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的帝王〔9〕_得偿所愿[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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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的帝王〔9〕

  二人骑马直奔客栈,或许是这间客栈实人少有人来,两人的光临也没让小二打起精神,懒懒散散地问道:“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听二人说住店,那小二皱了下眉,然后才仔仔细细打量二人一番,在看到他们的容貌时,一改随意的态度,极其热情地道:“那两位可算来着了,咱们店虽然小,那可是一应俱全,吃的喝的样样都好,房间也是个顶的的干净整洁,最主要是便宜实惠!”说完,他朝柜台后喊了一声:“香姨,有贵客到。”

  就见一个吊梢眼的女人不耐烦地从柜台后探出头,女人长得尚算端正,就是一双眼睛生得吓人。

  双方隔着门口打量,小二又喊道:“大块头,你等会领两位客官去官房,我去把马栓上。”

  角落里,一个铁塔似的汉子瓮声瓮气地答应了一声,老板娘指敲着柜台,道:“住宿是一天一钱,包一日顿伙食和热水,点菜另算。”

  周茗和阮成徽对视一眼,这个客栈实在奇葩,除了迎客的小二长得稍微平头整脸一点,老板娘和另一个简直就跟脸上写着坏人似的。

  难怪生意冷冷清清的。

  预存了一两银子,开了两间房,一路上两人虽然没有赶路,毕竟是骑马,颠得浑身难受,让小二抬了热水舒舒服服洗了澡,已经是晚膳时分,与阮成徽携在大堂里坐了,小二端上饭菜,简简单单菜一汤,色香味却都不错。

  阮成徽见了,却没有动筷子,一个劲地给周茗使眼色,周茗夹了块卤牛肉,吃完才道:“放心吧,没下药,安心吃吧,看来你这次的乌鸦嘴没有发功。”

  “……”

  周茗还欲打他几句,耳朵动了下,就听到躲在后厨的几个家伙嘀嘀咕咕的。

  “香姨,你看这两个少年怎么样,高点那个身强体壮的,虽然比较沉闷,但是一看就有内涵……”

  “不好,另一个比较好,咱们大当家的找压寨夫君,要什么内涵,肯定挑模样俊俏的……”

  “都不怎么样,跟小鸡崽似的,还不够大当家折腾的……”瓮声瓮气的大块头扭扭捏捏地道:“俺觉得俺这样的才配得上大当家!”

  “你要不要脸!”个声音异口同声地道。

  周茗:……她能把刚才的话收回吗?

  这个店还真特喵的是黑店,不过别的店是谋财害命,这个店是谋人谋色,心里正嘀咕着,就听明显是总揽大局的香姨道:“何需挑来捡去,把他们俩迷昏了往大当家床上一丢,乐意睡哪个睡哪个,没让当家的看上的,再寄封勒索信,也好废物利用。”

  “这……”小二道:“大当家的不是说咱们要当侠盗吗,只能劫富济贫,不能再干绑票勒索的勾当。”

  “呵呵……”香姨笑得特别意味深长:“寄去勒索信,要五万两银票,拿得出来必定是富家子弟,咱们铁骑寨上上下下一百多人,不干绑人的活计,天就能吃穷寨子,到时候,不是正好劫富济贫。”

  “那要拿不出来呢?”

  “哼,咱们寨子可不养闲人。”

  闻言,其余个人崇拜地道:“香姨果然老江湖!”

  听到全盘计划的周茗看正吃着饭的阮成徽,想了想还是没告诉他,乌鸦嘴实锤好像有点伤自尊。

  等吃完饭,两人各自回房,周茗盘坐在床上修炼着精神力,上个世界她看到谭晟霄的精神力已经凝聚成球,就一直朝这个方向努力,可不知是时间尚短,还是天赋平平,精神力虽然目渐强大,上个世界那么久还是没有凝聚成球,锤炼精神力的法子倒有些用,但是,一天一两次,只能做到聊胜于无而已。

  转眼过了更天,正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时,也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就在此时,客房门外有个人影蹑蹑脚地鼓捣着什么,人影先到了阮成徽门外,掏出一根竹管顺着门缝吹进去一缕烟气。

  那人影在周茗的房门也如此操作一番,周茗看着烟气,突然想搞一个迷药的方子,这个玩意在古代出现的频率有点高,可能她也会有用到的一天。

  湿帕子捂着鼻子,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门缝探进一柄匕首将门栓挑开,一高一矮两个人静悄悄地进了房间,就在此时,隔壁房间传出一声诘问:“你们是什么人!”

  周茗一愣,那声音明显是阮成徽的,旁边绑人不顺利啊,钻进房间的两人也有此猜想,迅速朝床上扑来,周茗早在一旁候着,一人给了一脚,两声“哎呦”,这两人就被踹得扑倒在床上滚成一堆,还不等人爬起来,周茗出如电,将人敲晕。

  本来还想看看这群人的大当家是何许人也,既然阮成徽没有迷药,打斗时难免受伤,毕竟是原主的小伙伴,周茗不至于冷眼看着。

  解决完了这两个,周茗刚出门,迎面撞上一个胖子,那胖子反应迅速,见碰到人,反就从背后掏出两把杀猪刀就朝周茗门面砍来,周茗闪身躲过,握住胖子的胳膊往旁一带,胖子大约根本没想到她的力气竟这样大,踉踉跄跄就摔了个狗吃屎。

  胖子还待再爬起来,周茗一脚将人踹得横飞两米,好巧不好,后脑撞在立柱上,胖子吭都没吭一声就昏死了。

  “住!”

  一声断喝传来,周茗本就没打算再出,闻声看过去,就见吊梢眼的老板娘一拎着阮成徽,一持刀架在他脖子上。

  周茗整了整衣摆,笑道:“我劝你最好放了我朋友,否则,别怪我下不留情了!”

  香姨看着不知死活-->>的胖子,咬着牙道:“没想到你也是江湖人……我的兄弟怎么样?”

  “没事,就是晕了而已。”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香姨说了一句,直接把人往周茗怀推来,周茗轻轻松松就化解了,连晃都没晃一下,这令香姨更加吃惊,她算得上消息灵通,却没有听说江湖出现这么个后起之秀,忍不住问道:“不知道阁下是混哪里的,今天这事是我们不对,只要阁下留下名号,以后但凡从此事过,我们铁骑寨保你平安。”

  “好说”周茗一掐在阮成徽的某个穴位上,晕死的阮成徽“嗷”的一声惨叫就醒了,周茗又道:“在下哪里都不混,是京城人士。”

  香姨闻言,脸色微变,周茗察觉到了,还未想明白,就见香姨的眼神若有似无的盯着……她的脚。

  周茗:什么毛病!

  奇奇怪怪的,周茗也没兴理会,拉着痛的直哼哼的阮成徽进了房间,把晕倒在床与的两个家伙一一个拎起来丢出了房间。

  再回来,就见阮成徽脸色不太自然,自责道:“殿下,我以后再不乱说话了。”

  “无妨,反正也没什么损失。”周茗的话让阮成徽更自责了。

  这之后倒是平平静静的,一直到天亮,周茗两人下楼时,就见大堂里香姨、小二还有大块头缩在角落里,,一个劲的盯着两人,由于目光太过灼热,周茗想忽视都不可能。

  见此情况,阮成徽嘀咕道:“这群人被拆穿是黑店,也不怕报官,居然还在这儿。”

  周茗笑了下,这间黑店明显是有背景的,那个什么铁骑寨应该是附近的山贼,她被皇帝“流放”,除了一起的阮成徽,只有皇帝指派下的暗卫盯着她,就算报官也只能经到下一个县城时顺而为。

  二人离开后,小二揉着脖子问香姨:“

  大当家找个脚板心有颗痣的人干嘛,还非得是京城人士,又没有说模样。”

  香姨道:“不知道,反正现在出现了京城人士,总要找会看看他的脚底板。”

  大块头道:“别吧,咱们仨捆一起也不够他一个人揍的,厨子还躺床上爬都爬不起来,怎么看?”

  “对呀!莫名其妙让人脱鞋给看脚……反正是我我也不干啊。”小二忙道:“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要是大当家的找有个痣的人是因为这个人是大当家喜欢的人,怎么办?”

  “别开玩笑了,难道大当家和他私订终身时用脚订的吗?”小二简直想以头抢地。

  大块头道:“也不是不可能呀!”

  “滚!”

  “算了,这事还是通知过大当家的再行决定吧。”香姨也觉得这个假设有点奇葩。

  周茗早已骑马离开,是以并未听到这场交谈。

  又赶了一个月的路,周茗和阮成徽终于到了边关,望着土黄色的城门,刮得脸疼的风沙,周茗实在一言难尽。

  边关的气候太虐人了,头发洗完只要在外面呆半天,头脸上就全是沙,不蒙着脸压根不能开口说话,两人商量一下,就直奔征北将军府,这位宋将军是皇帝的心腹,驻守西北六年,倒也无功无过,就是为人死板不知变通。

  周茗在将军府等了半日才被接见,宋将军四十几岁模样,鼻直口方,光坐在椅子上,就像一座肉山,见了周茗,缓缓起身,行礼道:“臣宋忠义参见大皇子。”

  “无须多礼。”周茗客气了一句,就见宋将军被人扶起来,十分不客气道:“大皇子是来此历练的,要从兵卒做起,方才臣向殿下行礼是遵君臣之礼,不过,军队只论军职高低,还望殿下做好准备。”

  没想到才见一面就是个下马威,不过因为早有准备,周茗也并没有不满的,抱拳道:“多谢将军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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