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请拿恶毒剧本〔3〕_得偿所愿[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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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请拿恶毒剧本〔3〕

  说完,秦唯脚底摸油就溜了,留下懵懵懂懂的秦鸣,看看地上的剪子,又看看周茗,突然小跑几步,趴到她的膝上,眼睛中皮卡皮卡闪着光道:“母亲,您好厉害,能教教我吗?”

  周茗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道:“小家伙,百家姓都未认全,也想学其他的?”

  小娃娃眼珠一转,道:“是不是我学会了百家姓,母亲便会教我。”

  原主对这小孩有遗憾,心情好的情况下,周茗也不吝啬教教这个小萝卜头,见他机灵可爱,便道:“母亲是在十岁学了论语才开始学这个的,你嘛,年龄小些也就罢了,最少要识得三百千,否则,那是堕了祖师的威名,不可不可!”

  秦鸣听了前面,小脸皱紧,直到最后一句话,他又笑起来,“等鸣哥儿学了三百千,母亲便教我,是不是!”

  “是。”

  “拉钩!拉钩!”

  周茗与欢呼的秦鸣拉钩按了一下大拇指,连暖阁里的气氛都活泼起来。

  一直到行囊收拾完,秦唯也没有再过来说过什么,就算是他的爹娘,也让秦唯拼命拦住了,为了说服爹娘,秦唯愣是把周茗说成了个天生神力的煞星,什么徒手碎石,肉掌劈砖,那都是小意思,见爹娘不信,竟翻出了那把剪子,好一番添油加醋,终于将二人唬住。

  秦唯也抹了一把冷汗。

  四叔祖家的产业竟如烫手,难怪四叔祖母五年前非要让母亲进门。

  周茗哪里想到自己随便露的一手,竟震摄住了秦唯。

  她们一行乘马车前往码头,半开了帘子看街景,外头热闹喧嚣,钟夫人半倚在铺着厚厚褥子的马车上,脸上有些许恍惚,突然叹道:“怎么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周茗没有作答,原主只是一本书中的女配,等着被祭天,钟夫人又何尝不是这本书中等着被斗倒的极品婆婆,她的身份,性情,所受的磨难在书中从未出现,只有后来面对女主时的嫌贫爱富、言语刻薄、老而不死。

  所以,当她跳出原本“剧情”的桎梏,才会有这种感觉。

  行了大半日,在夕阳西下时,来到了运河码头,几车行李早就规整到了船上,因为要照顾钟夫人的身体,这才耽误了这些时间。

  有仆妇们整理床铺,一行弃车登船,倒也轻松。

  这是最后一趟从京城往外行的客船,等天寒地冻河面需要定期维护时,只有商船可行,八百里加急的军报,也只能走陆路。

  铺的再厚,马车颠簸还是让钟夫人难受,歪在塌上歇了一阵,匀面梳妆,出得房间,便见会客室内周茗与鸣哥儿正在打双陆,小小孩童皱眉苦思,周茗却信手而为,她笑道:“鸣哥儿皱眉时倒与澈儿幼时有几分相似。”

  周茗似乎被突然出声的钟夫人惊着,竟碰翻了茶盏,不过她马上镇定下来,看了眼浸湿的袖子,道:“姨母这是想陪鸣哥儿玩两把?罢,侄女这便将位置让予姨母便是。”

  钟夫人哭笑不得,见周茗果然起身,她看向眼巴巴看过来的鸣哥儿,只得坐下。

  周茗去换衣裳了,侍候的丫鬟捧上一盏香茗,脸色犹豫,钟夫人见了,问道:“可有什么事?”

  小丫鬟轻声道:“回老夫人,奴婢今日见夫人时常神思不属,方才与小少爷打双陆,也走了好几回神,担心夫人是不是晕船不适。”

  话音落,便见鸣哥儿点点头,糯声道:“平日里母亲让我才能嬴,今日与母亲却是五五之分,母亲不是身体不适,便是心情不好。”

  他说得条理清晰,小大的模样让人发笑,钟夫人笑过,细一回想,不止上船后,便来乘马到码头的这段时间,侄女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转念一想,推己及人,也大概明白了侄女是什么心理,便道:“既如此,你去吩咐郝娘子熬一锅安神汤,让众人都喝一碗,预防不适。”

  小丫鬟答应下来。

  船驶离了京城,慢慢的见不着热闹之景,又是秋冬时节,大半树叶枯黄,只有零星的长青树在河岸相旁迎着风寒,周茗在船舷边上抬头看,天高云阔,有大雁成群结队往南飞。

  她的目光随着大雁往南而去,久久不曾收回。

  轻咳声惊醒了她,周茗回身之际,慌忙将一张纸塞入袖中,见钟夫人被仆妇扶着,她忙上前扶了另一只手,道:“今日姨母怎有兴致出来看看。”

  “你说的,成日看着一样的花儿草儿不好,姨母听你的,出来看看不同的花草,竟也是错?”钟夫人揶揄道。

  “姨母莫要打趣我了。”周茗讨饶一声。

  钟夫人突然伸手探来,周茗一惊,就要躲开,可面对钟夫人的突然发难,她又哪里避得开,袖中只塞进去半截的纸条被钟夫人握在手中,她强自镇定道:“姨母,您吓我一跳!”

  “近段日子观你坐卧不宁,想必这便是原头了,瑛儿,你我虽非母女,却也胜似母女,若你有了其他想头,只需对我直言既可,藏着掩着又是何必?难道我这个姨母,还会困你一世!?”

  周茗立时明白钟夫人的意思,她竟以为自己红鸾星动,无奈道:“姨母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侄女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若真心有所属,又怎会瞒您。”

  “那这?”钟夫人打开纸条,是一纸签文:

  欲求胜事可非常争奈亲姻日暂忙

  到头竟必成中箭贵人指引贵人乡〔1〕

  左看右看,也不像求姻缘的,钟夫人道:“这是你去-->>白云寺求的签,难道这签文有甚坏处?”

  周茗翕动嘴角,半晌吐出两个字:“寻人。”

  钟夫人一愣,看看她,复有看看签文,周茗又补充道:“得见,解签人说,要往南……”

  “可,可是,寻的澈儿……”钟夫人艰难的问,又不敢相信一般,喃喃道:“澈儿已去了,寻什么,他的遗骨么……”

  她的声音飘飘乎乎,落不到实处,周茗怕她承受不住,忙道:“姨母,侄女敢带您一同,必是因为澈哥哥尚在人间,您莫要如此!”

  钟夫人被这一声唤喊醒,眼神从怔然到期盼,聚起希望,她问:“真的?”

  “真的!”周茗回得斩钉截铁。

  过了好一会,钟夫人才回过神,平复下心情,手却仍在微微发颤,她既想相信周茗所言,又知道不能相信,毕竟已经过了五年,若澈儿真的还在世间,那他为何不回来?

  周茗还在一旁小声道:“侄女见那解签人赌咒发誓,说我所寻之人还在人世,心里存了侥幸,便想往南一趟,只是出门不得,又怕交给旁人坏事,解签人也说了,人不归来,只因被绊住了手脚,这才劝您一同去江南……”

  “好了。”见侄女小心翼翼,钟夫人心中动容,摸着她的头道:“难为你了。”

  周茗脸上微红,道:“既是为澈哥哥,也是为姨母,侄女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看着面带羞赧的周茗,钟夫人心中一咯噔,侄女这是对澈儿有意……怎会!

  稍微一转念,又不觉奇怪,五年前她虽是挟恩求报,瑛儿会同意,难保不是也有意于澈儿,时隔五年还想寻回澈儿,不也正印证了对澈儿有意吗?

  难怪她肯为澈儿守着,这傻丫头。

  若这回解签有误,她岂不是更加难过。

  叹了口气,钟夫人道:“既然已经决定,不管结果如何,咱们娘俩都得接受,寻回是大幸,寻不回……也是天命,以后的日子还长,不能沉浸于此,好吗?”

  周茗看着满眼慈爱的钟夫人,沉默半晌,才点了点头。钟夫人既能说出这样的话,心中或已经宽解少许,小说里,她会成为极品婆婆,是诸多原因造成,坚信未死的儿子七年未归,等她终于认命,儿子突然归来,她高兴之余难免有埋怨,近七年,不是七天,儿子究竟是为何不归?

  一见女主,她明白了,是这个乡野丫头绊住了他,就是这个丫头,让儿子不守父孝,七年不归,她当然看女主不顺眼,后来原主被殃及而死,那是她当闺女养了十几年的孩子,最最艰难的时候,也只有二人相扶着走过,说亲如母女半分不假。

  恨女主的同时,她更恨儿子,恨他早几年不归,恨他在众人都接受他身故的时候又归来,恨他害死了原主……

  连亲儿子都恨,更别提本就瞧不上眼的儿媳了。

  周茗借心仪秦宣澈此事,一是为了给男、女主挖坑,二也是为了让钟夫人自我开解,她是真心疼爱钟含瑛,便是原主未说,也肯定想这位姨母平安康泰,长命百岁。

  看样子,效果也不错。

  商船行了一个月,纵使再新奇的景,也让人生出烦闷来,好容易到了江南码头,连鸣哥儿也雀跃起来,被婆子护着,在甲板上蹦蹦跳跳。

  有周茗的灵气温养,他的脸色竟比在京城还要好看些。

  钟夫人见了,道:“都说江南养人,真是如此,你瞧,鸣哥儿都欢腾多了。”

  “哪有这样见效,不过都说小孩儿要闹,才长得皮实,咱们家本就是武将之家,我想为鸣哥儿请个武师傅,教他些拳脚,强身健体也好。”周茗带出这个话头。

  “也行。”钟夫人想了想,道:“鸣哥儿毕竟比旁的孩子弱些,到时请个擅小儿病症的府医看着。”

  “还是姨母想得周到。”周茗不吝恭维之语,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此乃至理名言。

  打算来江南时,周茗就写了一封信,让看着田庄的管事购置了一处院子,田庄依山傍水,本是养病的好地方,只是一行人为寻医而来,城中多少比田庄方便些。

  等弃船乘车,又坐了近一个时辰,才到了住处。

  周茗扶着钟夫人回房歇下,让鸣哥儿去了他自己的房中午睡,又嘱咐搬搬抬抬的下人动静轻些,她才招了管事去了书房。

  当当当当,红包掉落开始啦……

  〔1〕观音灵签第11签上签寅宫

  欲求胜事可非常,争奈亲姻日暂忙;

  到头竟必成鹿箭,贵人指引贵人乡.

  诗意

  此卦因祸得福之象.凡事营谋吉利也.

  有意兴变,到底安然,若问用事,只近贵人.

  家宅大吉自身顺利求财有交易成婚姻合六甲男行人未至田蚕中平六畜中平寻人见公讼有理移徙旺失物东方疾病禳星山坟吉

  典故:

  三国时.姜维原为魏国战将.被孔明收服.姜维智勇双全.得孔明器重.孔明带兵六出祁山.病重命危.将己所着兵书二十四篇.计十万四千一百一十二字.内有八务七戒六恐五惧之法传授给大将军姜维.望其秉承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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