咽了一口唾沫,妈妈平时警告我,不要靠近那个地方。我正要拔腿就走。

  只听见高墙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哭声,空荡荡的,周围也没人烟,我脸色煞白,虽然受过教育,但是碰到自己身上,我就手足无措了。

  「妈呀!」

  我一声喊叫,拔腿就要跑,但是腿好像不受驱使一样,又酸又软的,跑了几步,隐隐约约听见一声男人的尖啸声。

  「不要!放开我!」

  女人的声音时远时近,无助和凄厉,让我更加的害怕起来。好像很熟悉一样,我一下子感觉这里面不简单。跑了几步,扶住一棵树,喘着气,也没想多逗留,赶紧回家,吓死我了。

  这时候,只听见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特别响亮,女人「啊」的一声喊叫,好像越来越近了,啊呀,妈呀,赶紧跑。

  黑不隆咚的,我只凭着记忆跑了几步,看见一个白影从前面迅速地移动过来。

  吓得我脚都软了,跑不动,我都快哭了,第一次遇鬼了!

  转身就向相反的方向跑,也不看地下有什么,一个跟都把我绊倒。

  我欲哭无泪,那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滋味不好受,两手发麻,趴在地上起不来,转头看见那白影离我很近了,我完了,我嘴里不由得叫着:「妈妈!」

  呜呜地哭起来,但是怎么也走不动了。

  「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我绊倒了,我往前一看,那白影就伏在前头微微蠕动起来,我已经面无人色,突然听见前面白影微弱地伸出手说了声:「救我!」

  是个女的,女鬼会让别人救他么?常听大人们讲鬼故事,说女鬼会把人吃掉。

  再说听着这声音也很熟悉,我好像哪里听过一样。

  壮着胆子,身体发抖,也不顾疼了,爬起来,缓缓靠近那白影,白影艰难地爬起来,看见一个黑影靠近了,看来她看见我是个人了,慢慢挪动着身体,突然抱住我的腿,吓得我一*坐在地上。

  慢慢地看那白影抬起了头,此时月牙从云中探出头来,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在靠近一看。

  「秋香姐!」

  是秋香,她怎么黑天半夜的穿个白衣服出来吓人啊。

  我马上扶起她来,搂在我的臂弯里,低头看秋香花容煞白,看见是我,玉脸上上划过两道清泪,在月光下,何其凄美。流着泪欣喜地抓住我的手叫了声:「逍遥,是你,救我。」

  我心疼不已,一阵冷风吹过,掠过我的头发,我向后一看,一个黑影站在身后的不远处,好像是穿着黑大衣的黑斗篷,遮住脸,看不清是谁。

  我被秋香这么一吓,已经到了恐惧的极限了,刚知道「女鬼」是秋香,放在肚子里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上。全身发抖起来,鼓起勇气问了声:「你是谁?」

  那黑影不说话,就站在那里。

  秋香的手心出汗了,紧紧抓住我的手,颤抖地说道:「是鬼,他是鬼!」

  不说还好,这一说,我差点瘫倒在地上,秋香是亲身经历的人,她说是鬼,估计就是鬼。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既然遇到了鬼,躲也不是办法,干脆面对,颤声对那黑影说:「你是鬼就了不起了啊?我们都是好人,秋香姐是一等一的大好人,她没有做什么坏事。」

  说完我突然想到白天的事情,秋香撅起小*好像是从了富根一样,她怎么那么容易从了富根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一年前的王寡妇听说就是和男人通奸了,第二天就死在里面了。

  我低头看看秋香,秋香清泪直下,摇摇头,把脸埋在我的怀里,嘴里喃喃地说:「报应,是报应。」

  那黑影站在那里像个木桩子一样,一身寒气,我知道理亏,不知道说什么好。

  秋香握住我的手说道:「逍遥,你是个好孩子,我……我其实……你让我跟他去,这是报应。」

  我气狠狠地搂住了秋香说道:「不许胡说!错都是男人的错,不是你的错。」

  我向黑影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秋香姐那么好,不是她愿意要被人欺负,那个下流男人那么坏,你怎么不去惩罚他?我告诉你,今天,你想带走秋香姐,先带走我,我不会把秋香姐让给你。」

  黑影在黑夜深空中深深长啸一声,还是站着不动。

  秋香看着我簌簌流泪,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头一次发现自己那么有男子汉气概,对着黑影说道:「滚!总有一天我会查清你是谁,你不要太嚣张,快滚!」

  我也就是壮着胆子说的,心里害怕,黑影扑过来给我们两灭了,我也没办法打斗,摸不清他是什么东西。

  黑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扶起秋香来,两人都被绊倒过,腿有点不利索,两个人四条腿,顶一个人走路。

  我还是不敢朝黑影的方向走去,虽然那里才是我回家的路,但是我想我绕道回。

  边走边往后看着黑影有没有追过来,黑影仗着周围没人,他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也没追来,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墓碑一样,透着阴森森的气息。

  等离得远了,我才放下心来。看看秋香,她牢牢地抓着我的胳膊,怕我跑了一样。低头也不言语。

  渐渐的等听见有狗吠的声音,我想在人气旺的地方,黑影不敢追过来。

  越走离家越远了,反正我爸要收拾我,不如不会去,如今美人在抱,我也不感觉却什么,就是怕妈妈担心我。

  我们走累了,坐在村头的一块青石板上,这里平常晚上没人出来,周围也没有村户什么的,农村人不像城里人那么爱逛,一到晚上都守在自己家中。这时候出来的瞎浪的不是鬼,就是贼人。

  我撩开秋香的披散头发,问道:「秋香姐,你不是在花圃么?怎么被抓到这里来了?」

  秋香瑟瑟发抖,哭出来了,也不说话。

  我着急地问道:「你说呀?」

  秋香擦擦泪说道:「我……我害怕,不敢说。」

  我说道:「现在安全了,你说。」

  秋香说道:「你走后,我吃过饭,就睡了,睡梦里感觉有人在摸我。可是怎么也醒不来。等我醒来就到了那个地方。那个东西,他是鬼。」

  秋香说着抱紧身子,继续说道,「他给我穿上白衣服,对我说,不要怕。我们都是鬼,这世上没有人,人都死了。我当时很害怕,拼命挣扎,他撕我的衣服,他的手好冷好冰凉,他是鬼,他是鬼……」

  秋香说着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我把秋香搂在怀里,秋香抱住我呜呜咽咽的委屈哭起来。哭的我心里觉得凄凉。这世上没有人,都是鬼。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秋香抱住我,哭了很久,我们坐了好久,我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小嘴,秋香嘤咛嘤咛一声,躲开我,羞红了脸。

  我抬起她的下巴,秋香梨花带雨的脸,在淡淡的月光下,那么娇美。

  深夜,男女的情欲不同寻常。秋香想要躲,躲了几次,抓住我的手说道:「逍遥,我不是个好女人,我不配你这样。」

  我笑说:「谁说的?我可没说。」

  看着秋香轻薄的白色纱衣包裹的玲珑躯体,她想是在睡觉的时候被抓走,只穿着包裹着紧绷绷小*的内裤,透露着雪白肌肤的娇躯,水蛇一样扭动着靠在我怀里。

  我这时候又想起白天的秋香,那雪白的小*撅起来,夹在中间的光洁无毛的女人*,让深夜的我这时候裤子里的*空前的勃起来。

  加上秋香身上那股特殊女人的异香,和妈妈熟女的女人香不同,好像更适合我这个年龄的人来享受,不由得大*慢慢顶起来,成了一个小帐篷,秋香的脸正好对着我的裤裆,看见我的裤裆缓缓的顶起一个帐篷,马上明白了,但是毕竟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女,一下子慌了,俏脸埋在我的怀里,小拳头打了我一下。

  我嘿嘿地笑了,拉起了秋香的手,凑近秋香的脖子,一股处女异香让我的荷尔蒙洪水般的涌到*上,*此时硬的像根铁棒一样,被束缚在裤子里,憋得我好疼。

  我不由得喘着粗气,手放进了秋香的白纱外衣里,轻轻捏住穿着内裤的小*,小*由于受到惊吓的缘故,加上这时候有些紧张,紧绷绷的,像一块冰激凌一样,让我火热的手不由得感受到了清凉。兴奋地不由捏住她一瓣柔软的*蛋。

  秋香惊得「啊」一声马上按住我的手,轻声说道:「不要!」

  我也许是第一次调戏美女,平时在妈妈身上那只不过就是母子之间的亲昵,这时候在这个有些陌生的美女面前,不禁心中的兴奋和那种冲破罪恶束缚的快感喷薄而出,加上眼前又浮现妈妈肥嫩的大*,那种欲罢不能,而又非常想得到的急切,让我想象着,我把这个俏美小寡妇摁在青石板上,笨拙地撕开她的衣服,把内裤拨开,让我的大*生生的*去,该有多爽啊。

  我有些颤抖的声音在秋香的耳边轻轻说:「秋香姐,我想要你。」

  秋香「嗯」一声娇吟着,使劲摇头说道:「不,不能在这里,逍遥,姐喜欢你,但是,你不能这么轻薄姐姐,姐迟早是你的人,你急什么?」

  我呵呵笑了,心中大慰,更加爱怜这个小寡妇,她不让我这样轻薄她,我不敢放肆,看来她对男女之事很陌生,这样让我作为一个男人,心里更有挑战感,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我会等她的。

  我感觉自己的*要爆炸了,马上站起来,揭开裤带,说道:「让他出来透透气。憋死我了。」

  秋香惊羞的「啊」一声闭上眼睛不敢看。

  我又坐在石板上,在月光下,大*高高翘起来,隐隐冒着热气。又一次想起秋香的那个光洁无毛的*,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摁到这个美人,狠狠*她的白虎里。但是我觉得那样对她不公平。

  我拉起秋香的无骨般的小手,放在我的*上。秋香触电般地缩回了手。我要调教这个对男女之事空白的像张纸一样的处女。

  我有硬是拉过来她的手,让她握住我热气腾腾的大*,秋香挣扎了几次,最终还是握住我的*。我握住她的手,轻轻让她撸动着。

  「嗯!」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雄性发情的低吼,让这么柔软的小手握住我的大*,何其美妙。我忍不住让她紧紧的握住。

  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野性般的快感,感觉她这样握着不舒服,对性经验不足的我,也不知道做什么能使我的大*更加舒服,想起白天在妈妈柔软的*肉中间抽送,太舒服了,我这才想到,原来男人的*要在女人身上的肉摩擦才会产生快感。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握住秋香的小手快速撸动起来,爽的我牙缝里「嘶嘶」地抽冷气。毕竟我们两都是生手,我能调教她是因为我是个男孩。对这种是更有需求。

  这样感觉还是不爽,如果能让这个不经人事的小寡妇看着男人的*,一边撸动,一边带着那种又羞又怕的敬畏看着*,那将是多么美妙啊,我咬住秋香的耳朵说道:「秋香姐,你睁开眼。」

  秋香自始至终闭着眼睛,使劲摇头说:「不的,不的。」

  她越这样,我就越想让她看。

  我哀求道:「秋香姐,求你,睁开眼,看看你手里握着什么东西?」

  秋香几次不答应,禁不住我的哀求,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一根*树立在我的双腿间,羞得马上又闭上眼睛。

  但是人都有好奇心,女人也是,她从小到大没见过男人的*,当然想看。

  睁开眼睛,盯着我的*,有些不自然,又有些惊讶。她盯着矗立高耸的额*就放不开了,女人也是想了解男人的,要不然上帝不会创造男人。

  「它……好大,好粗。」

  秋香低声说道,她自己都感觉自己怎么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羞得低下头,头低得差点那性感小嘴唇碰到热腾腾的*,一股腥臊的男人雄性袭入这个小寡妇的鼻孔,脑神经突然有种又冲动,又是想得到什么东西的感觉。动物的本能让她不由得感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双腿突然微微夹紧,扭动了一下小*。

  出于女人自身的羞耻,「啊」的一声马上抬起头来,忘了撸动我的*,只是那么握住,撇过头不敢看。

  我感觉快感消失了,放开手催促说道:「秋香姐,快,你自己撸动一下,我感觉好舒服,使劲握住,对,撸动,啊……」

  秋香笨拙地上下撸动着,月光下,火红的俏脸更添几分艳丽。我爽得像一只青狼仰起头来,看着月牙儿,在秋香的身上乱摸起来,秋香可能是也兴奋了身体慢慢热起来。

  她微微抬头说道:「舒服么?」

  我喘着粗气,点头说:「太舒服了。」

  在她的撸动下,自己也本能地娇喘着,或许是紧张,或许是兴奋,浑圆的小*在青石板上缓缓地蹭着,那刚刚发育成熟的*随着急促的娇喘,急促地起伏着。

  我抚摸着她的娇背,随着秋香的撸动,挺着*,感觉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脚尖蜷缩着,怎么会这么舒服呢?在妈妈的*肉里也没这么舒服啊,看来秋香天生就是那种会取悦男人的女人。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秋香的白衣里,捏住她的小*,秋香扭动着*以示反抗,娇吟一声,算是默认了,她的小*热乎乎的,好像还有一层细汗,让我的手变得光滑不少。

  我慢慢的把手伸进她*底下,手指划着她内裤上一条狭长的*,感觉那里比我的手温度度还高呢,我的手指猛然隔着内裤,连同内裤*秋香那条热烘烘的*里,我感觉她内裤上湿湿的渗出了什么东西。

  秋香「唔」了一声扭了下*,娇媚地白我一眼,也不反对我的轻薄,继续轻轻撸动着,靠在我怀里柔声说道:「你轻点,我也好舒服,感觉,和你在一起,从来就没这么舒服过。」

  我总算能趁虚而入了,她既然舒服,就有需要,我揉了揉她的小*,在她耳边轻声说:「秋香姐,你都摸我的那里了,我想摸你那里,这样才公平。」

  秋香抬头咬着红唇,扑哧笑了,然后脉脉看着我不说话,月牙儿在她眼睛里倒映出了欲火,毕竟那里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我白天想摸妈妈的那个胀扑扑的肉丘,妈妈几乎生气了,还打了我,还不让我看。

  看来,男人摸女人其他地方,那是小事,女人不会做出激烈反对,但是一旦摸女人那个地方,女人几乎都会反对,那里是给自己男人留着的,是生命诞生的地方,那里脆弱,但是那里最让男人销魂的地方,尤其是美丽女人的那里,让男人有种成就感,和兽性的喷发。

  秋香泪汪汪地看着我,轻声说:「姐姐是你的人,姐姐是你的人。」

  我感动的一下子眼红了,低头吻吻她的小嘴唇,秋香可不是那种会接吻的女人,我也不会啊,我就看到电视上,男主角和女主人公动情的时候会亲嘴。

  但是我们就这么四片嘴唇对着,呼吸着对方的气息,秋香名如其人,她真香。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手指拨开她遮住饱满肉丘的内裤,拨在一边,热乎乎的,那肉丘像个小笼包子刚出锅一样,烘得我的手也有了感觉。

  「嗯!」

  突然感觉两腿间一阵凉意袭来,而且平日里她那个地方都是紧紧守护的,这时候暴露在空气中,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夹紧了我的手。

  我的整个手掌按在秋香那热烘烘的肉丘上。

  啊!没毛的女人*,柔软,而且有肉感,新鲜的好像嫩肉一样让人馋。光溜溜,胀扑扑的,还带着热气,掌心里微微感觉有一条*在紧紧的闭合着,但是*里渗出的有些黏黏的液体,润滑了我的手。

  如果让我看着她的那个光洁五毛的*,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我相信,那一定很爽,但是她肯定不让,她不是那种放得开的女人。

  我的手掌由重到轻,由轻到重地摩擦着她的无毛白虎,秋香「嗯嗯」地把小*抬起了,又放下,紧紧地夹住我的手,好像在阻止我的侵略,又好像这样夹住就能加重我对她那热烘烘的*的摩擦,让她有快感。

  秋香颤抖着,娇喘吁吁,忘了给我撸动*。

  我重重地抓了一把她的饱满白虎肉丘,笑说:「秋香姐,你舒服了,别忘了我啊,我们一起舒服好么?」

  秋香羞得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微颤的声音低声说:「你好坏,让人家做这种羞人的事情。人家那里都让你摸了,你还卖乖。」

  我亲了她一下脸,感觉自己的*就应该插在她的无毛白虎里,那才最爽。

  说道:「秋香姐,我想……」

  秋香玉手捂住我的嘴,秋波一荡,看着我说:「你……只管摸就是,姐姐感觉也好舒服,我……我怕,我听玉嫂说,第一次很疼的,我怕。」

  听着她的靡靡之音,我又兴奋,又是感动,她想给我,但是她放不开,她怕,我就不勉强她。抚摸着她的*,兴奋地说:「好,我听你的,你让我尿出来好么?尿出来好舒服啊。」

  秋香娇羞地微微点头,这时候用上了两只柔软的玉手,两只小手刚刚还握不全我的大*,轻轻地撸动起来。

  我又「啊」一声仰起头来,爽死我了,能让这么个让人朝思暮想的小寡妇为自己手*,那是何等的享受,想着一冲动,我的中指「叽」一声不小心陷进那条*里。

  秋香猛然使劲握住我的*,嘴里「啊」又一声软到在我怀里,把双腿夹得更紧了。

  啊!里面比外面的手感更好,里面的嫩肉湿滑无比,还能感觉嫩肉马上缠住我的手指,像一只小嘴在吮吸着我的手指。我不由得中指在*里滑动起来。

  秋香「嗯嗯」地抬起*,已经悬空了,这时候从*里溢出的黏黏液体,顺着我的手指,浸湿我的手。

  我开始搅动着*,*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羞得秋香落下了*,差点把我的*扳断了,疼得我「嗯」一声,埋怨道:「秋香姐,你干什么?疼死我了。」

  秋香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羞赧笑道:「我太舒服了,对不起。」

  我猛然用中指探索中发现*不深的地方有个小肉口,手指探进一下,秋香秀眉紧皱,夹紧了双腿不让我继续前进,颤声说道:「不要,逍遥,疼,好疼,不要伸进去。」

  我嘿嘿笑说:「那你不要心不在焉地不给我撸动,我都不舒服了。」

  秋香点头,温柔说:「好,我让你舒服,我们一起舒服。」

  说着她双手又握住*,上下有力地开始撸动起来,她真有天分,娇喘着咬住嘴唇给我撸动着,看着她的认真劲儿,我的手指抽出小肉口,滑动中,发现她的鲜嫩小肉片吮吸我的手指,在小肉片的尽头靠近小腹的地方,摸到一颗小肉珠,刚一碰,秋香夹紧了双腿,「唔」了一声,竟然说道:「就是那儿,逍遥,还舒服,好像触电一样,摸那儿。」

  我笑呵呵地再次摸上那颗小肉珠,小肉珠竟然滑不溜丢的,我用大拇指和中指捏住小肉珠,秋香更兴奋,那双小手好像玩命似的在撸动我的*。

  我知道,我找到她的最敏感点了,我也拼了命地揉捏那颗小肉珠。

  「啊……啊啊……」

  秋香上气不接下气了。

  「嗯……嗯嗯。」

  我更加舒服,*感觉一阵收缩,这时候全身快感都集中在*上,我感觉自己快尿了。

  秋香感觉自己身体里的一股液体也快涌上来。

  我们两都在为彼此的高潮奋斗着。

  玉手撸动的频率,和我揉捏她小肉珠的频率竟然奇迹般地共振了。

  「快点,逍遥啊,我好舒服,快,捏爆它,我要死了啊。」

  秋香几乎哭出来了,撸动我*的小手都颤抖了。

  「嗯,秋香姐,我也快尿出来了,快,舒服死我了。」

  我也另一只手紧紧捏住秋香的一只*,手里的活可没停。

  「啊……啊……逍遥,姐姐也尿出来了,快躲开啊。」

  秋香的手就这样紧紧握住我的*不动了,低着头娇喘嘘嘘地,脸对着我的*。

  我的尿尿一阵麻痒,后背酥麻,凉气透心的,也捏住她的小肉珠。

  两人这时候停住了!

  突然,身子同时颤抖,悸动。

  「噗噗」的几声,我的尿道麻痒到了极限,抓住秋香*的手快要把她捏爆了,*一抖一抖的,大吼一声:「尿出来了!」

  秋香的手这时候抓紧我的衣服,好像有人刺了她一刀,*上下颤动着,无毛的白虎那个肉口箭一半地射出一道液体来,打在我的手上,好有力,好劲道啊!

  「嗯,嗯嗯」秋香低着头,闭上眼睛,娇躯一下一下地抖动着,喉咙里不时发出那舒爽的声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太舒服了。

  摸了一把秋香的无毛白虎,气喘如牛,低头看秋香。

  天哪,秋香脸上是什么东西,在月光的照射下,她脸上有些浓稠的液体正在缓缓地滑落,冒着热乎乎的气,一直滑落到她嘴边。

  啊!我射到了秋香绝美的面庞上了!在月光下,那么*美!

  兴奋得我拍拍秋香,秋香此时正闭着眼睛,回味那美妙的滋味,张开眼,发现自己脸面上的热乎乎的东西留在了鼻孔附近,「啊」了一声,手一摸,滑不溜丢的,张开手,不知所措地问:「这是什么啊?臭死了。」

  我嘿嘿笑了,说道:「那是我尿出来的东西。」

  秋香欲哭无泪,粉拳捶着我的胸口说道:「你坏,你坏,怎么尿到人家脸上了,多脏,坏死了。」

  我笑呵呵地搂住秋香,秋香推开我,用自己的白纱衣衫撩起来,在自己脸上擦着,看来她很爱干净。白我一眼,突然惊慌失措地说:「我……我听玉嫂说,你们男人尿出来的那些东西能让女人怀孕,我怀孕了怎么办?」

  我哈哈大笑起来,性知识我是懂一点的,就是对做爱很陌生,搂住这个傻乎乎小寡妇,说道:「我学过生物课,人家书上说啊,我们男人那东西要尿进你们女人的那个东西里,才会怀娃的,有机会我就尿在你那里面,让你给我怀个娃,你说好不好?」

  秋香羞得「嗯」打了我一下说:「坏死了,小坏蛋。」

  我坏坏地又摸了一下秋香湿滑的白虎,说道:「秋香姐,你这里真好摸,光溜溜的,也会尿东西,我这想把我的大棒子日进你的那个东西,肯定很舒服。」

  这赤裸裸的情色话语让秋香羞得只是打我,不敢接口,然后好奇地摸了摸我的*说:「坏东西!」

  我笑问:「秋香姐,你知道村里的娃骂人说日你妈逼是什么意思?」

  秋香摇摇头。

  我揉揉她的白虎说:「就是把男人的那根东西*女人的那个里面,女人那个东西就叫逼,懂了么?」

  小寡妇虽然爱羞,但是乐意被我带坏,竟然点点头,懵懂地问:「那,*女人那个东西里面,会不会很舒服啊?」

  我坏坏笑说:「那咱们试一试就知道了?」

  秋香打我一下说:「不要,会疼的,以后好么?」

  我呵呵笑了,搂住伊人,享受高潮后那种无尽的美感。

  此时月牙儿在天上跑着,从云中露出了笑脸来。

  秋香低声动情地唱起了歌:「天上升起一弯月牙啊月牙弯弯正把那个月光洒人都管月牙叫月老月老儿专把专把那个红线儿扎红线儿扎紧两颗心两颗心为啥就不在那个一疙瘩呀……」

  我有感而接着唱道:「夜深啦月牙出来啦月圆啦心儿更亮啦今晚夜深人不静都等着月圆月圆进咱家。」

  月牙儿好像明白了我们的心意,羞得藏进了云里……

  夜深了……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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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语:永堕地狱,永堕黑暗,释放人类黑暗的那一面,我来了!

  突然觉得罗森大大的黑暗系列笔法很是劲道,想效仿一下,狼友们别建议啊,估计结局也就是罗森大大那种永堕黑暗的悲壮而凄惨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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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唔……嗯嗯嗯嗯,哦,乖儿子,啊……别舔了,哦……你要了妈妈的命了,妈妈里面好痒好痒,你哪儿学的,那么会舔人家的逼,啊……饶了妈妈。」

  朦胧中,梦呓地我觉得自己身在一个,花圃锦帐里,在柔软的纯棉的,金色的一张大床上,妈妈怎么变得那么*荡呢?

  妈妈正抬起两条圆润晶莹的*,*荡地大大张开着,架在我的肩膀上,在妈妈的两腿间,我的脑袋上下左右不停地摇动着,那光溜溜的舌头就如一条小蛇一样,一会儿在妈妈热乎乎的,光洁无毛的*肉丘上*着,一会儿舌头却是故意不把舌头伸进,那条让男人销魂的那条红艳艳的*里,在*上,轻轻滑动,从上到下,然后从下到上,一股熟女的骚媚味道冲进我的大脑,让我格外的兴奋起来。

  随着我脑袋上下滑动,蛇一般的舌头「嘶骝嘶骝」地品尝妈妈从*里溢出来的甘甜蜜汁。妈妈搭在我肩膀上的圆润双腿,不由得荡着秋千,在空中划着杂乱的圆圈。

  妈妈嘴里「啊啊啊」的声音,随着我的滑动,颤抖的娇躯蛇一样的在床上扭动着,肥大的*微微抬起被我用两手高高抬起来,手足无措的样子,但每一下,都在用她那诱人的下半身,追逐着我给她的快乐。

  那娇艳的面庞,水嫩肌肤上红的像一颗苹果一样。*靡的呻吟在锦帐里回荡着,唱着欢乐的曲子。

  我抓住妈妈柔软的两条大腿,舌头猛然滑进妈妈红艳艳,水汪汪的*缝里,挤出了一股一股的蜜汁,我的舌头搅动着,翻滚着,嘴唇却是长大了含住妈妈光洁无毛的整个肉丘。

  「啊……哦……儿子,好儿子,饶了妈妈,妈妈要死了,太舒服了,用力,用力啊,快,对,再伸进去,使劲的舔妈妈的*。」

  妈妈突然把一双温柔的玉手按在我的头上,大概是由于妈妈太兴奋,一下子按得我的整个鼻脸都埋进妈妈那柔软肉丘上,伸长的舌头一下子探进红嫩*的深处,舌头上的舌苔摩擦着妈妈*缝里嫩肉的褶皱。

  我一下子,抬起头来,脸上嘿嘿*笑起来,带着阴柔和寒人的气息,那笑容让妈妈不禁在性欲高涨同时,吓了一跳:「逍遥,你……」

  我嘿嘿地笑起来,那声音在锦帐里回荡,看着妈妈那高高突出的水*一般的白虎*,不禁吸一口气,两根手指突然「扑哧」一下捅进妈妈红艳艳,像鲍鱼小嘴一张一合的*里。

  「啊……」

  妈妈的疑惑顿时消散,*媚喊叫一生,带着欢快和痛苦,我不顾一切地手指按在妈妈*的褶皱嫩肉上,马达一般地搅动起来。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逍遥,重点儿,就这样,啊……」

  妈妈水蛇一样扭动着她丰满的肉体,大*这时候突然抬起来,悬空了,随着我的搅动,*里的蜜汁被我的手指挤出来,顺着手指,滴答滴答地留在床单上,湿了一片。

  我这时候好像要弄死妈妈一样,一只手捏住妈妈的一瓣*肉,另一只手的手指不停地在妈妈温热湿滑的*里搅动着,左转,右转,闭上眼睛,低下头,自己好像很享受虐待妈妈的那种快感。

  妈妈的快感代替了我拼命在她柔嫩的*内冲撞,大*在空中疯狂乱摆,荡漾出一片白花花的肉圈。

  「啊……儿子,妈妈要死了,要来了啊!」

  妈妈一声尖叫,整个娇躯雪白的肉体上铺上一层红潮。

  突然感觉妈妈的*紧缩,紧紧含住我的手指,我不管妈妈的死活了,不管妈妈的*怎么紧缩,使出吃奶的力气在妈妈*里搅动着,蜜汁飞溅,湿透了妈妈的两片*蛋。

  「啊……」

  妈妈随着一声欢快的娇吟声,*停在空中,娇喘嘘嘘地起伏着她的胸部,大奶子随着呼吸荡出一圈乳波来,接着那紧缩的*里,汹涌喷出来一股滚烫的蜜水。

  我也气喘如牛,妈妈滚烫的蜜水从我的手指缝里流出来,冒着热气。

  我抽出手指,妈妈挺起的大*,双腿间,那红艳艳的*口并没有闭上,「哗啦」一下子憋在里面的*顺着*蛋留在床单上。

  妈妈却是酥软无力地*轰然落在床上,侧过丰满的娇躯,蜷缩着,娇喘吁吁,娇躯颤抖着闭上眼睛来。

  我自己却是不满足,撸了一下坚挺如铁的*,抬起妈妈的大*,让她附跪在床上,肥大的*给我无限的压迫感和肉感,我挺起*,在妈妈的红艳艳的*里滑动着。

  妈妈没有了力气,任我蹂躏,来不及喊叫一声,「噗哧」一声,响亮的声音,我粗长的*整根都*妈妈刚高潮过的粉嫩*里。高潮过的水*一般的肥嫩*,因为紧张和高潮的兴奋,立时就把我粗长的*包裹住,熟妇的媚肉像成千上万的小嘴,吮吸着大*。

  「啊,妈妈,太紧了,好温暖啊!」

  「啪!」

  的一声,我的小腹有力地撞在妈妈的肥嫩打*上,垂在*下的卵袋也小声清脆地撞在妈妈的会阴上。

  「嗷……」

  我野狼般地仰起头来,妈妈的*太紧了,暖和而又紧窄,大*撞在妈妈的子宫口上,又猛然弹回来。

  妈妈也仰起头「啊……」

  一声喊叫起来,玉手伸到我的小腹上,无力地推着我,俏脸上尽是痛苦,「不要,太深了,妈妈疼,儿子,求你怜惜妈妈。你那个太长了。」

  我嘿嘿一笑,捏住妈妈的*肉,扳开两瓣肉乎乎的*蛋,那娇羞的菊花害羞地紧缩着,红艳艳的*被我的大*撑开,小*因为我的粗大*伸展了,只剩下两片薄薄透明的肉片像小嘴唇一样含着我的*。

  「我要得到妈妈,我要日死妈妈,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我发了疯一样扳开妈妈的肉*,挺动着*,大力冲刺起来。

  「啊……啊……不要啊,儿子,你不能这么对我,放开我,会雷劈的,你爸爸饶不了你!」

  妈妈撑着双手,胸前的大奶子随着我的不停*,荡漾起来。她一边轻轻地手伸到后面无力推着我的小腹,一边嘤嘤哭泣起来。

  「啪啪啪」妈妈的大*被我的小腹撞的荡起肉波,薄薄的小*不停地在我*下翻飞着,蜜汁四溅,整个*白花花的又湿漉漉的闪着*光。

  我不顾妈妈的抽泣和一口气几百下的*,让我爽的脑袋麻木,妈妈跪不住了,突然轰然趴在床上,我跟着趴在床上,这时候,妈妈肉乎乎的*紧紧贴在我的小腹上,那本来就紧窄的*,这时候因为趴下,夹得我更紧。

  我还想虐待妈妈,在她肉*上「啪」的打了一下,五个手指红印在雪白的*上显现。

  就在我打妈妈*清脆响声的瞬间,那锦帐突然「次啦」一声破了口子,我感到背后一阵凉意。

  紧张和兴奋交织,转头一看,我的心一下子冰凉了。

  黑影人!

  我虐待妈妈的那种邪恶随着黑影人的出现,一下子消失的无踪无影。

  接着,黑影人黑袍里突然两处一把雪亮得刺眼的长剑来。

  「*母小贼!天地不容!赏你一剑!永堕地狱!」

  黑影人阴沉的声音如魔鬼一般回荡着。

  我脸色煞白,这时候眼角里那剑,高高举起。

  我知道必死无疑,此时危难时刻,我想到妈妈,那个能给我温暖的妈妈。干脆趴在妈妈的背上。

  妈妈转头,泪流满面,娇喊一声:「不!」

  「噗嗤」一声!

  夭血飞溅,殷红如花!

  剑,生生地从我的左背透心而过!

  然后,缓缓流动着鲜血的剑身。

  「噗哧」又一声闷响!

  透过了妈妈的背和心。

  「啊……」

  我和妈妈同时仰头惨叫一声。

  由于妈妈的疼痛,那含着我*的*,突然空前地夹紧起来。

  我在还有意识的疼痛中,竟然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环抱妈妈身体的手,紧紧抓住妈妈丰盈的大奶子。

  「嗷……」

  我挺了挺上身,嚎叫着,疼痛中,那快感让我死前那种无名状的快感。

  下身拼命往前一挺,突入妈妈的娇嫩子宫,*喷涌射出罪恶的种子,汹涌如潮地奔向那个生我养我的温暖子宫里。

  然后,我看见妈妈吹弹可破的俏脸上滑过的晶莹泪珠,带着微笑。

  我们母子,缓缓倒下,停止了最后一丝气息。

  而那剑,却将我们的心连在一起。

  「妈妈,我爱你……」

  我滑过脸庞的泪水,喃喃地在妈妈还有一丝温热的耳边细语……

  ************

  「不!不要,不要杀我妈妈,不要……」

  我的手突然伸出被外,在空中乱摆着,试图要抓住什么,可是怎么也醒不过来,身体扭动着,好像陷入了什么魔障一样。

  「逍遥,逍遥,怎么了?妈妈在这里呢。」

  一双温柔的手,在我头上温柔地抚摸着,给我走出魔障的勇气和信心。

  我猛然抓住妈妈的手,缓缓睁开眼睛,温柔美丽的妈妈,一脸焦急和惊慌,看着我醒过来了,马上微笑着说:「怎么了?逍遥,做梦了?」

  我顿时眼睛酸胀,猛地爬起来,紧紧抱住妈妈,梦中的惊慌和无措,让我醒过来,一下子找到了温暖的怀抱,享受着妈妈熟女的特有香味,和那生过孩子后,那股青涩少女没有的淡淡乳香。

  妈妈揉着我的脑袋,爱怜地说道:「好了,这么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呢?是不是做梦了?」

  妈妈扶起我的脑袋问道。

  我看着妈妈的娇美容颜,和慈爱的温柔微笑,世上只有妈妈好,我哭了,她会哄我开心,我累了,她会唱着摇篮曲哄我睡觉,我饿了,她会给我做世界上最美味的饭菜。

  我点头说道:「嗯,好可怕的梦,梦见,梦见……」

  突然想到梦里和妈妈疯狂媾合,忘乎所以,作为一个儿子,有些禁忌的快感,但是梦里,我不该那样蹂躏妈妈。

  妈妈温柔说道:「梦见什么了?」

  我不好意思说,只好说道:「梦见有人要杀妈妈,我……救不了,也醒不来。」

  妈妈感动地像往常吻了一下我的脸,说道:「好儿子,还是你心里有妈妈。好了,来,起床了……」

  妈妈翻开被子的时候,突然看见我宽松的睡裤上湿漉漉的一大片,上面还有淡淡的黄色印记,突然俏脸通红,娇媚地白了我一眼,而我这时候因为梦中的喷射,现实中也发生率喷射,但是作为青春期的冲动,加上晨勃,我的那条巨龙把睡裤顶得老高。

  妈妈亦嗔亦怪的,玉手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巨龙,娇嗔说道:「还说梦到有人杀妈妈了?我看你是做春梦了,小坏蛋。」

  由于昨天的亲密关系,让妈妈对我的眼神和话语就像情人一样。

  我脸一红,猛地拉过妈妈丰满的肉体,抱在怀里,揉捏着妈妈包裹在清凉衬衫的丰盈大*。妈妈嘤咛一声,想要推开我,我紧紧抱住,妈妈无奈地笑了,轻轻问我:「到底梦到什么了?小坏蛋,老实交代。」

  我享受着妈妈的体香,下体更是肿胀起来,靠近妈妈,巨龙一下顶在妈妈坐在床上肉乎乎的大*上。

  妈妈和我的进一步关系,让她也不忌讳这些了,任我顶着,自己不由得娇喘吁吁,轻轻问我:「给妈妈说,梦到什么了?」

  我轻轻地在妈妈耳边说道:「我梦到,我和你做爸爸和你做那个的事了。」

  妈妈羞红了脸,娇哼一声,推了推我的头说道:「坏小子,我是你妈妈啊,你怎么能胡思乱想呢?既然……既然你梦到了那个……哎呀,羞死妈妈了,坏小子,那你为什么又喊又叫的?」

  我想起梦里和妈妈疯狂媾合中,那个黑影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带着恐惧说道:「后来,我看见一个黑影人,他的剑穿透了我们母子的心,吓死我了,我就……我就感觉一阵舒服,尿在妈妈那个里面来,所以裤裆湿了。」

  妈妈听着,脸色一阵的忧郁,抚摸着我的头说道:「你瞧瞧,你老是挑逗妈妈,我们不能发生那事的,老天会惩罚我们的,知道吗?唉……」

  我听见妈妈哀叹一声,说道:「怎么了?妈妈。」

  妈妈红着脸说道:「唉,都怪妈妈,没做到一个当母亲应该做的事,其实……其实,你回来前一天晚上,你爸爸回来打了我,我真不想过下去了,但是一想到你,妈妈就有了活下去的信心,那天晚上啊,妈妈也是梦到了……」

  妈妈一看到我,羞得咬住红唇,那股娇媚劲儿,让我心动。

  我故意问妈妈:「梦到什么了?说呀,妈妈,我都说啦,你不说,不公平。」

  妈妈犹豫了一下,轻轻打了我一下头:「都怪你啊,小时候,老是在妈妈身上乱摸,妈妈也是女人啊,所以,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怎么的?

  脑子里都是你的影子,既然我们母子发展到这地步了,我也不怕说了,那天晚上,妈妈……我……我拿着你的内裤闻了闻,有股冲动,所以晚上就梦见,和你……

  和你做那个事了。醒来我感觉很罪恶啊,怎么能想和自己儿子做那事呢?可是越想你快回来,妈妈就越兴奋,正好,这几天是排卵期,特别想要,但是又不敢那么想,毕竟你是我儿子嘛,可是,就是你这个小坏蛋,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挑逗妈妈,妈妈就那样任你那样了,发展到现在啊,我都后悔,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想起那个刺激和可怕的噩梦,觉得和妈妈那样真的会有报应的,但是我的下身胀的厉害,加上年青人容易冲动不计后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抱住妈妈说道:「妈妈,你放心,我心底很依赖妈妈呢,不知道没有你,我该怎么活?我不怕。」

  妈妈带着哀愁的笑容,打了我一下头说道:「你不怕,妈妈怕啊,妈妈要照顾你的,你毕竟还小,不计后果,万一被人家知道我们母子做这种事,你说,我们该怎么面对?」

  我兴奋地看着妈妈,这时候什么理智都没了,拉起妈妈的玉手,放在我的裤裆里,妈妈「啊」的一声羞红了脸,有些生气地说道:「逍遥,我们不能错下去了。」

  看看门口,又说:「你个坏小子,幸亏你一大早爸爸出去了,叫他看见怎么办呢?」

  我拿出小时候的撒娇表情,哀求地看着妈妈说道:「妈妈,我好难受啊,我要你,我要和你做梦里的那些事,好吗?」

  「不行!」

  妈妈几乎厉声说,又有些失望地摇头说道:「你怎么不明白呢?你……气死我了。」

  妈妈生气地抬起*就要走,我抱住妈妈,像梦里一样,在妈妈耳边轻轻说道:「妈妈。我爱你。」

  妈妈一下子愣住了,泪汪汪地看着我,一*又坐在床上,酥软地靠在我怀里,哀哀地看着我,说道:「傻小子,你怎么能爱妈妈呢?我们毕竟是母子,你要不是妈妈的儿子多好,那样,不管你多小,妈妈会嫁给你做新娘子的,可是……」

  我点头说:「妈妈,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每当遇到危险,我第一个就想到你,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妈妈感动地笑了,摸一把泪,娇羞地看看我顶起的裤裆,这次比较主动了,站起身来,把窗帘拉上了,我兴奋地一下把妈妈扑在床上,要像梦里那样,压着妈妈肉乎乎的身体,狠狠地爱她。我的心咚咚地跳起来,肿胀的*顶着妈妈的小腹,不由得摩擦着,太舒服了。

  妈妈咯咯地娇笑起来,任我压着她,刚要推我起来,我看着妈妈绝世容颜,说道:「妈妈,你知道你有多美么?一看到你,我就忘掉一切,兴奋得我都快尿出来了。」

  妈妈打我一下头,娇媚可人,说道:「坏小子,脑子里想些什么呢?放妈妈起来啦。」

  我偏不起来,揉着妈妈的大奶子说道:「妈妈,我现在就想要你。」

  说着把手在她双腿间,那块让我在梦里销魂的高高突起的肉丘上摸了一下。

  妈妈紧紧拉住我的手,阻止我的侵犯,红着脸对我说:「儿子,不行的,妈妈用手给你解决好么?妈妈怕报应,你梦里的那些,可能是真的,妈妈死了没什么,就是担心你,你是妈妈的宝贝,我希望你快快乐乐活下去,不要被妈妈害死了,我就是后悔,昨天该阻止你的,唉,一切都晚了。」

  我想这那个梦,也挺可怕,但是我知道梦是假的,加上情欲让人智商也降低了,压着妈妈,揉着她柔软的大奶子说:「都是梦啊,我想要啊,妈妈。」

  妈妈正色看着我,轻声说:「乖,不要这样,放妈妈起来好吗?」

  妈妈的神色不容抗拒,我只好听话,起来了,妈妈白我一眼,娇嗔说道:「你再不听话啊,妈妈手都不给你解决了,小色鬼。」

  我有些不爽地点头说:「我听妈妈的话。」

  妈妈这才笑了,轻轻给我脱下了裤子,那一条巨龙第二次出现在她面前,她羞得低了一下头,然后抬起头,轻轻抓住我的*,我舒服得「嘶」了一声,被亲生母亲抓住亲生儿子的*,心里那种禁忌的快感喷涌而出。

  妈妈红着俏脸低声说:「有那么舒服么?小色鬼。」

  我把妈妈揽进怀里,说道:「妈妈,我有个好主意,也能让你爽呢?」

  妈妈轻轻撸动我的*,红着脸说道:「什么好主意啊?」

  我猛地把妈妈抱起来,大*直接坐在我的*上,隔着裤子整条*都夹在她的*缝里了。

  妈妈娇吟一声,娇喘吁吁地打了我一下腿,说道:「这是什么注意啊?」

  我气喘如牛,妈妈的大*,就是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出她的柔软,我伸手抓住妈妈的大奶子使劲揉捏着,说道:「妈妈,扭动你的大*,摩擦我的棒子,肯定很舒服的。」

  妈妈娇媚地白我一眼,听了我的话,手撑住我的两条大腿,然后柔软的大*隔着裤子,轻轻地扭动起来,舒服的我抓紧妈妈的大奶子,在她脖颈上喷着热气。

  妈妈喉咙里发出「嗯嗯」的舒爽娇吟,被我情欲汹汹的热气熏得她也情欲高涨,俏脸绯红,忘情地开始扭动着大*。

  那清凉的薄薄休闲裤,摩擦力是妈妈的手不能代替的。妈妈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我感觉妈妈摩擦得我的*火热发烫。

  妈妈突然停下来,娇喘吁吁地说:「儿子,妈妈不怎么舒服,你等等。」

  妈妈抬起*来,我的舒爽一下子消失了。

  妈妈解开裤带,把裤子退到了*蛋下面,娇羞地看我一眼,在妈妈的大*在我脸上晃那一下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肉香还有妈妈因为兴奋,蜜汁散发的香味,我快速地在妈妈的*上亲了一下。

  妈妈白我一眼,那肥嫩嫩,软乎乎的大*坐在了我胀的快要爆炸的*上,我爽得捏紧妈妈的大奶子,亲吻妈妈的雪白香喷喷的脖颈,妈妈歪着头,娇喘吁吁地提了一下*,两手扳开*肉,正好把我的*夹在了她的*肉中间,紧紧的,整根夹住。

  *肉软乎乎的把握的粗长*压在了我的小腹上,微微的蠕动,摩擦着我喷张的尿道,舒服的我嘴里「嘶嘶嘶」的捏住妈妈的大奶子,又揉又搓的。

  妈妈「啊」的一声仰起头,*继续扭动,我的*时不时地碰触到妈妈可爱的*,「嗯嗯……嗯,啊,好舒服啊,儿子,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啊。」

  妈妈开始香汗淋漓了,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啊……啊,好妈妈,你的*真棒,软乎乎的肉,夹的我真舒服,什么时候……啊……什么时候能在生我的那个里面享受,该多好。」

  我一边吻着妈妈的香肩,一边揉捏着她的奶子,气喘吁吁地说,两不耽误。

  妈妈娇喘着,话也说不清了,急速扭动着*,这种压迫性的摩擦,更有舒服感,妈妈缩了缩*肉说道:「别胡思乱想,好好让妈妈的*让你爽,妈妈也很爽啊。」

  我嘿嘿地笑了,喘着粗气,拍拍妈妈的*,妈妈已经情迷意乱,见我把住她的*不让动了,说:「怎么了?儿子,不舒服么?」

  我手把住妈妈的*蛋,轻轻一抬,妈妈「啊」一声,*已经在我的面前了,我趁机咬住妈妈的*蛋,那*的肉香让我更加冲动。

  妈妈怕羞,好像明白我的意思,扭了扭*作为反抗,转过身来,正要往下坐,但是在*蛋上的裤子让她坐不下来了。

  我趁机*笑着说:「妈妈,把裤子脱了。」

  妈妈白我一眼,又背过我,坐在一边,轻轻把裤子的一条腿退下来,然后温柔地面对我趴在我怀里,我看着妈妈火红娇艳的脸庞,那吐气若兰娇喘吁吁呼着香气的小嘴唇,忍不住要亲妈妈的嘴唇,妈妈娇吟一声「嗯」地躲开了,撩起了她的衬衫,没有乳罩,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展现在我面前,轻巧粉嫩,那扩散的*像是一朵蓓蕾一样,我忍不住,一口咬住妈妈的*。

  妈妈「啊」一声轻轻打我一下,把手探到*底下,抓住我的挺硬大*,轻轻压在我的小腹上,大*轻轻地坐在大*上,然后媚笑着,轻轻把正在亲她奶子的我推倒在床上,我直直地躺在床上,看着亲生母亲*荡地骑在自己身上,不由得大*跳了几下。

  妈妈的*肉再次夹住我的大*,与这之前不同的是,她因为兴奋从*流出来的蜜水,流在*肉里,把握的整条*都浸湿了。但是与我从后面*她肉乎乎的*缝不同的是,她的白虎*却暴露在我面前,那光洁无毛的突起,因为兴奋一条红艳艳的*挤压在我的会阴处,微微张开着,我忍不住要摸一下。

  妈妈脸腾的一下艳红无比,玉手赶紧捂住她的*,白我一眼,两腿撑在床上,用她那深不见底,肥嫩的*蛋夹起来的一道肉乎乎的*缝,咬着红唇,「嗯嗯嗯」地娇喘着,前后滑动起来。

  妈妈「啊」地仰起头来,释放千年的舒畅,感觉不过瘾,然后重重地坐下来,完全把我的*埋进她肉乎乎的两瓣*蛋里去了,使劲地摩擦起来,两颗大奶子随着她的摆动,上下摇晃,白花花的形成一片*美的肉景来。

  妈妈滑动越来越快了,但是一只手还是捂住她的最后圣地,不让我看见,但手挡不住她因为兴奋从*里溢出的*,手指缝里流出来的*,滴在我的*上。更加润滑了*在*缝里的滑动。

  我感觉滑溜溜的,舒爽地脸儿通红,直起身子来,伸手把玩妈妈的大奶子,任妈妈骑在我身上驰骋着,*肉夹着我的大*,然后前后的扭动,我的大*在妈妈的*缝里滑动着,感受着那种滑溜溜的摩擦和肉感,舒服的我「哦哦哦」地叫起来。

  妈妈也是随着扭动*的频率越高了,胸前的大奶子在胸脯上乱飞起来,我都抓不住了,听着*底下「吱吱吱」的*和湿漉漉的*缝摩擦,妈妈情不自禁地乱扭*来,随着乱扭,她的手时不时拿开,那因为兴奋和双腿叉开,张开的红艳艳的交欢的口,若隐若现,这样更使我觉得妈妈的神秘,妈妈的可人,因为是妈妈,亲生母亲,我尤为感到舒服,那*上的细胞里都透露着舒爽的感觉。

  「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儿子,妈妈要来了啊。」

  妈妈没有规律地扭动起来了了,不自觉地把自己的手指*了她红艳艳的*里,用力在搅动着,我看的呆了,真想自己用手指帮妈妈舒服,但是她肯定会生气。只好配合妈妈挺动着我的*。

  「嗯……嗯,嗯,儿子,妈妈好舒服,好舒服,快要来了来了啊。」

  妈妈几乎就是啜泣着,*扭动越快了,*底下「咕叽咕叽」的响声越来越大。

  突然,妈妈捅进*里的手指停了,*缝紧紧地夹住我的大*,娇躯痉挛起来,实在支持不住了,一下子倒在我的怀里。娇喘吁吁的话也说不上来。颤动着身体,好像高潮要来了。

  这个姿势,使得妈妈那光洁无毛的肥嫩肉埠与我火热的大*贴在一起了,我感觉出妈妈那条火热的*冒着热气,像是要喷什么东西。

  果不其然,妈妈的那条*里喷出来滚汤的蜜汁来,像是浇一条大腊肠一样浇在我整根*上,妈妈微微颤动着身体,嘴张着,面对着我,这时候说不出话来。

  我被这一烫,也扭动着*,一不小心,我的硕大*,滑进了妈妈的无毛光洁的*那条火热的*里。

  啊!温热的感觉和梦里一样啊。

  妈妈惊得「啊」一声,抬起了*,我的那种温热感觉消失了。这时候我也快到了喷射的边缘,但是我不敢强迫*妈妈的白虎*里,不然她以后怪我的,我要她自愿地让我插她的白虎*。

  我这时候舒服的感觉顿时不能控制,一把把妈妈推得整个身子趴在床上。挺着*翻在妈妈身上。

  妈妈以为我要侵犯她最后的那块圣地。马上叫了一声「不要」我掰开妈妈的*肉,把整条大妈妈肥实,软乎乎的*肉里,紧紧抓住妈妈的*肉,快速抽查起来。

  昏天黑地,快得像是在打夯一般,紧紧地攥住妈妈的肥嫩*肉,大*在妈妈的两片肥肉中间,进进出出,*调皮地露出来了,成了紫红色,包皮和妈妈柔软的*肉摩擦着,我大汗淋漓,兽性大发,没有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只是在亲生妈妈的*肉里进进出出,谁能有这种享受呢?

  妈妈看我没有侵犯她最后的圣地,放下心来,扭动着肥*配合我的*。

  嘴里也因为我摩擦她的*肉,兴奋地娇吟着,扭动着,给我力量,好像在鼓励我,好像在努力给我快乐。

  「啊……妈妈,你的*真棒啊,肉乎乎的,软绵绵的,夹着我的大*,好*荡啊,爽死我了,啊,妈妈,我快来了,爽死我了。」

  我抓住*肉,使劲地*起来,这比昨天妈妈跪在地上让我玩她的*肉舒服服多了,妈妈*肉整个都把我的*夹住了,我可以在妈妈成熟肥美大大*肉里驰骋着,蹂躏着,她的*是我的,绝世的大*,只能让我把玩,让我的大*在肥美的*肉里穿梭。

  「我来了,妈妈,啊啊啊……」

  爽死我了,我拼命*,*和*缝快要摩擦出火来了,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妈妈,我要尿了。」

  妈妈也脸色火红,娇吟着,说道:「好儿子,尿,尿在妈妈*上。」

  「啊……」

  听见妈妈这么亲口说要我射在她的肥*上,我更兴奋,尿道麻痹,头脑空白起来。快感来了!

  「噗噗噗」的几声我抖动的*,*里喷出火热的精子,由于射程远,一部分射在妈妈的背上,一部分射在妈妈的*缝里,形成一泓白色乳液在细嫩*缝里荡漾的*荡的情景,还有一部分射在妈妈肥嫩的*蛋上。

  看着我青筋爆出,怒挺的大*,那*里喷出来的粘稠*,喷在妈妈肥嘟嘟,软乎乎的*蛋上,不由得没有软下去的*又跳了两下,我爽得趴在妈妈身上好久。

  妈妈火红的脸庞始终没有消散她的娇羞,白我一眼,推开我,扯了卫生纸,递给我,又怪嗔又娇媚地说:「坏小子,把你那脏东西给妈妈擦了。」

  我嘿嘿笑了,看着妈妈肥嫩*上的白色火热*,还有背上的,那种射在女人*上的快感让我一阵的舒爽,有种成就感。

  给妈妈擦完,看着妈妈小女孩一样的娇媚看着我,我忍不住,飞快地在她嘴唇上亲吻了一下。

  妈妈娇吟一声,打我一下,娇滴滴地说:「要死了,坏小子。」

  我哈哈笑了,我和妈妈终于有了新的进展了,我一定要得到她……

  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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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语:堕入黑暗,堕入*色,累了么?来点素的,工作挺累的,每篇写荤东西,我自己也会兴奋,经常让我处于兴奋状态,肾和男人的前列腺受不了。

  哈哈。

  请继续支持,瞧一瞧看一看啦,喜欢的进来坐坐,不喜欢的请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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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娲娘娘,饶恕弟子犯下滔天之罪,弟子……弟子扰乱人伦,踏破禁忌,所为何事?弟子愚昧,至今没有参透,人世间,母子人伦为大,弟子蝼蚁之命,虽知人世间,还有人伦,无奈情不自禁,弟子宁愿错下去,求女娲娘娘成全……」

  我眼睛湿热,跪在女娲娘娘神像前,缓缓低下头,轻轻地把头触在地上。

  女娲娘娘是我们这一带信仰的神祗。

  听老人说,女娲娘娘补天造人就是在我们这里进行的。所以我们这里的人,有种潜意识的骄傲,和那种原始的不入流古老习俗。

  还听老人说,女娲姓风,神州大地上姓风的人很少见,我们这里的人大多都姓风。而我的上祖是外地迁徙到这里的。

  传说,女娲创造了人类,但是,女娲并没有创造出人类的情欲和丰富的感情,科学解释是人类的情感和欲望是逐渐在漫漫人类历史长河里形成的。但是在传说中,情感和欲望并不是凭空而来,这么高级的东西,其他动物进化过程中为什么没有,偏偏人类有了呢?

  于是天生万物,女娲能创造人类,自然有人就会创造出迷惑人的情欲来,传说女娲杀万年灵龟立四极,杀黑龙止祸患,炼五色石补天。

  而这条黑龙只是传说中的形象,老人们说,他其实也应该是个圣人,有人叫他伏羲,有人叫他太昊,还有人叫他东皇。

  他是女娲的亲哥哥……

  他给了人类情感,但是他也给了人类无尽的欲望,他无法控制已经给了人类的欲望,以至于人间征战连绵,尸横遍野。

  天庭以为太昊做法违背天条,将他打入青龙潭,堕落成一条黑龙,天庭让女娲造人,是想造出一群天地间完美的物种,完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下,随他们所欲,所以将太昊打入青龙潭,是想借刀杀人,让太昊堕落了,兴风作浪,就此将人类灭绝。

  结果,黑龙作恶,天塌地陷,江河倒流,更糟糕的是,黑龙把天戳了个大窟窿。

  慈祥的女娲娘娘不忍自己亲手所造的人,毁于自己亲哥哥之手,炼五色石补天,手持太昊剑,一把雪亮得刺眼的长剑,诛杀了黑龙。

  可不曾想,女娲有个爱她丈夫,女娲的丈夫明白女娲和太昊兄妹情深,如果让女娲亲手杀了自己的亲哥哥,女娲的心该有多痛呢?

  于是,女娲的丈夫变成了那条黑龙潜入青龙潭里,与女娲打斗四十九天,终于被女娲用太昊剑一剑穿心。

  临死的痴心人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女娲放声大哭,将太昊剑抛入青龙潭,哭声三日不绝,感动天庭,无奈,用太昊剑杀死的神,谁也救不了。

  女娲泣血而死,天庭降下慈悲,将这个绝世美丽的女神用昆仑白玉包裹,葬在凤凰山下,那年,凤凰降在山头,涅槃而去。

  这是村里人津津乐道的凄美故事,代代相传。

  我抬头看着眼前这尊白玉女娲塑像,那美丽,如妈妈一般温柔和慈祥,比真人高了两米,晶莹剔透,女娲娘娘那两条修长圆润的*,左腿前曲,欲要向前走一般,另一条*直立,曼妙迷人的身材,遮住包裹着圆翘美臀的草裙,若隐若现可以看见*间的美景。就是塑像也是那么栩栩如生,扑面而来给人一种原始的冲动和顶礼的膜拜。平坦小腹衬托着她纤细的小蛮腰,玉手伸出,有种要抱孩子的冲动。挺翘圆润的*在粗糙的皮兽覆盖物遮挡下,还感觉那么圆润。绝世的精致面孔,带着慈爱和美丽的微笑。虽然是塑像,但是那种微笑让你一看便着迷。

  整个雕像就像是女娲娘娘正要抬步跑过来抱自己的孩子一样。

  看着女娲娘娘的晶莹玉雕,我的心灵有种极乐的纯净,那在上古到底是个怎样让男人疯狂的女神呢?

  这雕像来历很奇特,并不是我们村里人为女娲娘娘所雕,而是在五百年前,农人们无意在田间挖出来的。

  听老人们说,当时,挖出来的时候,这有三米多高的白玉雕像突然自己站起来。吓得村民们连连叩头,诚惶诚恐。

  有些胆大的见财起意,那时候白玉多值钱呢,就有村里的乡绅土豪,恶霸地主们打白玉雕像的主意,准备联系富商卖了换钱,善良朴实的村民们拼命拦住,闹到县官那里去了,县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派兵将村民们控制住,准备将雕像捣碎了卖钱。

  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乌云压城,下起了瓢泼大雨,这一下就下了三天的雨,下得整个村子里青龙潭的水泛滥起来,把地主恶霸,和那个县官加上官兵一起冲走了,但是田间庄稼也遭殃了,村民们只得把这雕像供奉在一座建好庙里,取名女娲庙。雨才停了。

  当时的皇帝听说此事,专门派钦差来代他拜祭女娲娘娘,并严惩了我们村所属的知府,村里免征三年赋税,村民们对女娲娘娘感恩戴德。

  自那以后,年年风调雨顺。一直到现在,我们村的人一直在守护着女娲娘娘的白玉雕像,村里有一条规矩,只许村里的人进庙拜祭,其他外人一概拒绝,如今信息这么发达,媒体曝光了,那女娲娘娘也不得安生了,幸好我们这里消息闭塞,也没人知道这里有一尊这么传奇的女娲雕像。

  常听有人说,夜里路过女娲娘娘的庙,能听见哀凄的哭声,女娲娘娘的塑像通体发亮。也有人说,有时候发现女娲娘娘的雕像会流泪,就像电视里报道圣母玛丽亚的塑像会流泪一样。当然,这些传闻当好奇者去验证的时候,女娲娘娘的雕像一如平常,就当是茶前饭后的谈资,没人当真,但是对女娲娘娘的尊敬是不敢懈怠的。

  我正好是吃过了早饭,没事做,饱暖思*欲,抱着妈妈亲昵,自己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看见妈妈,心底有种冲动,把硬的像铁棒的大妈妈穿着裤子的双腿间,来回抽送着。

  手不由得就摸向妈妈那不让我碰的禁地,隔着裤子,高高突起的饱满肉丘,还隐隐有股热气,妈妈竟然没有反抗,任我摸着,我揉捏了一下那个饱满的肉丘,既然妈妈不反抗,我现在就要得到妈妈,把我勃起来硬的快断的大她饱满的白虎*里面,狠狠地干她,让她高潮,越想越兴奋,兴奋得我抱起妈妈就要往床上走。

  突然听见妈妈在我怀里抽泣着,我的情欲一下子就像浇了盆冷水,兴趣全没了,我心疼妈妈,问怎么回事,妈妈说,我们母子这样,女娲娘娘不会饶了我们的。

  我心下一凛,母子天伦,从小受大人们教育,说女娲娘娘很灵验,如果真的被女娲娘娘知道,会有报应的。所以趁着农人们都下地去了,自己一个人来到女娲庙祷告起来。

  我平时不信这些,所以很少来,女娲庙就在我们村不远的凤凰山顶上,清雅幽静的,时常有人来打扫维护,所以庙宇堂皇富丽,香火不断。

  但是这时候,我长大了,看着女娲娘娘的雕像,心中无限的爱慕,便是雕像也是这么传神,女娲娘娘的真人该有多美呢?

  我们村山歌里常有人唱歌,赞美我们村最漂亮的小媳妇玉嫂和女娲娘娘一样美,其实,谁真的见过女娲娘娘呢,大概就是看见这尊白玉雕像的美,已经是绝世美貌了。

  小时候来过几次,不懂什么,每当我调皮的时候,要摸女娲娘娘的雕像,妈妈老是惊慌地打开我的手,不让我摸,大概是不让我亵渎女神。

  但是如今长大了,我的好奇心能害死猫啦,妈妈又不在身边,我看看四周没人。看着晶莹剔透的雕像,手伸出来了,但是心那个「咚咚咚」的跳。大人说不能做的事,长大了还是害怕。

  摸一下又不会死。我心里这么想,带着一股还是有点害怕的心情手轻轻地触摸到女娲娘娘的*上。

  突然,庙门外无故地刮起了一阵风,门口的帆布翻飞着。

  「嗯?」

  一声威严但是带着无限温柔的女人声音,在风起的同时,若有若无地在我耳边回荡。

  「妈呀!」

  我蹬蹬蹬的后退几步,一*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女娲娘娘的雕像,心里像装了只小兔子,蹦蹦乱跳起来,急促地呼吸着,女娲娘娘的雕像却一如往常站在那里。

  难道传说是真的么?我惊慌地这么想。马上坐起来跪在地上连连给女娲娘娘磕头谢罪:「弟子万死,不该亵渎女娲娘娘你啊,弟子该死,弟子该死。」

  但是磕完头,感觉自己有些露怯了,嘴角斜斜一笑,可能是幻觉。

  我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爬起来,笑了笑说道:「不就是一尊雕像么?你还吃了我不成?摸你又怎样?」

  走上前两步,手又轻轻触碰到女娲娘娘雕像的*上,这下没事,抬头看女娲娘娘雕像,没反应,好,继续摸。

  我顿时脸色通红起来,这真的像是在摸一个美女柔滑香嫩的*一样,感觉这白玉雕像不像是白玉做的,更像是一个真人。我准备多摸一会儿。

  「不要啊,放开我!」

  不知是我做贼心虚,还是又幻听了,突然听见一声女人的喊叫。

  我慌得把手一下子拿开了,由于惊慌,我分不清是庙里叫的还是庙外叫的,抬头惊慌地看看女娲娘娘的雕像,没什么异常啊。

  「不要,求你,富根,求你放过我,我心里只有一个人,我只能给他,你再逼我,我就死在这里。」

  我一愣,是庙外,而且还是秋香的声音。

  我叹一口气,唉,这个多灾多难的俏寡妇啊……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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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同样没有肉戏,爱看走走,不爱看请去别处。这几天心情不太好,一度不想写,但是想想不符合我的个性。继续写。

  肉戏是会有的,面包会有的,说实话,前面几章,尤其第一章写的有些荒唐了,太直接,但是改不了了。当时,就想写短一点的,短篇就需要直接,没想到思路越宽了,写成这样了,凑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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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嘿……你个臭婊子,装什么正经呢?那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是男人,老子也是男人,不是一样能让你爽么?玩了那么多女人,还没玩过没开花的,老子兴奋死了,还是个无毛的,女娲娘娘也知道我的心意啊,给我送了这么个小骚货,今天,嘿嘿嘿,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的……」

  「嗤!」

  的一声,富根魔手微微颤抖着,抓住了秋香胸前单薄清凉的衬衫,生生的就把秋香粉色衬衫撕成两半,她竟然没戴乳罩,胸前一凉,两颗挺翘圆润的雪白*,雪莲一般地颤抖几下,那*早已发育成熟,比不上熟妇那种硕大,但是小巧挺拔,粉色的*就像是开放的蓓蕾,毕竟不经人事,看上去粉嫩可爱。

  看得富根眼睛发直,涎水四流,魔爪就要做一个抓奶龙爪手的动作去轻薄这个俏寡妇。

  秋香清泪涟涟,粉脸通红,秋水般一汪眼泪惹人怜爱,玉臂抱住了胸部,猛退几步,蜷缩在一棵老树根处的旮旯里,性感紧绷的牛仔裤还穿在腿上,夹紧了双腿,惊恐地看着富根,拼命摇头,哭喊着:「不要,求你勒,富根,你就欺负我们娘俩儿孤儿寡母,我的第一次要给我喜欢的人,你是个流氓,躲开,躲开啊。」

  富根猛地拽住了秋香的玉臂,嘿嘿奸笑着说:「你那骚货老娘还真够味,快四十的人了,被我迷奸,虽然那光溜溜的骚逼让老子很爽,但是,总觉得,还是你好,尝尝你这雏儿,然后你们母女二人都陪老子爽,你说好不好?」

  秋香轻咬樱唇,摇头说:「你不得好死,我妈守寡十多年了,一向恪守妇道,你竟然……你竟然,不要碰我……」

  说着就看看身后的那棵老树,眼神中似有留恋又有绝望,哀哀求道,「女娲娘娘有灵,不要让香儿受此侮辱,香儿宁愿一死守贞洁,女娲娘娘成全。」

  说罢推开了富根,转头一头就向那老树撞去。

  富根慌了,赶忙上前拉住,却是拉的迟了,只见秋香头已经撞在树上,转过脸来,洁白的额头上幺血殷红,两道鲜血顺着白玉般的面庞流下来,已然已经迷迷糊糊地任富根拉着,摇摇晃晃。

  富根心中一震,如此贞洁烈妇,他倒是心中有几分敬畏,但是色心难止,狠狠把迷糊的秋香拉到怀里,但是此时却是笑不起来,看着秋香血流满面,恶狠狠地说道:「由不得你去死,小娘皮子,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没见你这样的,你要是敢死,我就告诉族长,你妈勾引我,耐不住寂寞,你想想,在我们村里,他们会信谁?你死了,你妈怎么办呢?」

  秋香想起那受辱的母亲,顿时心痛如刀绞,泪水滑过玉面,把血水冲出一道洁白如玉的痕迹来,无力地打着富根的胸膛,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好不容易说道:「你个坏人,为什么欺负我们女人?你妈不是女人么?你非要把我们逼上绝路才甘心么?我就是怕我妈受委屈,女人家受到你这样的流氓侮辱,那还有脸活着?我才顺着你,你还这么得寸进尺,下流胚子,女娲娘娘不会放过你的。」

  富根看着这个烈寡妇,心底越发喜欢起来,轻轻用撕碎的衣服给她擦擦血迹说道:「香儿,以前我只是想你这个俏寡妇,玩起来肯定爽,但你这么有孝心,我富根也不是万恶之徒,只要你从了我,还有你妈,我们三个好好享受男女之间那种快乐,我还要娶你,这样,我和你妈的事情就不会让村里人知道,这不是一举两得么?」

  秋香无力要推开这个流氓,说道:「想得美,臭流氓,你这种人,我就是嫁给猪嫁给狗,也不会嫁给你这么个丧心病狂的东西,别以为你爷爷是族长,你就在村子里横行霸道,老天会收拾你的。」

  富根大怒,猛地把秋香按在树干上,又嘿嘿奸笑起来,伸出粗糙的舌头舔着秋香脸上的血迹,秋香恶心地摆摆头,要挣脱。富根说道:「那好,你这小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就要了你。」

  说罢一口吻住秋香的樱唇,秋香被这色痞子那股*臭气味熏得差点出不上气来,狠狠心,银牙贝齿咬住了富根的嘴唇。

  「啊……」

  富根猛地退开几步,捂住嘴,想是给秋香咬破了嘴唇,痛得脸上肌肉抽搐,满嘴是血,指着秋香大骂道:「你妈的,小婊子,你敢咬我!」

  「啪」的一个巴掌上去,打得秋香软软地倒在树根下,本来就撞了树,这时候,差点晕过去,颤抖的小手擦擦嘴角的血,却是坚强了许多,狠狠地瞪着富根,凄惨地笑了说道:「我不会从你的,就是死也不会!」

  然后向着村子的地方深情喃喃地说,「妈,你保重,逍遥,香儿永远是你的,就是死了也是你的。」

  说罢,爬起身来,那老树就长在凤凰山的悬崖边上,这里一般没人来,富根还是怕别人发现,把秋香弄到这里来。没想到,秋香却是寻死的地方。

  爬起来跑两步,就向那老树身后的悬崖冲去,富根大叫一声:「不要!」

  秋香微微一笑,凄美许多,刚跑到离悬崖一米的地方,一个身影扑过来……

  我说我怎么只见声音不见人呢?

  这凤凰山可不是一般的山,不是熟人,找不到路,听老人们说,太昊创立八卦,这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按八卦设计的。

  外人来了,要拜女娲娘娘,只有两条路等着他们,一是像进了迷宫一样,上了山就找不到回去的路,只有饿死,活着被山上的豺狼虎豹当晚餐,二是等村里人来救他,即便是救出来了,第二次再想进去,就又不是原来的路了。

  我是很少上来拜祭女娲娘娘的,找到女娲庙的路,也是凭着小时候的记忆走的,村里人对八卦熟悉,自然不会迷路。

  我听到秋香的求救声,就转晕了头,这什么鬼地方啊?秋香和富根的对话我是听得一清二楚,就是转来转去找不到人,听说秋香要寻死,急得我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来不及了,我只好咯噔一下跪下,对着来的路,女娲庙的方向祷告,让我去救秋香。祷告完毕,没见动静,但是听见一阵和煦的清风吹过,草丛中好像有一点阳光透过来,我试着扒开了比我高一米的草丛一看,天,这个俏寡妇正要往悬崖跑。

  我急忙窜出草丛,抱住受伤的俏寡妇,在地上滚了几滚,惯性太大了,一下子滚到了悬崖边上,怀里香喷喷的俏寡妇光着上身,本能地抱住我的腰,抬头一看是我,欣喜若狂,竟然呜呜大哭起来,身躯扭了一下,要了命了。

  悬崖边上突出的一块石头,承受不住我们两人的重量。

  「不要动!」

  我还没来得及喊一声,那石头在我们身下就要往下滑落,俏寡妇是什么也不顾了,在我怀里呜呜哭着,不知道已经大难临头。

  「哗啦」一声,石头滑落了,我绝望地红了眼睛,这下完了!

  石头「咣咣咣」地碰撞着跌落在崖低,声音都听不见,我慌乱中抓住了老树延伸在悬崖边上的一个粗大的树根。俏寡妇这才明白过来了,低头一看,云雾缭绕的悬崖里,呜呜地吹着阴风。俏寡妇顿时花容失色,本能地抱紧我的腰,吓得一句话说不上来。

  我咽了口唾沫,两个人的重量,让我胳膊都快断了,而且还是单手抓着树根,力量有限,憋得我满脸通红,呼吸都困难了,我一只手紧紧搂着秋香的腰,下坠的感觉让我差点搂不住她的腰了。

  我困难地低头对秋香微微一笑,秋香泪汪汪地感觉两个人这样都会死,摇摇头说道:「放开我,逍遥,要不我们都会死的。」

  我嘿嘿一笑,憋红的脸像棵茄子一样,说道:「不会的,我不会放开你的,要死我们一起死。」

  秋香感动地清泪直下,说道:「够了,这就够了。」

  说完就要松手,我又急又恨,在秋香要坠落的瞬间,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老树根也支撑不住,「吱」的一下从土里被拉住一大半,我们两又坠落了一段,下坠的惯性让我差点抓不住秋香的手,秋香本能地双脚乱蹬起来,蹬住了悬崖上的一块石头。

  这下我的负担轻了许多,我恨得看看秋香说道:「你干什么?死有那么容易么?你死了,你妈怎么办?」

  秋香嘤嘤哭起来,只是摇头。

  「喂喂喂,臭小子,两次坏我好事,报应来了?以为自己英雄救美呢,把自己的命搭上了,很不值啊。」

  富根从悬崖边上探出头来,手里抱着一块大石头,看来落井下石就在这里上演了。

  我狠狠瞪了富根一眼,说道:「总有一天,你死的会比我难看。」

  富根哈哈大笑起来:「是吗?可惜你看不到了。你就快死了,只不过很可惜啊,这么美的一个小寡妇和你一起死,玩不到了,可惜啊,可惜。不过,今天,我比玩那个俏寡妇更开心,知道为什么么?因为我能看到你死,你说痛快不痛快?」

  秋香急的拉住我的手,向富根哀求说道:「富根,我们怎么说也是一个村的,你把逍遥拉上去好么?」

  富根很恨地说:「臭婊子,你想死是么?死也不忘这个臭小子,那你们去死好了。回去我就给我爷爷说,这两个不要脸的躲在凤凰山上,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没想到啊,奸夫*妇太投入,太用力了,不小心掉下了悬崖,你们就是死了,也要让你们的家人背上骂名,让村子里的人看不起,想起来真是爽。」

  我气得眼睛红了,恶狠狠地瞪着富根骂一句:「狗杂种,你不得好死!」

  富根眼中透出杀气,举起了石头,冷冷地说:「看谁先死?」

  石头下来了,我是一下动不了了,但是借着树根可以摆动,我的脚一蹬,向一边撇了一下,石头下来,没砸中我,但是,我的动作让秋香脚上没了着落,一下子吊在空中。

  「咔嚓」一声,树根断了。

  我心沉如石,莫名地流出泪来,喃喃地叫了声:「妈妈……」

  妈妈的音容笑颜都在我的脑海里出现。闭上眼睛,再见了,妈妈。

  完了,这下死定了,在富根惊怒转为幸灾乐祸的表情里,我干脆一下抱住香喷喷的俏寡妇,和她缓缓飘落在悬崖云雾里,消失不见……

  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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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穿越了,哈哈。

  友友们能接受么?总感觉在现实中和主角妈妈突破,来得太突然,所以我也穿一回,探究女娲真相,然后在好好疼一下那个熟女妈妈。

  好了,写的挺累的,凑合着看,至于前面几章的我想不是很好,我有时间改一下,没时间就那样了。写书真的很累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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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要嘛,无名哥哥,你好坏,不要摸人家那里嘛。」

  一个清脆娇嗲的少女声音在耳边响起来,我感觉自己好像活着,但是梦幻般地却到了一个花簇包围的锦帐里,柔软的大床上,我竟然和一个绝世美貌的少女抱着在床上打滚。

  少女的面孔我却在意识里看不清楚,但是那美好的轮廓和清脆娇滴滴的声音,让我断定,那肯定是个绝世美人。

  但是我怎么又在这个锦帐里呢,那次梦里梦到和妈妈在锦帐里疯狂媾和,被黑衣人捅死了,这次会不会再出现那种情况?

  我自己感觉已经不是自己了,娴熟地抚摸着少女圆润光滑的修长美腿,细滑香嫩,缓缓地,我的魔手钻进了少女紧夹的双腿间。

  啊!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饱满*微微散发着热气,让我一只手掌包裹不住,手指轻轻在*已经渗出来粘滑蜜汁滑动着。

  手背却感觉少女穿着硬硬的兽皮,而裆间空空如也,手掌兴奋地摩擦着她光溜溜的*,让少女情动起来。微微扭动着水蛇般的蛮腰,「嗯嗯」地呻吟起来。

  她是谁呢?听声音,不像是妈妈的声音。

  秋香?也不像啊,她叫我「无名哥哥」,我叫无名么?

  难怪少女不让我摸,玉手按住我的手,吐气如兰,微微娇喘着,轻轻说道:「无名哥哥,不要摸嘛,人家害羞。」

  我却呵呵笑了,咬着她的耳朵说:「给我,我忍不住了。」

  少女娇滴滴地打了我一下说道:「坏死了,就会欺负人家,人家早晚就是你的人,你急什么啊?」

  我急不可耐地撩起遮羞的兽皮,少女「啊」的一声,慌忙用手遮住羞处,我哄着她说道:「风儿,天地阴阳*,方生万物,你我*有何不妥呢?给我好么?」

  少女犹豫一下,轻轻说道:「你要心疼风儿。」

  「嗯,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呢?你哥哥么?」

  我嘿嘿笑起来,魔手又摸上她光洁无毛的*,少女放弃了抵抗。

  柔软的*让我疯狂,让我下身不由得爆炸一般的膨胀,喘着粗气,轻轻地抚摸着,那柔软,娇嫩,还有手掌感觉出那*狭长的裂缝溢出来的蜜汁。

  「风儿,让我看看你的下面,好么?」

  少女温柔地点头,嘤咛一声玉手遮住了脸,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放松点,风儿,哥哥会心疼你的。」

  我轻轻分开少女圆润修长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

  啊!映入我眼帘的是少女光洁无毛,微微凸起的女人*,像极了一个馒头一样,饱满而娇嫩,在洁白的双腿间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饱满的*中间有一条狭长的粉红色裂缝,由于紧张那条裂缝微微一张一合的,不停地从裂缝里渗出晶莹的蜜汁,发出一股处女淡淡的香味。

  我兴奋地把住少女的两条*,低头轻轻地在冒着热气的饱满*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入。我闭上眼睛笑说:「风儿,好香,你下面好香啊。」

  「你好坏。」

  少女羞得无处可藏。

  我嘿嘿一笑,伸出舌头在光洁无毛的*上*起来,轻轻地在肉丘上划过,少女扭动了一下香臀,轻声说:「好痒啊。」

  我*着光滑的肉丘,嘿嘿笑说:「哥哥给你止痒。」

  说罢,手指扒开少女紧闭的裂缝,里面露出粉红色的嫩肉褶皱,早已经水汪汪的形成一泓美丽的小溪,我伸出舌头沿着裂缝滑动起来。

  少女*急速扭动起来,嘴里「啊啊」地呻吟着,我快速滑动着,把裂缝里溢出来的蜜汁用舌头卷走,带进口里,香甜美味。

  「嗯……嗯,啊……无名……无名哥哥,真的好痒,好舒服啊。」

  少女扭动着水蛇腰,那香臀却是在不经意地追逐我的舌头,让我的舌头一下子陷进一个温暖和柔软的空间,里面的蜜汁更多,我配合着她舌头根加了力,狠狠地更加深深地划开她娇羞的裂缝,上下滑动着,舌头在里面「嘶溜嘶溜」地搅动着,滑动着。

  「嗯……啊……好舒服,用力,无名哥哥,没想到这么舒服啊,求你用力。」

  少女此时的扭动更加激烈起来。

  我狠狠地搅动的同时,嘴唇摩擦着饱满的肉丘,含住肉丘,恨不得吃进嘴里去。

  少女配合着我的*,双手竟然不捂着脸了,而是按住我的头,让我和她的饱满*紧紧贴住,我脑袋快速摆动起来,舌头像是一条金鱼一样在少女*的裂缝上下左右游动着,嘴唇摩擦着。

  少女「啊啊」地仰起头,紧夹的双腿完全分开,有规律地随着我的脑袋摆动配合着我给她的快乐。我把舌头贴在她水汪汪的裂缝柔软的肉的时候,她的*向左摆动,让我和她的娇嫩阴肉贴的更加紧。

  少女蜜汁汹涌地不断在我嘴边流淌,让我差点溺死,一部分却顺着她的*沟溜在床上,柔软的香床湿了一大片。

  我看少女动情,舌头绷直,就像一根*子,狠狠*她裂缝里暴露出来的一个交欢的小口,*去,抽出来,我的嘴唇碰撞在湿淋淋的肉丘上,蜜汁四溅,溅得我满脸都是。

  「啊……对,无名哥哥,就是这样,用力点,风儿好快乐。」

  少女*律动着,配合着我舌头的插弄。

  插弄了一会儿,我舌头困了,手扒开少女粉红的裂缝,在嘴唇在那条蜜汁四溢的裂缝上,轻轻整个吻住,吮吸着。

  少女扭着香臀,颤抖着娇躯,娇喘着,锦帐里飘逸着少女快乐的呻吟,和我舌头还在肉丘上「嘶溜嘶溜」的*声。

  我喝够了她的蜜汁,嘿嘿笑着看看少女,少女突然发现下面空虚了,娇滴滴地说道:「无名哥哥,快嘛,人家好难受,求你,让风儿舒服。」

  我嘿嘿一笑,说道:「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说罢,我的两根手指轻轻*她的*里,随着我的*,少女一直张开嘴「啊啊」地叫着,带着有点痛苦的声音,我手指感受着少女*的紧窄和温暖,滑腻的感觉让我不由得继续前进。

  突然碰到一层薄薄柔软的膜,不敢再前进了,这就是女人的处女膜啊。

  少女突然按住我的手,夹紧了双腿说道:「不要,疼,无名哥哥,真的很疼的。」

  我嘿嘿一笑,自己的下体快要爆炸了,在这个未经人事处女面前更加兴奋起来。抽出了手指,上面湿淋淋的,我把手指放在少女嘴边说道:「风儿,尝尝你的蜜汁味道。」

  少女娇羞地打开我的手说道:「不要,脏死了。」

  我拉住她的娇嫩玉手,放在我膨胀到极点的*上,少女马上「啊」一声娇羞地闭上眼睛,缩回了手,我拉住她的手说道:「风儿,摸摸它,就是她能给你舒服,你不是要舒服么?」

  少女也不知道自己体内哪来那么多*欲,慢慢睁开眼睛,把颤抖的玉手放在我的大*上,我的*此时膨胀的青筋暴怒,紫红色的*被少女柔软的玉手轻轻的包裹住。

  少女突然咯咯笑起来,娇羞地看看我说道:「它好可爱,真的能让风儿舒服么?」

  我喘着粗气说:「能,我就给你舒服。」

  说罢,推倒了少女,少女嘤咛一声,紧张地看着我挺着*跪在她打开的双腿间,摇摇头说道:「把它*风儿的下面么?肯定很疼的。」

  我嘿嘿一下,握住大*,紫红色硕大的*轻轻在少女水汪汪的粉嫩*上滑动着,说道:「疼就一下子,疼过之后,比神仙还爽呢。」

  少女疑惑地看着我,突然说道:「那块给风儿,被你逗弄,……风儿下面……下面好痒,好像有虫子一样在咬呢,无名哥哥,求你了,给我。给我。」

  少女像个小女孩干脆玉手握住我的*往她的里塞。

  我把住少女的双腿,大*突然在少女急切的需求下,已经进入了她的*,本来就饱满的*,被我大*撑的裂缝张开了,更加饱满。

  「风儿,哥哥来了,忍住点。」

  我兴奋地继续推进,啊,好紧窄的玉门啊,里面柔软,温暖不可言喻。

  「疼……慢点,无名哥哥,我疼,你的太大了,好胀啊。」

  少女扭着蛇腰,干脆做起来,玉手推着我的小腹,不让我继续侵犯。

  我不敢轻近,我很疼她的。

  俯下身子,推开她包裹在胸部的兽皮,一对晶莹挺拔的*展现在我面前,圆润光滑,粉嫩的*,像一颗小葡萄一样竖立在雪白的*上,我的手轻轻揉捏着柔软的*,含住一颗葡萄,少女「啊」的一声抱住我的头。

  我的手继续揉捏着她的*,大嘴轻轻吻住少女香甜的嘴唇,少女「嗯嗯」地抱住我的头,胡乱地随着我的轻吻伸出舌头来,那小香舍带着甜甜的唾液,迷情意乱了。

  我的手,我的舌头,我的大*同时启动着,同时想给这个绝色少女快感,减少她的痛苦。

  我的手把少女饱满圆挺的*捏得变换各种形状,我的舌头在少女贝齿上拍打着,在少女的舌根里搅动着,我的*在少女那处女膜之前的*里,轻轻*着。

  三重的刺激,让少女激动的娇躯颤抖,嘴里「嗯嗯」的呻吟在我的嘴唇里震动着。

  终于,少女动情了!

  「无名……无名哥哥,我要,我要,下面,下面太痒了,我要你给我舒服。」

  时机到了!

  我继续轻吻着少女香唇,手里却加了把劲儿,快要把少女饱满的*捏爆一样。

  *轻轻抬起,退了一下,然后狠狠吻住少女的嘴唇,捏住少女柔软的*。

  「噗哧」一声,肉与肉的猛烈摩擦,还有我大*冲破那层薄薄的处女膜的声音,清脆响亮地一声。

  少女开苞了!

  「嗯!」

  少女的玉臂突然抱在我背上,就连那两条*一下子缠到我的背上,指甲深深地陷进我的背上肌肉,嘴唇让我吻住,只能「嗯」这么叫一声,整个身躯紧紧地缠住我,颤抖着,抽搐着。

  我不敢动了,这一下子就破了玉门关,冲破了处女膜,里面的紧窄在少女紧张,和第一次被异物入侵那种夹紧,让我难以想像的长吼一声,太爽了。太紧了。

  少女抽泣着,好一会儿在我的爱抚下,慢慢放松了,娇滴滴地打着我的背,说道:「你骗人,太疼了,太疼了。」

  我吻了一下她柔软的香唇说道:「过了这关就不疼了。」

  少女半信半疑地扭动着*说道:「是啊,刚才差点被撕裂了,这时候里面更痒了。」

  我嘿嘿一笑,起身把住少女的修长*,轻轻地抽出*,随着抽出,少女痛的「啊」的一声,颤抖着夹紧我的腰,嘴里不停说:「放进去,放进去。」

  我笑笑,低头看着少女的*,此时因为开苞,*充血,肿胀得更加饱满了,那条*已经被我的大*撑开,不能在合上,*里缓缓地流淌着银红的鲜血,我的*被鲜血沾满了,看上去*糜不堪。

  我想快刀斩乱麻,不然少女会更疼。

  把住她的腿,猛地抬起来,少女腰离开了床,饱满的香臀暴露在我面前,我把*并在一起,那饱满的,血淋淋的*更加突出,看得我眼都直了,挺起*,找到入口,*使劲。

  「噗嗤」一声全根*少女饱满紧窄的*里。大*撞在她娇嫩的子宫上,柔软地弹回来,爽的我「嘶」了一声。

  少女「啊」惨叫一声,颤抖的*在空中乱摆,我不能再迟疑了。马上运起了腰部力气,抱住少女凌空的*,大开大合地*起来。

  「嗯,嗯,太爽了,风儿,你下面太紧了,啊,爽死哥哥了。」

  我的脸色通红,不管少女扭动着*在挣扎,继续我的*。

  由于太紧了,我*很费力,但是这样更爽。

  我轻吻着少女的迷人*,*和马达一样,一下子插到最深处,全根拔出来,再进去,无休止地撞击少女的子宫。

  无数次的子宫弹回,无数次的*,让*和*里的柔软阴肉摩擦着,快要冒火了。

  「啊……嗯,……啊啊,嗯,无名哥哥,快点,不疼了,好舒服啊,快点。」

  少女终于摆脱了开苞的痛苦,一下子变得*媚可人,*乱扭着,我的撞击和她的乱扭,更加增加了*和火热*的摩擦。

  「啪啪啪啪」的我的卵袋在少女迷人的*上撞击着,虽然有些疼,但是这种疼马上转为舒爽。

  「啊……啊,嗯,风儿,我的宝贝儿,太爽了,你的这个*真是太爽了,又紧又温暖,哥哥真是爽死了。」

  我大汗淋漓,那*以超人的频率,在风儿竭嘶里底的喊叫声中砸夯一般地挺动,低头看见那美丽迷人的*被我插得红肿不堪,鲜血,蜜汁被我撞得风儿满*都是。

  「嗯,啊,无名哥哥,我要死了,太舒服了。」

  风儿啜泣着,丝毫不肯放松对我的*的夹紧,扭*的动作也在我眼前形成白花花的肉景。

  迷人的*,被大*拉出玉门外那粉嫩的阴肉,白花花的*不停地扭动,让我们两忘情地,*,忘情地缠绵。

  「啊,我不行了,无名哥哥,你太强了,我不行了,弄死风儿了。饶了风儿。」

  风儿突然停止了扭动,*随着我无力的放松,跌落在床上。

  我的*还插在她紧窄的玉门里,趴在她身上,两人的汗水粘乎乎的粘在一起,我吻着她的唇,感受着她*里对我*一跳一跳的紧夹。

  我缓缓抽动着,精疲力竭的风儿抱着我的头,深情地说:「再来,狠狠地弄风儿,弄死我。」

  我听着话,更加兴奋,把风儿翻转,让她趴在床上,那翘美的的香臀,和香臀缝里的那个让人欲仙欲死的裂缝,让我更加疯狂。

  猛地扳开风儿的*蛋,大*冷不防地深深再次*风儿深藏的*蛋地下的*里。

  「啊!」

  我们两都爽的抬起了头,我捏住风儿*,又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奸*开始了。

  那柔软的*蛋,随着我的抽送,被撞出涟漪来。

  「啊啊……无名哥哥,这个姿势很爽,快,弄死风儿,我要,快点。」

  我抓住风儿*蛋,开启马达,那*就像对撞机一样,不停地撞击着风儿的*,不停地*着她紧窄的肉口。

  「啊……风儿,太爽了,这个姿势你夹得更紧了,爽死哥哥了,在加紧点,哥哥快来了。」

  我不停地*,说话的力气都没了。都用在奸*这个让我疯狂的美少女了。

  「啊……无名哥哥,好奇怪啊,我好热,下面好像要尿了一样,你快点,太舒服了,快。快。」

  「啪啪啪」的撞击,汗水和风儿的蜜汁都溅起来了,我们忘乎所以,我们抵死缠绵,尽情*。

  「风儿啊,我快忍不住了,哥哥要射了。」

  我红着脸,不停地*,但是脑子也正在慢慢地被快感淹没,就快要一片空白了。

  风儿扭动着*,追逐快感,颤抖的*蛋,在我撞击下,也不知道是颤抖还是被撞的。

  「嗯嗯,无名哥哥,我……我感觉,我要爆炸了,救我,救我。」

  风儿快乐的呻吟突然变得痛哭起来。

  我抬头一看,天!风儿怎么了?

  只见风儿娇美的玉背闪烁着红色的光,若隐若现地,一会儿变成了银色的鳞片,一会儿消失不见,风儿的可爱的头,这时候,突然微微上扬。

  「嗷……」

  风儿仰头痛苦地喊叫一声,她的头在红色的光芒下,变成了一个硕大无比的蛇头,风儿痛苦地憋红了小脸,摇着头:「不要,不要,我不要变成这样。」

  转过头来,哀怜地看着惊呆了的我说道:「无名哥哥,救我,救你的风儿,我不要变成那样。」

  我的情欲一下子变得冰冷冰冷的,颤抖着,不敢相信风儿在快要高超的时候会变成怪物。

  我摇摇头,马上要离开。但是风儿下面夹得太紧了,不让我抽离,我要走就必需断了根才能走。

  我慌乱地推着风儿的*,惊慌地摇摇头:「让我走,让我走啊。」

  风儿哀怜的眼神突然转变为不信,和泪水,轻轻地摇着头说道:「无名,我让你救我啊,你怕什么?相爱的人是无畏的,什么都不怕,你不救我,反要走,我不想变成怪物,只有爱我的人才能救我,原来你一直都贪恋我的美色,一直想做你们男人想做的事。」

  风儿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可怕,血红的眸子,绝望,哀伤,阴冷地笑起来:「好,好,好,我看错了你,今天你玷污了神圣圣女的躯体,我让你血债血偿。」

  「啊,不要,风儿,不要……」

  惊慌的我话还没说完,只见风儿痛苦地扭动着娇躯,那背上的鳞片这时候真正的显现了,风儿的头扭曲着,变成了硕大蛇头。

  我早已面无人色,摇着头,风儿没有变化的下身,这时候夹得更紧,像是要把我夹断了一样。

  突然,风儿那玉手变成了带着鳞片缝里尖爪,「噗哧」一声,尖爪刺进我的胸膛。

  我一阵的窒息,下身*莫名地被夹得来了快感,拼了命似的抱住风儿变成蛇身的腰,*一下子突入风儿没变化的下身子宫里。

  悸动!

  疼痛!

  怨恨!

  交织着,我痛苦地射了!一股一股粘稠的*射进了风儿的子宫里。

  「嘶嘶嘶」风儿变成蛇头的那颗头也舒爽地仰起头,探着蛇信子,在没变化的子宫里涌出一道滚烫的玉泉。

  风儿也高潮了!

  「嘶嘶嘶」风儿久久仰起的头,低下来,那红色的眼睛,看着我好久,然后,流出两行血泪来。

  「你不是想爽么?天地之间,蛇性最*,我让你爽个够!」

  绝望的风儿把尖爪刺入我胸口,高高抬起来,凄厉大笑起来。

  「呀!」

  一声厉啸,另一只尖爪挥过来,作出了一个撕碎我的动作。

  我闭上眼睛,我知道很痛,但是那只是瞬间的……

  ************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眇之门。」

  耳边响起一阵浑厚而淡雅的唱念词来。

  被梦靥缠绕的我怎么也醒不过来。

  唉,又做梦了,好可怕的梦。

  嗯?等一下,我还活着么?

  我在哪儿呢?

  「哞……」

  一声沉闷的牛叫声响起,我眼睛像是被万能胶黏住一样,意识里能感觉到,但是好像脑子里一片空白,强打精神拉开眼皮。

  隐隐约约的看见身边景色不同我「生前」:但见,青山碧水,草木飞扬,郁郁葱葱,清凉和舒爽沁人心脾,参天古树耸立天地之间,比「生前」见过那些树都要高大挺拔,似乎只有我们掉进悬崖边上那棵老树能与之相比,枝繁然闪现……

  「他丢尽我的脸,你也是,我他妈的成了武大郎了,别人玩过的女人嫁给我,老子窝囊了一辈子,如今他死了,我可以让你给我生一个,我自己的儿子,我不想杨家断子绝孙,臭婆娘!」

  爸爸说着,却是把妈妈一下子摁在我的面前,那个冰冷的牢门前,可是妈妈却是像俏脸贴着墙壁一样,没发现我的存在。

  「啪啪啪」爸爸的粗黑大手在妈妈雪白挺翘的艳臀上打了几个巴掌,打得妈妈*蛋颤抖,圆润的双腿站不住了,无助地痛呼几声。

  「贱人,天生就长着个勾引男人的骚*,难怪刚结婚你就有了孩子,还有那个无毛的白虎逼,你天生就是克星,我就是因为娶你,遭尽了村里人的白眼,说我把克星取回来了,他妈的,你个贱货,老子干死你。」

  爸爸把住妈妈的大*,粗鲁地把妈妈硬是往我这边挤,挤得妈妈的吹弹可破俏脸肌肤通红。

  「啊!」

  妈妈仰头,美目禁闭,泪水泉涌,那个虽然生过我的紧窄腔道,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加上惶恐,紧张,禁闭的腔道,被爸爸粗黑的大*一下子贯穿了。

  「妈妈!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妈妈!」

  我无助地在这个虚无的牢房里找出口,但是找不到,只好隔着牢窗,轻轻地抚摸着妈妈受伤的俏脸。

  「嗯嗯嗯,贱人,太紧了,我就怀疑那个孽畜是不是你生的,怎么像个女孩子一样紧呢,啊!他妈的,太紧了。」

  爸爸凶悍地把住妈妈的大*,粗黑*却是长距离进出,爽得爸爸嘶嘶呼凉气。撞得妈妈此时变得粉红的嫩臀,*蛋一颤一颤的。

  「妈妈,我在这儿,不要怕,妈妈。」

  「额额额,我,你轻点……不要这样对我,当家的,我……」

  妈妈突然在痛苦扭曲的神情里呆住了,她面前的那堵冰冷的墙壁好像能感觉到我的存在一样。

  妈妈在爸爸的冲撞下,热泪啾啾涌出来,玉手轻抚着墙壁,正好和我抚摸她的脸的手对上了,妈妈热泪中,却是任凭爸爸粗鲁的冲撞,丰满的娇躯任意颤抖着。

  「说!那个孽畜是谁的孽种!说啊!」

  我的所谓的爸爸把住妈妈丰满的艳臀,大手噼里啪啦的在妈妈的艳臀上打着,刚刚冲刺十几下,就已经虚汗涟涟,累的气喘吁吁。

  她麻木了,她也好像看到我了,她也笑了,笑得那么美,那么凄凉,但是在她看来,那只是一堵墙壁,轻轻的那只玉手就停在那里,他没有回答爸爸的问题,忍着痛,但是那却不是很痛的样子。

  是啊,背后奸*她的那个男人那么丑陋,儿子生下来就像个小粉球一样可爱,长大了可一点不像那个黑乎乎的丑男人,孩子是谁的?她也说不清楚,但是,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啊,可是莫名其妙的,成亲之夜,这个粗黑的男人却发现自己处女膜还在,被这个男人撕心裂肺的撕破那一层贞洁的膜,而且还是个白虎。

  可是成亲之前一个月,娘家发现妈妈呕吐不止,外婆有些经验,意识到是怀孕了,检查处女膜没破,可是就是怀孕了,娘家人感到这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于是赶巧了爸爸是村里年纪大的光棍汉,爸爸说对了,妈妈这么个大美人,命运多舛,他就是当了武大郎,他也感觉妈妈结婚后几天不吃不喝的,整天哭。

  妈妈的苦难是因为怀上了我,妈妈心里唯一的幸福就是生下了我,爸爸怕丑事传扬出去,没敢声张,从那开始,妈妈就忍受着暴力。

  难道儿子就是上天赐给她的情人么?只有儿子会心疼她,爱护她,想到这些,妈妈沉醉了,好像我就在眼前。

  「逍遥……」

  轻柔的呼唤,像是甘露一样流进我的心房。

  我惊喜无比,马上要用手抓住妈妈的手,但是抓不住。我试图呼唤妈妈:「妈妈,我在这儿,看到我了么?」

  妈妈却是眯着眼睛,身躯被爸爸撞的一颠一颠的,她不在乎那些,只是那只手按在墙上,「逍遥……」

  我空欢喜一场,瞪大眼睛,泪水直流,妈妈看不见我!

  但是能感觉是我,母子连心,她就是在爸爸这么粗鲁的奸*下,感觉出自己的儿子还在,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啊啊啊,贱人啊,忍不住了,你这个贱人,干死你,干死你。」

  爸爸的耸动更加激烈,看来妈妈是太紧了,他坚持不到三分钟以上,加上他也上了年纪,在外面乱搞女人,自己的精力不济,他不能满足妈妈的需要。

  妈妈任由爸爸的冲刺,虽然身子颠得厉害,但是她就好像没人在她后面把住她的大*,粗长*进出她紧窄的腔道,她沉醉了,此时因为害怕惨白的俏脸,这时候,却是涂抹上一层女人和自己心爱的人交欢,而显现出来那一种欢爱高潮后的红潮。

  「逍遥……」

  妈妈柔若无骨的玉手蜷缩起来,紧紧闭上美目,突然性感的小嘴张开了,以前痛苦的呻吟变得沉醉,变成了诱人的呻吟,好像在后面那粗鲁的奸*变成了一个深情的*,让她颤抖,让她痴迷。

  「额……啊」妈妈脚尖垫起来了,大*努力后翘,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塌下去,扭动着丰美的大*,紧窄的腔道开始蠕动起来,紧紧的夹住。

  「逍遥……额……」

  妈妈好像高潮了,两只玉手攥紧了,俏脸紧紧贴在墙上,紧紧夹住爸爸的粗黑*,腔道里的嫩肉急速蠕动起来,连同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啊,贱人,别夹这么紧,我还要多干你一会儿,啊啊,贱人啊。射了。」

  爸爸呼哧呼哧地耸动的力道随着妈妈的夹紧变小了,一下子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仰起头来,紧紧攥住妈妈的肉乎乎的*蛋,就此喷射。

  「啊……嗯,逍遥……」

  妈妈闭上眼睛,双手颤抖,后翘的大*摇摆起来,嘤咛一声,头埋在攥紧的拳头里,一下子高潮了。

  「妈妈,妈妈。」

  我欣喜得泪流满面,妈妈是想我的时候高潮的,她不在乎爸爸这么无情粗鲁的奸*,只要想到我,她就高潮了,她深深地想着我。

  妈妈颓然倒下来,侧躺着流下了欢爱高潮后幸福的笑,嘴里还是喃喃地叫着:「逍遥……」,艳臀微微颤抖着,夹在艳臀中间的粉嫩洁白的白虎*里啾啾流出了爸爸的稀薄*来,大多还是妈妈好久没有高潮后,射出来的*。

  我心中恨爸爸的同时,也鄙视地笑了,爸爸乱找女人,做多了,*质量也不行了,他还想让妈妈给他怀上孩子,痴心妄想。

  「呼呼呼。」

  爸爸一*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很是奇怪,妈妈从来没有在他奸*的时候高潮过,更何况这次他做了也就三分钟,妈妈那副不情愿的样子,不可能出现高潮。

  他奇怪地看着那堵墙,我惊讶地看着爸爸的脸,爸爸隐约也挺听到了妈妈口中的呓语,难道我回来了么?不可能,富根不会骗他的,他的儿子确实死了。

  「贱人!你在外面还有男人么?背着我你还有男人?你这个贱人,我打死你,天生就是个婊子。」

  爸爸站起来,捡起地上的黑色藤条,手起鞭落。

  「啪」又是一鞭子,妈妈却是不像以前那么撕心裂肺的喊痛了,只是丰满的娇躯轻轻一颤,闭上眼睛,嘴里还是叫着我的名字。

  「不要!不要打我妈妈。」

  我的牢房好像塌陷了,时空方佛碎裂,我惊恐地看着一切的变化。无助的挥手要抓紧妈妈的手,我不能让爸爸再这样对妈妈了。

  但是自己却是无力做到这点,妈妈慈爱的眼神越来越模糊,离我越来越远……

  ***********************************

  「啪啪啪!」

  鞭子还是在响着,打在一个娇嫩的肉体上。

  「啊!娘,不要,娘,我好疼啊,不要打我了。」

  一个清脆娇嫩的小女孩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哭音和痛苦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看见我躺在床上,精神倒是恢复了,可是床底下看见一个蜷缩着的娇小躯体,赤裸着身体,身体上到处都是鞭痕,抱着娇躯,可怜兮兮地看着执鞭之人,执鞭的人却不是爸爸,是我的那个所谓的娘。

  「小畜生!谁让你喂你哥哥喝药的?想和老娘抢男人,你就是个孽种!」

  娘像个愤怒的夜叉,挥起鞭子又是几鞭子。

  雨儿痛得往我的床上躲,看见我坐起身来,一下子委屈地扑进我怀里,哇哇大哭,泣不成声了:「哥哥,哥哥,娘打我,娘打我。」

  我有些生气了,一手接住娘落下来的鞭子,夺了过来,扔到一边,看着愤怒的娘说道:「娘,怎么了?打雨儿做什么?你疯了!」

  雨儿终于看到有人给她解围了,委屈地钻在我怀里,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我抚摸着雨儿的头安慰她说道:「别哭,有哥哥在呢。」

  娘冷哼一声,看我醒了,也是高兴,白我一眼说道:「你可算醒了,这个小畜生,无法无天了,敢和我顶嘴。」

  我有些不满了,看着娘说:「现在天下都是你的了,你还不满足么?雨儿也是你亲生女儿,你怎么狠心打她呢?」

  娘瞪了雨儿一眼,雨儿吓得不敢看娘,又钻进我怀里,把我当唯一救命稻草。

  娘爬*,抚摸着我的脸说道:「你醒了就好了,娘这气也消了。」

  拉了一把雨儿说道:「滚下去!还不快给你哥哥拿吃的。」

  雨儿却是还怕娘打,钻在我怀里不动。

  「你!」

  娘又生气了,举起手就要打。

  我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娘,你再敢打雨儿,我就……」

  想起娘的凶悍,我心里也有一点发怵。

  「你想怎么样?」

  娘威严地看着我问道。

  我躲开娘那双威厉的丹凤眼,轻哼一声说道:「没什么,娘,不要打雨儿了,好么?」

  娘微微一笑说道:「好,都听你的。」

  看看雨儿变了脸说道,「看在你哥哥面子上,饶了你,以后听话点,知道么?」

  我说道:「好了,好了,我饿了,娘。」

  娘这才点头说:「好,娘给你做吃的去,那些下人笨手笨脚的,娘啊,亲自给你做。」

  说罢,下了床,扭动着她包裹在兽皮下那个让男人疯狂的大*,摇曳着,故意回头媚眼一笑,好像在暗示我,她憋了好久勒。

  我的欲望给娘的无理取闹湮灭了,搂住雨儿,抚摸着她受伤的小*,雨儿的小*一颤,泪盈盈地抬起头看着我说道:「哥哥,好疼。」

  我低头吻吻雨儿的嘴唇说道:「有哥哥在,娘不敢打你了。」

  雨儿盈盈又哭了,埋在我怀里嘴里只是叫着:「哥哥……」

  娘为什么打雨儿呢?我不明白,但是那天她说雨儿是个孽种,难道雨儿不是她生的么?

  雨儿毕竟年纪小,杏眼迷离的,被娘打了,这时候精神恍惚,看她精神不大好,估计是因为我的缘故,她没睡好觉。

  我心里一阵的感动,雨儿和风儿一样痴情,我真的觉得对不起风儿啊。

  雨儿不知不觉睡着了,我爱怜地看着她,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在她小脸蛋上吻了一下,猛然发现,雨儿和风儿闭上眼睛,那鼻子,那眉毛,那小嘴唇惊人的相似。

  我看她光溜溜的娇小身躯在床上,乖巧的两条修长小腿交缠着,那腿间的粉嫩饱满*若隐若现的,看得我一下子胯下直了,伸手摸进了雨儿的双腿间,在她饱满的娇小白虎*上抚摸着,自己已经睡了好几天了,体内不知道为什么总有股欲望,发泄不尽,等不到在玩弄她的*了,我迫不及待地分开了雨儿的双腿,大*狰狞雄壮,顶在雨儿的粉嫩*上。

  雨儿扭了扭身子,说着梦话:「哥哥,你要好好的,雨儿好想你。」

  我一下子停止了这猥亵的动作,放下了雨儿的双腿,重新吻了吻雨儿的小嘴,欲望没了,有的只是温情,给雨儿盖上金丝被。

  可是自己的胯下涨的难受,听见娘哼着歌在厨房,我灵光一闪,这个凶悍的娘,还以为我怕她,自己的欲望正好要发泄在她身上,让她尝尝被奸*的滋味。

  我挺着*,走进厨房,娘手中有一把雪芒变成的菜刀,在案板上「当当当」的切着一个鲜红的凤头菜,站在那里亭亭玉立,艳臀圆翘,随着切菜,她胸前的暴涨欲出的*摇曳着,如果她不是那么凶悍,也许是个好女人,但是一切都变了。

  娘的嘴里还唱着:「凤凰山哟,鲜红的凤头菜哟,美滋滋的心哟,给心上人做哟。」

  我一愣,热泪盈眶,五内热流激涌,这不是以前妈妈做饭的时候常常哼的歌么?难道这歌也流传下去了?

  心中顿时对那个真正的妈妈更加想念起来。她还忍受着爸爸的毒打和蹂躏,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还是时空之门被我的思念穿破了,竟然看到了真实的妈妈。真想立刻回去,拯救妈妈,让她一辈子不受欺负,做我的女人。

  想着,眼前这个艳妇和妈妈一模一样,就是性格太强悍,妈妈那么温柔,她不能和妈妈比,我决定用自己的*征服她,让她不要再嚣张,不要在这里辱没妈妈的容貌。

  我欲火大盛,我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娘的丰满艳熟的躯体,大*却是顶在娘柔软的艳臀上,大手抚摸着娘那对摇曳的大奶子。一股熟妇的香气冲进我的鼻子,熟悉的味道,妈妈的味道啊,我大嘴含住她的晶莹耳垂,揉捏起她的大奶子。

  「啊!」

  娘被吓了一跳,手中雪芒不见了,转头看见是我,微微一笑,被我突然袭击,猛然俏脸通红,呻吟一声,玉手按住我揉捏她柔软暴涨的大奶子,「别闹,坏小子,娘给你做饭呢。」

  我抱住这又熟悉又陌生的丰满艳妇,揉捏着奶子,喘着粗气说道:「一醒来就像要娘,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不耽误什么。」

  娘舒服的仰起头呻吟起来,娇喘吁吁地说道:「啊……坏小子,还说不耽误呢?你这样轻薄娘,娘怎么做饭呢?你那个大棒子顶的娘大*痒痒的,娘哪有心思做饭?」

  我疯狂地舔吻娘雪白的脖颈,揉捏大奶子的手更加用力,轻轻挺动腰部,大*不停地撞击着娘的柔软大*,娘情欲已动,扭动着大*也在我的大*上磨蹭着,嘴里「嗯嗯嗯」的说道:「娘都给你,娘也憋了好几天了,就是想你,想我的儿子。」

  我推开娘遮蔽在胸前的兽皮,一对雪白饱满的大奶子呼之欲出,被我这一拨弄,大奶子在胸腔摇曳得更厉害了,被我大手抓住,柔软而甜腻,揉捏着,像一个艺术家一样,把娘的大奶子揉成各种形状。

  「啊!儿子,娘受不了了,使劲儿捏娘的大奶子,对,娘更想你那个大棒子*娘的里面去,然后捏着娘的大奶子,啊,啊,轻点,这几天这里涨的厉害,好久没要了,你要捏爆娘的奶子啊。」

  娘的丰满艳臀扭动更厉害了,到处追逐着我坚硬*给她顶撞的快乐。

  我舔吻着娘的脖颈,娘转过头,被我的大嘴封住了樱唇,大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找到娘的香舌,疯狂交缠。手指捏住娘高耸起来的*,细细地撵着,揉着。

  「嗯嗯嗯,儿子,捏娘的奶子都这么舒服,娘要更舒服的,快*来。」

  娘离开我的嘴,主动把兽皮撂在了腰部,在自己无遮蔽的娇嫩美臀接触到自己儿子火热的大*的时候,「啊」旷日持久的一声呻吟,让娘撅起了大*,手扶在案台上,轻摇着大*说道:「儿子,*来,娘要,给娘好么?」

  我放开了娘的大奶子,双手摸上娘的肉*,大手一分,分开娘的肉乎乎的*蛋,把*埋在了*蛋里,一边揉捏着娘的*,一边却是挺动着大*在娘的*肉里穿梭,和真正的妈妈也这么玩过,我很想念妈妈,和怀念在娘丰圆的大*里镶进异性那火热的*,像是和妈妈那样,触摸着她的丰满肉体,大*紧贴着本来禁忌的部位。

  娘摆动着大*嘴里「啊啊」叫个不停,像一只哭泣的小猫一样,但是这不能满足她的欲望,扭动着*埋怨地说道:「儿子,*蛋有什么好玩的,*去,*娘*蛋里的那个肉包子,娘好想要啊。」

  我嘿嘿笑了,在厨房,一个艳妇撅着*,扶着案台,扭着*要自己儿子*来,好像要和真的妈妈交欢了。

  「啊!娘,你的*真柔软,肉乎乎的,儿子好舒服,娘,以前儿子糊里糊涂地就*你那里,没玩过你的*,今天让儿子玩一下你的*,好么?」

  娘扭动着*,不安地扭动着,那*雪白丰满,扭动着似乎在寻求着快乐。

  迷情意乱地点头说道:「娘都给你,玩,娘的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抽出*来,揉捏着娘的大*,低头,一股熟妇肉香让我欲罢不能了,我张开嘴在娘的肉乎乎的*蛋上轻咬着,每咬一下,娘就「啊」的叫一声。舌头伸出来在娘凝滑如玉的*蛋上舔着,吻着,每一次轻轻*,咬噬,都让娘兴奋地*左右摇摆。我咬完一边,换另一边,整个*蛋上都是我的口水。

  娘双腿颤抖了,扭动着*,看我久久不插她,转过头来,媚眼如丝,轻柔地叫了一声:「无名,我的好儿子,来呀,快*娘的里面。」

  我揉捏着娘的*蛋,摇摇头说道:「不,娘我要玩你的肉包子,娘,你知道你*蛋之间那个诱人的肉包子叫什么?」

  我得要教教娘一些我那个时代的性知识了。

  娘毕竟是个女人,俏脸一红,扭了扭*,摇摇头说道:「你……坏小子,你玩就是了,别问那么多好么?娘,不知道。」

  我一愣,这个娘是怎么回事,一会儿是个强悍的女强人,又是个欲望极强的荡妇,任自己所谓的儿子玩弄都心甘情愿,但是一会儿又像个贤妻良母,羞答答的,搞不懂她。

  我嘿嘿一笑,搞不懂她,就用*搞她,总能明白的,狠狠地分开娘肉乎乎的*蛋,一副绝世*展露在我眼前,饱满肉丘像极了一个花骨朵,鼓涨涨,肉乎乎的,白净而粉嫩,没有一丝的杂质,好一个完美干净的少妇,想不出她已经生了两个孩子,没有一丝的沉色,肥厚的大*随着兴奋半掩半闭的,狭长的*里面的嫩肉粉红粉红的,湿漉漉的有一滴*挂在她*口上欲滴不滴的,让我看得眼直,咽了一口唾沫,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看过一个成熟女人的*,而且还是一个白净无毛的肉嘟嘟的*。

  这个时代的女人也懂得私处保养么?她这么干净,我都不相信她是生过孩子的人了。

  我看得出神了,一股带着成熟女人骚媚的气息,还有一股奇怪的异香扑进我的鼻子来,我突然发现,娘的*扭动的厉害起来,颤抖的双腿,那*蛋开始紧紧缩起来,带动了粉嫩的*一张一合的,娘的头埋进了双臂间,带着哭音说道:「不要看了,儿子,你可以糊里糊涂的插娘的那里,但是不要这样让娘受到羞辱,娘是个女人啊。」

  我一愣,这么凶悍深沉的娘,也有女人的天性,她也害羞,更何况,他是我的娘,生我养我,有娘的威严,这么让自己的儿子看自己最隐蔽的地方。

  我嘿嘿一笑,心里想到,你也有今天,看你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

  女人终究还是有致命弱点的,不比男人,她们懂得害羞,她们要想尽办法来保护自己,当自己全部都被男人看到,她们也就什么也不是了。

  我终于明白,女人为什么穿上衣服就显得千娇百媚,各有各的风情,一旦脱下衣服,女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就是一具肉体而已。

  娘虽然好权欲,我明白,她以前是个好女人,她心中也有爱。

  她们总有种深深的自卑,害怕自己绝世容貌掩盖下的那个最隐秘的地方被男人看到,在她们眼里,那里最脏,最丑陋,一个女人爱自己的男人,她是想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而不是让自己的丑陋一面暴露。

  娘心中也有爱啊,我一阵感动了,看来时空会有裂缝的,不但能让我穿越到这里,两个真假妈妈的内心都是一样的,要不她们的容貌怎么一模一样呢?

  合上娘的大*蛋,亲吻这娘的*,站起来,伸手抓住娘的大奶子,轻轻吻着娘的脖颈,听见娘像一只猫一样哀哭起来,我心中一阵不忍,在娘耳边说到:「娘,你全身都是美的,你下面更美,能给儿子快乐,你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娘转过头来,深情看着我说道:「真的么?」

  我点头说道:「是,娘,让我好好玩一下你的下面好么?好香啊,好漂亮。」

  娘俏脸一红,娇羞无限地低下头来,这时候她才是个真正的女人。

  我对这个娘摸不着头脑,娘轻轻点头说道:「娘让你玩……娘是你的。」

  但是,我又一想,自己还没有真正和那边的妈妈水*融,我就是玩也要玩那边妈妈的白虎*,把自己的爱留给她,我相信我会回去的,因为我已经透过时空裂缝看见了自己的真实妈妈了,我只是在这个娘身上发泄罢了,对她,我似乎没有一点点的爱。

  我兴奋地吻住娘的嘴唇,问道:「娘,我是你的儿子,你不觉得这样不合伦理么?」

  我就是故意激起她的羞耻心,顺便问问雨儿的事情。

  娘温柔地抓住我的*,轻轻撸动着,说道:「我……我想你爹了,他是娘最爱的人,但是……但是他……」

  我揉捏这娘的大奶子说道:「我爹怎么了?」

  娘轻轻叹一口气说道:「你也不要怪娘变成现在这样,娘也是被逼的,你爹是我们族里最强壮最英俊的男人,他是个好男人,娘一见他就喜欢上了他,可是你爹却喜欢着一个有夫之妇,就是死了的那个族长,她有男人了,你爹被她迷住,但是碍于族里的族规,你爹只好答应娶了我,生下了你,他对我倒是挺好,可十七年前,我去找族长谈事情,发现你爹和族长就在族长的床上颠龙倒凤,发现了我,族长就警告我,不要告诉任何人,还让我当副族长笼络我,那时候的我,就完全变了,当了族长就可以为所欲为,得到自己想要的男人,我为了活命,为了你,苟且偷生,几次三番看着你爹和那个女人颠龙倒凤,我哭了好几回,终于那一次,那个女人雌性大发,生生的把你爹给吸干了。」

  「什么?」

  我惊讶地放开娘的奶子,不敢相信,也不敢再碰娘了,怕她也会把我吸干,「上次……娘也是差点把我吸干了,难道就是那样么?」

  娘点点头说道:「是,娘和那个女人都练过仙法,控制不住的时候,就会把男人吸干,那次是娘不对,那个女人终于死了,娘兴奋过度,加上我们所练的仙法和男人做那个的时候,不能有恨,我就是太恨太昊,太恨那个女人,所以……」

  娘低下头摇摇头,看我推开了,扑哧一笑,伸手拉住我的*,抵在她的肥嫩艳臀上媚笑着说道:「不要怕,娘不会再那样了,娘爱你,怎么会让你死呢?」

  我这才舒了一口气,后面抱住娘的丰满娇躯,抓住娘的大奶子谄媚地说道:「娘是个好女人。」

  我现在得顺着她,她太可怕了。

  娘泪盈盈地看着我说道:「真的么?娘这么坏,还好么?」

  我笑说:「娘也是被逼的嘛。」

  娘深情地说道:「你知道么?你长的很像你爹,娘对你爹虽然失望,但是没有对他变心,所以我们母子就……」

  我呵呵笑了,说道:「娘,我会像我爹一样,爱你疼你的。」

  说罢我的大*滑进了娘的肉乎乎的*蛋,大*一下子陷进娘的湿漉漉粉嫩*里。

  「啊!」

  我们母子同时仰头一叹,娘娇羞地说道:「好大,无名,我的好儿子,你和你爹一样大,娘是你的,月儿是你的,想怎么玩都随你了。」

  我的大*却是在娘的肥厚*里滑动着。

  娘颤抖着,像一只发情的猫一样呓语着什么,青丝披散,我的小腹磨蹭着娘的软乎乎的大*,大*却是继续滑动。娘忍不住了:「都*去,无名。」

  我咬着娘的耳垂说道:「啊,娘,进去这么点你就想全要啊,好像在吸儿子的大棒子,娘,我再问你,你为什么叫雨儿是孽种呢?」

  娘摆动的大*停止了,娇喘吁吁地停下了所有的活动,喃喃地说道:「这是娘一辈子的耻辱,你知道么?无名,娘的男人被抢走也罢了,那个女人在你爹死后一年,生了一个女婴,抱进咱家,让我抚养孩子长大,她说,她怕族里长老发现,无论如何让我养着,连对不起都没说,娘的命,和你的命都难保,那时候的华胥和现在的娘一样,为所欲为,她想要我们娘儿俩的命很容易,我忍了,我把你爹和那个女人生的孽种足足养了十七年哪,你不知道娘心中的屈辱,十七年来,娘忍辱负重,尽量把雨儿当自己亲生的女儿。」

  我恍然大悟,轻轻揉捏着娘的大奶子,心中疑虑全部解开了,怪不得雨儿对我那么痴情,娘扭动了一下大*说道:「说起来,雨儿是你的妹妹,但不是娘生的。」

  我沉思着,却被娘偷袭了,娘实在忍不住了,双手向后把住我的腿,扭动着*,让我*大*的*,一下子全根*娘的*里了。

  「啊!」

  娘好像如负重释一般上身趴在案台上,微微颤抖着,扭动*说道:「全进来了,好大,顶到娘最里面了,儿子,用力动,干死娘。」

  「嗯!」

  我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火热*被一个温暖的*包裹着,温暖而滑腻少妇的*有种奇怪的力量,吮吸着,蠕动着,小腹「啪」一声紧紧贴在娘软乎乎的大*上。

  我有些不服气说道:「娘,你好狡猾。」

  娘得意洋洋地扭动*檀口微张说道:「别说那些了,快动,娘受不了了,想你爹了。」

  我把住娘的*,缓缓抽出来,大*刮着娘那褶皱的*壁,爽得我嘶嘶吸冷气,娘严丝合缝的*被我堵上,拉出来的时候,娘可爱的*被我拉平了,憋足一口气,狠狠地一下又*去。

  「啊!好痛,儿子,不要那么用力,你顶到娘最里面了,顶烂了。」

  娘颤抖地向后手推着我的小腹。

  我猛地几十下的冲刺,娘如发情的猫一样,胡乱找到案台上一个没切的凤头菜,紧紧攥在手里。

  「呼呼呼,啊啊啊,好重,儿子,轻点,娘受不了了,怜惜娘好么?」

  娘带着哭音颤抖地双腿打颤。

  我几十下的冲刺,让娘已经*涟涟,被我一撞,大*和肥厚*接触,*被溅起来,地在娘的大*上,发怵*靡光泽。

  我嘿嘿一笑,眼角看见一个娇小身影在抽泣着,转头一看,是雨儿,泪盈盈地看着我。

  娘正享受着呢,看我不动了,转头看见我不动了,扭动*自己套弄起我的*来,扭着*说道:「无名,怎么不动了?」

  看见了雨儿,冷哼一声说道:「你走,看在我养你十七年的份上,我饶你不死,不要来纠缠你哥哥了。」

  雨儿红着小脸,却是不走。哭泣着问道:「真的么?娘,你说的是真的么?」

  娘冷笑一声不理她,我却是有些生气了,猛地在娘的大*上打了一个巴掌,立刻留下五个红手印,把住*连连抽送起来。

  「啊啊啊,儿子,对,就这样……啊……不要……不要理那个丫头,我们一起快乐。啊,好深啊,重点,对,啊啊……」

  娘摇头摆尾地顾不上管雨儿了,青丝乱飞,扭动着*不停地蠕动着她的*壁上的嫩肉。

  我*着,伸手让雨儿过来,雨儿虽然见过我和娘这么疯狂,但是不敢接近娘,我说道:「啊。好紧,雨儿,过来,嘶,好爽啊。」

  雨儿轻轻走过来,贴在我怀里,低头看着我的大*在娘娇嫩的*里进进出出的,小脸绯红,把头埋在我怀里不敢看了。

  娘转过头来,看见雨儿,刚要说话,被我一手钳住她的大*,使劲儿奸*,娘的话变成了呻吟:「啊啊啊,儿子,你……你要干死娘啊,你,……」

  我呼哧呼哧地搂住雨儿,雨儿却是有些害怕了,我低头吻住雨儿的小嘴,一手探到雨儿的胯间,雨儿娇吟一声,把双腿夹住,看着我说道:「哥哥,我……」

  我指头分开雨儿的娇嫩*,滑动着,自己的大*没有一刻停止,奸*着娘,手指下的雨儿春水涟涟了。

  「啪啪啪」「咕叽咕叽」干*声,撞击肥厚*声,和扣着雨儿*的声音,让大小美女的叫声此起彼伏。

  我红着脸说道:「雨儿,娘不要你,哥哥要你,哥哥会保护你的。」

  雨儿被扣得弯下腰来,泪盈盈地说道:「哥哥,用力弄雨儿,雨儿是你的。」

  娘却是不满雨儿在场,刚转头要说话,被我几十下猛烈奸给干回去了,留下的只有呻吟声:「啊啊啊……无名,好,就这样,娘要死了,用力。」

  雨儿抓住我的手看着我说道:「哥哥,你这样弄娘,娘会受不了的,给雨儿,雨儿等了好久了,我……我对不起娘,但是我当他是娘。」

  我猛烈再*十几次,娘已经筋疲力尽,趴在案台上,手中那个紧紧攥着的凤头菜这时候「啪」的被娘捏碎了,娘颤抖着,无力说话。

  我停止了奸*,吻了吻雨儿的嘴唇说道:「不急,哥哥迟早会要你的,现在不是时候,我要把咱们的娘干服了,让她以后不打你。」

  「哥哥!」

  雨儿扑进我怀里,抓住我抽出娘*的水淋淋大*,轻轻撸动着。

  我拍拍雨儿的小*说道:「看我怎么干死咱的娘。」

  把娘翻过来,娘迷情意乱地看看雨儿,被我奸*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拉住我的大*说道:「娘还要,你怎么抽不出来了?」

  我把娘抱起来坐在案台上,分开双腿,娘有些红肿的肥厚*一张一合的,湿淋淋的,我的手指一下子*娘的*里,勾住娘的上*壁,含住娘的耸立奶头,马达启动了,在娘的*里使劲儿地搅动起来。

  「啊啊啊,无名,你要弄死娘啊,好舒服,娘不行了,要尿了啊。」

  娘颤动着*,玉手抓住我快速搅动的手臂,*壁上的肉急速蠕动起来。

  「啊啊,好,好就这样。」

  娘的*在案台上抬起来又放下。

  雨儿浑身发热,抱住我的身躯,饱满的小*在我的背上蹭着,自己的小手在自己粉嫩*里抠弄起来。

  「嗯嗯额,哥哥,雨儿也好想要啊。」

  雨儿使劲儿蹭着我的背。

  我气喘吁吁地看着娘胸前的大*摇曳着,*蠕动更厉害了,突然雨儿加紧了双腿,娇嫩地喊了一声「啊」一声,一股热泉打在她小腿上,坐在地上。

  而娘却是「嗯嗯」地没声音了,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终于大喊一声:「尿了,尿了。」

  一个火热的清泉打在我的腹部上,我的手停止了搅动,抽出来,看见娘俏脸通红,青丝乱飞,站在香汗淋漓的前额上,颇有一番风味。

  我低头看见倒在地上的雨儿,不禁笑了,我都没弄她几下,她就高潮了,看来她是早看见我和娘那样了,自己也扣弄了好久,意*的力量让她先高潮了。

  娘看见自己*荡张开腿,对着自己的儿子,红肿的*一张一合的还冒着热气,*靡至极,捂住脸说道:「丢死人了。」

  我扒开娘的手,吻上她的嘴唇,摸着她的*,抱住娘丰满的熟体说道:「娘,你不是还想着爹么?雨儿是爹的女儿,你现在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不放过雨儿呢?你是个好女人,让雨儿留下来好么?」

  娘娇喘吁吁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雨儿,几许的哀怜,几许的怨愤,抚摸着我的脸说道:「娘什么都答应你,但是你要答应娘,你的这个棒子属于娘的,不属于任何女人的,娘只要你*娘一个人的里面,娘受够了其他女人和娘抢心爱的人,你不能*雨儿的里面,更不能给她开苞,知道么?还有风儿,要是让我发现,她们不是处女了,我就杀了她们,你能答应娘么?」

  我有些为难,没有尝到少女的滋味,就在这个熟妇的*里泡着,也着实不爽,但是为了能让雨儿和风儿活命。我点头说道:「我答应你,以后你要对雨儿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娘点头,伸出手来,有些不情愿地看着雨儿说道:「雨儿过来。」

  雨儿含着泪看着我,站起身来,走过来,娘抚摸着雨儿的头说道:「娘打你不对,但是以后你不要勾引你哥哥了,我不是你亲生的娘,你的娘抢走了我的男人,我不允许她的女儿再抢走我的男人,知道么?」

  雨儿却是看着我说道:「可是……」

  娘不高兴地说道:「没有可是!」

  我呵呵笑了,说道:「雨儿,哥哥知道你关心我,你只看着我和娘做就够了,好么?」

  我给雨儿使眼色,要她不要感情冲动,不然会性命不保。

  雨儿冰雪聪明,为难地点头说道:「我……我不会和娘抢男人。」

  娘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

  然后拉住我的大*,眯着媚眼说道:「娘想要了,进来。」

  我搂过了雨儿,低头看着娘粉嫩张开的*说道:「雨儿,你看着我怎么*娘的里面,别眨眼啊。」

  看着娘冒着热气的肿胀*,我忍不住了。

  雨儿俏脸粉红,看着我的大*,恋恋不舍地咬着嘴唇,我把住娘的双腿,压在娘的胸前,两个大奶子被挤成了椭圆,整个*突出在了案台边上,鼓涨涨的,随着娘的极速娇喘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迎接我的到来,我抵不住这么诱惑的*荡,*抵在娘的阴门上,娘仰头「啊」了一声:「*来,快。」

  我挺动着*「噗嗤」一声,母子俩又「啊」的大叫一声。

  我的*穿越娘的褶皱*壁,一下子顶在娘的最里面子宫颈上,娘痛的一下子抱住我,大*挤压着我的胸口,气喘吁吁地说道:「干死娘!」

  我这样站着,容易用力,挺动着*,坚硬如铁的大*刺穿娘的身体,抱住她的大肉*,鼓足一口气,小距离抽动起来。

  雨儿还是兴奋,自己娇喘吁吁地说一声:「哥哥,*去了,哥哥的好大。」

  说罢就把手伸进娘的*底下,抚摸着我的*,抹上娘被撑开到极致的*,摸到一颗小肉珠,揉捏起来。

  娘被我抱着*一刻没停止耸动,次次见底,下下撞上那娇嫩的花心,每一次的撞击,让我*肉紧缩一下,*麻痒,舒爽万分。

  「死丫头,别使坏,啊啊啊啊,好舒服,快,丫头,就在那儿,娘好舒服。」

  娘的*被我有力的撞击撞进案台里边去了,又被我捏住她的大*拉回来,继续刺入娘被撑到极致的肉口,肥厚*紧紧包裹着我的*,被我粗鲁地破开,拉出来,顶进去,反复如此,次次震撼,爽到了魂魄。

  就这么差不多一千下的短距离奸*,我和娘汗水粘乎乎的流满全身,滴在地上,还是不尽兴。我呼呼的喘着粗气,自己也颤抖了,干女人太累了,太爽了,能干上这么*荡的艳妇,和她抵死缠绵,我停止不了自己的奸*。

  「啊!娘,好紧啊,里面好像着火了,儿子快忍不住了,娘,我让你更舒服。」

  我抱住娘的大*,大*抵在娘的花心上,扭动着*开始左右搅动,抵住花心抵死缠绵,把全身的力气用在大*上,像极了我那个时代的振动棒,神奇地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娘被这莫名的震动弄得紧紧抱住我的背,性感小嘴张开了就合不上,一直喊叫到没有了力气,在我不停地震动下,她颤抖着,和我共振起来。

  「来了,丫头,使劲揉捏娘那里,儿子啊啊,太狠了,使劲儿啊,好有感觉,又来了,又来了,啊啊啊……」

  娘颤抖着喊声减低,最后沙哑,激烈地颤动着,肥厚*紧紧包裹着我的*,里面的嫩肉停止蠕动,夹得更紧。

  「嗯……嗯……嗯……」

  突然娘悠长的三声闷哼,每一声的闷哼,*夹紧一次,最后快要把我的大*夹断了一样,最后终于一股热流打在我的大*上。

  我身子不由的一颤,雨儿的手改在揉着我的卵袋,让我更加兴奋。

  娘抱得太紧了,指甲陷进我的肉里,紧紧地抱住我,剧烈呼吸着。

  「啊,雨儿,别弄哥哥的那里了,哥哥会射的,我要最后冲刺,要射进娘的里面。」

  我推起了娘的身子,抓住娘的大奶子,使劲揉捏着,娘没力气了,双手向后撑着,张开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任我还在不停地长距离奸*,耸动,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娘不行了,你还没射么?你太强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揉着娘的奶子,喘着粗气,*耸动起来,长距离*去,抽出来,最后的冲刺,最后的奸*。

  「娘,啊啊。好紧啊,越来越紧了,我快射了,娘,射进去,给儿子生个儿子。」

  「啊,嗯嗯嗯额,好,快点,射,全射进娘的里面来,娘要给你生个儿子,射,好儿子,啊……」

  雨儿却是推着我的*,抱住我,小*蹭着我,小妮子也动情了,随着我们的疯狂,她娇小的娇躯散发出女人原始的性欲来。

  「啪啪啪」我的会阴激烈撞击娘的会阴,撞的娘只能「呃呃呃」地闭上眼睛接受奸*,结实圆润的双腿无力地荡漾在我的肩膀上。

  突然,娘死寂的*壁又蠕动起来。

  这可要了我的命了,我把住娘的大腿,几十下的最后冲刺,带动着雨儿在我背后的磨蹭。脑袋一片空白,脊梁骨发麻,头昏眼花的,汗如雨下。

  「娘,射了啊,射进你的里面了,啊啊啊……」

  随着娘的剧烈蠕动,我的奸*戛然而止,卵袋紧缩,大*爽快地暴涨,*张开,一股火热*破门而出,打在娘娇嫩麻木的花心上。

  每射一下,娘颤动一下,几十次的悸动,娘终于颓然倒在了案台里。

  我退了两步,被没来得及退的雨儿绊倒,两人叠在一起,雨儿一声痛呼,我翻下身来,抱住这个青春娇嫩的娇躯,雨儿轻轻攥住我的*。

  *本来就敏感,被雨儿小手一握,爽得我*紧缩,捏住雨儿的小*,雨儿娇喘吁吁地在我耳边说道:「哥哥,娘好快乐,雨儿也想要。」

  我搂住雨儿,抬头看见,娘*荡地张开大腿,娇喘吁吁地不说一句话,红肿不堪的肥厚*大大张开着,蠕动着肥厚*,里面啾啾流出一大股的热乎乎浓稠的*来,流在了案台上,滴在地上。

  我吻住雨儿的小嘴,轻声地学着华胥临死前的话说道:「你不想活了么?」

  雨儿泪盈盈地看着我,嘤嘤地哭了。

  我叹了一口气,*软下来了,和娘太疯狂了,消耗了我大半体力,我这才明白,和少女奸*,少女不堪这么重的奸*,提前在男人之前败阵,但是美艳的少妇却是让你欲罢不能,她们好像体内有无穷的*能量,能把男人榨干,最惨的会两败俱伤。

  怪不得人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老人们对女人太了解了。

  娘娇呼一声,突然坐起来了,幸福的满面红晕,准备眯着媚眼和我说话,看我和雨儿抱在一起,突然微笑顿失,泪盈盈地恼羞成怒,拉起了雨儿,一道雪芒在手上燃起。

  我急忙起来,外面有个深沉的声音说道:「主人,我们发现太昊去了天巫山,那里有仙气,我们进不去。」

  「什么!一群废物!太昊,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然后恶狠狠地看着雨儿,娇叱一声:「你这个孽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娘气急了,恶狠狠地看着可怜兮兮的雨儿,那道雪芒一挥,就要打在雨儿头上。

  我惊呼一声:「不要,娘……」

  第1章穿越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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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语:回来了,如负重释,唉,当初不听人劝,执意穿越,也是破坏了这份纯美的文风啊,走到这个地步,俺什么也不说什么了,被我的偏执气走的狼友,说声对不起。

  如果还有觉得还有看头,继续看鄙人胡诌,觉得没看头,自认倒霉啊。

  希望支持啊,今天惊奇的发现第一章红心超过了1,很是欣慰,估计是前面写得好,狼友支持,不管怎样希望支持的同志们继续支持。

  看的时候别忘了点右上角的红心,觉得不行,轻轻离开就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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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猛地扑将上去,抱住娘丰满诱人的躯体,娘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刚刚从被操干的高潮中恢复了那么一点点,被我抱住身子,大手捏住胸前摇晃的大奶子,张开嘴轻咬柔软的耳垂,那软下去的大*,此时,一下子穿越了娘肥厚的*蛋,大*乘风破浪,一下子陷进娘本来在*和*湿润的肥厚*里。

  「啊!」

  娘的身体何其敏感,被我这么一抱,浑身颤抖起来,手中的雪芒却是忽然消失,俏脸突然酡红,娇喘吁吁地自动撅起大*,扭动着,磨蹭着我的结实小腹。

  我轻咬着娘的耳垂,轻轻说道:「娘,饶了那丫头,儿子是你的,这还不够么?」

  娘一边娇喘着,一边看着可怜楚楚的雨儿,沉思万千,在我大手分开她柔软的*,在她勃起的*上拨弄的时候。

  娘娇躯一颤,「啊」的一声,思绪回来了,摇摇头说道:「也罢,也罢,你个小浪蹄子,和你姐姐,和你娘一样,把你们姐妹两关在一起,永世不得出来,等我灭了你的哥哥,我看还有谁和我抢男人!把她带下去。」

  和风儿的命运一样,雨儿被两道黑气托起来,双手在空中乱摆,哭喊着:「娘,不要,哥哥……哥哥……」

  看着雨儿不舍得眼神,我轻轻叹一口气,总算是保住雨儿的性命,但是如果没人治得了这个娘,她们可能就永远在牢房里,我也无能为力,我现在居然有种奇怪的想法,让太昊快点回来收拾这个娘,至少,太昊不会杀她的两个亲妹妹,但是我的性命就……

  我看着眼前这个撅着大*和我的小腹严丝合缝的紧贴的娘,心中顿时一股*欲大起,上身把娘的上身压成了九十度,*却是钢铁一般地坚硬起来,调整好位置,大*在娘*淋淋的肥厚*上滑动着。

  「啊!无名,你又想要了?你把娘弄死了,娘给你做饭好么?以后有的是时间。」

  娘被我这么一压,柳腰下陷,肥圆的大*高高翘起,那敏感的*和已经近乎麻木的*,再也禁不起我的操干。

  「不!」

  我大吼一声,无名状的恨意顿起,扒开娘的肥厚*蛋,坚硬的大*长驱直入,「娘,我要干死你……在我的大*下哀号。」

  「不要!无名,不要了,啊……」

  娘被我前所未有的硬度生生*,猛然顶在了娇嫩的花心上,就像是一根火热的铁棒猛然*,插得她撕心裂肺地痛起来,可爱白净的*紧缩起来,*嫩肉,突然紧致无比,牢牢包裹着我的侵入,推拒着我的进入。

  我哪肯放过她?捞住她下塌的柳腰,开动马力,大开大合地全根进,全根出,那鲜红的嫩肉,那飞溅的*汁浸染了我的兽性狂野和娘的连连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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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我们到了啊……」

  仙儿拉着太昊的手走在前面,回头老看见太昊那双充满*欲的双眼看着她走在前面摇曳的小*,俏脸一红,自己的「啊」没出口,却变成了惊喜的娇吟之声「啊」。

  原来太昊尝到了和女儿媾和的甜头,一路上总想和女儿一路走来,一路交欢,无奈,仙儿却是禁不起折腾了,走路的时候那双修长的*上流下两道风干的*参杂着处女血,刚被破处,走路都不自然,圆巧的小*不自然地一扭一扭的,惹了太昊的欲火。

  此时仙儿被太昊抱在怀里,大手伸进了皮裙,揉捏着她被撞得现在还通红的小*,又麻又痒的,仙儿俏脸绯红,推拒着父亲说道:「爹爹,不要了,这里是仙家重地,我们不能在这里……否则你学不到本领,暴露了我们的关系,老仙翁一定会不高兴的,你不想报仇了么?」

  太昊一愣,放开揉捏仙儿小*的手说道:「你倒是像极了你外婆,那么有心计,爹爹不如你啊,仙儿,你走路扭着*的样子,让爹爹老想再疼你一次,和你做起来,爹爹比任何时候都快乐。」

  仙儿妩媚一笑说道:「爹爹,仙儿已经是你的人了,等你灭了华月,吃了合欢草,仙儿天天陪你,被爹爹弄死了心甘情愿。」

  太昊哈哈笑了,和仙儿往幽静清雅的密林中一看,仙气缭绕,仙鹤鸣啸,直冲九天,一座清雅的院落里,一头似牛非牛的青色怪兽悠闲地摇着尾巴,抬头看见二人,却是不明缘故地朝二人怒吼起来,吓得仙儿紧紧拉住了太昊的手。

  太昊以为这畜生不认生,但看那畜生蹬蹬蹬的走过来,凑着鼻子闻了一会儿二人身上的味道,愤怒地弹着蹄子,「哞哞」地冲二人吼叫起来。

  太昊不明所以,听见茅屋里有一个声音,轻轻叹息着,沉声说道:「牛儿,让他们进来,现在不是时候。」

  太昊听不明白这话,那青牛狠狠地瞪着两人,不服气地走开了。二人看青牛走远了,才小心地走进了茅屋。

  进了茅屋,却发现外面只不过一个人住的茅屋,里面却是另有乾坤,比外面大了许多倍,一个和在外面看到茅屋大小的八卦丹炉在里面的正中央,圆顶的墙壁上却是有许多云山神仙和魔鬼战斗的场面。

  太昊一愣,常听他娘说起太古时代的神魔大战,神与魔同归于尽,残留了这个平静的人的世界,墙角的一把发出红色的长剑引起了太昊的注意,感觉又陌生又熟悉。

  正看得入神的时候,丹炉后面走出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来,鹤发童颜,手中一个金丝浮沉,搭在臂上。神情悠然。

  「你们来了?」

  老仙翁笑呵呵地看着二人。

  仙儿和太昊同时肃然起敬,说了句:「你就是老仙翁?」

  老仙翁笑着点点头说道:「我就是。」

  |然后指了指墙壁上的壁画说道,「想必你们也听说过神魔大战的事情?」

  太昊点头说道:「听我娘说起过,我以为是传说呢,还真有此事么?」

  老仙翁让二人坐了说道:「当年,老夫还没有炼成如今这般摸样,神魔大战的时候,老夫被仙人们藏在这座山上,躲过了一劫,仙人们预见,固然神魔同归于尽,日后天地间必有一场大劫难。」

  仙儿问道:「什么大劫难?不会是魔种重生?」

  老仙翁呵呵笑了,看着仙儿说道:「小丫头聪明,魔种是正邪阴阳*产物,那群恶魔何其诡诈,死而不僵,在同归于尽的时候,把太古魔种力量集中在魔种身上,想日后东山再起,这些恶魔生前*邪至极,其实在创世之时,并没有恶魔,这些人也曾是神仙,但他们冲破创始之主的法则,肆意*,比如父女,母子,兄妹之间竟然无耻媾和,生下一些畸形神仙,也就是恶魔的前身。」

  太昊和仙儿一听,顿时心中大惊,他们父女不也是无耻媾和么?以后生下来的会不会也是个恶魔?

  老仙翁看看二人,神情变化无常,继续说道:「这些恶魔丧心病狂,杀死生身父母公然叛变,吸收天地间封印的黑暗力量,与神仙对抗,最终是弄得两方同归于尽。」

  太昊心中惴惴不安,小心问道:「老仙翁,我们在路上看见一股煞气,那会不会就是魔种?」

  老仙翁点头说道:「是的,他们本来被老夫封印在凤凰山中,本以为过上个许多年,正气充塞天地,会把这些恶魔消磨干净。可不想,老夫奉命创造的你们这些半人半神之体,却有着与太古神仙一样的弱点,恶魔们利用了这些弱点,加以迷惑。一年前,你们族里的副族长华月的儿子,进入了封印之地,被恶魔欺骗,和恶魔定下了盟约,恶魔让他吃下了万恶的合欢草,他则帮助恶魔把你们的族人一一侵蚀。」

  「啊?」

  太昊和仙儿面面相觑,问道:「那我们岂不是都成了恶魔的傀儡了么?」

  老仙翁摇头道:「太昊,你记得你娘是怎么病了的么?」

  太昊回想一下,说道:「我娘,是得了一种怪病,神农也说没法治好,我们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

  老仙翁说道:「她不是得病,她是快成仙体的人,怎么会病呢?」

  仙儿却是恨恨说道:「那一定是华月这个恶毒女人做的好事。」

  老仙翁也是摇头说道:「也不是,她是为了保护你们不被恶魔侵蚀,和恶魔斗法,受了重伤,华月早已经被恶魔侵蚀,所以才做下母子*之事,她之所以迟迟不敢对你娘动手,是因为魔种还没有成熟,你娘将魔种击退,她的力量也大减,再加上太昊杀了无名,她心痛无比,所以不敢造次。」

  太昊猛然想起来,自己亲手把无名杀死,但是为什么无名会活过来呢?他马上问道:「老仙翁,我是亲眼看见无名死去的,他为什么还活着?难道他没死?」

  老仙翁轻叹一口气说道:「他死了,你们母子做得好,那无名是魔种的寄宿体,你杀了无名,魔种没有依托,所以找了一个替身,但是这个替身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什么?」

  太昊惊得站起来,说道:「替身?」

  老仙翁说道:「老夫也不知道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怎么会连接上的?但是,无名死了是确定无疑的,无名死后,魔种意识到这个无名确实没有多大能量可以利用,这么轻易就被你杀死,太不堪一击了,所以魔种找到了另外一种速成吸收能量的方法,那就是利用时空缝隙,吸收时空能量,促使自己马上强大起来,而这个假无名就是被魔种吸进来的一个替身。如今看来,魔种已经成形了,老夫一个人只是能把潜伏期的魔种封印起来,但是对付成型的魔种,力量大大不够啊。」

  「啊?」

  仙儿一下子泄气了,说道:「那我们就没办法了么?如今华月那么猖狂,老仙翁你对付不了,那怎么办?」

  老仙翁笑呵呵地看着二人,看得二人好像事情暴露了一般,十分不安,老仙翁摇摇头苦笑一下说道:「华胥不愧为我的弟子,没能让魔种侵蚀,可是她的方法不对,枉送了性命啊。」

  太昊和仙儿听了一阵暗伤,老仙翁突然声色俱厉地说道:「你们两个大胆的孽畜,做下违背人伦之事,对得起死去的华胥么?」

  太昊和仙儿大惊失色,看着老仙翁不知所措,老仙翁何等的神通,他们干什么,老仙翁自然知道,不由得一下子跪倒在地,太昊低下头说道:「老仙翁都已知道了,太昊无话可说,只是……只是,我们也是为恶魔所惑,犯下大错。」

  仙儿却是抬起头来说道:「老仙翁,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仙儿也不后悔,我本来就仰慕爹爹,老仙翁既然知道了,为何还叫我们上山来?想必是老仙翁已经想到了对付魔种的办法。」

  老仙翁一愣,看着仙儿微微点头,说道:「你们不是被魔种蛊惑,是心中早已有了此种孽想,你说得对,老夫叫你们上山来,就是想以邪制邪,看在华胥的面子上,暂且饶你们犯下这大罪。」

  仙儿说道:「老仙翁想我们怎么做?」

  老仙翁看着仙儿绝色面庞,自己修行一生,清心寡欲,承载了太古所有仙人们的希望,如今却为了对付魔种,他不得不如此了,他也是个男人,他知道太昊和仙儿父女媾和是用他的神眼所见,看到父女赤身露体,在旷野里疯狂媾和,那一刻藏在上古神仙心中那道禁忌想法,突然打开,自己从上古到现在都没碰过女人,男女*竟然如此之爽,看的同时,他休养了数不清年的胯下*竟然勃起来了。

  他俯下身子,看着仙儿倔强的脸,思想混乱,「不,决不能破了清戒!」

  但是,这个世界就要被魔种占领了,他能怎么办呢?再说自己在那一刻开始也想尝尝女人的味道。想着仙儿撅着*,被自己的父亲那根粗大的*从后面*去,爽不可言啊。

  太昊忍不住了说道:「老仙翁,你这是……」

  他发现老仙翁白袍下顶起了一个帐篷,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老仙翁也想要女人了。但是那是他的女儿啊,只有自己的大*可以*去,老仙翁怎么能这样呢?

  老仙翁那光洁的童颜却是抹上了红晕,有些气喘嘘嘘地对仙儿说道:「我的办法就是,就是能像你父亲*你的下面一样,把我的仙种射进你的里面,我知道,你父亲已经射进你的里面了,那只不过是在魔种迷惑你们的时候射进去的,那算是魔种之体,把我的仙种射进去,仙魔*,生出一个不世魔婴来。然后……」

  老仙翁看看太昊,指了指墙角那把剑说道,「然后,太昊,你拿这把剑杀死魔婴,吸干魔婴的血,所有的力量就都在这把剑上了,这样就可以杀死魔种,这把剑,就叫太昊剑。」

  仙儿看着老仙翁怪异的神情,那眼神里,却是时而明亮,时而浑浊,她的能力就是和她奶奶一样,鼻子很灵,太昊闻不到的东西,她能闻到,很熟悉,就是她和父亲被迷惑疯狂媾和的时候,空中那股煞气的味道,腥臊而又*靡。

  仙儿何等聪明,大惊失色,在他们上山之前,这个老仙翁已经被恶魔附身了,老仙翁虽然在做斗争,但是体内那股欲望被激起来了,他之所以不杀他们二人,是因为老仙翁还清醒着,但是恶魔在体内,他自己也没办法。

  太昊有些愤怒了,指着老仙翁说道:「你不要碰我女儿!」

  老仙翁突然眼睛通红,浮沉一甩,太昊便被打倒在地,仙儿慌了,叫了一声:「爹爹!」

  再看看老仙翁又回转成了和蔼可亲的模样,眼中却尽是情欲。脸孔扭曲起来。

  「没时间了!」

  老仙翁气喘吁吁地拉起了仙儿,清瘦干枯的双手一下子抱住仙儿的小*,尽情揉捏着,随着一声喊叫,老仙翁胯下的*「扑哧」顶破了白袍,也顶破了仙儿遮住下身的皮裙,一下子顶在了仙儿柔软还有些红肿的*上。

  仙儿低头看的时候,发现老仙翁那粗壮的*却是如小孩子一样鲜嫩,白净无比,像一条玉柱,布满着暴突的血管,不像是父亲成熟的*那样有了古铜色。

  「啊!」

  仙儿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紧紧抓住老仙翁的手,看着老仙翁只是摇头,老仙翁却是脸孔扭曲起来,挣扎着说道:「小妮子,委屈你了,老夫……老夫也没办法啊,恶魔在体内,老夫用尽平生法力压制,为了这个世界清平,老夫对不住你了。」

  太昊爬起来,愤怒地刚要走过来,仙儿眼泪簌簌的流下来,向太昊摇摇头,太昊站住了,仙儿用心灵传送说道:「爹爹,女儿虽然是你的,但是为了报仇,你且忍耐一下。」

  太昊愣住了,等他看的时候,老仙翁笨拙地把仙儿饱满的胸前兽皮翻起来,气喘吁吁地,一只干瘦的大手在揉捏着仙儿的小*,一手揉捏着仙儿饱满的*,仙儿居然动情了,「嗯嗯」地仰起头来,小手伸下去抓住了老仙翁的白净*。

  老仙翁显然不会弄女人,在仙儿脸上乱舔着,被仙儿抓住*,爽不可言,自己也不会什么前戏,想着用神眼看见他们父女*的姿势,马上把自己的*拔出来,把娇喘吁吁的仙儿翻过身来,让仙儿趴在了一个案台上,他挺着白净的*,自己第一次玩女人,慌乱失措,把仙儿的皮裙翻在腰上,看着仙儿圆翘白嫩的小*,*蛋里夹着那个红肿的五毛白虎*。

  老仙翁把住仙儿的*,*却是在仙儿*上乱顶,找不到入口,仙儿被顶得迷情意乱的,转头娇喘嘘嘘地看着老仙翁急得满头大汗,心里不禁好笑,这个老东西,女人都不会弄,不过他的那根*倒是挺特别,尝一尝也无妨。

  仙儿伸出手来,抓住了老仙翁的*,老仙翁却是急得说道:「怎么弄啊?没时间了,老夫压制不了这些恶魔多久了,快!」

  仙儿一手娇喘吁吁地说道:「老仙翁,你别急,仙儿帮你,你告诉我,你射进去,肯定能生出一个魔婴来么?」

  老仙翁干瘦的大手在仙儿小*上打了一下说道:「什么时候了,我还能骗你么?」

  仙儿诡异一笑,一手探进自己的小腹下,青葱玉指分开了粉嫩的*,露出鲜红的嫩肉来和一个深不见底的蠕动的*。

  老仙翁看得呆了,*更是坚挺,「啊,这就是女人的那个,好想*去啊。」

  仙儿另一只手抓住老仙翁的*,在她的*里滑动着,自己也爽的「啊啊」乱叫,语不成声地说道:「看见那个洞了么?就是那里,你的棒子*那里就可以了。」

  「啊,是吗?」

  |老仙翁从仙儿手中接过*,来不及想了,挺着*,把住仙儿的*,「扑哧」一声地*仙儿的*里。

  「啊!」

  仙儿被这粗长的白净*层层穿越,掠过褶皱,直抵花心,又爽又痛地仰起头大喊一声。

  「唔!」

  老仙翁第一次干女人,感觉自己新鲜白净的*一下子被层层的软肉包裹住,温暖的洞里,褶皱百出,好像婴儿吮吸着他,他老泪纵横,把住仙儿的*却是不会怎么做了,自己前所未有的舒服,感叹着说道:「啊,天哪,这就是女人的那个么?太舒服了,难怪那些叛逆的神仙都沉迷此道,老夫白活了,女人的那里居然这么美,啊,还会蠕动,天哪,太舒服了。」

  仙儿抬头看看自己的父亲,呆呆站在那里,胯下的*早已经勃起,下身皮裙顶起来了,仙儿娇媚地伸出手来说道:「爹爹,过来嘛,自己的女儿被人插,不好受了么?」

  太昊不知所措地说道:「我……仙儿,怎么会这样呢?」

  这时候老仙翁却是摸索着仙儿的每一寸肌肤,连连赞叹着,忙问道:「怎么动啊?怎么才能更舒服啊?」

  仙儿转过头来,眯着眼睛说道:「把你的棒子抽出去,再*来,连续地插我,你的棒子好奇怪,滑溜溜的,快动啊。」

  老仙翁憨厚地点头,把住了仙儿的*,无师自通地把*抽出来,低头看仙儿的粉嫩肉唇被拉平,被拉出来,自己又慢慢顶进去。随着*,他感到无比舒爽,仙儿那紧致的肉唇像一张小嘴一样,律动着他的包皮,每次大*撞在花心上,*麻痒无比。爽的老头子哇哇大叫起来:「啊啊,太爽了,弄女人原来这么爽啊,仙儿,你里面好奇怪啊,好爽啊。」

  仙儿被老头子顶得胸前奶子一晃一晃的,小嘴里「啊啊啊」地呻吟起来,撇过头看见自己的父亲傻傻地站在那里,撸动着自己的*,盯着老头子在自己女儿*里进进出出,好像自己在操干自己的女儿,虽然自己的女儿被干心里不好受,但是莫名其妙地有种变态的快感,能置身事外地看着女儿被别人干,他想着撸动的速度更快了。

  「啊啊啊,爹爹,过来,女儿用嘴给你弄,啊啊啊,老仙翁,你快点,太慢了。」

  仙儿被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后面干着,感到*里空虚无比,总没有父亲那种狂野的操干来得爽。

  太昊走过去,抚摸着女儿的头,仙儿伸手抓住父亲不同的粗壮*,低下头来,轻轻含住了父亲的*。

  「啊!仙儿,你的嘴好棒,继续,真会弄。」

  太昊看看老头子缓慢地干着自己的女儿,心里一阵不爽,但是被女儿一含自己的*,*进入一个湿润温暖的空间,爽得抱住女儿的头。

  老仙翁把住仙儿的*,却是没规律地再仙儿*里胡乱冲撞着。

  仙儿嘴里含着*「唔唔唔」地没有放开的意思,扭动了一下*说道:「老仙翁,快点啊。」

  老仙翁听话,把住*一下子马达发动,一下子|「啪啪啪啪」的几十下操干,爽得他连连呼气,上了年纪了,加上与魔鬼斗争,自己体力不济,一下子趴在了仙儿的背上。

  「啊啊啊啊。太重了,就这样啊,老仙翁,你好棒啊,好啊,啊啊,唔唔唔。」

  仙儿几乎被操的透不过起来了,放开父亲的*,改用手撸动起来。

  「啊,仙儿,被你快咬断了啊,你真会弄呢。」

  看见女儿身下的奶子不停地摇摆,自己大手抓住揉捏着。

  「怎么不动了?老仙翁,快点啊。」

  仙儿扭动着*,她是太想吸取老仙翁的仙种了,她可不愿意就这样被一个骚老头子这样操干,她是自己的爹爹的宝贝,要干也要爹爹这样干她。

  老仙翁与恶魔斗争着,动不了了,仙儿迷醉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看看自己的父亲,诡秘一笑,爬起身来,扶起了老仙翁,看老仙翁早已经没有力气,便说道:「老仙翁,弄女人爽么?」

  老仙翁糊里糊涂地点头,手还不老实,恋恋不舍地抚摸着仙儿的*,水淋淋的,让他自己的*虽然很想要,但是身体无力。

  仙儿把老仙翁扶着坐在地上说道:「你躺下来,只管自己舒服,其他的交给仙儿了,我会让你舒服到死的。」

  老仙翁点头躺下了,仙儿向父亲使了一个眼色,太昊不明白,被仙儿抓着*拉过来,在*上亲了一下,含了几下轻声说道:「爹爹,你放心,这老头子不会白玩女儿的,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太昊不明白,看见女儿抬起*,手指分开了娇嫩*,另一手抓住老头子的白净*,抵在*口上,阴阴一笑,缓缓下坐。

  「啊!这老头子的那个好大啊,顶到女儿花心上了,爹爹,好舒服啊!」

  仙儿的*完全吞下了老头子的白净*,就开始小*不停地扭动起来。自己的小嘴张开来,含住父亲的大*,不停地吞吐着,上面的小嘴吞吐着一根古铜色的健康大*,下面的*却是抬起*,又坐下,不停地套弄着老头子怪异的白净大*。

  上面和下面的男人都爽的嘶哈乱叫,老头子抓住仙儿的一只饱满*,爽得使劲儿揉捏着,准备抓另一只,但是看见另一只被太昊抓住了,爽得也是嘶嘶地抽气,也是使劲儿地揉捏着。

  仙儿刚经人事,*,小嘴,饱满的小*被两个男人的两根各具特色的*,和两只各自力道不同的大手揉捏着,爽到了骨子里,嘴里随着自己的不停套弄「唔唔唔」地呻吟着,俏脸赤红,奶子被抓,不能摇曳,*倒是自由了,一会儿上下套弄,一会儿着,一会儿坐在老头瘦弱的腿上摇筛子一样扭动着,不停寻找着女人*的快乐。整个房间里响起了两个男人舒爽的闷哼声,和一个女人唔唔唔的呻吟,还有仙儿饱满的会阴撞在老头松软的小腹上,一派*靡的声响。

  仙儿毕竟初经人事,自己不堪两个这样玩弄,一下子娇躯酥软起来,拉住父亲的大*,娇喘吁吁地看着父亲说道:「爹爹,啊啊啊,啊,他怎么还不射啊?女儿刚开苞,啊啊啊,唔,唔,唔,受不了了。」

  太昊被女儿的小嘴含的*麻痒,抚摸着女儿的头,疑惑地问道:「你想干什么?真的让他射进你里面么?」

  仙儿看看老头子闭着眼睛,大手捏着自己的*使劲儿地摇晃着,老头子也在寻找快感,可就是不射,她有些着急了,看着父亲轻声说道:「爹爹,我……我听族里人说,外婆是不是把一个男人吸干了,我……」

  太昊终于明白了女儿的意图,他感觉女儿这样做不对,但是这老头子被魔鬼附身了,一会儿如果失控了,会杀了他们两个的,他赞赏地低头吻了一下女儿的小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让他*你最里面。」

  「啊?」

  仙儿不明白地说,「最里面,那不是很痛么?」

  太昊看看老仙翁沉醉地抓住仙儿的*自己摇动着仙儿的下身,让他的*在仙儿火热的里面得到快感。完全没发现他们两说什么。

  太昊抚摸着女儿的头说道:「为了报仇,为了我们能活命,你忍着点,尽量张开你最里面的开口,让他*去,只要他进去,那他就完了。」

  仙儿冰雪聪明,俯下身子讨好地在老仙翁的脸上吻了一下说道:「老仙翁,你想不想更舒服啊?」

  老仙翁正在兴头上,感觉自己这么久还不射,大概就是体内的魔鬼在作怪,让他射不了,如果射进去,那就是魔鬼的末日。马上头像个捣蒜锤子一样说道:「想,想,怎么更舒服?」

  仙儿抬起了*,让老头子的*缓缓抽出来,水淋淋的,让这么个老头子这样糟蹋自己,她心里不好受,握住老头子的*,揉弄着他的卵袋,老头子舒服得哇哇乱叫,抓住了仙儿的奶子,咬紧牙关,连连呼爽说道:「快,我要*你里面,快射了。」

  仙儿阴阴一笑,揉着卵袋,那*变长了一些,自己抬起*,痛苦地闭上眼睛,尽量用意念想自己大姨妈来的时候,子宫口会张开的情形,那很痛,但是她香汗淋漓,银牙碎咬,缓缓地让自己紧窄的腔道里,与此同时,她的子宫口也慢慢张开了,她感觉痛不欲生了,不想再做下去了。

  可是老头子忍不住了,这丫头这么慢,不是很爽,把住她的*,向下一拉。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让仙儿咬破了红唇,颤抖着*蛋和双手,大*没有任何预备就*了她的子宫口。她毕竟是个小女孩,一下子委屈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泪流满面地说道:「好痛,爹爹,仙儿好痛。」

  太昊心里也有不忍,抚摸着仙儿的头,把*送进她嘴里说道:「含住爹爹的棒子,快了,马上就好了。」

  仙儿含住父亲的大*,紧紧含住,痛的她几乎要咬断父亲的*,手不由得就抚弄着父亲的卵袋。

  老头子感觉自己的*进入了一个炉膛一样,炽热难当,这一下子让他清醒了,他知道仙儿要干什么,厉吼一声:「你要干什么?走开!」

  太昊感觉不对,马上催促仙儿说道:「快,仙儿,他醒过来了。」

  仙儿忍住痛,抓住父亲的*根,紧紧含住父亲的*,银牙轻咬,咬得太昊颤抖了,在这样下去,自己的*会被咬断的,但是他还是忍着,仙儿的*顿时像马达一样,就让老头子的*在自己的子宫里抽送起来。

  「啊啊,停下,小妮子,你会杀了我的,停下,啊。」

  老头子颤抖着,没有了力气,他本来可以推开仙儿的,但是体内的魔鬼又在做怪,里外夹击,他终于抵不住了,抓住了仙儿*蛋,浑身颤抖。

  仙儿「唔唔唔」地眼泪横流,不停地套弄,自己要被撕裂一样,但是她的嘴咬住太昊的*更紧了,太昊终于怕她咬断,推着仙儿的头说道:「仙儿,啊啊啊,仙儿,放开,咬断了。」

  仙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子宫里的力量一旦触发,她也控制不住,不停地套弄着,牙咬着*丝毫不放松。

  「啊啊,放开,射了,啊,啊天呢,你会把我吸干的,小妮子,求你了,不要杀我。」

  老仙翁颤抖的手上开始涌动着肉浪,绝望地哀求着,自己颤抖地开始射了,一股股的*不受控制地射向了仙儿子宫里,而自己的身体能量在流逝,肉体在流逝。「啊……啊……停下……」

  老头子声音渐渐微弱,歪过头去,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吸干。

  「唔唔唔唔……」

  仙儿凄绝地闷哼着,她停不下来,子宫充满,性快感让她失控了,紧紧咬住父亲的大*。

  与老头子绝望的还有太昊,他撤不了了,女儿在他的卵袋上疯狂揉捏着,捏得他快感连连,站不住脚,一旦站不住,就没力气撤离了。

  「仙儿,求你,别咬了,放开,咬断了,啊,啊,仙儿,射了,啊,啊啊啊,」

  太昊紧紧抓住女儿的头,脸孔扭曲起来,大*麻痒不堪了,他想得到这种快感,颤抖着,*肉缩起来,看见老头子被吸干了,自己恐惧起来,恐惧之下,自己也射了……

  仙儿眼珠通红,「唔唔唔」的声音没有停止,自己也来了高潮,而与父亲前两次干她的高潮不同,这种高潮让她控制不了自己,那种排山倒海的快感让她不能自拔。

  小嘴被射满了,嘴角流出乳白色*,子宫被吸满了,高潮随之而来。

  突然,仙儿,睁大眼睛,子宫口紧缩,全身打颤,银牙像快刀一样,小手抓住父亲结实的*,舒服得不得了,一下子「咔嚓」一声,自己的牙生生地切下去,陷入父亲*中,热乎乎的血液和*混合了。

  太昊正沉浸*的快感当中,突然下身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啊!」

  太昊猛地推开了仙儿的头,看见仙儿像是咬了一口粗大的香肠塞在嘴里,一截血糊糊的东西,血还在流。

  低头看时,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尽然只剩下一半,另一半被女儿咬断含在嘴里,太昊感觉不到痛了,麻木了,睁大眼睛,终于捂住了下身,「啊!」

  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上,脸色铁青,看着仙儿迷失的样子。

  他失算了,引火烧身啊,为了让女儿吸干老头子,自己也为了女儿不疼,他以为没事,自己的*含在女儿嘴里,很舒服,但是没想到……

  仙儿的娇躯一颤一颤的,好久才醒过来,自己嘴里含的是什么?吐出来一看,吓了一跳,「啊!」

  的叫了一声,扔在地上,发现是一截*,那么熟悉,父亲不久还*自己的里面给自己的快乐。再看看父亲捂着下身满地打滚,哭天喊地。

  「天哪,怎么会这样?爹爹。」

  低头看看身下的老人,已经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一股黑气从老人的天灵盖溢出来,摇摇晃晃的,哀叹着,在空中消失了。

  而自己的小腹这时候鼓鼓的像是怀孕了一样,肚皮上有什么东西在动,每动一下痛彻心扉。

  吓得仙儿从尸体上滚下来,爬上去,看太昊捂着下体的手指缝不停留出血来,他明白自己干什么了,捂住嘴,绝望痛哭起来:「天哪,我这是干了什么啊,爹爹,我……」

  太昊已经是脸色惨白,被仙儿扶起来,仙儿泣不成声地说道:「对不起,爹爹,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爹爹,你还好么?」

  太昊摇摇头,抓住仙儿的手,浊泪流下来说道:「也许这就是报应,我们父女不该……上天给我们的惩罚,我们失算了啊。」

  仙儿看看父亲的*,就剩半截,还在流血,马上撕了一块老人身上的白袍,给太昊裹上,哭着心痛万分,自己倾慕爹爹那么久,没想到,刚让爹爹*自己的下面,现在就剩半截了,都是她的错。

  太昊被扶着躺在地上,看着仙儿哭的不成样子,叹一口气,刚要说话,听见仙儿捂住肚子惨叫一声:「啊!爹爹,这是什么?天哪,痛死我了,爹爹,救我啊。」

  太昊慌忙扶住了仙儿,喃喃说道:「是魔婴,他……他想从你肚子里破膛而出啊,仙儿,不要害怕,有爹爹呢。」

  仙儿捂住肚子只是摇头说道:「不用了,爹爹,让他出来,你去报仇,女儿已经做错事了,让我死。」

  太昊忙抱住女儿,泪流满面说道:「不怪你,是怪爹爹自己啊,我不该啊,我答应你娘,要好好照顾你的,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能让你死呢?」

  仙儿又是一声惨叫,太昊无计可施,用手按住仙儿鼓起的肚子大吼一声:「孽畜,不走人道,何须害人,你若听我好言相劝,保住我女儿性命,我便任你驱使,你若不听,顷刻让你粉身碎骨。」

  仙儿疼痛中看着父亲,感动连连,但见那魔婴不动了,仙儿感觉自己子宫口要张开了,疼得抓住父亲的手。

  「啊,爹爹,好痛啊,他从下面出来了,爹爹……」

  仙儿仰头嚎叫,花容失色,连连摇头,低头看自己粉嫩的*大大张开,扩展到了极致,仙儿感觉要撕裂了,紧紧抓住父亲的手,嚎叫不断,香汗淋漓。

  太昊抱着女儿,看见那柄剑就在跟前,悄悄地摸来藏在背后,忍着自己下身断根之痛和女儿指甲陷入自己手上的肉的痛,呲牙咧嘴地说道:「快出来了,仙儿,加油啊。」

  「啊!爹爹,好痛,这就是生孩子么?痛死我了!」

  仙儿*完全张开,阴门探出一颗怪异的头颅来,青灰色的头,长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头上有角,摇头晃脑地看着这个新鲜的世界,露出到脖子的时候,突然「吱吱吱」的乱叫起来。

  太昊感觉这东西发现了他手中暗藏的剑,大吼一声:「仙儿,夹紧了,不要让他回去,否则你会被撕裂的。」

  仙儿听了忍住痛,把自己*猛然夹紧。小家伙被夹住了头,回不去,在里面乱动,痛的仙儿脸色惨白,几乎昏死过去。

  太昊手起剑落,一剑下去,就在齐齐的仙儿*边上把那小东西的脑袋斩下来了。

  仙儿却是阴内被踢破,流出血来,马上昏死过去。

  「仙儿!」

  太昊毕竟疼爱自己的女儿,忍着痛站起来,手伸进仙儿的*里,把另一半缓缓拉出来,仙儿扩张到极致的*口啾啾流出血来。

  那一半还在乱动,太昊一剑刺在了那小东西的连接脐带的肚脐眼上,那把剑突然亮起来,力量源源不断地涌入剑中,随着力量的流逝,小东西四蹄乱弹得动作越来越小,不一会儿,小东西便被吸干了,那剑突然从红色变成了黑红色,煞气和仙气*,力量大不同于前面。

  太昊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华月,你的末日到了!」

  笑中却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半截*,说道:「真是不应该的意外啊,以后……以后让我怎么疼仙儿呢?还有风儿,我……」

  太昊悲喜交加,且哭且笑的,一个男人的命根子没了,得了天下有什么用呢?

  他蹲下身子抚摸着仙儿长大合不拢的*,摇摇头,外面突然听见有人大喊:「太昊,你的死期到了。」

  太昊大怒,是他们来了,看见丹炉后面挂着一件黑乎乎的黑斗篷衣服,来不及细想是什么,马上取来披上,裹住身子。长剑一挥,那茅屋便倒塌,面前站着十二个黝黑的怪物,阴气森森的,红色的眼睛,手中流溢着黑色煞气的长剑。

  十二幽鬼!

  太昊长身越起,和十二幽鬼打在一处,太昊挥动霸气十足的长剑,一剑一个幽鬼便惨叫一声消失,太昊嘿嘿地冷笑道:「华月,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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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儿子,使劲儿舔啊,娘好爽,啊啊啊,好啊。」

  我把娘的大*抱在我的胸前,让娘的两条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舌头在娘早已经*泛滥的白虎*里面搅动着。

  我和娘疯狂媾和并没有停止,当娘听说十二幽鬼成功地闯入了天巫山,兴奋地抱住正在后面操干她的我,转过身娇羞地说道:「你不是要玩娘的下面么?娘让你玩个够。」

  于是就有了我让娘躺在床上,抱住她的大*,*她的*。

  娘扭动着*,揉动着自己的奶子,嘴里*不断,也许就是太昊快要死了,她兴奋,不顾我操干她给她带来五次的高潮,还让我玩。

  第一次这么玩弄女人的*,娘的白虎*水汪汪的,红艳艳的被我这个姿势玩弄,那*里的*流不出来却是溢满了她的粉嫩*,像一口泉眼一样还在*深处溢出处*来,让我的舌头在娘的*里搅动着,像一只馋猫一样,伸出舌头汲水喝。

  舌头疯狂的搅动,*被挤出了*,流在娘的小腹上,打湿了整个*。

  「啊啊啊。儿子,娘好快乐,快点,太昊要死了,天下就是我们的,你尽情玩,娘是你的,快,啊啊啊,好会舔,你哪儿学的啊,好舒服啊。」

  娘扭动着*,致使她*荡漾。

  我抬起头来,咂摸着娘的滋味,少妇特有的风骚味道,从*口,尿道,*,逐一含住,*。能玩到这么美艳的娘,我兴奋地在她的大*上啪啪地打了几个巴掌。

  「啊,唔唔唔,儿子,娘要来了,你舔了这么长时间,尝出娘的滋味来了么?」

  娘的*扭动的厉害,左右摇摆,嘴里「啊啊啊」大叫三声,*里高潮的*冲出了阴门,高高射出,打在我的脸上,颓然把*跌在我怀里,大口喘气,颤抖着。

  我被娘劲道的高潮打得七荤八素的,打了娘一下大*说道:「娘,都是骚味,娘真骚。」

  娘扭动了一下*作为反抗,有气无力地说道:「儿子,娘不行了,来了六次了,被你榨干了,闲会儿好么?」

  我放下娘的*,把她拉起来,让她跪在床上,这个姿势让我想到了梦里的情景,我玩弄完妈妈的白虎*,就是让她跪在床上,而且娘的*,红艳艳的,水汪汪的,一张一合的勾引我,像极了梦里的妈妈,我抽一口冷气,看来梦里都是真的,我的死期到了么?

  到了又怎么样呢?我老在这里,不知道怎么回去,见不到妈妈啦,死就死,这么美艳的少妇,撅起成熟的大*,让你操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顾不得那些了,我撸动着*,盯着娘的水汪汪的白虎*,*陷进去,温润舒服,把住娘的大*,「扑哧」一声的清脆响声。

  「啊!」

  娘本来不堪凌辱了,被这么猛烈地*,仰起头来,颤抖地好想哭泣着:「儿子,饶了娘,娘不敢了,娘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这样对娘好么?」

  我管那些呢,马达开足,把住娘的*退避三舍,长驱直入,下下到底,此次抵心。

  「啊,妈妈,你好紧啊,好舒服,好舒服。」

  我竟然把梦里的称呼叫出来了。

  「什么?啊啊。嗯嗯,轻点,儿子,你叫我什么?」

  娘有些怀疑,转过头来,玉手推我的小腹不让我这样奸*了,但是这时候放开了。

  「啊,妈妈,好想你,你是儿子的女人,好紧,嘶,哦,天哪,爽死了。」

  我这些天干了那么多次娘,对娘已经失去了新鲜感,但是想起还没有和我鱼水之欢的妈妈,我现在兴奋极了,眼前撅着*就是妈妈。

  「嗯嗯嗯,儿子,你怎么说些奇怪的话,停下好么?我有事请问你哪,啊啊,好痛啊,求你,儿子,你到底……你到底是谁啊……」

  娘终于把心中的疑惑说出来了,这些天玩弄她的招数,说那些奇怪的话,她从来没见过的,难道儿子真的死了么?

  「不要管我,妈妈,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好爽,啊,终于能和妈妈合为一体了。」

  我沉醉了,似乎预感到自己的死期了,我竟突胡说八道起来,时空的裂缝越大了,眼前的娘成了妈妈。

  「唔唔唔,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无名,快停下来啊,啊啊啊,你到底……啊……天哪,我的儿子呢?我的无名呢?」

  娘终于醒悟了,无力地推着我,不堪我的凶*干,一下子趴在了床上。

  我跟着爬下去,撑着手臂,穿过娘肥厚的*蛋,大*泥鳅一般地钻进她那个红肿的肉孔里,从上到下,打夯一般撞击着娘的*蛋,大*穿行其间,夹得更紧。

  娘扭动着*,绝望嘶喊着,捶打着床,摇着头说道:「恩嗯嗯嗯,天哪,无名,我的儿子,你真的死了么?啊啊啊,天哪,我的儿子呢?这个人是谁啊?」

  「啪啪啪啪」无休止的撞击,无休止的*,我似乎没有了感觉,眼泪纷飞地砸着娘的*,娘的*红了,扭动着,她估计心也碎了……

  「妈妈,不要怕,我在这里,我会好好爱你的,妈妈,啊啊啊,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好紧的妈妈,永远这样在你的身体里。」

  我的泪水滴在娘的背上……

  「我的儿子呢……我的儿子呢……」

  娘麻木了,被我奸*着,也不会呻吟了,只是*蛋被撞击得颤抖,大*在紧致的*里几乎要刮破她的褶皱了。

  「你的儿子早死了,这个人,只是你儿子的替身,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和自己儿子干下这等不要脸的勾当。无耻母子!吃我一剑,永堕地狱!」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黑色斗篷的身影,手中黑红色的剑霸气十足,缓缓举起。

  娘缓缓转头,看着剑缓缓下落,她也不反抗了,只是看着还在挥汗如雨继续在她紧致的*里冲撞的我,喃喃地说道:「这个人,太像我儿子了……」

  「去见你的儿子!」

  一声厉吼。

  「扑哧」一声剑刺入骨肉的声音,我麻木兴奋的奸*就此一下子戛然而止,瞪着眼睛,那把剑,生生地从我的后心刺入,穿过我的胸膛,*娘的后心。

  娘口喷鲜血,叫都没叫一声。

  我缓缓转过头,看清了黑斗篷的脸。

  「是你!我们……我们村贞节坊那个黑衣人是你,你那时候……那时候还没死。」

  黑斗篷先是一愣,说道:「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我惨笑着说道:「你会知道的,我们……我们还会见面的。」

  黑斗篷愤恨地将剑往下一送,同时吼道:「下地狱!」

  「啊!」

  第二次的刺入,娘终于叫出声来,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歪着头,看着缓缓倒下的我喃喃地呓语:「无名……无名……」

  「唔!」

  我口喷鲜血,倒下的时候,却是把插在娘*里的*生生全部送进,*娘疼痛下张开的子宫口,*紧缩着,颤抖着,竟然悸动着,射了!

  我倒在娘的背上,脸贴着娘的脸,随着*颤动着,眼前娘的脸成了妈妈的脸,那么慈爱,那么温柔。

  「妈妈,我回来了……」

  第16章穿越回来

  ***********************************

  编者话:回来了,弟兄们,功过成败任人说,不管了。

  回来后,我也感到很亲切,后悔当初不该穿越,既然穿了,那就没什么疑虑了,写了那么多,功夫不是白花的。

  这章是回来后第一章,以前发过的,是第七章改写版的,我把它算作第十六章了,稍作改动重发一下,目的是让兄弟们能看到我回来了,不会感觉写十七章的时候有些突兀。

  至于说先前那章,劳驾版主删除了,这大概不算是重复,目的是回来了,有个连接性,如果说是违反了版规,我刻意要赚点金币什么的,那不是我的想法。

  我已经把改写版内容删除,免得狼友们看乱,如果这样违反了版规,我感受惩罚。

  今天发两章是因为,这章是以前写好的,可能好长一段时间要构思回来的故事,等待狼友们的支持,如果支持多,我会即兴更新,如果大家不喜欢回来的故事,估计我就……哈哈,尽量不会的,希望尽量支持。

  右上角点红心不费多大力气,我需要的就是支持,这样我才会有动力啊。

  希望斑竹能理解啊。斑竹如果要删除,是《白虎妈妈》第七章改写版的,劳驾劳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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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眼,我又在那个不知名的天地牢房里,四周一片虚空,空荡荡的惨白让我发怵。周围牢房外面一声声的凄厉惨叫,何种形态的黑色煞气,被一条明亮的裂缝倒吸了煞气的能量,那些黑色煞气扭曲着,试图要抓住牢房不放,试图要闯进来似的,吓得我退了几步,没有落脚点。那些煞气扭曲着被裂缝吸光了能量,一点点消散,变成了和周围的惨白。

  「我们不甘心!我们不甘心!小子,你坏了我们大事,我们要你死,我们……啊……我们还会见面的,到那个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空渺渺的在周围飘荡着阴森森的声音,渐渐消失,我懵懂地看着这一切,事情还没完么?

  「逍遥,你在哪里啊,妈妈不相信你就这么死了,你丢下妈妈一个人怎么办呢?」

  我听到这声音,站起来,透过铁窗,那是我熟悉的家,一个美艳的少妇坐在床上,形销骨立的,泪流满面。

  「妈妈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呀。」

  我把手探出铁窗外,叫着妈妈,妈妈正哭着好像听到我的声音了。

  「逍遥……你在哪里?我听到了,你在哪儿?」

  妈妈惊喜地站起来满房子乱转。

  「我在这里,妈妈,在这里啊。」

  我激动地泪流满面,但是妈妈找不到我啊,急得我摇着铁窗,但是还是出不去。

  我这一摇晃,这个牢房却是摇摇欲坠,顷刻崩塌了。我脚底干觉不到着落,一下子踏空了一样,向下坠落……

  坠落,不停地坠落,好像到了无间地狱一样,永远触摸不到的空间,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凝结了……风,像刀一样划过我的脸庞,好疼,好疼,自我生在这世上,没有过的疼痛,头一次感觉人生的落空,没有了着落……

  突然,风,像利剑一样,撕开了我怀里香喷喷的俏寡妇,或许是遭高空坠落中,她暂时的坠落,但是摊开的雪白胸膛,耸立着两座晶莹如玉的玉峰,雪白的玉峰饱满,圆润,怒挺着,像是玉峰上含苞待放的花蕾,那么鲜艳……

  「妈妈……」

  我突然想起来妈妈比这对玉峰还雄伟挺拔的*,那是哺育我生命的*,给我少年启蒙的一对*,我可以揉捏,把玩,在我手里变换各种形状,滑腻柔软,妙不可言。

  唉,他娘的,一回来又要死,我惹谁了我!就要死了,尝不到妈妈那香甜的*,看不到妈妈温柔慈爱的绝世容颜,心中很痛,让我尝尝眼前的美味,就在快死的时候,纪念一下我的妈妈,缅怀一下那在她怀里温存的感觉。

  我用尽了全部力气,将快要离开我无力臂弯的俏寡妇搂紧,艰难地低头,张开了嘴,含住那玉峰上的一颗蓓蕾。

  啊!好香,有妈妈的味道。手抱住少女饱满的香臀,隔着硬硬的牛仔裤,能感觉出她的柔软和细腻,紧紧闭上眼睛……

  突然,一阵柔软的感觉流进心田,「扑通」一声,背部被一阵柔软湿滑,但是有强烈撞击的感觉击中,溅起无数水花来,这感觉让我窒息,让我不能再有任何意识,紧紧抱住怀中的俏寡妇,进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叮叮……咚咚」「哗啦,哗啦……」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好像是很久,一万年,一千年,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很久。脑子里有种挣脱的意识,有种想马上醒来,但是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活着。

  「逍遥……」

  朦胧的彩色梦幻般的烟雾里走出我思念的妈妈来,妈妈怎么穿着性感的比基尼?迈着猫步,扭着雪白的*,眼神魅惑,充满着*欲,那火爆的娇小身材,透着熟妇的骚媚的气息,水嫩般的俏脸上抹上彩色红晕,娇喘吁吁地轻启性感红艳的嘴唇,玉手摸着才遮住她一半的雪白巨乳,搔首弄姿,媚眼相送,看着我,蛇一般地扭动着她的成熟丰满的娇躯。

  「啊……我的儿子,从妈妈无毛肥嫩的白虎里生出来的儿子,你注定是妈妈一辈子的情人,妈妈要你,妈妈好想你,快来,逍遥,妈妈好难受,妈妈的身体只是你一个人的,任凭你一个人玩弄,把你那根大东西*生你的地方,啊……我的儿子。」

  妈妈突然舞女一般地蹲在地上,然后双膝跪下来,向后翘着肥美雪白的*,舔着红艳艳的小香舌,俏面酡红,弹出一只手来,身体向前倾着,露出深深的乳沟。

  「妈妈……」

  我感觉全身燥热起来,怎么可能呢?妈妈平时那么矜持,怎么在勾引自己的儿子呢,又是做梦么?不像,我的意识若隐若现的,伸出手来,捧住妈妈的绝世娇艳的俏脸,抱住妈妈的头,狠狠吻上妈妈的红艳性感的嘴唇。

  「嗯……嗯……好,好儿子,亲吻妈妈,妈妈要吃掉你这个小色鬼。」

  被封住妈妈香甜的嘴唇趁机在我们亲吻的香甜津液空隙里说着*言浪语。

  「妈妈,我好想你,你终于想开了,我的好妈妈。」

  我抱住妈妈的身体,舌头在她的津液淋漓的口腔里搅动着,舌苔打击着她的银牙贝齿。

  「嗯,呃」妈妈乔艳抹红的脸上闪出*靡的色彩,急不可耐地解开我的裤带来,玉手从我裤裆里探出我早已经怒挺的大*,一边回应着我的激烈亲吻,一边轻轻撸动着。

  突然,妈妈情欲忍耐到了极限,「啊」的一声仰起头来,拉着我的*,娇喘吁吁地看着我,那目光,温柔而*荡,似乎能把我融化一般,撸动了几下,颤抖地说:「儿子,来,妈妈受不了了,要妈妈,你不是一直想要妈妈么?快。」

  妈妈轻盈地转过了身子,双膝跪在地上,回头拉住我的*,媚眼要燃烧了一般,另一只手撇过她黑色比基尼只遮住她饱满*的布片,露出了洁白饱满的肉丘,红嫩的*早已经溪水潺潺,拉住我的*,用我的怒挺紫红色的大*划开她娇艳动人的*。

  「啊」我们母子同时舒爽地仰起头,禁忌的快感,和第一次能这样用我的大*接触妈妈的那条神秘禁忌的幽谷*,让我浑身像是触了电一般的舒爽。

  「啊,妈妈,太爽了,终于能接触你最神秘的地方了,你终于想开了,妈妈,我的好妈妈,好软,好温暖。」

  我粗气在呼呼地喘着。把住妈妈的大*,妈妈回头,还在抓着我的*,显出一阵的惊慌和喜悦来。

  「啊,儿子……」

  她来不及说完,我借着妈妈向后看的那一刻,*也向后挺过来的那一刻,势如破竹,晴天霹雳一般地*妈妈的温暖*里……

  「啊……好疼,我的大*好疼啊。」

  一阵钻心裂肺的疼痛让我从昏迷中醒过来,感觉下身虽然怒挺着,但是像是要折断了一半。

  睁开眼一看,妈呀,我的大*什么时候从裤子里出来了,双手还抱着上身光溜溜的的俏寡妇,俏寡妇背对着我,蜷缩着,侧躺着向后翘起她饱满的小香臀来,我的*这时候竟然隔着她的牛仔裤,顶在她湿透了的双腿之间,生生的连同牛仔裤*了她的臀缝间小肉孔一小截。

  俏寡妇迷迷糊糊的,也许感觉到了疼痛,扭了一下小*,嘴里「嗯」了一声,没有力气再动了。

  我连忙拔出我的*,坐起身来,双手轻轻抚摸着我被牛仔裤摩擦得红彤彤的*,疼得我呲牙咧嘴的,像是大*要烧着了一般,远远地探着身子吹着气,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两腿抽筋。

  我可没受过这种罪,也不管当时救俏寡妇那份勇敢,这时候,火大了,抬起手来「啪」的一声打在俏寡妇向后翘起的小*来。

  「小娘皮子,疼死我了。」

  我很恨地看着秋香翘起的小香臀,情欲没了,只有疼痛。

  俏寡妇着痛了,又扭了扭圆翘的小*,嘴里呢喃起来:「不要……」

  我「哼」了一声,火气渐渐消失了,看着小寡妇蜷缩的样子,楚楚可怜,洁白的上身什么也不穿,就是侧躺着,向后翘起小*来,不由得不恨她了,感觉这小寡妇很可爱,这个姿势很迷人,不由得手伸到她的小*上,轻轻抚摸着,不时地揉捏几下,好有肉感啊。

  不想,秋香这诱人犯罪的姿势,还有手上传来那股少女青涩般的肉感,让我的疼痛转为情欲,心里「咚咚」地跳起来,趁着时候欲火正旺,我就在这儿,这个无人的地方,就是这个诱人的姿势,从后面脱下她的裤子,然后把我的她的*里,蹂躏他,奸*她,何等刺激啊!

  这叫什么?好像依稀记得坠崖前听富根说过,是迷奸。

  啊!迷奸啊!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把自己经常意*的绝美女性迷倒了,然后在女人昏迷的状态下,任自己蹂躏。

  我撸了几下我勃胀到极点的巨龙,竟然嘿嘿地笑着,一边抚摸着秋香的小*,一边对自己青筋怒爆的巨龙说:「兄弟,今天有肉吃了,这么美的一个俏寡妇,一定让她欲仙欲死啊。」

  我的巨龙竟然在我潜意识里跳动了两下,好像在给我点头啊,好像在说:「好,我也想尝尝这个没有被男人耕耘过的俏寡妇。」

  我越想兴奋,手胡乱地在小寡妇*底下的饱满肉丘上摸了几把,大了秋香紧闭的双腿间,抽动几下,作了个热身运动。

  正要伸手去解开小寡妇的裤带,心里美滋滋地想,要得手了,从来没有和女人真刀真枪地干,这下好了。

  「逍遥,香儿是你的,永远都是,香儿要把自己给你,香儿的身体只许你一个人碰,逍遥……」

  秋香喃喃地还在说胡话,扭动了一下小*,下意识地把我放在她小*上的手拉住。

  我顿时心里一股暖流涌进来,秋香的手好柔软,她真的爱上我了,我又怎么能这么对她呢?我还是光明正大的得到她比较好。

  想着,自己怒挺的巨龙由于秋香的呢喃情人般的话,这时候垂头丧气地缓缓地收缩了,一边收缩一边还不时地跳动着,好像在怪我:「都怪你,好好的美味到口了,不会享受,没用的老大,我恨你。」

  我呵呵地笑了,神经病地和自己的老二说话:「兄弟,以后有你美的,先不要这么沮丧嘛。」

  老二终于缩成一条小虫子,在我的档间还不服气地晃着脑袋。

  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很胀,好闷啊,这才想起来,自己一时冲动要迷奸这个俏寡妇,是太想妈妈了,唉,要是妈妈能像刚才迷迷糊糊看到那个妈妈,那该多爽啊。

  在情欲高涨的时候,自己什么也没感觉到,好像自己没有死过,智商到了零下。突然这时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这才又惊又喜地流下了眼泪。

  自己还活着!不是在做梦!死了两回都死不了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我还活着!哈哈,我还活着,我终于喊出一声来,看看四周,不是梦境,我和秋香正躺在一潭清不见底的深绿湖边,湖水悠悠地地荡漾着,飞翔着彩色的蜻蜓,点一下水,欢快地又起飞。

  想是我们掉进了这潭湖水才没死,谢天谢地啊。

  四周绿茵茵的草地,像是连成一片片的绿色地毯,各色的矮木却不在地上长着,而是长在悬岩峭壁上,有的还有红艳艳的苹果,有的是硕大的黄橙橙的梨。

  不时有鸦雀欢鸣着,不时有金色的鱼儿跃出水面,俏皮地看我们一眼,又潜入水底去了。

  我抬头看看,上面云雾缭绕,仙境一般,而底下却是另一片天地,云雾中透着一丝丝的阳光,闪耀着五彩的缤纷。

  这到底是哪里呢?我们两坠落这么高,都没摔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我提好裤子,自己高兴大于阴暗的情欲,这时候坐下来拉起了软绵绵的秋香,她显然很虚弱,这么高掉下来。气流的冲击,湖水的冲击,在湖里淹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我们怎么上来的?

  感觉自己浑身紧绷绷的,低头一看。

  靠!

  我那边的身体回来了还没变啊,以前的衣服已经不合适我的身材了,裸露的胳膊成了健康的古铜色,青筋暴突啊,肌肉发达,胸前两块肌肉把我的衣服撑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成了女人了,这不符合我这个年龄啊,十六岁就这么壮,回去怎么让妈妈认出来啊?

  不过,我暗自高兴起来,这样的身体玩女人不是百战不殆么?有力的手臂,结实的腹肌,天生就长着女人痴迷的那条巨龙,无论从哪方面说,这就是个活脱脱得猛男啊,再厉害的女人,能和我抗衡么?

  我越想越兴奋,眼前就有这么个实验品啊,看看我回来后能不能再把女人搞得欲仙欲死的,但是回来后,似乎我的性情也变了,秋香这么深情厚谊,我怎么能这样伤害她呢?

  玩女人要在她心甘情愿的时候才能共赴巫山云雨,强迫她发生性行为,那是无能男人的无能表现。

  我当然不想做个无能的男人啦,于是我爱怜地抚摸着秋香娇俏的脸庞,闭着眼睛,很是安详,嘴角翘着,带着微笑,睫毛弯弯的,很是可爱,就是看见她光溜溜的上身,那对少女般圆翘的*,看起来又是*靡,又是温馨。

  我看得可爱,不由得低头就要吻上她的小嘴。

  「逍遥……我们……」

  秋香缓缓睁开眼睛,俏脸一红,显然是看到我要亲她,说不下去了。

  我捏捏她的小脸蛋说道:「我们还活着呢。」

  秋香半信半疑地看看四周,激动地抱紧我说道:「逍遥,我们真的活着,我不是在做梦?」

  说着泪水涟涟。

  我呵呵笑了,一阵清风吹过,小寡妇感觉胸口一阵凉意,突然觉得自己上身光溜溜的,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这么暴露,不由得「啊」嘤咛一声,脸红的比峭壁上的红苹果还红呢。

  我哈哈笑了,看她那么可爱,那么娇羞,越发喜欢这个俏寡妇了,狠狠地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秋香又嘤咛一声钻进我的怀里,莲藕般的双臂护住胸口,但是她这么雪白娇嫩的身子,处处透着青涩,那双臂能遮住多少呢?

  我坏坏地要剥开她的双臂,故意逗她,秋香「嗯」一声娇吟,打我一下说道:「坏蛋,人家害羞嘛。」

  我哈哈笑说:「害什么羞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们就是光*不穿衣服也没人看,再说了,你都说是我的人了,看一看有什么嘛。」

  秋香粉拳雨点般地打在我的胸口上,小嘴里还:「不要,就是不要嘛。」

  她这么撒娇让我感到一丝丝的情意,和甜蜜,忍不住封住她的香甜小嘴。

  秋香「嗯」一声,不由得抱住我的身子,青涩地张开嘴,我粗野地用大舌头挑开她的紧闭的银牙,找寻她的小香舌,秋香「嗯嗯」地不由得俏脸酡红起来,窒息一般地抓住我的手轻轻推开我说:「逍遥,我胸口好闷啊,喘不过气来了,你……要亲我,我不是不让你亲,我觉得好头晕。」

  我爱怜地在她香唇上点了一下,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给她披上,拉起了她要走,秋香酥软无力地跌到在我怀里,盈盈地看着我说:「我走不动了。」

  我呵呵一笑,把她猛地抱起来,秋香一惊,然后幸福一笑,把头靠自我怀里。

  我离开湖边,走到了峭壁底下,把秋香放下,然后看看四周,秋香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我笑说:「阴曹地府啊。」

  秋香惊得「啊」一声,看我笑得开心,轻轻打我一下。

  我说道:「我去找点吃的,肚子饿了,你在这里呆着,不要乱跑,好么?」

  秋香拉住我慌忙说道:「不要,我一个人怕,我要和你在一起。」

  说着忸怩地撅着小嘴。

  看她可爱样儿,好像从来没有一样,我又抱起她说道:「你是赖上我了是不是?」

  秋香说道:「就赖上你了,你救了我,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

  我哈哈笑了,这俏寡妇啊,拿她没办法。

  秋香刚才还迷迷糊糊的,这时候上下打量着我感觉奇怪,好像没见过我似的,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故意没说话。

  秋香惊异地看着我说道:「逍遥,你……你变了,怎么变成这样了?好像一个壮男人一样,怎么会这样啊?」

  |我当然跟她说不清楚我到了远古时代的事情啦,我笑说:「怎么啦?不认识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不好么?壮男人会保护女人,让女人欲仙欲死的,你不喜欢么?」

  秋香俏脸一红,慌乱地低下头说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的,这样也好啊,以后你能保护我了,不被富根欺负,还有……还有……」

  我问道:「还有什么?」

  秋香扭扭捏捏地说道:「我……我去玉嫂家串过门,她的房子里都贴着很多壮男人的海报,有一个叫什么……叫什么施瓦什么星哥哥的……」

  我听了不由得「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秋香红着脸捶打着我说道:「你笑什么啊,坏死了。」

  我止住笑,说道:「是施瓦辛格,什么星哥哥啊?」

  秋香连连捶我说道:「玉嫂是这样说的,她喜欢猛一点的男人嘛,所以就叫那个外国男人是施瓦星哥哥了。」

  听秋香这么说,我点点头,那个玉嫂长得那么漂亮,我还真怀念她哩,那天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她就说有话要问我,来了一趟女娲庙,全泡汤了,不过,这回如果能回去,一定要亲近这个村里第一美人,说不定我还能把她搞*呢。

  我也觉得没事,和这个俏寡妇聊聊天,问道:「香儿,玉嫂也是个8岁的女人了?」

  秋香点头,倾慕地说道:「是啊,我们村儿玉嫂最漂亮了,就是没嫁对人。」

  我回味无穷地说道:「也成熟了啊,看上去她的性欲很强哦。」

  秋香怪嗔地说道:「你……你说什么呢?不许说玉嫂坏话,你怎么看出来的,是不是你……你和玉嫂也有一腿啊?」

  我哈哈笑了,说道:「很简单啊,因为她喜欢猛男啊,你看看,我现在像不像猛男啊?」

  我说着,就原地摆起了poss,我也见过施瓦辛格海报,他的那个健美po我也会。

  秋香竟然拍手说道:「太像了,太像了,玉嫂房间里的猛男就是这个姿势,如果回去的话,玉嫂真的会喜欢你的哦。」

  我搂住了秋香暧昧地问道:「你说,玉嫂为什么喜欢猛男啊?」

  秋香头靠在我怀里,红着脸忸怩地说道:「这个……不好说啊,是我们女人之间的话,你瞎打听什么啊?」

  我吻了一下秋香的脸蛋说道:「现在玉嫂不在,就我们两个了,你说说有什么?你都一辈子跟我了,还把我当外人啊?」

  秋香抚摸着我凸起的胸肌,沉醉地说道:「玉嫂说的,我说了你不许笑我。」

  我说:「不笑,保证不笑。」

  秋香说道:「玉嫂说,男人壮了,一来可以保护女人,二来……二来,晚上……晚上跟女人做那个的时候,时间又长,壮男人……壮男人……那个又大,会让女人很舒服的,你的……你的那个也很大啊。」

  我想起来了,那晚我从黑衣人手里把她救出来,我们坐在村头互摸,她是尝到了我的巨龙才这么说的。

  我听了,不禁情动起来,手伸进了秋香批得衣服里,摸上她那饱满挺翘的*,秋香「嗯」一声按住我的手说道:「别使坏嘛。」

  我低头看着她说道:「你不想要么?」

  秋香说道:「想,但是不是现在。」

  我呵呵笑了,不为难她,说道:「玉嫂的男人不行,她是不是想男人了?」

  秋香忸怩地说道:「有一次……有一次,我大中午去她家串门,门外就听见有女人在呻吟,我以为玉嫂和她男人做那个呢,我很好奇,从窗户看进去,看见玉嫂……看见玉嫂她脱了裤子和内裤撅起了*,手指……手指还在她下面那个里面扣着,嘴里还叫着星哥哥,快来爱玉儿,我都羞死了,看了一会儿,口干舌燥的,不一会儿玉嫂就喷了很多水,好像虚脱了。我进去后,她脸很红,问我看到什么了?我只好说什么也没看到,我问她是不是想男人了?玉嫂很害羞,低头不答,好久说,她男人不行,一上来,自己没感觉,他就先完事了,很扫兴,要是有一天能有个星哥哥一样的男人爱她,她死也值了。」

  我听着,这玉嫂当真还是想男人了,难怪啊,她这么个大美人,嫁给那个无能男人,糟蹋了啊。

  秋香这么羞答答的女孩子,当着我的面说出女人之间的秘密,她相信我这么深,让我感动,关键是那个怨妇玉嫂把她教坏咯。

  秋香问我:「逍遥,如果,如果你回去,玉嫂喜欢你,你还会不会要我啊?」

  我呵呵笑了,说道:「要,我两个都要。」

  秋香娇羞地说道:「坏蛋。」

  我哈哈大笑,抱着她沿着峭壁根走了一段路,自己体格也壮了,秋香也不是很重,要是之前那个年龄,我还真抱不动她呢?平时也不爱体育运动,就是仗着长得英俊潇洒,一副奶油小生的摸样去迷惑女人,这次两者皆而得之,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美呢。

  我们越走远开阔,草比湖边的茂盛多了,还很高,扒开草丛,看见远远的有一个青草覆盖的茅屋,毛无边上有一条小溪水,一直延伸到我们来的地方,可能这条小溪发源自我们掉进的那条湖里,四周清雅宁静,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一样。

  秋香奇怪地看看我说道:「这里还有人住么?」

  我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说完扒开比人还高的青草走向茅屋。

  这茅屋清雅至极,都是用青草覆盖,圆圆的靠着山根,有院落,院落里却是干干净净的青石板,这估计是有人住才这么干净的。有藩篱,藩篱上开着五颜六色的小花,随风而摆,还有一个竹花篮放在了院落里的石凳上,花篮里有新鲜的白色的像极了玫瑰花的不知名一簇花。

  我放下了秋香,扶着她打开藩篱的竹门,在院子里叫了声:「有人么?赏口饭吃?」

  秋香一听,扑哧笑了,看着我说道:「你又不是要饭的。」

  我呵呵一笑,走到院落的凳子边,拿起花篮,秋香忙阻止我说道:「这样不礼貌的,人家的东西,你不要乱碰。」

  我摇摇头说道:「花而已嘛,碰一碰又不会死。」

  说完捡了一朵最鲜艳的,给秋香戴在头上,秋香不明所以看着我,我笑着看着秋香头上的话说道:「好看。」

  秋香小脸一红,偎依在我怀里说道:「我只给你一个人看。」

  我伸手「啪」打在她小*上说道:「我还想看光你的全身,你让不让啊?」

  秋香怪嗔地打我一下说道:「坏死了,香儿是你的人了,你……想看,有的是机会。」

  我手放在她的圆翘香臀上,在她耳边说道:「我现在就想看。」

  秋香摇头说道:「不要,这里有人,会看到的。」

  一双杏眼看着我健壮的体格,心里不由得欣喜,要是能让自己的心上人,这么健壮的体格下,把娇小的自己包围住,自己劈开双腿,曲意逢迎,让心上人那根让女人欲仙欲死的东西和自己合为一体,到那时候,自己就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但是她却是不像她所说的玉嫂一样那么开放,心藏羞涩,保守中规,希望自己把自己能在特别的时刻给了爱人。

  我狠狠地在她*上捏了几下,秋香娇吟地白我一眼,倒是三分怪嗔,七分欣喜了。

  我敲了敲茅房的门,没人应,看看四周,天也快黑了,我们要是硬闯进去,很不礼貌,但是现在很饿了,等主人回来,早就饿挂了。

  毫不犹疑地,果断推开了门。

  啊!我的脑海里电光一闪,像是触了电一样。屋里第一个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花团簇拥的大木床,五颜六色的各种花当做帐子,围着大木床,散发出香甜的花香来。我睁大眼睛,这不就是我梦里和妈妈疯狂媾和的锦帐香床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再看精致的窗子边摆放着自制的木梳子,还有半截镜子摆放在自制的简易桌子上,还有许多精致的小泥罐。

  开木床不远处放着竹子编织的花篮,放着各种花。整个屋子里不同外面那么闷热难受,一下子清凉透心,爽不可言。

  这应该是一个女孩子的闺房,而且人很爱美,喜欢花,还很会享受,但是人哪儿去了?

  秋香毕竟是女孩子,折腾不起,软软地扶着我,我看她虚弱,撩起了花团做的帐子,让她坐在床上,叫了几声没人回应。

  再看看那些花篮,有七八个,散发着香味,奇怪的香味,花香还带着一股能引起食欲的味道。

  我是饿坏了,闻到能解馋的东西,我怎么能放过呢?几步走到花篮边,把花拿起一看,哇,里面竟然放着两块烤熟的兔子肉,手里的花很冰凉,大概是用花来保存食物的,这种花我在悬崖上面可没见过啊,有这种起效,太神奇了,这么热的天,能把兔子肉保存好,很不容易。

  再翻开另一个花篮,是新鲜的苹果。

  我拿起那两块兔子肉,又拿了两个苹果,递给秋香,秋香眯着眼睛担心地说道:「人家回来怎么办?我们自己出去找吃的,这样不好的。」

  我笑说:「这里住的肯定是个女孩子,对付女孩子我很在行的,不用担心,她回来了,我跟她说,吃,我都没力气找吃的了。」

  秋香还在犹豫,但是自己也很饿了,看到兔子肉,还有散发出那股别的兔子肉没有的神奇香味,任谁能抵抗呢?

  说罢就要吃,我坏坏一笑,抢过了她的兔子肉,秋香一阵的奇怪,我咬了一口,嚼了两下,一*坐在床上,抱住秋香的头,把嘴亲到她的性感小香唇上,把嚼碎的肉渡到她嘴里去了。

  秋香很是不习惯,「嗯」了一声紧闭着嘴怪嗔地看着我,不可形容地想吐又不想吐,嚼了两下,勉强地咽下去了。

  我呵呵一笑说道:「怎么了?嫌我脏啊?」

  秋香摇头说道:「不是,不习惯,你真坏。」

  我笑说:「我们两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去了,我想以后我们就要像夫妻一样过了。」

  秋香俏脸一红说道:「什么夫妻?我……我又没说要嫁给你。」

  我搂住她说道:「你个小丫头,你都说是我的人了,不嫁给我,你嫁给谁啊?」

  秋香娇羞一笑,说道:「嫁给你啊。」

  我哈哈地笑了,又咬了一口,自己吃了,然后又渡到秋香嘴里,秋香慢慢习惯了,好像很享受,红着脸看着我,可能男女之间互相有需要,我们这样互相喂着,也算是一种调情。

  吃完了,秋香主动地亲了一下我的嘴,羞羞地说:「当家的,我吃饱了,谢谢你。」

  我一愣,哈哈笑了,一看窗外,天黑了,但是这儿的主人还不回来。

  屋子里也渐渐黑了,秋香却是脉脉地看着我,奇怪地问了一声:「这儿的主人会不会回来了?」

  她语气里好像不希望主人回来似的。

  我搂住她说道:「回来怎样?不回来又怎样啊?」

  秋香低下头低声说道:「回来了……回来了……我就不能把我给你了……」

  我一愣,惊喜地说道:「香儿,你……」

  秋香靠在我怀里绵绵地说:「这里这么美,好像洞房一样,我今晚就是你的新娘子,今晚,香儿属于你的,香儿很羡慕玉嫂那么放得开,越是长大,就越想那个事,你能给我快乐么?我要你的那个……我要……」

  我心中狂喜,不由得勾起了秋香的小脸,深情说道:「能,我会给你快乐,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这时候天越是乌黑,我看不到她动情的样子,这里又没有电,一会儿和她*也在黑暗中,看不到她的全部,很是遗憾。

  正想着,突然感觉在大床上作帐子的花恍恍惚惚的亮起来了,秋香也奇怪地看着这些花,释放出醉人的香味,不一会儿这些花都亮起来,亮得和白天一样,我这才明白,这里的主人为啥这么爱花,这些花的功效不一般。

  秋香又是惊异,又是兴奋,说道:「好神奇啊,花都亮起来哦。」

  我呵呵笑了,低头看着这个花下美人,另一番风味,秋香桃花脸蛋,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情欲起来,自己不由得娇喘嘘嘘地看着我,拉住我的手臂,缓缓地把我拉在她倒下的香喷喷的娇躯身上,青葱玉指点着我的鼻子,看着零距离接触的我呢喃道:「今晚,你就是我的郎。」

  说罢,俏脸已经酡红,像是个喝醉酒迷情的新娘,玉手轻轻伸进我的胯间,隔着裤子,抚摸着我早已在裤裆里呼之欲出的巨龙,热乎乎的散发着热气,让这个小寡妇更是动情起来,不自主地「嗯嗯」地呻吟起来,在花的光亮下,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像是笼罩着一层薄雾,痴迷动情,欲望尽显。

  我听得温馨,被她玉手胡乱摸着裆部,一下子情欲的闸门打开,莫名其妙地穿越到那个时代,没有给女人破处,现在有这么一个俏生生的小寡妇执意要饱尝男女欢爱的滋味,我怎么会让她失望呢?

  拨开我给她披上的外衣,低头咬住她雪白的乳肉。隔着牛仔裤下意识地摸到秋香完全放松劈开的双腿间,天哪,牛仔裤早已经湿乎乎的一片啦,散发出一阵的热乎乎情欲来,原来这个小寡妇,早就想要了……

  第1章白虎妈妈

  「嗯……」

  俏寡妇一声悠长的叹息中带着惊羞和女人渴望快乐的呻吟,引来我两处忙活,大嘴呼着那强烈雄性发情特有的气息,在俏寡妇的粉颈上,在她的吹弹可破的俏脸蛋上,或蜻蜓点水,或轻咬满嘬,细细体味着,俏寡妇特有的那种处女女人香,和作为一个女人吸引男人的那种雌性气息。

  两手轻轻揉捏着俏寡妇那一对青涩害羞的饱满双峰,*像是蓓蕾一般耸立在早已在女人情欲开动时,比平时胀大了许多,没有熟妇那般*扩散,黑黑的一圈,少女的纯情尽显在那还是粉嫩蓓蕾的*上,像极了两颗娇艳欲滴的小粉果。

  她没有过性经验,这一点可以看出,她没有整天被男人揉来揉去的,更没有哺乳,所以显得那蓓蕾在今夜就要含苞待放似的。

  我的粗壮大手轻轻把那柔软凝滑的乳肉掬起来,圆圆饱满的*被我的大手捏的变了形状,就像是捏着一个软柿子,而那两颗蓓蕾粉果在这样的揉捏挤迫下,不由得鹤立鸡群,高高挺立起来。

  「呃……嗯……咦……」

  便是这么轻微的挑动,就让俏寡妇此时像是喝高了一样,那桃花脸蛋与花的灯光相映红,徒增一抹艳丽,和风情,臻首左右摇摆着,银牙咬碎,朱唇微启,性感小嘴唇里便像猫儿发情一般地呓语着,小手紧紧微攥着,干脆在我早已经被她米轻易乱的时候脱光的上身胡乱摸索着,似乎就是能在她白玉般的小手上能感受一个男人给她快乐,和雄性力量。

  那双修长的双腿不安地交叠着,交缠着,饱满的小*也在扭动,随着她的一声声娇吟,或轻或重地磨蹭着我的下身,似乎这样能给她带来快感。

  我微微一笑,不由得被这个此刻风情万种尽显女人魅力的小寡妇,带入了角色,舔吻着她的脸,她的香气四溢的凝滑肌肤。而手,却是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乳肉。

  从手中感触俏寡妇那一抹心甘情愿的深情厚谊,酥软的感觉让我从来没有感受过,便是穿越那个时代,匆匆和那个所谓的娘疯狂*,我没有体会娘的乳肉是否能给我带来视觉和触觉上的美感,我只是在干妓女一样发泄我的兽欲。

  但是,今夜,我要细细品尝女人,女人,毕竟是奇怪的动物,让男人疯狂的动物,男人可以把她们当动物一样,不需要任何爱抚,不需要任何的感觉,只需粗野地揉捏她的*,拍打她的*,大*刺进那只为男人留下的一个唯一肉口,尽情冲刺。也可以轻挑慢品,品尝女人留给男人的那种气息。

  秋香的气息,的确与平常女人不同,不同于妈妈那种温馨恬静的母爱气息,不同于穿越过去那个娘那种骚媚气息,更不同于雨儿青涩稚嫩的萝莉气息,她是介于性萌发期和性需要高峰期那种女人,岁的年华,岁的韵味,嫁人不成,空守闺房,垂泪玄窗,等待男人的爱,等待男人给她快乐。

  妈妈有过性经验了,对我是一个挑战,一个熟妇对上一个刚刚开启品尝女人的16岁男孩,我经验不足,甘拜下风,雨儿什么都不懂,就是痴恋他的哥哥,她那个年龄没有完全懂得男女性爱的美妙。但是这个俏寡妇就不同了,介于她们二者之间,既能满足我品尝和亵玩,又能和她一起摸索男女性爱的真谛。

  我粗气大喘的,这个俏寡妇的魅力我抵挡不住,竟然能让我这个和自己那个所谓的娘日夜宣*的「高手」如此痴迷。揉捏着俏寡妇的乳肉,停止对她丝丝入扣的舔吻和亵玩,抬起头来的时候。

  俏寡妇娇吟着睁开眼,那水汪汪的杏眼蒙上一层薄雾,显示了潜藏在女人体内所有的魅力,突然支起身子,娇喘吁吁,紧紧抱住我,吐气若兰,尽量用她凝滑的香肌磨蹭着我楞次分明的粗壮身躯,我这才明白,女人为什么需要男人啦。

  她们就是需要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她们潜藏的欲望比男人还深。

  秋香娇喘吁吁地抱住我,咬住我的肩膀,轻轻地咬,娇躯微微颤抖着,呓语着说道:「逍遥,好舒服,香儿好快乐啊,爱我,爱我。」

  在她放开小嘴,收回银牙对我轻咬的时候,对上我的眼睛,那眼里如云似雾,激情澎湃,星眸半张半合的,一副慵懒和痴迷的神态,我受不了这份诱惑,大嘴一张,吻住了她香甜的嘴唇。

  「嗯……嗯……」

  秋香欲拒还应,不习惯我猛然的亲吻,秀眉一皱,在我大舌头轻轻划开她的两片薄薄性感的香甜嘴唇的时候,缓缓放松,微微张开小嘴,允许我的舌头滑入她的口腔,在她一张一合呻吟的银牙上敲打着,*着,大舌头像一条水蛇一样,上下左右在卷揽着她口腔内的香甜津液。

  「嗯,嗯,呃……」

  秋香好像手足无措地用她小手在我背上乱摸着,用她那饱满的香乳使劲儿地磨蹭着我的强壮胸膛。

  我用嘴唇嘬住秋香两片甜腻的嘴唇,在我们嘴对嘴的同时,发出「啾啾」的响声,我的大舌头一股一股地把她此时发情分泌出来的香甜津液悉数卷入我的口腔,那是一种享受,对于一个冰清玉洁的寡妇来说,她的每一滴液体,每一寸肌肤都是让男人疯狂的。

  快要窒息的秋香慌乱地捧住我的头,俏脸火红起来,缓缓离开,朦胧水雾般的杏眼看着我,娇喘吁吁的地说道:「你……你好会亲人家,都快窒息了。」

  我呵呵笑了,抚摸着她香滑的脊背,亲了她一下说道:「今晚,你的全部就是我的,我要享用你,享用你每一寸肌肤,让你彻彻底底成为我的女人,好么?」

  秋香红晕的俏脸露出幸福微笑,银牙贝齿咬住红唇,轻轻点头,「嗯」了一声,羞赧地低下了头。

  我捧起她的头来,爱煞了一样,轻轻说道:「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啊?」

  秋香显然不懂,羞红的俏脸抬起来,疑惑地看着我。

  「伸出来,你忘了,我要享用你的一切,乖。」

  |我的声音不知怎么变了,变得深沉而深情,任秋香这么羞怯的女人也抵抗不了,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轻轻伸出了她娇嫩的香舌。香舌夹在两片薄薄的嘴唇间,红嫩小巧。

  看得我痴了,不由得张开大嘴,嘴唇嘬住她的小香舌,啊,那甜腻的感觉一下子涌上我的心头,我不由得用大手捧住她青丝飞散的臻首,嘴唇嘬住她的嘴唇,大舌头一下子逮住了俏寡妇的小香舌,尽力交缠着。

  秋香先还是不上道,笨拙地只是伸出小香舌,任我品尝,机械地被我的大舌头挑来挑去的,但是她是何等冰雪聪明,这种事别说男人有天分,女人也很有天分的,随着我的挑动和交缠,她也用起了舌头的力量,追逐着我的大舌头,两条舌头像是两条要交欢配种的水蛇一样,蜿蜒交缠,尽情地卷揽着对方的津液。

  「嗯……呃……」

  秋香被我亵玩得不安了,*这时候涨得难受,看我亲吻不止,没有爱抚她*的意思,就自己玉手攀上*,尽情揉捏起来。

  忘情的轻吻,忘情的交缠,我一蹬腿,大手攀上她挺翘的香臀,自己站起来了,把秋香也生生拉起来。就站在这满是花香的香床上,大手隔着她没有脱掉的牛仔裤,揉捏着她宣软的小*,由于动情了,情不自禁的,大手把她圆翘的小*捏成了各种形状,大嘴却是没停止,尽力拍打她的贝齿,尽力交缠她的香舌。

  秋香被我封住嘴,只能「嗯嗯」地呻吟起来,抱住我的熊背,摸下我的结实*,似乎站不住了,小手探到前面,不知怎么就解开我的裤带,一股热气熏得她小手颤抖,伸进我的裤裆里,就在裤子里摸上了我早已经勃涨到极点的大*,轻轻握住,就像那天晚上我教她的那样,轻轻撸动起来。

  「啊……」

  我爽的放开秋香的嘴,捏紧她的*,赞赏地看着娇羞的她,说道,「香儿,学的真快,对,就这样……」

  秋香撸动着,娇喘吁吁地说道:「我要你,我好难受。」

  我呵呵一笑,还不到时候,低头轻轻咬住她早已经耸立的*。

  「啊!」

  这一咬,秋香顿时停住了对我的大*的撸动,紧紧捏住,头斜斜靠在我的肩膀上,方便我对她*的亵玩。

  我咬住她的香甜乳肉,一寸一寸的咬噬,一寸一寸的舔吻着,最后舌头伸出来,拨弄她的*,为了方便挑逗她,我的大手又一次掬起她的*,使*更加高耸,舌头就像是拳王泰森练拳的时候,打掉在半空的拳球一样,快速地拨弄。

  「啊啊啊……好舒服,不行了,不行了。」

  没想到秋香的*这么敏感,修长的双腿一下子弯曲了,撸动我的大*的小手马上掏出来,在我连续几百下的拨弄。我的舌头也困了,她也受不了了,一下子弯下腰来,小手捂住裆部的私处部位,哭泣似的说道,「我要尿了,逍遥,好强烈,啊……」

  她一声娇喊,弯下了腰,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了,呆呆地看着她,秋香颤抖地悸动起来,「嗯,呃,啊」小*微微撅起来抖动起来。

  她的私处突然一股热流从*涌出来,打在了牛仔裤上,虽然用手捂着,但是很快渗透到我看见的地方。

  秋香羞赧欲死,看看我,一下子倒在了床上,蜷缩着身子,哭泣起来。

  我马上压在她身上,吻吻她的脸说道:「怎么啦?」

  秋香不敢看我,哭泣着说道:「好丢人啊,我尿了。」

  我嘿嘿笑了,说道:「傻丫头,这不是尿,是女人在快乐的极点射出来的,我在书上看过,叫高潮,没想到我们的香儿这么敏感。」

  秋香疑惑地抬起泪眼问道:「真的么?」

  我点头说道:「说明你才是个真正的女人,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这么敏感,这才是幸福呢。」

  秋香娇羞地点头说道:「我好幸福,感觉飘起来了一样。」

  看看我裆部顶起的大*,红着脸说道,「你……你还没有那个呢。」

  我拍拍她圆翘的小*说道:「早着呢,我要好好享受你。」

  我解开了秋香的裤带,缓缓地退下她的牛仔裤,一片我还没有见过的雪白肌肤裸露出来,里面粉色的小内裤,绣着可爱的小花,一下子让我想起了我那天拿着妈妈的内裤撸动自己的大*,也是这个花色的。

  我觉得一股热流涌上心头,看看秋香娇羞地不敢看我给她脱裤子,头歪道一边,配合地抬起*,她身上现在就剩下那件可爱的小内裤了,这时候全被她高潮的蜜汁打湿。

  我看的口干舌燥的,在秋香「啊」的一声娇吟声中把她翻过来,爬在床上,她的圆翘小*鹤立鸡群了,高高地翘起来,被那可爱的小内裤包住半个*,饱满而结实。

  我兴奋地揉捏着秋香的*说道:「香儿,我要玩你的*,你的*好美。」

  秋香扭动了一下*,转过头娇羞地说道:「屁……*有什么好玩的,你不要我了么?」

  我低头隔着秋香的内裤亲了一下她的*说道:「要啊,我就是要你的*,你还记得我那天对你说过的话么?」

  秋香疑惑问道:「什么话?」

  我轻轻地打了她一下*说道:「这就忘了啊?我说,秋香姐,你人美,*更美,那天你撅着*差点被富根欺负了,我看见你的*好美,今天我终于能玩到这么美的*了。」

  秋香嘤咛一声,被我说到了痛处,扭一扭*说道:「别说了,你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香儿是你的。」

  我兴奋地双手拔下她的内裤,随着内裤缓缓退到了大腿上,一个雪白圆翘,结实丰盈的小*暴露在空气中,在花的灯光下,那雪白的*闪着耀眼的光泽,那厚实的两瓣*蛋,那条小巧可爱的*缝,还有藏在*蛋里那个隐约可见的鼓鼓的白虎*。

  我疯了!多美的*,不同于娘和妈妈熟妇*,透着青涩和稚嫩。我大手摸上她的*,一股滑腻的*肉感从手心传到大脑。

  「这就是香儿的*么?啊!香儿,你怎么长这么美的一个*啊。」

  我揉捏着,赞叹着。

  秋香嘤咛一声,扭动着*,害羞地说道:「别说,别说,你……你玩就是了,人家害羞吗?」

  我揉捏着秋香的*蛋,随着揉捏,那个可爱的菊花时隐时现,粉嫩娇艳,没有一丝杂质,虽然是排泄的所在,但是秋香似乎很爱干净,把这里也保养的那么娇嫩。

  我揉捏着,故意用*话挑逗这个羞怯的小寡妇:「香儿,你知道么?咱们村地理环境可算是神州大地最好的了,养人哪,把一个个女人养的水灵灵的,而且都前凸后翘,真想不到平时看不见的*都这么美,你知道么?这么美的*,肯定能生出一个健康宝宝的。」

  秋香不堪我的挑逗咬住红唇,在我的揉捏下,「嗯嗯」地呻吟着:「你……好坏,干什么说这些呢?」

  我揉捏着她的*,尽量亵玩,低头轻轻咬住她一边的滑腻的*蛋,一股清香的*肉味传来,我赞叹地啊了一声说道:「香儿,愿不愿意为我生个健康宝宝?」

  说到这么大的事情,秋香伸出玉手向后打了我一下说道:「你……我,我愿意,我都是你的了,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可是你就是……就是玩人家的*,不那样怎么生孩子啊?」

  我笑了,这小妮子等不及了,我没回答,先玩玩她的*再说,低头在她的*蛋亲吻着,轻轻咬着,每咬一下,秋香都会「啊」一声的,紧锁着*肉。

  *了她的*足足五分钟,把整个*蛋都舔湿了,添得秋香不安地扭动着*,像一条水蛇一样,扒开秋香的*蛋,又是一番美景,那一朵娇嫩的菊花就盛开在*蛋里,一圈圈褶皱像极了小漩涡,和我那天在玉米林里见的一模一样啊,只不过就是那时候是远景,这时候是零距离的赏菊啦。

  秋香不堪亵玩,努力地紧缩着*蛋,不让我赏她的菊花,但是被我扒开*蛋,她的努力却是成了我另外一道美景,那句话的小漩涡蠕动起来,看得我兴奋,低头轻轻闻了一下那朵菊花。一股清香的味道冲入鼻孔,没有便味啊,真是奇怪的菊花。伸出舌头轻轻触碰在她的菊花上。

  秋香惊得「啊」一声,摇摇头说道:「不要,逍遥,那里……那里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么?你……你怎么哪里都玩啊?」

  我呵呵笑了说道:「香儿,你这里很香的。」

  「香?」

  秋香恍然大悟地说道,「我……平时很爱干净,所以经常洗那里,可是……」

  我笑说:「你忘了你叫秋香么?」

  秋香羞赧一笑说道:「你就是贫嘴,你到底要不要我啊?」

  我又笑了,没回答她,玩弄了一会儿她的菊花,不敢再玩弄了,她这样兴奋,蠕动着菊花,再说刚吃了冷东西,即便是她经常洗,但是要是她这时候不小心放出一个臭屁来,那这秋香的名字也就糟蹋了,我们两个都难堪。

  我往下一看,另外一道美景啊,菊花下面光溜溜的一条*,洁白娇嫩,被我扒开了*蛋,也就把她紧闭的白虎*口给拉开了,秋香的*很小,被大*包在里面的小*几乎看不见,扒开的鲜嫩*,鲜红色的流淌着蜜汁,一个只能容一根手指的*里面,那水汪汪,红艳艳的嫩肉在蠕动着,在*口不远的地方,有一层白色的抱抱的膜,那就是处女膜了,像一张小蜘蛛网结在里面,中间却是有个不大不小的洞,大概是为了方便月经排出。

  我看得口干舌燥,秋香却是尽量紧锁着她的*肉不让我看,几乎哭泣地说道:「不要看啦,不要看啦,那里好丑的,逍遥,求你了。」

  我合上她的*蛋,结束了这次赏菊和赏花之旅,拍拍她的*蛋,把她抱在怀里,看她委屈地夹紧了双腿,不让我看,我有些心疼了安慰道:「香儿,你答应我把你的全部给我,我看看怎么啦?」

  秋香把头埋在我怀里说道:「不要,好羞人啊,那里怎么能随便看嘛?我听玉嫂说过,女人那里最脏了,又丑又脏的,而且……而且,我就是因为这个吓死了我的丈夫,我……我一直心里害怕。」

  我呵呵笑了说道:「你丈夫就是胆小,女人那里那么美,他倒给吓死了,你知道么?我刚才看到那里,很漂亮啊,你想想,男人那个*去那么美妙,有从那里生孩子,男人都叫那里是仙人洞呢。」

  秋香捶我一下说道:「我……我又不是坏女人,没有玉嫂放得开,你这样看人家,人家当然害羞啦,哪里不能看,就要看那里,坏死了。」

  我笑了,坏坏地要摸她的双腿间,秋香夹紧腿不让我摸,我吻住她的嘴,秋香「嗯」一声又把手伸进我的裤裆说道:「你这里都硬成这样了,还不要我啊?」

  我呵呵笑了,听她这么一说,情欲大增,跪起来,秋香会意地给我脱下裤子,看看我把内裤都顶起来了,羞羞地一笑,迟疑一下,给我脱下了内裤,大*「啪」的一声弹在小腹上,秋香敬畏地看着我的*,那粗壮和凶悍让她担心,玉手轻轻握住,撸动着不无担心地说:「这么大,我还是怕,我下面那么小,撑坏了怎么办?」

  我哈哈笑了,抚摸着她的脸说道:「不会的,女人那里可以容纳任何男人的*,孩子都从那里生出来的,怎么会撑坏呢?」

  我按着她的头说道:「像那天晚上一样,给我含含。」

  秋香迟疑地低下头,小嘴一张,一股男人腥臊味让她马上皱起了眉头,被我按着头,终于把紫红色的大*含进小嘴里。

  「啊!香儿,你的嘴好棒啊!」

  我用力按着她的头,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手探进她的双腿间,拨开了娇嫩的*,手指滑进去。

  秋香一下子*一抬,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被我按着头,嘴里「恩恩饿」的呻吟起来。

  我冷却的情欲被秋香魔术般的嘴唇给激起来了,手指在水淋淋的小白虎*里搅动着,秋香从没有被异物侵入那里,一阵不适应,自己颤抖着,含不住我的大*了。

  我舒服的按住她的头,就像*她的白虎*一样,在她小嘴里*起来。

  手指更是搅动得更快了。

  「嗯嗯嗯」秋香把*抬起又放下,被我这么粗鲁的亵玩,她已经不堪,离不开我的*,*扭动起来。

  终于我用力过猛,一下子插到她的喉咙里。

  秋香眼泪哗哗的,咳嗽着推开我,倒在床边作呕起来,泪汪汪地看着我说道:「你……你好坏,那么用力干什么?」

  我哄着她说道:「对不起,香儿,我太兴奋了,我想要你。」

  秋香这回不依我了,娇嗔地推开我说道:「不要了,你这么对我,我怎么受得了?」

  我吻住她的嘴唇,给她安慰,说道:「香儿,我都说对不起了,我会温柔的,求你给我,我下面快爆炸了。」

  秋香毕竟是个温顺的女孩,拉起我的手,说道:「你轻点,好么?我怕!」

  我轻轻把她推倒了,压在她身上,鼓胀的大*顶在了她双腿间,抵在她的娇嫩*上,吻一下她的脸说道:「不要怕,有我呢。」

  情话对女人来说是致命的,秋香温顺地张开腿,颤抖地抚摸着我的脸说道:「逍遥,这是我的第一次,你要好好对我,我已经受过伤害了,被人白眼,我想在我第一次留下美好回忆,答应我好么?」

  我也动情了,点头,手探到她的*上,正被我的火热大*顶着,摸着水淋淋的白虎*,吻住她的嘴唇,尽量给她安抚,握住大*,划开了她的娇嫩*,轻轻一送,整个大*没入她紧窄的*口。

  「啊!」

  秋香颤抖地紧紧抱住我,便是这么一下让她有了被撕裂的感觉,大*硕大的前部已经顶在了她的那层膜上。

  「嘶!香儿,放松点,你下面很紧啊。」

  我被包裹住*已经是爽到了极点,这么紧的肉口,不愧为处女,而且是个处女小寡妇。

  「你慢点!你慢点!逍遥,求你,好痛,要被撕裂了,你的太大了,慢点!」

  秋香连连摇头,青丝飞散,紧紧抱住我的脊背。

  我知道破处很痛,我准备给她安慰:「香儿,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你什么都别想,别想着痛,想着你对我的情义,想着你喜欢着我,想着我们到了这里能幸福在一起,好么?」

  秋香被打动了,定下神来,支起头来,主动轻轻吻了我一下,深情说道:「我喜欢你,逍遥,让我做你的女人,我不怕痛,爱我。」

  我听着,捏住她的*,低头轻轻吻住她的香唇,看秋香沉醉了,沉醉在她对我的那份爱里面,我提起腰来,缓缓突破,顶在那层膜上,那层膜何等有弹性,我准备轻轻顶破,但是这层膜韧性十足。

  每顶一下,秋香倒是没以前那么喊痛了,被我封住的嘴,只能「嗯」地叫一声,娇躯颤抖一下。

  我这样的*已经很受用了,秋香的*那么紧窄,在异物侵入的时候,极力推拒着我的侵入,这正好成了我的享受,被那里面从来没有男人进入的嫩肉推拒成了蠕动,成了吮吸。

  我*了一会儿,秋香浑身颤抖着,长痛不如短痛,我紧紧地捧住她的头,吻住她的唇,*一抬,连根抽出,大*抵在*上。

  一声晴天霹雳!

  一次猛烈*!

  随着秋香的指甲陷入我的脊背,星眸大睁,玉面惨白,娇躯颤抖。

  「嗯……」

  被我封住的嘴,发出的是从心底那撕心裂肺的一声闷哼,而就在那一刻,在我大*霹雳般地冲破那层薄膜,势如破竹地撞在她娇嫩的花心上的那一刻,一切好像停止了。

  「啊!」

  我爽的仰起头来,处女的*就是紧,加上秋香疼痛下发动了*里所有的力量抵抗着我的侵略,一下子那本来紧窄无比的白虎*,这时候却是像要把我的*夹断一样,紧紧包裹着,就连*里的嫩肉也在颤抖。

  秋香惨白的面庞上滑下两道请泪来,抱住我没有放松的意思,喉咙里呻吟着,呜咽着。

  我放开了她的嘴唇,秋香瞪着眼睛看着我,话都说不上来了:「唔唔唔,好……疼,我要死了,好疼,要被撕裂了一样。」

  我被夹得也是咽了一口唾沫,这么紧,里面这么热,可不同我干过的那个娘,至少接纳了*,破了处,没那么紧,但是秋香这么夹着,我隐隐感觉有种想射的冲动,太紧了。

  我抚摸着她的头说道:「别怕,痛就这么一下,别……别夹这么紧,里面放松点,不然我会射的。」

  秋香颤抖地抱住我,呜呜地哭了,说道:「真的好痛啊,没想到这么痛,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我安慰着她说道:「你不是要给我么?刚给你破处了,你再不享受一下我的*在你的里面感觉,那太浪费了,放松点。」

  秋香哭着点点头,终于放松了*里全部的抵抗,我呼了一口气,这妮子,肉口那么小,天生这么紧,差点射了。

  我揉捏着她的*,亲吻着她的面庞,下面却是不敢动,怕她痛,在我一番抚慰下,秋香的脸色回复了艳丽,娇喘吁吁地对我说道:「你动一下,别把你憋坏了。」

  我感激地对她一笑,*轻轻抽动,秋香「嗯」一声又把我抱住,干脆说道:「你动,我忍着点。」

  然后银牙咬住。

  我揉动着她的*,*抽离,抽到一半,轻轻送进去,在秋香的几次痉挛一般的夹紧中,这样轻柔的抽动,让她一下子面色潮红,吻我一下说道:「我不怎么痛了我气喘吁吁地抽动着说道:」

  香儿,怎么这么紧呢?你下面太紧了,里面夹得我好舒服,我好爽啊,夹紧点。「秋香扭动着*,我受不了了,要像干娘一样给她猛烈的快乐,坐起身来,把住秋香的两条腿,抬起来,低头一看,自己的*正好抽出来啦,带着秋香鲜红的处女血,我一看到血就更兴奋,想着这个小寡妇被我侵占,有一种成就感,她那饱满的两片*像嘴唇一样夹着我的*,被我的大去撑到了极致,光洁无毛的整个*被汗水打湿。

  我看得口干舌燥,准备玩点新鲜的,把秋香的腿一抬,*抬离了床面,腿一下子折到她的胸部,那还在被我插着的*这时候无限的突出,让我看了更加兴奋,站起来,微微蹲下,*自上而下,抽出来,狠狠贯进去。

  「啊……啊……逍遥,这个姿势……啊,好痛,你顶到人家里面了,啊……啊,逍遥,轻点啊,被你弄死了,放下来好么?这样插得太深了啊。」

  秋香臻首乱摆,抓住床单,连连喊叫。

  我*着,汗水淋漓的,这个小寡妇,太紧了,让我这么费力,干娘的时候没这么费力,我气喘吁吁地抽送着,安慰着说道:「香儿,不要怕,一会儿就有感觉了,啊……你好紧啊,天哪,我*去都费力了。」

  秋香温顺地握住拳头,突然看见自己*被高高抬起,而自己被蹂躏得有些肿胀的肥嫩*含着一只绝世的大*,而且大*还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拉出了她藏在里面的鲜嫩阴肉,自己的的*里被拉出了蜜汁,被大*生生*,四处飞溅,而自己的爱人气喘吁吁地抱着她的叫,半蹲着,自上而下地猛烈*。

  「……啊……啊,逍遥,啊啊……好深,真的,你说的没错,有感觉了,你的大东西这么连续顶着我最里面,好麻啊。」

  秋香一边呻吟着,扭动着*,怔怔地看着我和她*的地方,看得呆了,看见我坏笑着看着她,马上羞得捂住脸。

  我气喘吁吁地*,每一次的*让我欲仙欲死,这个小寡妇,不尝不知道,一尝真是美味的一道大餐啊,这么紧,她的害羞增加了我的情欲。

  「啊……嘶嘶嘶,香儿,啊,好爽啊,从来没这么爽过啊,你的这个东西真是个好东西啊,夹得我好爽啊,香儿,睁开眼睛看看,继续看啊,啊……」

  我在抽查里忙里偷闲,怂恿着呻吟声更大的秋香看这幅美景。

  「啊啊啊……太重了,逍遥,好舒服,不痛了,我不敢看,那么丑啊,男人和女人原来就是这样啊好丑,好丑啊,你的那个怎么能*去了,被你撕裂了啊。」

  秋香摇着头,青丝飞散。

  「啪啪啪」我自上而下的操干,撞得秋香的会阴一股震撼的颤动,不管她看不看了,自己被这个羞答答的俏寡妇夹得够舒服了。

  「呃……啊……逍遥,快点,我要快点的,里面难受,快。」

  秋香的*在我的腹部乱扭起来,紧紧攥着床单,在我的猛烈*下头乱摆,青丝乱飞。

  自己的两片肥厚*敌不过我的大*,准备要含住,被我大*生生拉开,捅破,里面的嫩肉像是小嘴一样吮吸着,欲拒还应的。

  「啊啊啊,逍遥,我支撑不住了,放我下来,好酸啊,啊啊啊,你好狠。」

  秋香受不了了,自己的香汗淋漓了床单。

  我这差不多五百多下的*,也让我有点脱力了,气喘吁吁地放下了秋香的腿,秋香实在不行了,一下子瘫倒床上。

  我喘着气,倒下去抱住了秋香粘糊糊都是香汗的身体,吻着她的嘴唇问道:「香儿,你那里为什么那么紧呢?好累啊。」

  秋香羞得打我一下,娇喘吁吁地,颤抖着娇躯,摸一摸自己的红肿*说道:「还说呢?是你自己太大了,都被你弄肿了,好疼啊。」

  我用大*顶住她红肿的*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

  秋香娇羞地点头说道:「是啊,终于成你的女人了,好舒服啊,不过姿势很丑啊,那么折腾人家,你哪里学的招数啊?」

  我呵呵笑了,大*轻轻滑入她的*说道:「我还有更好的呢?你想不想要?」

  秋香怪嗔地看着我说道:「还有什么?」

  我说道:「你跪起来,我从后面*去。」

  「啊?」

  这个小寡妇什么也没见过,大惊小怪的,「那……那不是猪*配的时候的姿势么?我不要。」

  我笑说:「我们不是猪狗,我喜欢你的*,我要一边干你,一边看着你的*,好么?」

  秋香打我一下说道:「什么叫干我?说得那么难听,你要怎么玩,随便你了,就是轻点,人家刚破瓜。」

  我拍拍她的小*,拉她起来,让她跪下,上身爬在床上,但是腰却是高高拱起来,害羞地怕我看到什么。我却是看的一清二楚,两片肥厚的*蛋中间那个光溜溜的无毛*,早已经红肿不堪。

  我撸动大*,轻轻地低在那个交欢的口上,扒开她的*蛋,深呼吸一口气,要不一用力「噗嗤」一声清脆的*。迅猛地抵在她的花心上。

  秋香「啊!」

  的一声扬起了头,倒是把腰塌下去了,抓紧了床单,颤抖着说道:「太重了,轻点,好人,你弄死我了。」

  我把住她的*,看见自己的*竟然全部*去了,这个姿势确实很深啊,难怪她受不了。看着她的美*,兴奋到了极点。

  把住她的*,又一次发动马达,全根出全根进,每一次撞击都让秋香撕心裂肺的「啊」一声,菊花紧缩,头在空中乱摆,青丝飞散。

  她的紧夹和抵抗,让我一百多下的撞击和冲刺,大汗淋漓的,手里的*肉被捏红了,气喘吁吁地说道:「香儿,你里面好舒服啊,夹得越紧了,终于得到你了,那天……啊……嘶……好爽,那天就看着撅着*差点被富根*去,害得我的*一天没下去,终于得到你这个小寡妇了,你太紧了,我要玩你一辈子。」

  秋香被干的七荤八素的不知所以,呻吟的声音也小了,扭动着*迎合着我每一次震撼的撞击,摇摇头说道:「不行了,你说什么?啊啊啊,好重啊,逍遥,被你弄死了,我好像又要尿了啊。」

  我发现她浑身潮红,菊花紧缩,*肉在颤抖,*里越来越热,这小妮子当真是要高潮了,我为了推动她的高潮,又半蹲起来,自上而下地,用大*刺入那个小口。

  「啊啊啊啊,逍遥,太重啦,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天哪,我要来了啊。」

  秋香在我半蹲起来几十下的操干,*摇摆不定,双腿颤抖,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终于在我最后的十下冲刺,我的体力也耗尽了,干处女实在太累了,秋香「啊!」

  的一声大叫竟然被我干趴下了,我跟着她爬在她背上,秋香「唔唔唔」的整个身子颤抖起来。

  *紧缩,浑身火热,香汗淋漓,紧紧抓住床单,悸动起来。

  我感觉她夹着我的大*越来越紧越来越热,弄得我脑海里一个激灵,*麻痒。

  「啊,嘶,香儿,我也快射了,你好紧啊,太紧了。」

  也不顾秋香高潮以后虚弱,抓住她的胸前*,大*也开始最后冲刺,就在她趴在床上,微微翘起的*蛋里的肉口,小腹紧紧地贴着她的*蛋。开始冲刺。

  这样的姿势,她柔软的*蛋给我的感觉不可估量,我强行耸动着*,自上而下地穿过*蛋,刺入那个温暖紧窄的肉口。

  感觉越来越强烈,秋香刚刚高潮,里面何等的敏感,被我这么折腾,又开始「哎哎哎哎」地嚎叫起来:「不要了,逍遥,啊,好痛,人家刚破瓜,你要怜惜人家,啊啊啊。」

  她的嚎叫,激发我的兽欲,继续耸动着,穿刺着她,「啪啪啪啪」小腹撞击她的嫩臀何等有力,嫩臀上的水珠和我的汗水,被撞击的四处飞散。

  我耸动着一发不可收拾,太舒服了,尤其在*的前夕,那是任何人都阻挡不了的。

  我耸动着,咬住秋香的耳朵说道:「香儿,好舒服,我要射了,射进你里面好么?」

  秋香几乎哭泣着,什么都依着我了,扭动着*说道:「快点,我受不了了,你……你快点射啊。」

  我耸动着,继续挑逗:「你的……啊……快了啊,你的月经过去几天了?」

  秋香被我这样干的迷迷糊糊的,我问她,她只能应付:「你……你这个坏蛋,七天了啊,你快点,快被你撕裂了啊,人家受不了了。」

  我耸动着,大汗淋漓,说道:「给我生个孩子,我要射进去,你给我生个孩子。」

  秋香温顺地点头说道:「给你生个孩子。」

  我也是恍惚了,*荡地说道:「射进你的*里面。」

  我和秋香都恍惚了:「射进我的*里。给你生个孩子。」

  也许就是这么良家羞答答的俏寡妇,说出这*话让我更加兴奋,我抓紧了秋香的*。

  脊椎麻凉!

  大*麻木!次次撞击秋香娇嫩的花心。

  终于我「啊!」

  的一声仰起头来,大吼一声:「香儿,我射了!」

  *被秋香似乎是抵抗的力量推拒着,吮吸着。要了我的命了。

  小腹紧紧地贴着秋香的嫩臀,*严丝合缝地全部*她娇嫩的*里,抵在花心上,就在那一刻,世界停止了。

  我颤抖着,悸动起来,一股火辣辣浓稠液体汹涌澎湃从尿道冲出来,从*里喷出来,火辣辣的打击在秋香娇嫩的花心上,每射一发,秋香的*一阵抖动,嘴里「嗯」地喊叫一声。*肉紧紧绷直,上身仰起来。

  而我就这样捏着秋香的*,额头和手上青筋暴出,闭着眼睛,低下头,完成了穿越回来我的第一次畅快淋漓的*。

  我们两的姿势,不伦不类,像极了乌龟背上趴着另一支乌龟在*中高潮。

  太爽了!这个俏寡妇就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足足一分钟,我们两人同时轰然倒下!

  两个人喘气的力气都没了。

  我抽出*,翻下身来,秋香却是幽怨地看我一眼,侧躺过去,不理我了,我背后看见,她后翘的小*中间那个红肿到极致的白虎*,快变成了红虎*了,*微微张开,被我这么大的*撑到极致了,再也合不上。

  突然听见秋香嘤嘤地哭起来,随着她的哭泣,*一张一合,一股混合着我的浓稠*和她残存在里面的处女血缓缓流出来,留在*蛋上,滴在了床上。

  我知道我为了自己的兽欲,蹂躏这么一个刚刚破瓜的俏寡妇,我过去把她扳过来,俏寡妇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看得我心疼,眼泪纷飞的捶打着我。

  我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香儿,我不好。」

  秋香却是嘤嘤哭起来,委屈的像个孩子。

  我这才明白了,我回来以后,这里不一样了,我不能用对待我那个所谓的娘的方式,对待这个羞答答的小寡妇,她的矜持让我敬畏。

  我抚摸着她的娇背,说道:「别哭了,今天是我们两大喜的日子,你还叫我是你的郎,怎么像被小流氓欺负了一样呢?」

  秋香抽泣着终于说话了:「你就是个小流氓,人家人家把自己的贞洁给了你,你这样对我,不心疼人家,还让人家说那么恶心的话,你坏死了,你让我给你生孩子,和我做这种事,我都依着你,但是你不能这么侮辱我。」

  我摇摇头说道:「我错了不行么?以后,我像对自己老婆一样对你好么?」

  秋香白我一眼,破涕为笑。

  我坏坏地抚摸着她红肿的白虎*,粘糊糊的都是我的*,秋香「嗯」一声按住我的手说道:「疼!」

  我吻住她的小嘴说道:「你真的要给我生孩子?」

  秋香不知道经过这事以后,害羞还是怎么的,话少了,只是点头说:「嗯!」

  我呵呵笑了,拍拍她的小*说道:「我才十六岁呢,就让你给我生孩子,我怎么养活啊,说实话,我真是坏了点,射进去那么多,你真的是排卵期么?」

  秋香红着脸只是说道:「嗯!」

  我自嘲地笑了,这小寡妇真奇怪啊。但是她要是真的怀上了我的孩子,如果我回去,我怎么给她妈交代,怎么给我妈妈交代呢?

  她倒是不在乎这些,说她有点傻,傻的可爱。

  我沉思良久,小寡妇抬眼看着我说道:「当家的,我累了。」

  我笑着吻吻她的嘴唇说道:「累了就睡。」

  刚要从床头拉被子,发现这里的被子却是和悬崖上面的世界一摸一样的。是一块锦丝花被。

  我心生纳闷,这里的人难道是上面的来的?下面这种条件无论如何不会有这种东西啊,如果是上面来的话,那岂不是有路可以回去了么?

  这里的主人到底是谁呢?迷迷糊糊的想着,看看小寡妇,已经面带红晕睡在我怀里,就像个妻子一样,睡在丈夫怀里,呼吸匀匀,面带幸福的笑。

  看得我一阵子感动,这样的女人,不娶来当老婆,可惜了,我就奇怪,我穿越过去是百战不殆,那个所谓的骚娘被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可到了这边,我一炮就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的,看来和这个小寡妇对我的情义有莫大关联,其实,她这样贤淑温顺,我都受感染,好像也有点爱上了她。

  人家说感情是最伤人的东西,悲观的情绪能让人自杀,快乐过度了,也能死人。

  带上感情和女人*,比那种机械式的运动,发泄兽欲强多了,但是很费精力啊。

  想着我感激地捏了捏小寡妇的*,小寡妇娇吟一声,扭动一下水蛇般的腰,把脸更加深的埋在我怀里。

  天哪!我好像有了妻子一样了,我一直迷恋的是妈妈啊。怎么才能回去呢?

  ***********************************「哥哥,哥哥,救我……」

  迷糊里看见雨儿浑身是血,伸出小手哀怜地看着我。

  「雨儿,你怎么在这里呢?」

  「哥哥,我想你,快救我啊。」

  雨儿泪流满面,突然背后出现一个黑影,奸笑着,好像我在哪里听过一样,黑乎乎的,从雨儿的背后露出头来。

  「爸爸!」

  我惊呼出了他的名字,是我那个所谓的爸爸,黑乎乎的脸,奸笑着抓住雨儿的手说道:「小妮子,你敢违背魔界盟约,我们帮了你,你就这么回报我们么?」

  不是我爸爸,魔界盟约?他到底是谁?我惊奇地睁大眼睛。

  突然那个所谓的爸爸奸笑着一把把雨儿揽进怀里,呲开黄牙,舌头在雨儿雪白的脖子上舔吻着,雨儿颤抖着伸出手来说道:「哥哥,救我,我是雨儿啊。」

  可是我一动动不了,我的所谓的爸爸却是冷冷地看着我,从身后亮出一把长剑来,冒着红色和黑色的煞气,一剑刺入雨儿的胸口。

  雨儿口喷鲜血,睁大眼睛看着我,哀怨地说道:「你为什么不救我?哥哥。」

  我真的动不了,我所谓的爸爸,举剑指着我说道:「小子,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要补偿,你要补偿,魔由心生,我们就是你创造的魔,那边是,这边也是,你的死,能让我们重获自由,你悖乱人伦的灵魂将是我们魔界永恒的国度。为了永恒的国度,你受死!」

  长剑刺来,「噗嗤」一声没入胸口……

  「啊……不要。」

  我从床上弹起来,气喘如牛,冷汗淋漓,是梦,这个梦太可怕了,我的爸爸怎么回事魔界的人,雨儿怎么会被爸爸抓走呢?

  我擦擦冷汗,看看被窝里的俏寡妇,睡得真香,我这样大的动静都没惊醒她,可见女人破瓜以后多受伤,真是辛苦这个美人了,昨晚那场疯狂的*是我不论是穿越过去还是以前,可能是最爽的。

  我把手伸进被窝,抚摸着小寡妇的翘*,吻吻她的香唇,坏坏地摸到她还红肿的白虎*,小寡妇估计还疼呢,扭了一下身子,睁开眼,白我一眼说道:「大清早就使坏。」

  我爱怜地看着她说道:「昨晚真是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破瓜以后估计路都不会走了,我出去看看,找点吃的,昨晚把人家的东西吃光了,人家回来还不知道怎么怪我们呢?」

  俏寡妇捶我一下,娇羞地说道:「还不是怪你,你小心点,早点回来。」

  我吻了吻她的唇,起身穿上衣服,出了门口,一派清新自然之象,鸟语花香的。

  这家的主人这么久还不回来,上哪儿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是个女人可以确定。

  我百无聊赖地走了一程,路上除了青草,两边就是悬崖峭壁,看着挺瘆人的。

  自己也没工具,看见几只兔子,追了半天,兔子比人快,我追不上,有一次差点追上了,兔子和我都跑蒙了,人和兔子一头撞在一棵树上,兔子撞晕了,我撞得眼冒金星,头都撞破了,捂着头,踢了一脚还在颤抖的兔子骂一句:「你娘的,你跑什么?害的老子也跟你撞树。」

  兔子被我踢中了肚子,动弹几下就死过去了。

  我头上的血流下来,滴在地上,疼得我捂住脑袋,扶住了树,血滴在地上,却是消失不见了,地好像在缓缓蠕动,我是不是出现幻象了,摇摇头再看的时候,蠕动的地面突然竖起来了,挡在我面前,吓得我顿时退了几步,突然那竖起来的地面转了18度停下来,又蠕动着铺在地上。

  我摇摇头,这可真是奇怪了,地怎么会翻转过来呢?

  我擦了擦血,看见翻转过来的地面是一片焦黄,就好像旋转的镜子一样,把背面给我调过来了,就是那竖起来的一片地是焦黄的,其他地方都草清碧绿的,在焦黄的地面上爬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孩,会不会是地狱过来的女鬼啊?

  饶是我穿越一回见过了奇事,也被这奇妙的景象整呆了。

  我犹豫了一阵子,但是看这女孩半露的带血脸蛋有些熟悉,想起了梦中的情景,慢慢走过去,蹲下身子,扳过女孩一看。

  我心头一热。

  「雨儿……」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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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文的风格确实有些肉文的感觉,关键是对那边没感情,就是玩弄女人,到了这边就唯美一点,煽情一点。

  记得写上一章的时候,我了个去,也许是发挥到极致了,大夏天弄得我浑身是汗,写的我也是异常兴奋啊,晚上脱下裤子,内裤都湿透了,害得我换了一条,当然不是我射了,汗如雨下啊,那才叫汗流浃背啊。

  所以这章我不敢再写过多了肉戏,自己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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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山哟,鲜红的凤头菜哟,美滋滋的心哟,给心上人做哟……」

  白虎村,村东头一间漂亮的二层平房,院落清雅干净,房子瓷砖雪白,墙头上挂着雪兰花,开得娇艳欲滴,清晨里,却是花蕊挂着露珠,共鸣着在厨房里传来的一阵阵的凄伤歌声,歌声婉转动听,忧伤而绝望,房里的歌声停下来,伴随着那漫不经心「当当当」的切菜声停下来,变成了伤心的抽泣声。

  花蕊上的露珠随之滑落下来,滴在地上……

  一个绝艳少妇衣衫褴褛,形销骨立,上身那件粉色花边衬衫,包裹着此时已经显得稍微清瘦的娇躯,那对鼓胀的双峰,撑起了胸前的衬衫,成了那个少妇成熟美丽的明显代表之一,随着抽泣,微微的随主人耸动着,雪白的休闲长裤包裹着一双结实浑圆的美腿,不是很修长,但是配上那挺翘丰圆,结实饱满的美臀,更使少妇徒增性感和一股少妇成熟的韵味,哀泣着,雪白的脖颈上已经有了泪痕。

  耸动着削肩玉臂,那丝毫没有下垂的美臀上隐约从雪白的长裤里看见血痕,她身心受了重大创伤,悲从心来。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泪水泉涌,啪嗒啪嗒滴在了还没有切完的一半凤头菜上,鲜红的凤头菜更加鲜艳起来,在少妇漫不经心的「当当当」切菜声音里,在案台上寂寞地震动着。

  少妇咬住红唇,噘着颤抖的樱桃小嘴,想哭又不敢大哭,忍不住心底涌上来的悲痛,终于「呜……」

  的一声哭出来,却是马上用玉手捂住小嘴,转头看看卧室里,传来一个男人粗犷的打鼾声,好像唯恐把睡觉的男人吵醒来。

  少妇手中的菜刀无力地掉在桌案上,炭火正旺,「噼里啪啦」的更是好像听到了思念之人清凉高亢的嗓音,少妇捂住嘴,尽量使自己不哭出来,但是还是止不住,哭声从修长的指缝里跑出来,少妇蜷缩在灶台角落里,任泪水打湿绝艳俏媚的脸庞。

  「嗯……」

  一声男人闷哼的声音,他醒了,少妇惊慌失措地站起来,赶紧拿起了菜刀,象征性地切菜,擦擦泪水,心惊肉跳的,又是一天啊,不知道男人会怎么折磨她呢,斜着美目看男人是不是进来了,咽了一口津液,咬住红唇,听见男人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音。

  「饭还没做好啊?」

  男人没好气地穿好鞋好像从这边走过来了。

  少妇一惊,没在意,娇呼一声,菜刀切在了手上,青葱玉指上马上渗出了鲜血,红艳艳的,少妇怯怯回一声:「啊,就好了。」

  自己把玉指含在嘴里嘬了嘬鲜血,顿时泪水又下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男人懒散地揉揉眼睛,走进了厨房,刚要说话,清晨的女人别有一番滋味,新鲜而妩媚,少妇背着他站在案台上,漫不经心地切着凤头菜,全身散发着一种成熟美丽而不可言喻的女人味道,尤其是微微前倾的上身,把少妇那浑圆饱满的美臀凸显出来,两瓣*蛋翘翘的,圆圆的,中间隐约的一条深不见底的缝隙,那轮廓,配上少妇整个优雅的气质,隐约看见少妇薄薄的雪白长裤包裹着美臀,看见了血痕,男人刚起来,生理上经过一夜的休整,这时候荷尔蒙激增,咽了一口唾沫,盯着少妇美臀的轮廓,自己不争气的胯下之物,这时候缓缓勃起来了。

  男人缓缓地走进了少妇,他从来感觉少妇有这么美丽的气质,自己心中*欲又起,走在少妇背后,少妇那股诱人的熟妇香味让他不能自拔起来,粗黑的大手按在少妇的圆翘美臀上,揉捏了几下。

  「啊!」

  少妇慌忙扭动了一下美臀,躲开了男人的猥亵,惊慌地对上一个黑乎乎的男人的脸,那张脸,让她害怕,「你……」

  男人突然变得有些懊悔了,看着少妇,抱住少妇的娇躯,大手按在少妇胸前挺翘饱满的双峰上,胯下的*一下子顶在了少妇美臀上,舔吻着少妇的雪白的脖颈。

  少妇不情愿地扭动着,自己还要受这男人多少侮辱啊,虽然是她的丈夫,但是这个男人已经丧心病狂了,好像变了一个人,就在一年前开始,这个男人不再当她是妻子,就算是以前,他对她虽然不满就又打又骂的,但是在农村,打老婆是常见的事情,但是最起码,在她眼里,这个男人算是她的丈夫,他和村里其他男人一样负责,抚养他们的儿子长大,如果没有他,仅靠她一个女人家,怎么养得了这个家呢?

  而且,他人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内心还是有一个作为正常男人的理性,把这个家布置得妥妥帖帖的,算不上小康生活,也能过得去,而且他也有一定头脑,不喜欢种地,养了几头奶牛,卖牛奶为生,一年下来除了家里补贴用的,偶尔从城里回来还会给她买几件称心的漂亮衣服,如今身上这件粉色衬衫,和雪白休闲长裤就是他买的。

  她觉得就这样,儿子虽然对她很依恋,作为一个传统女人,她还是要和这个长相丑陋,但是心底不算很坏的男人过一辈子,农村不都这样么?

  但是她错了,一年前,就是儿子死了的那年,这个男人变得异常暴躁,不单单就是对她又大又骂了,每天让她脱光了衣服,拿着黑色藤条抽打她,奸*她,侮辱她。导致她身心受伤害,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以前的那个丈夫。

  男人揉捏着她饱满的双峰,那根从没有这么坚硬的*却是在她美臀上胡乱顶撞起来,要是以前,夫妻之间,这种事正常,谁叫她是女人,谁叫他是她的丈夫呢?但是现在,她反感,愤恨,越发想离开这个男人了。

  「你……不要,我还要做饭呢。」

  少妇扭动着娇躯,反抗着,挣扎着,但是男人情欲已动,舔吻了她一会儿脖颈,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月儿,对不起……」

  声音深沉而又深情,完全不像是她所谓的丈夫的那种牛一样的粗野声音。

  少妇愣住了,这是她的乳名啊,自从嫁入他家以来,从来没人叫过她的乳名,她本名叫柳月,是村西头,柳家的姑娘,当时媒人就说的天花乱坠,她没有性经验就怀孕了,男人因为丑,谁家姑娘也看不上,二十八岁了还没媳妇,在农村这是丢人的事情,所以媒婆就说,两家姻亲,一家姓杨,一家姓柳,所以这叫「杨柳依依」,她倒是认了,不管什么杨柳依依,能过日子就行。可是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呢?

  少妇停止了挣扎,转头看着这个男人,男人似乎是懊悔的神情,似乎是很煽情的那种神情,但是她怎么也联想不到,眼前这个男人会叫她乳名。在农村,夫妻之间,不是你叫他「当家的」就是他叫你「孩子他娘」,这么煽情的称呼,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一辈子不敢渴望的事情发生了,有人居然叫她「月儿。」

  「你……你到底……是谁?」

  柳月终于把这一年来的疑虑说出来了。

  男人一愣,放开了少妇的双峰,顿时脸色煞白,瞪着牛眼,脸孔突然扭曲起来,退了两步,抱住脑袋。

  「啊!」

  男人的声音又变回来了,变得可怕,那声音带着痛苦,好像是地狱里传出来的魔鬼声音。

  柳月捂住嘴,花容失色,躲开了男人,惊恐地看着他扭曲着脸孔,抱住脑袋大声喊叫:「滚出去,从我身体滚出去!你以为,你能战胜我么?休想!」

  柳月更加的奇怪和惊恐,完全惊呆了,瞪着美目,不相信自己看到和听到的。

  男人突然变得哀怜起来,红着眼睛爱怜地看着柳月,声音又变了:「月儿,是我,还记得……啊……还记得……你十七岁那年么?你在弱水河洗衣服,唱着歌……啊……」

  男人又抱住脑袋,想是在身体里的两股力量在较量着。

  柳月一下子愣住了,那年的事情他怎么知道的呢?她是在弱水河畔洗衣服,突然一道红光从河底窜出来,她感到炽热难当,就晕过去了,醒来的一个月后,她就怀孕了。

  「你……你是……」

  柳月顿时泪流满面,没人能这么亲昵地称呼她的乳名啊,只有恋人和她的父母这么称呼她乳名,她好像一个初恋的少女一样激动,不知所措。

  「哈哈哈,你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了,你能斗得过我么?」

  男人的身体一会儿红光隐隐,一会儿黑煞之气笼罩着。弄得男人凡人之体痛苦不堪。

  柳月激动地问道:「那……那逍遥是……」

  男人又恢复了深情的摸样微微说道:「是……是我们的儿子。」

  说完了好像精疲力竭的样子,男人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怕起来大吼一声,「你去死!」

  「不要……不要杀他,求你放了他。」

  终于揭开了自己这十七年来的谜,她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初恋情人一样,抓住男人的手,哀求着男人。

  「哼哼哼……」

  男人终于稳定下来,恢复了那张黑乎乎狰狞的脸庞,冷笑着盯着柳月绝艳的面庞说道,「你是我的,任何人不要想得到你,否则他就是死,我找的你好苦啊,六千年了,我躲避着那个仙女的追杀,终于找到你了,可惜……」

  男人低头看着这具不争气的凡人之体,愤恨地说道:「这个男人着实的不争气,他娘的,阳痿不说,还那么无能,要不是躲开仙女追杀,我何必找这么一个替身来呢?」

  柳月终于明白了,瞪着美目,这个男人的模样是她的丈夫,但是早在一年前就被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占据了,她不明白仙女是什么,她顿时有些愤怒了,指着男人娇叱道:「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找我?」

  男人嘿嘿冷笑着说道:「找你当然对我有用了,你是纯阴月女之体,对我们魔界的用处不言而喻,只要我吸取纯月阴之气,别说什么仙女,这个世界将会是我们魔界的天下,可惜啊,我现在只能隐藏在这个没用的男人身体里,该死的仙女,只要我一出了这个身体,她就会发现我,我现在的法力斗不过她。」

  柳月是个传统的农村女人,她可听不懂这个人一会儿仙女,一会儿魔界是什么意思,平平淡淡的这些年,今天是最离谱的了。

  但是自己这么些年来受那些苦,今天才明白有一个也不知什么东西的东西让她怀孕了,并且还能叫出她的乳名,让她热血澎湃的,自己曾经少女怀春,没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爱,她也是个女人,为了爱,她甘愿做任何事情。

  柳月泪眼朦胧地说道:「你放了他好么?」

  男人冷冷说道:「放了他?」

  男人阴阴地想了一下嘿嘿笑道,「你那么在乎他,我倒是有一个办法,现在他已经奄奄一息了,我杀死他很容易,但是,他昨夜悄悄进入这个废物的身体和我斗,今早见到你,想是动了真情的,所以这个废物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没有以前么阳痿和无能,这是个机会,你只要顺从我,我和你*,你要心甘情愿,和我定下魔界终章盟约,愿意把你的纯阴月女之体献给我,我答应你不杀他,你看怎么样?」

  柳月俏脸绯红,虽然被这个男人凌辱已经麻木,但是赤裸裸地和现在不知名的东西*,作为一个传统的女人,她接受不来:「你……」

  男人突然又变得深情而微弱了,说道:「月儿,不要答应他,定了魔界盟约就回不了头了,他吸了你的纯阴月之气,你会死的,不要管我,去找仙女。」

  柳月却是不知所措地说道:「我……」

  男人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只听见一声凄厉的闷哼声音,再也没有声音,男人冷冷地说道:「多嘴的废物!」

  然后看着柳月,举起手来说道:「你可想好了,我只要再用手一拍,他就烟消云散了。」

  柳月急得咬住红唇说道:「我……好,好,我答应你。」

  男人放下了手,走进了柳月,柳月吓得浑身发抖,感觉一股莫名的冰冷和阴森之气袭来,被男人粗鲁地抱住了成熟的娇躯,男人嘿嘿地笑着说道:「很好,很好,你要心甘情愿的和我签订盟约。」

  说罢眼睛通红,透着煞气,吓得柳月「啊」的娇呼一声,无处可躲,干脆闭上眼睛,听见男人厉吼道:「睁开你的眼睛!」

  柳月拼命摇头,男人按住柳月的头狠狠说道:「不然,我就杀了他!」

  柳月想起了那个东西,心中萌动起来,不情愿地张开眼睛,男人嘿嘿冷笑,那眼睛里的黑色煞气劲射而出,却是到了柳月的眼眶附近被柳月闪闪发光的眼泪之光挡住,一下子反弹回去。

  「滋滋」的好像烧伤了男人的眼睛。「啊!」

  男人凄厉地吼叫一声,捂住眼睛,大骂道:「贱人,你敢抵抗!」

  柳月已经魂不附体,花容失色,摇摇头说道:「我没有。」

  男人揉了揉眼睛,摇摇头想了想说道:「我忘了你的眼泪!」

  柳月迷惑地问道:「你说什么?」

  男人嘿嘿地冷笑着说道:「我失算了,是情人的眼泪,没关系,上古的那套已经过时了,不需要再订立盟约。我可以打破魔界陈规旧条,因为马上就会有一个新的魔界了。」

  男人说罢,梦地从后面抱住了柳月,重新捏住她的双峰,用他冰冷的舌头舔吻着柳月的雪白粉嫩的脖颈,胯下的那条粗黑*在裤子里透着煞气,「噗」的一声穿破了裤子,有力地顶在了柳月娇美的艳臀上,冰冷的舌头在柳月的雪白粉嫩脖颈上舔吻起来。

  柳月嘤咛一声惊恐地呼叫起来,挣扎着,扭动着自己饱满的艳臀反抗着,却是感觉那条顶在她美臀上的*从未有过的坚硬,但是一股冰冷阴森的煞气笼罩住她的美臀,给她带来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但是不是出自她的意愿,蛊惑人的魔力让她顿时浑身燥热不堪,好想有种交欢的欲望。抵抗着紧夹的双腿,顿时不由自主地交缠起来,扭动着她的美臀,寻找着那坚硬*给自己带来的顶撞的快感。

  可是这不是出自她的意愿啊,那股魔力让她的饱满白虎*张开了,湿润了,随着交缠的双腿磨蹭,双腿间滑溜溜的,两片肥厚的*互相磨蹭起来。

  「嗯……不要,放开我……」

  柳月娇吟着要竭力制止这种不是出自她意愿的羞人感觉。

  男人看到了柳月的反应,嘿嘿奸笑着揉捏着柳月的饱满柔软的*,粗气大喘地说道:「对,就是这样,听话,马上就会让你欲仙欲死了。」

  「不要啊,求你放了我,我们没做错什么?」

  柳月还是自以为是一个平常女人,碰到这种怪事她只能自怨自艾,拼命摇着头,眼泪纷飞。

  「嘿嘿嘿,你是没做错什么,但是你的儿子给你带来了厄运,你不该生他出来,你更不该自作多情。要怪就怪你的儿子,今天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男人呼呼地喘着气说道,「嗯,纯阴之体就是美妙,你知道我们是魔界中欲界来的,纯阴之体几千年才会有一个,我们蛰伏待机,才有今天的美餐,是你的儿子引我们出来的。」

  柳月挣扎着,自己绝艳俏红的脸蛋上已经涂上欢爱的红晕,娇喘吁吁地说道:「不要,你胡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男人「哼」了一声,把娇弱的柳月翻过来,面对着她,看着柳月绝世美艳的面庞,不禁赞叹道:「多美的女人啊,你本就应该属于我们的。」

  说罢自己带着黑煞之气的大了柳月紧夹的双腿间,仅仅贴住了因为兴奋而张开的肥嫩的两片*间,隔着裤子却是热乎乎的熏得他冰冷的*几分的温暖起来。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柳月无力地推搡着男人,而自己的双腿却是更紧地夹住了那条*。

  「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这样呢?我不受控制了,怎么办,怎么办呢?逍遥,救妈妈啊。」

  柳月心底呐喊着,无力推搡着,被男人握住了两只丰挺饱满无比的*。

  男人奸笑着说道:「看看,这就是你们人类内心的东西,不自制的欲望,不受控制,一旦放开,一发不可收拾,我们欲界就是以你们人类这些潜藏在内心的欲望为食量,不要抵抗,这是你们的天性,放开,放开。」

  「不要,不要,我不要做这样的女人,我是逍遥的好妈妈,我不是那样的女人,你放开我。」

  柳月挣扎着哭喊道。

  男人奸笑着,顺手拿起了桌上的菜刀说道:「我们玩点新鲜的,这是你们潜藏在心里的东西,我替你们用一下。」

  柳月一见菜刀,吓得魂飞魄散,泪眼朦胧地摇头说道:「你要干什么?不要!」

  男人用手捻起了包裹着柳月一只*衣服,轻轻地用菜刀割破了,连同乳罩也割破,「刺啦」的一声包裹整只*的布料被撕掉,露出一只雪白娇嫩的大*来,鼓胀而又饱满,凝滑而又柔软,饱满的*上布满了清晰可见的血管,*扩散着,一个可爱的*耸立起来。

  男人看得呆了,满眼的欲望,低头就咬住了那颗*。

  「啊!不要啊,放开我!」

  柳月不知名的内心快感涌起,被男人这么咬住*,一下子夹住了双腿,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柳腰。

  男人舔吻着*,拨弄着乳蒂,嘴唇嘬住了雪白凝滑的乳肉。

  柳月「嗯」地一声仰起了臻首,半长的秀发遮住了脸,咬住了红唇,双腿交缠着,扭动着摩擦着男人的*,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打湿了,滋润了男人的*。

  男人玩弄完了一只*,用菜刀切开另一只*的布料,看着发呆了,两只大*何其对称,何其完美,赞叹道:「天作之合啊,不愧为纯阴月女,老子今天有福了,不光要吞噬你所有潜藏内心的欲望,还能将你这么个美人玩弄股掌。」

  男人放下菜刀,大手却是狠狠抓住两只大*,一边揉捏着,一边用嘴*着*,乳肉。

  「嗯,嗯,求你不要这样了,我不要这样啊。」

  柳月快感连连,连自己都感到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颤抖着,自己的理智和欲望在体内拼杀着,消耗了她的全部体力,香汗淋漓,无力地抱住男人的头,却是自己的美臀在灶台边缘处磨蹭着,以求更大的快感,这一切都使她羞愤欲死。

  男人玩弄着,突然心头一愣,怔了一下,放开了柳月的*,喃喃说道:「血之封印被破了,那小子还活着?」

  柳月眯着眼睛,眼泪纷飞的,迷糊中听到这句话,心中想道:「他说的那小子是谁?是不是逍遥啊?难道逍遥真的还活着么?」

  想到自己的儿子,心中有了力量,娇喘吁吁地要推开了那人。

  男人恶狠狠地抱住柳月的胳膊说道:「来不及了,顾不得享受你了,我们完成仪式,马上!」

  说完就狠狠把柳月翻过来,让柳月爬在灶台上,双手「刺啦」一声,八柳月雪白的休闲长裤生生撕碎。一个旷世绝伦的雪白*暴露在空气中,娇嫩的皮肤吹弹可破,肉呼呼的*蛋因为紧张紧紧收缩着,*蛋之间半隐的那个光洁无毛的白虎*,娇嫩的*已经张开,水淋淋的,红艳艳的嫩肉露出来,看的男人气喘吁吁地把住了柳月的*。

  「不要啊,不要!」

  柳月无力地扭动*,眼泪纷飞,羞愤欲死,尽量紧缩着自己的*蛋,不让这个可以说很陌生,让她害怕到极点的男人看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男人的那条*黑煞之气更胜了,大手扒开了柳月肉呼呼的*蛋,一副绝世*露在他眼前,白净可爱的菊花紧缩着,蠕动着,男人的*顶在了柳月的*之间,那热乎乎的感觉让男人爽的仰起头来大呼道:「我以最古老魔灵的名义完成欲界有史以来最隆重的仪式,所有沉睡的魔灵先祖,所有封印的魔灵先辈将在此刻苏醒,将获自由,建立魔界至高无上的权威!」

  这可怕的咒语让柳月顿时颤抖起来,扭着*直起身子来,手无力地向后推着,无力嘶喊着,男人粗鲁地把柳月重新压在了灶台上,哈哈大笑,笑声恐怖。

  挺起*,就要全根刺入。

  「噔噔噔」急促的敲门声音让柳月停止嘶喊,男人惊恐地看着门口。

  「月姐,怎么了?快开门啊。」

  门外是个女人的声音。

  柳月好像听出了这声音是谁,马上哭喊着说道:「玉凤,救我,快救我啊!」

  男人一愣,门外的人急促地一脚踢开了门,跑到了喊声的地方,丹凤眼顿时睁大,俏脸通红,她看见,自己的所谓的月姐光着*爬在了灶台上,一个粗黑的男人,挺着粗黑的*,大*被柳月肥嫩的*包住,这么一幕活春宫,她平生所见,捂住了嘴,瞪大她特有的丹凤眼说道:「月姐,你们……」

  男人她认识,是月姐的丈夫,他们怎么大白天的就在厨房做那个。

  男人惊恐地转头一看,那个叫玉凤的女人胸前挂着一个八卦项链发出了雪亮的光芒,一道光芒急速射出,打在了男人的头上,男人一声的惨叫,头上冒烟,颤抖着指着玉凤说道:「你……你这项链是哪里来的?」

  玉凤倒是没发现自己项链会发光,柳月看到了,此时被玉凤看到这一切,羞愤欲死,捂住了脸哭起来。

  玉凤惊得呆了,低头看看自己的项链一切如常啊,跑过去扶起了柳月说道:「月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柳月哭着狠狠看着地上的男人说道:「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玉凤性子火辣,以为是男人欺负了柳月,狠狠地过去踢了一脚男人,男人一声惨叫,玉凤气狠狠地说道:「早就听你们邻家说你欺负月姐,你是她丈夫,怎么能这么对她呢?畜牲!」

  男人盯着玉凤的项链说道:「你这项链是从哪里弄来的?」

  柳月惊恐地看着男人,拉住玉凤的手说道:「玉凤,我们快走,他真的不是我当家的了,他想杀我,快走啊。」

  玉凤听得迷迷糊糊的,说道:「这是你家啊,他这么欺负你,我们把他抓起来送到派出所。」

  柳月急得说道:「不是啊,玉凤,咱们快走啊。」

  玉凤以为柳月受了伤害,马上说道:「那好,到我家去。」

  男人奸笑着说道:「柳月,你走了,他怎么办?我会杀死他的。」

  柳月一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哀求地说道:「你,放过他好么?」

  玉凤听得云山雾罩的,不知道他们说什么,问道:「月姐,你们说什么呢?」

  男人嘿嘿笑道:「你别无选择,自己好好想想,啊……」

  这时候男人身体突然扭曲了,一个深沉的声音说道:「月儿,快走,别管我了,我只剩下一点点生机了,我用最后的力气制住他,你快走。」

  男人突然愤怒无比,一手拍在了胸口上说道:「你活腻了!」

  玉凤完全惊呆了,这是演的哪出啊?一个男人两种声音,说那些话不着边际的。

  「快走啊!」

  柳月泪流满面地说道:「你……我不走。」

  「快走,去找我们的儿子,记住,要置死地而后生,快走啊,啊……我和你拼了……」

  柳月趁着男人在地上打滚,痛苦扭曲的时候,慌慌张张拿了衣服穿上,看着男人扭曲的面孔,泪又下来,拉了惊呆了的玉凤跑出门去。

  柳月拉着玉凤跑了一路,村里人都奇怪地看着她们,到了玉凤家里,玉凤看柳月望着自己家哭成了泪人,奇怪地问道:「月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杨哥他……」

  柳月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今天早上就是那个样子的,有两个人在我当家的身体里,一个想保护我,一个要杀我,幸亏你来了。」

  柳月擦擦泪水看看玉凤胸口的八卦项链说道,「你这项链怎么回事啊?」

  玉凤还是不明白,看看自己的项链说道:「这个,是我妈到洛神庙求的,说保平安的,我妈神神叨叨的,老说这是洛神给她的,有什么奇怪的么?」

  柳月伤心至极,也不追根问底了,被玉凤拉回了家里,安慰了一通,柳月没胃口吃放,没心情说话,只是哭个不停。

  玉凤把事情和族长说了,族长一愣,叫了几个小伙子扛着锄头和铁锹到了杨家,那个男人不见了,族长亲自来了解情况,问柳月怎么回事,柳月只是哭着说不上来,气得族长无话可说,让玉凤说,玉凤可不能把自己看到的说清楚,现代社会了,虽然这里保守,但是说出来估计没人信,就说是柳月的男人欺负柳月,打得柳月遍体鳞伤的,族长哼了一声,冷冷地看着柳月说道:「你就该打,瞧你生的儿子,败坏风俗,和秋香勾搭上了,他就随你。」

  柳月哭着不说话,玉凤听了不干了,瞪着凤眼对族长说道:「族长,怎么说话呢?什么叫逍遥随他妈啊?月姐我了解,正经的妇道人家,怎么在你嘴里都没好人了?你不看看自己的孙子,就一个二货,谁家小媳妇都欺负,自己*没擦干净还说别人。」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从来没人敢和族长这么说话的,虽然玉凤是外地来的,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族长她是要尊重的,她婆婆劝她说道:「玉凤啊,你太不像话了,怎么和族长说话呢?」

  玉凤瞪着已经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族长,不耐烦地说道:「一边去,没你的事!」

  看着族长说道,「怎么了?你不就是族长么?我李玉凤早就看不顺眼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问问你,你孙子富根那么下流,你为什么不管?我看你也岁数不小了。平时也不想和你吵闹,你倒好,人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火上浇油,你一个族长,你安的什么心呢?现在是新社会,你还以为是地主阶级时代,自己是土皇帝呢?」

  「你……」

  老族长除了震惊,就是愤怒,瞪大他那双威厉的双眼,举起他的龙头拐杖就要打玉凤,那玉凤可不是好惹的主,接住了族长的龙头拐杖,夺下来,扔在了一边。

  「玉凤啊,你太过分了?这是咱们的族长啊。」

  身边的其他人也这么说。

  老族长颤颤巍巍的站不稳,指着玉凤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你个不成器的东西,当初我就说不要把外地人娶进来,他们不懂礼数,野蛮至极,宝山不听啊,非要娶这么个母夜叉回来,你为老不尊,没资格在我们村呆下去。」

  玉凤冷冷一笑,那双丹凤眼一瞪,说道:「你说没资格我就没资格啊?我告诉你,今天你非要把我逼得说实话不可,你以为我愿意嫁给宝山哪?我来你们村,就是来调查你们村几桩命案的,那个贞节坊根本就是族长你包庇罪犯,哪个说妇女出轨就一定要死啊?这里还是政府的天下!」

  众人都愣住了,没想到这个平时火辣辣的「凤辣子」还是个无间道。

  柳月擦了擦眼泪,拉了拉玉凤的手说道:「玉凤,他怎么说也是族长,我们村有我们村的习俗,入乡随俗,你别这样,快给族长道歉,不然你真的在这个村子呆不下去了。」

  玉凤冷笑一声说道:「我李玉凤也不是好惹的,谁让我过不了这个端午节,我就让他过清明节!」

  她说得对,是快过端午节了,这地方到了春天也和夏天似的。

  族长幽厉的眼神又出现了,颤巍巍地捡起了龙头拐杖指着李玉凤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到我们村子有什么企图?如果是调查贞洁坊的,我告诉你,别说是你,就是镇书记也得听老夫三分。」

  「镇书记?」

  李玉凤冷笑一声说道,「镇书记受了你多少钱财啊?他算老几?这个狗官,我还要收拾他呢。」

  族长从来没碰过这么硬的点子,颤抖着双手,干脆吼道:「滚出我们村子!谁也别想插手我们村的事情。」

  对着村里几个小伙子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个为老不尊的大逆之徒绑起来,轰出村子!」

  「这……」

  几个小伙子愣住了,敢情是看到李玉凤这么美艳的女人,也不忍动手,加上李玉凤那股性子,谁敢动她啊?

  族长急了:「怎么?我的话你们也不听了么?」

  一个小伙子干脆对李玉凤说道:「玉嫂,你就服个软,给族长赔个礼,省的我们也难堪。」

  李玉凤冷哼一声说道:「我做错什么了么?请族长说说,我是偷人了,还是勾引哪家的男人了?我李玉凤的为人,村里人都一清二楚,我嫁到这村里,就是这村里的人,咱们有本事把全村的老少爷们都叫来,当堂对质,凭什么村里人都要听你的?你是皇帝还是土霸王?」

  族长是没办法了,指着李玉凤,估计心脏病也犯了,捂着心口坐下来,说不上一句话,李玉凤环视一下在场的村民说道:「乡亲们,现在不是旧社会了,你们该醒醒了,咱们这里这么封闭,什么人都不让随便进来,我了解过,这个村子确实很古老,说不上什么年代的,历朝皇帝都派钦差来这里祭拜我们的先祖,所以那时候没人管,现在不同了,该是大家说话的时候了,你们哪家的闺女没受过这位所谓高风亮节的族长,他那个腌臜孙子的调戏,你们不敢啃声,这是为什么?难道你们心里就没有一点不满么?自己家的闺女,冰清玉洁的被那么个腌臜货欺负,你们心里好受么?」

  村民们都低下了头,族长几乎说不上话来,被家人搀扶着,族长气喘吁吁地瞪了李玉凤一眼,嘴里还喃喃地说道:「你会付出代价的,你会付出代价的。」

  李玉凤轻蔑地冷哼一声,等族长家人走了,有一个小伙子竖起了大拇指说道:「玉嫂,真有你的,村里人从来没人敢对族长说个不字,你是第一个。说实话,族长是霸道了一点,无奈,我们的长辈都说,不要触怒族长,否则,就在这个村子待不下去,你说,我们祖祖辈辈都在这个地方,这村子不让呆了,去哪儿啊?」

  李玉凤点头表示理解,说道:「好了,以后族长的话不是圣旨,这个村子不是他们一家的,是我们大家的。」

  小伙子们搔着后脑门憨厚笑了,一个小伙子问道:「玉嫂,你说你是调查我们村的,你到底是哪个衙门的?好像官儿很大啊,镇长你都敢骂。」

  李玉凤凤目一瞟说道:「去,我是吓唬那个老头子,什么衙门啊?现在是政府,没有衙门了。好了,大家都回去,记住我的话。」

  众人散了,柳月越看这李玉凤越是奇怪,伤心之余问道:「玉凤啊,我看你的气质,不像是农村人,你是城里来的?」

  李玉凤看众人走了,神秘地一笑说道:「不可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柳月也没心思管那些了,倒是李玉凤的婆婆急了,问道:「媳妇儿啊,你说你当初不愿意嫁给宝山,是真的么?」

  李玉凤凤目一瞪说道:「没你的事,不愿意又能咋地,现在给你们生了个大胖小子,你还不知足么?」

  「我……你说这孩子,族长就没说错,你就是为老不尊。」

  李玉凤的婆婆指着玉凤说。

  柳月给解围了,对李玉凤婆婆说道:「大妈,玉凤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李玉凤也不耐烦地说道:「你忙你的去,什么事都要插嘴。」

  李玉凤婆婆叹一口气忙自己的去了。

  柳月却是红了眼睛说道:「你说我们好好的一个家,现在成了这样,我那个当家的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逍遥……」

  玉凤劝解着说道:「你家倒是真奇怪啊,我也见过些世面,今天是最奇怪的,逍遥这么好的孩子,可惜了。」

  说着眼圈一红,也伤心起来。

  柳月看着窗外说道:「我相信逍遥还没死。」

  李玉凤拉住柳月的手说道:「月姐,我理解你的心情,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还有命啊?听杨哥说,他是为了救秋香才那么做的,这小子真的有情有义,他放假那天,我还说有事要问他呢?没想到就这么没了。」

  「悬崖?」

  柳月目光痴呆地看着窗外,喃喃地说道,「悬崖?置死地而后生?」

  李玉凤奇怪地问道:「月姐,你在嘀咕些什么啊?」

  柳月突然好像有了希望一样,马上问道:「玉凤,我读书不多,置死地后生是什么意思?」

  李玉凤说道:「就是做极端的事情,会有转机,死的能变成活的。」

  「死的能变成活的?对呀。」

  柳月突然笑起来。

  李玉凤何等聪明,马上说道:「不是,不是,我胡说的,月姐,你可千万别做傻事,什么置死地而后生,死了怎么能活过来呢?」

  柳月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玉凤,一会儿你陪我到女娲庙走一趟,我求女娲娘娘能保佑逍遥不要在那边受苦。」

  李玉凤奇怪地看着柳月,糊里糊涂地「哦」了一声。

  下午时分,两个美少妇爬上了凤凰山,到了女娲庙,守庙的老头回家吃饭去了,李玉凤看着女娲庙里的塑像,愣了半天,被柳月拉着跪下磕头,李玉凤磕完头说道:「月姐啊,我老觉得这女娲娘娘的塑像和真人似的,我见过的神像也不少,可没见过这么逼真的。」

  柳月点头说道:「或许女娲娘娘真的会显灵。」

  李玉凤越觉得柳月奇怪了,觉得她心不在焉的,答非所问。

  柳月拿出了祭品和一个包说道:「玉凤,我们到悬崖那边去看看,我想给逍遥烧几张纸。」

  李玉凤点头,这也在情理之中,跟着去了,两人转了半天,硬是迷路了,李玉凤擦擦香汗说道:「这山真奇怪啊,走着走着就迷路了,看来传说是真的,的确是按八卦设计的,月姐……」

  她看柳月的时候,柳月却是跪在地上,合十喃喃说道:「女娲娘娘有灵,让我……让我找到逍遥落难的地方,给他烧几张纸。」

  李玉凤纳闷地说道:「你们村的人怎么都这么迷信呢?」

  话刚说完,一股清风吹过,突然一人来高的草丛透出亮光来,柳月兴奋地站起来,扒开草丛,那边有一棵老树,那就是她儿子落难的地方啊。

  李玉凤早上所见所闻让她这个无神论者这时候不由得不相信了。跟着柳月便走到了悬崖,柳月带着奇怪的微笑,那笑却是慈爱无比,站在了悬崖边上。

  李玉凤东张西望的,低头看着悬崖,一阵头晕,刚要说话,听见「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转眼望去,却是惊呆了。

  柳月手里的祭品和包都掉在地上,闭上眼睛,直直地向悬崖走去,两脚落空,秋长地闷哼一声,双手缓缓抬起来,抱住我的脖子,睁开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说道:「谢谢你。」

  说罢清泪下来,轻轻张开了小嘴,点了一下我的嘴唇,「以后青儿就是人的身体了,也是哥哥你的女人了,青儿好高兴,你会不会喜欢我?」

  我点头说道:「我们人类*有两种目的,第一种是发泄,尽情玩弄女人的肉体,和禽兽没什么区别。第二种就是责任,得到女人的身体就要照顾她一辈子,那时候我们才是真正的人类。」

  青儿俏皮地撅着嘴问道:「那你是哪种呢?」

  我呵呵笑了说道:「你看我像是个禽兽么?」

  青儿点头说道:「这就是我和姐姐为什么要变成人的缘故?」

  「是啊,青儿,你如愿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门口站着一个红色长发的美人鱼,看上去比青儿成熟,娴熟大方,眼睛温柔迷人,挺翘的*,但是她的下半身好像不会变,是一个红色的大尾巴,弯曲着站在地上,看着青儿娇憨地偎依在我怀里,几分羡慕,含着泪光。

  「姐姐!」

  青儿欢呼着,跳下了床拉住了她姐姐的手,我初看这个红美人鱼就那么温馨可人,穿上衣服过去问道:「你就是红儿?」

  红儿点点头说道:「是,以后青儿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待她。」

  青儿急切地问道:「姐姐,那你怎么办呢?」

  红儿抚摸着青儿的脸蛋说道:「只要青儿能快乐,姐姐无所谓了,再说,我们都走了,仙女会责怪的。以后……这儿就让姐姐一个人守着。」

  「姐姐,不要。」

  青儿眼泪哗哗的,不服气地说道,「仙女的娘就是人鱼公主,她和我们人鱼是一家子嘛,为什么那么狠心?」

  红儿看着我说道:「她没错,都是那个无名的错。」

  我一愣,难道这个美人鱼认出了我么?

  红儿把青儿的手放在我手里说道:「出去,你要找的人现在就在清水潭边上,我把她送出去了,带上青儿出去。」

  我一听妈妈没事,说了声谢谢,看着红儿说道:「等有机会,我也救你出去,不要在这里受苦了。」

  红儿一愣,红着眼睛说道:「但愿有那么一天。」

  我拉了青儿的手,青儿恋恋不舍的,姐妹连泪眼相对,青儿跑过去抱住红儿说道:「姐姐,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我拉着青儿走到了水帘旁边,红儿留着泪水轻轻吐一口红色烟气,把我和青儿托起来,我憋住一口气,青儿留恋地看着红儿,钻进了水里面。

  回去比较顺利,没有漩涡,这漩涡大概就是美人鱼自己制造的,不一会儿便游上了岸边,却不是我跳进水里的那里,我四下一望,没有人影,看看赤裸裸的青儿,身材虽然完美,但是女人还是穿着衣服好,她初成人,不懂羞涩,人家夏娃还知道用草悠的河畔上,躺着一对清凉的男女,女孩靠在男孩的怀里,调皮地用小手拨弄着男人垂在胯间的*,性感的小嘴里还「喔喔」地哼着。

  男孩眸子清亮,大手揉捏着女孩软乎乎的*,时而摸索着少女光溜溜的私处,蝉噪蛙鸣增添了不少的情趣,男孩细嗅着少女初为人的那股特有的少女香味,颇是沉醉,那双精亮的眼睛有些许的遗憾,倒映着一个他朝思暮想着的绝美少妇。

  清水潭的水突然幽幽动起来,女孩「嗯?」

  了一声,试探地叫了一声:「姐姐,是你么?」

  女孩是青儿,男孩便是我咯。

  我朝水里看看,平静如常,这潭水倒是奇怪得很,静得像一面镜子一样,拍拍青儿的*说道:「想你姐姐了?」

  青儿咬住红唇说道:「嗯,想了。」

  留恋地看着水里,刚才还那么俏皮,此时温柔的像只猫儿一样,轻轻依偎在我怀里,精灵般的眼里闪着泪花。轻轻说道:「哥哥,你什么时候救姐姐出来啊,她和我呆习惯了,一个人肯定很寂寞的。」

  我其实自己心里也没个底,于是说道:「要不我再下去,像对你一样对你姐姐弄一次,把她变过来不就行了么?」

  青儿使劲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仙女不会允许这样做的,我变成人身不知道仙女怎么怪罪呢,希望姐姐平安。」

  我想起她们张口闭口说仙女,仙女到底是谁呢?我问道:「青儿,仙女到底是谁?我去过无名的时代,没见过有仙女。」

  青儿又是那个诡秘的笑,完全趴在我身上,捧着我的头说道:「你会知道的。」

  我「啪」地一个巴掌拍在了青儿的*上,青儿雪雪的呼痛,被我粗壮的身躯放倒在身下,压住娇小的香体,那对饱满的奶子被我压成了两块肉饼一样,青儿雪亮的眸子看着我,小手握住我又缓缓勃起来的大*,噘着小嘴说道:「讨厌的臭男人,没个够,你想青儿死的话就*来看看。」

  我在这个老人精面前行事也得小心翼翼的,不敢做她不愿意的事情,吻住青儿的嘴唇说道:「我说过疼你的,怎么会让你死呢?」

  青儿嘻嘻笑了,感动地搂住我的脖子说道:「哥哥,你知道么?上天造物都是公平的,物极必反,凡事有个度,但是妖魔不一样,他们不在五行内,跳出三界外,做什么都没有度,有他们在,世界就会乱的。我知道,你这个身体主人无名被恶魔欺骗,吃下了合欢草,所以和女人做那个就百战不殆,本就违反了三界律条,青儿担心呢,你要是被仙女碰上了,她一定会惩罚你的。」

  我无所谓地笑了说道:「我和她很熟么?她惩罚我干什么?」

  青儿突然说道:「她是三界遗留的唯一仙女……她是……无名的……说不定……」

  她突然不说了。

  我看着她等她说下去,青儿把小嘴瞧得老高,好像犯了错误似的不敢说了,说道:「还是让仙女自己告诉你,我说了她会生气的。」

  「切!」

  我无聊地拉起了青儿,穿上了裤子,青儿望着清水潭呆呆的不说话了。

  我拍拍青儿翘*,拉着青儿走回了茅屋,里面的花发挥了夜间的作用,照得通明透亮的。

  听见妈妈和秋香倒是现在一团和气了,也不知道妈妈怎么劝好这个俏寡妇的,听妈妈说道:「香儿,快给姨把胸罩戴上。」

  「嗯。」

  秋香应一声,突然赞叹道:「月姨,你真是太美了,我好羡慕你。」

  妈妈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声:「说什么呢?」

  我听了心里痒痒的,不知道秋香说妈妈哪里美了。

  推开门一看,我的个天哪,妈妈站在床边,吓了一跳,看见是我,自己的胸罩刚戴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娇羞地微微低下了头。

  我看得呆了,从没见过妈妈这副美态,人说灯下不瞧人,瞧人也要瞧美人,花灯下的妈妈几乎复古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娇态,半长乌黑的秀发披在背上,秀挺的琼鼻,娇羞的美目低垂着,面如秋月,娥眉不画而翠,樱唇不点而朱,在灯下那睫毛闪闪的,清艳的面庞如芙蓉出水,素颜映雪,宛若秋水,性感的樱桃小嘴欲语还羞。一双皓腕圆腻皎洁,两条藕臂凝滑如玉,全身散发出一股婀娜妩媚的气质。便是古代的环肥燕瘦美态也不若妈妈此时的那份气质。

  尤其要命的是妈妈包住半个乳球的粉色蕾丝乳罩,仿佛不用乳罩托起,天生那么挺翘,饱满浑圆结实的一对圣女峰高耸入云,乳沟深深,蛮腰弯弯的,白润浑圆的一双*,虽然不是很修长,但是此时微微交错着,散发着一股成熟美妇的韵味,衬托着微微翘起她特有的性感饱满浑圆的肥美艳臀,艳臀上穿着那件我曾经撸管用过的粉色蕾丝内裤。整个香体形成了一个「s」型的诱人曲线,任谁不为之想入非非呢?

  娇怯怯地站在那里,前凸后翘的,这才是我真正见过的妈妈啊,以前的家庭主妇,今天大概是受到了爱情的滋润,她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了。

  我这才发现妈妈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以前妈妈是个家庭主妇,作为一个农村女人,虽然天生丽质,但是总比不上我在学校曾经迷恋的那个打扮的娇俏美艳的语文老师,但是现在妈妈,完全蜕变了,瑶丽水韵,纤纤柔柔,妩媚动人。

  而且,虽然妈妈为伊消得人憔悴,以前稍微显得有些丰满的娇躯,有种杨玉环的娇美憨态,但是此时因为一年的离别,妈妈浑身越发有股美妇人模特的味道了,美肉香体显得紧致而健康,一对挺翘饱满的软乎乎的美乳更加像是少女的玉女峰一样,没有一丝丝的下垂,那个多肉的大*,这时候紧绷绷的,圆滚滚的,没有因为年龄的原因而变得平扁和下垂,少女一样的挺翘饱满。

  难怪妈妈说,那个欺负她的妖魔说她是纯阴月女之体,这是上天赐给我的妈妈啊。上苍这么偏心,把所有的美都加在了这个让我魂牵梦绕女神身上。

  「啊!妈妈……」

  我呆立当场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这里只有我一个男人,这么美的女人摆在我面前让我欣赏,怎么不让我激动呢?

  青儿在我背后嘻嘻地捂著小嘴看着我笑了,秋香白我一眼,扭过脸,就像是夫妻间闹别扭一样,不理我了。

  我有这份美态够饱眼福的了,全然不顾其他人的眼神,走上去几步,在妈妈嘤咛一声娇呼声中,把娇羞的妈妈扳过来正对着我,我近距离的看着我的妈妈,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胯下不由得缓缓勃起来,妈妈羞得轻轻「扑哧」一笑,被我紧紧抱住,我把脸埋进妈妈高耸入云的两座香乳里,大手按住妈妈穿着粉色蕾丝边的内裤的大*,一阵的揉捏,拼命呼吸着妈妈醉人的乳香。

  「嗯……」

  妈妈突然受到这么猛烈的爱抚,娇喘吁吁地娇吟一声,推起我的头娇笑温柔说道:「怎么了?几辈子没见女人了是么?」

  我看着妈妈绝世娇艳的脸庞,激动地说道:「天哪,妈妈,你真是太美了。」

  妈妈也陷入我对她无限的迷恋中,有种说不出的骄傲,突然看见秋香扭过头,咬着红唇,红着美目想哭,看来她还是接受不来。

  青儿笑嘻嘻地坐在秋香身边说道:「秋香姐姐啊,木已成舟,我们现在都是哥哥的女人了,你还有什么不好受的呢?」

  秋香看着我们母子的亲热劲儿,为难地低下了头,妈妈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头看见我裤子里的*顶起的帐篷,又气又恨地玉手轻轻打了我的*一下,小声说道:「小色鬼,忍着点,没出息。」

  看着妈妈的娇嗔媚态,我嘿嘿地笑了,妈妈向秋香努努嘴,意思让我去劝劝她,我这才想起来这个幽怨的小寡妇来。

  拉过了秋香的小手,秋香看着我,嘴唇颤抖了,又爱又恨的样子,正常人看到这一幕,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的,更何况她知道我们是母子。

  我苦笑着,妈妈温顺地坐在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温柔地对秋香说道:「香儿,按理说,你已经是我的儿媳妇了,我和逍遥走到这一步,也许不应该,但是,你忍心看着你和逍遥甜甜蜜蜜的,把姨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一边么?」

  我自己说不上话来,我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是节外生枝,只好听妈妈说,赞赏地扭头吻了吻妈妈的嘴唇,我说道:「香儿,这件事我应该早告诉你的,在上面我们是本分的人,恪守天伦,但是这里不一样了,这里是新的世界啊,你让我抛弃我深爱的妈妈,那还不如让我死了呢,你会接受我们的爱么?」

  秋香擦擦泪水,也把头轻轻靠在我怀里说道:「逍遥,真的很突然啊,我是接受不来的,母子之间……唉,算了,香儿也是个苦命人,我爹死得早,没有你们一家子的照顾,我活不到现在,没有你,我也活不到现在,我愿意,我愿意以后和姨一起把你当我们的男人。」

  「太好了!」

  我高兴地狠狠地在秋香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作为赞赏,妈妈也是感动得流下了泪水,抚摸着秋香的头。

  青儿嘟着嘴,看我们三人亲热,自己被冷落了,转头看见雨儿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好奇地爬过去,拧着眉头,突然就叫起来了:「是她,是她,哥哥啊,是她,这个小丫头,仙女恨死她了。」

  青儿老就这么大呼小叫的,我们三人奇怪地看着青儿,妈妈轻轻笑了,有些爱怜地看着青儿说道:「香儿都和我说了,这个小丫头真是调皮呀,听说是个美人鱼,是么?」

  我点头算作回答,问青儿说道:「怎么了你?老一惊一乍的,你不嫌累啊?」

  青儿委屈地说道:「不是啊,这个小丫头是个叛徒,仙女说的,我也见过她,在这里呆了一年了,靠着一个恶魔的保护,我们也不敢动她。」

  「什么!」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雨儿,想到我回来后梦见的雨儿,被长得像爸爸的妖魔控制了,杀了雨儿,按照妈妈所说,这个恶魔确实存在,占据了爸爸的身体,可是雨儿怎么会成了叛徒了呢?

  我想起了那个梦里妖魔说什么魔界盟约,不禁说道:「难道雨儿真的和恶魔订了魔界盟约么?」

  「魔界盟约?」

  妈妈突然花容失色,按着胸口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惹人爱怜,我不由得搂住只遮住三点重要部位的玲珑浮凸的妈妈,试图给她安慰。

  秋香关心地问道:「月姨,怎么了?」

  我奇怪地看着妈妈,也是关心地扶着她,妈妈好久才说道:「在咱们家,占据你爸爸身体的那个恶魔,也是要和我订立什么魔界盟约,好可怕啊,妈妈都吓哭了,他还说妈妈是什么纯阴月女之体,要得到我,然后……」

  妈妈说不下去了,微微开启朱唇,花容失色,想起她自己被恶魔那么羞辱,娇羞不胜,有些后怕了,看看我,总算有些安慰,毕竟到了自己儿子身边,妈妈微微娇喘,那对白润饱满的包裹半球的圣女峰起伏着。

  我舒了一口气说道:「这就是了,这些妖魔是靠订立盟约来达到自己进入三界的目的。可是,雨儿她……」

  「娘……」

  我话还没说完,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来,我们都被这声音吸引过去,看见雨儿嘴唇干裂,稚嫩清艳无比,热泪盈眶地看着妈妈。

  妈妈美目一怔,奇怪地看着我说道:「她是叫我么?叫我娘?」

  「娘……你也在这里啊,娘……」

  雨儿对那边那个娘有种说不出的感情,但是养育了她的华月毕竟对她有恩。

  我欣慰地笑了,雨儿终于醒了,拉住雨儿的手,对妈妈说道:「我在那边的时候,和你长得一摸一样的娘还有个女儿,就是她,她估计是看见你长得像我们的娘。」

  妈妈这才点头,爱怜地看着雨儿问道:「我不是你的娘,不过你和逍遥这么有缘分,叫我娘也行。」

  雨儿疑惑地看着我,终于泪盈盈地说道:「对呀,娘死了,娘死了呀。」

  我感动地看着雨儿,这么重情义的女孩子,娘那么对她,真是不该,她还是怀念着养育着她的娘。

  我抱起了雨儿,像个大哥哥一样紧紧抱住她说道:「雨儿,别怕,还有哥哥呢,你现在安全了。」

  青儿却是指着雨儿说道:「小丫头,你打我姐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雨儿却是认出了青儿一样,秀目泪盈盈的,惭愧地说道:「对不起,不是我打的,我欲魔想要你姐姐,说你姐姐不是一般的美人鱼,因为……因为清水潭有结界,他进不去,就让我进去,他遥控着我,就……就把你姐姐打伤了。对不起,对不起。」

  青儿却是得理不饶人了,说道:「对不起就行了么?我姐姐多么希望变成人身呢?好不容易修炼的没有了尾巴了,你倒好,一下子打断她两根慧根,你知道一根慧根多少年么?一千年呢。小丫头。看我不收拾你。」

  妈妈见了,笑着拉住了青儿说道:「丫头,就你调皮,人家也不是有意的,省省力气,你呀。」

  青儿却是孩子一样偎依在妈妈怀里哼了一声,一大一小的美人贴在一起,似乎前世有缘分了。

  我这才明白,那个叫红儿的美人鱼为什么自始至终没见她长出人腿来,而我见青儿的时候,青儿可是有两条修长的美腿的,原来红儿不会变是被雨儿打的。

  我觉得有意思,安慰了一下怀里的雨儿说道:「不用怕,她就那样,告诉哥哥,你怎么来到这里的?那个欲魔怎么控制了你?」

  雨儿擦擦泪水,慢慢说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刚刚和风儿姐姐相认了,我是她同母异父的妹妹,后来太昊回来了,把我们放出来以后,我听说哥哥你和娘都被太昊杀了,风儿姐姐疯了一样跑到咱家,看见的只有娘一个人的尸体,你却不见了,风儿姐姐对你又爱又恨的,不知道你这次是不是真的死了。我也很伤心,整整一年……」

  雨儿身子虚,说着伤心,继续说道:「这一年来,族里的长老们都不支持太昊当族长,大家一致推选了风儿姐姐当族长,但是风儿姐姐伤心过度,大病一场,自己上了天巫山修养去了,把族长位子让给了太昊,太昊杀了你和娘以后,性情大变,动不动就对下人又打又杀的,大家都怕他,尤其可怜的是他的女儿洛仙,被他虐待折磨的不像人样,那次太昊叫我去他那里说有事,我去了,吓了我一跳啊,洛仙被脱得一丝不挂,被太昊用大红萝卜……大红萝卜插在洛仙下面,洛仙痛不欲生,我这才发现,太昊的那个东西只剩一半了,可……可不像哥哥的那样虎虎生威的,所以……」

  雨儿说起这些,毕竟是个小女孩,俏脸一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了,雨儿继续说道:「所以我求太昊不要这样对自己的女儿,太昊还想虐待我,我听见洛仙抱住太昊说:」

  爹爹,是女儿把你的那个咬下来的,你不要再伤害别人了好么?太昊不听,打了洛仙的一个耳光,洛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法力,把太昊打倒了以后,救我出来,让我去找她姑姑风儿,我听了她的话,把风儿姐姐找回来,风儿姐姐也恨自己的哥哥在族里面胡作非为,只好把他囚禁起来。后来风儿姐姐做了族长,让我当副族长,我说我当不了。我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咱家里,很想你,晚上经常听到一个声音对我说:「想不想见你的哥哥?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你还活着,以为是妖魔作怪,没理他,可是那个声音出现的同时,一双黑手捧出了一个水晶球,水晶球显示出,哥哥你被关在一个牢房里。我这才确定你还活着。很是高兴,那个声音说,要是我想见到哥哥,时空还有一丝的裂缝没有封上,只要我和他隔着时空订立魔界盟约,他就让我见到哥哥你……」

  我有些明白了,抚摸着雨儿的头说道:「你继续说。」

  雨儿说道:「我为了能见到你,就……就和那个声音订立了盟约,利用仅仅能够把我传送过来的时空能量,到了这里,在这里一年了,我才知道,那个东西叫欲魔,是魔界来的,是潜伏在这个世界的妖魔,他曾说,是这个世界的你把他放出来的。我几次求他让我见到哥哥你,他不答应,我真后悔,后来,被洛仙发现了我的踪迹,就在昨天我刚从清水潭里出来,是……是欲魔让我打美人鱼的,大概是美人鱼告诉了洛仙,所以她就来了,她……她二话不说就刺了我一剑,这么多年了,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惊讶地说道:「你是说,那个仙女就是洛仙?」

  青儿笑得快开了花一样,说道:「我说你会知道的?就是,洛仙就是仙女,仙女就是洛仙。」

  妈妈也是惊讶地说道:「对了,在咱们家里,那个妖魔也是这么说的,说仙女追杀他,那个洛仙就是你们所说的太昊的女儿?」

  青儿咯咯笑了,说道:「仙女不是太昊的女儿!」

  我看着青儿老是这么不认真,随口就说道:「就你知道啊,仙女是无名的女儿对?」

  我也是无心说的,青儿突然一愣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没当回事,安慰着雨儿说道:「那么说,你不是被欲魔刺伤的?是仙女杀了你是么?」

  雨儿点头说道:「是的,洛仙变了,变得铁面无情,六亲不认了,她就是要杀了我,没说一句话就走了,后来还是欲魔发现了我受伤了,他估计认为我还有用,所以就把我封印起来,不让我的元神散乱了,我没想到的是,哥哥你能发现我,解开了封印,后来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我这才明白雨儿为什么到了这里,但是洛仙和太昊两个人也活到了这个世界,我不明白起来,又问道:「雨儿,那你知不知道太昊怎么会活到现在的?」

  雨儿摇头说道:「不知道,太昊一直是被风儿姐姐囚禁起来的。我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对那边的事情什么也不知道。」

  我得问问那个老人精青儿,问道:「小老人精,你知不知道啊?」

  青儿嘻嘻一笑说道:「让仙女自己告诉你,我不能说的,我说了,她会杀了我的,你没听这个丫头说么?她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六亲不认的,见谁不顺眼就杀,你小心点。」

  我又「切」了一声。看雨儿也累了,昏昏欲睡的,说了这么多话,自己又昏过去了,闭上小巧杏目,微微呼吸着,不省人事了。

  我想起了我带回来的死兔子,想自己亲自动手去做了给雨儿补补身子。

  放雨儿睡下,妈妈和秋香都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那么醋兮兮的,嘟着小嘴很是不服气,尤其是妈妈,感受到我对其他女人的温柔,那双秋水般的美目马上变得云雾迷离的,青儿却是看着雨儿满是抱怨,我不管这三个怨妇怨女了,拿起兔子说道:「我去洗一下兔子,给你们做了吃。」

  青儿诡秘地看看妈妈春情荡漾的,那对圣女峰也在微微起伏着,微微的那双白润圆嫩的美腿交错着,夜晚了,女人的生理她好像了解,嘻嘻一笑,夺过兔子,拉过了秋香的手说道:「要说对这谷底熟悉,没人比我更熟悉了,我和秋香姐姐去做饭,顺便呢,在周围有些调味的野菜什么的。」

  秋香不明白什么意思,被青儿懵懂地拉走了。

  我愣了一下,被后面两团柔软的肉挤上来,一双玉臂抱住我,娇喘微微的,吐出一股女人慈爱的香味,扑入我的鼻子,让我心魂一怔的,没想到妈妈会这么想我,我离开她太久了,她在别人面前不便表露她对我的思念,但是刚才那个深情和震撼的*,完全把她变成了一个爱河里的女人,此时抱着我,让我激动起来。

  是妈妈!

  她寂寞难耐了,就这样紧紧地从后面抱住我,那对饱满的柔软*微微蹭着我的后背,吐气若兰,动情地在我耳边说道:「逍遥,刚才被秋香坏了好事,你一定是和青儿偷吃了?妈妈不甘心,妈妈要你疼我,逍遥。」

  妈妈说着,泪盈盈的,抱着我不放开了,那种委屈和那种吃醋的神情,加上小女人姿态,让人感觉她不是我的妈妈啦。

  我一阵的激动,微微一笑,转过身子,看到妈妈噘着小嘴,幽怨地看着我,水汪汪的眼睛脉脉含情,企望我对她更加疼爱,微微扭动着她挺翘丰圆的大*,女人一旦这样暗示,说明她早已经把心交给了对方,不在乎什么廉耻,只是想让爱人看到自己撒娇和性感的一面,此情此景,让我也把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心想这就是我的妈妈么?我不敢相信,不由得把手按在了妈妈的还穿着粉色蕾丝边的内裤包裹的结实圆翘的大*上,那个成熟的大*,圆滚滚的,软乎乎的,承载了这个女人多少魅力呢?

  我曾经用大*和她用这个迷人的大*臀交,把自己的精华射在这个大*上,如今看来,妈妈的大*已经超过了给我诱惑的快乐,简直就是我的,我任意玩弄的大*,成熟女人特有的象征,健康,美丽性感。

  我感慨着妈妈完全放开了,不顾及我们母子关系,媚眼如丝的,眼睛里那一望欲望的秋水好像顷刻就要泄洪了一样,三十三岁的女人啊,有了现在算来十七岁的大儿子,相差一半年龄的两代人。

  在此刻,就像没有了什么隔阂,真的就是爱没有界限了,她这么如狼似虎的年龄,正是要被男人狠狠疼爱的年龄,体内空虚的荷尔蒙经常在独自流窜,好寂寞啊。

  她总是顾影自怜地在寂寞的时候大*蹭着床沿,柔荑却是拼命地要揉爆她的大奶子,总是那么自己给自己快乐,但是,那太不够了,她需要一个男人啊。

  一个异性粗野的爱抚她的灵魂。

  从来没有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给她在这个黄金年龄应该有的安慰,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么温柔而狂野底揉捏着她傲人的大*,那锦缎般软绵绵的*肉,被儿子的大手随意的掬起,捏起,揉起,酥麻难耐的感觉立刻就从那个被捏得有些红肿的*肉传遍了全身,快感流窜侵蚀着每个娇嫩的细胞,让她不由得交缠着那一双匀称洁白赛雪,凝华如玉的*,自己的*里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噬,在折磨着她。

  妈妈此时完全丢弃了所有伦理道德的束缚,把人类最原始的爱完全展现出来,任意让自己的这个大儿子用那双火辣辣的大手,在自己肉乎乎的*蛋上揉捏着,像个伟大的艺术家一样,把自己引以为傲的大*捏成各种形状,自己却是甘之如饴,娇吟婉转,如泣如诉的在我怀里扭动着,水蛇一样的扭动,大*在我的手心划着圆圈,追逐着我的揉捏给她带来的快乐。

  「嗯…咦…呀……嗯……嗯嗯,逍遥,妈妈……妈妈是你的,逍遥……」

  妈妈一遍遍底叫着我的名字,叫的那么深情,那么渴望,好像这样能表达她对我的无限爱恋,叫得我新婚一颤一颤的,妈妈饱满的*在我胸口蹭着,娇颜如火,玲珑乳凸的成熟娇躯微微扭动着,吹弹可破的俏脸埋在我的怀里,玉手抚摸着我的胸膛说道:「哎……嗯……好,妈妈好幸福,妈妈喜欢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啊,妈妈喜欢你这样的体格,看上去就能给女人快乐,比以前的强多了,你能给妈妈快乐么?」

  我停止了对妈妈那个让我疯狂的大*的蹂躏,刚刚离开妈妈的大*,妈妈好似幽怨地「哎」了一声,红唇轻咬,眼眸化水,情欲满天,如坐针毡底扭动着大*好像要追我的手,微微向后翘起,好像暗示我继续玩弄她的大*,这样她会很快乐的。

  我微微一笑,看着妈妈绝世俏颜,心中不禁感慨着,不由得从嘴里说出来了:「啊!妈妈,我的女神啊,我真不敢相信自己能和妈妈这样快乐。」

  妈妈娇啼着晶莹的泪珠滑过了脸庞,娇嫩的檀口微微开启,娇喘吁吁,红颜如火,玉手紧紧攥住我的衣领,莺燕一般地呢喃道:「要,要,妈妈要……」

  我被妈妈这股旷世怨妇浓浓的渴望感染了,大气粗喘,粗野的抱住妈妈,大手有些颤抖抚摸着妈妈光滑的娇背,丛脖颈到凸起的*上,那个柔软的「s」型形体在我怀里扭动起来,妈妈的每一寸肌肤此时都让我疯狂,我手里捧着这一块美玉一样的女人,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也不知道怎么享受已经到手的美味。在妈妈玲珑浮凸的娇躯上下其手。

  我轻轻低头吻住妈妈的嘴唇,妈妈真的是三十如狼的女人,在我这么轻轻嘬住她两片香甜的*的时候,妈妈几近有些疯狂地抱住我的脑袋,张开她的香气逼人的小嘴,主动伸出了小香舌,喉咙里发出甜美的娇吟声,香舌配合着我的交缠,津液流淌在妈妈性感弯月如钩的嘴角,害得我差点失去了方向,只得重新把自己的大手放在妈妈圆凸,丰润,肥美,喧软的大*上。或轻或重的揉捏着,挤压着,好像在品味着妈妈艳臀的弹性和肉感。

  我自己的*被妈妈扭动的腰肢拨弄得顶在了妈妈的小腹上,妈妈狂乱地用小手在我背上胡乱摸索着,隔着我的裤子撸动起我快要爆炸的大*。和这样的女人调情,我实在有些应付不来了,毕竟我还年轻,没想到妈妈一旦冲破了母子禁忌,那股潜藏在体内狂野就用在了儿子身上。

  妈妈彻底动情了,我也发情了,捧住妈妈的头,恨不得要把妈妈含进嘴里,恨不得吃掉这个让我疯狂的女人。我们的口水啾啾地滴在地上。妈妈把自己的包裹住半球*的蕾丝乳罩蹭得完全掉在了胸前了。

  「嗯……嗯……逍遥……」

  妈妈娇喘吁吁地吐气若兰,有些颤抖地紧紧抱住我,呻吟声不断了。

  我红着脸,捏住妈妈的*蛋,看着妈妈春情洋溢的眼神,那一汪秋水般的眸子,吹弹可破的粉嫩肌肤,微微娇喘张开的小嘴,迷离的眼神,让我为之疯狂。

  我赞叹着说道:「妈妈,你知道你有多美么?」

  妈妈搂住我的脖子说道:「妈妈活了这么久,已经听过一个男人两次这样对我说了,而这个男人就是我的儿子,就是你,妈妈是你的。」

  我激动地说道:「我要享用你的每一寸肌肤,我要彻底让你变成我的女人,妈妈,我的好妈妈。」

  妈妈咬着红唇似乎又要如泣如诉了,轻摆美臀,水蛇一样地扭动着,蜿蜒着,在我的怀里颤动着,猫儿一样地呢喃说道:「要妈妈,妈妈整个人都是你的。」

  我低头含住妈妈的柔软的乳肉,手指开始拨开了妈妈的乳罩,找到了那颗我曾经吃过奶的红色蓓蕾,生过孩子的女人,有了*,淡淡的扩散,不影响妈妈的粉嫩雪白的大*的颜色,我猛地含住妈妈的乳蒂,那颗硬起来的高耸*,舌头开始拨弄着,双手大力地揉捏着*,很是享受的感觉,能这样玩自己母亲的*,我真幸福。

  「嗯……啊……逍遥,好舒服啊,真会弄,妈妈的*被你咬下来了。」

  妈妈媚眼如丝地扶着我的肩膀,有些手足无措地咬着红唇,在我玩弄她一只大*的时候,她则迫不及待地玉手安慰她另一只寂寞的*,她自己的双腿蹭着我的身体,有些站不住了,扶着我说道:「逍遥,我的儿子,妈妈受不了了,你不能直接弄妈妈么?妈妈想,妈妈要啊……要你像刚才那样,把你的大东西进入妈妈的身体,你非要……非要这么弄……虽然很舒服,但是……妈妈很不习惯啊……」

  我吮吸着妈妈的*,像个贪婪的婴儿一样,吮吸着挺立的*,竟然吸出了奶水,甜甜的味道,妈妈被吸得「啊!」

  一声扬起了头,抱住我的脑袋,我的脑袋却是缓缓下滑,在妈妈平坦的小蛮腰上*着,吮吸着,闻着属于妈妈的每一寸肌肤的香味,抚摸着妈妈的匀称凝华的双腿,妈妈哭了一样颤栗着,颤抖着双腿,我的每一下接触都让她丰腴,性感的娇躯颤抖一下。

  我气喘吁吁底抬起头说道:「妈妈,以后,我要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不要像和爸爸一样*你的身体两三下就完事了,儿子会让你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的。」

  妈妈抱住我的脑袋,双手揉捏着自己两颗煊软嫩白的大奶子,夹紧了双腿,娇喘吁吁地说道:「不要提你爸爸,逍遥,妈妈要快乐,要做女人的快乐。给我,给妈妈。」

  我凑近了妈妈被粉色蕾丝边内裤包裹得鼓鼓的凸起来的白虎*,轮廓那么清晰,肥嫩的*被内裤包得勒出一条狭长的缝隙来。我隔着内裤凑到妈妈的*上,一股清香味儿和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冲入我的鼻子,我张开嘴,含住妈妈鼓涨涨的*,舌头隔着内裤在那条裂缝上滑动着。

  「啊,啊,逍遥,好羞人啊,妈妈受不了了啊,妈妈颤栗着双腿,抱着我的脑袋,微微弯下了蛮腰,翘起了她的大*。我不顾一切底隔着妈妈的内裤,在那个丰腴饱满的白虎*上肆虐着,*着。隔着内裤,给我无限的想象,在这样的意*下,我更加快乐。

  五分钟的连续*,妈妈的整个内裤都被我舔湿了,那*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了。妈妈自己娇颜赤红,站不住脚了,被我抱住美腿才不至于跌倒。

  「嗯……啊……哎……哎……哎,逍遥,怎么能这么玩呢?好害羞啊,你舔妈妈的那里干什么啊,啊,好像来了啊,啊……哎呀,好强烈啊,妈妈要来了啊!」

  妈妈突然紧紧抱住我的头,死死地把我的头按在她的饱满的*上,让我的脸埋在一块肉香里,几乎呼吸困难,妈妈的腿颤抖着,我的脸上突然感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妈妈内裤渗出来了。妈妈没有了声音,美目紧闭,好像是痉挛了一样抱着我的头,一下一下悸动着,每一下都把内裤打得更湿了。

  我知道妈妈高潮了,这么敏感的女人,我喜欢。

  妈妈几欲要倒下的样子,我赶紧站起来,扶着妈妈躺在床上,妈妈娇喘吁吁地,俏脸通红起来,流下了高潮的幸福泪水,幽怨地看着我说道:「坏小子,弄死妈妈了。」

  我站在地上,嘿嘿笑了,把妈妈的双腿拉到床沿上,吻了一下妈妈的腿说道:「妈妈,舒服么?」

  看着妈妈被弄得湿透了的内裤紧紧贴在她那个丰腴饱满的白虎*上,轮廓空前清晰,可以看到,妈妈张开的那条裂缝在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带动着内裤很是诱人。

  妈妈娇羞地咬着红唇说道:「舒服,虽然很羞人,但是你很会玩,妈妈很舒服。」

  我看着妈妈的内裤被我的口水和她高潮的蜜汁给打湿了,故意笑说:「妈妈,你看你的内裤湿了啊。」

  妈妈俏脸一红,撒娇说道:「还不都怪你啊,还……还不快给妈妈脱了,难受死了。」

  我激动地拉住妈妈内裤的边缘缓缓地脱下了妈妈的内裤,妈妈里面那个女人最神秘最隐秘的白虎*渐渐露出了真容,湿漉漉的,光洁无毛的白虎*,高高隆起在双腿间,因为兴奋大*完全张开了,露出了鲜红的嫩肉,红艳艳的,水淋淋的。

  我看得呆了,妈妈的白虎*怎么也看不够啊,真是老天的杰作呀,让我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妈妈,还有这么一个绝世极品的白虎*。我看得沉醉了,自己的大*爆炸一样的竟然顶开了我的拉链,面目狰狞地对着妈妈的极品白虎*,好像迫不及待地就要*去,享受这个白虎*的滋味。

  妈妈娇羞地嘤咛一声交缠住双腿,玉手遮住了私处,幽怨地看着我说道:「你老看这里,妈妈不许你看嘛。」

  突然看见我的大*都从裤子里迫不及待地出来了,想想刚才儿子就是用这个凶器*她的白虎*,差点没把她捅死呢,想着秀眉一蹙,美臀轻扭,那燥热的*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渴望,渴望这根惊世骇俗的大*再次光临自己的*。

  妈妈美目大睁,盯着我的大*离不开了,不由得想道:「天哪,我没发现,自己的儿子有这么大的东西,我该害怕呢还是幸福呢?儿子的这根东西也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啊,没想到现在又要被儿子*来,好奇怪啊。」

  妈妈想着不顾用手捂住自己的白虎*了,捂住了潮红无比的俏脸,猫儿一样地低泣着。

  我笑着说道:「妈妈,儿子都从这里生出来过,又不是没见过,没看过你的这儿,你这里真是太美了,妈妈,你知道么?这里才是给男人快乐的地方啊。」

  妈妈羞赧地把手放开,说道:「就胡说,就胡说,生你的时候,你那里知道妈妈这里是……是被你们男人老想看的地方啊?还有,你的那个……」

  妈妈说完瞟了一眼我的大*,马上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了。

  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弟弟迫不及待地跑出来了,不由得撸动了几下,靠近妈妈的白虎*,心里那个激动啊,自己的这根东西就从妈妈这里出来的,这时候故地重游啦,大*顶在妈妈的娇嫩*上,缓缓滑动着,妈妈的蜜汁被大*挤出来,流在*上,滴在床上。

  妈妈被电击了一样张开眼一看,自己的儿子挺着骇人的大*,青筋爆出,那紫红色的大*就像是鹅卵石一样,在自己娇嫩的*上下流地滑动着,再想想这根大东西刚才猛然*来,差点撑爆了了她,一阵的害怕,美目大睁,美腿一夹,侧过了身子,不让我亵玩了。

  我看着妈妈突然侧躺着,那个圆凸,肥美,雪白的大*向后翘起,看得我六神无主了,但是妈妈抽泣着,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我不敢在造次了,毕竟她是我妈妈啊。

  我*抱住妈妈,哄着妈妈说道:「你也知道男人想看啊,现在你都是儿子的女人了,我看看有什么么?我想回顾当年我生出来的时候那股味道。妈妈,求你了,你那里好美啊。」

  妈妈擦擦泪水,看着我,心里还是不那么放得开,说道:「也罢了,谁叫妈妈成了你的女人呢?但是你只许看,不许再这样侮辱妈妈了,好像妈妈像个妓女是的,有那么好玩么?」

  我连连说自己错了。

  妈妈这才白我一眼,羞赧地缓缓地平躺着,歪过头,咬住了红唇不敢看我怎么欣赏她的白虎*。

  我大大的分开妈妈的双腿,咽了一口唾沫,这就是妈妈的白虎*啊,那么神圣的地方,那么诱人,我今天终于看到了,颤抖的手轻轻触碰妈妈柔软的*。

  妈妈「嗯」的扭一下*,我凑上去,真正的肉对肉含住了妈妈肥嫩的*。

  「啊!」

  妈妈扭动着*看我含住了她的羞处,摇着头说道:「不要,逍遥,脏,那里脏,你怎么……」

  我抬起头说道:「妈妈,不脏的,你不是要快乐么?儿子给你啊。」

  妈妈又急又气地说道:「不行,不行,你看倒罢了,还要这么恶心,那里是你该舔的么?」

  我看妈妈有些轻嗔薄怒的样子娇滴滴的有些我见犹怜,知道刚刚开始妈妈不习惯,忙起身*搂住妈妈安慰,说甜言蜜语,妈妈撸动着我露在裤子外的大*说道:「逍遥,爱妈妈好么?像爱自己的妻子一样爱妈妈,妈妈要你。」

  我兴奋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赤身露体地和妈妈坦诚相对,爬上妈妈的身体,揉动着妈妈的大*,大*顶在妈妈湿漉漉的阴门上。

  妈妈急不可耐地抱住我,娇喘嘘嘘地说道:「快,给妈妈,刚才刚进去的时候,妈妈特别有感觉,和自己的儿子这样,太刺激了,被秋香坏了好事,我要你再次给妈妈,好么?」

  我吻住妈妈嘴唇,揉动着她的大*,粗壮的双腿交缠着妈妈的娇嫩*,支起身子来,握住我的大*,狰狞的大*,热腾腾的顶在妈妈肥厚的*上,再次鼓足了一口气,随着我的缓缓再次爬在妈妈的身上。

  大*再一次光临了妈妈生我养我的地方。

  「嗯……」

  我一声闷哼,突破了妈妈紧窄*里的层层褶皱,一路向前,再一次顶在妈妈的娇嫩的花心上。

  「啊!逍遥!你的好大,撑死妈妈了,好像要裂了啊,顶在妈妈最里面了。」

  妈妈八爪鱼一样地紧紧地抱住我的背,*此时缠上了我的*,微微颤抖着,承受不了儿子的大*。

  「啊,嘶,嘶,啊,妈妈,好紧啊,你下面真紧,又很温暖,真想一辈子呆在里面不出来。」

  我吻着妈妈的脖颈,被妈妈这样死死的抱住,我动不了了,气喘吁吁的被妈妈的娇嫩*这样夹着,也算是一种享受。

  妈妈娇喘吁吁地说道:「逍遥,很疼啊,就像你爸爸和妈妈洞房一样,你爸爸哪里知道疼妈妈,就那么一通乱插,把人家处女膜捅破了,不顾我的死活,几下就完事了,妈妈很伤心,没想到自己的儿子……那个这么大,还*了自己母亲的里面,好奇怪啊,有种罪恶感,又有种幸福感。」

  我抚摸着妈妈的脸庞说道:「妈妈本来就是应该得到幸福的女人,爸爸不能给你的,儿子给你,妈妈,就当今晚是我们母子的洞房花烛夜好么?儿子要像对待新娘子一样对待妈妈,给你快乐,给你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妈妈渐渐放松了,呼呼地喘着香气问道:「真的么?」

  我点头说道:「真的,妈妈,放松点,儿子会给你做女人的快乐,让你从此不再孤单。」

  妈妈泪流满面地说道:「爱妈妈,像妈妈的新郎一样爱妈妈。」

  我如奉圣旨,抬起*,缓缓地抽出了*,在妈妈还在雪雪地呼痛的时候,轻轻地拔出了*,抵在了妈妈阴门上,缓缓*去。

  「啊,嗯,好,就这样,先慢慢来,儿子,真好,还是儿子疼妈妈。」

  妈妈扭动着*在我结实的*上下轻轻地耸动中,她扭动着*配合着我的轻抽慢插。用她那特有的柔软*夹迫着,吮吸着我的大*。

  「嗯,妈妈,好美啊,我好舒服,终于和自己的妈妈这样了,妈妈你下面真美妙啊,软软的,暖暖的,啊……嘶,好紧的妈妈啊。」

  我揉着妈妈的*,大*突破妈妈层层的褶皱,缓缓地拉出来,大*冠沟刮着妈妈娇嫩的*壁,然后轻轻地*一沉,咕叽一下深深陷入一个温暖紧窄的所在,顶在妈妈花心深处,那层软乎乎的嫩肉上,有个小嘴,在我每一次的到来,都像一只可爱的小嘴,嘬住我的大*不放。

  「哎,哎,嗯,好奇怪的感觉啊,被自己的儿子这样,我是个坏妈妈啊,逍遥,妈妈爱你,继续,对,啊……啊,嗯,好,每一下都顶在妈妈的最里面,麻麻的,好,啊,好,继续。」

  妈妈扭动着雪白的美臀,玉手在我的背上胡乱摸索着,不时地拍着我的*,娇艳的面庞上被我这温柔的*弄得香汗淋漓,发丝粘在脸上,有种男女交欢时候说不出的美艳和风情。

  妈妈性感的檀口一直在张开着,在我每一次深深顶入的时候,「啊」的一声抬起了美臀,美腿大大张开着,使她的那个丰腴饱满的白虎*紧紧地贴在我的耻骨上,虽然很温柔,我的卵袋也轻轻地「啪」的一声撞在了妈妈肥美圆翘的美臀上,被我的惊世骇俗的大*挤出来的清澈蜜水流在她*沟里,湿润了她娇羞的菊花,被卵袋一撞,蜜汁溅起来,满*都是湿漉漉的蜜汁,在花的灯光下发出熠熠的光泽,有种*靡和性感。

  「咦,咦……哎……哎,逍遥啊,妈妈好美啊,好舒服啊,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啊,逍遥,啊哟,啊哟……我的儿子好温柔啊,我是个……啊……我是个幸福的妈妈啊,被自己的大儿子进入了妈妈的身体,每次都顶在妈妈的最里面,好麻啊,啊啊啊啊……」

  妈妈的结实圆润的双腿在我的一抽一送下空中荡漾着,肥美的大*在我每一次顶入深处,都有意地用她的肥美的会阴轻轻扭动着,让我的大*在她的花心上研磨一下,让她欲仙欲死。

  我气喘吁吁地不停地抽出来,被妈妈舍不得我离开的那两片肥嫩*夹住了*,不让我走,在我耸动*的时候,妈妈舒服地娇吟一声,*缠上我的*,紧紧地抱住我,用她胸前的美乳磨蹭着我强壮的胸口,那粉红色娇嫩的*滑过我的胸肌,棉花一般的雪白乳肉被我强壮的胸膛压成两块肉饼,在我每一次前后往复的时候,摩擦着,紧紧地贴在一起。

  「啊!妈妈,好有感觉啊,爽死儿子了,这辈子我就爱妈妈一个人,妈妈太好了,比我和其他女人做强了千万倍,啊,嘶,好紧啊,妈妈,又温暖,又紧,这就是妈妈生我的地方么?好美啊。」

  我舔吻着妈妈的雪白粉颈,抱住妈妈摆动的头,狠狠嘬住妈妈张开的两瓣香甜的嘴唇。

  「唔唔唔,唔……」

  在我温柔的耕耘中,妈妈说不出话来,只能这么「唔唔唔」地扭动着肥美的艳臀,接受着我每一次震撼到她灵魂的顶入和抽出。玉臂缠上我的脖子,*缠上我的*,在我每一次的顶入的时候,她的*夹住我的*,帮助我狠狠地再一次顶住她的花心。

  「啊……」

  妈妈禁不住我的亲吻,几乎要窒息,歪过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轻声地呼唤着我的名字:「逍遥……」

  我面红耳赤地的,被妈妈柔软的*和妈妈花心研磨得我整根大*都着了火一样,和妈妈这样真爽,真累啊,汗水模糊了我的眼睛,喘气如牛一样,情不自禁地回应着妈妈:「妈妈……」

  「嗯,嗯,逍遥……」

  妈妈潮红的俏脸恍若喝醉了酒一样迷情,爱怜地用颤抖的玉手给自己幸苦耕耘的儿子擦擦汗水,呼唤着那么她深爱的名字。

  「哼,哼哼,呼呼,啊,妈妈……」

  我像是中了妈妈的魔咒一样,闷哼着,妈妈深情地叫一声,我就在顶入妈妈最深处停下来回答一声。

  妈妈不安地娇喘吁吁地举起她的圆润双腿,整个肥美的大*都抬起来了,*放在我的背上,让我不由得伸出手抬住妈妈抬起的雪白娇嫩润滑的艳臀美股,妈妈「咦咦咦」地美目紧闭,不知所措地把我推起来,轻轻地说道:「逍遥,快点,爱妈妈,妈妈要快的,妈妈好舒服。」

  「啊,妈妈,我的好妈妈啊……」

  我直起身子来,抱住妈妈的肥美*,半蹲起来,低头轻轻地从上往下一顶,妈妈肥美的白虎*被大大撑开,严丝合缝的把我的会阴紧紧地贴在妈妈肥美的耻骨上。

  拉出来,妈妈粉嫩的小*被我大*不客气地拉出来,我看得太兴奋了,不由得抱住妈妈的大*,半蹲着从上到下,频率加快,妈妈马上开始更摆动着她的头,青丝飞散,娇腻而甜美的呻吟声任凭全世界的男人都挡不住诱惑,配合着我用尽她自己发在美股上的力气,在我每一次深深顶入,大*压扁了她最里面那个酥烂花心的小嘴。

  妈妈轻扭美臀,收缩着紧夹住我暴涨到极点的大*,轻轻研磨着,体味着我每一次深情*给她带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随着我一下下的顶入,花心酥麻不堪,娇喘连连,呻吟绵绵,*滋滋的作响,挤出了浓情蜜意的蜜水*,随着我每一次强烈的撞击妈妈肥美的会阴,压扁连片肥厚娇嫩的*,蜜汁*在严丝合缝的接触中无处可逃,沾湿我的卵袋,打湿妈妈的艳臀美股,源源不断地地在床上,茅屋离得空气立刻散发出*靡和*的强烈气味。

  随着我的频率加快,青丝飞散的头在床上左右摇摆着,香汗如晶莹的珍珠滑过妈妈的白润珠玉的美臀和娇美的肉体。

  随着我穿过妈妈层层的褶皱,大*一次次顶在妈妈娇嫩的花心上,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我的全根顶入,全根拔出来,对妈妈娇嫩不堪蹂躏的*是一个威胁,马上就看到妈妈娇嫩的肥美*开始翻飞着,有些红肿了,蜜汁四溅起来,滴在床上。

  「啊……啊……啊好重啊,儿子,好重啊,好舒服,妈妈舒服死了,怎么这么舒服呢?啊……啊……好舒服啊……」

  妈妈突然红着俏脸捂住了小嘴,流出泪来,娇喘吁吁地,任我耸动着*,在她娇嫩的*里进进出出的。

  妈妈咬着红唇,儿子这下顶入的更深了,每次都把花心撞得那个小嘴大大张开着,她受不了了,但是自己的身体却是非常想要这种狂野的*,那样自己会更舒服,她没反对,只是呻吟声回荡着,青丝飞散起来,手拼命地揉弄着自己的两颗因为我的抽送摇摆不定的大奶子。

  「啊,妈妈,好舒服,和自己的妈妈做,真爽啊,比任何时候都爽,好妈妈,想叫就叫出来,不要顾忌什么,啊……好紧啊,妈妈,你还会蠕动了,好舒服的,妈妈的下面真是太棒了啊。」

  我连续地耸动着,在妈妈适应了我粗长的时候,我开始大起大落,全根拔出来,猛然地顶进去。

  「啪啪啪啪」「呼呼呼。」

  整个茅屋里响起了我和妈妈会阴相撞,和我的硕大睾丸撞在妈妈娇嫩的*上的声音,还有我们两因为兴奋和舒服粗气大喘,妈妈欲叫不叫的那种呻吟声。

  「咦,呀,呀,呀……我要死了,儿子,我的好儿子啊,妈妈要死了啊,快点啊,逍遥……好奇怪的感觉啊,逍遥,妈妈爱你,妈妈爱你啊……」

  妈妈几乎不顾平时的矜持了,一手揉着自己的大奶子,一手却是伸到了我们*的地方,找到她的那颗暴涨起来的*,开始拼命拨弄起来。

  我的*越来越快,妈妈*越来越湿润,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听的我兴奋极了,这是我把妈妈弄得舒服的声音啊。妈妈柔软的娇嫩*像是千万只小嘴一样吮吸着我的*,越夹越紧,我停不了对妈妈的爱了,挥汗如雨,低头看着妈妈的娇嫩*翻飞着,我的粗长大*没入妈妈的身体,顶在花心上,麻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妈妈太棒了,让我快射了。

  「啊啊啊啊,好重,儿子,轻点,妈妈从来没有被这么大的东西*来过,好重,好重,好舒服,快。」

  妈妈的口是心非,让她八爪鱼一样搭在我*上的*任意地摇晃着,胸前的的大奶子随着我前后上下的耸动,荡起一圈圈乳波来,自己被儿子疼爱的七荤八素的,竟然找不到自己揉捏的奶子,颤抖着,呼吸也困难了。

  「啊……妈妈,好爽,爽死了,妈妈,你夹得越紧了,里面越热了啊。是不是要高潮了啊。妈妈,回答我啊,啊,好舒服啊,被你爽死了,好妈妈,啊,妈妈我好想也快射了啊,妈妈……」

  我耸动着连续一百下,自己也有些累了,停下来,气喘吁吁的看着妈妈被我弄得只顾头在床上乱摆,青丝飞散,嘴里的叫声越来越大了,羞得她马上捂住了嘴。

  妈妈猫儿一样地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睁大美目,听见我说快要射了,自己也把持不住了,突然猛地抱住我,没有了声音,身子突然颤动着,*紧紧夹着我的大*,夹得那么紧,那么有力,让我差点被夹得射了,我吸了一口凉气,缩了一下*,让自己不射出来,任妈妈抱着我颤抖着,*越来越热。

  终于妈妈大叫一声:「啊!逍遥,救救妈妈啊,你先别射,别射在里面,妈妈我……啊……这种感觉,快死了一样,啊,来了啊,来了啊……啊……」

  我抱住妈妈火热的身子,突然感觉妈妈*里喷出一股火热的液体,打在我严丝合缝插在她*里的上。

  这一浇,浇得我打了一个冷战,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好像要射了一样,马上提起了*,「波」的一声,我的*拔出了妈妈的火热*,水淋淋的冒着热气,到了空气中冷却了下来,射的感觉渐渐没了。

  看看妈妈好像是虚脱了一样,痉挛一样地颤动着身子,颤动着她的大奶子,被我大*撑开的光洁无毛的白虎*,大概是从来没有享受这么温柔和激烈的性爱,这时候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还是兴奋充血,整个白虎*口大大张开,红艳艳的,水淋淋的,蠕动着,颤抖着。

  我抱住了妈妈,妈妈香汗沾湿了她的头发,有一种凄美的美丽,我拨开她的湿发,妈妈睁开眼来突然琼鼻一抽一抽,扑在我怀里哭起来了。

  我奇怪地问道:「怎么了?妈妈,是我欺负你了么?」

  妈妈摇头说道:「没有,逍遥,妈妈好幸福啊,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好幸福,妈妈这是高兴啊。」

  我呵呵笑了抚摸着妈妈的*,深情地揉捏着,每次揉捏,都让妈妈身子一颤,看来她这是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高潮,对她来说太震撼了,大概是和自己亲生的儿子这么畅快淋漓的做爱,她释放了所有禁忌的快感,让我差点把持不住了。

  我们两气喘吁吁地,好一阵子没说话,我亲吻着妈妈的嘴唇,妈妈缓过来了,柔情似水地看着我,说道:「妈妈不怕了,我就是要和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情呢,太美了,舒服得好像死了一样啊,逍遥,妈妈是不是个坏女人啊?」

  我揉捏着她的肥美艳臀,说道:「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和妈妈在一起,我很快乐。」

  妈妈感动一笑,轻轻握住我的*说道「你……你还没射呢,是妈妈不对,光顾自己享受了,但是妈妈感觉你也快射了,你不能……你不能射在妈妈里面。」

  我揉捏着妈妈的肉肉的*蛋,说道:「妈妈,我……我想玩你的*,我一直迷恋你的*,我想一边进入你的身体一边看着你的*,从后面爱你,好么?」

  妈妈俏脸通红,娇哼一声说道:「不正经,妈妈整个人就*美么?」

  我忙说:「不是,妈妈都美,我喜欢妈妈的一切。」

  妈妈带着高潮后的余韵,捧着我的脸有些撒娇地看着我,一脉盈盈的说道:「你呀,怎么说你呢?后来越来越学坏了,那天你要摸妈妈的*,妈妈让你摸,不知道你们男人为什么喜欢我们女人的*呢?那地方有时候很脏的。」

  我轻揉着妈妈*蛋说道:「妈妈,一个美*是女人美丽的象征,你知道么?女人的*圆翘,能生出健康的孩子呢,你看你就生出了我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啊,现在还抱着自己美艳妈妈,把自己的东西进入妈妈身体里。妈妈,要不,你给我生个孩子?」

  妈妈娇颜羞红,水云般地火红艳丽的,我的话激起了妈妈母性,心底一震,十七年了,没再想过生孩子的事情,很怀念那时候怀我的日子呢,一个妈妈的幸福,但是……给自己的儿子再生孩子,她想着心里一阵害怕,那会是怎么样的造孽啊,粉拳在我胸口上雨点般地捶打着说道:「坏死了,坏死了,坏小子……」

  说着羞得无地自容,像一朵水仙花一样的艳丽妩媚,娇媚地瞟我一眼。

  我看得痴了,拍拍妈妈艳臀在她耳边深情地说道:「妈妈,我要爱你的*。」

  人说在情人耳边的话最动人,妈妈被我打动了,水汪汪的眼神写尽爱意,为了自己心爱的儿子快乐,她也不顾什么羞耻了,撸动着我的*,樱唇轻咬,娇喘嘘嘘地眼神迷离,微微扭动着娇躯,小女孩一样地撒娇起来,轻轻那个打我一下,笑骂一句:「小坏蛋。」

  妈妈扭动着爬起来,回眸媚笑,盈盈跪在了床上,还是那么羞答答地把脸埋在了床上,蛮腰完全塌下去,把她那个雪白的*高高翘起来,有些不适应地轻摇美臀,艳丽的翘臀害羞地不敢张开,紧缩着两片娇嫩晶莹的*蛋。

  妈妈的俏脸火红,娇羞呢喃道:「不要憋坏了,你想怎么享受妈妈,妈妈都依你啦,快点。」

  说罢轻轻摇摆着美臀,白虎*微微张开了,雪白浑圆的*蛋在我面前有一种压迫感。

  「啊!妈妈。我的好妈妈。」

  我撸动着我的大*,死死地盯着妈妈雪白的大*下那完全张开娇嫩的*,冒着热气,缓缓蠕动着。

  看得我口干舌燥的,撸动着大*,微微低头咬住了妈妈柔软的*蛋,妈妈「嗯」地娇吟一声,扭了扭艳臀美股,微微转头哀求似的说道:「好人,不要这样羞辱妈妈了好么?来嘛,好儿子,妈妈要你的大东西,进入妈妈的身体。来嘛。」

  轻摇美臀,加上腻呼呼诱惑无限的声音。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平时在我眼里矜持温柔,贤惠娇美的人妻,此时瞧着她特有的白润圆腻的雪白美臀,在诱惑着自己的儿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啊!我的妈妈,你的*太诱人了,妈妈我来了!」

  我大手钳住妈妈的肥美艳臀,火热的掌心攥住妈妈柔软的臀肉,向外扒开,露出了娇嫩可人的菊花,下面的有些红肿的白虎*潺潺流淌清泉,在妈妈渴求的扭动下,我的大*顶在妈妈的娇嫩*上,妈妈高潮后多么敏感呢,被我这么一碰,可爱的*一缩,扭动着*「嗯」了一声,性感小嘴因为兴奋张开着,还是那么可爱而妩媚地叫着:「要,要,妈妈要……」

  美人妈妈如此相求,我忍不住了,刚才就被妈妈滚热的蜜汁烫得我想射了,这时候,看见妈妈*荡地扭着*,有些粗野地揪住妈妈的软绵绵的臀肉,鼓足一口气。

  「噗嗤」一声,生生地又进入了妈妈火热的*,妈妈因为敏感而推拒着我的大*,我被妈妈那紧窄和有些抗拒的褶皱刮得*丝丝的麻痒。一路向前,直捣黄龙,紧紧抵住妈妈娇嫩的花心,被妈妈花心上的小嘴久违地嘬住,蠕动着。

  妈妈忍不住「哎」大叫一声,优美曲线弧度的蛮腰一下子拱起来,想是我这么突然的袭击,顶到了她的花心软肉,这个姿势又那么深,弄得妈妈把自己头抵在床上,白润浑圆的*颤抖着,艳臀颤抖着,咬住红唇,娥眉一蹙,性感小嘴微微张开:「啊呀,坏儿子,妈妈刚刚丢了,很敏感,你不能慢点么?好深啊,要捅穿了啊,慢点,逍遥。」

  我大汗淋漓的,被妈妈这股欲拒还应的媚态熏染得空前兴奋,自己虎背熊腰的强壮躯体每一根汗毛竖起来,每一个细胞发动了前所未有的能量来爱自己的妈妈,自己的女神。

  我把妈妈的大*拉向我,我往前一撞,这震撼的撞击,让妈妈抓紧了床单,紧缩着*壁上的嫩肉,挤迫夹裹自己儿子的粗长巨龙。似乎在抵抗着我深情的*和抽出,又似乎有所渴求地自然而然地随着我的拉动,美臀向后顶着,我对她花心的撞击和研磨让她不能自拔了,让她那么渴求自己儿子连续在她从来没有人触及的花心上肆虐着。

  我连续几十下的把妈妈的*拉向我,我往前撞击,弄得妈妈的*左右摇摆起来,跪不住了,白羊一般的*前后摇晃着,不自觉地配合我每一次的顶入和研磨,她沉醉了,像一个上瘾的瘾君子一样,尝到了自己儿子给她的快乐。

  我在妈妈美臀后辛勤耕耘着,像一个农夫一样爱着自己肥沃的土地,在妈妈湿滑的*里左冲右撞,上蹿下跳,弄得妈妈柔软的*激荡起一阵接着一阵的痉挛,不断挤迫出来得琼浆玉液滴在床上,一波一波地浸润着我的粗长*,夹得我舍不得离开这个让我魂不守舍的湿热天堂,每一次的抽送都带来激荡的回应,腻呼呼娇吟和诱惑的呻吟让我在听觉和视觉,还有*上传来的丝丝的快感,被妈妈娇嫩湿滑的嫩壁褶皱撸动着我的包皮,花心吮吸,整个*腔道里的蚌肉裹着,夹着,吮吸着,好像舍不得离开我的*,每一次的顶入,震撼的撞击都研磨成了发泡的晶亮液沫,把我们母子两结合处浸润的一片狼藉。

  「啊……嘶,好紧的妈妈啊,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儿子,有这样极品的妈妈,好紧,好热啊,谢谢你妈妈。啊啊,嘶嘶嘶,越来越舒服了,妈妈,我爱你。」

  我爽得干脆放弃了我迷恋的娇嫩臀肉,整个粗壮的躯体爬在妈妈雪白的美背上,大手逮住妈妈在胸前飘荡的愈形坚挺的美乳,*像是对撞机一样耸动起来。手指拨弄着妈妈勃挺到极点的*。

  「啪啪啪啪……」

  无限制的撞击回荡着,伴随着妈妈越来越腻人的娇喘,越发快了。

  「咕叽咕叽……」

  无限制的在我们*处发出的*靡醉人响声让我不能自拔了。

  「啊啊啊,太重了,儿子啊,妈妈受不了了,快点射啊。」

  我知道妈妈不堪我的*了,自己的粗壮胸肌紧紧贴在妈妈湿滑满是香汗的美背上,自己的六块结实腹肌紧紧贴在妈妈软乎乎的艳臀上,最后的冲刺了几下。妈妈「呃呃」地不堪我的侵略了,雪白的*开始摇摆,颤栗着跪不住了、我把妈妈的*压在床上,让她完全趴在床上,用我最喜欢的姿势,小腹贴着妈妈的大*,大*穿过妈妈肥厚的*蛋,*了她紧夹得肉口里。

  「啊,逍遥啊,你真会玩啊,这个姿势,妈妈好涨啊,你的又变大了啊,啊啊啊,慢点啊,撑破了。」

  妈妈抓紧了床单,咬着红唇,性感的小嘴张开着一直「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啪啪啪……」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大*穿行在妈妈肥嫩的*蛋里,把妈妈*里的嫩肉拉出来了,再狠狠*去,如此往复着。妈妈的大*被我的小腹撞得开始通红起来,*蛋荡漾着肉花。

  「呼呼呼,妈妈,这个姿势最紧了,妈妈,好舒服啊,看着你的*,我的大棒子*你的肉口里,真是太美了啊,妈妈啊,我好舒服,啊啊啊,嘶嘶嘶,妈妈快射了啊,妈妈,啊……」

  我连续地耸动着,坚硬如铁的大*蹂躏着妈妈娇嫩的*。

  「唔唔唔,啊,逍遥,我的儿子,妈妈也好舒服啊,好舒服,被你撑爆了啊,再快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重啊,你好狠啊。」

  妈妈捂住嘴尽量使自己不叫出来,但是自己的快感是自己不由得放开了手,扭着*配合着我的*,青丝飞散着,颤抖着,完全到了性爱的最顶点了。

  「啊,妈妈。感觉来了啊,妈妈,我要射了啊,啊,妈妈……」

  我兴奋地耸动着,把自己的妈妈弄得欲仙欲死,自己舒服的欲仙欲死的,我受不了了,睾丸此时紧缩起来,*一张一合的,几百下在妈妈*蛋里穿行,在妈妈娇嫩火热的肉口里*,我到了极点了。

  「啊啊啊,儿子,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好么?儿子,听话,啊啊啊,你听话,妈妈这几天是排卵期,万一怀上了孩子怎么办呢?啊啊啊,儿子,听见了没有啊?」

  妈妈着急地摇着头,扭着*,感觉我的频率像是对撞机一样,*增大了不少,她有经验,知道我射了。

  我不顾这些了,捏住妈妈胸前的*,忘情地做最后的冲刺。

  妈妈无力地用手向后推着我的小腹,哭喊着:「不要啊,儿子,逍遥,妈妈求你了,不要射进去啊,你会害死妈妈的。」

  「啊,妈妈,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我要你……啊,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妈妈你里面越来越热了啊,我就要射进你的里面了,射进自己亲身母亲的里面了,好舒服啊。」

  妈妈连连摇头,哭喊着说道:「不要,不要,我不要给你怀孩子,我是你妈妈,怎么能给你怀孩子呢?你……啊啊啊啊,天哪,造孽啊,你……啊啊啊,你要是敢射进来,妈妈就死给你看。」

  我向来是疼妈妈的,听妈妈这么说,肯定严重了,哪有自己母亲给儿子生孩子的,天理不容的事情啊。

  我气喘吁吁地,快感越来越强烈了,留恋地*了几下,赶紧把*拔出来,把无力的妈妈翻过来,一*坐在她的肚皮上,把火热的妈妈高耸双峰的乳沟里,双手抓住妈妈的大*紧紧裹住我的大*,自己的*在妈妈的肚皮上前后耸动起来,大*在妈妈大*里穿行着。

  「啊啊,妈妈,我爱你,我不会伤害你的,啊,要射了,我要射了……」

  大*在柔软的奶子里穿行着,摩擦着。

  尿道麻痒!

  *紧缩!

  脊背发麻!

  脑袋空白!

  「啊!」

  我扬起了头,紧紧攥住妈妈的大奶子,妈妈着痛了,惊慌地看着我凶恶大*被裹在了自己那对雪白的大奶子中间,儿子的*张开,一股火热浓稠的*喷涌而出。

  「噗噗噗」的几十下悸动,我憋得脸通红,射的好爽,虽然没有射在自己妈妈的*里,但是比任何一次*都爽千万倍呢,因为自己骑在自己妈妈的肚皮上,在她的雪白的奶子中间发射。

  我舒爽地喘着气,低头看的时候,妈妈可惨了,因为射的太多了,火热的*射的妈妈下巴和脸上都是黏糊糊的。

  我慌了,这样亵渎妈妈真不应该啊,看着妈妈难受地娇喘吁吁地闭上眼睛,嘴也不敢张开。我马上拉了被子一角,轻轻地给妈妈擦干净,连声说着:「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太舒服了,对不起,妈妈。」

  妈妈睁开眼睛,泪珠子滚滚下来了,粉拳连连捶着我的胸口说道:「坏小子,你得到妈妈的身体就罢了,还要妈妈给你生孩子,你安的什么心哪?坏小子,坏小子。」

  我红着眼睛把妈妈抱在怀里,连连说道:「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妈妈,我爱你。」

  妈妈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抽动着小鼻子,突然破涕为笑了,拧着我的小脸蛋说道:「小色鬼啊,你也不想想,妈妈不是不给你生孩子,我生了你,又生你的孩子,会天打雷劈的,妈妈当初就不该让你碰妈妈。」

  我呵呵笑了,吻住妈妈的嘴唇说道:「我不是听你的话了么?没有射进去,倒是射了妈妈一脸,说实话,妈妈,很性感啊。」

  妈妈打了我一下头说道:「坏小子,坏小子,竟然……竟然用妈妈的奶子,你……你哪里学的这些恶心的招数啊?」

  我笑道:「上次不是射在妈妈的*上了么?这次我觉得没地方射了,就……就想起你的奶子,妈妈,好舒服啊,得到妈妈这样的极品女人,我死也值了,你下面好紧。」

  妈妈娇嗔着红了俏脸,说道:「不许说脏话,小色鬼,妈妈……妈妈也是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大的东西,你爸爸的东西半软不硬的,还是自己的儿子好,以后,你要好好待妈妈哦,不要随便欺负妈妈。」

  「嗯,我会好好待妈妈的。」

  妈妈若有所思地说道:「真奇怪啊,逍遥,被自己的儿子这样弄,总感觉怪怪的。」

  我抚摸着妈妈的*,揉捏着说道:「我也是,妈妈,和秋香做,没有这么爽过,和自己的妈妈,说不出的感觉。」

  妈妈没有说话,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吻着我的嘴唇,抚摸着我的胸口,咬着红唇,有一丝的担忧说道:「逍遥,我们第一次这样行了夫妻之事,以后该怎么办呢?母子*终究不为世人所容啊。」

  我笑说:「不管这些了,只要我爱妈妈,我什么都不管了。」

  妈妈也是点点头,低头一看,我被妈妈美艳诱惑的*一下子又起来了,妈妈生气地打了一下我的小弟弟说道:「怎么又起来了啊?」

  我笑说:「还不是妈妈太美了么?妈妈,我还想要。」

  「嗯,不要了,妈妈累死了,啊……」

  我不容妈妈分说,挑开妈妈的*,大*又一次「噗嗤」一下*妈妈的*里。

  妈妈颤抖着要说话,门突然打开了,是秋香,看见我们母子不知羞耻地交缠在一起,我的大妈妈红肿的白虎*里。

  妈妈羞得「啊」了一声推开了我,看着秋香,秋香苦笑着撇过头说道:「好了,我都看到了,该吃饭了。」

  秋香自己在外面听见了妈妈声嘶力竭的喊叫,还有肉体的碰撞,心里又是渴望又是羞惭,母子怎么能这么无耻呢,不过她自从尝到我给她男女*的快乐,*不由得在我和妈妈愈发高潮的时候,夹紧了双腿,看得青儿嘻嘻偷笑。

  说着扭着她的小*出去了,我发现秋香此时走路都不稳了,自己的*又重振雄风,不能在这样无限制的爱妈妈了,妈妈会受不了的,我要再次享用这个羞答答的俏寡妇了。

  妈妈捶了我一下说道:「你个坏小子,让妈妈出丑。」

  我呵呵一笑,给妈妈穿上衣服,妈妈经过了性爱的滋润,一下子变得更加美艳了,被我炽热的目光看得娇羞地白我一眼。

  青儿蹦蹦跳跳进来,诡秘地笑说:「怎么样?爽死了?」

  妈妈羞得红了脸,低下了头,我恨得向青儿咬了牙,青儿不知道安的什么心,看我没穿裤子,*还那么坚硬,上来拉了妈妈说道:「妈妈呀,我们去外面吃。」

  妈妈不明所以,被推出门外,我正要穿裤子,秋香捧着一个包好的浦悠地荡漾着,钻出一个红色头发的美人鱼,尾巴在清澈的水里摇摆着,精致无比的面庞,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说道:「我都知道了,你们村里的弱水河和这里是通着的,我可以用漩涡把你们送上去。」

  我点头说道:「谢谢你,红儿,仙女,不,就是洛仙来了,你们就说是我说的,不要杀害你们,如果她不听,你就说,如果她杀了你们,我会为你们报仇的。」

  红儿看着我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去,这里由我应付,她不会杀我们的。」

  我抚摸着青儿的脸庞说道:「好好照顾雨儿,把事情原委给仙女说清楚,让她不要伤害雨儿,懂么?」

  青儿可爱滴点头,跳起来,抱住我的脖子,在我嘴上吻了一下。

  我没感觉到,自己和妈妈,还有秋香三人就被一个红色光圈托起来,缓缓沉入水中,红色光圈保护着我们,水进不来,听见青儿站在河边弯着腰哭喊着:「哥哥,一定要来接我们啊。」

  她平时那么调皮,这时候这么煽情,惹得我一下子泪盈盈的。

  突然红色进入一个漩涡里,我努力在漩涡里挥动双手,好像坠机了一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好不容易拉住晕得七荤八素的妈妈和秋香,我们三人的光圈融成一个,光圈突然加速,从一个漩涡进入了另一个漩涡。

  这感觉就像是在穿越时空,这大概就和人们研究的宇宙虫洞一样,两个虫洞连接这两个世界。中间那段距离虽然短,但是非常难受,速度极快。

  我都吐了,干呕着,吐不出什么东西来,紧紧抱住秋香和妈妈。我们都晕了,渐渐意识迷糊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听见耳边鸟语花香的,农人们下田的吆喝声。这声音我好像好久都没听见了,心里温馨无比,水是故乡甜,花是故乡香啊。

  「你再摸老娘试试,看老娘不打烂你的臭手!」

  听见这泼辣清脆的娇叱声,我不禁睁开眼睛。

  「玉嫂啊,你的*这么翘,俺们几个早就想上你了,村里第一美人,这么美的*,再不摸,你一会儿死了,就可惜了。」

  「是啊,玉嫂,我们不光要摸你的*,还要一会儿把你拔光了,看看你的*是不是白虎,我听说,咱们村里的女人大多是白虎,男人们怕丢人,都不敢说,就是那个秋香的白虎*把男人都吓死了,大家都知道她是白虎。」

  「对呀,对呀,玉嫂,你的*是不是白虎啊?」

  农村男人虽然老实,但是*话出口对自己的情欲是大大的提升啊。

  「你祖宗的,你妈才是白虎呢!臭不要脸的,平时看你们本本分分的挺老实,今天都装不住了是?想上老娘,老娘就是死不会依了你们。」

  那个清脆泼辣的声音更加响亮,夹杂着几分恐惧,她这样说也是为了壮胆。

  「我操,臭娘们儿,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嚣张呢,惹了族长,没你好果子吃。」

  领头的粗壮汉子是我们村的男人,平时就对族长言听计从的,此时那胡子拉碴的黑脸憋得通红,色迷迷地盯着女人红色恤包裹着的傲人双峰,和红色长裤包裹的圆翘美臀,竟然把手伸进了宽大的板裤里撸动起来,女人一看,羞得玉脸绯红,转过头骂一句:「不要脸!」

  「真想日你啊,宝山那个窝囊废,把你这么一朵花嫁给他,糟蹋了,今天嘛,你就要死了,老子可以拔光你,狠狠的地日你,日得你哭爹喊娘,没见识过老子的东西?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说着领头的就要把自己的东西从裤子里掏出来。

  女人急得面红耳赤,自己是个女人,在这么不要脸的男人面前,怎么好意思看他的脏东西,白玉般的红脸扭过去,急得想哭。

  我隐隐约约的看见前面走过来一群人,色迷迷地盯着一个女人前面摇曳着红色长裤包裹的饱满滚圆的美臀,裤裆里早就顶起了帐篷,想着一会儿能把这个泼辣冷艳的美女压在地上奸*,几个人顿时激动得揉揉裤裆里的*,中间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特别惹眼,被反绑着,朝我们这边走过来,我站起来一看,我们是在凤凰山下的青龙潭边上。

  「喂喂,那边是谁啊?」

  从裤裆里掏东西的男人指着我们三个问道,手都颤抖了。

  我转头一看,妈妈和秋香也醒过来了,揉揉头,妈妈也听见了男人的声音,循声望去,突然说道:「玉凤,是玉凤,逍遥。」

  我也看见了,秋香有些兴奋地远远叫了一声:「玉嫂!」

  李玉凤正生这帮人的气呢,抬头一看,高兴地眼泪哗哗的,总算有救星了,不顾那帮人的拉扯,领头的男人还凑上来紧紧捏住李玉凤饱满的*蛋。

  李玉凤嘤咛一声,火从心来,一脚踢在还要摸她*男人的命根子上,男人一声惨叫,弯下腰捂住下体嚎起来,这下大言不惭,被踢得不轻啊,估计这辈子也要到头忘*空流泪了。

  其他人负责押运李玉凤的,看李玉凤这招够狠,谁还敢推她啊,都吓得连连后退。

  李玉凤几乎哭喊着不顾自己反绑着,哭喊着:「月姐,秋香……」

  轻快地跑过来,委屈的像个小女孩,我们再晚来一步,这朵美艳的娇花就被这帮猥琐的男人给轮奸了。

  我倒是发现所谓的一年没见了,李玉凤变得妩媚多了,不知道是没见时间长了,还是别的,她爱穿红色衣服,被反绑着,绳子紧紧把她的红色衣服包裹鼓胀的双峰给凸显出来了,还是那么美。

  那几个男人说的没错,李玉凤的*真的很诱人,红色长裤包裹着凸翘的美臀,滚圆饱满,丝毫没有下垂,像两座小山包一样扣在蛮腰以下,就连小时候我们村不懂欣赏女人的二虎也对我说,玉嫂的*好翘啊。

  离开这么久,第一次发现李玉凤那么美丽,丹凤眼是厉害女人的代表,黑白分明的眸子,就是这时候含着泪水,几多风情,留着披肩的长发,有些蓬乱了,几根青丝粘在雪白的玉脸上,更增添了几分凄美。

  前凸后翘的玲珑浮凸,衬托着她窈窕迷人的身段,雪白的肌肤,挺挺的鼻梁,尤其是那对嘴唇,饱满红润,本来就嘴皮子利索,红润可爱,说起话来让男人们遐想不已。人说她是村里第一美人,那是有根据的,虽然生过孩子了,但是身段还是那么窈窕妩媚。

  「玉凤……」

  「玉嫂……」

  俏寡妇和美妇都上去给李玉凤解开了绳子,三个美女,六双玉手紧紧握在一起。

  妈妈给李玉凤整理了一下衣服,爱怜地说道:「怎么回事啊?他们要把你带到哪里去?」

  「啊!鬼!有鬼啊!你们不是死了么?」

  气势汹汹的几个村里小伙子过来停住了脚步,面无人色,瞪着眼看着我们几个。

  李玉凤来不及回答妈妈的问题,无意看见我那么痴迷地看着她,她平时那么泼辣,此时却是俏脸一红,没有像妈妈和秋香一样害羞的低头,只是欣喜地看着我,微微一笑说道:「逍遥……」

  然后打量着我强壮的身体和一年没见了,她也许有些意外我也在这里。

  我把眼睛从李玉凤傲人的身段上移开,对她微微一笑,点头说道:「别来无恙啊,玉嫂。」

  李玉凤含着泪水笑得开了花一样,用她特有的「咯咯咯」的笑声笑起来。男人似的打了一拳说道:「没想到你还活着,怎么身子骨变成这幅摸样了?」

  秋香嘻嘻笑了,在李玉凤耳边悄悄说道:「玉嫂,你不是喜欢猛男么?你看逍遥像不像猛男?」

  李玉凤俏脸突然通红,这次不敢看我了,或许我的变化真的让她适应不过来,拿秋香出气了,狠狠在秋香圆翘的小*上捏了一把,捏的秋香雪雪呼痛。

  妈妈看着李玉凤的反应,自然明白女人家的心思,白我一眼,好像怪我到处拈花惹草,连这个泼辣的李玉凤都能为我脸红。还以为我和玉嫂有一腿,我是冤枉到姥姥家了,我连碰都没碰过她啊。

  我浓眉一拧,冷冷地指着那群村里的小伙子说道:「你们要把玉嫂带到哪儿去啊?」

  小伙子们面无人色地指着我,看我走过去,连连后退,叫起来:「逍遥?他不是死了一年了么?鬼,真的是鬼啊。快跑,有鬼啊!」

  我还要问他们原因呢,没想到这群胆小鬼跑得早没影了,大呼小叫的说有鬼。

  李玉凤看我抬起手来无奈的样子,不由得「扑哧」一声笑红了脸,看着我,那份泼辣的娇媚,确实不同妈妈和秋香温柔的妩媚。

  我呵呵笑了说道:「玉嫂,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妈妈抢着问道:「玉凤,是不是族长要对付你啊?」

  李玉凤止住了笑,还是看着我,媚眼飘忽,满眼春情似水,离不开了,倒是把我弄得心思思的,她倒是放得开,能表露自己的喜好,打量着我,把我打量的都不好意思了。这个李玉凤可够大胆的。

  「玉凤,我问你呢。」

  妈妈看李玉凤这样打量着自己的儿子,有些吃醋了,马上拉住李玉凤问道。

  「哦……是啊。」

  李玉凤在妈妈面前有些尴尬了,这才说道,「是啊,那天你跳下了悬崖,我哭了个半死,回来以后,半夜里觉得有人摸我,但是就是醒不来,醒来以后自己就到了一个阴森森的地方,后来我才知道是贞洁坊,里面有个黑乎乎的人,穿着黑衣服,手很冰凉,好像……好像要非礼我,不知怎么的,黑衣人看到我胸前的项链,嚎叫起来,声音特别的凄惨,我当时就生气了,虽然很害怕,但是谁敢把我李玉凤带到那个地方啊?于是我就狠狠滴踢了那黑衣人的下面,踢得他滚在地上嚎叫着,我也害怕啊,转身就跑回家……」

  「玉嫂,你也遇到了?」

  秋香此时花容失色,想起自己被黑衣人劫持到贞洁坊,被我救起的情景,后怕而惊秫,瞪着杏眼好像见到了鬼一样。

  李玉凤胆子挺大的,但是此时说起来也是花容失色说道:「是啊,我平时不信鬼,不信神的,自从月姐求女娲娘娘以后,见到你们家里的事情,还有那个人冰凉的双手,完全就不是一个活人,我也吓着了啊,后来,族长大概听说我没有死,就以我偷汉子的罪名,今天要把我扔进青龙潭呢,你们也知道,青龙潭一只鱼都没有,平时小狗小猫掉进去就不见了,他们就怕我不死。我一个女人怎么能打得过这帮男人呢?所以就被押到这里来了,幸亏遇到你们啊,不然……唉……

  不然我就要被那帮臭男人糟蹋了……「青龙潭的水,古里古怪的,没有鱼和其他生物,清澈见底,没有一丝杂质,人说水至清则无鱼,我们这里就有这么一潭水,是弱水河的源头,但是流出来形成的弱水河却是鱼儿满河的,大概是凤凰山下的土地好,清水冲涮后适合生物生活。

  「什么?」

  我拧着眉,痛恨这些男人无耻行为,「他们要糟蹋你?」

  李玉凤含着泪说道:「他们说反正我都要死了,说……说要尝尝村里第一美人的味道,要不是你们,我真的会被……」

  她这么坚强的女人都在这时候呜呜哭了,靠在妈妈怀里。

  「这群禽兽!听你这么说,这贞洁坊定然和族长有关系,而贞洁坊里的黑衣人是太昊,族长和太昊有什么关系呢?」

  我沉思着,没有答案。

  看看李玉凤,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好了,别哭了,现在好了,我们在这里呢,我回来了,就一定要揭穿那个老不死的族长,为乡亲们讨回公道,为死去的那些无辜女人讨回公道。」

  李玉凤泪眼中看着我,几分的倾慕,喃喃地对妈妈说道:「我不如逍遥啊,逍遥真是长大了,我觉得那个东西很邪乎的,你能对付得了么?」

  我呵呵笑了,说道:「我见过他的,这人几次三番想杀我,可惜自己变了太监还要玩弄女人,我看他是变态了,我怎么对付他,呃……」

  我也没办法了,我不知道无名的身体会什么本事,这下可为难我了。

  李玉凤看着我破涕为笑地说道:「你说你,刚还听你说的那么大义凛然,没想到是个纸老虎,白赞扬你了。」

  「哎,你……」

  我看着李玉凤无奈地笑了,一个青儿那么调皮我都难以应付,又来这么个凤辣子这么娇滴滴地和我撒娇。妈妈和秋香都看出来了,一个劲儿地娇媚地白我几眼。

  「无名!你还活着么?」

  突然空荡荡的不知道从哪里响起来这么一个声音,阴森恐怖,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这么空愣愣的说一句话。

  三个美人被吓得四处乱看,花容失色,藏在我的背后,李玉凤却是不顾我们还生疏的关系,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娇躯微微颤抖,她那么天不怕地不怕的,这时候这模样,恐怕贞洁坊里的那段把她吓到骨髓里了?

  我的心一紧,还是下面好啊,一上来就碰到了死对头,他在哪里呢?

  在我们村也算是有点势力的,有钱,但是自从余家的男人死了以后,孤母寡女的就在村里受人欺负了。我坠崖之前就听秋香说,富根欺负她娘,还被富根上了。孤母寡女好欺负啊。

  而且这个余家的太太雪兰是我们村子四大美人之一,四大美人除了李玉凤以外,再一个就是我妈妈,还有这个余家太太雪兰,再一个就是族长的小女儿紫薇,这个雪兰出生很离奇,听说她娘把她生在了雪兰花圃里,所以取名叫雪兰。这个女人贤惠温顺,和妈妈一个性子,在我们这里的女人个个都水灵灵的,可能是自然环境好,最出彩的就是四大美人。

  雪兰此时骨瘦如柴,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天生丽质的她,没有完全蜕变她的温柔和美丽。看她满眼的病态,听说从小就有病,生秋香不容易,差点要了她的命,人家说她就是红楼梦里的林黛玉,病态美人。

  但是余老爷喜欢她,十八岁娶了她,就生下了秋香,因为余老爷是个读书人,非常疼爱这个雪兰,生秋香就差点让爱妻没命,以后就再也没让她生孩子,余老爷也不图生儿子续香火,就是把雪兰当成一块宝,捧在手心怕碎,含在嘴里怕化。

  自从余老爷死后,这个雪兰就足不出户,在家里和她女儿种雪兰花,余老爷留下来的家财够她们母女吃一辈子。

  秋香嫁给那个被秋香的白虎吓死的男人是族长的意思,要是余老爷在的话,族长还要给余老爷面子,怎么能让秋香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呢,没办法,余老爷死了以后,族长就报复余家,把秋香这么一朵娇花嫁给了一个癞蛤蟆,雪兰也不好说什么,不敢惹族长,只好答应,没想到母女两一下子成了母女寡妇了,任人欺负。

  还幸亏村里第一美人李玉凤性子火辣,处处维护着秋香母子,在台面上族长不敢把这对母女怎么样,现在李玉凤都倒霉了,这对母子有好日子过么?

  雪兰娇弱地抬起了还算白嫩的玉手,抚摸着哭成泪人的秋香,在她脸上有一种清艳的美丽,病在床上乌云的秀发铺散在脑后,玉面清泪直下,好不容易说出话来:「我的香儿,你回来了。」

  秋香哭泣着拉住母亲的手说道:「女儿不孝,让娘你受苦了。」

  雪兰微微一笑,摇摇头说道:「娘啊,是因为你才一病不起的,一年了,娘憋着一口气不死,就是相信你还没死,你回来就好。」

  雪兰看见我,微微一笑说道:「逍遥,你也回来了?谢谢你照顾秋香。」

  我微微一笑,看着这个不到四十岁的美妇,病成这样也心疼啊。

  雪兰对我不错,小时候经常到她家玩,她会做好吃的,不知道因为是人美还是其它的原因,做出来的点心那叫一个好吃啊,再加上她家有钱,买得起佐料,我经常隔三差五地跑到她家来吃点心,妈妈还怪我贪吃,到人家家里去经常这么吃,谁家能容许一个贪吃鬼天天跑到她家吃东西呢?

  但是雪兰不会这样说,总是脸上挂着慈爱和美丽温柔的笑容,我一来啊,马上拿出点心让我吃,我此时想起来感激万分。

  「兰姨,怎么病成这样了?没找医生看看么?」

  我坐在床边问道。

  雪兰还是那么慈爱温柔地一笑说道:「心病自然要心药医,治不了的。」

  秋香哭得泣不成声问道:「娘,富根……有没有再来欺负你?」

  雪兰病弱的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看看我,马上又添新泪不忍说了。

  我说道:「兰姨,我都知道了,我救秋香的时候听秋香说了,富根那个王八蛋,我非宰了他不可。」

  雪兰咬住惨白的嘴唇哭出来了,感激地看着我。

  我拍拍雪兰的肩膀说道:「兰姨,你不要伤心,在我和秋香眼里啊,你永远是那么美丽你啊,和我妈妈一样,漂亮着呢,虽说我们农村人注重名节,但是你也不用这么想不开,族长那一家子,我迟早要她们付出代价。」

  雪兰拉住我的手感激地说道:「好孩子,谢谢你啊,你妈回来了么?」

  刚说我妈妈呢,门口就响起一声:「哟,月姐啊,你说这一回来就忘了看兰姐了,她还病着呢?你瞧我这脑子。」

  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啊,不愧为凤辣子,像极了林黛玉进贾府的时候,王熙凤人没到就嚷开了那一幕啊。

  妈妈看见雪兰病成这样,自己也知道,也经常来照顾她,无奈我出事以后,她自己都顾不了自己,来得少,全靠玉凤照顾,她也是一个月没来看雪兰了,没想到这一个月以来要是秋香再不回来,雪兰就要撒手人寰了。

  妈妈比雪兰小,马上拉住雪兰的手说道:「兰姐姐啊,怎么一个月不见病成这模样了?」

  雪兰紧紧拉住了妈妈的手说道:「心病啊,你们回来就好啊。」

  李玉凤拍拍秋香肩膀说道:「唉,还一个月呢,上个月差点就……要不是紫薇姐姐偷着把族长家里的祖传灵丹妙药拿来给兰姐吃,她恐怕熬不到现在。」

  雪兰点头说道:「虽说族长那一家子没好人,但是紫薇心地善良着呢,要不是她拿药给我续命,我真的熬不到现在啊。」

  我想起紫薇何许人,也是个美人,只不过天生有副侠女的心,像极了三国的孙尚香,喜欢习武,练得一身好武艺啊,很是叛逆,从不听族长的话,可是族长偏偏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小女儿,其它的儿女都是媒妁之言成了家,对这个紫薇,他就顺着小女儿爱上了英俊潇洒的村长,嫁给了村长,族长和村长一家子,这个村长很爱紫薇,对族长家里人为非作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什么?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紫薇是个母老虎,结婚那天身上就带着族长家里祖传的金刀,吓得新郎官洞房的时候战战兢兢的,洞房都是紫薇这个母老虎骑在新郎官身上行的房,这样一个母老虎,村长敢在她面前提起家事么?

  村里人把这段笑话常常当成差钱饭后的谈资。还有人编成了童谣说:紫薇姑娘会骑马,把新郎,当沙发,怀里的金刀手里拿,新郎吓得尿裤衩。

  妈妈笑说:「现在好了,你的心药回来了。」

  雪兰微笑着抚摸着满脸泪花的秋香的头,感慨地说道:「是啊,我家香儿回来,我这病就好了一半啊。」

  正说着,门口又响起一声清脆深沉的声音:「哟,看样子,四大美人三大美人都在这屋子里了,我呀,也来凑个数,这才叫四大美人聚首嘛。」

  众人一听,一定是紫薇无疑啦。

  我不由得有种艳福不尽的感觉,这四大美人可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凑在一块儿的。

  第章

  说话间,就闻到一股浓郁清香的味道好似要扑面过来一样,我熟悉的香味,我们村的女人都用这种土制的香水,是用名贵的香雪兰*捣碎,伴上薄荷佐料做成的香料。

  随着香味扑来,古朴雅致,在此时显得有些清冷的木门口翩翩走进来一位典雅高贵的人妻美妇来。

  和紫薇很少见面,高门和寒门永远就有那么一道隔阂,这不见不要紧,一见让我血脉喷张的,但见紫薇身上一见淡雅的奶白色旗袍缠绕在她身上,看上去极为得体,把把她高贵典雅的曼妙玲珑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那高领间雪白羊脂般的颀长粉颈,桃形领口恰如其缝地露裸出她那可爱深邃的洁白乳沟的端倪来。

  一双皓腕月光般皎洁,微微交错着,胸前的一对至少d+圣女*骄傲高高耸起,随着莲步飘来,就连她微微丰腴的娇躯似乎承载不了她d+的圣女双峰,上下微微轻颠着,平坦如一马平川的小腹被奶白色的旗袍紧紧贴着,衬托出她柔软的蛮腰,随着走动而杨柳一般的扭动,摇曳,d+的豪乳下至紧贴着令人遐想万千的胯间微微凹陷的私处,用金丝绣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金凤凰,宛如古代的皇后。

  盈盈走过来,环视一下,语笑嫣然,鹅型脸蛋粉嫩无比,弯弯的秀眉不画而黛,光洁的额头上,高高挽起了如云的云髻,两缕青丝垂在两颊上,显得风情无限,动人温婉,却是一双秋水般的凤眼滴溜溜地转,透出女人特有的妩媚和娇艳,睫毛弯弯,挺挺的琼鼻比那些隆鼻的整形手术完美多了,薄薄性感的双唇,欲语还迟,微微轻启,红润饱满,让人联想到她那股母老虎性子,不由得想摁住她大快朵颐。

  「啊哟,紫薇姐姐驾临寒舍咯,我们这个屋子顿时就艳光万丈啊。」

  就连第一美人李玉凤此时也不由得羡慕紫薇的典雅,不由得赞美起来。

  紫薇微微一笑,小嘴一奴,凤眼飘媚,瞟了一眼李玉凤说道:「死丫头,尽捡好听的说啦,什么艳光万丈?」

  紫薇没有发现我,我倒是从她进了门口开始,眼睛一眨不眨地一直盯在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走在我侧对面的时候,我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我的爱好就是喜欢翘*的女人,正好紫薇尤其要命的是紧贴着奶白色旗袍的向后高高翘起的一对圆滚滚的雪臀,随着走动,两瓣极具肉感和弹性的臀峰不那么安静了,随着莲步而上下摇曳着,紧窄的旗袍把她没有生过孩子的髋部裹得更加凸出了。

  齐膝的旗袍裸露出两条结实圆润的美腿,高开叉道雪白大腿处,随着走动旗袍下摆轻轻若隐若现的撩起,一片雪白时隐时现的。

  这就是旗袍的好处,女人穿着就是为了给男人看的,那若隐若现的美景,任谁不想恨不得猪手大动,伸进那开叉出去抚摸轻薄她里面从前到后的美臀和大腿处的私处呢?

  包裹的臀峰两侧分别用银丝秀了连跳小龙,龙爪正好隐隐的抓在了两边高开叉的边缘,好像这两条色龙近水楼台先得月,时刻在轻薄这位高贵的人妻美妇。

  随时在翻开高开叉看里面的美景。

  我再想起这个被称为母老虎的大美人来,是啦,她可以用金丝绣成金凤凰在她前面,凤凰代表女人,用银丝绣成了小龙在她*上,龙代表男人,有种不为龙尾,宁为凤头的意思啊,不用我再次验证她是不是母老虎,她这打扮就很能说明问题,她看不起男人!

  我就想起来在学校偶尔上网,看到那些女明星,车模,不是撅着*穿着丁字裤露出整个大*,把女人饱满的私处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可怜小布条包住,就是搔首弄姿露半个肉球在哪里独自发骚,那是因为从干净的理念来说,那是女人的美的展现。

  对一些猥琐男,猪哥,宅男来说,那些骚女人的用意就是,我就是撅着大*,露着半个奶子给你看,让你下面不争气的*就是独自膨胀,胀到阳痿你也得不到我,你就是干不到我,你能咋样?

  我最恨这些女人,把她们蹂躏起来,其实和别的女人差不了多少,大她们的蜜壶,一样的哀嚎,一样的一块肉,就是那种欲罢不能,想得到却得不到的欲望折磨着男人,让他们意*这些骚女人,脑子里以为她们干起来多美,多爽,其实女人不穿衣服都一样,就是一块肉而已,没什么稀奇的。

  而我眼前这个紫薇却是让我也有种欲罢不能的味道了,我的心砰砰的在跳,那双狂野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滚圆饱满的美臀,旗袍单薄,她的内裤边缘都露出来了,紧绷绷的旗袍裹住的是两块肉乎乎的臀峰,中间镂空的臀缝,和若隐若现的高开叉让我浮想联翩。

  女人是最敏感的,她们在满意男人眼神在她傲人的凸出部分意*的同时,也在警惕着男人的心,男人其实都很坏,都想得到这种极品女人,更何况,她是四大美人里最会打扮的一个,家里有钱,什么衣服都能买得起。

  我在这么色迷迷地盯着她,她当然有反应了,眼角微微瞟了我一眼,有种不屑厌恶起来,她没像李玉凤一样看到我的变化而惊奇,没有正眼看我。

  妈妈在村里虽然也是个大美人,传统观念对那些豪门大小姐有种敬畏,也是有些羡慕地看着紫薇说道:「紫薇来啦?」

  紫薇咯咯笑了,拉住妈妈的手说道:「啊哟,你看看,我们的月姐为了自己的儿子舍身跳崖,回来以后啊,也是艳光万丈的哟。」

  妈妈被赞的俏脸一红说道:「看你说的,我再艳光万丈,那比得上风家大小姐的气派,你悄悄你这身打扮啊,快比得上电视上那些明星了。」

  紫薇倒是不客气了,微微弯腰看雪兰的时候,那肉感十足的美臀极度凸翘,修长的美腿,雪白皎洁,配上凉快的高根凉鞋,完美得好像要接受我从后面撩起她的旗袍*辱她一样。

  这个女人似乎不同于四大美人中三个的任何一个,其他三个都是生过孩子的,生孩子的女人,因为子宫扩张,她们的胯部不同程度上有些扩展,所以妈妈柳月和李玉凤的臀部看起来更加高翘凸出,有种母性美,看上去浑圆肉感。

  紫薇结婚八年了,今年三十岁,没生过孩子,但是三十岁的女人已经到了那种熟透和没熟透中间徘徊了,所以她的美臀看起来在妈妈柳月和李玉凤与秋香之间,混合了那种女人成熟的韵味和那种跨入熟女期前的那种青涩的美来,这种混合韵味的美人,难怪我会这么失态呢。

  我看得心猿意马的,不由得自己胯下的*缓缓起来,正好对着她翘起的美臀,妈妈一看我的色样,咬住红唇瞪了我一眼,我马上按下自己的大*,整理了一下自己猥琐的情绪。

  此时的紫薇感觉到我火辣辣的色眼在盯着她的美臀,刚要问候雪兰的时候,微微起身,转头看着我,轻轻一笑,娇媚地白我一眼说道:「啊哟,这不是月姐家的公子么?怎么回来那么喜欢看女人呢?咦,这一年不见了,这身子骨变得好像那个打拳的黑老三似的。」

  黑老三?我尴尬地一笑,黑老三是谁啊?我想起来了,黑老三是我们电视上常看的那个拳王泰森啊,我们村有个老实巴交的人叫老三,也是黑乎乎的,粗壮的像一头牛,长得很抽象,像极了泰森,她这个比喻太过贴切了,我怎么长得像黑老三呢?

  她这种高不可攀的高贵让我有了挑战感,不像妈妈和秋香那么容易得手,我微微一笑,在她傲人伟岸的双峰上扫了一眼说道:「黑老三的老婆给他生了三个胖小子了,我没记错的话,紫薇姐现在还没生过孩子?」

  「你!」

  紫薇娇艳的俏脸突然一变,凤眼一瞪,她是那么肆无忌惮,在村子里高高在上,她是没生过孩子,但是谁也没敢当面提起她至今没孩子的话。

  明朝正德皇帝玩女人太多,导致命根子坏了,死的时候才岁,没生过皇子,导致了皇统不济,让嘉靖钻了空子,也没人敢说正德什么闲话啊。

  这时候我的一句话让紫薇既感到意外,又感到有些没面子啦。

  村里人揣测,就是因为她结婚那天拿着金刀和村长洞房,村长估计也是给吓出毛病来了,八年了,李玉凤的男人是有点毛病,精子成活率不高,看了医生以后,不也是生下个大胖小子么?

  她男人倒好,八年来没见过她肚子有动静,她自己何尝不为这事伤心过,但是伤心有用么?她男人劝过她,离婚,离婚以后找个好的男人,生个孩子,紫薇倔强,劈头盖脸就把男人修理了一顿。

  她就不信自己男人就有毛病,推到了男人,几下把男人勾引的射出来了,射出来的精华那么稀薄,望着自己蜜壶口流出来的不争气的精华,她流泪了,去医院检查,说是男人是睾丸精神式萎缩,制造精子的能力不够,再加上男人上了年纪了,身体素质不如小伙子,没办法治疗。但是她曾经爱过那个男人,自己又是多情种子,安慰男人说没孩子可以领养一个,但是心里的苦谁能知道呢?

  这是紫薇的痛处,我的一句话让一屋子人都静下来了,大家感到我确实变了,变得油嘴滑舌的,当初那么单纯的男孩,如今却是满脑子损招。

  李玉凤是个话筒子,在农村呆惯了,染上了农村女人的恶习,喜欢到处打听事情,东家长西家短的,但是她对紫薇却是有种别样的感情,她是知道的,看我这么奚落紫薇,柳眉一拧,瞪着凤目说道:「我说逍遥,你的嘴能不能上把锁啊,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妈妈拉了我一把也埋怨道:「死逍遥,你怎么说话呢?」

  青葱玉指狠狠戳了我一下脑袋。

  紫薇红着美目,刚才那股高贵典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幽怨和愤恨,瞪着我,那双水汪汪的凤眼已经把我杀了一万次了,气得她气呼呼的,d+的双峰随着生气剧烈起伏着。

  我感觉自己有些过分了,但是我何尝不是那种不认输的人呢,淡淡地看着紫薇起伏的胸口,紫薇红着美目看看妈妈柳月说道:「月姐,你家逍遥怎么变成这样啦?嘴上好像装机关似的,说话那么阴损呢,我不就是说他身体好么?说他黑老三侮辱他了?真是的。」

  妈妈气得把我捅了一拳,拉住紫薇的手说道:「好了,紫薇,逍遥不懂事,你怎么也说是风家大小姐,和这臭小子较什么劲呢?我回去收拾他。」

  我不禁好笑起来,妈妈还要收拾我呢?我回去收拾她还差不多,紫薇这么诱惑,把我的欲火又勾引起来了,看来我只能回去再好好「收拾」我的这个好妈妈啦。

  我见紫薇委屈的像个孩子似的,噘着红嘟嘟的嘴唇,看着我,我就是恨族长那家子人,什么东西嘛,看紫薇来的时候那股傲慢的贵妇气派,我就是想杀杀她的锐气,现在好了,女人再厉害也有致命的伤,我的目的达到了,初步让这个母老虎给我稍稍服了软,还弄得她那副委屈的可爱样儿,说道:「好了,紫薇姐,我也是开玩笑嘛,就许你和我开玩笑,不许我和你开开玩笑啊,你们风家的人开惯了别人的玩笑,别人那你开玩笑,你就受不了了,我听说你们家你还算善良,怎么这点气都受不了啦?」

  其他人看到我笑眯眯的,气氛缓和了,都呵呵笑了,看紫薇的反应,紫薇轻轻「哼」了一声,忍俊不禁的,却像个男人一样,捅了我一拳,笑着说道:「你个死小子,以前多好的孩子,怎么一回来就变了一个人似的,不是姐姐开不起玩笑,你……」

  紫薇想到自己来的时候那股傲气,也突然感觉是她没把我放在眼里,我是什么人啊?不过就是村子里一个调皮捣蛋的毛头小子,和我来电才怪呢。

  我被捅得歪了一下身子,呵呵笑了,第二次了啊,李玉凤在我回来的时候,也是这么捅了我一拳,两只母老虎竟敢在我身上捅我,以后我饶不了她们。

  人家说那些强人,绝对看不起那些唯唯诺诺的人,在他们眼里,这些人根本不配和他们说话,要是遇到和他们一样强的人,碰了钉子,他们就对这些人高看一眼,奉若上宾,说不好听的就是欺软怕硬,说好听点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强人和强人才有资格说话。

  紫薇怕是感觉到这点了,对我此时是高看一眼,要是我像猪哥一样,光盯着她看,却不敢给她点颜色,那我这辈子在她眼里也就算是个三流货色。

  我笑着说道:「我怎么了?我很好啊,我还是以前的逍遥,你有没有发现,我变得有男人味儿了?」

  「臭美,还不就是个毛头小子么?」

  紫薇咯咯笑起来,笑得颤动她胸前的d+,媚眼里对我多了一份李玉凤一样的神情。

  李玉凤笑着说道:「好了,你说你们两个,我还以为你们要吵架呢,弄得这么紧张,逍遥这小子确实不像以前了,油嘴滑舌的,不知道多会逗女孩子呢?回来还老和我抬杠。」

  我笑说:「喂喂,我说玉骚,我是把你当嫂子看的,是你自己要和我抬杠的,我不就是和秋香那个了么?看把你急的,好像吃醋似的。要不这么着,我把你也收了,看你还和我抬杠不?」

  李玉凤俏脸一红,青葱玉指指着我说道:「好你个杨逍遥,越来越过分了啊,看嫂子怎么收拾你?」

  说着就飘过来要打我,被妈妈拉住,笑呵呵地说道:「好了,你们真是的,没完没了还。」

  「什么?逍遥,你和秋香那个……了?」

  紫薇眉开眼笑的一句话,让屋子里的五个美人都红了俏脸,这屋子就我一个男人,她们说话当然有顾忌了。

  雪兰看看娇羞的秋香,先是很震惊,又显出慈爱的美态来,抚摸着秋香的头说:「逍遥是个好孩子,救了秋香的命,我家香儿跟了逍遥,我也放心了,就怕逍遥嫌弃我们香儿是个寡妇呢?」

  秋香羞红了小脸,看看我,低下头娇呼一声:「娘啊……」

  其他四大美人都咯咯笑秋香的憨态。

  紫薇看看秋香,又看看我说道:「嗯,我看般配,虽然香儿大了一些,岁嘛,逍遥1岁了,人家说女大三,抱金砖。听说啊,逍遥这孩子从小就是个护花使者,护着秋香就像护着自己的小媳妇儿一样呢,要不这样,我和玉凤当你们两个的媒人,选个吉日,成亲算了。」

  秋香羞得钻进了雪兰的怀里撒娇说道:「紫薇姐……」

  「啊?」

  妈妈突然脸色一变,很是惊慌,看着我,我也还是很难堪,低头尴尬笑了一声。

  李玉凤和紫薇奇怪地看着妈妈的表现,奇怪地说道:「哎,我说月姐,你儿子成亲,你当婆婆了,你怎么好像不高兴似的?」

  妈妈微笑说道:「啊,不是,我怎么不高兴呢?就是太突然了,怕自己这死小子配不上人家香儿呢。」

  说罢幽怨地看我一眼,我心中有些刺痛,妈妈舍不得我,我们的关系已经让她排斥其他女人和她分享我自己了。

  雪兰笑说道:「怎么会配不上呢?我巴不得和你结亲家呢,这样我们就亲上亲啦。」

  妈妈勉强微笑着,秋香看妈妈的神情,她自然知道,有一阵的欣喜,一阵子的暗伤,这对母子的冤孽终究会毁了她对我的深情,但是自己那么喜欢我,她那么轻易接受我们母子的那种关系,就是因为她深深依恋我。

  紫薇拉住雪兰的手这才安慰道:「兰姐姐哟,你看看,多美的一个大美人,折磨成这样,我都心疼呢。」

  雪兰温柔一笑说道:「唉,我从小就身体不好,无药可医,年轻的时候算命的先生说,我命里能遇到贵人,我这是天疾,谁也治不了的,遇到那个贵人,他会治好我,香儿她爹算是个贵人了,我这病还是没好,就这样,谢谢你们一直的照顾。」

  李玉凤笑说道:「兰姐啊,你和余老爷的感情是好,但是余老爷走以后,你一直没改嫁,我看你女儿都快成亲了,你也该考虑自己了,说不定再嫁一次就遇到贵人了。」

  雪兰俏脸一红说道:「你这丫头,就是口无遮拦的,我这辈子就跟孩子他爹一个男人了,病就病,生死由命,再说,我都人老珠黄了,谁还要我啊?」

  紫薇说道:「哟,兰姐姐你可不能妄自菲薄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虽然病着,但你这份病态美也叫美啊。」

  雪兰笑了,妈妈一直没说话,就那么幽怨地,呆呆地看着我,我听着几个美人调笑,也呵呵笑着,看看妈妈,妈妈低头不看我了,我明白她的意思,妈妈苦笑一下说道:「你们说话,我回去看看,看家里怎么样了?走,逍遥。」

  妈妈伸出玉手拉着我要走,我点头,转头的时候看见李玉凤脖子上的一串五彩的项链突然亮起来,李玉凤估计没看到,目送着我们,突然发现我看着她的傲人胸部,一下子俏脸通红起来,没好气地说道:「臭小子,往哪儿看呢?」

  紫薇也捂住小嘴笑了说道:「你说说,逍遥这小子,回来怎么那么色呢?」

  我赶紧摇头说:「没……没有啊,玉嫂,你脖子上的项链很特别,哪儿弄到的?」

  李玉凤这才白了我一眼,摸摸自己的项链说道:「是我妈到洛神庙求的,怎么啦?有什么特别的?我看你就是个小色鬼,找借口想看人家的……」

  说罢俏脸又是一红。

  我无奈地笑了说道:「我的玉嫂啊,你那里有什么好看的,我是对你的项链感兴趣。」

  玉嫂却是钻进我的套里了,有些生气地说道:「你说什么呢?我这里怎么不好看嘛?」

  说罢感觉自己说错了话,撒娇一样地「哼」了一声,指着我半天说不上话来。逗得紫薇咯咯笑起来。

  我呵呵笑了,说道:「我就说嘛,好看你还不让人看?」

  李玉凤跺跺小脚,过来就踢轻轻踢了我一下说道:「你这个色鬼。」

  气急败坏地小拳头打着我的肩膀,我看着她这副小女生模样,一时间没忍住,抓住了她打我的玉手,柔软而滑腻的小手,轻轻一抓,玉嫂像触电一样,水汪汪的凤眼看着我,一下子沉醉了,突然抽出手,捅了我一拳说道:「色鬼,吃人家豆腐。」

  妈妈很惊讶李玉凤这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可气地白了我一眼。

  我说道:「好了,不和你闹了,你的项链很特别,我听我妈妈说,就因为你的项链救了我妈妈一命,我想借用一下,给不给借?」

  李玉凤好像情窦初开的刁蛮女生一样,扭了一下蛮腰,努着嘴说道:「就是不给借,色鬼。」

  妈妈笑说:「玉凤啊,我们家里的事,你也知道,你的项链估计能用上,你就借我们用一下。」

  妈妈发话,李玉凤才点头,白我一眼,把项链取下来给我说道:「别弄坏了啊,也别弄丢了,否则,我和你没完。」

  我呵呵一笑,真想在她那饱满的吐话的嘴唇上狠狠亲她一下,这女人这模样太可爱了,俏脸红的和苹果一样,我拧了拧她的脸蛋,李玉凤打开说道:「过分!」

  我和妈妈走出门,听见紫薇笑嘻嘻地问李玉凤说道:「玉凤啊,看你这模样,你好象也喜欢逍遥是不是,怎么弄得和情人似的?」

  「哪有,紫薇姐,你别胡说。」

  妈妈却是走得很快,走在前面不理我了,好像和我生气一样,看着她雪白长裤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肉乎乎美臀,随着她快步走动一上一下扭动着,加上紫薇旗袍诱惑,我一下子有些忍不住了,胯下的*一下子起来了,但是在外面我们不敢暴露母子关系,我忍住了欲望,快步追上妈妈,把不情愿的妈妈拉到了路上的一个角落里。

  妈妈红着美目,可怜楚楚的快要哭了,粉拳像个小女孩一样打着我的胸口,我抓住妈妈的手说道:「怎么了嘛?妈妈?」

  妈妈咬着红唇说道:「你去成亲好了,欺负完了妈妈就不要妈妈了,你成亲了,妈妈怎么办?」

  我呵呵笑了说道:「傻妈妈,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那是紫薇说的嘛,又不是我想成亲,再说啦,我和秋香成亲了以后也能掩人耳目嘛,我们母子这样终不为世人所容,秋香也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即使成亲了,我还可以和妈妈在一起的。」

  妈妈就是一时的吃醋,看着我那无辜的模样,不由得破涕为笑,青葱玉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说道:「坏小子,还算你有良心,其实……其实,妈妈也想做你的新娘子呢。」

  我眼睛一亮,大手安在妈妈丰硕饱满的美臀上一阵揉捏说道:「真的?真是好妈妈,那我就娶你。」

  妈妈惊慌地看看四周没人,打开我的手说道:「儿子娶妈妈,多别扭啊。走,我们回家看看。」

  我用力拍拍妈妈丰硕肉感的肥臀,隔着长裤都那么有肉感,荡起一阵的涟漪来,看得我真想马上再来个后入式把妈妈疼爱的死去活来的。

  妈妈「嗯」地嘤咛一声,捶我一下,拉着我到了我们的院子,妈妈离开两天,没什么变化,院子里的干干净净的,门被关上了,几只小鸡啄米,妈妈被上次吓怕了,惊慌地抓住我的手臂,美目四处乱看。

  我手中的项链在隐隐发着光芒,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拉着妈妈推开了家门,家里还是那么温馨如初,除了厨房有些凌乱外,其他的地方被贤惠的妈妈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但是项链却是发出了一道雪亮的光芒,突然脱离了我的手,飞起来,飘在我的面前,扭动着示意让我去卧室。

  我和妈妈很是惊讶,妈妈吓得更是花容失色,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我安慰她说道:「不要怕,有我呢。」

  在爸爸和妈妈的卧室里突然传出一个深沉的女人呻吟声:「嗯……怎么可能呢?我的力量怎么可能减弱呢,你这个恶魔,我杀不了你,也不能让你这么侮辱。」

  「哼哼哼,你不是一直想杀我么?你的法器不在了,现在你的仙体力量在慢慢流逝,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就是等你的大限到的时候,我等了六千年了,现在嘛,哈哈哈,我赢了,那个柳月跑了,没关系,六千年的仙女之体,被我吸尽了,我就是魔主啦,那些被封印的古老魔主们,也得听我的。」

  听见这阴森森的男人声音,妈妈捂住嘴,睁大美目,脸色惨白地看着卧室门口。她听过的,那个可怕的声音。

  「啊……你……」

  女人大叫一声,听见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嗯……不要,我不会屈服的,拿开你的魔手!」

  「啊……好饱满的奶子,悄悄,这*,还有那个肥凸凸的白虎,简直就和那个柳月一样的诱人啊,这就是我们欲界的恶魔想要的美餐啊,嗯……好香啊,六千年的女人啊,古老的香味,哈哈哈,你看看,你的奶头都竖起来了,还有白虎,白虎里面在流水啊,你还想杀我,你看你自己都想要了。」

  「唔,不要,这不是我的意愿,我要杀了你!」

  女人哭喊着,突然说道,「爹爹,救我啊,我不想这样子。」

  妈妈拉住我的衣角说道:「逍遥,快救人啊。」

  我一时间懵了,妈妈所说的那个恶魔那么厉害,我怎么救啊?我看见飘在我眼前的项链扭动着好像活的一样,在离卧室门一米的地方冲过去,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发出「哧哧」的声音,项链好像是会说话一样,吱吱地乱叫起来,冒着烟掉在地上,我更是奇怪,门前有什么东西呢?

  我想起雨儿说她被这个魔鬼要挟着去谷底那潭水抓美人鱼,那潭水就是有结界,魔鬼才进不去的,难道这里也有结界么?

  我捡起了冒烟的项链,项链又活过来一样,扭动着,指向了卧室门口,我抓起了项链试着往卧室门走去,没有像项链自已被烧焦,项链开始发热,在我手里吱吱地欢叫起来。

  我推开了门,吓了我一跳,卧室床上到处都是撕碎的白色布片,我的爸爸光着粗黑的*,抓着一个美的让人心跳的女人的巨大*,胯下冒着煞气的粗大*,正顶在挣扎着的美女的肥凸凸的白虎*上,准备要*。

  美女流泪的美目睁大了,欣喜地叫了一声:「爹爹,真的是你。」

  我一愣,项链突然发出了刺眼的雪亮光芒,一道强劲的雪芒射出,打在了惊慌失措的我的所谓的爸爸的头上。

  「啊!不,怎么可能,她的法器怎么会回来的?啊,不,不能睡着,不能睡着……」

  说罢我的爸爸轰然倒在了床上,缓缓恢复了他黑瘦的脸孔。

  我舒了一口气,看着床上的美女害羞地合住了*荡张开的大腿,看着我说道:「你真的是爹爹么?」

  「我?」

  我懵了,走过去,摇摇我爸爸,然后拿了床单给美女裹上,美女看着我,突然扑在我怀里说道,「是你,你就是爹爹,神农说我以后会见到爹爹的,青儿被你变成人了,我才知道我爹爹在这里,爹爹,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勒个去,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儿啊?青儿?难道这个美女是洛仙么?在青儿嘴里的仙女就是她?

  妈妈怯怯地走进来,看见爸爸躺在床上,过来摇摇爸爸叫了一声:「当家的。」

  「奶奶……」

  美女的一声叫,把妈妈都叫的吓了一跳,懵懂地看着妈妈,她叫谁奶奶呢?

  妈妈怯怯地说道:「你是在叫我么?」

  美女点头说道:「无名是我爹爹,你当然是我奶奶了。」

  我懵了,马上说:「丫头,别开玩笑,我妈妈那么年轻……哎,你莫不是洛仙?」

  美女点头说道:「是,我就是洛仙。」

  妈妈抚摸着洛仙的头说道:「这孩子估计吓傻了,我连孙女都没有,就有人叫我奶奶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是逍遥的女儿呢?还有,我这个当家的他没事?」

  开始轮到洛仙懵了,看着妈妈说道:「哦,他没事,肉体里的魔鬼进入了沉睡状态,你叫我爹是逍遥?」

  又看看我说道,「你不是我爹爹无名么?」

  我呵呵笑了,穿了一回,彻底乱了,我的整理一下这乱七八糟的关系,我说道:「洛仙,咱们慢慢来,我们虽然没见过面,但是神农没告诉你么?无名已经死了,被太昊杀了,我只是在这个世界和你爹爹长得很像的人。」

  洛仙点点头说道:「我知道的,可是神农说,其实你们是一个人,是一个爹生的。那时候的无名是无名,这时候的无名也是无名,只不过你现在的名字改了罢了。」

  洛仙看着妈妈说道:「你还记得你未婚先孕的事么?」

  妈妈点头说道:「记得,你知道逍遥的爸爸是谁么?」

  洛仙说道:「他也叫无名,只不过是第一代无名,无名是万物之始,你们后来的人叫他盘古,其实他叫无名,第一代无名,我爹爹是第二代无名。」

  「盘古?你是说,我的爹爹是盘古?」

  我懵懂地说道。

  洛仙说道:「是,那时候第一代无名生下第二代无名后,被太昊的母亲华胥,吸干了精元,第一代无名的精元就藏在华胥的身体里,后来华胥死了,第一代无名的精元就藏起来了,他的神识还清醒,第二代无名被太昊杀害以后,他把自己儿子的精元也藏起来了,一直藏了六千年,直到那天,他看到一个和第二代无名的母亲长得很像的女人,就让她怀孕了,生下来的其实还是第二代无名。」

  我和妈妈同时明白了,感到一丝接受不来,我们突然成了盘古的儿子和妻子,我问道:「那你怎么又会是我的女儿呢?你不是太昊的女儿么?」

  洛仙泪盈盈的说道:「是太昊骗了我们,用迷魂术抹去了我童年的记忆,我就知道我是他生的,我的母亲是美人鱼公主,爱上了第二代无名,第二代无名把我母亲变成了人身,生下了我,可是,太昊为了争夺我娘,竟然……杀了我爹,然后迷惑我们,让我和娘都以为我是他生的,直到他发疯以后,被风儿关起来以后,我身上的迷魂咒解除了,我这才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我一直想杀太昊,可是风儿不许我杀他,后来我听说风儿死了,被人用昆仑玉包裹埋葬在了凤凰山脚下,太昊不知所踪。」

  我叹一口气说道:「风儿死了?」

  洛仙点头说道:「她是个好人,我以前一直叫她姑姑呢,其实她比我娘还爱你呢?爹爹,我听她说,是你对不起她的。」

  我难过地点头,妈妈懵懂地问道:「风儿是谁啊?」

  我说道:「就是我给你提起的女娲娘娘,我们凤凰山上供奉的女娲娘娘。」

  妈妈惊讶地说道:「女娲娘娘也爱你么?」

  洛仙微笑说道:「奶奶,你不知道啊,我爹可把风儿伤害惨了。」

  妈妈回忆一样地说道:「难怪玉凤说女娲娘娘的白玉雕像和真人似的。」

  我一愣,难道风儿也活着么?村里人说庙里晚上经常有女人伤心的哭泣声音,我点头说道:「我估计风儿还活着,可是她是个凡人呢,怎么能活到现在呢?」

  我又问洛仙说道:「洛仙啊,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洛仙俏脸一红说道:「这……我……我想雨儿和你说了些什么?其实,那次我和太昊上了天巫山我把那个老仙翁吸干了,他是个仙人,我吸干了他,自己就变成了仙女,不老不死的仙女,整整六千年呢,直到最近我发现自己的仙力逐渐流失,我想是我的大限到了,神农对我说过,六千年以后,我的大限就要到了,只要我找到爹爹你,我就可以变成一个凡人,能享受生老病死,爹爹,你不记得了么?那个神农曾经是你的师父呢。」

  我哪里记得呢?我问道:「你说这些我都不知道呢,我去过你们那个时代,但是我的记忆是这个时代的,我怎么才能把你变成凡人呢?」

  洛仙看看温柔慈祥的妈妈,俏脸一红说道:「我……其实,只要和爹爹*就可以变成凡人的,爹爹是第二代无名,有创造万物的能力,你的精血可以把美人鱼和仙女都变成凡人。」

  妈妈俏脸一红,青儿和她说起过,是我的精血把青儿变成了凡人,她自己还不信呢,但是眼前这个少女,按理说也是我的女儿,只不过有些模糊的女儿罢了。

  我说道:「这个我可以做到的,但是当仙女不好么?」

  反正我觉得她就不是我的女儿,我才小呢,怎么会有女儿呢?但是按他这么一说,她是我的女儿,那又怎么样呢?我和自己的妈妈都那样了,自己的女儿怕什么呢?

  洛仙有些虚弱地说道:「爹爹,我想你,记得小时候你那么疼我,我解除了迷魂咒以后你却死了,女儿就是想见到你,我的大限就在今日,我不想刚刚看到你就灰飞烟灭,我想和爹爹一样当凡人。」

  或许是前世的记忆让我有些感动起来,洛仙趴在我怀里,娇喘微微的说道:「爹爹,女儿从小就喜欢你,可惜,女儿被太昊的迷魂咒骗走了第一次,你想让女儿灰飞烟灭么?」

  我看看妈妈,妈妈知道我要干什么,俏脸一红,有些幽怨地白我一眼,扭着肥臀出了房门,给我们闭上了卧室的门。

  洛仙玉臂勾住我的脖子,看她的完美的面庞,此时裹在她身上的床单滑落了,一对和紫薇能相提并论的一对巨乳露在我眼前,我被紫薇的妩媚勾引得欲火憋了好久,大手捏住了洛仙的巨乳,低头含住洛仙因为兴奋而火热的嘴唇。

  「嗯……爹爹。」

  洛仙水蛇一样在我怀里扭动起来,无力的小手给我解开了裤腰带,娇喘吁吁地抓住我火热的大*,勾住我的脖子让我压在她身上。

  自己的玉手牵引着我的大*顶在了她肥凸凸的白虎*上,那里早已经流水潺潺。

  我想起了紫薇的妩媚样,抓住了洛仙的巨乳就像抓住了紫薇的高傲d+双峰,揉捏着,腰部一挺。「咕叽」一声,我的大*滑入了一个湿滑紧窄的所在。

  我的眼前好像是紫薇的骚模样,兴奋得我腰部力量发动起来,大*在洛仙的湿滑甬道里冲撞起来,一下子几十下的顶撞。

  洛仙的力量正在倾泻,此时娇弱地在我的每一次撞击下颤抖着。

  我十分钟的无限的抽送,不知道妈妈在外面干什么,我把洛仙当成了紫薇,把洛仙翻起来,翘起她的雪臀,好像是紫薇在我面前翘起了*,我的大*顺利滑入,用力在洛仙的*上撞击着,好像把紫薇干的青丝飞散起来。

  终于在洛仙力量泄尽的那一刻,我眼前都好像是紫薇香汗淋漓的模样,被我的大*死死地抵在花心上,*发麻,好像紫薇转头骚媚地说道:「亲亲逍遥老公,射进来,灌满人家的*洞,人家要,人家要生个孩子,我好想当妈妈,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紫薇的高贵和紫薇那份典雅让我怀念,我终于精关大开,颤动着,在洛仙的甬道里射完最后一滴*的时候,脑海里出现了一副海滩美景,一个粉嫩可爱的女孩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抱在怀里,在海滩上奔跑,一个绝世美人海水半掩着酥胸温柔地看着父女在笑。

  这就是我前世的回忆么?这个真的是我的女儿啊,我曾今用精血塑造乐她,今天再次用自己的精血让她变成凡人,父爱的泪水夺眶而出,滴在了我们*的地发,突然听见洛仙深深的长啸一声,水蛇般的蛮腰在我怀里扭动,雪臀轻扭着,身上的骨骼都好像在蠕动着。

  洛仙好像在脱胎换骨,一股雪亮的光芒从嘴里溢出来的时候,她痛苦滴开始嚎叫起来,就像是女人生孩子一样的嚎叫,重生的痛苦让她颤抖着,浑身香汗淋漓。

  接着洛仙喉咙里发出了婴孩出生的时候呱呱落地的哭泣声,我像一个父亲一样紧紧抱着她,洛仙终于停下来,头靠在我肩膀上,喃喃地呓语道:「爹爹,我想让你抱着去海滩。」

  我深深闭上眼睛,抚摸着洛仙滑溜溜的脊背说道:「爹爹带你去。」

  「月姐,这是谁叫得那么惨啊?是不是逍遥在欺负谁家女孩啊?」

  听见李玉凤的声音,我突然从一个父亲角色醒过来了。

  「玉凤,不要进去,哎……」

  妈妈怎么也没拦住李玉凤。

  李玉凤推开卧室的门,却是惊呆了,眼前一幕饶是她过来人都没见过,一个少女姣好的娇躯爬在我的怀里,撅着*,双腿夹在我的腰上,我那条惊世骇俗的大*生生地插在少女肥凸凸的白虎*里面,由于少女的*是撅着的,所以青筋暴怒的大*露出一截来,严丝合缝的结合处,被挤出*和蜜水的混合物,随着少女轻轻扭动雪臀,缓缓滑落在床单上……

  李玉凤「啊!」

  地大叫一声,捂住大红脸,跑出了卧室……

  第6章抹掉穿越改写通告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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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语:俺又回来了,这次多说些废话:我把穿越去掉了,增加了一些情节。

  从第五章开始到第十五章基本都是新的,后面的东西都稍微改了一下,把穿越部分给抹掉了。

  情节发展成了,主角掉下了山崖,被女娲关起来了,关了一年,为啥,因为他摸女娲的腿了,女娲很生气,就在他掉下悬崖的那一刻,把他关起来了。只能这样写,不然大换血的话,我恐怕吃不消。

  保留了玄幻部分,保留了两条美人鱼,我喜欢青儿这个俏皮萝莉,雨儿没有了,性格太弱,我的塑造很失败,女娲也就是风儿和洛仙合并成一个人了,村里的黑衣人是不是太昊,以后会透露。

  至于我的换血版主不知道同不同意?我严格按照版主给我评分的标准来改写的哦。

  如果同意那就更好,我已经大换血了,如果不同意的话,可以删我号的。

  很幸苦啊,这几天一有空就修改,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凑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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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舒爽地射完了,捏住怀里女娲的*,女娲却是刚成人以后很是虚弱,媚眼如丝地看着身边躺着的我爸爸说道:「爹爹,女儿已经不是仙体了,这个人身体里的欲魔还没死呢,我的法器虽然还能用,但是只能让他沉睡,到了晚上就会醒来的,那时候就危险了。」

  我此时有些受宠若惊,我把自己的大了人类母亲的*里了,而她是我的女儿,我看到那一幕海滩景象的时候,自己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女娲的父亲,我拍拍女娲的*说道:「好女儿,那我该怎么办呢?」

  女娲说道:「这只欲魔力量强大,是那时候爹爹和奶奶*的时候产生的,这种母子产生的恶魔最难对付,所以解铃还需系铃人,当年你可以和奶奶*产生这个东西,也能*灭掉他,现在他藏在了这个男人身体里面,就容易对付了。」

  女娲看着我说道:「爹爹,他是不是你的养父?」

  我点头说道:「是的。」

  女娲说道:「一会儿等他的凡人之体醒过来,你和奶奶就在他面前*,肯定会把他气的死过去,魔鬼最怕这口气,人死了憋住一口气能把魔鬼在里面憋死,当然,这个男人也会死的,只有他死了,才能把魔鬼套住憋死。」

  我敲了一下女娲的头说道:「我的女娲娘娘,你这是哪门子馊主意啊?他是我的养父啊,对我有养育之恩,虽然对我妈妈不好,但是总归是我爸爸,你让我气死他,我妈妈不会答应的。」

  女娲微弱地喘着气说道:「只能这样了,如果不这样,这只东西出来,你们村子的人都会遭殃的,女儿是仙界遗留下来唯一的仙女,我现在不是仙女了,没人治得了他的。」

  我倒是很愿意啊,和妈妈*早就有过了,但是妈妈未必同意,她对爸爸还是有感情的。我看女娲说完便在我怀里睡过去,她太虚弱了,人气不足,我给她穿好了兽皮,拉下了还裸露着圆翘美臀和白虎*的兽皮裙,给她拉了被子睡到床的一边,自己穿好了裤子,看着我黑瘦的爸爸,其实我也不忍心让他死,虽然他没生过我,但是养我十六年不容易。

  我就是恨他打我妈妈,折磨我妈妈。

  正想着,外面听见李玉凤埋怨地说道:「你家逍遥怎么能这样呢?你也不管管啊,我觉得你们两个回来以后很奇怪啊,他那样你这个当妈的在外面不害臊啊?大白天的,哎呦,羞死人啦,月姐,那个女的是谁啊?」

  妈妈一时间无法解释,更不敢说我和妈妈的关系,自己听着儿子和女娲*当然不害臊了,因为自己也和儿子那样疯狂过,有些吃醋地看着卧室说道:「女娲娘娘。」

  「什么?」

  李玉凤叫起来了,摸摸妈妈的头说道,「我说月姐,你没发烧?逍遥敢碰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只是个传说罢了,怎么会和逍遥……哎呦,羞死人了。」

  李玉凤说着捂住大红脸不说了。

  妈妈也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那个女孩长得真的和女娲庙的雕像一模一样的呀。」

  李玉凤还是不相信说道:「我说月姐啊,你是不是掉下悬崖脑子摔出毛病来了?我还没问你怎么从悬崖上来的呢?」

  妈妈温柔一笑说道:「唉,这一年来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以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就是逍遥坠下悬崖那一天开始,西里古怪的事情就一桩接着一桩,我说了你都不信,那天我和你去求女娲娘娘,你总看见了?你还不相信呢。」

  「真是啊。」

  李玉凤托着香腮回忆着那一幕说道:「可是我怎么也不相信女娲娘娘会在里面,他们……他们还在……那个啊?」

  话刚说完,我一身整齐的装束开了卧室的门,手里捏着李玉凤给的个项链,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李玉凤看见我「嘤咛」一声那张桃花脸更红了,不敢看我,给我一句:「不羞,不羞,大白天的你……」

  然后脑海里又出现了自己看到的一幕,一个少女撅着*,被我的大*生生插在里面,还射在里面,她有生以来没见过那么大的*,当然更没尝过那么大的*。此时这个美艳无比火辣御姐心思思的,要是能让她尝一下那根她看到的绝世大*,不知道会不会欲仙欲死啊。

  想着觉得自己有些无耻了,娇羞地咬住红唇,瞟了一眼我的裤裆,*刚刚软下去,裤裆鼓鼓的那么大,完全就是一个成年男人应该有的嘛,在联想我回来以后身体的变化,不由得坐在沙发上穿着红色长裤的美腿夹紧了自己双腿间的幽谷,里面竟然有些瘙痒的感觉,想到我的硕大,更加空虚。

  我呵呵一笑,故意问道:「玉嫂,看到什么了你,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看看妈妈,妈妈白我一眼,自己也夹紧了一双结实圆润的双腿,难道妈妈也动心了?

  玉嫂的脸红的像苹果,她自己还正在有一眼没一眼地瞟着我的裆部呢,此时自己作为女人那种羞耻的意*让她无地自容了,咬紧了她那红艳艳的嘴唇娇哼一声说道:「你……你不要脸。」

  她自己说出来这句话觉得自己不要脸了,我呵呵笑了说道:「好,我不要脸,项链还你。」

  李玉凤抢过项链以后,看妈妈微笑着不说话,自己平时那张嘴那么利索,这时候无话可说了,红着脸对妈妈说道:「你们家逍遥咋这样呢?我走了。」

  说罢起身扭着她红色长裤包裹的那颗饱满圆翘的美臀走了,走到门口,看见我盯着她的美臀看,羞得无地自容了,竟然故意扭了一下蛮腰,美臀摇曳着出门了。

  妈妈微笑着看李玉凤走远了,轻轻打了我一下裤裆里鼓鼓的大东西说道:「我都看见了,玉凤好像对你这个东西很动心呢?一直瞟着你的东西呢?是不是刚才让她看到了?你说你怎么会长这么大的东西?妈妈生你的时候可没这么大。」

  我一把搂住妈妈丰腴的娇躯,妈妈嘤咛一声,红了俏脸,我们现在的母子关系她也不顾忌什么了,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我揉了一下妈妈丰挺饱满圆润的豪乳,吻上了妈妈性感的小嘴,放开妈妈说道:「好妈妈,你不喜欢儿子的大东西么?」

  妈妈有些担心地看看卧室和外面,打开我轻薄的猪手说道:「别,大白天,你让人家看到,万一谁再来了怎么办呢?」

  我呵呵地笑了,起身把窗帘都拉上了,门也反锁了,此时已经快到了下午了,我搂住放心的妈妈,把妈妈彻底压在身底下,搓揉着妈妈隔着恤的豪乳,一下子吻上了妈妈的红润饱满的嘴唇,舌头撬开妈妈的贝齿,疯狂地*妈妈的牙床,和妈妈香舌交缠着。

  妈妈嘤咛地呻吟着,推着我还是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坐在沙发上的她不安地扭动着,被我吻得颤栗了,大手在妈妈豪乳上揉捏着,滑到了平坦小腹,继续下滑,然后到了妈妈小腹下面因为坐下更加饱满凸出白虎*,此时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妈妈下面的热量,妈妈竟然裤裆微微的有些湿了。

  我这才想起来,我出来的时候妈妈的双腿为什么也夹紧了,她听到我和女娲的*,自己也动情了,夹紧双腿倒不是怕我发现,是怕李玉凤发现。

  我离开妈妈的性感嘴唇,妈妈媚眼如丝地看着我,那粉嫩的俏脸上一阵阵的红晕,水嫩的此时能掐出水来了,一双媚眼此时水汪汪的像是蒙上了一层雾,看得我心动不已。低头看看妈妈一张一合的双腿,真的有一块湿了,美臀还不安地在沙发上扭动呢。

  妈妈娇羞地合上双腿,娇喘吁吁地打了我一下说道:「还不是你害的?丢下妈妈就不管了。」

  我抱歉地搂住妈妈,在她粉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好妈妈,我错了,那不是在救命么?你孙女,我女儿快要死了,非要以这种方法才能救活她的。」

  妈妈青葱玉指在我脸上划着,吃醋滴说道:「你又有一个女人了?」

  我苦笑着说道:「是啊。」

  妈妈撒娇地说道:「那你还要多少女人,妈妈算你第几个啊?」

  我笑说道:「瞧我的傻妈妈,哪里还像我的妈妈啊,我是你十六年来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你十月怀胎,虽然来路有点问题,但是毕竟我们是骨肉相连啊。」

  妈妈娇嗔地说道:「什么来路不正啊?坏小子,难道说你是个野种不成了么?」

  我呵呵笑了说道:「对,我就是野种,你也是野妈妈。」

  妈妈撒娇地捶着我的胸口说道:「坏小子,坏小子,说起来,你还真是生下来的奇怪啊,竟然是女娲娘娘的父亲啦,我也升格了,居然当了奶奶了,你说妈妈一年来是不是都在梦里啊。」

  我把头埋进妈妈酥香的豪乳里面,呼吸着妈妈母爱的乳香,头还在妈妈的豪乳间拱着,妈妈被拱得咯咯娇笑起来,打了一下我的头说道:「怎么像个猪崽子一样拱地呢?」

  我呵呵笑了,抬起头来,揉捏着妈妈的豪乳说道:「妈妈,听你这么说,我想起了一句话。」

  妈妈娇嗔而又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说道:「什么话啊?你小子自从回来以后就没正经过,连你玉嫂你都调戏。」

  我笑着说道:「有句话说啊,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你看儿子是不是像一头猪崽子拱妈妈这颗大白菜啊?」

  妈妈不轻不重地打了我一下头,被逗得咯咯笑起来了,笑得胸前豪乳颤动着,看得我心动,一把抓住揉捏。妈妈笑得俏脸通红,怪嗔地看着我说道:「你个傻小子,妈妈也就是开玩笑,你倒是把话接上了,哪有这么说自己的?你呀,是妈妈的宝贝,可不是什么猪崽子呢,妈妈也不是大白菜。」

  我笑着一口亲上妈妈说话一张一合的丰满性感的嘴唇,妈妈「唔」地一声怪嗔地摸向了我的裤裆娇喘吁吁地说道:「儿子,刚才你和那个女娲可把妈妈折磨死了,妈妈想要,给妈妈一次,妈妈给你做饭去。」

  看着妈妈抚摸着我的裤裆,春情满面的,这个妈妈现在正的是开放多了,被我调教的不那么矜持了,加上也是狼虎之年,期待地看着我,我拍拍妈妈沙发后面的美臀说道:「妈妈真的那么想要么?」

  妈妈咬着红唇点头,媚眼如丝说道:「都是你害的嘛,你要负责。」

  我觉得我这个妈妈越来越可爱了,象极了我学校时候那个小云了,动不动就给我撒娇,弄得我心思思的,那就是信号啊,女人只给自己爱的男人撒娇的,小云喜欢我,我知道,妈妈爱我,那是绝对肯定的。

  想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一年了小云怎么样了,我呵呵笑了吻着妈妈的嘴唇说道:「为什么呢?」

  妈妈一愣,白我一眼,说道:「妈妈离不开你,不想让你被别的女人抢走,你知道么?你走的一年来,你爸爸隔三差五的欺负我,妈妈就像活在地狱,现在好了,自己有了儿子,我不怕天打雷劈,受了那么多的苦,现在是最幸福的时候啦。」

  我明白了,妈妈受苦了,人往往在极端受苦的情况下,突然得到了莫大的幸福,就会有种贪婪的欲望,想要一切自己能得到的。

  野史说中国第一贪官和珅小时候没钱被人看不起,当了官以后就大肆收敛钱财,成了大清国最有钱的人。

  妈妈不是一样么?受了那么多苦,现在终于突破了母子禁忌了,她心里不再有什么伦理了,只希望和自己从小疼爱和依恋的儿子痛痛快快享受男欢女爱。

  我此时这么罗嗦就是不愿意说出女娲的办法,要是说了,妈妈肯定不答应,在自己丈夫面前和自己的儿子做那种事,一来自己心里接受不了,二来那样真的会气死爸爸的。

  我红了眼睛,看着妈妈,此时只能蜻蜓点水地吻着妈妈的嘴唇,妈妈媚眼如丝地看到我眼圈红了,马上捧住我的头说道:「怎么啦?儿子。」

  我尽量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看着妈妈说道:「妈妈,你受了那么多苦,是谁造成的?我心疼妈妈啊,这一年来,你守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气,这十七年来,除了这几天和我那么快乐在一起,你哪一天好过了?小时候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大,长大了我还是那么贪玩,没时间陪你,读了初高中了,我住学校,一个月也回不来一次,我知道你想我,你等我,你恨不得把一个月算成一天,就是那么傻傻的等着我,就是我半夜回来你都会爬在桌子上等我回来,热饭,给我吃了,给我拉好了窗帘,怕我被蚊子咬,我的好妈妈啊,你这一辈子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在活着啊。」

  我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妈妈听着已经泪流满面了,无声地抱紧了我有些颤抖了,我的话那一句不是戳在了她的心窝子里了,她、她这一辈子心里就有儿子一个人啊,做什么都是为了儿子,熬夜等儿子回来,跳崖,怂恿儿子在自己神圣的母亲身上乱摸,轻薄,现在还把自己母亲的身体给了亲生儿子。

  妈妈颤声地说道:「逍遥,你长大了,你总算明白妈妈的苦心了,妈妈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活着也是为你活着呀。」

  我说这些就是为了让妈妈下决心,我还是下不了决心,捧起妈妈的头说道:「好妈妈,有件事,我不想逼你做,但是,不做的话,我们都会死的。」

  妈妈擦擦泪水说道:「什么事情啊?」

  我说道:「你记得爸爸身体里的那只恶魔么?」

  说起这个妈妈就有些战栗了,那个东西太可怕了,妈妈花容失色,看着卧室门口说道:「女娲娘娘不是说他沉睡了么?」

  我说道:「没有,妈妈,晚上会醒来,原来只有女娲能收服他,现在女娲不是神仙了,没人收拾得了他,要是他出来,不光他占据的爸爸的身体,我们村子里的人都要死的。」

  妈妈说道:「那怎么办呢?」

  我支支吾吾地说道:「女娲说……女娲说,那只恶魔是她那个时候她爸爸和她奶奶*以后产生的,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让……让我们母子在藏着恶魔的爸爸面前那个,就能消灭恶魔。」

  「这……」

  我没猜错,妈妈接受不来的,她虽然宠溺我,但是这种事情,那是狼心狗肺的人才做的啊,爸爸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心底好,后来打她那么凶,奸*她,折磨她是因为恶魔藏进了他的身体里。

  妈妈看着我说道:「这能行么?那时候你爸爸会不会看到啊?不行的啊,我怎么能和自己的儿子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天哪,作孽啊,谁出的这么个馊主意啊?」

  看着妈妈美目圆睁,我干脆给她交底,我说道:「一会儿爸爸会醒来,女娲的意思是让我们趁着爸爸醒来的那时候,我们母子在他面前爸爸会气死,憋住一口气,会把恶魔彻底憋死,那样就没危险了。」

  「不行!」

  妈妈突然推开我,颤抖着说道:「你让我气死你爸爸,你安得什么心哪?」

  我无奈地说道:「不是我的主意,是我那个所谓的女儿女娲的主意。我也知道那是馊主意,但是她毕竟以前是神仙啊,那个东西的可怕你也见识过了。」

  「不行啊,不行啊,逍遥,那是你的养父啊,没有他,就没有我们母子啊,你忍心看着你爸爸被气死么?」

  我觉得有些过分,把妈妈抱在怀里说道:「好妈妈,爸爸对我们是有养育之恩,但是你想想自己受那么多苦也是他造成的,并不是儿子忘恩负义啊,迫不得已嘛,恶魔藏在爸爸身上,我也不希望爸爸死,但是如果爸爸不死,我们就都得死。如果妈妈不愿意,我愿意和妈妈一起死,我无所谓。」

  妈妈哀哀地看着我说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我摇头说道:「没有了。」

  妈妈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或许这就是命啊,人家说白虎克夫,在我身上应验了,我……我……唉……」

  我揉着妈妈的豪乳说道:「妈妈,你不是想要么?不要那么善良了,以后这个家是我们母子的啦,如果爸爸还活着的话,迟早会露馅儿的,那他还不打死我们母子么?」

  妈妈一想,微微苦笑了,说道:「妈妈在回来的路上也想过这点,既然这样,唉,那好,我们母子冤孽已经做下了,妈妈不怕天打雷劈了,下辈子再还你爸爸的恩情。」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啊,兴奋地揉着妈妈的豪乳,一把把妈妈抱起来,妈妈「哎」的一声勾住我的脖子,有些哀伤地看着我说道:「儿子,我们这是在谋杀啊。」

  我扬眉一笑说道:「怕什么,一年前,我为了救倩如的命,已经犯下了杀人罪。」

  「什么?」

  妈妈惊异地看着我。

  这时候爸爸现在卧室里低声用沙哑的声音叫着:「水,水,喝死我了……」

  我和妈妈互望一眼,各自心里跳的咚咚的,我们真要进行一场谋杀啊,谋杀对象就是她的丈夫,我的养父啊。

  第章

  仙子般的妈妈美目轻合,娇艳如花,挺挺的小鼻子在不时的翕张着,柳眉轻轻蹙著,似乎在痛苦挣扎,似乎是在享受着我这个做儿子的宽大胸怀,给她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包容和爱抚,妈妈柔软的娇躯在我怀里安静地被我抱着,却是不理了爸爸在卧室里低微的轻唤。

  能不能冲破这个逆天的心理障碍,追求一种母子禁忌的最高境界,人伦为大,虽然和妈妈已经三次疯了狂的*,在妈妈紧窄的娇嫩的*里进出何止千次,妈妈这几天感受到了做女人的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

  这种快乐,不是别的男人给的,而是自己怀胎十月,从那个紧窄粉嫩的肉口扩大了现在的五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生下来这个儿子。

  十七年后,自己竟然心甘情愿地让儿子把那根本属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不!是一根坚硬如铁的硕大*,送进了她生出儿子的那个神秘港湾,像自己的男人一样,在自己娇嫩的甬道中横冲直撞,点缀她从没有被男人触及的花心,让她每一个细胞,甬道里每一寸的嫩肉为之痉挛,无耻地迎合儿子的逆乱行径,自己甘之如饴,扭腰摆臀,尽情承欢,没有把这个十七岁的男孩当儿子,而是当已经和自己名正言顺的行周公之礼的男人啦!

  逆天啊,逆天!

  哪个母亲允许自己的儿子这么*母亲啊?哪个儿子又能在母亲欲拒还迎的羞态中,从了儿子,让儿子给自己男人一般的粗野,给自己女人一样的高潮呢?

  自己还算是个合格的妈妈么?而且现在要在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面前和儿子*呢?

  妈妈弯弯的睫毛痛苦滴忽闪着,银牙轻咬红润饱满的下唇,鼻息的熟女气息扑面而来,那种气息让我这个做儿子的有种罪恶,有种冲动,这是妈妈的气息,一个人妻,一个母亲,一个熟女温柔慈祥的挣扎。

  我看得出神,自从谷底妈妈主动送上门来那一刻,我就抛弃了所有的社会伦理,我一心想得到这个我最爱的女人,缓缓低头,轻轻吻上了妈妈红艳艳的嘴唇,试图给她安慰,给她力量,走到这一步,射出去的箭,就像射进妈妈*里的滚热岩浆精华,收不回来了。

  我的情欲在此时彻底发动,多少年来对爸爸的恨,对妈妈的情和深爱,让我的鼻息的雄性热气喷在妈妈的俏脸上,左手抱着着妈妈娇嫩的美背,右手揽住妈妈结实圆润的腿弯处,就这么,像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样,看着妈妈,吻着妈妈香甜柔软的嘴唇。

  「嗯哼……」

  被我的深吻撬开了妈妈的贝齿,妈妈有意无意地更加紧紧搂住我的脖颈,呼着香气,迎合地张开了贝齿,让我粗野的大舌头攻入妈妈娇嫩的口腔。

  妈妈的泪水却是缓缓滑落在吹弹可破的俏脸上,流经了鼻窝,悄悄滴淌在我们嘴唇交接的地方,我来者不拒,妈妈的泪水,被我和着妈妈口腔中香甜的津液,卷入自己的口中。

  咸咸的,涩涩的,有一种品尝妈妈十几年来苦难和思念的味道感觉。

  这个女人,我的妈妈柳月,她就像月仙子一样的美丽,又像月仙子一样的孤独,没有男人爱她,没有一个正常男人给她真正的爱,那个虚无缥缈的爸爸,我真正的生父,他在哪儿呢?

  或许是前世的孽缘,让妈妈柳月迫不得已地,自己的儿子有种超越母子亲情感情,她想我,她爱我,超越了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上升到了男欢女爱的境界。

  超越母子伦理的爱,终究不为世人所容啊!

  妈妈不顾爸爸的轻唤,俏脸白里透红,一片红潮,更加娇艳,泪汪汪地看着我,含着母亲的慈爱,和超越母爱的那种男女之爱。

  「我的儿子啊!」

  妈妈娇喘着,起伏着胸前的硕大豪乳,泪水流下来,千言万语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哭,我的妈妈,从此以后,我不想看到你流泪,一个好男人是不该让自己爱的女人流眼泪的。」

  我深情地看着妈妈,轻轻吻了一下妈妈的香唇。

  此时的情欲不如在谷底迫不及待地想*我朝思暮想的*啦,妈妈因为被我抱着,圆滚的美臀下沉,我现在虽然身体某处欲望膨胀,隔着裤子顶在更加突出的部位,但此时对妈妈是那种浓浓的深爱,欲望中的爱。

  我走两步就要往卧室而去,抬起脚要踢开卧室的门。

  「不要,不要打开门!」

  妈妈急促地对我说道,把脸埋在了我怀里,颤抖着,这一道门还算是我与妈妈和垂死的爸爸的一道屏障,打破这道屏障,我们三个人就彻底亮牌啦。

  但是,我还是把门打开了,「砰!」

  的一声踢开了卧室的门!带着无限的愤恨。

  「不要啊,求你了,逍遥。」

  妈妈柳月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抽泣着在我怀里扭动着。

  世上有这么坏的儿子么?竟然让自己和他在丈夫面前*,她接受不来,嘴上答应的好好地,但是一旦做起来,千难万难。

  门打开了,最终还是打开了,爸爸在床上蠕动着,看见门打开,费力地抬起头来,伸出手的时候,要水喝,黑脸上的完全石化了一样。

  自己的妻子被儿子抱着,完全不像是一个做儿子应该做的。而且妻子还把脸埋在儿子怀里抽泣着,扭动着。

  也许是自己的妻子受伤了,儿子抱着母亲,也是合理的,爸爸这样安慰着自己。

  「兔崽子!你还活着么?你妈妈怎么啦?受伤了吗?」

  爸爸的这句话,就像一把刀子捅进了我和妈妈的心窝里,他还是关心着妈妈啊,妈妈战栗着,紧紧抓住了我后背的衣服。

  我像一块石头一样站在门口,心中万千的挣扎,这个爸爸,让我怎么办呢?

  他脾气暴躁不假,但是他偏偏为什么那么好心呢?

  动物界的狮子,雄狮为了争夺母狮,可以无情地对另外的雄狮大打出手,虽然不至于杀死同类,但是总能让另外的雄狮失落地远远望着,胜利的雄狮和争夺过来的母狮*亲昵。

  人也是动物,我也是动物啊,不过就是多了一点点感情罢了,我为了和爸爸争夺妈妈,那种原始的动物争强好胜的心理,那种对异性的强烈占有欲,让我彻底磨灭了对爸爸的那份感情。

  「妈妈是我的女人!你不配当她的男人,你不能给她做女人的快乐,你的阴暗让魔鬼趁虚而入,好男人是要保护自己的女人的,你不能!」

  我紧紧抱住挣扎的妈妈柳月,冷冷地对爸爸说。

  「你说什么?你这个兔崽子,你说什么?」

  爸爸本来虚弱的身子一震,半合的牛眼突然瞪得老大,颤抖着支撑起身子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和看到的,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怎么会……

  「我说,你不配拥有妈妈!」

  我一字一顿地说,语气寒冷的像寒天的冰一样,面无表情。

  「你再说一遍,你们……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爸爸全身战栗着,指着我们母子,妈妈挣扎着,此时哭叫着,捶打着我的胸口说道:「逍遥,你这个畜生,你怎么……」

  我揽紧了妈妈的娇躯,冷冷地看着爸爸说道:「你不知道么?你不能给妈妈的,我能给!」

  说完,我两步走到床上,放下了挣扎的妈妈,看着妈妈泪流满面说道:「妈妈,这个男人不配拥有你,你知道么?」

  妈妈轻启朱唇,起伏着胸部的豪乳,看着我,看看颤抖的爸爸,我趁着妈妈轻启朱唇说话的当,大嘴一下子包住妈妈柔软香甜的嘴唇。

  「嗯……」

  妈妈紧紧地抓住我的衣服,推举着我,被我含住的嘴唇里艰难地飘出话来:「不要,我不要……」

  「你……你个兔崽子,造孽啊,天哪。」

  爸爸一头栽倒在床上,看着我揉捏着妈妈胸前的豪乳,母子两人嘴唇相接,在妈妈挣扎下,我的欲望逞凶,我的心性的大变。

  爸爸嘶哑的声音在发出了奇怪的怒骂声:「畜生,你连禽兽都不如啊,那是你的母亲啊!」

  我冷笑着瞪了爸爸一眼,捧住妈妈左摇右摆的头说道:「妈妈,你忘了爸爸怎么对你的么?你还是那么好心,我们说好的,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生活,为了全村人的性命,你反悔了么?妈妈。」

  妈妈泪眼汪汪地看着我,说道:「可是……」

  我把手按在妈妈的嘴唇上说道:「没有可是,一切都晚了,爸爸都知道了,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射出去的箭,收不回来了。」

  妈妈看着绝望的爸爸,深深地闭上眼睛,留下两道清泪说道:「当家的,对不起,不怪逍遥,都是我,你要怪就怪我,是我不要脸,你的恩情,下辈子我会还你的。」

  「不要脸!不要脸!你个贱人!和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情,你会被天打雷劈的。」

  爸爸嘶哑地咆哮着,说到最后声音也没有了,努力地咳嗽着。

  「我不怕了,我早该被天打雷劈了,当家的,你是个心地善良的男人,不要怪我,我就是下地狱也无怨无悔了,走到这一步,收不回来了。」

  妈妈哀戚地看着爸爸,歪着头,带着一种解脱的微笑。

  「我是个没主意的女人,一辈子没得到幸福,我要的幸福我的儿子能给,你不能!」

  我都奇怪妈妈怎么这么想得开,想来是妈妈失去儿子的一年来,受够了苦,就是被爸爸奸*的时候,也是想着我呢,她麻木了,自从让儿子*她的神秘禁地那一刻起,她就完全的麻木了,什么道德伦理?什么母子天伦?都是狗屁。

  妈妈捧住我的头,抬起头来,重重地张开小嘴含住我的大嘴,看呆了的我,没有反应过来,被妈妈香甜的小舌头缠住我的大舌头,甜美的津液主动送如我的口中,口中呻吟着,那种主动的狂野,我从没有见过。

  害得我连忙捧住妈妈的头,自己的大舌头粗莽地找到妈妈香甜的小香舌,妈妈那般千年怨妇的渴求,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了,不知道妈妈心底藏着什么,到了爸爸面前反而是这么的主动狂野。她感激爸爸对她的好,但是也是心底恨爸爸那般粗鲁的对她动不动的就打,儿子从来没有打过她的。

  「嗯……嗯……」

  我的好妈妈柳月俏脸潮红,平躺在床上娇躯此时扭动着,小香舌像一条小蛇一样的被我的大舌头卷住,放开,大大滴张开了小嘴,任自己的儿子大舌头不堪重负地在她的小嘴里搅动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我不满足对妈妈的小嘴的亲吻,大手攀上妈妈的豪乳,此时被我雄壮的胸膛压扁了,我重重的捏起妈妈坚挺的豪乳,鼓胀欲裂的大*顿时挺立起来,两点*已然挺立,顶起了她那白雪般的恤和露着半个乳球的乳罩。

  「嗯……好舒服。」

  妈妈娇吟着,看一眼在床上扭曲的爸爸,却是说道,「看见了么?当家的,你不能给我的。」

  妈妈说着,微笑着,留下了泪水。

  我虎吼一声,胯间的欲望顶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大手推开妈妈的乳罩,在爸爸面前,那么刺激,弄得我把妈妈恤的扣子扯下来,滚落在地上,推开乳罩的妈妈,上身完全裸露,那一对惊世骇俗的硕大*,坚挺地挺立,玫瑰色的*像极了烟囱一样早已经挺立起来,对妈妈的*并不陌生,但是这一次是那么新鲜,在她丈夫面前,我不由得大手颤抖着,握住妈妈一把抓不过来的豪乳。

  「嗯!」

  妈妈嘤咛一声,全身战栗着,美臀抬起来,微笑着,平时温柔的妈妈,在此时像一个欲妇一样,俏脸潮红,樱唇轻启,娇吟着,好想爸爸并不在身边。

  我低头含住妈妈的*,大手攥住妈妈的乳根,揉捏着像揉着一团面一样的,柔软而滑腻,雪白的*,血管清晰,硕大的豪乳,在我两只手的揉捏下变了形状。

  「你们……唔……」

  爸爸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妈妈触电般地颤抖着,抱住我的头,半合半张的美目泪盈盈的,娇喘吁吁地呼吸着,结实的美腿交错着,蹭着我的腿。

  我舌头拨弄着妈妈的*,揉捏着,咬住妈妈柔软的乳肉,钻进妈妈的乳沟,舌头嘬起妈妈的乳肉,妈妈扭动着,娇吟着,此时那对丰盈坚挺的豪乳在我挑逗下,更加坚挺起来,布满了红潮,妈妈嘤咛一声夹住了双腿,*空虚,湿了一大片,扭动着美臀渴求地抱住的我的头,嘴里猫一样地呓语着说道:「快,妈妈受不了了。」

  我的大手揉捏了妈妈的豪乳一阵子,缓缓的下滑,单刀直入到了妈妈扭动夹紧的双腿间,一摸,好家伙,湿了一大片啦。

  巴掌大的一块女人神秘禁地,鼓凸凸地在手中感觉出了妈妈的白虎*的轮廓,我忍不住搓揉着那一块湿润的沼泽,柔软而湿润,手感很好,这就是妈妈的*啊。

  「嗯……好痒啊,儿子,妈妈好像要啊。」

  妈妈潮红的俏脸像是烧着了一样,随着我对她的*的搓揉,白虎*那两片肉唇一张一合的,蜜水横流,娇吟连连。

  我看看爸爸在床上翻滚着,虚弱地瞪着眼睛,本来黑乎乎的脸庞,此时憋得通红,看着我的大手搓揉着妈妈的白虎*,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哈哈大笑,妈妈流着眼泪,玉面红霞,娇喘吁吁地,双腿交缠着,夹住我的大手,我的头缓缓下滑,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舔吻着,妈妈痒得「呜呜呜」地捂住小嘴,尤其是我*她的肚脐眼的时候,妈妈顾不得矜持,反而玉手攀上自己丰盈的豪乳揉捏起来。

  「啊……啊,好痒,坏儿子,不要,我害羞,妈妈好羞啊,你爸爸在那边呢。」

  妈妈摇摆着头,绝世的俏脸上红潮更甚了。

  我舔吻着妈妈的肚脐眼,斜眼看着挣扎的爸爸,哼哼地冷笑起来,抬起头来,拍拍妈妈侧过身子的美臀,妈妈迫不及待地抬起了美臀,早已经在我折腾下松开的裤腰,被我很轻易的拉下来,妈妈下身一片娇嫩雪白的肌肤缓缓展现在儿子面前,*交错着,好羞地夹着她的神秘之地,美臀凸翘,浑圆而肉感,成熟而弹性。

  我一直把妈妈的裤子拉下了脚腕,可怜的蕾丝边小内裤早已经湿淋淋的,*结实健康,而圆润白皙,娇嫩的*几乎看不到毛孔,完美的妈妈啊。

  那交错着的*中间,被可怜的小内裤包裹着肥硕的美臀和那轮廓清晰的白虎*,鼓凸凸的看见馒头一样大的*被湿漉漉的内裤显影得更加凸翘,两片肥厚的肉唇一张一合的,看得我口干舌燥。

  妈妈娇吟着,咬着红唇看看爸爸,爸爸还是老样子,好像憋在嘴里的东西吐不出来一样,看着我脱下了母亲的裤子,此时脸色惨白,指着我们颤抖着。

  妈妈轻轻一笑,扭着蛮腰说道:「快,嗯……妈妈想要啊。」

  我拉下妈妈的内裤,另一片天地展现在我面前,妈妈凸翘像馒头一样的*此时被蜜水浸湿,闪着*靡的光泽,肥凸凸的*,两片娇嫩的肉唇微微张开,露出红艳艳的嫩肉,一汪蜜水含在*里蠕动着,就像是一张嘴含住一口水一样。

  我咽了一口唾沫,看着爸爸说道:「你一辈子也尝不到这个女人的味道啦!」

  我说罢分开妈妈白润的美腿,低头一口含住妈妈红艳艳的肥嫩*。

  「啊!天哪,逍遥,不要,好害羞啊,那里脏啊。」

  妈妈扭动着*在反抗,玉手要推起我的头。

  我上一次一口含住妈妈的*,妈妈不让我亲吻*,这次无论如何我要尝一尝妈妈的*,我抱住妈妈的美腿,抬起头来,舔了一下嘴唇,妈妈蜜液的味道香甜可口,带着一股熟妇的浓浓味道,有点酸。

  我看着妈妈娇羞的模样说道:「妈妈,我要你的全部,你的身子全部,给我好么?」

  妈妈扭着腰臀,潮红的俏脸顿时羞不可藏的模样,说道:「可是,那里脏。」

  我看看爸爸呵呵一笑说道:「不脏的,妈妈,你那里很美。」

  妈妈半推半就地咬着红唇看着爸爸说道:「当家的,我要把自己的全部给儿子啦,你没有这么疼我的,你嫌弃我是个白虎,儿子不嫌弃,我是儿子的。」

  爸爸咬着牙,看着我又低下了头,含住自己妻子的肥嫩*,颤抖着喊不出声音来。

  我伸出舌头来,在妈妈水汪汪的甬道中搅动起来,嘴唇在妈妈光洁无毛的*上蹭着。

  妈妈抬起了美臀,玉手把我的头深深按在了大腿间,那肥美的白虎*完全贴在儿子脸上,仰着头触在床上,嘴唇轻启,全身就如电流一般地涌来,*里面潮水汹涌,嘴唇里面飘出了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啊……好舒服,儿子,你真会舔啊,哪里学的啊?啊啊,好舒服啊。」

  我拔出舌头来,在妈妈光溜溜的白虎*的肥嫩*上*着,眼角发现妈妈张开的*上方那一刻珍珠一般的*勃挺起来了,我舌头在妈妈一瓣*上扫划着,轻轻拨弄着,一只大手捏住妈妈不安分的肥臀,一手中指和食指捏住妈妈那怒挺的*。

  「啊!」

  妈妈强烈地呻吟一声,被自己儿子弄到了最舒服的地方,触电一般地抬起了美臀,紧紧抱住我的头,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完全完了爸爸的存在,哼哼唧唧地呻吟着,爸爸好像被这血脉喷张的母子前戏给弄得情欲起来了,竟然变态滴揉动着自己裤裆里半软不硬的*,好像好似体内的魔鬼被催醒了。

  我一边揉着妈妈怒挺的*,、添完妈妈一边的*,换到另一边,里外扫划着,嘶溜嘶溜地好像小猫汲水一样的,妈妈娇吟声更大,颤抖着,眼泪横流地说道:「不行了,儿子,好舒服啊,好羞人啊。」

  我添完了妈妈的大*,干脆大嘴一张,含住妈妈的小*舌头在妈妈娇嫩的内壁上下拍击着,搅动着,妈妈的蜜水不停滴留在我嘴里,我照单全收,卷进嘴里,妈妈娇吟着不安地扭动着*,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就连我抱住的美臀都火热不堪了。

  嘴唇轻轻碰到妈妈的*,妈妈便是轻轻的一颤,连续几十下,妈妈颤动的次数少了,嘴里「啊啊」的已经喊不出声音来了,我放开妈妈的*,嘴唇含住妈妈的*,妈妈「唔」的一声完全抬起了*,我的头完全埋在妈妈双腿间,舌头不停滴拨弄着妈妈的*。

  「嗯嗯嗯呃,天哪,我的天哪,我要来了啊。」

  妈妈颤抖着,雪白肥嫩的*蛋上细汗连连,摇头摆臀的不堪我的轻薄。

  我在妈妈的*上拨弄了上百下,自己的舌头困了,妈妈的呻吟声突然停止,肥白宣软的美臀一颤一颤的,玉手紧紧按住我的头,把我的脸完全按在她的白虎*上。

  「唔」我这时候面红耳赤地被妈妈这么一弄,喘不过气来,感觉妈妈的肥嫩*在颤动着,蠕动着,妈妈空落落地在高潮之前没人抱她,干脆坐起身来,一下子抱住我的头,柔软的细腰弯下来,头抵住我的头,突然大叫一声:「啊,来了,妈妈来了!」

  我感觉妈妈甬道急速的蠕动起来,一股热辣辣的热气扑鼻而来,妈妈子宫内的一股热流随之而来,「噗噗」的一下,一股热液完全射在我的嘴里。

  妈妈死命地抱住我的头,不顾爸爸的存在,羞耻地把儿子的头死死按在自己的双腿间,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我被妈妈射了!

  射在我的嘴里,打得我舌头和牙床麻痒麻痒的,好一会儿,在爸爸绝望的眼神下,自己下身一颤一颤的好像也射了的情况下,妈妈才放开我。

  我一下子抱住迷情意乱的妈妈,看着妈妈半长的湿发粘在俏脸上,美目微张,大口大口地开始呼吸氧气,白羊一样的妈妈早就被我脱了个尽光,酥软无力地靠在我怀里。

  看得我实在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得意地看着爸爸,爸爸憋住一口气,这时候指着我说道:「你不得好死!」

  说得很出力,却是身子无力地在蠕动着。

  妈妈娇喘吁吁地看着爸爸说道:「我心甘情愿的,你能给我高潮么?」

  爸爸气得脸色发紫,大叫一声:「贱人!」

  一头又栽倒在床上。

  妈妈很享受自己的无耻了,我很满意,坐在床上,捏住妈妈宣软肥嫩的肥臀,坚硬如铁的大*直直地指向妈妈的白虎*,好像一个情哥哥迫不及待地想见情妹妹一样。

  我抬起妈妈的宣软大*,妈妈配合地站起来,柔软的玉手轻轻握住我的大*,咬着红唇把大*顶在自己湿漉漉的*间,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撒娇道:「儿子,妈妈怕,怕你的大东西。」

  我惊异妈妈变成这样了,但是也高兴,想到能享受妈妈紧窄柔软的白虎*,捏住妈妈肉呼呼的美臀说道:「不怕,儿子会很温柔的。」

  说罢,我捏住妈妈的*,一下子把妈妈的粉胯向下一按,「噗」的一声,我坚硬如铁的大*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果断捅进了妈妈湿漉漉的甬道里。

  「啊!」

  妈妈雪雪的痛呼一声,带着舒爽,紧紧地咬住了红唇,莲藕玉臂搂住我的脖子,硕大的肥美*在颤抖着,胸前的豪乳紧紧贴在了我的胸膛上,她感觉自己儿子硕大,粗长,硬邦邦的大*好像一把利剑刺穿了她一样,被自己柔软滑嫩,水淋淋泥泞的甬道贪婪地包裹住,光滑圆硕的大*过五关斩六将,突破了层层的褶皱防御,直捣黄龙,戳向了柔嫩甬道的尽头,结结实实的顶在尽头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软肉上。

  这感觉,让她疯狂让她颤抖,虽然被儿子不止一次地顶过她那团软肉,但是每一次都像新婚之夜的撕裂和酥麻的舒爽。

  我舒爽地看着爸爸,捏住妈妈的*蛋,不让她逃走,妈妈里面温暖如春,凝滑而柔软,比任何东西都美妙。

  妈妈痛得柔荑握成了小拳头,在我胸口上雨点般地捶打着,清泪划过了俏脸,埋怨地说道:「坏小子,坏小子,不管妈妈啦,你不是说要温柔的么?疼死妈妈了。」

  我呵呵地笑了,含住妈妈的葡萄一样的*,说道:「妈妈里面太舒服了,我忍不住了。」

  妈妈此时羞耻地大大张开了粉胯,粉腿紧紧夹住儿子坐在床上的虎腰,肥美的白虎*紧紧贴着儿子的会阴,还有……被儿子坚硬如铁的大*深深插在了她的甬道里。

  妈妈迷情地看着我,美目半张半合的,好不美丽,看得我心思思的,*在妈妈甬道里跳动了几下,妈妈咬着红唇转头看着爸爸却是微微一笑说道:「你能做到么?儿子的大东西顶在人家最里面了,好舒服啊,你从来没有,你只知道一通的*,没有三分钟就射了,我从来没有过快乐。」

  我面朝爸爸坐着,爸爸瞪大眼睛,紫色的脸上显出无限的愤怒来,瞪着眼睛看着我硕大的*深深地插在妈妈*里面,那硕大让他在愤怒之余,自惭形秽,在他的角度看来,妈妈肥圆雪白的大*骑坐在儿子的大腿上,还那么无耻地撅着,儿子的大*不留一寸地*自己妻子的*里,把妻子的*撑到极致,肥嫩粉红的*被扩张开来,蠕动着,还从缝隙中流出了蜜液。

  「啊……唔,不要脸啊,我……」

  爸爸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弱弱地说着,连我们都刚刚听到。

  我哈哈哈的笑了,捏住妈妈宣软的美臀,轻轻提起,让妈妈的美臀悬空一半,自己兴奋地开始用力向上耸动起来,粗大的*在妈妈娇嫩的*间开始穿行,在爸爸看来,那么刺激,一个做儿子的大*在母亲的*里面进进出出,还是抽出了一半,狰狞的大*,青筋暴怒,很快的就消失在他的视线,一下子深深地*了妈妈的甬道里,妈妈被我抽出来的时候,里面的嫩肉和小*都翻飞着。

  爸爸怒不起来了,更令他恼怒的是妈妈让她血脉喷张的呻吟:「嗯嗯嗯,好重啊,每次都到了人家的最里面,好舒服啊,儿子,啊啊啊啊,轻点嘛。」

  我被妈妈柔软的甬道嫩肉包裹,套弄着,无限的舒爽,含着妈妈的*,妈妈扭动着蛮腰,每一次在我向上耸动,主动地下沉*,和我的会阴那么震撼的撞击,给她的快乐,远比在谷底那么美啊。

  「哈,嘶,好紧啊,妈妈,好热啊,你里面太美了,我要爱死你!」

  我放弃了对妈妈美如的轻薄,一心一意地抬起了妈妈美臀,绷直了双腿,全速地在妈妈*里开始穿行。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让爸爸心碎,这对不要脸的母子,成心想气死他,刚刚射过的*,此时却是勃起来,被体内恶魔催动,伸进了裤裆撸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重啊,儿子慢点啊,啊啊,好舒服啊,要被你弄死了,啊。」

  妈妈细汗连连,被我捏住的*蛋光溜溜的我差点抓不住了。妈妈娇艳无比,向后仰着头,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好像在空中和她*一样,唯恐掉下去,大*还在不安地扭动着,随着我的耸动,自己扭动着美臀,让*被大*在里面搅动着,研磨着她的花心,自己都快飞起来了一样,嘴里啊啊啊的发出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

  但是她不管了,她要给丈夫证明自己有多快乐,任儿子把自己半球一样的大*捏爆,任儿子的大*在自己*里横冲直撞的,她快乐!

  我拼命地向上耸动着,好像有无穷的力量,坚硬如铁的大*几乎能日穿钢板了,此时在妈妈娇嫩的甬道中,有一种无限的美感,那种美妙不可言喻。

  「呼呼呼,妈妈,你太美了,好舒服啊,你舒服么?」

  我耸动着,妈妈的*我不陌生,但是这个纯阴月女的*不同其他人,每一次都能给人新鲜的感觉,褶皱嫩壁撸动着我的大*包皮,花心小口在吮吸着我的大*。

  「唔唔唔,天哪,妈妈舒服啊,天哪,你的那么大,要把妈妈捅死了,捅到人家的心窝窝里了。」

  妈妈扭着美臀,咬着红唇,切切实实感受着儿子的大*每一次给自己的刺穿般的美感。

  妈妈颤抖着,媚眼如丝地半长的头发在她颠簸着的娇躯下,披散着,摇摆着,被我捏住*拼命地向上耸动,雨点般地点缀着她娇嫩的花心,让她颤抖着,几乎喊不出声音来了,到了自己家里,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儿子真是战神啊,汗流浃背地快要把自己丰满滚圆的美臀捏爆了,大*可是一刻没敢耽搁,不停滴在她的*里进出着。

  「啊啊,好啊,好人,你欺负死妈妈了,妈妈不行了,啊啊啊啊,天哪,又快来了。」

  被硕圆的*大概点缀了一千次了,自己的甬道嫩壁被儿子的冠沟刮了大概一千次了,终于颤抖着,美丽的臻首完全向后仰起,饱满的豪乳高高地凸在我的面前,一声不响地颤动着。

  我捏着妈妈的*肉一刻也没有松开,手心出汗,加上妈妈美臀的细汗滋润,滑溜溜的好不美妙啊,妈妈此时绷紧了美臀的嫩肉,颤动着,一下子完全坐在我的怀里,大*深深地又*了她的*里,不留一丝的缝隙。

  我把头埋在妈妈柔软的豪乳中间,抱住妈妈的腰臀,妈妈一颤一颤的子宫口大张开来,被我狡猾的大*一下子*去,妈妈正在高潮中,子宫口被人偷袭,连痛带爽的紧紧地扮住我的肩膀,突然半合的美目完全睁大,看着我颤抖地说道:「你……你……你*妈妈的子宫……子宫啦……啊」最后一个「啊」子特别响亮,颤抖着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子宫口喷出了炽热的浓液,被我大*严丝合缝地堵住,烫得她整个子宫痉挛起来,死死咬住我的肩膀,颤动着*肉,几乎没有了声音。

  *妈妈子宫颈的我,被我妈妈这么一咬,紧紧捏住妈妈的美臀肉,钻心的痛,我可以忍受,但是妈妈子宫那么热,我一下子把持不住,推开了妈妈,妈妈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幽怨地看着我,被我拉起来,跪倒在床上。

  「儿子,妈妈不行了,又要来呀,啊。」

  妈妈硕圆的巨臀撅起来,*蛋被我揉捏着,已经红彤彤的和苹果一样的可爱,*紧缩着,那大大张开的*口,合不拢了,红肿不堪,被堵住的高潮蜜水此时潮水一样流出来。

  我已经到了边缘了,马上握住大*抵在妈妈的肉口上,不顾妈妈的死活,腰臀一挺,畅然进入妈妈撅起来更加凸出的*。

  一下子*被大大的撑开,正在流淌的蜜水被我的大*挤迫的流速更快,「啪」的一声撞在妈妈的肥臀上,流出来的蜜水四溅,妈妈「啊」的一声扬起了头,正好面对着爸爸,羞耻地跪不住了,摇着头说道:「不要了,我受不了,逍遥,求你了,怜惜妈妈好么?」

  我气喘呼呼的把住妈妈的美臀,长距离开始抽送起来,几十下的抽送,让我颤抖了,妈妈痉挛般的抵抗着我,每一次都把妈妈顶得向前一送,豪乳乱摆起来,摇着头,哭喊着,看着爸爸惨白的脸庞,顿时好像醒过来一样,惭愧和羞耻,被儿子*式从后面拼命的抽送着。

  「啊啊啊啊,太重了啊,逍遥啊,妈妈不要了,妈妈不要了,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天哪!」

  妈妈口是心非,说不要了,被我这么疼爱,她痉挛的甬道竟然一丝也不肯放松,夹裹着儿子的大*,马上有迷失在和儿子*的快感中。

  终于在我第一百下的抽送中,妈妈爬倒在床上,我赶紧追下去,扒开妈妈紧闭的*蛋,红润的*被我大大撑开,含着我的大*,我面红耳赤地看着爸爸已经气若游丝,微微蠕动着,恨意,快感一起涌上来,抓住妈妈的*肉,大*就在妈妈并拢双腿间的那个粉嫩小肉口从上到下开始抽送起来。

  「唔唔唔,撑破了啊,逍遥,快点,好舒服啊。」

  妈妈爬在床上,扭着美臀,在我一下一下从上到下刺进了那个紧窄的肉口的时候,妈妈痉挛般地颤抖着。

  「啊,妈妈。嘶,这个姿势好紧啊,妈妈夹断了,我快要射了,射进去好么?」

  我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地到了边缘了。

  妈妈紧紧地抓住床单,咬着红唇,潮红的俏脸此时红到脖子上,美背开始显示出了可爱的粉嫩色,根据我的经验,妈妈又要高潮了,「嗯」了一声说道:「射进去,妈妈要你射进去!」

  我忍不住了,打夯一样的小腹撞在妈妈柔软红肿的*蛋上,就像是夯面一样,把妈妈的*蛋撞得一颤一颤的,肉口中的粉嫩*和小*被完全拉出来,又带进去,反复如此。

  妈妈突然「哧」的一下,小手把床单撕破了,娇吟着的声音戛然而止,颤动着*,头死死抵住了床,突然大叫一声:「妈妈又来了啊!」

  我气喘吁吁地抽送了最后一下,完全爬在妈妈的美背上,三次高潮对这个宝贝来说已经是到了极限了,我要射了,不能再这么折磨妈妈了。

  我脑后一股凉意涌来,仰起头,紧紧扮住妈妈的香肩,大*紧紧抵在妈妈的柔嫩的花心上,颤动着*,大叫一声:「妈妈,我射了。」

  就在我射的边缘,妈妈比我来的快,我喷出*的浓热精华被妈妈子宫口喷出来的热液挡住,就在妈妈狭小的子宫口处相遇了,还是我的*力量大,一下子把妈妈的热液顶回去,混合着她的高潮蜜液,一下子烫得妈妈「噢噢噢」地张开小嘴,「刺啦」一声,崭新的床单报废了,被妈妈撕开一个大口子,布片还抓在手中不放。

  而就在此时,我*的过程中,爸爸面庞扭曲着,大吼一声:「不!我不甘心!」

  一口黑血喷在床单上,死死地看着我享受地仰起头的表情,彻底一头的栽倒在床上,身子一沉就没气了。

  妈妈突然从三次高潮中醒过来,看着爸爸一口黑血地倒在床上,瞪大了美目,一把推开了我,大叫一声:「当家的!」

  过去扶起了爸爸,爸爸已经没气了,妈妈大哭大叫起来。

  我心疼地看着妈妈,一阵的不爽,妈妈刚才是怎么了?爸爸死了,她却突然回过神来了,到底中了什么邪了。

  我搂住妈妈安慰道:「妈妈,别伤心了,爸爸已经走了。」

  妈妈哭着靠在我怀里说道:「你爸爸毕竟养过你啊,我们母子真不是人,这样把他气死了,你让妈妈以后良心怎么能安呢?逍遥……」

  妈妈说完,美目迷离,好像很虚弱的样子,靠在我怀里,轻轻地说道:「好好把你爸爸葬了,我们对不起他……」

  「妈妈,你怎么了?」

  我抱着妈妈喊了一声,很是心痛。

  妈妈头一歪倒在我怀里昏过去了,三次高潮从来没有过的,妈妈体力耗尽了,这时候看到和她朝夕相伴的爸爸被气死了,惭愧和心痛让她血气上涌,一下子昏过去了。

  「妈妈……」

  我抱住妈妈轻轻叹了一口气,爱怜地抚摸着妈妈的俏脸,看看爸爸,摇摇头说道:「爸爸,对不起,我们注定要下地狱的,你是个好人,但愿你能上天堂,不过,现在妈妈是我的女人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照顾她一辈子。」

  我起身把妈妈放在床上,拉了被子给她盖上,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把死人爸爸抱下了床,放在地上,从柜子中取出了一块白布,给爸爸盖上,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终究要下地狱的,为了得到妈妈,竟然把自己的养父活活气死,我看我是要下十九层地狱了。」

  正想着,肚子饿了,想拿点吃的,听见房子外面远处有人大喊道:「逍遥那一家子都是妖怪,不能留他们,要烧死他们,咱们村子才能平安!」

  一个女人声音娇叱道:「我看哪个敢动我月姐?他们受尽了苦,你们还这样对他们,你们才是妖怪!」

  听声音是李玉凤。

  「李玉凤!你把八哥的那个踢废了,你这么刁泼,我看你也是妖怪,抓起来,一起烧死!」

  「放开我!放开我!逍遥,救嫂子啊!」

  她倒是想起我来了,不知道为什么遇到危险就叫我救命。

  「操你奶奶的,敢说老子是妖怪!」

  我气狠狠地打开门向外走去。

  第8章

  ***********************************

  前言:唉,为什么又回来了呢?今天绝望极了。

  写了几天的正规文,本来觉得不错,试着签约,失败了。

  心灰意冷的,又来到这里堕落了,我就有这种预感。

  我在这里的文章也不是那么受欢迎,没有那些支持率高的文章火。

  所以我觉得是意料之中的,但是我的写作梦就这么毁了。

  泪奔啊啊啊啊!还是这里完结这篇文章,有始有终的。

  文章里主角性情大变,是和我有关系的,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要奇怪。

  另外肉戏能少则少,没意思,不就是*么?大家自己想象。

  ***********************************

  我出门去,见二十来个村里的汉子拿着火把,抱着柴堆,这就要烧死我们,见我出来,外面人大喊道:「烧死他们!烧死他们!」

  李玉凤被他们押住不放,我也心里没底,这么多人我能打的过么?李玉凤泪汪汪地看着我,我怒吼一声:「放开她!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众人凶神恶煞地,哪听我的呢?押着李玉凤就冲我过来了,一下子把我家的院子围的水泄不通的,我自从坠崖以后,胆量大起来了,横眉怒目的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两个人就要气狠狠地过来抓我。

  我的脚不听话了,突然感觉体内有一股无穷的力量在翻滚,一脚就踢在两人脸上,两人嘴里淌血,趴在地上嚎叫。

  带头的那个弯着腰,脸色惨白,就是被李玉凤踢坏了命根子的人,怒狠狠地大吼一声:「臭婊子!」

  给了李玉凤一个巴掌,李玉凤被打的晕头转向的,倒在地上,可怜楚楚地看着我,然后恶狠狠地盯着那人。

  我「哈喝」的一声,一脚就踢在那人心口上,那人心口痉挛,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了几声就不动了,我像个怒目金刚一样怒吼着:「敢打我嫂子,你他妈的活腻了!」

  李玉凤感动地看着我,泪流满面。

  几个人翻过那人叫了几声:「八哥!」

  那人一声不吭的,有人试了试他的鼻息,没气了。

  「八哥死了!那小子杀了八哥!」

  汉子们惊恐地看着我,不敢上前来。

  李玉凤花容失色,失身叫道:「逍遥,你杀人了?」

  我却是一点都不害怕,说道:「谁敢再打我嫂子,我就让他死!」

  「快带电话给派出所,出人命了!」

  有几个人急慌慌地跑了,想着是给派出所打电话了。

  我走上前几部,那些留下的汉子都退开了,又胆小的就跑了,怕又被我打死。

  我扶起了李玉凤,李玉凤眼泪横飞地打着我的胸口哭叫道:「你怎么可以杀人呢?你要坐牢的,你要坐牢的!」

  我无所谓地说道:「谁敢打你,我就让他死!」

  李玉凤看着我感动地呜呜哭了。

  剩下的十来个大汉,举着锄头就要向我砍过来,我把李玉凤拉到我的背后,那脚快得我都不敢相信,十脚踢中了十个大汉的肚子,大汉们手中的锄头一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不动了。

  我已经不像我了,竟然这么好的身手,李玉凤惊异地看着我,有些不敢认我了。

  我指着横七竖八的人只是吼了一声:「滚!」

  十个人连滚带爬的就跑了。

  李玉凤咬着红唇,看着我,几多的害怕,几多的感动。

  我拉起她的手,李玉凤触电一样地俏脸一红,要抽出手,但是被我紧紧抓住,李玉凤干脆也不挣扎了,俏脸通红地看着我,那么含情脉脉。

  「嫂子!」

  我一声深情的呼唤,李玉凤不由得应了一声:「嗯!」

  却是轻柔地抱住了我的腰,把脸埋在我怀里。

  我搂住她的娇躯,她的胸前双峰软绵绵地在我怀里挤压着,闻到她那股成熟的熟女香味,我沉醉了,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道:「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不让你受别人欺负。」

  李玉凤点点头,俏脸酡红地抬头看着我说道:「今天我终于可以说出来了,嫂子喜欢你。」

  我看着她轻启的朱唇,真是诱惑,不由得大手安在她那个令全村男人都心仪的美臀上,软绵绵的,翘凸凸的,低头就要吻上她的红唇,李玉凤嘤咛一声,推开我,有些颤抖地说道:「不要,嫂子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我呵呵笑了,看他那副可人样儿,真恨不得现在就拔光她,得到她,但是她这么要保持我们之间的姐弟关系,我也不好意思了,拉着她的手就要进我们家。

  门口吵吵闹闹地又来了一群人,为首的就是族长,族长看看死在地上的八哥,用龙头拐杖指着我沉声说道:「你杀了人,按我们村里的规矩,你该偿命。」

  「老不死的!你终于来了!这村子里就你一个人说了算么?这个孙子欺负我嫂子,他不该死么?你也该死了,活着浪费空气,死了还浪费土地,你早该灰飞烟灭了!」

  我冷冷地瞪着族长说道。

  「你!」

  族长哪听过别人这么咒他的,颤巍巍地吼了一声,「我们村子没你这样的畜生,把他押到青龙潭,扔进去!」

  来的人有四十个,村里的大人小孩们都来看热闹了,两个小伙子怯怯地向我走来,他们大概是见识了我的身手,不敢向前来。

  我冷冷地盯着他们,族长怒吼一声:「抓起来!」

  人多力量大,十几个人过来了,我的脚又不听话了,十几个人仗着族长的势,有一个人竟然怀里掏出了一个八卦镜,对我一照。

  我顿时像烂泥一样软到在地上,族长冷冷说道:「看看,他就是妖怪!他怕八卦镜!」

  我怎么会怕八卦镜呢,我也奇怪,李玉凤扶我都扶不起来,急的她挡在我身前说道:「你们不要碰他!」

  「爹,你住手!」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来,是紫薇,和她丈夫一起走过来。

  「紫薇,你以前不听我的话,今天你的听我的,这个人是妖怪!」

  族长惊恐地看着我说。

  「什么妖怪啊?爹,他们母子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不能让他们安生安生么?」

  紫薇怪嗔地说道。

  族长指着八哥的尸体说道:「他杀了人,不是妖怪是什么?你不要管!」

  「这!」

  紫薇看看地上的八哥,愣愣地看着我说:「逍遥,你怎么能杀人呢?」

  我嘿嘿笑了说道:「他欺负我嫂子,这个王八蛋早该死了。」

  「你杀了人,你就该坐牢,我管不了了,我听他们说死了人了,还不相信你杀了人,没想到你真的杀人了?」

  村长启民不相信地看着我说。

  「爹爹杀人,我来偿命!」

  我家门口走出一个少女来,一身的兽皮裙,绝世容颜,有些哀伤地说。

  「女娲娘娘!」

  有人喊了一声,其他人都不敢相信女娲娘娘在我家里,也不想什么,老少爷们都跪倒一片,就连村长和紫薇也不由得膝盖不听话,跪在地上。

  只有族长瞪大眼睛看着那少女,是啊,是庙里的女娲娘娘,怎么会来到这里呢?还叫我爹爹。

  「你……你真的是女娲娘娘么?不可能!」

  族长颤巍巍地说。

  「风老!你守护我的庙宇,忠心耿耿,这个我知道,但是你勾结我大哥在贞节坊里草芥人命,我早就看不过眼了,今晚就是个了断,该抓的是你!」

  女娲冷冷地盯着族长。

  「你!你怎么知道的!」

  族长颤抖了,把眼睛瞪得快成了一个圆。

  「原来贞节坊里的人是女娲娘娘的大哥。」

  李玉凤心有余悸地说道。

  「你让他出来!到青龙潭边来,我有事和他说,几千年的恩怨,该了断了。」

  女娲说着,泪汪汪地看着我,说,「爹爹,你保重!」

  说罢快步向青龙潭走去。

  「女娲,你要干什么去?」

  我站起来追了两步,女娲已经消失在暮色中。

  村里人大呼小叫的说道:「快保护女娲娘娘,青龙潭不能去!」

  说着老少爷们大呼小叫地就跟着女娲去了。

  我和李玉凤正在奇怪呢,族长闭上眼睛喃喃地说道:「主人,你等的人出现了,在青龙潭。恩怨就此了结。」

  「哼!」

  暮色中那一声空愣愣的冷哼声让李玉凤心惊肉跳。

  「就是他,他还在呢?」

  李玉凤紧紧抓住我的手,紫薇看李玉凤和我亲昵的模样,不由得微微一笑,扶住快要跌倒的族长说:「爹,女娲娘娘说的是真的么?」

  族长深深叹了一口气没说话,说道:「走,去青龙潭!」

  李玉凤看族长一家子走了,问我:「我们是不是也去啊?」

  我着急地说:「走,女娲好像要出事了。」

  拉着李玉凤跑了一阵,李玉凤累的i娇喘吁吁的弯着蛮腰,看我脸不红气不喘的,埋怨道:「我跑不动了!」

  我急了,一下子把李玉凤抱起来,李玉凤婴宁一声,不由得搂住我的脖子,看着我俏脸更红了。

  我抱着李玉凤倒是跑得更快了,远远看见乡亲们开始大呼小叫哭喊着:「女娲娘娘不能去啊!」

  李玉凤羞得马上挣扎要下来:「放我下来,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我笑说:「你能跑了?」

  李玉凤蚊蚋一样地嗯一声点点头,我急忙朝前跑到了乡亲们前面,李玉凤娇哼一声怪我不管她了。也跟着我跑起来。

  我们跑到离青龙潭不远的地方,青龙潭边上站着一个兽皮少女,和一个黑斗篷的人,在暮色下显得有些诡异。

  乡亲们都跪倒了,大呼道:「女娲娘娘,不能去啊,你走了,我们就没有护佑了。」

  女娲看着那黑斗篷的人说道:「大哥,几千年了,你还是放不下么?」

  那黑斗篷的人仰天「哈」了一声,看着女娲说道:「几千年了,我在等你。」

  我这才明白,那天晚上救秋香,那黑斗篷没有把我怎么样,那是因为,他就是太昊,女娲的大哥,按理说是我的儿子,他不忍杀我,就是还有父子情在呢。

  全村人对黑斗篷怕的要命,哭喊着说道:「女娲娘娘,快离开那个人!」

  族长气喘吁吁地坐在了一块石头上,闭上眼睛说:「终于要来了么?他们兄妹的恩怨终于要了结了么?」

  「你就是太昊?」

  我指着黑斗篷冷冷说道,「你得不到你妹妹,你就奸杀了村里那些无辜的寡妇,你还有脸活到现在?」

  「哈!」

  黑斗篷朝我怒吼一声,李玉凤吓得一*坐在地上,花容失色,其他村里人都吓得连连往后退。

  我站在最前面,黑斗篷指着我,手指是青灰色的,不像是个人,沉声说:「你已经不是当年的父亲了,当年我欠父亲一个人情,那天晚上我本该杀了你,但是我没有,今天,我就要杀了你,才能得到我最心爱的女人!」

  说着黑斗篷猎猎鼓荡起来,那双手变成了尖利的爪子,就要扑过来。

  「大哥!」

  一声轻柔的呼唤,让黑斗篷怔住了,爪子停在离我不到一寸的地方。

  「大哥,你过来,其实,其实我一直爱的你是,你过来。」

  女娲哭着凄绝地说。

  任何人都阻挡不了女娲的情话,黑斗篷不由的收了爪子,缓缓走到了女娲面前,看着女娲,流下两道血泪来,轻轻抚摸着女娲的脸。

  「大哥,我们的恩怨就在此刻了结。」

  女娲凄绝地说一声,紧紧拉住了黑斗篷的手。

  「不!」

  黑斗篷恐怖地吼了一声,被女娲拉着掉进了青龙潭,青龙潭里面任何东西进去,都会尸骨无存的,他明白。

  黑斗篷拼命挣扎着,但是两人都已经掉进去,渐渐青龙潭里面翻天覆地开始动起来,山石崩塌,像是地震了一声,乡亲们惊恐之余,哭喊着:「女娲娘娘!」

  「女娲!」

  我流着泪水,李玉凤看我流泪水,自己也哭了起来。

  「结束了!结束了!」

  族长一脸的轻松,微笑着,缓缓地走向了青龙潭。

  「爹!」

  紫薇马上要追上去,可是地震一样的摇摆让她站不稳,倒在地上,旗袍翻起来,我在流泪中,看见她的内裤,乳白色的内裤,包裹着鼓鼓的私处。

  我没时间再好色了,呆呆地看着青龙潭,族长一步一步地走到青龙潭边上,手中的金龙头拐杖扬手一扔,正好扔在我面前,自己爬到了震动的青龙潭边上,一头栽进去。

  「爹!」

  紫薇哭喊着,被丈夫启明扶起来,同时流着泪水。

  族长掉进去以后,青龙潭缓缓地被山石填平了,终于恢复了平静,但是乡亲们都捶胸顿足地哭喊着,有的仰天长号起来。

  女娲娘娘在她们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了。

  「唉!」

  我看看哭成泪人的紫薇,叹了一口气,坐在族长坐过的石头上,捡起了龙头拐杖。

  启明走过来,对我说:「逍遥啊,本来族长的意思是把族长的位子传给你的,但是你杀了人,这龙头拐杖就还给我。」

  「你说什么?」

  我疑惑地看着村长启明。

  启明点点头说:「村里有一个规矩,老族长死的时候,把拐杖往空中一扔,问天意,落在谁面前谁就是族长,或许这就是天意,族长要烧死你,但是老天却要你当族长,可是你有人命官司啊。」

  「当族长?继续害人么?」

  我擦擦泪水轻轻一笑。

  「你个混蛋!」

  紫薇怒斥着我,冷冷地看着我,伸出玉手说,「把我爹的东西还给我!」

  我看着紫薇的美丽,对她没有欲望,笑说:「你爹本来就不配当族长,现在死了,一死百了!」

  「啪!」

  一个巴掌打在我脸上,紫薇像个怒目夜叉一样瞪着我。

  我摸摸火辣辣疼的脸,怒气上来,还了紫薇一个巴掌,紫薇被我打倒在地,启明愤怒地看着我,扶起紫薇恨恨说:「逍遥,你怎么打人呢?」

  紫薇捂着俏脸看着我说:「你敢打我,没人敢打我的,你打我?」

  我把龙头拐杖扔在她面前说:「我告诉你,你们风家在村里飞扬跋扈的日子结束了,我就打你怎么着?我他妈的还想上你呢?」

  「你说什么呢?逍遥,你在说一遍!」

  关系到自己当丈夫的尊严,启明不干了,怒视着我。

  我像个小霸王一样,拉起了地上的紫薇,大手在她的翘臀上「啪」的打了一个巴掌,紫薇疼的「啊」一声,推开我,又是给我一个巴掌。

  「我和你拼了!」

  我那么侮辱紫薇,启明看不下去了,向我冲过来,就要给我一拳。

  我捏住他的拳头,嘎嘣一声,启明的手臂顿时骨折了,惨叫一声,冷汗直流,捂着手臂嚎叫起来。

  我踢了一脚启明,恶狠狠地说道:「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是当着你的面上了你的娘们,你能怎样,瞧你的出息,你给过她快乐么?老子能给!」

  说着我重新拉起了紫薇,紫薇挣扎着,被我大手捏住了胸前d+的双峰,狠狠揉捏几下,紫薇哭喊着,李玉凤拉着我,不敢认我了,我怎么变成这样了:「逍遥,你太过分了,放开紫薇姐。」

  乡亲们都看傻了,风家大小姐谁敢这么欺负啊?

  我又狠狠给了紫薇一个巴掌,紫薇惊恐地哭着倒在丈夫身边。

  李玉凤狠狠给我一个巴掌,怒狠狠地看着我说:「逍遥,你好过分!」

  我摸摸脸,苦笑着说道:「是,我过分,我他妈的受够了风家的气,今天我就是解气来着,你也想和我作对么?」

  李玉凤推了我一把,扶起了紫薇安慰。

  我向紫薇和启明啐了一口,自己都感到自己霸气太有点侧露了。

  我得想想,现在是个法治社会,我有杀了一个人了,该应付,也不管李玉凤了,自己一个人走到了弱水河没人的岸边,坐在岸边舒了一口气叫了一声:「红儿,你出来!」

  弱水河顿时涌动起来,从河底出现一个红色的点,缓缓的变大,一个火红色长发的女人从河里冒出来,温柔地看着我,接着胸前比紫薇还雄伟的*露出水面,手中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裹。

  「怎么了,生那么大的气?」

  红儿温柔地看着我说。

  「解气呗,我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看着红儿温柔的眼睛,绝美的面庞,胸前裸露着的饱满丰硕的巨乳,她的尾巴不见了,变成了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臀丰硕,双腿间的饱满私处若隐若现的。

  「都知道啦,你呀!」

  红儿没好气地看着我,从水里走上来,扭着美臀,双腿比青儿还修长呢,一头红色长发是亮点。

  红儿把包裹扔在我面前,坐在我身边,看我痴痴看着她,俏脸一红说:「给你准备好了。」

  我一把把红儿拉进怀里,大手安在软绵绵的圆臀上,看着红儿说:「什么都比不上你啊。」

  红儿娇喘吁吁地搂住我的脖子,看着我说道:「你还记得人家么?」

  我抚摸着她修长的美腿说道:「你的尾巴呢?」

  红儿笑说:「女娲死了,我没有了禁锢,所以就变成了人身,其实我比青儿变成凡人还早呢?只因为女娲对我有禁锢,才……嗯。」

  我看着她红润饱满的嘴唇轻轻翕动着,挡不住诱惑,一口吻上了她的香唇,红儿抚摸着我的头,自动伸出香舌,这方面,美人鱼很在行,娇喘吁吁,娇吟声声地迎合着我,我在她湿漉漉的香体上上下其手,这个美人鱼,弄的我情欲高涨,我也不股什么前戏了,掏出了硕大的*,直接就顶在红儿的无毛白虎*上。

  「啊!」

  红儿娇呼一声,不由得抬起了丰硕的美臀,被情欲高涨的我按住*,猛地一拉,「噗」的一声就杀进去。

  「啊!」

  红儿惨叫一声,泪汪汪地颤抖着看着我,打着我的胸膛说道:「你好坏,慢点嘛,人家第一次。」

  「你还有第一次?」

  我嘿嘿笑了,低头看她的*被我大、龙根撑大到极致,缓缓流出了鲜红的血来,原来她变成人以后,也是个处女啊,我太莽撞了,这么对她,马上吻住她的香唇说道,「对不起啊,红儿,原谅我好么?」

  红儿泪水涟涟地说道:「本来要留下美好回忆的,你倒好,那么猴急。」

  我捏着她的美臀,看着她撒娇的样子,*紧紧夹住,爽的我不顾调情了,抬起她的美臀,轻抽缓送。

  「嗯,好疼!」

  红儿扭着美臀,咬着红唇呻吟道。

  「长痛不如短痛嘛。」

  我改成了躺在地上,抱住红儿丰硕的美臀,向上开始了激烈的耸动。

  「啊啊啊,疼!」

  红儿趴在我身上,抓紧我的衣服,承受着我激烈的冲刺。

  我气喘吁吁的几百下的抽送以后,红儿竟然面色潮红,欢快地呻吟起来,我又是几百下的抽送,红儿的头仰起大喊一声,*紧紧夹住,痉挛着,害得我紧紧抱住红儿的*,*悸动,舒爽地抵在了红儿花心上发射起来。

  红儿舒服得嘤咛一声,两人同时平静下来,红儿泪汪汪地看着我说道:「你对你妈妈也是这样么?」

  我抚摸着红儿的脸庞说道:「不是,是红儿太美了,刚才发怒,就要上了紫薇那个骚货,把我弄得情欲大开,见到你就想要你。」

  红儿埋怨地说道:「坏蛋!以后对人家温柔点,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一定一定。」

  我拍拍红儿的丰臀,咬了咬她的香甜乳肉,听见村子里警报声大作,估计是警察来了。

  红儿却是舍不得我,把我再次压在地上,看着我说道:「我什么时候再能见到你呢?」

  我说道:「村子里的事情都解决了,过几天你带青儿上来。」

  「嗯!」

  红儿点点头,吻了我一下,扭着美臀,美臀间的*微微张开,红色处女血和白色*混合着流在她美腿上,淹没在水里的时候,飘在了水面上,很是*靡。

  我拿了红儿给我包裹,快步走回了村子,家门口几个大盖帽等着我呢,看我进来了,马上说道:「你站住!」

  我一愣,八哥的尸体已经被蒙住了,我和警察都心照不宣,警察估计是听村里人说我杀乐八哥。

  我看见一个像是他们头儿的警察,悄悄地对他说:「大哥,有事进屋说。」

  警察还是装,恶狠狠地说道:「我们怀疑你杀了人,请和我们走一趟。」

  我看他们也是能装的,拉起那警察头儿的手往我的包裹里一抹,这孙子最爱这玩意儿,最近手头紧,眼睛一亮,又是装了,和我嚷嚷一句:「不行!」

  我冷冷地说道:「我们村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上一次人命案,你们几个是怎么出去的,这里山高皇帝远的,你们识相点,要不然……」

  「你敢威胁警察!」

  另一个警察吼着说。

  「嗯!」

  头儿有点担心了,他本来就贪财,这村子他是来过,弄不好恐怕人也回不去。

  「大哥,进屋说。」

  我看他动心了。

  进了屋以后,我关上门,包裹一抖,一大堆的金银堆在桌子上,还有几颗他都没见过的粉钻呢,南非产的,非常稀有。

  我都有些心疼了,红儿真舍得啊,这么好的东西就要给这个孙子,太浪费了。

  头儿眼睛一亮,尤其看着那几颗粉钻,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每一个大概有碗那么大,一共五颗,心疼的我牙都碎了。

  「大哥,这些都是孝敬您的,警察每月就那么点工资,只要你帮我把这件事了了,光这几颗粉钻价值连城,让你一夜之间能成为亿万富翁啊。」

  我看着头儿眼睛里都是粉色,趁机说。

  「给我的?」

  头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我点点头,头儿拿起一颗粉钻欣赏起来,看看我呵呵笑了,说道:「那你说怎么了啊?」

  我说道:「那个老八本来就贪财好色,在我们村子名声不是很好,那天还欺负我嫂子呢,说要几个人一起轮奸我嫂子,幸亏我发现的早,今天下午啊,我听见我嫂子又在叫呢,我出去一看,这孙子把我嫂子压在地上要强奸,我急了,一脚就把他踢死了,听说啊,以前村子里的命案都是他干的,把几个寡妇都奸杀了,我们族长包庇他,所以让他逍遥法外。」

  「那么你就是正当防卫啦。」

  头儿抢着说,「好啊,为民除害啊,这种人不死谁死啊?」

  「还是大哥深明大义,那您看?」

  「无罪,无罪啊,正当防卫,听说你们族长死了?」

  「死了,两人窝里斗嘛,都是一丘之貉,老八杀人灭口。」

  「哦,那好,我说小子,你那个嫂子挺标致的。」

  头儿色迷迷地说,我不高兴了,把包裹揽起来就要收,头儿忙说:「兄弟啊,我说错话了,哥说错话了不行么?」

  我突然变得冷冰冰的靠近了那头儿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孙子见财起意,说不定你拿了我的东西,出去就反水,说不定我的嫂子也要遭殃,你听着。」

  我说着拿起了客厅桌子上的一个钢化水杯,捏在手里,一下子捏成了一团废铁,头儿一看,吓了一跳,看着我咽了一口唾沫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说:「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知道你了解我的家庭状况,但是我家不同以前了,我能拿出这么些东西来,我就能买通任何杀手,只要你敢对反水,我告诉你,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没有用,我会让你人财两空。」

  头儿看着我恐怖的眼神说道:「好说,好说,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规矩我是懂的。」

  我呵呵一笑,拍拍头儿的肩膀说道:「我在镇里听说过一件案子,说局长大人拿了人家几十万块,突然反水了,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局长大人还强奸人家母女,最后说是自杀。我希望这种事不要发生在我身上,对你,对我都不好,对么?

  局长大人。「「那是,那是,大家发财,大家发财嘛,有了这些东西,老子也不当那个破局长了,逍遥快活去,他妈的多少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你放心,做这种事,老哥我在行。」

  说罢把包裹一卷就要出门去了。

  我听见局长在外面说了几句话,警车就走了。

  我开了卧室的门,突然发现我爸爸的尸体不见了,只留下一块平坦在地上的白布,吓了我一跳,诈尸了么?

  再看看妈妈安详地睡着,想起女娲来,一阵伤感,突然看见床头桌上放着一颗药丸,大概是妈妈避孕的药丸,她说吃了那种药就能避孕,也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

  拿起一看,听见一个声音说道:「爹爹,这是你的师父神农炼制的回魂丹,本来你舍不得吃,给我留着,我把他还给你,我们父女缘尽,爹爹保重。」

  说完声音就不见了,好像就是现代电话留言一样的,大概是我和那些人在院子里打斗的时候,女娲留药留言的,可惜人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累了就在妈妈身边把妈妈一搂,吻了一下妈妈的嘴唇,心里想着,从今天开始这个夫妻卧房,就是我和妈妈的了。

  说着呼吸着妈妈的香气,沉沉睡去。

  早上朦朦胧胧听见妈妈轻唤着我:「逍遥,吃饭了。」

  早晨妈妈更是美丽,妈妈抚摩着我的头,我一把把妈妈抱在怀里,妈妈嘤咛一声,捶我一下说道:「大清早的,还使坏,快吃饭了。」

  我抱住妈妈圆硕的美臀,说道:「妈妈,我要你!」

  妈妈挣扎着说道:「不要了,大清早的万一来了人呢?也是奇怪,族长一家子应该会找咱家的麻烦的,怎么不见动静?」

  我呵呵笑了,揉捏着妈妈的美臀,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妈妈惊异地看着我说道:「族长死了?」

  我点点头,妈妈呆呆地看着我又问:「女娲娘娘也死了?」

  我点头说道:「而且爸爸的尸体也不见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估计是恢复到以前了。」

  「唉!」

  妈妈想起爸爸来,又是一阵罪恶。

  我把手伸进妈妈裤子里,揉捏着妈妈的美臀,妈妈娇吟着推着我的手,被我这么一挑逗,看看窗帘拉上了,埋怨地说道:「要快点!」

  我明白了,妈妈也想要了,我一下子把妈妈翻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和妈妈,吻着妈妈的嘴唇,抚摸着妈妈全身的香酥,妈妈娇吟着劈开了腿,握住我的大*,抵在她的肥美白虎*口,轻轻说道:「坏儿子,进来。」

  我捏住妈妈的豪乳,大快朵颐地咬着妈妈的*,妈妈娇吟着,*一扭。

  饥渴难耐地把我的大*吞进了一半,我「啊」的一声爽的放开妈妈的豪乳,挺动*全根杀进去。

  「啊!」

  妈妈也是娇呼一声,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背部。

  「逍遥!逍遥,我妈她……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秋香闯进来坏了我们的好事,妈妈正要享受我的大*呢,突然推开我大*刺溜一声抽出去,妈妈忙用衣服挡住了身体,秋香小脸又是着急,又是害羞,哭着说:「我妈不行了!」

  「啊!」

  我和妈妈同时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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