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又当又立
“咚咚咚！”
白莲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宅，轻声敲了下边侧一处不起眼的小门。
小门后的人似乎早有准备，一听到白莲敲门的声响，便急忙打开门，拉出一道小缝隙。
白莲见状，顺着这道缝隙利落地钻了进去，成功钻进了这座大宅。
“秦郎，好几日不见了，你有没有想我呀？”白莲一进去，便迫不及待地要上前抱住眼前的男子。
这个被白莲亲昵唤作秦郎的男子，名唤秦颂，是秦国公府的二公子，秦暮寒同父异母的弟弟。
秦颂见白莲如此饥渴难耐，一双还算漂亮的眼眸顿时闪过几分厌恶和嫌弃。
但他表面却还装出欣喜若狂的样子：“想，当然想了！本公子可想死你这小宝贝了！”
说着，秦颂的手不自觉的就要往白莲的衣襟探去。
“秦郎！”
白莲羞红着脸小声说道：“现在可是大白天的，在这种地方……”
“那就去我屋里！”
秦颂爽朗大笑，一把抱起娇小的白莲，踱步往他的寝屋走去。
不过片刻，白莲就被毫不客气地扔到床上。
秦颂站在床边，身影将白莲整个人完全笼罩。
他低笑一声，伸手去扒开白莲的衣襟，露出里面的丁点春色。
秦颂面色一喜，某处地方顿时起了反应。
这小贱蹄子，虽然长得不算绝色，可这身材还是不错的嘛。
秦颂一下子又想起了她的主子。
那嘉宁郡主虽然体弱，可却生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啊！
就是不知身子摸起来，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滋味？
秦颂一脸猥琐地想着，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顿下来。
白莲眼见自己身上的衣衫就要尽数脱落，连忙抬手抓住秦颂的手腕：“秦郎，先别！”
骤然被打断了动作，秦颂瞬间缺了兴致。
他面露不虞，反问：“怎么？”
白莲见秦颂不高兴，忙谄笑着安抚他：“咱不着急，先说正事要紧。”
哦对，这小贱蹄子不提醒他，他都差点忘了秦嫣然嘱咐的正事了。
说起这事他就来气，若不是迫于秦嫣然的威逼利诱，他堂堂秦国公府的二公子，要什么样姿色的良家女子没有？
何至于要委身哄着一个病弱郡主的贴身奴婢……
秦颂虽然是秦国公府的二公子，可他却不是从正儿八经的良妾肚子里出来的，而是秦国公早年同屋里通房丫头生下的庶子。
通房丫头的孩子，即便是男儿，地位又能有多高？
更何况秦颂的嫡母李氏还是个心胸狭隘的女人，以她的性子，又怎么能容许通房丫头的儿子在她眼皮子底下蹦跶。
是以这些年来，秦颂在这秦国公府的日子里并不太好过。
不仅处处受到李氏打压，就连作为嫡妹的秦嫣然也喜欢将打骂欺辱他一事当做是一种趣味。
面对李氏和秦嫣然，他做小伏低，宛如李氏母女身边的一条狗。
可面对自己的生母和地位比他低下的人，他却喜欢磋磨欺辱对方。
秦颂将自己遭遇的所有不如意尽数都迁怒到自己的生母头上。
他时常在想着，若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是个地位尊崇的世家嫡女该有多好，再不济，小门小户出生的庶女也行。
可偏偏，他的亲生母亲是个下等奴婢。只是运气好长了张清秀可人的脸，这才有机会做了秦国公的通房丫头，然后生下了他。
长期以往，便养成了秦颂自卑暴戾，欺软怕硬的性子。
不仅在仕途上一事无成，就连婚事也迟迟定不下来。
在这议亲的年纪，别的世家庶子有的都早早娶妻生子了，即便是身份不大光彩的，世家权贵一般为了顾及家族的脸面，也会替他们找个门当户对的庶女订下亲事。
可他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世家女子哪怕是庶女瞧得上他。
可就在最近，李氏母女却找上了他。
秦嫣然声称，只要他能将嘉宁郡主身边的贴身婢女拿下，并且助她铲除嘉宁郡主后，李氏就给他打点好以后的出路。
不仅能让他入仕，还会将她们李家的庶女许配给他为妻。
李家的女儿，即使是庶女，许配给他也绰绰有余了。
大不了等以后他飞黄腾达了，再把糟糠之妻休了便是。
所以秦颂答应了秦嫣然的条件。
拿下区区一个低贱奴婢，对长期混迹烟花场地的他来说，又有何难？
果不其然，秦颂不过花费了几番功夫，就顺利将白莲拢入了自己的鸳鸯帐下。
白莲今日会贸然前来，想必也是因为听到了嘉宁郡主的什么秘辛，要向秦嫣然汇报了。
想到这里，秦颂不禁板起脸色：“说吧，你有什么发现？”
“我啊，今日去郡主的院子时，听到了她和宫里那位神医的谈话了。”
白莲笑了笑，故作神秘道：“你猜我听到了些什么？”
秦颂谄媚似的讨好她：“我的心肝宝贝儿，你就别作弄我了，快说吧！”
白莲一脸傲娇地撅起嘴，暗示秦颂要吻她。
嘶，矫情！
要不是有求于这贱婢，换做在平时，秦颂早就一巴掌给她盖过去了，哪能给她机会在这里故弄玄虚！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可秦颂还是佯装深情地低头亲了她一下。
白莲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忙将自己今天在凤栖阁里听到的一一都说给了秦颂知道。
“郡主和那陆神医说的声音不大，有些话我没能都听清，不过我也知道了个大概。”
“那陆神医说什么太子殿下为了郡主受了伤，而且昨晚郡主一夜未归，我听说是和太子殿下共处一室呢……”
白莲还没说完，秦颂直接跳了起来：“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而且对方还是太子殿下和嘉宁郡主？！
秦颂面上难掩震撼，不过随即又被满满的嫌恶代替。
“哼，想不到这嘉宁郡主表面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背地里竟这么轻浮放荡！不仅和宫里的医师勾勾搭搭，现在还攀附上太子殿下了。她可是和秦暮……和我大哥订下亲事的，这还没过门呢，就先给我大哥戴了绿帽。”
秦颂鄙夷地说道：“要我说，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该沉塘！”
白莲汗颜道：“这，沉塘就不必了吧……”
秦颂冷哼一声：“接着说！”
“两人不知道中间又嘀咕了些什么，我听不大清楚。不过大致可以了解到的是陆神医劝我们家郡主考虑一下接受太子殿下的心意，可是却被郡主拒绝了，因为郡主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夫君。”
“然后我就听到那陆神医还说什么，太子殿下愿意为了郡主放弃后宫佳丽三千，从此两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怕是以后做了皇帝也不会违背誓言……”
白莲话音未落，秦颂便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忍着笑意反问：“一生一世一双人？太子殿下？”
白莲微愣，随即点了点头。
“做梦呢！”秦颂嗤笑一声，嘲讽道：“这嘉宁郡主难道是天上的仙女不成，还能让太子殿下放弃三妻四妾甚至是以后的后宫三千佳丽，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秦颂话音一落，脑海里瞬间划过萧玄宁那张绝色的面容。
咳咳，虽然说长得是挺像仙女的，可男人嘛，总不能万花丛中过，单恋一枝花吧？
更何况是一国的太子，未来的皇帝。
将来若是太子殿下即位，那就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皇帝了，身边又怎么只能有一个女人？
嘉宁郡主既然有这惊世骇俗的想法，可见这女人的妒心极强，可娶不得。
不过嘛……
秦颂猥琐地笑了笑，做个妾室倒是无伤大雅。
反正楚嘉宁已经是个残花败柳了，若是这女人和太子殿下的事被他那假清高的大哥知道了，肯定会气冲冲的去长公主府退了这门婚事。
届时楚嘉宁将会成为启元城里没人要的破鞋，到那个时候，他不介意做回慈善，勉为其难地收了她做自己的小妾。
秦颂咧嘴傻笑着，嘴角的哈喇子顺着他的下颌缓缓滴落下来。
“秦郎？”白莲傻眼了。
秦颂这才猛地回过神来，他抬手擦了擦嘴角，轻咳几声道：“还有没有听到其他的？”
白莲摇了摇头：“没有了。”
“好乖乖，今天做得不错。我晚点将此事说给母亲和嫣然妹妹听，你就安心在府里等我的消息。”秦颂又伸出手，细细抚摸着白莲的手背。
白莲迟疑了片刻，忍不住问道：“秦郎，那个，国公夫人和嫣然小姐会要了我们郡主的性命吗？”
白莲知道这时候问出这话不合适，可她还是想知道她们会不会伤了郡主的性命。
毕竟郡主平日里待她还算不错，如果郡主此番因为她的爱情丢了性命，她会良心不安的。
果不其然，秦颂眯起眼，阴恻恻一笑：“你都决心要跟着我了，还关心你家郡主的性命做什么？”
“难不成……你说的那些爱我一辈子，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话都是哄我的？实际上你还是站在你家郡主那边，等着后面哪天就把我给出卖了？”
秦颂一连串的质问，瞬间让白莲慌了神。
“没有，没有！”白莲忙摆摆手，卑微解释道：“我为了你，都不惜背叛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郡主了，甚至今天还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赶紧来给你报信，又怎么会把你出卖了呢！”
“我刚刚只是过问一下，没有别的意思。毕竟郡主和我一起长大，也有了十几年的主仆情分了，我打心里还是不希望她没命的。”
白莲可怜兮兮地看着秦颂：“秦郎，你可得信我！我对你的真心，那是日月可鉴啊！”
秦颂一听，不禁在心里头冷笑。
都出卖背叛了人家，还担心人家的性命。
这不是典型的当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么？
不过转瞬间，秦颂又恢复了脸上的笑意。他伸手掐了下白莲的小脸蛋，宠溺地说道：“好了好了，本公子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否则怎么那么多的世家女子任本公子挑选，本公子却偏偏看上了做奴婢的你呢？”
“那定然是因为你身上有别的女子没有的优点，对不对？”
白莲闻言，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
“刚刚我就是吓唬你的，我们莲儿心地这么善良，会问这话也实属正常。”秦颂笑着将白莲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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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门后的人似乎早有准备，一听到白莲敲门的声响，便急忙打开门，拉出一道小缝隙。
白莲见状，顺着这道缝隙利落地钻了进去，成功钻进了这座大宅。
“秦郎，好几日不见了，你有没有想我呀？”白莲一进去，便迫不及待地要上前抱住眼前的男子。
这个被白莲亲昵唤作秦郎的男子，名唤秦颂，是秦国公府的二公子，秦暮寒同父异母的弟弟。
秦颂见白莲如此饥渴难耐，一双还算漂亮的眼眸顿时闪过几分厌恶和嫌弃。
但他表面却还装出欣喜若狂的样子：“想，当然想了！本公子可想死你这小宝贝了！”
说着，秦颂的手不自觉的就要往白莲的衣襟探去。
“秦郎！”
白莲羞红着脸小声说道：“现在可是大白天的，在这种地方……”
“那就去我屋里！”
秦颂爽朗大笑，一把抱起娇小的白莲，踱步往他的寝屋走去。
不过片刻，白莲就被毫不客气地扔到床上。
秦颂站在床边，身影将白莲整个人完全笼罩。
他低笑一声，伸手去扒开白莲的衣襟，露出里面的丁点春色。
秦颂面色一喜，某处地方顿时起了反应。
这小贱蹄子，虽然长得不算绝色，可这身材还是不错的嘛。
秦颂一下子又想起了她的主子。
那嘉宁郡主虽然体弱，可却生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啊！
就是不知身子摸起来，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滋味？
秦颂一脸猥琐地想着，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顿下来。
白莲眼见自己身上的衣衫就要尽数脱落，连忙抬手抓住秦颂的手腕：“秦郎，先别！”
骤然被打断了动作，秦颂瞬间缺了兴致。
他面露不虞，反问：“怎么？”
白莲见秦颂不高兴，忙谄笑着安抚他：“咱不着急，先说正事要紧。”
哦对，这小贱蹄子不提醒他，他都差点忘了秦嫣然嘱咐的正事了。
说起这事他就来气，若不是迫于秦嫣然的威逼利诱，他堂堂秦国公府的二公子，要什么样姿色的良家女子没有？
何至于要委身哄着一个病弱郡主的贴身奴婢……
秦颂虽然是秦国公府的二公子，可他却不是从正儿八经的良妾肚子里出来的，而是秦国公早年同屋里通房丫头生下的庶子。
通房丫头的孩子，即便是男儿，地位又能有多高？
更何况秦颂的嫡母李氏还是个心胸狭隘的女人，以她的性子，又怎么能容许通房丫头的儿子在她眼皮子底下蹦跶。
是以这些年来，秦颂在这秦国公府的日子里并不太好过。
不仅处处受到李氏打压，就连作为嫡妹的秦嫣然也喜欢将打骂欺辱他一事当做是一种趣味。
面对李氏和秦嫣然，他做小伏低，宛如李氏母女身边的一条狗。
可面对自己的生母和地位比他低下的人，他却喜欢磋磨欺辱对方。
秦颂将自己遭遇的所有不如意尽数都迁怒到自己的生母头上。
他时常在想着，若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是个地位尊崇的世家嫡女该有多好，再不济，小门小户出生的庶女也行。
可偏偏，他的亲生母亲是个下等奴婢。只是运气好长了张清秀可人的脸，这才有机会做了秦国公的通房丫头，然后生下了他。
长期以往，便养成了秦颂自卑暴戾，欺软怕硬的性子。
不仅在仕途上一事无成，就连婚事也迟迟定不下来。
在这议亲的年纪，别的世家庶子有的都早早娶妻生子了，即便是身份不大光彩的，世家权贵一般为了顾及家族的脸面，也会替他们找个门当户对的庶女订下亲事。
可他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世家女子哪怕是庶女瞧得上他。
可就在最近，李氏母女却找上了他。
秦嫣然声称，只要他能将嘉宁郡主身边的贴身婢女拿下，并且助她铲除嘉宁郡主后，李氏就给他打点好以后的出路。
不仅能让他入仕，还会将她们李家的庶女许配给他为妻。
李家的女儿，即使是庶女，许配给他也绰绰有余了。
大不了等以后他飞黄腾达了，再把糟糠之妻休了便是。
所以秦颂答应了秦嫣然的条件。
拿下区区一个低贱奴婢，对长期混迹烟花场地的他来说，又有何难？
果不其然，秦颂不过花费了几番功夫，就顺利将白莲拢入了自己的鸳鸯帐下。
白莲今日会贸然前来，想必也是因为听到了嘉宁郡主的什么秘辛，要向秦嫣然汇报了。
想到这里，秦颂不禁板起脸色：“说吧，你有什么发现？”
“我啊，今日去郡主的院子时，听到了她和宫里那位神医的谈话了。”
白莲笑了笑，故作神秘道：“你猜我听到了些什么？”
秦颂谄媚似的讨好她：“我的心肝宝贝儿，你就别作弄我了，快说吧！”
白莲一脸傲娇地撅起嘴，暗示秦颂要吻她。
嘶，矫情！
要不是有求于这贱婢，换做在平时，秦颂早就一巴掌给她盖过去了，哪能给她机会在这里故弄玄虚！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可秦颂还是佯装深情地低头亲了她一下。
白莲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忙将自己今天在凤栖阁里听到的一一都说给了秦颂知道。
“郡主和那陆神医说的声音不大，有些话我没能都听清，不过我也知道了个大概。”
“那陆神医说什么太子殿下为了郡主受了伤，而且昨晚郡主一夜未归，我听说是和太子殿下共处一室呢……”
白莲还没说完，秦颂直接跳了起来：“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而且对方还是太子殿下和嘉宁郡主？！
秦颂面上难掩震撼，不过随即又被满满的嫌恶代替。
“哼，想不到这嘉宁郡主表面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背地里竟这么轻浮放荡！不仅和宫里的医师勾勾搭搭，现在还攀附上太子殿下了。她可是和秦暮……和我大哥订下亲事的，这还没过门呢，就先给我大哥戴了绿帽。”
秦颂鄙夷地说道：“要我说，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该沉塘！”
白莲汗颜道：“这，沉塘就不必了吧……”
秦颂冷哼一声：“接着说！”
“两人不知道中间又嘀咕了些什么，我听不大清楚。不过大致可以了解到的是陆神医劝我们家郡主考虑一下接受太子殿下的心意，可是却被郡主拒绝了，因为郡主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夫君。”
“然后我就听到那陆神医还说什么，太子殿下愿意为了郡主放弃后宫佳丽三千，从此两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怕是以后做了皇帝也不会违背誓言……”
白莲话音未落，秦颂便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忍着笑意反问：“一生一世一双人？太子殿下？”
白莲微愣，随即点了点头。
“做梦呢！”秦颂嗤笑一声，嘲讽道：“这嘉宁郡主难道是天上的仙女不成，还能让太子殿下放弃三妻四妾甚至是以后的后宫三千佳丽，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秦颂话音一落，脑海里瞬间划过萧玄宁那张绝色的面容。
咳咳，虽然说长得是挺像仙女的，可男人嘛，总不能万花丛中过，单恋一枝花吧？
更何况是一国的太子，未来的皇帝。
将来若是太子殿下即位，那就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皇帝了，身边又怎么只能有一个女人？
嘉宁郡主既然有这惊世骇俗的想法，可见这女人的妒心极强，可娶不得。
不过嘛……
秦颂猥琐地笑了笑，做个妾室倒是无伤大雅。
反正楚嘉宁已经是个残花败柳了，若是这女人和太子殿下的事被他那假清高的大哥知道了，肯定会气冲冲的去长公主府退了这门婚事。
届时楚嘉宁将会成为启元城里没人要的破鞋，到那个时候，他不介意做回慈善，勉为其难地收了她做自己的小妾。
秦颂咧嘴傻笑着，嘴角的哈喇子顺着他的下颌缓缓滴落下来。
“秦郎？”白莲傻眼了。
秦颂这才猛地回过神来，他抬手擦了擦嘴角，轻咳几声道：“还有没有听到其他的？”
白莲摇了摇头：“没有了。”
“好乖乖，今天做得不错。我晚点将此事说给母亲和嫣然妹妹听，你就安心在府里等我的消息。”秦颂又伸出手，细细抚摸着白莲的手背。
白莲迟疑了片刻，忍不住问道：“秦郎，那个，国公夫人和嫣然小姐会要了我们郡主的性命吗？”
白莲知道这时候问出这话不合适，可她还是想知道她们会不会伤了郡主的性命。
毕竟郡主平日里待她还算不错，如果郡主此番因为她的爱情丢了性命，她会良心不安的。
果不其然，秦颂眯起眼，阴恻恻一笑：“你都决心要跟着我了，还关心你家郡主的性命做什么？”
“难不成……你说的那些爱我一辈子，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话都是哄我的？实际上你还是站在你家郡主那边，等着后面哪天就把我给出卖了？”
秦颂一连串的质问，瞬间让白莲慌了神。
“没有，没有！”白莲忙摆摆手，卑微解释道：“我为了你，都不惜背叛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郡主了，甚至今天还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赶紧来给你报信，又怎么会把你出卖了呢！”
“我刚刚只是过问一下，没有别的意思。毕竟郡主和我一起长大，也有了十几年的主仆情分了，我打心里还是不希望她没命的。”
白莲可怜兮兮地看着秦颂：“秦郎，你可得信我！我对你的真心，那是日月可鉴啊！”
秦颂一听，不禁在心里头冷笑。
都出卖背叛了人家，还担心人家的性命。
这不是典型的当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么？
不过转瞬间，秦颂又恢复了脸上的笑意。他伸手掐了下白莲的小脸蛋，宠溺地说道：“好了好了，本公子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否则怎么那么多的世家女子任本公子挑选，本公子却偏偏看上了做奴婢的你呢？”
“那定然是因为你身上有别的女子没有的优点，对不对？”
白莲闻言，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
“刚刚我就是吓唬你的，我们莲儿心地这么善良，会问这话也实属正常。”秦颂笑着将白莲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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